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系列②」华佗x你x张仲景
白大褂被整齐叠起,最上头还放着你的铭牌,托盘左侧放着乳夹和肛塞,还有几个异常小的跳蛋,旁边放着之前马超给你的枪。
掠过那些羞耻的东西,指尖径直抚上冰冷的金属铭牌,你突然想起程昱在车上对你说的话。
“监狱里的犯人都没有名字,只有代号,也就是他们的房间号,而铭牌在这里相当于你的身份,如果丢了或者被人拿走……”
他说到这里还顿了两下,冰蓝的瞳孔折射出奇异的红光,见你有些被吓到才笑着耸耸肩:“抱歉,我也不知道哦。”
可是来时路上并没有看到所谓的“监狱官”的铭牌。
他们到底是谁?
你后背泛起一股凉意。
休整几天后你精神恢复了不少,不知是不是催乳针起了效,这几天双乳愈发胀疼,下体起反应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很多时候你躺在床上就莫名流出水来。
今天你一大早起来穿好衣物,准备去找张仲景问问自己的症状。
欲要开门,又抿了抿唇,转身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手枪放在口袋里。
推开医务室的门,二人都不在,你慢慢悠悠地在房间里巡视一圈,瞥见巨大的檀木书柜上放了很多个巨大的玻璃瓶,你好奇地凑过去看,却被吓了一跳。透明玻璃瓶里面全都是人的残肢断臂,被泡在福尔马林里,被昏黄的灯光一照显得诡异又可怕。
虽然在医院也不是没见过人的残体,但这数量之多让你震惊,并且每个玻璃瓶的标签证明这些都来自不同的人体。
你强压下内心的恐惧,快步离开,想来自己短时间内是不会踏足这里了。
带上房门后,你才拍拍胸口,长长舒了一口气后,转而开始打量起这里的构造。
监狱很大,你像只无头苍蝇一样乱撞了半天,才总算摸清了些线路,一楼是供囚犯吃饭、集会和活动的地方,二楼则收押了部分普通囚犯,三楼是关押重刑犯的地方。
相比起二楼,三楼的设备显然更加密集,单单监控就达一倍之多,每个囚犯都单独隔开,厚重的银灰色铁门密不透风,不像二楼的门还有个小小的窗口供人放风。
你走在长廊中,一个个扫过房门上的囚犯信息。
蓦地你停住脚步,视线停在某处,你看见325的信息栏处赫然写着马超的名字,扭头看向相邻隔间,果不其然是程昱的个人信息。
你撇撇嘴,虽然本来也怀疑过二人的身份,却不想竟是两个不折不扣的罪犯,还骗你说什么是监狱官。
走廊尽头有一张空桌子,正上方悬着一幅诡异的油画,画面整体鲜艳夺目,内容却很是吊诡——
浑身赤裸的少女被无数只长满眼球的触手包裹,嘴巴、小穴和菊穴被几根巨大的软体贯穿,乳尖被触手的吸盘紧紧嘬住,整个胸脯躺满了奶白色的液体。
你盯着近在咫尺的诡异油画,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少女的脸似乎刻意被模糊,连神态都难以看清,唯独私处画得惟妙惟肖,交合之处挂着几丝透明的液体,活像一副春宫图,看得人面红耳赤。
你摸摸发烫的脸颊,明显感到内裤湿了一块,单是看画都起了反应,自己的“病”好像愈发严重了,怕被别人发现,便抬脚就要往回走。
蓦然右侧拐角处传来模糊不清的说话声,你压制不住内心的好奇,决定听一会再走,随即弯腰躲在墙后,探出半个脑袋。
绀紫色头发的少年散漫地坐在木箱上,悠哉地晃着一条腿,而面前正跪着一个人,整个身子颤抖的幅度之大连你都能看得清,场面一度像极了电影中的霸凌情节。
你扒在墙壁拐角处,视线被少年挡住一大半,你努力踮着脚尖想要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适时地侧了侧身,炽光灯洒下一片惨白,瞬间你便被眼前的景象吓得魂飞魄散——
