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将军掉马甲(微微,剧情向)
一连数日的平静日子后
“杜冰,快,跟我过将军帐篷。”刘大夫突然到了医房对正在磨药的冰雁说,还顺手在药柜上取了几瓶药就要往外走。
“为什么的?师傅。”冰雁也不含糊,拿起刘大夫的药箱就跟上,并问出了疑问。
“还不是因为沙平威那混小子。穷寇莫追!穷寇莫追!常人都知的兵法之道,他倒好,明明赢了还要去追,结果反进余敌包围圈,差点就中了敌人的道,幸好将军前去救了他,可为了救他,将军自己却中了一箭。”刘大夫边絮絮叨叨地述说着前因后果的同时,他们也到了将军帐篷。
一进帐篷,其他人便自觉退出,留给他们师徒对将军进行救治。
刘大夫同时对冰雁说,“你去打盘热水过来,还有拿葡萄酒。”
“哎!”
冰雁快速打了热水和拿了葡萄酒回来时,刘大夫已把伤口附近的衣服剪下,袁不屈是左肩中箭,箭矢直接穿透左肩,透背而出,是贯穿伤。现箭镞也已被折下,准备拨出箭身。
那背对着自己的坐着的壮健背影,冰雁不知为何,有股熟悉感,可能是之前远远见过他骑坐在马上所以有了印象吧,冰雁如是想。
“杜冰过来,扶着将军,等下我拨箭时不能让他动,不然可能会扩大伤口的范围的。”对冰雁说完的刘大夫转头对将军说,“将军你忍一下,我已对你用了麻沸散,你的痛觉应该会大大降低,但还是尽量控制住不要动,我的徒弟杜冰也会帮助你。”
说着冰雁也不能顾什么男女大防,救人要紧。
但将军太高大健壮了,她一站进去,一对比,体型相差挺悬殊的,她有点太娇小了,只能把手从没受伤那边掖下穿过,与自己另一只手汇合,整个人在他前面呈怀抱姿势,去扶稳这摇摇欲坠的高大身躯。
只是此时冰雁刚一抬头,就与正往下望着她的人,四目双对。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不就是之前毁了自己清白,一直占自己便宜的混球!
冰雁有点羞愤地想立即放手,但碍于自己的职业操守这手不能放。只能用眼神发达自己的复杂情感。
可这男人却反而对着她唇角一勾,似愉悦般回望着她,可这笑容没维持多久,他的表情便僵硬住,紧咬的牙关可想而知他在忍耐着多大的苦楚,毕竟他的箭伤是贯穿伤,拨出箭身那被带出或被摩擦到的连筋带肉的,想想就痛,即使有麻沸散麻痹了一部分感觉。
不多久这男人便眼神涣散,整个身体就要往冰雁身上压,幸好刘大夫那边也已经完事,箭身拨得很成功,伤口的创伤口小,不需要另外缝合,快速用葡萄酒清理了下伤口,涂上金疮药便进行了包扎。
然后就让冰雁扶将军侧躺在床上,自己过一边洗手一边吩咐道,“杜冰,你就留在将军帐营这里,这两天每两个时辰就要用葡萄酒帮将军清洁一次伤口并换一次药,等伤口情况稳定了,后面就可以一天才清理换药一次了。”
“还有要看着将军,不能让他躺睡,不然会挤压到伤口裂开出血就麻烦了,暂时只能侧躺或坐着。”刘大夫再三吩咐才走出了营帐。
刘大夫吩咐完就走了,徒留冰雁在这帐营里,坐也不是走不也是,只能拿一下那面书柜上的书来看,这一圈看下来,大部分都是兵书,偶有几本史记类的书,还有很多地型图。
冰雁也只能挑一两本史记或兵书,搬了张椅子过来榻边,方便随时观察留意着榻上人的情况。
其实这个男人,轮廓是刀刻般的刚棱冷硬,鼻梁高峻,这完全主是一张北方的脸,雄猛,有力,双眼虽闭着,但睁开时,那是深邃如炬,洞识一切的目光是令人难忘的。紧闭的嘴唇,透露着主人的刚毅,果决。还有那高大的身躯和那身肌肉,浑身蓄满了随时能爆发的力量,额这个她有切身体会。
冰雁用指腹轻轻地描绘着榻上那人的唇线,痴痴地望着,原来你就是袁不屈袁大将军呀
突然青葱小手被一粗糙大手握住,顺带一拉,冰雁即时跌进了床榻,撞进了那男人的怀里。男人也顺势压住了想起身的冰雁,头埋进冰雁的颈项间,轻笑着问,“看够了吗?”
