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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广吕」三人成行

 

鼻腔、喉管全是男人的尿液,你软瘫在吕布怀里,鼓着腮帮艰难地喘气,身体时不时一阵抽搐。

“小尿壶。”

张辽把鸡巴上的液体抹在你侧腰处,贴着你耳朵嗤笑一声。

“胃里,肠道里都灌满了是不是,乖宝的小子宫还饿着呢,想要精液还是尿?”

吕布有力的双臂圈住你,贴上你另一只耳朵,磁性的声音像数只小虫子爬进了耳道。

你早已神志不清,一张嘴乱七八糟的液体就迫不及待地涌出,满室春情中只能听见微弱的呻吟声。

“那就是都要了。”

男人自言自语,原本森然冷厉的眸子里被一抹温软柔情掩盖。

冲刺百下将浓精送进花房,尿液紧随其后,打在柔软的子宫内膜上,你挣扎着蹬了两下腿,却被铁臂死死禁锢住,只能抱着涨大的肚子嘤嘤哭出声。

“不、不要了……呜……你们…呜呜……欺负人……”

“好乖的宝宝,”马超亲亲你,握着你满是汗液的小手轻轻捏着,“下次不玩了好不好。”

张辽单膝跪在床榻下,将冰凉的小脚放在腹间,块块分明的腹肌韧而不硬,按捏着你发麻的小腿肚,看着你舒服眯眼,心里荡起一阵涟漪,疼惜地吻吻发红的膝头。

你斜斜靠在男人怀里,吕布一边安慰性地吻着你的额头,一边像哄小猫小狗一样挠着你的下巴。

你也确实像只被宠坏的宠物猫,哑掉的嗓间只堪堪呼噜呼噜出声,闭不紧的三张小嘴流出黄白交错的液体,像一具被玩坏的性爱娃娃。

刘辩坐在皮质沙发上,双腿交叠,把玩着垂落胸前的微蜷黑发,若有所思地看着呈大字状躺在床上的你,端起酒杯缓缓抿了一口。

指尖敲击着扶手,金眸贪婪地细细扫视过身体的每一寸,眸色暗沉,情意翻涌,宛如一柄利刃破开薄薄的皮肤,恨不得喝你的血,啖你的肉。

睡梦中,一阵温热的呼吸打在耳侧,痒痒的,你忍不住蹙眉,不满地呻吟一声试图翻身,却发觉四肢被牢牢束缚住,动弹不得。

你猛然惊醒,眼前却一片漆黑,你略略怔了怔,旋即惊慌失措地用力挣脱束缚,锁链被扯得哗啦作响,夹杂着一声低低的笑声。

“你是谁?”你紧抿着唇,故作镇定的声音中夹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

对方没有说话,但你能感觉到他正在盯着自己,听到由近及远的脚步声响起,你紧张地在脑中回想着一个个自己曾得罪过的身影。

早年绣衣落在你手里的时候,早就被那群老东西吸干了血,变成了一副空壳,你东奔西走,到处拉拢合作,招引贤才,绣衣集团才能在数年间一跃而起,成为五位之一。

但是同那些人精合作自然不是什么易事,代价与利益并行,你经常踩着一方同另一方谈判,倒也谈不上什么负罪感,人为财死,各取所需罢了。

傅融?袁基?还是谁?

粗粝的大掌暧昧地摩挲着你扁平的小腹,你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男人声音低沉沙哑:“想起我是谁了吗?”

你眉心蹙起,这个声音……是刘辩,绣衣集团的大股东。

你意识到后,反抗的力道卸了不少,过往的几次露水情缘起码能让自己不会有生命危险。

对方似乎察觉到了你的动作,轻笑一声,抬起你的双腿分别搭在自己的肩上,随即一股淡淡的酒香钻入鼻腔。

黑暗中,你感受到一个圆润坚硬的东西顶开蚌肉,缓缓推入,冰凉的触感使身子不由得微颤,随着角度慢慢抬高,一股温凉的液体涌入穴内。

你试图收腿,却发现退无可退,只能如一只穷途末路的困兽般朝他故作凶狠的吼道:“刘辩,你又发什么疯!”