跪着的那人竟是硬生生吞了自己半根小臂,嘴角早已撑裂,猩红的血液沿着脖颈,在深蓝色的囚服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啧,真慢。”
少年烦躁地抓抓头发,随即兀地扣住他的手肘狠狠往人嘴里捣去,霎时皮肉撕裂、下颌脱臼的声音响起,男人惊恐地瞪大双眼,喉间发出咕噜咕噜地求饶声。
“嘘——”
少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抽起旁边分量不轻的铁锤甩了甩,轻笑一声,猛地砸向男人双腿之间那玩意儿,一下接着一下,男人瞬间失声,随即嗓间发出凄厉的呜呜声,额角的青筋鼓胀,卡在喉管的小臂难以抽动,脸部呈现极度不正常的紫红色。
顷刻间男人裆部已一片模糊,鲜血夹着碎肉,还混着些白白黄黄的液体,一股难闻的味道弥漫开来。
你浑身像是被抽干力气般,愣在原地呆呆地看着这骇人的一幕,胃部突然泛起一阵强烈的恶心感,你捂着嘴不断后退,直到双腿渐渐恢复知觉,才扭头拼命往身后跑去。
没了观众,表演再精彩也无济于事,甘宁厌恶地踹倒早已咽气的男人,拧开水龙头仔仔细细地洗干净手,随后双手插兜,悠闲地吹着口哨,朝着你逃跑的方向不紧不慢地踱着步子,马丁靴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重的闷响,像是一道道催命咒。
你惊慌失措地跑出走廊,来到楼梯角,撑着膝盖剧烈地干呕起来,可是肚子里空空如也,什么都吐不出来。
你扶着墙弓身向前走着,一心只想逃离这鬼地方,忽地身后传来一声戏谑地笑声:“找到你了啊。”
你身子瞬间僵住,右手慢慢摸上口袋。
脖子机械地扭动,他在离你三步远的地方站定,似笑非笑地看着你,左胸前挂着个铭牌——327甘宁。
甘宁看着小姑娘,脸色泛着不正常的苍白,想来是被刚才的场景吓到了。
“站住!你…不准过来!”
你猛地抽出枪对准他,快速上膛,故作镇定地威胁他,但额间冒出的细密汗珠早就暴露了你的紧张与害怕。
甘宁略一挑眉,忽地咧开嘴,笑得嚣张又邪气,迈开长腿。
“小东西,会玩儿吗?伤着自己我可是会心疼的。”
你被他逼得不断后退,直到后背贴上墙壁,你才察觉到后背沁出了一身汗,枪口往下移动几分,瞄准他的膝盖,搭在扳机处的手指用力,双眼下意识紧闭。
预想之中的枪声并没响起,你心下一慌,一股冷意直窜天灵盖,该死,马超给你的枪不会是坏的吧?
你捏着手枪的手抖个不停,死命地扣着扳机,却迟迟听不见响,恐惧的泪水逐渐模糊了视线。
“笨蛋,开保险啊。”
甘宁俯身压住你,深深嗅了下你的脖颈,一手拨开保险,将枪口抵在自己的左胸处,像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又凶又疯。
你怎么忘了,三楼的人本来就是群亡命之徒。
原本你拿出枪就是想威胁他,连只鸡都没杀过的你,这种时候哪里还敢开枪。
你握着枪的手越来越抖,噙着泪,整个人几乎处于崩溃的边缘:“不、不要……呜呜……我没想杀你的……”
男人不为所动,双手掐住你的腰上下摸了个遍,长舌滑过侧颈,阴冷腻滑,像被毒蛇舔了一口。
伴随着你再也压抑不住的哭声,手一松,冰冷的枪械砸在地上。
“连个人都杀不了,你天生就只能抖着屁股被男人干。”
甘宁慢条斯理地蹲身捡起枪,大手由下而上掀开你的裙子,贴着大腿暧昧地上下滑动。
你怕得不行,身子紧紧贴着墙壁,咬着唇死死压低自己的哭声,眼泪一个劲儿的掉。
少年摸摸你的头,又捏捏你的耳朵,见你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不悦地开口:“怕我?”