男人的气息喷洒在冰雁的耳旁,让那一片冰肌泛起了红霞,脸上也浮点红晕。
冰雁想挣扎起来,可一动,袁不屈就会轻喊,“啊!痛!”,然后趁冰雁征愣无措时,他还会边无耻地舔吮冰雁的雪颈,边调笑道,“我的伤口好像要裂开了,你不是应该接到你师父命令要照顾好我的,所以你再乱动可是会弄到我的伤口的。”
哪有,冰雁自知她的动作根本就没能撼动那无耻男人的半分,而且他居然还还
“啊!”袁不屈一口含住了冰雁敏感的耳垂啃咬吸吮,使冰雁娇喘一声。
“你你这流氓”说着冰雁也不管不顾就要下塌。
“好。好。好。不闹!不闹了哈!”袁不屈嗅吸了一下冰雁的体香,虽然也还压制着冰雁,却也再没其它出格的动作,笑了笑说道,“我好累,你就陪我躺会吧。”
见袁不屈也没再乱来了,便也顺从着他在他怀里陪他躺着,任由他抱着,反正两人之间什么都做遍了,现在才来讲男女有别也就太娇情了。
而且在他怀里,听着他平稳的呼吸,有力的心脉跳动,常年骑马拉弓有力的臂弯,无不给人一种安全,稳定的感觉,这一切静谧,美好得像梦般,不忍打破。
可这臂弯本就不是属于她的。
有些事情,错了就是错了,乱了就是乱了,是要拨乱反正,还是将错就错,迟早都要有个论断。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想尽办法都要潜进军营吗?”冰雁轻声地问着身后人,因为她知道他没睡。
“你愿意说就说吧,反正有我在,没什么不能解决的。”
袁不屈的回答,含着没明说的承诺,明明那么粗壮的一个男人,心思却那般谨慎细密,冰雁却有点不想往下说了,她怕,她一说,男人的这份温柔就不再给她了,但或许本来就不是她的,她强求得来的,就应该要还出去,何况那么优秀的一个男人。
冰雁始终受不了良心的拷问,终于缓缓把在杨州的那桩桩错事,后来为了找到他说明情况而过来军营的过程,如何的一步错,步步错,都给道了出来
然后就是一阵的静默,冰雁难捱地等着身后人的审判。
大家都没说话,终于还是冰雁忍不住去开个话头,去给大家一个下去的台阶。
“其实那边应该早就发现了问题,你还是可以继续和李家小姐完婚的,不用太担心,一封书信过去说明一下情况就没事了。”冰雁佯装轻松地说。
“然后呢?”情绪不明的话语从身后响起。
“你就还要嫁那齐家三公子?你明明是我的人却要去嫁那什么劳什子齐三公子是吗?”身后男人不等冰雁回答就直接把她后面备好的答案吼出。
“可与你有婚约的是李家小姐。”冰雁抢白。
“管她是李家还是何家还是齐家,反正我都不要。”袁不屈快速回应。
“她现在应该就在杨州,所有人就等着把我俩换回去。”冰雁也不示弱,梗直了脖子继续如实道。
“不换。”袁不屈的回话已明显发狠。
“可我出现在这里,本身就是个错误。”冰雁声弱地道出她的挣扎,伴随着轻轻的缀泣声。
袁不屈一把板过怀中女人的脸,只见那脸上已经满是泪痕。这女人,就只会嘴里说着最狠的话,心里却伤心得一塌糊涂。
对着杜冰雁,袁不屈发现自己是怎么也狠不起心来的,明明是想吼她的,最后却只能低下头与她深深地缠吻了起来,只是吻的过程中可能会加重一点力度,以示对她的惩罚。
而事已至此已经无所顾忌的杜冰雁,再次面对袁不屈的索吻,这次她选择遵从自己的内心,无所保留的去回应。
一轮又一轮的唇舌纠缠后,气息不稳,粗喘着气的袁不屈不得不离开自己心爱女人的甘甜小嘴。因为再不分开,他可不担保自己会做出点什么来了。
看着怀里那唇瓣都被自己吻得红肿起来的冰雁,眉眼已染上些许媚色,那是越看越喜欢的。
虽然刚开始他们的结合是起于色,但有多少夫妻不是成亲当晚才初见面,初见面不是办这事的。而现在这样的发展,反而至少让他们知道,大家双方的身体上是高度契合的,这已优胜于很多其它夫妻了,因为缺失了这个,后面再怎么培养情感,生活上都始终有所欠缺遗憾,不利于夫妻关系的持久发展呀。