“发疯?”刘辩思忖了一下,旋即微微颔首,略表赞同,“对啊,反正我在你心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肚子越发滚圆,你顾不得思考男人说的什么疯话,不安地加紧穴肉,试图把异物推出去,却不想将其吸得更深。

“放松,不然瓶口断在里面,我可没办法,”他惩罚性地轻拍了下你大腿内侧,“乖点,这么久不见,就劳烦你醒瓶酒庆祝一下咯。”

空气中的酒香味愈发浓烈,四肢被缚,视野受阻,身体的其余地方触觉更加敏感,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液体流动速度像是被刻意放缓,一点一点折磨着你的神经,你终于忍不住低泣出声。

“别……呜……装不下了…要坏了……”你不断晃着脑袋,泪水沁出,洇湿了眼罩。

“你连那些个脏东西都能装下,我送你的酒就不行了?”他讥讽地勾了勾唇角,敲敲空了一半的瓶身,“还是说,你不愿意?”

细长的瓶口抬得愈发高,你只得挺着腰,抬起屁股,液体好似通过宫口,流至四肢百骸。

“求求你……啊……肚子、肚子……好涨……”你像只将要断气的鸟,只顾求饶,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刘辩压了压明显还有空隙的小腹,有些无奈,心里明知你明显就是拿住了他心软,不敢对你下什么狠手,但看着你哭啼的样子,又不得不妥协。

“可以的宝贝,宝宝最棒了对不对,全喝掉好不好,宝宝好乖,不怕不怕。”他温声哄着你,微凉的大手怜惜地抚去眼尾的泪水,下手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大股大股的酒液灌入阴道。

直到整整一瓶完全灌入,他取出一枚跳蛋塞住穴口,紧着在你身旁侧身躺下环住你。

“闭上眼睛。”他帮你摘下眼罩,轻轻捂住你的眼睛,待你稍稍适应屋内灯光后才抽离。

你微眯着眼,模糊的视野慢慢清晰,眼前是一张明媚勾人的笑靥,一双多情缱绻的水眸倒映着你的身影,危险却又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你看着这张漂亮勾人的面皮,敛眸,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三个字:“操、你、妈。”

字正腔圆,饱含着无尽的愠怒。

“谁教你的?甘宁?还是孙府那个大少爷?净不学好。”他蹙眉,惩戒性地捏了捏你的鼻尖,蜷曲的黑发覆落在你们二人身上,他又像只小猫一样慵懒地蹭蹭你的脖颈。

你曾经也以为刘辩是只爱闹脾气爱抓人的猫咪,爱记仇却很好哄,可是现在……你抬了抬眼皮,直勾勾盯着那双眸子,像一汪波光潋滟的秋湖,眼底是深不可见的金色漩涡。

细看之下,男人其实不像猫,反而像……专门吸人精气的男狐狸精。

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强扯出一抹笑,讨好地亲亲他的嘴角。

“刘辩,我肚子好涨,先排出来好不好……”

“你昨天去里八华做什么?”他没应你,反而捏着你的下颌,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炽热的视线让你无所遁形,你虚眯着眼躲避,弱弱出声:“谈合作……”

“你谈合作的方式就是跟他们上床?!”

“刘辩!”你恼羞成怒,语调不禁拔高。

“被我说中了?”他忽地扯动嘴角,惨然一笑,“我宁愿你在骗我。”

你别过脸,淡淡出声:“你不是都知道吗?”

房内一时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良久,身侧传来男人恢复平静的声音:“下去吧,酒醒好了。”

你默不作声,动无所动。

“不听话,”刘辩叹了口气,下床取了项圈和牵引绳给你套上,动作温柔,吐出的言语却沁着凉意,“既然不会走,主人就牵着你好不好。”

你垂着眸子,任由他把你抱到楼梯口放下。

四肢脱力,脖颈又因男人的扯动喘不过气,你艰难地一步步踩着楼梯,快要贴地的肚子因为你的动作一晃一晃的,饱涨的难受。

还剩最后一级台阶时,穴里的跳蛋突然猛烈跳动起来,你一下没踩稳,摔倒在厚软的地毯上,蜷着颤抖的身体,手捂住小腹,哀怨地仰视着他。

刘辩垂眸,扣住你的头转向楼梯角的镜子,笑得冰凉又病态:“你看,像不像一只被操怀孕的母狗?”

镜中的男人身形瘦削颀长,微微扬头,露出精致硬朗的下颌线条,及腰的蜷发为其增添了几分风情,脚边被圈养的宠物不着寸缕,肌体泛粉,细看小腹隆起,动作间还时不时响起液体相撞的声音。

“连怀孕都要出去勾引别的男人来干你,贱逼就那么痒吗?”他微微抬腿,精准地轻踹上你的小腹。

“啊!呜……”手指紧攥男人裤脚,指节泛白,痛苦又愉悦地呻吟着,“不、不行了……不要踢……呜呜……”

“需要你命令我?”刘辩蹲下身,将牵引绳在手上绕了几圈,强迫你抬起头,“你看看你这幅样子,被红酒肏到翻白眼,贱不贱?嗯?”