你摇摇头,眼泪掉得更厉害了。
“那哭什么?”
他的额头贴住你的,大掌抚上你的脸庞,声调极尽轻柔,刚洗过的手还泛着凉意,你甚至能嗅到上面隐隐的血腥味。
“求求你、求你……放我走……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不会说的……”
你努力别过脑袋躲开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不许哭,再哭我就把你的手臂也塞进去。”
甘宁一听要他放你走,一把掐住你的下颌,刚软下的语气又冷硬地不行。
刚刚的恐怖还历历在目,你一把捂住自己的嘴,打着哭嗝,瞪着双通红的兔子眼看他。
冰凉的枪口滑至后腰处,抵着腰眼缓缓转动,敏感虚脱的身体瞬时酥了半边,你双腿一软就要摔倒,少年眼疾手快的抱住你。
“不要……不要……呜呜……”
你整个人半挂在他身上,一边生气自己这具不争气的身子,只是被摸两下就走不动道,一边又开始抽抽搭搭地抹起眼泪。
“这样才乖,自己解开内衣,给哥哥看看奶子,”甘宁恶趣味地逗弄着小兔子,“看完就放了你,行不行啊?”
你胡乱地摇着头,即使腰眼发热,身子软的不行,眼泪仍是扑簌簌地往下掉。
“啧——怎么这么爱哭。”
他不耐地将你翻了个面,顺手将内衣扯下,接触到空气的奶尖迅速凸起,抵着粗糙的墙壁不断摩擦,小臂横亘在你的后颈处,冰凉的坚硬触感贴上大腿,挑开内裤,碾过被阴唇裹住肉珠。
你打了个哆嗦,是枪管。
抗拒的话还未说出口,白大褂便被扯落了几颗扣子,露出白软的酥胸,他看着贴着磁针贴的奶头淫荡地挺起,嗓间溢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嘲笑。
“把腿张开,奶头蹭墙,不然我现在就一枪打烂你的骚逼。”
你强忍着羞意岔开腿,挺起奶子,磁针贴被墙顶着插得更深,奶孔泛着一阵阵的酥麻,原本就湿润至极的小穴泌出更多汁水。
“贱货,被玩过了?”
“唔……”
“昨晚上被华佗和张仲景玩地爽么?”
你抿着唇不说话,只见泪水又要落下,脑后的手臂松开转而紧箍住你的腰,温热的气息打在后颈处,随即一阵剧痛传来,少年利齿开合间紧紧叼住一块软肉,你忍不住闷哼出声,扣着男人手臂的指节泛白。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刺鼻的铁锈味弥漫开来,甘宁舌头一卷,将血迹一扫而尽,看着青紫色的牙印迷恋地啃啃舔舔。
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将你紧紧包裹住,后颈处的伤口在男人的啃咬下泛起阵阵酥麻,阴蒂被枪管不停摩擦,双腿间一片黏腻,你再也受不了,低喘着欲要把他推开。
“别动……刚刚开保险了对么?”
甘宁强压住嗜血的兴奋,声线微微颤抖。
枪管下移,擦过阴蒂、尿孔,停在肉洞口迟迟不肯进入,你紧绷着神经,下意识踮了踮脚尖。
耳畔响起一声低笑,随即你感受到冰凉的枪管与湿热的嫩肉猛烈碰撞,瞬间身子像过了电一样,控制不住地打起哆嗦,双乳贴在墙上被压的变了形,奶孔里的细针顺势刺地更深,喉间溢出两声难耐的娇吟。
“浪货,被枪操也能发骚,”甘宁双眼发红,扣着你的腰的小臂愈发收紧,勾着你的身子往怀里拉,“来猜猜,有没有开保险,嗯?”