而后更是听闻她的博学好问,聪明伶俐,从而对她更加爱不释手。在他从戎的生涯里,只知道喜欢的就自己去争取,从没有拱手相让的道理,既然这个女人当初到了他手,就别想他袁不屈会轻易放手,
但她这榆木脑袋
从她之前给的反应可以知道,她也是喜欢他的,包括她的身体也很诚实地表明,是喜欢他对她做的。
所以该跟她明确立场的时候,可决不能含糊,免得她乱想。
是以袁不屈用手轻扶起她的小脸,神情诚恳,认真地给她继续补充道。
“杜冰雁,你给我听好!我管她李小姐,吴小姐,齐小姐,我都不要,我只要你,我要的那个女人叫杜冰雁。我也只会娶你,杜冰雁。谁敢来要人,我就把他打回去,而你敢走,你也可以试试,我有的是法子让你几天几夜都下不了床。”
冰雁脸上更红了,明明那么正经还饱含威胁的话,却被他说得那么,那么的富含深义。
冰雁趁着袁不屈没把自己困得那么紧,一个溜滑,身子就下了榻地往外走,“是时候要换药了,我去拿新的药膏过来。”
冰雁边说着带着满脸红晕,娇羞地快速离开了帐篷。
当两人说开了,日常生活就是甜蜜的。
而这个平常杀伐果断,英明神武的袁不屈袁大将军,还常常发明了各种止痛的法子。
什么亲一下就不会痛,什么坐就要坐他旁边,还有要坐他身上,常常羞得冰雁不行不行的。而且他那没受伤的手可每一次都没安分过,亲个吻,胸脯上可能就多了一只大手。
坐一旁可能就会被他大手一掼,把她整个人掳去了他大腿上坐着。
还有次他正准备要对她上下其手了,幸好门帘外刚好有下属在报说要进来做汇报,吓得冰雁逃难似的跳下袁大将军的大腿逃跑。
不然又不知要做什么让冰雁觉得羞愤难以启齿的事了。
而其实真进来了,办公区跟寝区中间也还是有个屏风可以档一下的。袁不屈后来想。
而最近,这袁大将军的体魄越见强壮,胃口也奇好,可这常见的箭伤却迟迟不见全好,使被称华佗再世的刘大夫都不得不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中,整日在自己医房查医书,去查看到底是不是自己有批漏的原因导致?还是其实将军中毒了?这可怜的刘大夫正正苦恼不已。
这一日,午后凉风习习。袁大将军又习惯性地伤口痛,召了冰雁过去帮换药看伤口了。
毫不意外的,冰雁又被他掼去了他腿上坐着,这次位置还刚好是成跨坐了,让冰雁羞得不行就要下去。可柔弱的香躯直接被他一掌抵着后背,直接带向前,直贴上他硬实的胸膛为止,头被仰着,被迫着去承受他带来的汹涌狂猛。
深情的缠吻时,两身体的私密处也在不停在相互摩蹭着,有着经验的身子早已情动,吻着吻着,冰雁自己的双手也已不自觉搂上他的脖子,让自己更好地去爱眼前这个男人。
其实冰雁一直都知道,他的吻是热烈灸热的,常常能激起她的身体反应,如此时,她的脚趾蜷缩,胸前的束带已被他潜进她衣服里的大手给巧妙解开,洁白的波涛被释放,如那倾泻出的情欲。
那软嫩的两团,也似有自己意识似的,不停地向前,隔着粗粝的布料摩着身前的男性肌肉,身体已经在表明,希望渴求得到更多。
而袁不屈也不急,他正细细品尝着这尤物,唇舌已从那樱桃小嘴移出,来到她的雪颈,细细撕咬啄吻着。
“唔不要会留痕”忍耐着情欲的冰雁弱声道。
恢复了一丝清明的袁不屈才再转移了啃吻的地儿,虽然他也巴不得在她脖颈上留下串串红痕,以向全世界宣示他的主权,告诉全世界这个是他的女人,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只好涉愤似的一把扯开冰雁的衣衫,衣衫半褪。放出了大片的雪白,连带那刚从束带里释放出来的乳峰也颤巍巍地暴露在空中。
这美景,哪个正常男人受得了。袁不屈已一头埋进那雪乳里,享受着身下人的娇嫩弹肌,两团乳肉不停受到男人舌齿的舔咬逗弄和布满厚茧大手的揉捏按压。
男人脸上粗硬的须根也随着他脸的移动,不停地磨蹭着她的乳肉,给她带来了酥麻刺挠的双重感官的刺激
“不唔太麻了,不要了”身下人娇喘不止,都已被逗弄得快忘了地儿了。
突然一响亮的男声闯进将军帐营,“袁大哥你看我带回来了什么?”
