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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视频被母亲发现扇耳光

 

林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拿起那个手机的,然后颤抖的手指将页面划到了最上面,紧接着,嘴里开始艰涩到吐出了第一句话

——“欣怡,这是什么”继母戴着白色手套的手上嫌恶的拿着一条脏内裤,指着内裤上的一点水渍问道。

看着继母手中自己没有来得及即使清理的脏内裤,欣怡哭的心都有了,明明每天都认真清洗,继母从来没有检查过,偏偏昨天忘记洗了就被检查了,欣怡真心觉得自己的运气实在不好。

——林月刚刚读到这里,就用余光看见母亲严歌突然起身然后走到一边去,然后弯腰,从地上捡起了什么。

继母刘艳是不会告诉可怜的即将挨揍的欣怡,她的一举一动都有女仆特意的盯着,并且时刻向自己汇报的。

“对不起,妈妈”欣怡低着头小声的道歉,心里开始不断的祈求继母能够放过自己一马,恐惧到心肝都在打颤。

——林月抬头看见了母亲,严歌的手里正拿着林月的内裤,林月整个人刷一下的红了,比刚刚朗读重口sp的更让林月感觉羞耻,眼前母亲的手里正是林月那条染上了淫水,如今干涸也依旧能够清晰看见上面痕迹的内裤。

“贱货,这是什么?”严歌拎着内裤开口问道。

“这是……这是……”

“这是什么?”严歌的声音突然严厉了起来。

“这是我流出来的骚水,妈妈对不起”林月的眼角含泪,仿佛自己真的成为了中的凄惨继女欣怡。

严歌没有废话,而且直接将林月内裤塞进了林月的嘴里,然后轻轻拍打林月变的格外鼓胀的双颊。

因为内裤已经干了些许,所以林月只能闻到淡淡的,来自内裤上面的腥味,但是仍旧十分的羞耻。

“继续吧”

“呜呜……呜呜”嘴里含着内裤,如何能说话。

看够了林月滑稽不敢将内裤拿出来的模样,严歌终于好心的将林月嘴里的内裤拽了出来,湿漉漉混合着口水的内裤被直接扔到了林月的脖子上。

紧接着,严歌用力的甩了林月两个耳光,直打的林月像一条狗一般的趴在地上。

“这回继续吧”

“贱货,先把上衣脱了”严歌突然道。

如果上衣没有脱,林月还可以告诉自己,即使有人看到了也没有关系,会以为自己穿的其实是短裤,但是如果全脱了以后哪怕是对面的人上楼的时候,都有可能看见光溜溜的,全身上下没有一片衣物的林月。

“我呜呜呜呜…………”林月一边摇头,一边掉着眼泪,祈求着母亲能够放过自己。

“快点”林月被重重的一脚踢在了重口,林月的母亲严歌只感觉自己就像是踢在了一团格外柔软软弹的肉团上,只是可怜了林月,胸前娇嫩的乳肉仿佛被踢烂了一般的疼痛,整个人眼前疼的一黑。

林月重新跪好了,缓缓的脱下了自己的上衣,连带着,还有解开那个带走兔子图案的粉色内衣。

“贱货”严歌伸出手指捏住了林月胸前的乳头,立起来的乳肉被重重捏中,却仿佛有一股极其纤细的的电流流淌而过,让林月直接软了身子,并且下体有了反应。

林月的变化自然逃不过严歌的视线,“贱货!”重重的两个字狠狠的打在林月的脸上。

林月忍着胸前被亵玩的羞耻,并且重新拿起了刚刚摔到了地上的手机,手机上面不可避免的染上了灰尘,和林月此时肮脏的身体差不多,让林月感觉到了些许的同病相怜。

“快读”严歌不耐烦的催促道。

“今天我要好好惩罚你发骚的部位,让你知道擅自发骚的下场”继母微笑着说将手套从手上摘了下来。

说着这样的话,让林月比说女主角被惩罚的模样还要让自己感到羞耻,林月甚至感觉母亲的视线火辣辣的,恨不得在自己的身体上面穿一个洞。

忍着嗓子眼里的艰涩继续开口道:

——“欣怡摇着头流泪,知道自己又是避免不了一番皮肉之苦了。

“茶几上,去把你发骚的贱逼露出来”继母淡淡的说。

欣怡脸色惨淡的走向茶几,知道自己这次又是避免不了狼狈的模样被众人围观悲哀之情。

整个人仰躺在冰冷的茶几上,身后冰冷的茶几更是激的欣怡狠狠打了个哆嗦。然后褪下自己纯白色的内裤,听着女仆们议论的声音,欣怡整个人羞耻的变成粉红色。

抬头看见继母的手里已经拿好了一根细窄的竹条,欣怡心头突然升起一个念头,那竹条该不会不是抽打在自己的腿心上,而是抽在自己的阴蒂上吧!