你半躺在他怀里被操地乱了神,只会呜呜地呻吟。粗粝的枪管在双腿间快速抽插着,本就敏感至极的身体没插两下就要高潮,嫩肉紧紧绞着死物,男人索性放了手,转而四指并拢,抽打起冒尖的小阴蒂。
“不猜的话……我们直接试试好不好……”
不顾你卡在不上不下的临界点上,大手沿着腰线上移,拢住一只奶子大力揉捏,不时屈起手指弹着挺翘的奶头,每弹一下就响起一阵哀哀的娇喘。
双乳本就涨得难受,被他这一捏眼泪瞬间又落了下来,你无力地搭上他的手,带着哭腔讨好地握了握:“是……是开着的……啊呜……”
话音刚落,甘宁余光瞥见右前方人影晃动,不悦地皱了皱眉,握着枪狠狠顶了几下,随即猛然抽出沾满不明液体的手枪,瞄准不远处地上的影子打去。
“砰——”
穴口的嫩肉被枪管狠狠碾过,抽搐了两下便像失禁般喷出大量花液,竟是被手枪生生插到了高潮,你失神地仰着头看他,那双好看的眼睛里闪过几分好笑。
你红了脸,用力缩紧穴口,想要制止滴答流个不停的骚逼,但刚经过高潮的小穴敏感至极,哪经得起如此动作,又哆嗦着喷出一股细细的液体。
你彻底没了脸面,埋进他怀里不肯吭声,似是忘了刚才自己还如何怕他怕得要死。
甘宁勾唇,低头一口咬住发烫的耳朵,直视前方的眸子阴狠冷戾,语气却截然相反。
“猜对了,好棒。”
黑暗中的人影不为所动,嗤笑一声,缓缓踱着步子向这边走来。
“滚。”
甘宁像头被其他野兽侵犯领地的狼,露出獠牙,紧紧叼住自己的猎物,掉转枪口对准来人的脑袋。
二人之间剑拔弩张,你紧张地环抱住自己,堪堪遮住裸露的双乳,躲在甘宁怀里不敢出声。
甘宁是个疯子,跟他作对的又能是什么省油的灯。
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没停,男人似乎并不怕他。
甘宁勾起唇角,周身涌动起嗜血的杀意,忽地身后传来熟悉的上膛声。
“放下枪。”
是道清冽青涩的少年音。
男人走到你们面前,看着紧紧抱着别的男人索取安全感的你,故作伤心地开口:“乖乖,不认得我了?”
熟悉的声线在耳边炸开,你下意识抬头,是孙策。
借着走廊明亮的灯光,你这才看清他的脸,男人棕发棕瞳,发尾延着四根细细的长生辫,年轻锐利的眸子里盛满了不相符的沉稳与老练。
你不知是不是自己看错了,竟从那张好看的面皮上看出了些委屈,有点像……心爱玩具被其他小狗抢走的德牧。
蓦地,眼前一黑,视线被大手挡住。
甘宁见你瞧他瞧得愣神,语气不悦:“还看,也不怕他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这不是你经常干的事吗,”孙策垂眸,敛去可怜的情绪,挑眉轻笑,“啊——我忘了,你喜欢看人活吞自己的眼睛,啧,真有够变态的。”
察觉到怀里的人像只受了惊的兔子似的挣扎地越来越厉害,甘宁抱着你起身,咬牙切齿:“孙策,你最好别让我逮住,不然我绝对法地乱咬一气,又叼着乳头温柔地吮吸嘬嗦,大手覆上裸露的大腿上下摩挲着。
两种完全不一样的体验折磨得你欲仙欲死,一下一下狠狠坐着男人的手指,仰着脸舔男人的下巴寻求抚慰。
“啊……奶头被咬了……好爽呜呜……爹爹亲亲我……亲亲小狗吧……又、又要喷了…喷了啊……啊啊——”
“啧,不可以,才几秒啊宝宝。”