正是沙平威那愣小子,按着以往的习惯,不打招呼就直接入帐。
一意识到有人进帐篷的袁不屈已快速左手一带,就把身后椅背上的斗篷扯了过来,盖在了冰雁雪白的娇躯上,包得严严实实的,半点春光都不泄。同时吼出一声命令,“滚出去。”
吓得沙平威抱头就立马出了帐营。
这时袁不屈才再有空理会这身前已经全身僵硬着的可人儿,什么温香软玉英雄冢,没了,一下子都被吓没了。
只余双眼含泪,委委屈屈的杜冰雁,娇叱道,“都怪你,都怪你。”一轮粉拳攻击后,再看了眼刚才动作敏捷的左手,直接就扔了一句:“你你你还骗我,以后你别想再碰我。”
说完就把自己包得密密实实地跑出了帐营,可怜下面老二已硬得涨痛的袁大将军在抑郁了。
被坏好事的袁大将军只好连下十道命令,搞得一轮人仰马翻后,才泄了一点气。
而其中一条命令是沙校尉要去马厩打理清洁管理三个月。
惹得众下属纷纷猜测,沙校尉这几天到底是犯了什么错?
殊不知已被人记上的沙平威,此时正在医房,找自己的亲舅舅刘大夫来解惑了。
因为他也很震惊呀。他刚刚进将军营帐,好像,没看错的是杜冰跨坐在了将军身上,两人搂在一起了?
虽然刚那有屏风档了一下,但那姿势那位置,那模糊的小身板子的背影,他应该没猜错。
所以他现在得出的结论是,他的高大威猛,勇敢果决的袁将军袁大哥,得断袖之僻,龙阳之好了?
一想到这个,沙平威就觉得自己,菊花一紧!
幸好袁大哥没对他出手过。
怎么办?他以后怎么面对他的袁大哥呀。
他最敬爱的袁大哥呀!
连沉浸在书海里的刘大夫也察觉到他亲外甥的奇怪了,一会在那捶胸顿足,一会唉声叹气,一会挠挠头,一会抱臂苦思
刘大夫瞟了他两眼,遂问道,“你是不是有话想说呀?”
“咦?舅舅,你看出来了?”沙平威得救地问。
“说吧!看我能不能解解你的疑惑。”其实刘大夫更想说,你这副样子,看不出才有鬼。
他在听的同时已暗暗在拟药方,看怎样才能让这傻小子补补脑,聪明点,不然怕他以后怎么死都不知,唉!他这做舅舅的可真是操碎了心呀。
断袖分桃?
刘大夫一下就抓住了外甥话语里的关键词。
“你是说袁将军跟杜冰有断袖之僻?”刘大夫同时大脑快速过了下平时杜冰的一些行为举止,似有些在卡着的关键处就要破开,一旦通了,所有事情的脉络就清晰,一切就通了。
沙平威见舅舅的反问,立即作了个嘘声的手势,让他小声点。扭着头再看了下四周确定无人,才敢继续说,“是啊!我刚进去的时候明明看到杜冰坐在将军的大腿上,而将军在亲应该是在搂着杜冰吧。”
沙平威突然顿悟了,难怪上次在红帐,袁大哥发那么大脾气,原来他改方向了
是以后来沙平威每每看着杜冰时的眼神都总是奇奇怪怪的,总是欲言但又止,态度似熟悉又似陌生的别扭,此乃后话。
现刘大夫一回忆所有细节,以及听着沙平威的描述,他终于想明白了。
原来所有的人,所有的事,上天都有它的安排,就是如此凑巧的都碰一起,绑一块了,不由摸着自己的胡子,爽朗地大笑两声,“好!好!”