——“自己去茶几上面趴好”严歌的声音幽幽的从林月身后响起,林月整个人被吓了一跳。

手机成为了林月恐惧的来源,因为母亲完全是按照书中女主的惩罚过程来惩罚自己的,一想到书中女主遭遇的那些极其严酷的,仿佛脱离现实般的惩戒,林月整个人再次狠狠的打了一个哆嗦。

看见林月突然变的极其恐惧的脸色,母亲严歌微微一笑“你想的没错,我是要如同书中一样狠狠教训你的贱逼,把腿再分”

“妈妈……”无助的叫唤了一声,却也只能按照严歌的话,整个人如同献祭一般的在桌子上,趴着并且分开双腿,露出了中间那块早已经湿的不行的逼肉了。

不知道是过于恐惧还是过于兴奋,书中女主角都承受不了的严苛酷刑,如今却要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吗?

“先继续念”严歌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准备好了和书中几乎描写的一模一样的竹条,并且同样都是用来惩罚骚逼的。

——“啊……”欣怡只感觉整个身体都被狠狠击中,实在是身体那处被鞭笞的感觉实在太过了,疼痛伴着强烈的酥麻感电流般穿过全身,甚至两条细白的腿也跟着颤抖。

“快念!”

“啪”更狠的一记,竹条在鞭笞两片阴唇过后,甚至发出了震动的嗡鸣声。

明明没有挨打,林月已经感受到了如同书中同样的感受,下意识的夹紧双腿,林月继续念道。

——欣怡的那颗娇嫩的花苞被抽打的由原本粉嫩的颜色变成了更加鲜红的颜色,中间那更加娇嫩多汁的嫩肉更是露出了一道窄窄的缝隙。

“妈妈啊…………啊……我错了啊”欣怡开始痛哭求饶,双手的手指甚至将自己腿上的软肉的掐出了一个深深的凹陷。

羞涩的花苞颤抖着开始吐露着蜜液。

“啪啪啪……”连续四五记狠狠的抽打在欣怡的阴蒂上,那两片薄薄的,粉嫩的阴唇肉眼可见变成了淤紫油亮的颜色,中间的蜜液甚至连两片阴唇都覆盖上了一层。

“啪——破空声传来,正在念文的林月的肉逼竟然被狠狠的抽中,从来没有遭受过任何惩戒的私处却被竹条毫不留情的击中,巨大的力道甚至仅仅一下就将林月的肉逼抽肿。

林月忍不住惨叫出声,实在是超乎自己想象的疼痛和刺激,仿佛有一股灼热的,难以忍受的电流从自己的私处逬发到全身,不自觉的合拢双腿,那肉逼也不受控制的哆嗦着,然后从那个小洞中涌出一股子清液,林月竟然是被一下就抽到了高潮。

脑袋一阵发蒙,甚至手机掉了都不知道。

严歌稍微放下了自己手里的竹条,然后用手开始去拨弄林月的乳肉,立起来的乳头手感非常q弹,随意的弹了两下。

很快。

“啪”竹条再次狠狠抽上了林月露出来的肉逼。

“啊”不仅是疼痛,还有一股极其难以形容的感觉。

“啪啪”又是两记,明明是轻薄的竹片,却带来一种如同刀割一般的剧烈疼痛。

“继续念”竹条抵在湿漉漉的肉唇上,竹条的颜色都被染的足足深了一个度。

忍着下体的疼痛和战栗,眼前都被汗水模糊了。

——这次欣怡是格外清楚的听到了两个女仆的说话声。

“这逼肉该不会被抽烂吧”