孙策看着你蹬着腿又要去了,不顾软湿嫩肉的恳求,即刻抽出手指,低头吻住你,一只手松开裤腰,一柄青筋可怖的肉刃直挺挺地矗立在穴口下方,烫得外翻的穴肉瑟缩。
你忙推着他,神情可怜:“没力气了……呜……”
孙策笑着刚要说些什么,一侧的孙权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摸了摸口袋,随后往你嘴里塞了颗圆圆的东西,一股甜味儿在嘴里泛开。
是糖,还是水蜜桃味的。
好不容易得了个喘息空档,你好奇地仔细打量起他,红发少年眉眼冷峭,碧莹莹的眼睛泛着幽光,面相同他大哥有四分相似,只是多了些城府心计。
不过此刻那双幽绿的眸子里含着几分期待和独属于少年的小心翼翼。
孙策低低笑起来,他说那天晚上一向听自己话的弟弟怎么会突然节外生枝,去了家精品店,说是买些生活用品,没想到是为了讨小女孩的欢心。
“好甜——”
糖果在舌尖滚动几下,你看着少年红透的整只耳朵,笑得娇俏,拉过他的手,轻轻吻了吻指尖才放在胸乳上。
“摸摸,涨呢……”
甘宁像只吃醋的小狗,吐出裹着口水的奶头,狠狠啃咬起白嫩的奶肉,发泄不满,听见你吃痛叫出声,才挑衅地扫了孙权一眼,重新含住奶头用力吮吸着。
孙策托住你的膝弯,肉屌卡进阴部缓缓摩擦,无法合拢的肉洞往外冒着一股股骚水,给肉棒裹上一层晶亮。
孙策的阴茎并不是那种粗长直挺的,而是如一把弯刀,龟头微微翘起,感觉无论哪个姿势都能操进子宫口。
你吞吞口水,主动拉长阴唇尽力裹住粗屌,用拇指讨好地揉着马眼,发颤的声音夹着几分兴奋:“哥哥操操骚逼吧……里面好痒……会夹得大鸡巴舒服的……”
饥渴的肉逼被贯穿,舌头无意识伸出,一串不成词句的淫词秽语:“呜……哥哥好棒……骚逼被填满了……好舒服…呜啊…不要顶子宫……”
胸前的两颗乳珠被咬住狠狠往外扯着,白嫩柔软的奶肉上布满了口水和青紫的咬痕,二人还不断用舌尖钻着乳孔,一副吸不出奶来决不罢休的样子。
孙策托着你的腋窝开始剧烈撞击起来,奶子也随着动作被扯得变了形,柔弱的胞宫被顶得凹陷,你狠命地掐着男人的手臂,脖颈扬起,发出幼兽般的呜咽声。
好爽……这样操逼真的好爽……
大鸡巴抽出又飞快捣入,下体完全变成了个只会讨好鸡巴的肉套子,完完全全按照男人的喜好使用,你喉咙反射性地发紧,不停地吞咽口水。
嘴巴也好想被操……好想喝精液……
“来,张开嘴,给哥哥含含屌。”
熟悉的腥膻味一股脑地涌进鼻腔,你面上一喜,收好牙齿,嘬弄起龟头,贪婪地吞着咸腥的腺液,舌尖反卷,细细舔弄着龟头下方的肉沟,双手握住肉棒的剩余部分套弄着。
“乖,放松,张开喉咙。”你软下身子,尽可能长大嘴巴,喉咙被一寸寸填满,两行愉悦快意的泪水滑落。
嗯……被填满了……好舒服……鸡巴好粗好大……上下两根鸡巴要把身体穿透了……
喉管被鸡巴强硬地破开,口腔里被塞的满满的,小舌寸步难行,但还是努力讨好地舔弄着鸡巴,甘宁很受用,青眸微阖,按住你的头缓缓抽动。
你宛如受到鼓舞般抬手握住孙权的阴茎,拇指不断摩挲着龟头,一手握住奶子用乳头撞马眼,扣在你肩膀上的大手愈来愈用力,你想要叫出声却被堵住,嘴里的鸡巴顺势滑进喉管。
紧致细嫩的嗓子眼急促地一缩一缩地,爽得甘宁不断喘着粗气,狠命揪着你的头发开始冲刺,穴里的鸡巴也不甘示弱,在宫口处不断徘徊,你紧绷着神经,生怕一个不留神男人就撞开宫口,奶头裹满腺液,亮晶晶的,