然后在自己书柜里找出了一封书信就快步出了医房,往将军帐营走。
独留郁闷不已的沙平威。
他始终都不明白,为什么每个人都喜欢在他说话时就跑了呢。
将军帐营
“刘大夫,你说你认识林州齐家三公子?”袁不屈惊讶地问道。
“是。本夫子还要为将军你带来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来。快请坐,且慢慢道来。”袁不屈一边起身往旁边的椅子去,同时招呼着刘大夫来并排坐。
“我这次本来就是在齐府那边过来的,齐家三公子自幼体弱,后机缘巧合下,被我收为徒弟,跟着为夫习武强身健体,但最近他发现他新娶进的夫人那里似乎是出了点乌龙,但杨州那边却一点动静都没有。而此时我刚好收到战线这边的请求,让我过来帮忙,于是他便让我顺走一趟,看看这边的状况,发生什么也好,看能不能暗中帮助一把。”
刘大夫顿了顿,“当初我经过将军府时也打听了下,知道将军你的新婚夫人走了,但杨州那边却没任何消息传出。所以我只好继续赶路先进了军营,途中遇到的杜冰。”
然后刘大夫起身,往前度了两步,想想还是略过沙平威那边,然后继续说:“然后这段时间经我观察多时,再一细想。当初杨州两大美女同天出嫁,一个是城东武馆习武之家的李家小姐李玉湖,一个是城北首富的富商之家的千金杜冰雁。”
“出嫁当日,她们两人分别误上各自的花娇,而李家小姐现在正在齐府,而杜家千金,早传闻博学多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杜冰雁,杜冰雁,那不就是我的徒弟杜冰,难怪这一路上都找不到她人,原来乔装也进了军营。”
“而现在呢?”刘大夫似主重心长地拖长了语调。
“刘大夫你说,现在如何?”袁不屈追问。
“我刚说了,会有两个消息,好消息是,我收到林州那边最新的书信,李家小姐与齐三公子现在已成一对欢喜冤家,结成鸳侣。”
刘大夫转过身来,直面袁不屈,道,”而坏消息是,我有预感,我难得收到的一个聪颖的好徒弟呀,很快就要没了。而袁将军,你对我的称呼是否也要改一改?”
袁不屈意会,立即单膝下跪,拱手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既是我夫人冰雁的师父,那就是我的师父,我与冰雁定不会忘了师父的恩典,不然我与她的姻缘也成不了,在此请受子韧一拜。”
刘大夫立马上前扶起,“袁将军这礼可重了,快起来吧,我也只愿你们两对都能好好的,也真没想到,你们两对居然都错有错着,反而都配上对了,但冰雁的身份可不能久留军营,这将军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明白。”
“我知道,这也是我最近在考虑的问题,所以后面还得拜托师父你”是以这日,袁将军与刘大夫在帐中商量良久
这夜圆月高挂,又是一个明朗的月圆之夜。
本来在甜睡中的冰雁,感觉自己的唇又被人以吻封缄,滑溜的肥壮舌头,顶开了她的牙关,不停地汲取着她的芬芳,冰雁只是轻轻吮吸了下,这个吻就被变得热烈起来,搅得她呼吸都乱了。
而身上被压着的重量也越发明显这一切可太熟悉了。
冰雁立马睁开了眼,就又看到白天那个害她出丑的色狼就又潜进了她的营房,悬在了她的上面,她一把推开了他的头,怒嗔道,“不是叫你别再找我的吗?”
“冰雁,别,别这样对我好吗?”这浑蛋一边说着貌似求情的话,一边用他的老二在磨蹭着她的小嫩穴,龟头从最上端的阴蒂往下滑到穴口,烫得穴内瓣肉纷纷叫嚣,却又不进地从穴口又往上滑回去,再可恶地用龟头吸吮着她有阴蒂,让她娇喘连连,空虚不已。
这时冰雁可看清了,她又被剥光了衣服,两具赤裸的躯体在床上交叠着,这色鬼
袁不屈轻笑一声,“看,冰雁你也是喜欢的嘛”
话音刚落,腿间那根粗大硬物便开始往小穴里挤进,破开层层媚肉,一路挺进,冰雁也由最初的惊呼变为缠绵的低吟。
袁不屈只给了她几秒的时间去适应,那粗硬的肉棍便开始在她体内进进出出的抽动起来。
冰雁清晰地感知到他性器上青筋脉络,蓬发的力量大概就是白天开始堆积了一整天,现在此刻就要毫无保留地发泄在她身上。
又热又烫的茎身让她只觉得自己的意识似乎都开始发麻,偏偏腿还被他控制住,冰雁只能双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全身所有的触感仿佛只剩下了身上不断被结穿的动作。
而此时的袁不屈更像是没了理智的猛兽,从初时时浅时深的照顾到后来每一次都是彻底地插入,致使冰雁下身,仿佛有什么控制不住地就要倾泻而出,冰雁终于忍受不住地崩溃求饶。
“停停下来我,我受不了”
谁知袁不屈听了这话,反倒更越发用力,肉棍次次插到最深处,狂猛狠烈的冲撞,性感得让人不由彻底打开阀门,冰雁整个人都想蜷缩越来,到最后只能抽动着小屁股,喷出一股股的爱液。
龟头一下子就感受到了自己心爱着的女人最热烈最甘甜的爱液的浇灌。
袁不屈满意地抽出肉棍,坐起。
握着身下人的脚根,把她的双腿曲起打开,忽然低头,将她的肉穴含进嘴里,大口吸吮起她喷出的淫液,爽感复又来袭,冰雁只觉得穴里没有喷出的水也要被他吸了出来。
袁不屈唇舌并用,将舌头也伸进她的小洞里搅弄,随着不断的动作,啧啧水声也不断响起。
冰雁被弄得呻吟不已,恶劣的他才终于重新俯身压上来,复而啃吻着她的耳珠,哑声道,“喜欢吗?”
