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侍卫
东宫中最受宠的女人是昭宁公主代容,太子夜夜临幸,甚至时常与她白日宣淫。
“代容,你的奶子这么大是不是天天揉,是男人揉大的。”太子代慈抓着她右边的乳儿,大鸡巴在她啊穴里告诉抽插。
“没有……哈……太子哥哥还不是怪你。”
代慈抓住她肥嫩的屁股,阳具将刚刚前不久射出的精液挤了出来。
“代容,呼,你真骚,孤怎么会有你这么骚的妹妹。”
“殿下,陛下宣您去御书房。”
屋外的唐公公通报道,代慈不情愿的拧了一下代容的乳肉。
“马上来。”代慈声音低哑磁性,带着情事的性感。
代慈冲刺着,最后抵着花穴突突的射出精液。
代容喘息着,大鸡巴抽出去让她感到虚空,小穴不停的翕动。
代慈刚走,太子妃就带着人气势汹汹的走进来。
“滚下来!”太子妃毫无形象的扯着代容的头发,看到她满身欢爱的痕迹更是怒目圆睁。
“嬷嬷!”萧绰指尖都在发抖,“掌掴!”
萧绰当然不能动她的脸,所以掌掴的是胸和小穴。
代容被人死死控制住,巴掌重重落在乳尖上。
萧绰吃着果盘,看着代容被人掌掴,目光落到她穴里的精液更加生气了。
皇后天天说她肚子没动静,太子都不去她那里有动静才有鬼。
五十下下来,代容的乳尖已经肿成了葡萄大小,胸上是清晰的巴掌印。
代慈出去治水三个月,禁欲了这么久精液积攒的又多又浓,代容穴里的精液就跟喷泉一样往外涌。
代容看了一眼萧绰,反正她也不敢做更过分的事情,只是忍受着嬷嬷粗粝的手指。
她娇嫩的花蕊被粗粝的手指摩擦,她竟然有感觉了。
萧绰出身名门,看到她这个样子浑身都在颤抖,咬牙道:“你真是太……太……”
她想骂代容骚,一国公主竟然这个样子,但她终究是说不出口。
掌掴结束了之后萧绰带着人扬长而去,代容疲惫的穿上衣服。
她的衣服都是代慈特意找人做的,上衣是上品的丝绸,柔若无骨,穿着时几乎感受不到。下裙外面看着正常而里面却是最粗糙的布料,细细密密的毛刺会刺激着阴蒂,让她下体时刻都在流水。
上衣轻柔是因为贴在皮肤上会将她乳头的形状完全的露出来,轻柔的布料摩擦间更让人瘙痒难耐。
代容的侍女都被扣在了东宫外面,她只能拖着疲惫的身体往外走。
从东宫出去的必经之路有一片花园,忽然,代容被人扣住往假山后面拽。
是三个侍卫,代容一下就知道是萧绰干的。
萧绰让她在必经之路上被奸污是希望代慈看到之后嫌弃她,但要让她失望了。
毕竟,代慈就是个变态,或者说代家人都是变态。
侍卫一抓上代容的奶子,一下扯下她的亵衣,巨乳弹跳起来。
“操,一个公主的奶子比外面的窑姐还大。”
“不然我们昭宁公主是怎么勾搭上太子殿下的呢,不就是靠这对骚奶子和骚穴。”
“今日倒是便宜了我们哥仨,一国公主的骚穴,真是令人垂涎。”
“什么公主,一个离不开男人的骚母狗罢了。”
侍卫二去脱她的裙子,一直粗壮的手指插进娇媚的小穴。
“啊……”代容刚被操完又被掌掴,碰一下就疼的要死。