嗓间的鸡巴开始跳动,你知道他要射精了,忙裹紧嘴巴,准备迎接精液。
马眼大开,一股股温热的浓精喷射而出,顺着食道滑进胃里,竟是一滴都没漏出。孙策瞅准时机撞开宫口,你被顶得睁大眼睛,酸麻的眼眶瞬间湿透。
你想要叫喊出声,却被鸡巴死死堵住,甘宁垂眸看着你一脸祈求的可怜模样,心底的劣根性悄然滋生,他抬手捏住了你的鼻子。
最后一处,双腿不停蹬着想要起来,奈何找不到着力点,反而使肉棒进一步卡进宫颈口,你被死死地钉在了鸡巴上,小腹处生生被顶出一块凸起。
嗓间的阴茎又开始涨大,你不停地拍打着他的大腿,整个身子开始不正常地抽搐起来,底下又开始淅淅沥沥地冒水,却丝毫引不起男人们的怜惜。
柔嫩的子宫内膜被粗硬的肉棒蛮横地顶撞,如同打桩机一般,稍稍退出又整根没入,完全把子宫当成飞机杯使用,你捂着肚子,泪水淌个不停。
突然小子宫剧烈收缩起来,一股温热的液体劈头浇在龟头上,爽得孙策闷哼出声,虎眸微眯,也不急着抽插了,享受起高潮子宫带来的舒爽。
直到你痉挛着快要昏厥过去,甘宁才抽出肉棒,你却像被一直无形的大手死死扼住,仍处于窒息之中,双眼开始翻白,身子抖得愈发厉害。
他皱眉,用肉棒不停地抽打着你的脸,厉声道:“呼吸。”
你木然地盯着他,直直流下两行泪,好半晌才缓过神来,兀地抱住罪魁祸首崩溃大哭:“拿出来啊啊啊啊呜呜……要被插死了呜呜呜……求求你……逼要烂掉了……我不要了…呜呜呜……不要了……”
孙策温柔地把你的碎发拂至耳后,吻了吻发顶:“乖宝受不了了?嗯?”
说话间,鸡巴又开始发狠地往子宫里顶,像是要把卵蛋都要塞进穴里。
含着哭腔的声音又高了一个八度,声线也颤得厉害:“啊——真的要坏了……呜呜…啊啊——爽死了…嗬嗬……爽死母狗了……”
怕你把嗓子喊坏,孙策给了二人一个眼神,后者会意,孙权掐着你的下巴把阴茎送了进去,动作青涩却充满侵略性,每一下都深深顶进喉口。甘宁握着你的手撸动起阴茎,硬热的阳物摩擦地掌心发烫。
良久,有些麻木的口腔感觉到肉棒绷紧,你强打起精神,双手撑着膝盖,伸长脖颈,方便少年在嘴里射精。
孙权也不客气,猛地一挺腰撞进喉咙深处开始射精,未经人事的少年精液又多又稠,糊在嗓间吞也不是吐也不是,你只得梗着脖子艰难吞咽。
与此同时掌心处传来一阵怪异的黏腻感,甘宁捉着你的手把精液抹得脸颊、胸脯到处都是,甘宁看着你望着地上的大片白液怅然若失的模样,眼珠一转,不知又打的什么算盘。
一左一右两根鸡巴同时怼在唇边,你吞净口中的精液,软舌裹上半软的阴茎,轮流清理着,连同下方的两个沉甸甸的卵蛋也被你舔得一干二净。
甘宁点了支烟,垂眸看着你。
你怯怯地抬了抬眼皮,透过缭绕的烟雾,本就不善的面孔在面无表情之下更显凶厉,想起刚刚在转角处看到的可怖场景,你忍不住打了个激灵,说到底你还是怕他的。
孙策安抚性地摸着你发颤的后背,宫颈处的软肉箍住龟头嘬吸,爽得他头皮发麻。
他死死抱住你的腰,用力顶胯,像要把你钉死在鸡巴上一样,你徒劳地掰着他的手臂,奋力直起腰想要逃开,不停嘤嘤哭叫出声。
“子宫……呜…要被顶烂了……呜呜……啊啊啊——受不了了……”
“顶烂了就操屁眼,再不济就操嘴,长这么多洞不就是给男人操的吗,贱狗。”
“小屁眼有没有给人操过?嗯?”