不打算等她的回答,他已抬起下身,再次将性器送入她的体内,耸动着腰身,让她继续承受着他的勇猛。
冰雁只能抵着他的肩膀仰头喘息,“嗯啊怎么还来”
“因为我还没射。而且迟一点你要离开军营了,所以我要让你记住此时此刻,我要让你这辈子都忘不了我。”
说罢便是更狂妄的一记冲撞。
“啊——”娇躯被顶得拱起。
冰雁的喘息被吞没,两唇再次相接。粗大的舌头不由分说地要在她嘴里翻起另一场风暴。
冰雁推拒不开,被澎湃的情欲打得晕头转向的她,只能不自觉地环住他的脖颈,任由他把她上面的口和下面的口都填得满满当当的。
他还试过把她翻过身来,让她翘起臀,于她身后纵横,这次她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力地趴在床上软枕,无声娇喘,接受后方来自他的猛力冲撞,让袁不屈带她攀上另一个欢愉的高峰。
今晚他们忘情地亲吻,做爱,他一次又一次地把他的爱射进她的体内,在她的身上做着他的标记,让她的身躯染尽他的气息,直到日头,从云层后升起,迎来一个崭新的明天。
他才总算放过了她,让她沉沉睡去。
淅淅沥沥的雨,已经下了一周天了。
冰雁看着窗外,她来将军府也已经大半个月了,时常能听见一些前线的战事情况,最近听说双方已经到了胶着的白热化阶段了。
约大半个月前,袁不屈让她跟刘大夫一起正常离开军营,从此不再以男装出现,就当做杜冰这个人已相忘于江湖。
然后她把自己,当初齐家给她的下聘物件,水晶雁,给了刘大夫一起带过去林州给玉湖妹妹,当初袁不屈已经跟自己说了玉湖那边的情况,所以现在这物件给了玉湖应当会更合适,或许还能给玉湖妹妹那边助上一分力也说不定。
而她自己就留在了将军府。
那天送别时,袁不屈一把揽过她,他在她耳边说的话,仍萦绕耳畔。
“在将军府等我,不用多时我应该就可以回来,到时我再跟你一起回杨州,我要去你家正式下聘,堂堂正正地把你娶回来。”
他的体温很高,他的怀抱很紧,只是最后要走了,他才不得已放了手,目送她离开。
而将军府的人都很好,看来应该是得了那个看起来高大老粗,实则心细如尘的袁大将军的吩咐,是以外界虽不知冰雁的身份,但将军府的上下可都是把她当作当家主母来看待侍候。
“夫人,今天厨房做了些杨州菜,你过来试试,看合不合胃口,杨嫲嫲说了,如果你喜欢那就说明这几个厨子应该比较正宗,以后就可以多请他们过来给夫人您做吃的。”
这个一脸喜庆,聪明伶俐的丫鬟小翠,就是老管家吴叔特选来侍候她的其中一个小丫鬟,老管家也算是有心的。
冰雁从窗边踱步至厅桌,看得出真的是杨州菜肴,有盐水鹅,烫干丝,蟹粉狮子头看起来都做得色味俱全,让人食指大动,垂涎欲滴。
拿起筷子,刚夹了着蟹粉狮子头放进嘴。突然胃里一阵反酸,让她恶心想吐,冰雁立即跑到脸盆那里干呕了起来。
小翠立马上前拍抚着冰雁的背,急得都快要哭了,“怎么办?夫人,你来了将军府后就经常恶心想吐,都没怎么吃过东西,看,样子都已经憔悴了。”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呢?当初袁大将军那么不遗余力,勤奋地在她身上播种,现在要种出果了呗。
她跟刘大夫学过一段时间医术,也给自己把过脉,所有征状也都符合上了,这是有喜了呗,想到她与袁不屈即将有一个孩子了,她也很高兴呀。
可她不能写信跟袁不屈说,现在前方战事吃紧,她怕扰了他的心绪,乱了判断就麻烦了,而且,可以的话,她也希望能亲口跟自己心爱的男人说,他要做父亲了。
冰雁等自己终于能缓过神来,才反安慰起小翠,“没事的,小翠。别忘记了我也会点医术的,你只管帮我吩咐下去,后面煮的菜不要再带有腥臊的就行,另外让厨房帮我煮个小粥来就行。”
“嗯!嗯!那夫人你歇一会,小翠这就去。”说完一溜烟就下去把冰雁的吩咐带下去。
其实冰雁是真的好饿,但她也是真的吃不下,她也不知道,有孕居然会使她那么的难受。
估摸算着那个粥一时半刻也没那么快能做好,冰雁打算先往坐榻那里去靠坐一下,不料才起身,突然一阵晕眩,身子一软,就要往地上掉去了。
“冰雁!”
