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公瑾现在你是我的了”(剧情)
今岁晚秋萧瑟得近乎有些凄凉了。京城往年的秋意不会如此厚重,也远没有这么萧疏,干枝萎叶铺了满地,只有仅剩的几叶独苗挂在早已枯槁的树枝上摇摇晃晃,但显见也是命不久矣,不知还能支撑多久。
本是已要入冬的时节,寒露过后宫内却忽然下了一场大雨,扯了一夜的雷鸣闪电几乎把苍穹撕裂,狂风大作,疾雨瓢泼而下,掩住了半夜深深宫墙里凄厉的嘶吼,也好似将整个宫廷都清洗了一遍。天上倒下的水将所有血腥尽数冲干净,清晨鸟儿啁啾时,一切已经风平浪静。宫外排水的沟渠里,没人看见混着血迹的污水静静淌出,伴随着过去一起消失在了护城河汹涌的水流里。
清晨的和风唤醒城中的百姓,昨夜发生何事都与他们无关,伴着急促马蹄敲在浸透了水的青石板上的嗒嗒声唤醒了守城的小将,睡眼惺忪地抬眼一看才发现马上的人亮出的是圣旨牌,顿时不敢抱怨脸上溅到的污水连忙开了城门,骏马一路飞驰,往远方带去变天的消息。
圣旨是周瑜看着发出去的。一切都来得太快了,他们几乎没有做出任何抵抗就被孙权拿下了所有防线,但准确来说他们从来就没对孙权起过防备,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掌握了内廷、掌握了内城统领,将离皇帝最近的权力都一一握进了手中,甚至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已经得到了多数大臣的支持,而皇帝,又实在病得太是时候。
孙权打开密室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孙策,习惯性地唤他阿策,问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问了半晌没得到回应后他抬头一看,才发现外面站着的竟是孙权。二十岁的年轻人身量已不比他兄长差,站在门口投下的阴影已可以将周瑜整个人都包裹起来。而背着光,周瑜有些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公瑾哥身上的伤好的如何了?我是来接公瑾哥回东宫的。”
他感觉有些不对。他为孙策挡了刺客一箭而受伤的事不是什么秘密,但知道这个密室位置的人除了他和孙策应当只有几个心腹,而知道他在此养伤的人更是寥寥无几。
但他虽心下存了疑虑,却没想太多,他只担心是孙策剿匪出了事,否则无论如何也不应该是孙权出现在这儿。将信将疑跟着孙权走了后他一边走一边思索,刺客之事太过惊险,他受伤不能跟孙策一起出兵,但以防万一他已让孙策带了所有的精锐走,任那匪类再猖獗也不应有事才对……
出了密室后一切都好似没有任何变化,但又处处都透着不妥,宫内静谧得可怕,周瑜闻到一丝未能完全消散的血腥味,悠悠的飘散在一品红的花香中。踏过东宫熟悉的廊道,陌生的宫人向他们行礼又离开,东宫的侍卫也多了生面孔,他的感觉愈发不对起来。
“权儿,你哥哥呢?”
然而质问没能得到回答,刚进宫他就听到了身后门闩被插起来的声音,甚至没来得及转身查看情况他就已经被身后突然暴起的侍卫按住了,一片混乱中他甚至感受到有人趁乱摸了几把他的腰。
“孙仲谋你干什么!”
所有的疑惑都不是空穴来风,他强打精神抬头看向孙权,脑海中忽然有了那个最可能却也是他们从未想过的猜测,他来不及再去想可不可能,只能强迫自己去思考现在的情况:孙权既已知道密室的位置,那必定是京中的核心势力已被收缴,但边缘些的不知道他掌握了多少,还不知道伯符那边如何……
孙权却没立刻彰显胜利者的优越,也没有理会他的质问,甚至没看向他,脸上却不知何时冷下了表情,直直盯着他身后:“刚才哪只手摸的?”