“没有……呜呜……不要……”
甘宁瞧着你被男人欺负地不行的小可怜样,兀地扣住你的后脑用力往地上那滩浓精处按。
孙策心领神会,抬腿勾起一侧的椅子抱着你坐上去,双臂发力紧扣住你的大腿,将你上半身缓缓放下,你整个上半身倒垂在地上,努力伸长舌头舔去地上的精液。
甘宁吐出一口烟,雾气缭绕,抬脚递到你嘴边,你双手捧住他的重靴,一下下舔干净。
“婊子、烂货。”
他高高抬腿踩住你的脑袋,贴着地板的颊肉变了形,长发散落一地沾上些许精液,大脑充血。
孙策抓着你的腰站起身,你想用腿勾住男人的腰,却发觉倒挂的姿势很难使上力,更何况甘宁还轻一下重一下地踩着你的头。
被射满精液的胃袋倒垂,像倒流进大脑,你一手抱着肚子,高高撅起屁股承受着孙策的顶撞,乖巧地舔着男人脚边的残精。
像极了一条被驯化成功的母狗。
等男人玩够了,你才被赦免直跪在地上,渴求地望着一柱擎天的鸡巴,求他赏赐精液给自己。
“张嘴,含着不准咽。”
几股精液极速喷射而出,精准打在舌根处,你跪坐在地上,仰头张着嘴,男人的白精又浓又多,小嘴含不住,你下意识仰起头避免精液落下。
孙策射完精,才俯身掐着你的下巴端详,开口道:“吞吧。”
你如获大赦般迫不及待地吞食下精液,咕咚一口,你眯起眼睛,又主动舔干净手心里的白浆。
盛满精液的胃部发涨,你捂着肚子,后知后觉地夹了夹空空的逼穴,你皱着小脸,用极为小声的声音闷闷问道:“为什么……不射进子宫里……”
委屈又不解。
“骚子宫不是刚吃过鸡巴吗?又饿了?”
孙策调笑道,“噗呲——”一声,空虚不久的肉逼再次被填满,未完全硬的肉屌撞开急于围上来的嫩肉,径直抵达宫颈口,宫口贪婪地嘬着龟头,想要吸出些什么东西。
你眯着眼主动调动软肉去夹他,男人眼神晦涩,弯腰抓住项圈,你不由自主的脖子后仰,却不想被愈发用力往后扯着,你张大嘴,舌尖外伸,被勒得双眼微翻。
“母狗的子宫就只配当尿壶,听见了吗?”
你艰难地用屁股蹭他,言语间透着隐隐的期待:“是、是……主人尿在狗狗的骚穴里吧,母狗用贱子宫给主人接尿……”
还没等你发完骚,兀地一股急流打在肉壁上,直接爽得你全身痉挛,咬着拳头双眸失神地望着头顶闪烁着红光的监控,刚才的淫乱是不是都被记录下来了……好爽……自己好淫贱……
“好乖的小尿壶,狗狗好棒。”
孙策提上裤子,摸摸你的脑袋夸奖道。
你下意识用头去蹭他的手,后脑却被人用脚狠狠踩住,接着阴道被肉棒挤压,又是一股尿液喷涌进来,你伏在地上承受着男人赏赐的圣水,脸上是自暴自弃的迷恋。
“转过脸来,骚货。”
你夹紧逼穴,缓慢转过身,一股尿液便劈头盖面地洒下,发梢处不断往下滴着尿液,整张脸都被男人特意照顾到,温热的液体打在眼皮、鼻尖、下颌,又顺着脖颈一路流到大腿。
“下次来我的房间做肉便器吧,被尿淋的滋味是不是很爽?”