“谁知道呢,又不是第一次的,以后总能有机会抽烂的”

“果然,就是欠揍,我看那,这不知道哪里来的贱种只有被抽烂骚逼才能长记性”

“…………”

“你这两片贱肉,该不该打烂?”严歌突然严厉的问道。

林月感觉自己已经完全变成了里面的欣怡,正在被威严继母严厉的呵问道,而可怜的自己,即将迎来的是一场痛彻心扉的惩戒。

下体的感觉仍旧非常鲜明,甚至止不住的在打着哆嗦,更多淋漓的汁水从那个洞口中涌了出来,是和中有相似之处,但是却又不同的感受。

“该,该打烂”林月听见自己的声音说道,陌生而坚定。

“啪啪啪啪啪…………”竹条像是长了眼睛一样精准的抽上了林月的那两片逼肉,迅速的将那两片逼肉抽打的更加糜烂肿胀。

双手将自己的大腿掐的几乎要出了血,却仍旧驯服的分开自己的双腿,露出私处,以供笞责,林月已经完全变成了书中的欣怡。

这场残忍而有淫糜的场景正在进行着,皮肉被抽打的声音和林月带着惨叫的痛呼声成为了这场惩戒的底色。

越来越多的淫液从林月的花缝之中涌了出来,让竹条抽上去的声音更加清脆,林月面颊酡红,眼角含泪,一副被蹂躏了惨的模样,双手在自己白皙的大腿上留下了两个深红发紫的手印,就快要被疼痛和快感刺激的直翻白眼。

严歌突然扔下了手里的沾满林月淫水的竹条,然后起身不知道去了哪里。

林月独自感受自己的整个肉逼胀痛痒麻,全身都痒软的跟一滩水似的,几乎提不起丝毫的力气。

很快,严歌的就踩着高跟鞋回来了,一步一步仿佛踏在林月的心上。

严歌按住林月的大腿,然后将自己手里的假阳具狠狠的捅进林月的肉逼里面。

虽然林月仍旧是处女,但是因为刚刚湿了太多次,此时那肉逼里面湿润的简直一塌糊涂,假阳捅进去的时候甚至能听的见咕咚的水声。

“呜啊!!啊!!!妈妈啊!妈妈……”惊讶,疼痛,说不清的各种感觉,让林月的声音断断续续,像是发了春一般。

最开始林月感觉自己下体被塞满的同时,开始冷的浑身一哆嗦,紧接着,胀的想是要裂开一般,同时又有一种整个身体的隐私之地全部被侵袭的感觉,身体如同一只大海里面即将被撕碎的小船。

严歌拽动林月肉逼里面并没有温度的阳具,然后用力的,将那阳具狠狠地捅了进入。

“啊!啊!!妈妈!!!!”林月恐惧的忍不住抓住母亲的胳膊,却被母亲更加用力的抽插着阳具在林月的肉逼里面驰骋。

“妈妈!!!不要!!不要!!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坏了,要被插坏了!!”

“哪里要被捅坏了,我看你明明就爽的很”于是,在开着窗户的客厅里面,一个身穿高跟鞋的性感妇人,正在用手里的阳具肏弄着怀里一个女生的肉逼,女生林月被肏的直翻白眼,却只能紧紧拽住母亲的衣袖,却被肏的更狠了。

一面已经玩够了,看着林月的淫态,严歌直接将林月的身体翻了一个面,然后一边抽打着林月的肿屁股,一边用手里的阳具肏弄起了林月。

“啪啪啪啪啪啪啪…………”肿胀的屁股被严歌纤细的手掌拍的啪啪作响,疼痛的同时羞耻更多。

严歌一边用手抽打林月的肉逼,一边用手里的阳具狠狠抽插林月的嫩穴,林月肉逼本就被抽打的肿胀,如今每一次的阳具撞上去时都带着仿佛要撞碎林月肉逼的程度,疼痛夹杂着快感,林月只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死了好几糟了。

“妈妈……啊!……妈妈啊!………………啊!”浪叫声越传越远如今的林月哪里能顾的上羞耻呢,自然也就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听见了自己的叫声,又有多少人正在议论着自己。