周瑜和身后的侍卫都没反应过来。
那群侍卫并非完全是孙权亲手培养的亲卫,还有部分是他今晨完全掌握内廷后贴附上来的墙头草,此时只满心以为孙策大势已去,周瑜便可供他们肆意凌辱。太子妃美貌整个东吴何人不知?仙姿玉貌兼之身段袅娜风流,若不是周瑜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太子妃,只怕提亲的人能把门槛都踏平,哪怕踏的是皇宫的门槛。太子妃明面上自是不敢玷污,但平日私下里意淫的可从未少过,更何况他们的太子妃向来不守妇道,总是穿些不得体的衣服随着太子在军营那样的男人堆里进出,那堵不住天下悠悠众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没人想到孙权会突然发难,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后那人颤颤巍巍地站了出来,脸上刚堆起笑想说点什么,孙权手起刀落,已将这人的右手齐根斩断!
鲜血喷涌而出,又污了刚刚擦净的地面。刚才还有窸窸窣窣调笑声音的侍卫顿时全噤了声,那人哭嚎都没发出就晕了过去,被几个人拖尸体一般拖下去了。
温热的血溅了大半在周瑜脸上,他皱了皱眉,孙权一寸一寸抚过他的脸将那些血迹一点点擦去,将手心蹭得一片鲜红。周瑜第一次发现眼前的孩子已不是那个整天跟在他和孙策身后嚷嚷着要与他们一起去打猎的小小少年,孙策在外征战的几年里,那些去争去抢、那些凭什么皇兄有的东西我不能有的想法早已在他心里生根发芽。
他猛地扭头将脸从孙权手中挣扎出来,孙权笑了一声,道:“公瑾那样聪慧,不会不知道现下已是怎样境况,何必再做无用功呢。”
周瑜没听他的,这个时候还在强压情绪冷静地思考,这么看来宫内也并非完全是孙权的势力,多的是墙头草,若是伯符能第一时间赶回来,那一切就都还来得及。
但孙权布置这么久,自不会让周瑜有什么可趁之机。他好不容易等到了孙策周瑜分开的时机,周瑜又因养伤而几乎没有注意京畿的布置,也没有留意宫内皇帝的情况,让他夺取内廷权力和掌握京畿的过程都顺利得几乎称得上势如破竹。
擦干净周瑜的脸,孙权又向下摸去,缓缓划过裸露的洗白脖颈,甚至拨开外裳,微凉的手摸进了里衣,周瑜一惊,疯狂挣动起来:“你干什么?!”
幸好孙权并非是为了当众侮辱他,只是摸进腰间就停了手,然而还没等周瑜松了口气,孙权就已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他贴身佩着的玉佩和虎符。孙权用力扯下那个绣得歪歪扭扭的香囊,将那与孙策一对的玉佩丢给了身后早已拿着圣旨等待的侍从,周瑜浑身发凉,那圣旨……
“那圣旨是给哥哥的。公瑾知道里面写了什么吗?”孙权看见他直直看着那侍从,恶意地笑笑,“废太子、发配西南。”
“你疯了!你要干什么,你对皇上做了什么!唔……!”
孙策不过去剿些山匪,只带了他们自己的几百精锐,剿匪的人尚且需要府兵配合,而他手上虽拿着虎符,可供调动的大军却也都在边境镇守,来不及、也轻易动不得。如此一来,就算他抗旨不遵,实际上也无法可施,更不必说孙权还拿走了他贴身的玉佩……
孙权没给他再想下去的机会,手牢牢卡住他下颌吻了上来,骨头被抵得发痛让他无法合拢牙关却又故意咬破他的舌尖,满意地感受舔过伤口时的他浑身颤抖的激痛。直吻到周瑜瘫软下来才放开他。
他捏紧周瑜的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直仰视的人。
“公瑾,现在你是我的了。”
周瑜闭上了眼睛。他今日受的震撼太多,可也从没想到孙权竟真对他有如此肮脏不伦的想法。他几乎看着孙权长大,一直把孙权当做最宠爱的弟弟,未与孙策完婚前也常搂着孙权入睡,甚至亲昵超过孙策,这时他才发现孙权竟这样想他,让人如何不心惊?
