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囚一|绳艺束缚 带脚铐剃阴毛
太操蛋了,活了30多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被人踢出团,被人嫌弃演技,主动爬上金主的床,都不如眼前的男人给自己的冲击和恶心感,以为运筹帷幄的生活彻底被击碎。
“我可以走了吗?”
“小慈,呼吸。”
施孝玉抱住颤抖的边慈,感受着对方微凉的躯体,像安抚受惊的婴儿一样,轻轻地拍打着他的后背。
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边慈拧着眉毛,阖上眼,蜷缩在施孝玉的胸口,心中充满了困惑和不安,但此刻,施孝玉的怀抱是他唯一的依靠,他的头抵在强劲有力的胸口,一下一下地感受着对方的心跳。
等到身体逐渐平复下来,边慈一下就推开对方的怀抱,他双手抱臂,弯腰遮住自己的躯体:“能让我离开了嘛?”
“还不行。”
“你还要做什么!!我已经唱了”
“不会让你再唱了,你的嗓子哑了,所以跳舞吧。"施孝玉强硬地抓住了边慈的下颌,用力扭转着,逼迫着他不得不张开嘴唇:“有一个好东西可以帮你。”
因为被强硬地锢住脸颊,边慈无法避开对方平静又显深邃的墨色眸子。那双眼睛中不带一丝戏弄和调笑,却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让边慈感到无法逃脱。
施孝玉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口球,绕过边慈的头部,套弄了上去。他试图将口球塞入边慈的嘴里。
“不要,我跳,我都可以跳。”边慈及时地攥住了对方的手腕,阻止施孝玉继续。
然而,施孝玉的另一只手仍然在安抚着边慈,他的嘴唇贴近边慈的耳边,轻声说道:“可以帮你兴奋开心的东西,为什么不要。”说完,他便将口球无情地放入了边慈的嘴里。
“唔呜呜唔唔”边慈的声音被口球阻挡,只能发出模糊的哀嚎声,津液顺着口球衫的孔流出来,泪水也再次涌出,滑过他的脸颊。他试图挣脱施孝玉的束缚,想要逃离这一切,但是被对方按住肩膀,无法动弹。
施孝玉的手指顺着边慈的脊柱探了下去,快触及那个隐秘的洞口时,边慈又开始猛烈地挣扎,扭动的双腿在地毯上不断地磨蹭着。
施孝玉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起身在背后的红木边柜里翻找着。
正当边慈以为自己安全的时候,他看到施孝玉手里拿的东西,直接摇着头开始不断地往后退,嘴里依旧发出着呜咽的声音。
施孝玉手中的跳蛋看起来并不大,但是那两处明显的凸起却让它显得格外可怕。边慈陪金主的时候都会提前做好清理,对方手中所拿的润滑剂他也再清楚不过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这个男人要让他痛苦。
“啪。”润滑剂的盖子被打开。
施孝玉在手里你挤出了一团透明液体:“会有一点凉。”他踱步走到边慈身边,和刚才扣脚铐一样,直接单膝压住边慈的后背,拿着沾满润滑剂的手探入了穴口。
温热的穴口一接触到冰凉的液体和异物后就下意识开始收缩,可下一秒,一节手指就刺进去,搅弄着小穴的褶皱附近。
“唔”边慈的惊呼化为呜咽,他无力地试图挣扎,修长的手指抓紧了地毯寻找支点,笔直有力的腿在地面上不停地扭动拍打,但柔软的地毯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他的身体仿佛失去了力量,如同一只受困的小动物,挣扎在猎人的绳网里。
紧张的感觉一直在拒绝更多的液体侵入,穴口的褶皱翕张着挤出了不少液体,连手指都更难进去了。
“放松点,小慈。”
施孝玉又加了一根手指,两只手指横向插入,旋转揉搓着小穴。
“唔唔唔唔”
被手指按摩过后,紧缩的穴口附近明显软了不少。施孝玉顺利的放入地把自己绑回来关起来。
因为担心房间的玻璃碴会伤到边慈,施孝玉站在门口,整理了不悦的神情,说:“先下楼,等下我会叫保洁过来。”
边慈冷笑一声,晃着脚上的脚铐道:“怎么下。”
施孝玉拉起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一样的脚铐,说:”只要我回来就没关系的。放心吧。”
“没关系?你把我关起来还对我说没关系,你到底是不是需要去看看病。”边慈看到他脚踝上和自己一样的脚铐,倏然坐起身子,朝着门口的施孝玉怒吼道。
施孝玉吐了口气,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边慈道:“边慈,你要明白这不是在关你,而是为了你的安全。是带你回家。”
边慈闻言,嘴角扭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这个病态的话他已经听腻了。自打醒来后,眼前的男人就在一直重复自己是带他回家,要改正他的生活方式。这种压迫性的命令要把边慈逼到崩溃的边缘了。
“我求求你不要再这样说了。”他刻意往后退了退,和施孝玉拉开了一段距离,有些自怨自哀道:“事情不一定要发展成这个样子,看你住的地方也不是差钱儿的主,为什么我们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你真的没必要这样。”
他想到了自己之前那些有钱的金主,补充道:“如果你真的需要我,包养我就好了,我的情况你肯定都知道。”
施孝玉还没回来的时候,边慈左思右想,却找不到一个合理的答案,只是感到越发困惑、愤怒,以及对失去对自我控制的恐慌都在不断加深。这些情绪汇聚成一股强烈的冲动,让他无法克制地将所有的怒火都转嫁到房间里的物品上。
房间内笼罩着一种沉默——可怕的、让人窒息的沉默。
边慈看到施孝玉的眉头皱起,眼底闪烁着一层说不清的阴影,而他脖颈侧面凸起的青筋,似乎是在极力压抑着某种情绪。
施孝玉主动拉开与边慈的距离,转身拉过身后的椅子,坐在边慈的正对面。他靠在椅背上,双腿微微分开,目光直视着边慈:“我知道,所以你卖一次多少钱。”
直截了当地撕开所谓的“包养”,用“卖”这个字眼让边慈不由地皱起了眉头。在他看来,自己只是在用身体换取相应的物质,这是一种基于双方同意的交易关系,属于各取所需。
可施孝玉直截了当的用卖字来羞辱自己,边慈不免萌生了些被物化的的感觉。
边慈听到施孝玉的话,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但他很快掩饰了自己的情绪,他深吸一口气,用尽量平静而冷漠的声音回应道:“你想要听的答案,你自己心里应该有数。”
“可我想听你亲口说出来。”施孝玉俯身,眼睛像钩子一样挂在边慈的身上:“我不介意花时间等你的答案。”
男人变脸的速度太快,边慈不禁想到了被关在地下室的那晚,以他的手段,如果不是老实回答的话,不排除会被他继续折磨。可这要怎么说,有些东西不是拿钱量化的,边慈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无奈踌躇着说出了一个数字:“50万。”
施孝玉微微点头,似乎对边慈的回答并不感到意外。然后,他转移话题:“你看到了房间里的东西吗?”
