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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别人面前脱光衣服RN

 

安然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沾上赌博的。

只记得自己一时兴起去赌一把试试,一开始一直赢让他有些沉迷,到了后来就输得厉害,可他一直觉得自己能赢回来,一日日的往返赌博厅,身上的积蓄就这么赌完了。

在身上没钱之后他就开始给妻子要钱,起初妻子还给她一些,到后面就受不了他的赌博行为,带着孩子和他离婚了。

离婚时的安然还在想着如何靠着赌钱一本万利让妻子和孩子回到自己身边。

所以他拿着妻子最后给他的饭钱着急的跑到赌博厅里,不出所料的又输了。

他如今已经因为赌博负债累累,工作人员也知道他已经没有钱财可还,就想着从他身上索取器官来还债。

几个工作人员架起安然就要离开,不管安然怎么抵抗都无济于事。

这时一个身穿黑色丝绒马甲的男人出现在他的面前,看他的着装一个是赌博厅的经理之类的。

“放开他吧。”男人飘飘然一句话就让工作人员听话放开了他。

安然拍了拍屁股上尘土起身就要走却被男人叫住。

男人张开一臂低头说:“顾公子请你过去。”

“顾公子?”安然心生疑惑,在脑内检索了一番确定自己不认识什么姓顾的人。

能被经理如此恭敬的称呼,定然是有一定地位的人,安然自认和这样的人没有什么交集可言。

跟着经理的脚步上了楼,来到一间装横华贵的包厢里面。

经理点头离开后,安然扫视一圈包厢内,包厢里有三个男人坐在真皮沙发上,三人的样貌皆是极品,只是风格囧然不同,中间的男人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盯着他。

还不等安然问,三个男人中年龄较小的那个先满脸不屑的说:“顾哥,你的眼光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他站起身围着安然走了一圈,打量的目光将安然从头到尾的看了一遍,像看一件商品一般。

安然被盯得不太自在,他肩膀内扣双腿也夹紧,垂眸不敢看三人。

中间的男人就是经理口中的顾公子,他按灭手中的人眼,走到安然面前,嘴巴一张烟气呼的扑在安然脸上。

安然没有吸烟的习惯,他自小就闻不惯烟味,在楼下的时候就因为对面抽烟一直咳嗽,当然他觉得这就是他输的原因。

他缩着鼻子抿紧嘴巴控制住自己不能咳出来,顾公子看着他一脸隐忍的模样,扶着额头笑了。

安然不能理解这些有钱人的思路,更搞不懂面前的这个公子哥为何突然笑起来,难道是笑他的落魄吗?

他默默攥紧拳头,面上没有表现出任何抗议的情绪,心里却想着自己下一步赌赢了一定要扬眉吐气。

“你欠了很多钱?”顾公子捏着他的下巴,让他不得不仰着头直视这人的眼睛。

顾公子是混血儿,眼睛是深蓝色的,一眼看过去就犹如看到了深不见底的海水,幽深恐怖。

安然眼神飘忽不定,他不敢看顾公子的眼睛,同时也害怕顾公子因为他不看而生气,他点了点头。

身前的人笑出两声,他的手从下巴处转移到了脖颈上,他的手指指纹粗糙摩擦着安然的大动脉处。

这一举动吓得安然梗直了脖子,他的血管与骨头也因为这一动作变得更加明显,倒是让顾公子找到了其他乐趣。

顾公子的手捏着他突出的软骨,安然想要躲闪,可顾公子突然说:“我帮你还债如何?”

他的话让安然不敢相信,以至于连退让的东西都变得迟钝异常。

两个素不相识的人怎么可能一见面就要为了其中一人掏钱,而且安然欠的金额也不算小数目,肯定上别有所图。

“顾公子想要什么?”他直接了当的问道,其实不论顾公子开出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因为他真的太像赌了。

顾公子没有回答他,胯骨前倾贴上他的腰腹,食指尖从脖子划到小腹,如蛇缠绕般在他的身上绕了半圈,指尖来到了他的尾椎处。

“让我舒服了,我就考虑替你还款。”