孙权才不顾他怎么想,或者说他本来就知道周瑜不会接受他,他也从来没有想过周瑜能接受他,但这都不重要,不管接不接受,周瑜现在都是他的了。
周瑜会成为他的太子妃,然后会成为他的皇后,会为他诞下孩子,那个孩子将是他唯一的继承人,而他们的血脉会永远交缠传承下去。
共承天运,永享无休。
他挥退了所有人,将周瑜放到榻上道:“公瑾,睡一觉吧。睡一觉起来,一切就都该尘埃落定了。”
东宫燃的香中许是掺了助眠的香料,周瑜本不想就这样躺下,但没过多久,他就闭上了眼睛。
孙权没骗他,八百里加急的圣旨,一日之间便传回了音讯。孙权拿出另一半虎符时周瑜只是强撑着发软的身子坐在桌边冷笑看着他,好让他有足够的余裕将他的胜利分享给他此战最大的战利品:“公瑾,你看。我就知道哥哥永远不会乖乖束手就擒,但可惜你已经在我手上了。”
“那你现在就该杀了我。”周瑜直直看向他,眼睛里没有感情。
“我怎么舍得呢,公瑾。”孙权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真像要跟他一起庆祝一样拿出一壶酒,“公瑾陪我喝酒吧?”
玉制的酒樽倒在桌上,百金一两的琼液汩汩淌出,白白赏给了尝不出滋味的木头。虽说浪费,可房中唯一清醒的人此时已顾不上这难得的佳酿了。
周瑜本以为孙权是为了灌醉自己,因此还尽力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应对。可现在周瑜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是在试探?还是真的对他放心到这样的程度?
酒壶中的酒几乎全进了孙权自己肚子里,不过一个时辰,孙权就好像已经完全喝醉了,脸朝下趴在桌上,嘴里嘀咕着什么听不清的话。
周瑜在黑暗中沉寂地坐了一会儿,孙权已经失去了意识,然后以最轻的动作起身,从榻下隐柜里抽出一把观赏远大于实用的匕首。他几乎都快忘了这还有把漂亮的摆设了,当时孙策给他一点点打磨、镶宝石的时候就只想了这样漂亮那样美丽,还被他嫌弃说光是佩着漂亮,实际拿在手上都会打滑,如何能杀人?可他现在只有这把空有漂亮的小刀能够用以自卫,他自嘲一笑,反正当初孙策做它的时候肯定也没想过它会被用来挥向孙权。
是啊……真的要挥下去吗?
周瑜手中握着匕首,刀锋离孙权的脖子不过一寸的距离。只要挥下去,一切都还有逆转的机会。
桌上的人却好像对眼下的危险一无所知,吸了吸鼻子,他甚至听见趴在桌上的人好像小声嘟囔着喊了一声“公瑾哥”。
他闭了闭眼,于这个时候又不合时宜的心软起来——还是个孩子呢。今年不过将将及冠,若不是出了这样事,他和孙策本该为即将成人的弟弟送上精心准备的冠礼。
弟弟……弟弟,他与孙策同岁,来到孙家的日子甚至比孙权还早,这个孩子也是他看着出生长大成人的,也是他亲手抱着入睡教他认字作文习琴的,可如今……怎会走到如此地步?
他心中思绪太过纷杂,握刀的手也不自觉地颤起来。刀尖僵持了近一柱香的时间,他还是没能挥下去。
就在这时,早已喝醉失去意识的孙权忽然开口:
“怎么不动手?”
他没醉!
周瑜一惊,下意识地收回了刀,可为时已晚,刀尖距离孙权的咽喉只差两分,他收回的时候甚至削掉了孙权一缕发丝。只要再稍微偏一点点,这漂亮的匕首就能划破近在咫尺的喉咙。
周瑜捏紧了刀,任何一点犹豫都会错失机会,既然方才没有下手,此时再想动刀便是天方夜谭,只是他终究无法伤了孙权,故此时也谈不上后悔。
孙权抬起头来,本该被酒迷住的眸子清醒十分,哪里有一点喝醉的样子?
他开口,语气中满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答案的自得:“公瑾果然还是舍不得。”
周瑜当然不会顺他的心回答,也并不助长他的得意,只道:“你装醉。”
孙权嗤笑一声,站起一步步走向周瑜,脚步下得轻微,落在周瑜耳中却堪比战前擂的军鼓,每走一步都让广阔寝宫更加令人窒息。他步步逼近夺下那把匕首扔在了地上,笼起的双臂将周瑜困在他自己和桌子围成的囚笼之间,近得双唇上的热度都快将周瑜灼伤。
“不装醉,如何试得出公瑾对我心软?”
周瑜扭过头躲开逐渐逼近的距离,淡淡否认道:“怕断送孙家的江山罢了。”
孙权见他躲开,眼中的火烧得愈发旺盛,直接将他按在了桌上道:“公瑾知道吗,你这样说,就是在告诉孤可以放肆做所有的事。”
周瑜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怒道:“孙仲谋,你怎么敢!”