在意识陷入黑暗之前,冰雁似听到了她日思夜想的声音。
来人快速上前,一健壮有力的双臂直接把她抱起,快速抱去贵妃榻上。
同时大声对外做着吩咐,“找人快请大夫过来一趟。”
此人正是袁不屈,袁大将军。
他之前收到管家的信,说冰雁到将军府后就一直水土不服,经常一吃就吐,而且也吃得不多。
现在终于回来了,他心心念念的可人儿就在眼前了。可她明显瘦了一圈的小脸,还是让袁不屈心痛不已。
他捧着她的小脸,轻声低唤。
冰雁,冰雁,怎么瘦成这样,怎么轻了那么多,你到底是怎么了?
“将军,孙大夫到了,是不是现在让他进来?”
老管家候在房门外报告着。
“让他进来。”说着袁不屈把冰雁抱起,让她坐在自己怀里,同时把她的纤细小手拿出来,平躺于榻边小桌上,让进来的大夫好仔细把脉。
其实城中早有传闻,将军府中多了一女子,上上下下均把她当作当家夫人般对待。
此时那传闻中的当事女子就在眼前,但孙大夫可决不敢多看,毕竟袁大将军的气场在那,而且给袁大将军亲自抱着的女子,谁敢冒犯,是以孙大夫只敢战战兢兢地收拾心神,专心把脉。
“脉象往来流利,圆滑如珠滚玉盘之状,是滑脉?”老孙把手抬起,移了点位置,再一次仔细把起脉来。
不一会,孙大夫突然站定于两步之外,笃定地站好了身子,拱手弯腰大声道,“恭喜将军,贺喜将军,夫人有喜了,是喜脉。”
有喜了?他和冰雁将有个孩子了?冲天的喜悦一下子打得袁不屈有点措手不及,征愣片刻即反应过来。
“好!好!好!吴叔,快给孙大夫诊金,给丰厚点,另外找个伶俐点的丫头或有经验的婆子跟孙大夫去医馆拿药。另外将军府上下众人这些天都把夫人照顾得很好,全部加奖一个月月银。”
“是,将军。”在房厅的老管家立马大声应诺。
回过心神来的袁不屈袁大将军,最后还是没忘问了个问题,“但为何夫人这般辛苦模样的?”
“这是正常的害喜现象,只要捱过头几个月便好,但刚把脉时也发现了,夫人体质偏弱,毕竟我们有句行话,体弱胎虚,是以的确是需要多加调养,切勿让夫人操心忧心方为上策。”孙大夫继续拱手恭敬道。
“好!我明白了,下去管家处领赏银吧。”袁不屈的兴奋喜悦之情无不溢于言表。
“谢将军!”孙大夫继续拱手退出,跟着管家去了。
此时将军府上下一片欢腾。
袁不屈也狂喜不已,连怀中人已醒也不知。直到一冰凉小手摸上了他的下巴,他才反应过来,惊喜地看着怀中人。
冰肌粉唇,温柔水眸,这张小脸,正是他午夜梦回,日思夜想的,如今终于真真切切地被他抱在怀里,忍不住俯身就是一吻,缠绵悠长,尽情诉说着那磨人的相思。
咕咕
突来的声音,打断了拥吻中的两人。
被吻到唇瓣终于回了点血色的冰雁,也只好红着脸嚅嗫地说,“子韧,我,饿了”
“好!想吃什么,我立马让厨房做来。”袁不屈宠爱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姑娘。
分别大半个月,本就相爱的两人,再见面后的日常就只会更加腻歪恩爱,常常让小翠等一众丫鬟脸红不已地退出杀狗现场。
也许是因为有了袁不屈的相伴,也有可能那个叫孙大夫的药真的奏效,冰雁终于除了袁不屈回来的第一天后,她的害喜情况大大减弱。
人也肉眼可见的圆润起来,让冰雁本清秀大气的面孔,多了几分可爱。
可惜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按袁不屈说,他明天就要走了,他也只回来了5天而已。不过按他说法,这几天的时间是他偷回来的。
他们这次大获全胜。对方也终于签订投降协议,以后年年进贡,边界将迎来长久的平安。
而他作为领军的将军,本来应该带军班师回朝,并亲自参与协议的制定。只是之前收到管家的书信,才一打赢仗就让下属去整顿军队并带队回朝,他立即先连夜赶回来看看。