指尖用力的按压着安然的尾椎,那里本就敏感,被手指碾压时大腿与腰椎都感觉麻麻的,连带着头颅抬了起来。

安然看着顾公子的眼睛,一潭死水的眼眸里此时此刻欲望满满。

“好,我答应你。”他一咬牙还是同意了顾公子开出的要求。

顾公子闻言咧开嘴角,他最后抚摸一把安然的脸,坐回了沙发上,手指相互摩擦着消除扎感。

安然的脸上有些胡茬,在赌博之前他是一个很讲究的人,可是赌博之后他满心满眼想的都是如何赌钱,自然也就没有再继续容貌管理。

“脱吧。”年纪尚小的公子没有回到座位上,而是一直以一种玩味好奇的目光盯着安然。

他主要是想看看这个年近四十的男人有什么出彩的地方能被大哥一眼相中。

虽然屈辱,可安然还是低着头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他的衣服很单薄一件衬衣加一条黑色长裤就没有了。

因为羞耻他先脱了上衣,丰腴圆润有肉感的胸部让年轻公子发现宝藏惊喜的呼出声。

“原来是因为这对大奶子啊。”他不顾安然继续脱衣服的动作站在安然身上抓起奶子就是揉。

一看他就是没怎么有经验的人,双手掐着这两块软肉就胡乱揉捏,奶子痛的几次想从他手里逃脱出来,有被他按住继续揉。

“啊啊,不行不行。”安然还是第一次被人揉奶子,抓他奶子的人还如此粗暴,他感觉自己的奶子都要被揉变形了。

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一笑:“叫得也挺好听的,就是别忘了继续脱裤子啊。”

安然羞得脸和耳垂都红了,解腰带的手一直在颤抖,腰带一解开,裤子就自动滑落到脚边了。

他不仅是奶子大,大腿也属于丰满肉腿,这和他之前是健身房教练脱不了关系。

背后的公子哥注意力被他的屁股吸引了去,安然的屁股很圆,在一开始公子哥靠上去的时候便隐约感觉到屁股很软很大,知道一脱裤子还是被屁股的丰满程度吓了一跳。

“这么大的胸和这么圆的屁股,简直就是被男人干的料啊。”

公子哥称赞起大哥的眼光毒辣,这样一块宝都被挖出来了。

顾公子歪着嘴笑出来,他目光炯炯的盯着安然最后一条还未脱下的内裤,手指着点了点空气:“这条不脱下来?”

安然扭捏的脚趾扣地,他看向顾公子又瞟了瞟其他两人,心一横猛地将内裤脱到了小腿上。

他的阴茎就这样完全显露在外,而顾公子还饶有兴致的探头看着他那里。

他那里经历的性事不多,但粗大异常,体毛也十分旺盛,远远看去像是长满枯树枝的大树。

那里被三个男人盯着难免会有些不舒服,他下意识的想去挡,手刚放在几把上,顾公子轻慢的语气再次开口命令。

“你自慰给我们看看吧。”

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自慰,安然只当是为了钱拼了,低着头扶起自己的肉棒撸动,他不太擅长自慰,几把再大也只会上下套弄。

根本没有任何爽感,双手的要麻了,阴茎还软着,年轻公子哥见状还取笑他:“你不会是阳痿吧?”

他确实与妻子很久没有性生活了,从生了孩子之后性交的次数屈指可数。

这下就连他自己都产生一种自己是阳痿的错觉,原本就不硬肉棒的肉棒这下变得更颓了。

顾公子撑着头玩味看他:“要不你就直接自慰小穴吧。”

对于这个提议安然是百分百拒绝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弄自己屁股,若是真的因为弄屁股让肉棒硬了起来,那岂不是坐实了身后人说的话,他就是个被男人干的命。