“骚货,哥哥现在就满足你。”侍卫三掏出大鸡巴,拍了拍代容的小脸。
代容瞥了一眼,真是极大,与代慈比不相上下。
侍卫一也掏了出来,大肉棒抵在她的嘴唇上,马眼溢出透明的液体。
侍卫二抓着她右边的奶子,贪婪的咬住,舌尖舔着红艳茱萸,另一只手掐着左边的乳儿。
侍卫三挺着腰尽根插入,代容被摁在地上背和地面摩擦,双腿被完全掰开。
代容微微喘着气,密密麻麻的疼痛根本不容忽视,但花穴还是本能的收缩着。
“我操,比那些窑姐还骚,公主,能操上你死也值了。”
侍卫一用大肉棒将液体均匀的涂在代容的嘴上,拍了拍她的脸:“公主,张嘴。”
代容上下都被操着,手上还握着一根巨物。
侍卫一抓住她秀丽的长发,巨大的龟头抵着她的扁桃体,代容嘴角都快被撑裂了。
代容牙齿时不时会咬到阳具,侍卫一倒吸一口凉气,吼道:“收好你的牙齿。”
侍卫二跨坐在她腰上,大屌在她雪白的乳肉间抽插,时不时龟头戳上她的乳珠。
代容奶尖传来刺痛感,那侍卫似乎能感受到,啪一巴掌打上去。
侍卫三告诉的抽插着,代容的胯骨被撞得生疼,蜜穴里的褶皱被完全撑开。
四具白花花的肉体缠绵在一起,男人粗重的喘息夹杂着女人的娇吟。
好生淫靡,如果让人知道那个女人是昭宁公主代容,而另外三个男人是侍卫,更是香艳。
侍卫三可能是因为操到了一国公主的宝穴太激动了,半刻钟时间就交代了。
太烫了,烫的代容两腿直蹬,白精从小逼里流淌出来。
代容想尖叫,但她的嘴被另一根大鸡巴堵着,只能发出呜呜声,白眼直翻。
不知道哪两个人交换了位置,代容的骚逼里很快又塞上了一根鸡巴。
代容闻到一股麝香味,侍卫三将半软的大肉棒塞到她嘴里,代容卖力的清理着。
乳白在她脸上和红艳的嘴唇上,代容伸出舌头舔了舔。
侍卫二用大肉棒摩擦着乳头,代容用自己的双手拢着两只胸,让他能更好的抽插。
忽然,他的巨物停顿下来,抵着代容的奶头突突的射出来。
奶白的精液洒了她半边身,从奶尖到下巴,甚至一些溅到了头发上。
代容被一次次的灌精液,肚子如同五个月的孕妇。
黑色的头发和乳白的精液反差明显,斑斑点点。
“你们在干什么!”
萧绰的声音在耳边炸开来,三个侍卫立刻爬起来,代慈脸色阴沉沉的。
代慈扫视着代容留精的贱逼,红润翻飞的穴肉和白色的精液让人觉得刺目。
代容懒洋洋的站起来,衣不蔽体,两个大奶子荡来荡去。
她靠在代慈身边,萧绰果然不出所料的发作了:“殿下,你快处置了这个贱人!”
代容笑的懒散,代慈抿着唇,感受着代容肥大的奶子在她胳膊上蹭着。
“拖下去,净身。”代慈指着几个侍卫道,“太子妃禁足三个月。”
代容被代慈抱走了,她看了一眼萧绰,真是个愚蠢的女人。
代容喘着气躺在木桶里,代慈摸着她的乳肉,突然觉得她这个样子很刺激。
“把腿打开。”代慈冷冷道。
代容将腿并紧,代慈目眦欲裂,强行掰开她的双腿。
“哈……啊……”
代慈大力扣着代容小穴里的精液,发疯似的去吻她。
本来还算温柔的吻变成啃咬,代容忍不住叫道:“代慈,你是属狗的吗?别咬了!”