孙权冷哼一声,俯下头张口就咬住了他的耳垂,周瑜浑身一抖,忍不住低吟。
“啊!”
孙权却不顾周瑜的感受,加狠了口上的力道,周瑜终于忍不住,挣扎着想要推开身上愈压愈向下的人。
孙权一把拉过周瑜的双手,将其按在桌上,纤素的手腕狠狠敲在玉杯上,立刻泛起一道显眼的红痕。孙权一只手制住身下人,另一只手已经伸入了那早被扯开了些许的衣襟中,周瑜只觉得胸前一凉,随后孙权带着粗茧的二指就捻上了软嫩的乳尖,并且还在不断加重力道蹂躏着丰腴乳肉,周瑜的脑海中嗡的一声响,顿时更剧烈地挣扎起来,让身下木桌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但孙权早已不是那个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的小孩,他仍然没能挣开这过紧的桎梏,而当被孙权按住用佩带捆住双手扔上榻时,他脑海中只模模糊糊地闪过一个念头:孙权武艺何时这样好了?明明上次陪他练剑的时候还……
但那已经是许久之前的事了。
此刻孙权眼中的狂热神情几乎要将他灼伤,他死死闭上眼,好像只要他不看,这场悖逆人伦的交媾就不会发生,一切都还可以挽回。
但这不过掩耳盗铃自欺欺人,双手被牢牢绑在头顶动弹不得,他不过是被安置在榻上,供奉给新皇最好的礼品。灼热的鼻息喷洒在颈项,激起肤上密密麻麻一层粟栗,孙权狠狠噬上那白嫩皮肉,没等周瑜痛呼出声,身下阳物已就顶进了朝思暮想的温柔乡。
被强行破开的时候周瑜痛的几乎叫不出来,孙策待他向来是极尽所能的柔和,因此他从不知道原来那如此娇嫩的地方被撕裂是这样的感受。孙权没有给他做任何的扩张和前戏,让这场本就不该发生的欢好显得更加像一场强暴。
滚烫的阳物仿若烧红的铁棍在身下翻搅,被火舌舔舐一般的热烫疼痛袭击了他,撕裂的血顺着白润的腿肉蜿蜒而下,拉出一道鲜红的痕迹。孙权痴迷地抹开那一片血迹,低声道既然见了落红,这便是公瑾与我的洞房,好不好?
周瑜根本说不出话,身体几乎像被剖成两半的疼痛让他眼角不自觉溢出泪水,模糊了眼前的视线。周瑜眨了眨眼,越过朦胧的雾气看见床帐上挂着的小小老虎布偶。那是孙策上次不知从哪里的乡集里给他带回来的,非说是给他找的护身符,一定要他挂在这里,拿下来一刻都不愿意。
孙权自是不知道身下人在想些什么,他也不在乎周瑜会走神,反正他有的是办法让周瑜此后一颗心全在他身上。孙权舔吻上方才被他咬出的伤口,手上一刻不停地在周瑜身上又掐又捏,试图在这副身子每一个地方都留下自己的痕迹。
“公瑾,这一刻我想了二十年。”他将因刚才的捻玩而红肿起来的乳尖含入口中,恶意地用锐牙磕上软嫩乳头,感受周瑜因敏感处的痛爽而不停的颤抖,“从我第一次在梦中看着你泄出来后,此后次次梦中都是你。”
他确实肖想了太久太久,久到几乎快记不清到底什么时候对周瑜有了不该的想法,是在教他习字时附上手背的纤细手腕,是陪他练琴时笼罩上全身的香气,还是那年打猎时周瑜将他抱进怀里共骑?但这都不重要了,他太清楚他已经没办法放开周瑜,既然得到了,就永远不会再放手。
肉柱蛮横地在穴中冲撞,而即使周瑜心中再不愿,早已熟稔欢好的身子还是动了情。穴中软肉在痛楚褪去后又怕又惧地裹上硬闯进来的硬热粗物,开始顺从地讨好入侵者,穴腔已经被完全操开,肉芽都几乎被撑平,又在阳具抽出的时候恋恋不舍地挽留。
被不断敲击的宫口丝毫不顾主人的心情而颤颤喷出水来,混着被不停动作打出的白沫冲淡了鲜红的血痕。周瑜绷紧了穴口试图阻止他,然而柔软的肉环即使再紧致也无法抵挡那一心横闯的孽根,收紧的软肉只会让身上的暴徒更加舒爽而愈发往里进。肉柱不断叩击宫口,那处太过敏感娇嫩,丝毫的触碰都能带给身子的主人无上的快感,于是每一次冲撞都让它发抖,逼得周瑜不得不分出更多精力逼迫自己不被快感裹挟。但撞击愈发深重,每一下都像是要将他贯穿的力度,根本不容许他拒绝。
被操进胞宫的时候周瑜脑中闪过一道白光,他已经顾不得回想他是否因为过于激烈的快感而再压抑不住羞耻呻吟,只能用尽全力试图从孙权身下逃开,撑着包含情欲的嘶哑声音骂道:“我是你嫂子!啊……你给我滚出去…发情的小畜生…!”