你直起腰,不顾满脸的腥臊液体,主动含住尿完的鸡巴清理,嗦吸干净马眼中的尿液,含糊不清地应他:“是……当哥哥的肉便器……唔…谢谢主人使用狗狗……”
小腹已经涨得不能再大,你抱着大得不正常的肚子,俯下身讨好地蹭他的裤管:“狗狗…也想排尿……”
“不要得寸进尺,贱狗。”
甘宁双眉微蹙,不耐地踹了你小腹一脚,你弓着身子歪倒在地,捂着肚子大喘气,小穴受到刺激挤出一股不知是尿液还是淫水的液体。
“再管不住自己的贱逼,我就给你缝起来。”
“不…不要……”
他又露出了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有一搭没一搭地踢着你的肚子,你倒在地上还在不停地抽搐,尿孔和穴口不停地溢出混着白浆的尿液。
“贱狗,还他妈的敢漏尿。”
一脚踢在不停流水的小孔处,你哀鸣一声,条件反射地夹腿,却被甘宁一脚踩住逼穴,他一边不紧不慢地系着衬衣扣子,一边用粗糙的鞋底不停地摩擦阴部,你在他脚下扭个不停,从头到脚都是湿淋淋的,呼吸之间溢满了麝香味和腥臊味。
“看看你这幅被男人尿个透顶的贱样,啧啧,不然直接给你踩坏吧,反正留着也是让你爽的,你只要有逼就够了。”
“不要…爸爸呜……留着、给爸爸爽……呜呜…讨爸爸欢心的……”
男人弯了弯眸子,似是被你的话取悦到了,踢了下你的小腿。
“贱狗,想尿就跟上来。”
你跟在他身后缓缓爬动,肚子内的水一晃一晃地,经过长时间的玩弄穴口早就包不住任何东西,尿液滴滴答答地流了一路。他将你带到一处明显的拐角处,远远的你就能看到监狱的大门,只要来人必定能看到你这副模样。
他走到你身后,握住你的右脚踝抬起,命令言简意赅:“尿吧。”
“能不能……换个地方……”
“再废话我就把你拖到外面去。”
“呜——”
你试着收缩肉穴,却紧张地一滴也尿不出来,你急切地想去摸尿孔,生怕在这待久了会被人看到。
“别动,让你爽的。”
三根手指齐齐插入,拇指在外抠着敏感的尿孔,你把脑袋埋进双臂中,随着淅淅沥沥的声音响起,一股浓烈的腥臊味传开。
被手指抠尿了……
他一手扯住你的项圈防止你往前爬,另一只手死命往里顶,戳着子宫口,大股大股的阴精尿液流至男人手肘处。
“不——不行了——啊!”
你发出一声长长的哀鸣,抽搐着昏死过去,摔在一地污秽中,小孔还在断断续续的漏着尿,逼穴也无意识地吐着混有白浆的尿液。
“不禁操的废物东西。”
甘宁抽出手指,在小屁股上随意地蹭了两下,随即恶趣味地将那把枪塞进小穴堵住汩汩而出的精尿。
你一人浑身赤裸着躺在满地污秽中,皮肤上尽是青青红红的指印,两颗奶头肿得不成样子,小腹凸起,下体更是淫靡,两个孔洞像坏了的水龙头般漏着水。
–––––––––––––––––––––––––––––––
迷迷糊糊中你感觉到自己被放在温暖的水中,身旁有人一边温柔地给你清理着身子,一边似乎在同他人说着话。
“你把她带回来干什么?”
一道清澈冷冽的男音响起,嫌弃又含着些不易察觉的无奈。
对方抱起你用浴巾裹住,仔细擦拭干身体把你放进被窝里,才叹了口气:“小孩没做错什么。”
“哼,把我的地方搞成这副样子,还没做错什么?”
“你不是也默许了?”
他细心地替你掖好被角。
男人似是被噎了一下,冷声道:“你就惯着她吧。”
室内静默了一阵,大手握住你发凉的手,掌心传来阵阵热意,低沉好听的声音却让人心底发寒。
“甘宁还有孙家那两个,别弄死了。”
“……知道。”
随即你听到一声重重的摔门声。
身侧的男人凝视你良久,随即你感到手背一沉,是他的脑袋贴了上来。
“真不让人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