代慈才没有管她,大手掐住她的奶头,让本来就肿胀的那头更加刺痛。
代容实在太疼了,扬起手一巴掌打在了代慈脸上,声音清脆,听着就疼。
代慈目光微顿,代容一下僵住了,她怎么忘了代慈是个变态。
他这明显是被打爽了。
代容回到公主府的时候已经月上中天,她双腿打战,根本站不稳。
朱雀扶住她,道:“公主,殿下今日怎么又这么折腾你。”
“你去乐坊找个床上功夫好的,我现在有大事要干,没时间在跟他这么折腾。”代容吩咐道。
“是。”朱雀道。
代容躺到床上,烦躁的去扯亵衣和华服。
沈穆远从房梁上跳下来,爬上了代容的床。
“公主,奴服侍你。”沈穆远跪在床尾,道。
“嗯。”代容慵懒舒服的哼哼。
沈穆远先是帮沈穆远脱了外跑,又扯下了她的亵衣。
沈穆远动作急了些,代容娇嫩的乳头被扯的生疼,她倒吸一口凉气,扬起巴掌狠狠打上沈穆远俊美的右脸。
“奴该死。”沈穆远连忙道,右边脸颊火辣辣的。
沈穆远大手覆上她的双乳,轻轻吹着她的乳头,就像小孩子受伤母亲捧着伤口一样呼气。
乳头肿的如同葡萄大小,挺立在雪白的乳肉上。
“公主,有点凉,你忍一忍。”沈穆远取出药膏,挖了厚厚一层。
药膏冰凉,接触到乳头的一瞬间代容腰弓起来,粗粝的指腹摩擦着娇嫩的茱萸。
“啊……嗯……好爽……”
代容有了些感觉,这是长期服用烈性春药的后遗症。
她出身于冷宫,但继承了她生母贵妃顾雪晴的绝代容貌,她十岁那年认识了十五岁的代慈。
代慈看傻了,代容真的很漂亮而且还是他的妹妹,他体内的暴力因子在作乱。
代容十三岁那年,代慈在宫宴上喝醉了,暴力的在冷宫的梅花树下抢占了代容。
她获得的报酬是她离开了冷宫,有了自己的公主府。
代容要争,而太子喜欢她的身子是件好事,太子是她现在最快的上升途径。
代慈喜欢骚浪贱的女人,代容就长期服用烈性春药,在床笫之间哄太子哄得死死的。
两颗乳头上都被敷上厚厚的膏药,乳珠更显晶莹。
沈穆远脱下她的裙子,先是吻了吻肿大的阴蒂,分外虔诚,仿佛在朝圣。
代容身体纤瘦阴唇却分外肥大,花穴光洁无毛,是男人最喜欢的馒头逼。
药膏冰凉,蜜穴火热,沈穆远感受着冰火两重天。
沈穆远能当上凤卫的首领不是没道理的,他看到代容扭捏的腰肢就懂她在想什么了。
他脱了衣服,露出他的大肉棒。
沈穆远的大鸡巴是上钩的,龟头上翘,可以操到一些死角。
在尺寸上也是极为客观,他本想放下窗幔却被代容挡住。
沈穆远在阳具上抹上厚厚的一层药膏,对准代容的蜜穴。
代容媚眼如丝,收缩揉穴,巨大的龟头快把她的小逼插裂开来。
沈穆远三下两除二拨了代容的衣服,将她翻过来,呈跪趴式。
胸呈漂亮的水滴状,沈穆远先是将巨物全部埋进去,让代容适应一下。
冰凉的药膏在火热的骚逼和粗大的肉棒之间,代容在冰凉中隐隐感受到火热,难耐的扭了扭腰。
上翘的弯刀顶到敏感点,代容一下就被刺激的呻吟出来。
“公主,你松一点,别夹这么紧。”沈穆远抽了一口气。
代容烦躁的眯了眯眼睛,两侧的肉壁吸收着药膏,如同小嘴吸吮着柱身。
她再次扬起手,呵道:“退出去。”
沈穆远愣住了,但也只能遵命的退出去,巨物高昂,急需要有人去疼爱一番。
代容站起身,长发披落,睥睨着沈穆远,如同天神。
她白嫩的左脚踩在沈穆远的大肉棒上,脚心与大鸡巴摩擦,指甲刮蹭着柱身。
“沈穆远,你凭什么命令本宫。”代容声音不怒自威,冷笑着。
代容加大了脚上的力道,沈穆远发出闷哼声。
“殿下,求您,疼我。”沈穆远抓上她的脚腕,喘息道。
代容坐在沈穆远的巨物,但并不是插进去,而是用小穴压着。
“你想干什么呢?”代容手指玩弄着他的龟头。
“求公主,让奴用阳具操您的贱逼。”沈慕羽喘着粗气道。
“呵!”代容抓住沈穆远的大屌,直接坐了上去,大肉棒丝滑的插进小穴。
“什么你操我!”代容发狠道,“是我在操你,知道吗?”