“没关系,我给你弄后面。”后面的人倒是先急不可耐起来,他的手指插进臀间,安然面对陌生来物顺势一夹,把手指紧紧夹到两瓣臀肉之间。

“许霖,你别太粗暴了。”顾公子嘴里说着让那人克制些,自己却闭上眼睛准备小憩一会,对别人的事情不再管教。

许霖手指都快要被屁股夹麻了,他轻咬上安然的耳朵,顺着他的耳骨舔进他的耳洞里,湿漉漉黏糊糊的感觉让安然身体无力猛然抖动。

屁股这才放过许霖的手指,不过许霖的气并未消下,他泄愤的狠狠报复安然的屁股,抡起巴掌重重的落在富有弹性的屁股上。

“啊啊,别打我的那里。”安然已经四十岁了,他这张老脸不能接受被年轻人大屁股,可许霖一身反骨,他不让打许霖就越是用力,打到屁股布满红痕,已经出现肿胀的现象才停下。

痛,好痛,安然在心里痛苦的惨叫,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太过于惨烈的声音。

许霖还觉得不够,让他屁股朝向自己跪在地上,他只能照办。

他屈辱的低着头,屁股上的疼痛导致他的身体现在还在颤抖,他现在就像一条听话的狗一样,就算是再如何被折辱都不能有任何违抗的意思。

偏偏最恶劣的主人还要言语刺激他:“你现在就像是主动求我操你一样。”

安然没有说话,他盯着花纹错综复杂的地板,手掌气愤的握成拳头,又害怕他们看到摸摸的松开。

许霖的手指插进他的小穴时,陌生感席卷了他的全身,可怕的,恐怖的,都不足以形容他现在的感受,修长手指破开他穴口的褶皱到达他的甬道,在他的肠壁上熟练的寻找他的敏感点。

这个恶魔似乎早就猜到他会憋着声音,语调严肃的告诉他:“你要是不叫出来,还债的事情可不好说。”

听到这话的安然只能扯着嗓子叫:“啊啊嗯啊啊唔啊。”

“看来我没让你舒服,你叫的不太好听。”许霖感觉自己的手指碰到了一个凸,他看着表面屈服,实际上不情不愿的安然勾唇一笑。

手指用力按压那里,异样的酥麻感透过肠壁一路穿到尾椎,安然浑身颤抖着喘道:“呼啊啊,嗯啊啊。”

许霖对他这次的叫声比较满意,他又添了一指,食指依旧按压敏感点,新添的中指则起到探路的作用。

紧致的小穴被手指慢慢开扩出一条让几把通车的道路,前面的阴茎也顺应着敏感点的刺激硬了起来。

“原来你不是阳痿啊。”许霖看到后故作震惊的单手捂住嘴,眼底的笑意却出卖了他。

安然无地自容,他刚才怎么撸都硬不起来的肉棒,如今男人用手指玩弄他的小穴,却这么不合时宜的站了起来,他现在想再按下去的心都有了。

后面的小穴习惯了手指的存在,许霖拔出手指喊醒小睡一会的顾公子:“大哥,你发现的人,你先来吧。”

顾公子眼皮轻抬,他从刚才开始都没有睡着,耳朵听着许霖捣鼓出的动静,不过他觉得自己的自控力似乎变差了,听着安然的声音他下面就立挺了。

他起身走到安然身后,许霖很识趣的把位置让给了他。

安然听着拉链拉开的声音便做好了肉棒进穴的准备,巨大的龟头只在穴口抵了一下就一鼓作气进到了最里头。

肉棒的粗大远远超过了安然的心理准备,他倔强咬住的下唇在肉棒的猛烈攻势下逐渐崩溃,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从嘴巴里飞了出来。

顾公子舒服的喘息一声,安然的小穴就如上好的布料那般包裹着他,里面热的可怕紧的可怕,肉棒抽动时,肠壁上的软肉吸附着他的肉棒,拉扯着似乎期待肉棒进到最深处。

“真爽。”操人无数的顾公子也不由的发出一身感叹。

一旁的许霖附和大哥的话:“可不是吗,我的手指进去的时候,里面像长满的饥渴的嘴巴似的,吸着我的手指不放。”

顾公子的动作非常狠厉,龟头犹如长枪的矛一下又一下的猛插安然的深处,一副要把安然操散架的架势。

安然被操的趴在地上,他的嘴巴已经没有知觉,再也没办法抑制自己的声音,不过因为吐口水的缘故喘息还是不连续:“啊啊,啊啊嗯,啊啊。”

他每次开口时,口腔里的唾液多的要冲垮他的喉咙,他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口水呛到。

