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怕什么我会保护好你的”|室外草后X隔门露出
鸡巴在甬道温暖的包裹中又变大了。
肿胀酸涩涌起来的感觉让原弈的鸡巴止不住地往更深入的地方探索,他不停地想要找到一个急需要承接这种欲望的地方。
卵蛋和大腿拍打在饱满红润的肉臀上发出啪啪作响的声音,和别人家傍晚时分喜欢在室外支起炭火用油炸丸子,炸豆腐,炸鱼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声音很相似,但又有些不同。
油锅里的丸子在油渍满满的铁锅里吱吱煎熬的声音是持续且有频率的。而大腿顶撞在臀部的周围的声音时而快速,时而缓慢,让人捉摸不透,无法思考。
“嗯…嗬…别再…顶嗯!”叶平央最后一个字发出的声音带着情绪的拐弯跑了偏,那种突然被顶到敏感地带,又想要放声大喊的反应是无法自控的。
可偏偏带给自己无限刺激的人不会满足他的要求。原弈抱着他走到院子最右边一处自家打的深井边上。
“踩着边。”
叶平央低头,看到深不见底冒着寒气的深井,小心翼翼地勾着脚尖探寻着不那么湿滑的地方踩实,然后向前抓住位于水井上方的转轴维持身体的平衡。
冰凉触感沿着脚心向上和炙热的,顶地更高的臀部相交融,一时竟不知道是冷占了上方,还是身体的热拔了头筹。
叶平央抿着嘴对着深井颤颤巍巍道:“我…害怕。”他连头都不敢回,生怕因为姿势不稳栽进去,淹死在这个春寒料峭的夜晚,变成永远不会被人发现的水鬼——还是赤身裸体的那种。
“怕什么,我会保护好你的。”原弈的手恰在对方的侧腰上,那种手掌和腰身之间细微的距离,看起来并没有像他所说的那样安全。
他拖着肉臀,一手拍打着,快速地抽出鸡巴又捅了回去。
“嗯…嗯啊…嗬呃…”接连的冲撞让叶平央不尤得握紧了横梁,绷紧的足弓和蜷缩的脚趾用力地黏在水井边缘。
挺翘起来的臀部迎合着那根肉棒,仿佛在为岌岌可危的身体寻找另一个支点。
原弈垂目盯着向上抬升的臀部,他的肉棒被向下压了一些,导致没办法好好发力。
“别动!”原弈重重地拍打在臀肉上,带着狠劲儿用指节摁在那发红的侧腰。
刺激感和下身包裹的舒爽撕下了原弈伪装和善的性子,他用更大程度的冲撞在宣告谁才是这段关系的主导者。
“嗯嗯…好爽…”适应了外面的环境,再加上倍增的紧张感,叶平央有点感觉到身体起了变化,刚才还耸拉的鸡巴此刻又有了抬头的迹象,小穴一抽一抽地适应对方的肉棒。这种感觉让他又羞愧又痛苦。
“央央,你怎么吸得我这么舒服呢。”
“嗯…没…啊啊…别说了。”
鸡巴和甬道麻木了,叶平央颤声把欲望封存在声声呜咽里。
原弈俯下身体,想要靠近发出那呜咽的嘴唇,但对方的身子折的厉害,他接近不了。
于是,他伸手揽过垂得很低的脑袋,强行地将他拉过来贴上去吻住。
嘴唇成了传递声音的媒介,舌尖化为欲望的增稠剂,唇齿之间情绪的波动起伏锁定在两人贴合的身体上。
没有人能把两人分开,就像不能终止宇宙最终会走向灭亡一样。
“唔…嗯啊…哼嗯…”津液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流了下来,沿着滚动的喉结没入体内,叶平央承受着对方暴戾的感情。
小穴一阵一阵地收缩,原弈被他的小穴夹紧,精棒有些失控,伴随着闷哼一声,肉棒整根插入,巨大的龟头将甬道草出了自己的形状,滚烫的精液全部灌溉在空间不大的嫩穴里。
原弈肉棒的拔出,乳白色的粘液也随着出来了不少,还混着红色的血丝,有些白液顺着叶平央的大腿一路滑落至小腿,脚腕,最终停留在水井边缘的青色石块上。
“诶!”叶平央脱力地朝着前方倒去,在他身后的原弈眼疾手快地揽过他的腰身将人带了回来。
他低头看着叶平央迷离的眼神,又看到他身下的硬物,打趣道:“我帮你解决下面的东西。”
火热的手掌灵活地撸动着直立的茎部,拇指时不时地扭到敏感的马眼皮肤里。
“嗯…别摸我…别再…求你…求你你…我受不了啊嗯…啊啊…”
“可是我现在停下来,你会更受不了的。”
刚刚饱受折磨的肉根终于又在密密麻麻地积累着快感,在手指和掌根完美的配合下进行着开炮前的最后准备。
“嗯…啊…我射…”
喷出的一股股乳清白液直直地撒在起伏的小腹和混着杂草黄土的红砖缝隙里。
叶平央在高潮中失了神,有气无力地望着不远处邻居院子里冒着绿芽的树木。原弈腿一抬,横抱着靠在自己胸口的人往屋里走。
“乖乖,在家吗,我是刘婶儿。”两个人身后的大铁门咣咣作响。
刚走了两步的原弈停了下来,他扭过头。怀里的叶平央身子骤地一僵也试图直起身子想要往后看,但是原弈的手箍的紧,他尝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
“咚咚咚。”铁门再一次响了起来。
“没在家吗?”刘婶立在门口,然后有点疑惑地凑着大铁门的门缝往里面看。视线里,推拉门应该是打开的,左侧的鸡舍顶棚上还有没有搅拌好的饲料,右边看不清,好像是有什么东西白花花的。
她直起腰,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又敲了两下:“乖乖?”