代容掐住沈穆远的脖子,是真的在用力掐,手背的青筋都暴起了。
不过她下身也没有闲着,自己主动套弄着沈穆远的巨物。
好像她上下身不是一个人的,沈穆远快窒息了,但下身的快感是真实的。
代容看着他快窒息了才松开手,攀上沈穆远的肩膀。
她主动的快速起伏,从床下的暗格里摸出一个黑色的口器。
代容温柔的给沈穆远戴上口器,黑色的口器和冷白的皮肤反差强烈,堵住沈穆远的话语。
他只能发出模糊的音节,代容命令道;“脱了上衣。”
沈穆远乖顺的脱了上衣,露出精瘦的腰身和硕大的胸肌。
代容按着她的胸肌,右手食指碾着他右边的乳头。
她抿着唇,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沉着身体往下压了压。
龟头破开宫口,代容忍不住喊了出来。
女人的身体万分娇媚,婉转动人,沈穆远的大肉棒又涨大了一圈。
代容舔了舔他左边的乳头,舌尖绕着乳头打转。
“沈穆远,我决定了,本宫要让人给你打一个乳钉。”代容笑的放肆,红唇勾起。
沈穆远掐住了代容的腰,加快抽插的速度,操的代容开始呻吟。
代容咬住他的肩头,穴口被撑开,宫颈掐着他鹅蛋大小的龟头。
“啊……沈穆远……你好大啊……”
沈穆远摸着女人的腰身和奶子,宫交的快感快湮没他。
代容被送上了高潮,靠在沈穆远胸肌上,香汗淋漓。
沈穆远加速抽插,在代容没有结束高潮前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高温的精液冲洗着子宫,代容在高潮还没结束又小来了一次。
房外的朱雀和一众侍女听得面红耳赤,有大胆的往里面瞧。
代容故意没有放下纱幔也没有关门,抬眼就可以看到两个人相互交缠,沈穆远被代容死死压在身下。
代容可能是心情不错,罕见的让沈穆远留寝了。
沈穆远的大肉棒埋在她的蜜穴里面,第二天代容是被小逼里面坚硬的烙铁烫醒了。
她看着晨勃的沈穆远,叹了口气。
沈穆远抓住她的胸乳,一只手一只,下身试探的挺动。
“松开!”代容揉了揉眉心,低声道。
代容从大鸡巴上起来,舔了舔嘴唇,下身的骚逼里流出精液,沾湿了锦被。
“自渎。”代容命令道。
沈穆远只是迟疑了片刻,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自己的大鸡巴,上下撸动着。
刚和美娇娘春风一度,沈穆远完全无法靠自己解决欲望。
代容穿着衣服,但也没穿好,该遮的地方全没遮,不该遮的地方全遮了。
万般风情,沈穆远看着她,代容无奈的笑了笑。
柔若无骨的素手握住巨物,沈穆远呼吸急促,看着如同海妖般魅惑的女人。
代容上下撸动着,看着他迟迟不射出来,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了舔马眼
沈穆远呼吸越发急促,精液喷了代容满脸。
代容养了几天,等到第三天正好是元宵节,她真的忍不了了。
“殿下,要不要宣沈首领或者几位侧君。”朱雀看她夹着双腿,问道。
“不用,”代容睁开水光洌滟的眼眸,“元宵佳节,猎艳。”
代容换了身小家碧玉的装扮,扎了寻常少女扎的麻花辫。
“今日京中可有权贵出游?”代容戴上宝石耳环,看着自己镜子里风华绝代的脸。
“英国公的小儿子,礼部侍郎的弟弟两人刚进了粉蝶巷子。”朱雀递过去梳子,应道。
“就他俩啦,让惊蛰易容去宫宴。”代容取下耳环,戴上面纱。