按时间算,大部队应该差不多到京城,他也要赶回去大部队里,所以他不得不走了。
陪冰雁回扬州的事,也只能等他进朝汇报领赏后再进行了。
但他在回来的这几天,好像他一次都没碰过她,纯洁的只是抱在那一起盖棉被睡觉,这对于他的过往战绩来说,好像不大对。
是以这时,冰雁才特意找来一本书,对于嗜书如命的她,却难得地没能认真看,而是带着满脸潮红,翻两页就要合上胡思乱想一通缓缓脸上红晕后,才能继续往下翻,然后看不了多少页,书就又冰雁被合上。
“冰雁,来,吃燕窝了。”
袁不屈突然进房的声音,吓得冰雁两手忙把书往身后藏。
冰雁的古怪,袁不屈也发现了,不过他更关心的是。
“怎么了,脸那么红的?是不是有不舒服?要不要我让孙大夫来一趟?”一放下食物托盘就摸上了冰雁的脸,关切连问。
“没有啊,可能热而已。”回答完,冰雁还乖巧地加上一句肯定,“嗯!肯定是。”
“是吗?那你刚藏在身后的是什么?”袁不屈目光戏谑地看着冰雁后面问,他们打仗的人,早就练就了如鹰隼般的目光。
冰雁下意识地更抓紧了身后的小书,“没啦,就一本书咯。”
袁不屈似想到了什么,一脸真诚地说:“不如拿出来,我们夫妻俩一起研究一下。”
吼!冰雁的脸直接全红了。
他的夫人,太可爱,太好玩了。
袁不屈直接两手扶着冰雁的腰,把她整个带起,一瞬间即把两人位置调转了过来。
这时袁不屈已经坐在榻上,而她就已被直接跨坐在他身上了,说,“说笑的。这种书我没什么兴趣看,因为我更有兴趣直接做,所以冰雁,不如趁现在,你把你在书上看到的直接实践一下?”
说着说着,袁大将军袁不屈已经把嘴越凑越近,近到一说完话就直接吻上了冰雁的小嘴,夺了她的呼吸。
冰雁没来得及反应他的靠近,就又被偷吻了,只能双手抱着袁不屈的脖子,做着情人间的亲密互动。
跨坐的姿势,总能让两人能完美契合在一起的部位会互相碰触到,摩擦着。这丝丝的摩擦,可是能引起熊熊的欲火,特别是两具早已情动的身体。
袁不屈早已悄悄扯破了冰雁的亵裤,也把自己的裤子脱下。
远看只见冰雁跨坐于袁不屈的身上,冰雁上半身完好的衫裙刚好把两人的下体都盖了起来。
无人知冰雁此时的小穴现正毫无妨碍地坐在了袁不屈阳器根部上,袁不屈还用手带着她的腰,让她的娇嫩的小穴与他的黑亮粗硬的耻毛互相摩擦着,带来别样的刺激。
两人都在偷偷地享受身体直接接触才能带来的甜蜜。可人只要尝过更愉悦更具有快感的禁果,这样的碰触就会变得寡味多了,并不能让人满足什么,反而会引起身体更深处的欲望。
“啊唔想要子韧我想要你。”
没过多久,冰雁已经想要更多了。
小穴不断地沁出爱液,沾湿了那欲望之根,冰雁攀着袁不屈双肩,下体的空虚让她挺直了身子,仰头难受地呻吟着。
可偏偏袁不屈就是不进去她体内,她只好自己抬高了小臀,对着勃起巨物,就要自己坐下去。
袁不屈见状,立即把欲根拨了开去,差点就让她真的插进去了,好险。
现在冰雁有了身孕,他真的怕她再乱动,他把持不住的。
所以他直接把冰雁抱紧了在怀里,不让她再动,哑声道,“冰雁,别再动了好吗?你现在有了身孕。”
“可是”小穴不断沁出水来的冰雁,连说话都仿佛能氤氲出水了。
“怎么了?”袁不屈耐心地跟着她的问题去问。
“我看过书了。还有我问过那些有经验的嬷嬷,她们说,月份小时,小心点就行,月份真的很大了就尽量少做就好了。而我现在已经没害喜现象了。”
袁不屈讪笑一声,他已经想象到她去问那些嬷嬷这些问题时,她的脸有多红了,既然如些,那不如把她的身体也全染红?
“那这次你就自己坐上来,慢慢来好不?”
袁不屈没再抱紧冰雁,任由她对准自己的阳器,慢慢吃下,欲根一寸寸地没入温热的小穴里,直至全根没入,两身体严丝密缝地结合在一起。
“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