肉逼后来几乎没有水儿了,只有无边无际饿胀痛,火热饿灼痛,自己变成了白色固体的淫水。

林月的嗓子也早已经叫的哑了,但是却也更像是掺杂着情欲的叫声。

林月整个人被彻底的清洗了一遍,从情欲中回过神来的林月一想到刚刚自己的露出的淫态,就恨不得直接钻进地底里去。

林月这次被严歌要求穿着睡衣,然后再次朗读那篇。

肉逼已经快要被玩烂了,却都是因为眼前的这篇,但是林月却还要继续跪在地上朗读,实在是羞耻到了极致。

——刘德开始用力去捏那欣怡胸前肥软的两团,格外的软滑,轻轻一拽就能将那一整坨放在手心里,用力一拽将那极具弹性的两团,几乎将那乳肉拉成了一条直线,松手时,那肥软的嫩肉一个劲的打颤,欣怡恐惧的身体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如法炮制,在那两团软肉上一个劲的拉扯,并不疼痛,敏感乳肉被亵玩的感觉还有点舒服,欣怡也终于慢慢的松了一口气。

林月的呼吸简直都要停住了,因为自己的母亲正在做和书中的阳痿男刘德一样的事情,乳头被拉扯的极长,疼的林月甚至都变了调,胸前白软的两团,在严歌手里却像是两块可以被任意亵玩的柔软面团。

“继续念”严歌的声音似乎带着些许被满足后的沙哑。

两边的乳头都高高的挺立了起来,红樱微鼓而圆润,正在被男人的大掌捏弄,欣怡正在光着身体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玩弄着乳头,这一事实让欣怡羞耻不已,雪白的脸蛋上都染上了粉红的颜色,眼神湿漉漉特染着情欲,模样看起来更加可人。

男人却突然变了脸色,因为无论眼前的欣怡多么美丽,多么漂亮,自己都可能真正的占有她,自己终究只是一个不能人道的废物罢了。

“妈妈!!”林月突然惊叫了一声,因为严歌的手指正在插进林月那被快要捅烂了的肉逼里面,狠狠的揉捏那两片肿胀的皮肉,疼的林月恨不得直接合拢双腿,却只得败在了母亲的淫威之下,书中的字体仿佛崎岖的蜈蚣,在书本上面做无意识的扭动,看的林月头晕目眩。

——“啪”狠狠的抽肿欣怡的那一对奶子,挺立的乳头一下子被砸进了那软弹的乳肉里面,竹鞭以巨大的力度砸进了那对乳房,砸的那对饱满的乳肉颤抖着被砸扁,然后隆起一道红中发紫的肉凛,而那两颗乳头,被抽打的颜色更加鲜亮。

“啊!”欣怡刚刚发出一声痛呼,却见那竹鞭再一次抽了上来,这次是右边的乳肉被狠狠击中,竹鞭边缘的那快更是狠狠的砸上了那颗乳头,竹鞭抬起时,整个乳头直接被抽打的肿大了一圈。

——“啪”林月的奶子也被狠狠的击中,之前因为被严歌狠狠的踹过,此时不免有些泛红发青,却依旧是形状完美的两团。

“啪啪啪啪啪…………”林月一边念着书中的女主遭遇的事情,一边自己的奶子也被重重的抽打,仿佛要烂掉一般的疼痛,从胸前的那两团软肉上传来。

林月不知道不觉一边哭泣一边哀嚎着读着眼前都已经被汗湿了的字句,胸前原本玉兔似的两团,如今上面多了一条条火辣辣的鞭痕两只奶子都活活的被鞭笞的大了一圈,肿胀的极为可怜,就叫中间的那对鲜红的红樱,也不可避免的被击中多次,肿胀的像是一颗颗颜色深红发紫的莓果。

——“很好看,就是喜欢挨打这一点我纠正不过来,哭着求我扇她,抽她的骚逼,水流的老多了”林德回答道。

“是吗?看来她继母说的对,真是一个贱皮子欠打欠抽,不挨打就难受的性子啊”

——完

林月躺在床上,任由自己的母亲正在吮吸着自己胸前已经变大变肿了的两颗莓果,尖细的牙齿在扫过进学校肿胀的乳房时带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但是当柔软的舌尖扫过林月的乳头时,又带来了足以让林月的身体流过一阵电流的快感。