月上中天,代容拿着一块儿桂花糕站在粉蝶巷子门口。
等她吃完手上的这份桂花糕,褚集安和裴应正好从青楼里走出来。
代容丢掉油纸包,与二人擦肩而过。
“好俊的姑娘。”褚集安看到了她,拍了拍裴应道。
裴应立刻擒住了少女的手腕,将人压在墙上。
“你们干什么!松开我,你们敢强抢民女!”代容喊道,但声音酥麻勾人。
俗话说的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代容的反抗直接激起两人征服欲。
代容的嘴唇被人堵住,褚集安堵住她的嘴,扯下她的亵衣。
裴应捧起她右边的肥奶,褚集安刁着她左边的奶头。
代容内心开始燃烧,暗暗将奶头往两人那儿送。
“你们这是强奸!我要去官府告你们!”代容再次喊起来,但声音已经比第一次软下来了。
“告?我舅舅就是京兆尹,你上哪告啊?!”裴应放声大笑道。
褚集安撩起她的裙子,一根手指插进她的贱逼。
裴应掐住她的下巴,光线昏暗看不清长相,但也看得出是个卿本佳人。
他掏出大肉棒,让褚集安把女人摆成后入的姿势。
裴应拍了拍她的嘴,道:“张嘴!敢咬就打死你。”
褚集安搅弄着小穴,没两下就汁水横流。
“我操,裴兄,这女人真是骚啊,我还没摸两下水就流成这样。”褚集安含住她的阴蒂,“好甜,真好喝。”
裴应的大肉棒插进代容的小嘴里,她本能的去吞咽。
褚集安的舌头顶开她的阴唇,钻进她的花穴中。
代容吐出裴应的巨物,裴应刚想发作,却看到她自己捧着阴囊,然去舔阳具。
舌头虽然不能操的深,但是胜在灵活,可以舔到敏感的肉壁。
裴应看着面纱,想了想终究没有揭下来,神秘嘛。
代容的奶子垂成水滴状,奶头与地面摩擦。
褚集安含住她的阴唇,代容最敏感的地方呗刺激着,快感直线上升。
“看到男人阳具,眼睛都直了,我看你就是个欠操的蜜穴!”裴应看到代容瞪大的眼睛,自豪的握住自己的阴茎,把龟头塞入代容的小嘴。
代容的舌头舔着裴应的肉棒,像是小孩子吃棒棒糖一样。
“啊……”代容刚才在巷子口的时候,浪穴就已经湿润。
褚集安起身,掏出硬的要死的鸡巴,先是戳了戳她的阴蒂。
他用龟头感觉到她小逼的湿润,二话不说没有停顿的挺腰把自己的大肉棒挺入她的骚逼中。
裴应看着她捧着大鸡巴吸吮,就真的像纯真的小孩在吃甜甜的糖果,如果忽略这是一根黝黑的巨物。
“呃……浪逼还没操就这么多水了……呃……”
代容双手捧着阳具,上面和下面的小嘴都被满足了,只有奶子被冷落。
代容眼睁睁看着他的阴茎插入自己的骚逼,越来越粗的肉棒把她的贱逼口的软肉撑出一圈凸起。
褚集安抹上她腰间的软肉,吻着她的后背。
“呃……欠操的浪逼……撑爆你的小穴……呃……呃……”褚集安用力挺腰,用自己的鸡巴把她顶到无法后退,继续往她骚穴里插入自己越来越粗的大肉棒。
裴应靠在墙壁上,代容吻上他的阴囊,舌尖试着去舔了舔。
“啊……大鸡巴好粗……小嘴要受不了了……啊……”代容嘴角疼死了,喊道。
代容腾出一只手去摸自己的乳肉,指尖时不时陷进白花花的乳肉,洁白的手指玩弄着红艳的奶头。
“呃……这就受不了了?呃……操……你怎么这么骚……肯定被不少男人操过……还这么紧……额……呃……蜜穴操几下就出了这么多水……额……就是个欠男人操的浪穴……额……”褚集安看靓丽的姑娘被自己操的浪叫,激发出他行礼的狠劲,越操越用力。
“想让小爷养玩你的奶子直说啊,自己玩一点都不好玩的。”褚集安恶劣的声音响起来,一只手掐住她的奶子。