刘婶侧身歪着脑袋小声嘀咕道:“不应该啊这个点,应该是回来做饭了吧。”
又立了会儿,她才恋恋不舍慢慢地踱着步子往回走了。
门里两位白花花的人僵持着。
“你放我下来。我要下去,你快一点。”听着门外的动静,叶平央虽然压低了声音但是语气里带着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怒意。
“不放。你想开门?让别人看看你不穿衣服的样子。”他的声量比叶平央的大一些,但还不至于被外面的刘婶听到的程度,只是心里想逗逗怀里“撒娇”的人。
“求你让我下去!刘婶来找我肯定有急事。”
刘婶家和叶平央家是两个方向,中间隔着叶平央的杂货铺。刘婶要是有啥事儿或者唠家常的都会去店里找他。
要是他没在店里,就会改天或者等着他回来再说。
能让她跑这么远来一趟,肯定是有急事的。
叶平央等不及了,看原弈还没有放开自己的意思,他身体扭动着,手脚并用,胡乱地拍打着原弈的胳膊和胸口想要挣脱出来。
人在生气或者激动的时候总会爆发出一股无法言说的力量,叶平央还真就挣开了束缚。
他一路小跑地回到房间,顾不上身上黏腻的东西和后穴不舒服的感觉,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
然后出了堂屋,擦着抱着胳膊的原弈就火急火燎地往门外跑。
然后又意识到原弈没有穿衣服,立马折返回来推着他的后背把人往屋子里带。
“你…先进去。”叶平央卯足了劲,表情有些扭曲道。
“好好好。人说不定都走了,你这么着急干嘛呢?”
“我知道,你不用管了,快点回去。”
原弈就着他的推搡抬脚上台阶回到了堂屋。
“好好呆着啊。”叶平央伸手关上堂屋都推拉门,又一个箭步跑出去了。
看着一溜烟儿就消失的叶平央和敞开的大门,隔着半透明的玻璃推拉门,什么都没有穿的原弈勾起嘴角闷笑一声。
“这傻子…”
这倒不怕自己被人看了,门都没关,这穷鬼的脑子到底是什么样的。
冲出去的叶平央小跑着,伸长了脖子往前搜寻着刘婶的身影。
“刘婶!”
“刘婶!”
才走了没多远的刘婶听到有人在喊自己,她转过身子,眯着眼,果然看到了朝着自己跑来的叶平央。
“哎呦,你咋脸这么红呢。发烧了?”刘婶儿微微蹙眉,抬手想要摸他的额头,但被对方巧妙地拿话茬撇开了。
“没事…刘婶儿。是…有什么…事儿吗?”刚做完那事,又狂奔过来,叶平央呼哧呼哧地喘息道。
刘婶拍着他的后背,道:“哎呦,就是村长说’开春要统计村里的常驻人口’。我不是寻思着你家那个小伙子也在,所以我就过来问问是不是也得给他报上去。要是他一直在这,我让我家掌柜的明天把你家两口人一起报上去。”
听到是这事儿,叶平央悬着的心落落回去。
原弈恢复为成年人的样子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大部分时间,他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不乱跑。
但一个大活蛇再怎么瞒也瞒不住。
有几次店里忙,叶平央没按时回家,原弈就跑到店里找他,恰巧就被刘婶还有其他的人看到了。其他人问他这是不是又是老王的亲戚,他索性就顺着别人的话承认了。
“我自己去报就行刘婶儿。不麻烦你了。”叶平央语气不好意思道。
“那行,别的没啥。”刘婶话语一顿,越过叶平央的肩膀,她看到侧身倚靠在墙边的盯着叶平央和自己的原弈。
顺着刘婶的视线,叶平央也扭过头去看。
原弈对他笑了下,然后走了过来。
“哥,刚才那么累,我看你走的急不知道你干嘛去了,就出来看看。”
叶平央松弛的后背又僵硬起来了,害怕原弈乱说话,突然把两个人的事儿抖落出来,他姑且维持了尽量平缓的语气道:“没有,刘婶过来找我说点事儿,都说完了已经。”
然后又赶紧扭过来朝着刘婶说:“刘婶,我明天就去报啊,麻烦你过来跑一趟了。”
“嗷嗷…行。”
刘婶一步三回头地走远了。
等到视线里看不到她了,叶平央才拉着原弈回家。
“你干嘛这么紧张啊,我就是看你穿得少,出来看看我的好哥哥啊。”
“…”
叶平央没有说话,他太累了。晚上回家到现在,身体的虚脱和精神的折磨快要压得他喘不过气了。他只是拉着原弈的胳膊机械地往前走,生怕这人又突然发癫。
“又不说话了。你怎么一天天这么任性呢,别人问你就要回答啊。上学老师没教过你吗?”
任性?我?叶平央满脑子的问号,他不知道原弈怎么有脸说出来的。
“嗯。”
叶平央已读“嗯”回。
原弈瞥了叶平央,然后打掉他覆在自己胳膊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