孙权对周瑜的骂声置若罔闻,他握紧那杆腰肢防止周瑜爬开,这儿实在太纤细太白嫩,两手便可握下,轻轻用力便会有几道鲜红指痕浮现,看得人眼热。他收紧手掌时拇指便正好按进两个圆润腰窝,摩挲的时候能感受到周瑜不自觉的发颤,他细细了品味一会儿,轻笑道:“公瑾腰上好敏感。”
周瑜本也没有指望他能听话,但这话语中的羞辱意味太强,身下的操弄也愈发用力,年青人的阳物坚硬火热,硕大的蕈头每次都退到穴口又狠狠撞进来,碾过穴壁上所有隐藏在肉芽中的敏感处后操进最深处的胞宫,肆意地凌辱这孕育生命的圣女地。
全身都被牢牢掌控,甚至每一寸皮肤都布满了印记,孙权兴致盎然地咬住周瑜的唇,时间还早,而他还远没有享受够他的战利品、享受够胜者从败军手中得到的甘甜果实。
……
深秋的夜实在太漫长,周瑜不记得到孙权到底做了多久,他几次体力不支地晕过去,却又被太过激烈的快感从昏迷中唤醒,醒来时孙权仍然抱着他,早已因太多欺辱而红肿的穴肉已只能将激痛和麻痒传上心口,可还在掠夺的暴君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宫口的一圈软肉都已肿成嘟嘟的小口,仍然在被迫接纳着硕大阳具和过多的精液。
最后周瑜被操到全身瘫软,嗓子都已哑得完全发不出声音,小腹因为被射得太多而鼓出一块,孙权恶意地拍了拍那圆润可爱的弧度,看周瑜被操得合不拢的穴口颤了一下后淌出汩汩浊白。
他不满地皱了皱眉,这穴儿娇气得连这点赏赐都吃不下,那何时才能孕上龙胎?这可不行。
半晌后他似是想到了绝妙的主意,像是小时候解开了周瑜做给他玩的九连环一样,露出那样雀跃的神情,却不再仅仅是为了求得周瑜的一句夸奖。
他拿出那已被他合做一块的两半虎符,在周瑜不可置信的眼神和嘶哑的拒绝声中将这无情的死物一点点送进了还在因为疼痛和被迫高潮而颤动的花穴中。周瑜闭上眼无言承受住这羞辱,逼迫自己不去想另一半虎符上隐约的血迹是从何而来。
孙权满意地看向被虎符牢牢堵住而无法再浪费龙种的穴口,俯下身从周瑜齿间拯救出被咬的通红渗血的唇瓣,也不在乎周瑜冰冷的眼神,只抚上周瑜侧脸,宣布了毋庸置疑的圣意:
“公瑾,准备好当孤的皇后吧。”
这几夜连接都在下大雨,泼水一样往下倒,总不像是这时节该有的天气,但所有人都庆幸老天爷的仁慈,好让瓢泼的雨掩去那些本就不该让人知晓的东西。
清晨的宫中死一样安静。从宫墙边到深苑内,行走的从人们无一不闭紧嘴巴,各宫各苑中都只能听到扫去落叶时“嚓嚓”的声音。而东宫侍从们尤甚,个个噤若寒蝉——没有人会在这偌大皇宫的新主人心情不好的情况下去触他的霉头,更不会主动去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皇家阴私。在宫中做事,最好的便是活成苑中的一棵树,又能给主子乘凉,更不会乱跑乱说。
宫中的人都不敢高声说话,愈发衬得东宫偌大的寝殿内也一片死寂。令宫中变得如此安静的罪首正看着榻上无论如何都不愿与他说话的人,几乎要有些恨了。
本该是周瑜恨他。被他脔禁于狭小的宫室内,满身都是他的痕迹,身上挂着奴宠才会戴的饰物,周瑜该愤怒,该骂他,甚至该动手,虽然他还没有解开周瑜身上的链子。
至少不应该是这样——静得一片死气沉沉,仿佛他的得偿所愿和那夜的抵死缠绵不过都是一场他自我欺骗的独角戏,一遍又一遍地提醒孙权他得到的不过一副皮肉。周瑜不肯跟他多说一句话,任他说什么都不肯开口,后来甚至不再看他,将自己当做一具艳尸,沉默地妆点冷硬的床榻。无论他怎样诱劝,周瑜都置之不理,好像只当他是只聒噪的鹩哥儿。