“啊……好爽……啊……小逼都被巨物撑开了……阳具磨得逼口好爽……啊……啊……”代容见识过不知多少男人,知道什么样的男人在操逼的时候喜欢听什么。
裴应没了耐心,扯住她的嘴巴,开始如同操穴一样操女人的嘴巴。
他伸手勾住代容的脖子,代容的两只手也盘上他的腰身。
代容的快感冲到了顶峰,她颤抖的高潮了。
“呃……贱货……呃……”褚集安双手握住她胸前的两团饱满,用力揉捏享受她饱满的弹性与柔软。
褚集安葡萄大的乳头被男人粗粝的手指捏着,褚集安将乳头高高拉起,欣赏着代容盈满了氤氲的水光。
“啊……我是个婊子……快用你的阴茎插我……啊……草死我……额……”
裴应抢过一只奶子,代容的嘴太小咬的他快炸了,越操越着急,像个毛头小子一样。
胸前的痛感不可忽视,让代容的骚逼收紧,紧紧裹住褚集安的肉棒。
裴应快速的抽插让代容都来不及收起牙齿,但贝齿偶尔的摩擦反而带来了非凡的快感。
“额……贱逼夹的好紧……额……骚货有多缺男人的鸡巴?额……草死你个贱人……唔……”
褚集安的耻毛刮蹭着阴蒂,代容第二次迎来高潮。
两人也射出浓浓的白精,然后他们又做了几次。
代容也没忘了正事,看了眼天色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一块儿灵牌塞到裴应腰间。
这个点,他们绝对没有时间回去收拾。
代容等两人走后起身穿好衣服,早在一旁的凤卫上前扶起她。
她回到公主府,早有人准备好了热水。
代容清洗掉头发上的精斑和穴里的精液,红唇微张。
过了半个时辰,朱雀进来道:“殿下,时间差不多了。”
“嗯,上妆,进宫。”代容轻笑道。
金銮殿。
“陛下,奴要告御状,英国公之子御礼部侍郎之子昨天在粉蝶巷子奸污了奴婢。”谷雨喊道。
褚集安和裴应虽然是闲职,但也是要上朝的,听到这话浑身一颤。
这个人若是个普通姑娘也就算了,但这人是昭宁公主面前的红人。
“昭宁,你的人来告御状,可有什么证据?”秦安帝开口问道。
“陛下,奴将令牌塞在了那人的腰封,就是为了可以指认那个禽兽。”谷雨说的义愤填膺,喊道。
立刻有太监从裴应腰封中查到了一块令牌,承到御前。
“错金交银,内府工艺,造不了假。”大太监道。
“这里有一份万言书,还请父亲过目。”代容从袖中取出,让太监承上御前。
“陛下,臣是被冤枉的!”褚集安拽着裴应跪下来喊道。
秦安帝翻着万言书,奸污民女、强抢人妇、私开赌场、鱼肉百姓,他越看越生气。
“畜生!来人,拖下去,大理寺关押!”秦安帝将万言书扔在地上,怒喝道。
代容嘴唇勾起,看向英国公和礼部侍郎,褚集安还在喊冤枉。
“够了!你的意思是公主会指使她的侍女来污蔑你!”秦安帝走下来,指着褚集安骂道。
下朝之后代容心情颇好,物色着下一个人。
哦,今年的状元郎可真好看。
“谷雨,你帮本宫去请状元郎。”
公主府。
“殿下,林公子来了。”谷雨道。
代容看着林金兰俊美无双的脸,他还穿着上朝的官服,绯色的官服他穿起来比别人好看许多。
“本宫听闻林学士现在担任翰林学士,未入仕之前曾经在国子监教授《四书》,国子监学生交口称赞。”代容幽幽道。
“公主谬赞了。”林金兰连忙行礼。
“我今日便是想让林学士给本宫讲四书,先从《中庸》开始吧。”代容掏出一本《中庸》,扔过去。
“公主,臣才疏学浅。”林金兰不知道这位公主想干嘛,连忙推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