边慈不解,但直觉告诉他,这个人是在说房间里有关自己的东西:“看到了,你是不是。”他想问他是不是那种——极端痴迷自己的的私生饭。
"是。"施孝玉打断了边慈的话,语气平淡:“你在房间里看到的只是一部分,我给你花的钱远超过你说的价格,我就给你按5000万来算。”
他掏出手机,打开计算器摁了几下,然后,他将手机递给边慈,示意他确认:“所以,你需要给我草100次,很合理吧。”
合理就有鬼了。边慈看着那个数字,表情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像看神经病一样盯着施孝玉:“你说的是你为我花的钱?我都不知道你是谁,怎么就是你为我花的钱了。”
“施,施孝玉。”
“啊?”边慈不禁诧异地发出一声惊叹。
“我叫施孝玉。”
他实在无法理解眼前这个人的逻辑,明明重点他在什么时候为自己花过钱,可为什么对方会突然介绍自己的名字?
边慈真得觉得眼前的男人在某些程度上属于脑回路奇清的类型,边慈一头雾水地看着施孝玉,然后把头抵在额前有些无奈地闷笑道:“你到底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跟你讲话了。”
“那就不用讲了,直接用做的就好。”施孝玉站起身来,抓住边慈的胳膊,将他推倒在床上。
他将边慈翻转过来,背朝上,身体朝下。一手紧紧压住边慈的双手腕,另一只手迅速扒下了他的裤子,扭动中裤子滑落到了边慈的脚踝处,暴露出他饱满的臀肉。
施孝玉仿佛是一只凶猛的猎手,将猎物完全擒拿在掌控之中。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边慈,眼中闪烁着一丝狂热的光芒:“疼就告诉我。”
他的手游走在边慈的身体上,指尖隔着丝质的布料擦过乳头,这大概是故意的,因为每一下的剐蹭都带着些恶意戏弄的意味。
“放开我。”边慈弓腰想要躲开对方的挑弄,但是这个动作反而是把自己的胸递到对方的手里把玩。
施孝玉低头亲吻着边慈的侧脸,在敏感的耳廓上呼出热气,然后又吻上了脖颈。
痒感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隔着对方的衣服,边慈感受着压在背上的,那具躯体的炽热,“我都说我不要,放开”
"嗯,不要什么。摸你?还是亲你?你不说清楚,我不知道的。"施孝玉继续捉弄着边慈。
边慈的手抓紧了床单,微微弓起的臀肉正好卡在男人的欲望上,他很着急得想要远离那处硬物,但是对方强势地贴合了上来。
施孝玉的手往下探了过去,轻轻揉捏臀肉的手掌心很烫。
“如果一直不说话,我就当你什么都要了。”
边慈的头埋在自己的臂弯里,瑟缩着身体。
怎么说话,说那些无用的废话有用吗?边慈的内心深处遍布了沼泽,那种泥沼埋没胸口的令人窒息的感觉又回来了。虽然知道反抗可能是无用的,但是本能反应还是在拒绝身体更多的部分被男人所吞噬。
你情我愿地所谓包养的关系被彻底撕开后,边慈才真正意识到这具身体是多么的肮脏。那种蚂蚁啃噬四肢百骸的瘙痒感好像只有将身体全部碾碎才能停止。
身上的施孝玉将他圈在控制范围内,即使知道他有多么的肮脏,多么的无耻,也会像捧着宝石一样,亲吻和抚摸身体的每一个部分,边慈无法共情,也无法理解。只是理智在褪去,蒸腾的欲望有了抬头的迹象。
“为什么。”声音哽咽的边慈将眼泪浇灌在床单上:“我很脏啊”
施孝玉一怔,随即在边慈裸露在外的后颈上亲了一下,然后抚摸着他的耳垂:你怎么会觉得自己脏呢?我已经给你洗干净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
自言自语的声音在密切的耳语中传来,边慈低声抽泣着,身体颤抖着。施孝玉温柔地伸出拇指,轻轻地探入边慈的口腔。边慈发出含糊不清的哽咽声,他的舌头在拇指的触摸下微微颤抖着,上颚和舌头缠绕在一起。
只要边慈有反胃的迹象,他的手指就会退缩一步,细心地摩挲着整齐的牙齿,感受着边慈微张的嘴唇在颤抖。
“嗬啊嗯”
施孝玉的中指沿着脊柱向下延伸至臀缝,虽然不是,又好像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