当严歌终于松开林月一侧的乳头时,林月可怜的乳头比之前足足含大了一倍,本就肿胀的皮肉如今接触到了空气,又是一阵极为刺激的疼痛,林月险些直接再次被刺激的直接高潮了。

最后的最后,木马和姜刑当然也是为林月准备的,辛辣的,刺激的姜汁撒满了一整根粗糙的麻绳。

看着空气中挥发的姜汁和那根足足有自己手指粗细的麻绳,林月暗感心中不妙。

“去上面走一个来回,今天就放过你了”严歌轻松的好像在让林月简单的有个平地,要是没有看过这类文的林月也不会想到麻绳竟然是要用在自己那里的。

“自己去,要让我帮你就不是仅仅两圈了”严歌冷冷的威胁道。

很快,林月就在这场对视中败了下来,然后用自己肿胀的,几乎被玩烂了的肉逼放了上去。

一瞬间,生姜的辛辣从那个地道传来,直让林月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快点,十分钟走不完就再走十次,也好让你饿贱逼直接烂掉,免得再敢私底下自慰给我丢人”

咬牙走了上去,一瞬间,那里来的剧烈疼痛直冲天灵,林月疼的差点跳起来。

疼,满脑子都是疼,要是林月的肉逼刚刚没有被肏过,没有这么敏感倒是不会有这么痛,但是林月却硬生生的感觉仿佛有一把锋利的钢刀直接将自己的下面划烂。

机械的在上面走动,每走一步都要耗尽林月全部的勇气,疼的仿佛那里已经出了血,但是实际上,林月的感觉全部都被生姜汁占据了。

终于,林月在疼痛的刺激下来了第一次高潮,骚水并不多,但是却让林月舒服了些许。

一步一步,仿佛骚逼下面插着钢刀的美人鱼,而严歌在一旁不紧不慢的报数,提醒着可怜的林月距离时间结束还有多久。

无论多少次看见,林月的肉逼竟然都没有被摩擦的破皮流血,只不过疼痛却几乎呈几何的倍数增长的,每一次,林月都以为这已经是世间最疼的了,但是下一秒,却又会重新刷新林月的认知。

一步一步,伴随着无尽的汗水,林月甚至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在时间前一分钟,林月终于走完了两个来回。

可怜的肉逼,通红肿胀,热度像是要熟透了一般,丝毫淫水没有,肉逼整个是一副被肏坏了的熟女形象,肉逼大开,展露着洞口供人狠狠的肏弄。

等林月终于被放过时,林月的身体已经几乎没有好过的地方了,重新拿回林月的手机时,林月仿佛又回到了,在客厅的地板上面跪着念出羞耻的sp文的时候。

“既然你的身份都这么低贱了,自然也是不配花家里的任何一分钱,不过你自己攒下的零花钱我就不没收了,你用来给你买惩罚你的贱屁股需要用到的工具,必须全部花光,让我发现你剩下了一块钱,你的身体各个部位都要迎来被打烂的结局”。母亲严歌坐在沙发上面高高在上的说。

说这番话的时候林月正跪趴在母亲的脚底下,身份却是以一个极其低贱的脚凳的身份,穿着高跟鞋的母亲的鞋跟重重的踩在林月的脑袋上面,时不时的踩向林月的脸蛋,后背,脖子,任何部位的供严歌随意的践踏。

林月的脑袋疼的感觉几乎要被踩的破了皮,被鞋跟紧紧按压着紧贴地面,呼吸都是灰尘的味道,和脸面被挤压的疼痛,甚至还有几分呼吸感都被掠夺的窒息,仿佛林月真的只是一个卑贱的,不需要丝毫怜惜的一个脚蹬,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林月做了足足一个小时的脚蹬,时间久到林月感觉自己全身的骨节都像是要散了架似的疼痛,但是下体却逐渐有了反应,是被虐待,被作践,被羞辱让林月这个骚货有了反应,林月无比清晰的认识到了自己的身份。

时间来到了一个小时后,林月手里面拿着自己全部的小金库,是她这些年积攒下来的所有钱,不过从今天开始,就变的不在属于她了,以林月低贱的身份,——性奴,是不配拥有任何财产的,就连林月的身体乃至灵魂,都是属于自己高贵的母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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