你失神地看着金眸里映出的自己,大着肚子,脸色潮红,下巴被涎水打湿,俨然成了个求欢的小贱狗。

加之脖颈处不断收紧,窒息感愈发强烈,你忍不住扬起脖颈,抓着裤脚的手攥的更紧,发出一声哀鸣后瘫软在地,花穴被堵的死死的,自然喷不出什么液体,反倒是后穴溢出一股肠液。

“好…好爽……呜……”

“真贱啊,母狗把自己给幻想高潮了。”男人用皮绳拍了拍凸出的小阴蒂,出言讽刺,盯着出水的后穴,眸色瞬间阴郁,“屁眼也被人肏开了?”

你看着刘辩暗下的脸色,一股危机感涌上心头,拼命往前爬了两步。

“你再敢往前一步,我就把你剥光了扔在绣衣集团楼前,被所有人视奸。”

大脑由于高潮一片混乱,听着男人真假参半的语气,膝盖沉重的再也迈不出一步。

“我忘了,这对你来说是奖励吧?”他忽然笑了,让你不寒而栗,“被整个公司的下属看光你的骚样,是你梦寐以求的场景吧。”

“不如……我现在打电话通知他们——”刘辩顿了顿,眼中闪过阴鸷,“来轮奸你,好不好?”

“不、不——我求求你……不要……”你惊恐地后退,男人的劣根性至此已完全显露。

“要用狗狗的方式求我哦。”他慢悠悠地出言提醒,适时拍了拍膝盖。

你立刻领略,伏跪在地上,毛茸茸的小脑袋蹭着男人膝头。

“汪……汪汪…汪呜……”

他满意地拍拍你的发顶,起身关掉遥控,周身的阴郁不着痕迹地散去,重新萦绕上温和缱绻的气息,瞬时像变了一个人。

“乖狗狗,走吧,主人想喝酒了。”

下楼,你乖顺地趴在矮桌上,双腿岔开,跳蛋由刚刚的行动已经露出大半,摇摇欲坠,后庭也由于紧张不断收缩。

“别动,漏出来一滴就重新开始哦。”他笑眯眯地扶直你的上半身,亲昵地吻了下你青筋微凸的额角。

“呜——”白嫩的脖颈高高扬起,你死死抓住他的袖口,“我……真的夹不住了……要、要流出来了……”

刘辩将长笛形的高脚杯推至你身下,用力扣住你的肩膀,警告性地捏了捏,带着笑意哄道:“乖孩子要对准杯口哦。”

由于视线受阻,你只得艰难地摸索着细而窄的杯口,另一只手将跳蛋慢慢拔出,穴口一阵抽搐后,液体迫不及待地涌出。

透明的红色液体叮叮当当地落在高脚杯中,男人看着香艳的一幕,感到喉口发紧,敛眸,再睁开时眼睛充血,宛如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血雾。

“停。”

听到命令,你用力缩住小穴,但液体哪能即刻停止,花口像丧失了收缩能力般难以合拢,酒液混着淫水欢快的流着。

“合、合不上……”你吞吞口水,委屈巴巴地望着他。

“管不住你这张贱逼就锁起来,没用的逼不配留着。”他的声音毫无波澜,手掌带着疾风狠掴花穴,你失声尖叫,身子抖得越来越厉害。

“嗒——”

一团浓稠的花液砸落在木桌上,随后一股透明的体液淅淅沥沥滴下,你竟这样被他的手抽上了高潮。

“贱狗,被手掌抽也能高潮,我看这儿以后也不用吃男人的鸡巴了。”

“反正随便什么东西都能让你爽,干脆下次试试炮机,让你一直高潮好不好?”

“看你这骚屁眼,一张一合的发情流水呢,真的开始期待了啊?骚狗。”

修长如玉的手指沾着点点酒渍强硬地闯入口腔,双指夹住小舌扯动,另一只手端起酒杯轻啜一口,动作行云流水,高贵优雅,仿若饮的是陈年佳酿一般。

你含住他的手指,像被男人说的话肏傻了般,微微歪着脑袋流口水,由于高度差距,目光所及之处只能是他的腰腹以下。

“想吃?”