孙权的耐心逐渐被消磨,他伸手握住周瑜垂落的发,用力将它向后扯去,逼迫他抬起头看着自己。
周瑜眼中没有恐惧,却闪过一丝厌恶。
手上的力量越来越大,几乎要将那一缕发丝截断。就在裂帛声响起的前一刻,孙权松了手。他又笑起来了,胜者自然有优容的余地,他能做的太多。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公瑾。
温言软语你不愿听,我总有别的办法,总能让你没法子这样对我。
孙权俯下身,伴随着极尽温柔缱绻的抚弄,开始在周瑜耳边一句一句地说,说他的计划,说他是怎么铲除京中那些不愿臣服的旧党,说他如何对付皇兄,说西南毒瘴遍地、山穷水恶、刁民尽出。
他确实知道周瑜想听什么,事情动荡太快,周瑜甚至没能跟孙策见上一面,就已经得到废太子流放西南的消息。周瑜现在迫切地需要知道孙策情况如何、外面变天又究竟成了什么样子。
只不过从他嘴里出来的,当然不会是好消息。
那口中吐露的话语越来越让人不忍卒听,周瑜终于忍不住开口打断他:“你对外是如何说我的?”
他强压下动摇的心神,越是此时越不能遂了孙权的意,落入圈套便只能更加被动,他的境地已然够糟糕,不能再坏下去了。
这一日一夜他没得到任何自由的机会,几乎没办法从周围得到任何消息,他根本不知道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更不知道孙权在外给他安上了什么罪名。
孙权笑了一下,好似十分得意:“太子意图逼宫,阴谋败露后被发配。太子妃思夫心切,妄图再次谋反,乱军中中箭身亡。如何?”
这话虽然荒唐,可其中内容,细思却也无甚破绽。周瑜闭上眼深深叹了气,冷笑道:“这可不好听。”
“这时候公瑾何必又跟我揪这些字眼?”孙权神色爱怜至极,“公瑾会有新身份的。一个能永远呆在我身边的身份。”
周瑜无暇细想他口中的新身份是什么意思,但想也知晓,孙权此番宫变多多少少沾了灭兄逼父的不义,本就可称得上篡位,若是再传出淫嫂的宫闱秘事,只怕人心会更加浮动。
方才进来的侍从是哑奴,而东宫周围大约也做了不少暗防,但只要他能动,就有办法。先机已失,但不能就这样一直不动,跑不出去也总有别的能改变现下处境的机会。
“把这东西解了。”周瑜抖了抖手腕上的链子,“不舒服。你知道我跑不出去。”
孙权将送出去的鸟儿摆在周瑜面前的时候他其实没有多大震动。
借口太过明显,孙权不仅是为了让他名正言顺地消失,也是为了借此将他们在京内仅剩的势力清理干净,他放鸟出去的时候就想过外面的点估计都已经被孙权全数拔除了,因此就未给鸟儿明确目的地,只让它往熟悉的地域飞就是,他们的人自能认出来。只是尽管已经这样,还是被孙权截了。
他只是爱怜地抚了抚已被扭断脖子的小鸟,这只鸟儿是他亲手养的,这些识路的鸟儿也就还剩这一只,现下也没了。他将那些血迹一点点擦去,又将杂乱的羽一点点理清,好像没有任何感情。
孙权脸色晦暗不明,满手都是刚溅上的鲜血。
“我就不该心软,让公瑾有了不该有的念头。放这畜生出宫,公瑾是想知道什么?”孙权随手将手上的血抹上床帐,将清雅的布料染成略显污浊的深红,“你与皇兄一手练出的精锐几乎全随他去了西南,你还想放给谁?吕子明?”