身后的攻势愈加强烈,闲着的许霖又架起他的胳膊让他坐了起来。

他如今的腰肢都是软的,无力的靠在许霖身上,太难受了,顾公子每撞击一下,小腹都会碰到他疼到火辣辣的屁股,痛感让他的小穴一紧一缩卖力的裹着穴里的大肉棒。

许霖对他的胸部有着奇怪的执念,不仅伸出手扭捏着翘起的乳头,直到捏至艳红色后还伸出舌头舔起来,粗糙的舌苔上下舔舐着,像新生婴儿那般沉迷在吸奶中。

在许霖的卖力裹挟吮吸下,安然感觉自己的胸口自乳头向外扩张着酥麻感。

“别,别吸了啊啊嗯嗯啊。”他话音刚落身后的顾公子一个挺腰恨插,顶开了他的结肠,脆弱的结肠口被如此粗鲁的肉开,他疼的大叫起来,手上也更加用力的抱紧了前面的许霖。

许霖的脑袋埋在他的乳房里,他吸的更加用力,嘴巴张开后再轻轻嘶咬,再含入嘴中重新平常安然胸前的美味。

如此几次下来,安然的胸部涨的高高的,单看胸部还以为是哪个刚生产完被吸干奶的母亲。

“宁停,你不过来干两下?”许霖盛情邀请在沙发上一直没有动作的冷脸男人。

安然慌忙摇头,两个人都给他干成这样,若是再加一个,他会被干死在这个包厢里的。

他带有哀求意味的眼神看向宁停,他寄希望于这个男人不是想他身上两位一样禽兽。

可惜安然没想过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宁停本身对于干男人这件事情没什么兴趣,他的几把也被这场性爱给刺激硬了,但他不想插进别人插过的小穴里,所以一直没有活动。

在看到安然看他时楚楚可怜的眼睛时,他的想法改变了,兴致瞬间被拔高,几把一下全硬了。

男人的嘴还没有被用过,他可以勉为其难的试一试。

宁停的几把戳着安然的脸,面无表情的命令着:“帮我口。”

安然试探地张嘴浅浅的含进去龟头,他的嘴巴偏小,单是一个龟头对于他而言都是十分困难的,没有经验的他牙齿还几次差点咬到宁停的几把。

对于安然的笨拙行为,宁停表现的十分没有耐心。

他按着安然的嘴角把大拇指捅进他的嘴巴里,强制别开他的牙齿,压在上下牙之间,其余手指按上后脑勺与后颈,手部用力把安然往下按。

安然感觉嘴巴都要裂开了,疼到出现生理泪水,不过这些换不来宁停的怜悯,直到鼻腔贴上宁停的阴毛时才被放开。

后穴与嘴巴都塞的满满当当的,怀里还有个吸着他的奶子不放的,这人安然生出一种不如死了的感觉。

几轮操干下来他已四肢瘫软,偏偏一个个精液就好像能自己控制样,巨大的几把进进出出就是没有要射的意思,尤其是后穴里顾公子的肉棒,龟头如今被结肠口死死勒住,卡在小穴里半天了也没用要射的意思。

塞在他嘴里的宁停肉棒也好不到哪里去,恨不得将他的嘴巴各处都戳了一个遍都还是硬挺着,导致安然一度怀疑他们两个的几把是不是石膏做的。

反倒是一开始折磨他最恨的许霖是三人里面不太让他累着的,乳头的红粒吸了又咬,左右交替着变换,一边稍有要好转的趋势,那边又吸成了挺立的模样。

安然被操的翻着白眼想着他们什么时候能结束,他的阴茎射的次数都已经数不清的,身下一片泥泞,再操下去就再也射不出什么了。

三人八成是故意的,安然如此想着,后面的顾公子突然加快了速度。

肉棒脱出结肠,又在结肠还未合拢时再次顶开,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温热的精液终于从马眼里喷出来,射的厉害,四散开来击打着结肠的周围。

小穴贪婪的想要汲取更多的精液,软肉集体压上已经射出精液的粗大肉棒,当下一紧险些又要把顾公子的肉棒夹硬了。

“婊子小穴真会夹。”顾公子慢慢收回肉棒,他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能仔细的掠过小穴里的敏感点,如他所料,碰到很多地方时穴口连带着穴了的软肉都是一抖一抖的。

