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让语只能怪自己把路走窄,将话说到了死路上。这下好了,只能选择对自己伤害少点的那条路。
“……那你不可以笑话我。”
陆疏洐无奈:“我为什么要笑话你?”
有时也真不明白小姜助理的脑袋里装了什么,思维跳跃竟能如此活跃,一下又跳到笑话这个话题上?
姜让语便放弃抵抗,红着脸让陆疏洐检查,顺便为他穿好衣服。
而看到所有自己留下的痕迹,陆疏洐心里阵阵说不出的满足。
或许这就是藏在基因深处的劣根性吧。
不管他外在模样多好,拥有多少财富跟怎样的社会地位,受过多么正派道德的教育。
可在这一刻,仍旧会像一头低俗的野兽,享受着圈揽地盘的快乐。
“哪里都没有受伤,我怎么会让你受伤。”
陆疏洐为姜让语穿好衣服,还是忍不住说一句。
“哪里差了。”
“……”
虽然没直说是在不满什么,可姜让语哪还听不出来。
真就只敢默默听着,一句话都不敢多说,否则生怕陆疏洐非要给他证明。
姜让语只能卑微弱小且无助地转移话题:“我好饿了,真的好饿,能不能先让我吃点东西……”
可惜现在光线暗。
不然他一定故意睁大眼睛,装出无辜可怜的模样,眨巴眨巴看着陆疏洐。
他记得陆疏洐很吃这套。
奈何光线太暗,唯一确定有效的方式变得毫无用武之地。
真是可恶啊。
“好,先去吃东西。”陆疏洐半真半假地说,“等你吃完了,我们再好好算账。”
这种态度最叫人心里没底,等会儿怎么说都行。
姜让语就很后悔自己的口出狂言。
如果时光能倒流,他绝对绝对管好嘴巴,不再轻易吐出那作死的几个字。
那顿饭终究没在床上吃成。
知道姜让语是行动不便后,陆疏洐很贴心地做起了搬运机,先把姜让语抱到浴室,让他刷牙洗脸。
姜让语也没猜错,光坐起来就会受不住的身体,站起来简直更加要命。
双脚踩实地面时,腿根本就是软的,多站一会儿,还会微微发抖。
只能全程靠着陆疏洐,否则他怀疑自己站都站不稳。
这时姜让语又恢复了些底气,看着镜子里的陆疏洐,气呼呼地说:“……都怪你!都是你害得!”
陆疏洐进退自如,该占便宜的时候绝不错过便宜,该老实的时候就老实听着。
没有反驳。
手上的动作也没停,倒热水给姜让语打湿毛巾,然后拧干递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