提起吕蒙,他好像又增了另一层的生气,嘲道:“公瑾倒是一向风姿无限,日日在军营进出,就连哥哥在你身边,都挡不住多少人前赴后继地想做你入幕之宾——”
“啪!”
话音未落,孙权便挨了一个响亮的巴掌。
鸟儿已被一方小小锦帕包了起来,而周瑜手还抬在身前,方才古井无波的脸上带了不可抑制的怒意:“孙仲谋你简直寡廉鲜耻!”
周瑜以这样身子出入军营本来就饱受诟病,这些年议论从来没有少过,茶余饭后的下流谈资更是连太子妃的身份都压不住,多少淫词艳语的谣言他都听过,不过他自跟着孙策进了军营那天起他就做好了被无数人攻讦的准备,所以从没在乎过,但他从没想到有一天这些话会从他看着长大的弟弟口中说出来。
他手上没收力,因此就算持续的凌辱已经让他丧失了大部分体力,孙权脸上也还是泛起鲜红的一道掌印,被打得偏过头去。
“我说错什么了吗,公瑾?”孙权怒极反笑,缓缓转过来盯住他,“你可知我今早听了什么?那吕子明听见你的死讯,手中就几十人竟都妄想闯宫谋反!若不是他命好被他姐夫拦住,只怕公瑾现在就能看见他新鲜斩下的头颅了。”
他看见周瑜脸色变了,心想周瑜甚至这样护着心怀谋逆的不轨之人都不愿看他一眼,交织的矛盾情绪几乎将他劈作两半,一半满是抓住周瑜弱点的快慰,另一半是坠进谷底出离的愤怒。
“他倒是一心为公瑾,被拦了之后大约是心灰意冷,自请守边去了。”孙权脸上是令人生寒的笑意,“公瑾,你说若是我不给他派兵,大约不出三月他就要死了吧?边疆危险,也是情有可原。”
“你疯了。”周瑜脸色已经随着他的话降到了冰点,“边疆战事焦灼,你这是在拿无数百姓性命和你父兄用血肉打下的江山全你一己私欲。”
孙权对他的指责无动于衷,自顾自地继续道:“恐怕不止他一人吧?公瑾好手段,勾得多少人为你如此死心塌地。除了吕子明还有谁,甘宁、凌统……军中得用的将军们,不会皆是公瑾的裙下之臣吧?”
“够了!”
入耳的话语愈发无耻下流,周瑜抬手就想再给他一巴掌,但这次却没能如愿,反被孙权一把攥住了腕骨按上了榻。
“公瑾还想再打?”孙权冷笑一声,积累的愤怒终于在此刻爆发,方才的从容一瞬间褪去,周瑜早上刚被允许穿上的丝绸里衣转瞬又被撕裂,露出其下被捆缚完好的美妙酮体。虽然手足上的链子解开了,但那圆润东珠串成的身体链并没有被允许摘下,每一处金链和珍珠都还在尽职尽责地发挥着折磨身体主人的功效,叫他时时刻刻都保持着敏感至极的状态以供夫主玩弄,也叫他时时刻刻记住他现在娈宠的身份。
孙权也是这么想的,他放开周瑜才不过一个时辰,就在宫外一里的地方捉住了那只鸟儿,看见的一瞬间他便认出那是周瑜亲手养的、独供给心腹传讯用的信鸟。他一言未发,只是手上错力,须臾便将那鸟儿的头拧断。
不懂事的狸奴便要好好管教,养不乖的只会趁不注意反咬主人一口,这可不是小宠儿该有的态度。
愤怒从心口传至手腕,他狠狠将链子的末端拉起,整条链子瞬间收紧,串联起全身的敏感处。周瑜胸口上的两枚红果被箍得俏生生地立起来诱人采撷,腿心硕大珍珠猛地勒紧娇嫩双穴,逼出主人口中忍不住的一声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