安然想要叫出来,可他们之间就像商量好似的,宁停也开始加速,掰着他的头,用他的喉咙去撞自己的几把。

一来二去,安然别说是叫了,脑子没让宁停粗暴的动作撞晕就不错了。

浓稠的精液猝不及防的进了他的喉咙里,带着点粘稠意味,有些粘在了上颚处,有些留在了喉咙口处的沟壑上。

而剩下的都进了安然的肚子里,他还是第一次喝男人的精液,宁停这样看着金枝玉叶清冷寡淡的人射出的精液却是腥臭无比,味道进了安然的喉咙里,安然只能活动着喉结往下咽。

好在宁停对他的服务还算满意,将半软的几把抽出来后,就一直没再有其他动作。

嘴里的味道和嘴角的撕裂疼痛让安然皱起了眉头,他偷偷的观察着宁停的脸色,神情如开始那般并没有任何变化。

“宁停,你要不要也来试试这个穴。”顾公子的肉棒已经全部取了出来,他准备给宁停腾个位置让自己的好兄弟也享受一番。

“不了,你真的的我不操别人操过的小穴的。”

宁停摇着头拒绝了他,连许霖也忍不住打趣:“你若是现在不操,等一会我和我大哥操松了,可就没有这么舒服了。”

妈的,你t在说什么?安然只敢在心里骂许霖,他觉得像是宁停这样的人应该会当场离开吧。

他错了,宁停还真的严肃的思考起这个问题,甚至走到他的身后,拿手指测试他现在小穴的紧致度。

还没完全流出去的精液伴随着他两指的进入又被带回小穴里,宁停的手指在他的穴里快速插了两下后说道:“好像是有点松了。”

安然真的很想给他一拳,顾公子也是个禽兽不好意思的表示自己操的有些狠了,请自己的好兄弟不要介意。

小穴的肉棒换了人,宁停的肉棒与顾公子的肉棒有些不同,顾公子的阴茎粗的要把他的肠子撑坏了,而宁停的肉棒则是奇长无比,龟头还带点弧度,活像一个钩子。

在口交的时候,安然就见识带了这根肉棒的厉害,龟头的弯钩不用大费周折的就进了他喉咙,卡在他喉咙里,那时候他感觉自己的喉咙都要被几把撑大了。

现在这根阴茎也在他的小穴里面折磨着自己,顾公子的肉棒刚拔出去,小穴轻轻松松的就接受了宁停肉棒的进入。

只是那弯钩总是大力压着他的软肉,还没全根没入时就顶着他的敏感点不放,整根进去时又插开了他还在痛的结肠。

安然身体绷紧,头颅高昂脖子上的血管与软骨都显露出来,嘴里大口喘气,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减少自己的疼痛。

“明明我先开始的,我还没干呢。”许霖委屈地用额头蹭了蹭安然的乳头,惨不忍睹的红肿乳头随着他的动作拨弄来拨弄去,疼痛连接神经刺痛着他的大脑。

宁停的动作骤然停下:“那你也插进来吧。”说着托着安然的屁股,方便许霖更好的找到穴口。

“好。”许霖眉开眼笑的伸手朝着小穴口探去,手指寻找着比较松垮的地方,勾起穴口插进去一根。

安然痛的直摇头嘴里哭喊着:“不行,两根我会死的。”

许霖啃咬他的锁骨,留下一个凹凸不平的牙印后抬头看他:“我可舍不得操死你这种极品。”

嘴上说着舍不得,手指却在小穴里面快到要命,适应了一根就急忙送进去第二根,直到三根能在里面通行后,拉开拉链把几把抵在了湿润的小穴口。

“不行,真的不行。”安然抓紧许霖的肩膀哀求着。

下一秒几把就入了穴,巨物进去时安然感觉自己的穴口一定撕裂开了,不然怎么会这么痛。

许霖的东西也很粗,小穴适应宁停的东西已经是困难,如今又添上一根,他的小穴已经被撑的一点空隙都没有。

而且两人没有多少默契,插进去就开始胡乱撞,都发了猛的操他恨不得比赛谁先把睾丸肉进去一样。

宁停捏着他的腰,紧的皱着眉头抽出一半再重新肉进去,弯钩就这样一下下攻击着最深处,但又不做留恋的拔出,重复着这一流程。

与他相比许霖温柔一些,他的肉棒喜欢慢插,幅度也很小,但他也是坏心眼的,观察着安然的表情,看操哪里能让安然神情恍惚他就一直磨那里。

中间的安然感觉自己快要升天了,身后宁停太粗暴,胯部凿击着他的屁股,他的身体也被震的一晃一晃的,而身前的许霖又按着他的胯骨,安然想要躲避敏感点都不行。

“啊啊嗯啊啊,不要,真的会死啊啊额这里的。”

安然哭嚎着,可他小穴不争气的感觉到舒服,截然不同的两种操弄方法让他最爽的两个地方得到了充分满足,在敏感点和结肠的双重刺激下,安然感觉后面大事不妙。

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了小穴深处,酸酸涨涨的,迫不及待的想要出来,可有出不来。

“还难受,啊啊好难受。”

顾公子温柔的揉上他的头发轻声询问:“哪里难受?”

此时的安然已经顾不了什么羞不羞耻的问题,他的小穴又麻又酸,比射不出来还难受。

“我的啊啊小穴啊啊里面好像要有什么出来了哈啊啊。”

闻言顾公子递给宁停与许霖一个眼睛,许霖与宁停对上眼神后就心领神会的一起加快了速度。

敏感点与结肠同时被人粗暴对待,安然的肚皮都被顶的鼓起来,顶散了他的骨头,肉坏了他的五脏六腑。

他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在颤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至于那麻到没有知觉的舌头则半吐在外面,呼吸产生的口水蓄在舌尖上,淫乱又勾人。

“要,要出来了,啊啊。”

后穴的喷出水来,浇灌在两人的肉棒上,高潮后安然就彻底没有了力气躺在许霖身上一边颤抖一边呼气缓解。

他已经到了极限,两眼一闭就要睡过去,但三个变态怎么可能让他如了愿,许霖按着他至今还发麻的屁股用力往下一按,睾丸撞上他的穴口。

安然啊的一声叫出来,经此举动睡意全无,只是用泪眼婆娑的眼睛看着许霖。

许霖怜惜的吻去他的泪水,脸上露出一个恶魔般的坏笑。

“大叔,我们还没舒服够呢,你可不能睡啊。”

具体不知道这场性事持续了多久,干到安然最后嗓子哑了,再也喊不出来什么三人才停下。

安然嘴唇颤抖着两眼一黑晕了过去,再醒来时就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房间的装潢尽显奢华,安然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看着陌生的天花板,头顶的吊灯晃的他眼疼。

“这是哪里啊?”他说话时喉咙发痛,下巴也火辣辣的,便想起那场可怕的性事,三个毫不怜惜的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他的两个洞就没闲下来过,三人轮番上阵直把他操晕了才罢休。

安然很想捶床,但是他如今全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眼皮也充满疲惫。

本来还想着再睡一会,可屋外的吵闹声惊的他睡不着。

听着是两个人在吵架,其中一个人的声音安然感觉无比熟悉,明显就是折磨自己胸部的许霖的声音,另外一个他倒是没听过。

房门打开一个和许霖张得有八分相像的男人扯着许霖走了进来,一下就把许霖摔在了床上,许霖砸到了安然的腰,安然嘶的一身吸了一口凉气。

“你平日里跟着顾炔那小子出去鬼混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你倒好,带家里来了。”

男人指着安然的鼻子就是好一顿输出,安然感觉脑子里面嗡嗡的,又懵又烦。

许霖坐起身双手合十道歉:“哥我错了,就这一次行不行。”

此人正是许霖的哥哥许朝,安然感叹怪不得如此相像,也明白了自己现在是在许霖家里面。

他还以为三个混蛋会把他丢在包厢里呢,结果还真有人给他带回家了。

“不行,你怎么能把这样的人往家里带啊,脏成什么样了?”

安然莫名其妙的被一顿骂,他偷偷的翻了一个白眼,不屑于理会他。

妈的,说的好像他很愿意跟着他弟弟回来似的,早知道这样他爬也得爬出赌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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