“唔……想…想……”你舔舔嘴唇,饥渴地夹了夹已经高潮两次,却还没被进入过的小穴。

男人很大方地向后一仰,双臂搭在扶手处,示意你自便。

你调整了下身形,爬下矮几,跪坐在脚跟上,隔着裤子贪婪地又嗅又舔,身子激动的忍不住微微发抖。

“闻到鸡巴味就发骚?”刘辩屈起一条腿踩在桌沿上,单手支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你的动作,神色不辨喜怒。

“咔哒——”

腰带的卡扣解开,你抬眼怯怯地看了他一眼,见男人没什么表情,便大着胆子用手托出粗壮的阳物,舔的滋滋作响。

你小心收起牙齿,裹着硕大的龟头又舔又吸,将前列腺液尽数吞下,你看着男人一脸舒爽,受到鼓励般伸长脖颈,给男人做深喉。

“啊……小乖真棒……”头顶传来赞叹的呻吟,你微微抬眼,对上男人暗色的金眸,仿佛被下了蛊般,定定地看着他,一时忘了口中的动作。

冰凉的皮革鞋面贴上敏感的小阴蒂,快速摩擦着,你恍然回神,十指发力扣住他的膝盖,呻吟声娇娇软软的。

“啊……啊啊!好爽……唔……”阳具从口中滑落,你紧紧抱住他的右小腿,讨好地亲吻着男人的膝头,妄图渴求更多。

刘辩看着你发浪的骚样,嗤笑一声,鞋尖拨开红肿的花瓣,在穴口处一深一浅的刺着。

“插、插进来了……啊……”

你舒服的像飘在云里一样,眯着眼睛享受着畅快的性爱,朦胧间听到远在天边传来声音:“手,摸自己的阴蒂,重一点。”

你条件反射地抬手抚慰着小小的阴花蒂,用力按揉着,本就极度敏感的小穴根本受不了这种刺激,没过几分钟,你就歪着身子躺在男人脚上,被灭顶的快感折磨的哀哀叫唤着。

“爽吗?骚狗。”他抬起另一条长腿,踢了踢你发麻的脸颊。

“爽……呜…还想要……不够……”你缓缓眨着眼睛,阴道甚至更深的地方渴望进入,你扭着身子,试图让鞋尖进入更深,神色可怜。

“怎么,想让我的鞋肏你的子宫?”他抽出鞋尖,碾着早已熟烂的阴蒂,“你怎么这么贱啊?鞋都能把你操爽。”

“是、是的……呜呜……贱狗的小子宫好痒……爸爸…插插我……求求您……”

他挑了下眉,本来因为你在他脚下高潮而缓和了不少的脸色又霎时阴沉下去,他踹了下还在抽搐流水的花穴:“你在床上也这样叫他们?”

“什、什么……好痒…呜……”耳朵早就听不进去东西,双臂急切的攀上他的身体,抱着他的脖颈胡乱吻着。

下一秒,你就被浇了一头冷水。

“我——”他附在你耳边,气吐如兰,半是揶揄半是认真,“不操烂逼。”

原本沉浸在情欲中的你霎时清醒,怔愣住,脸色一刹那失去血色,颤着双唇,沙哑的声音从嗓间挤出:“我知道了,我去穿衣服。”

你扶着楼梯扶手,双腿打颤,却倔强地头也不回,一步步上楼。

身后的男人神色晦暗不明,死死盯着那杯浓稠的浅红色液体。

“啪——”玻璃杯应声而碎。

他不是不知道你和那些人的破事,但也明白,他自己不过也是其中一个,一旦挑破这种微妙的关系,两人只能分道扬镳,所以无论他打探到了多少、知道你跟多少人做过,也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可是今天他失控了,看到你和那群人在一起的那一刻,他承认,他嫉妒得发疯,独占欲像毒虫般疯狂啃噬着他的理智,占有、毁灭、欲望交织纠缠,不停地刺激着他的大脑和感官。

刘辩烦躁地解开袖扣,捏着隐隐作痛的眉心。

明明……你再求求他,他就会心软的……

“不操就不操!谁稀罕你!”你边套着衣服边恨恨道,从外套中摸出手机随手拨了个号码。

“喂……”

“不许走!”他撞门而入,你吓了一跳,怔愣之间,他夺过手机砸向墙角。

手机顽强地闪烁了几下,随即黑屏。

“你……唔!”

不容抗拒的吻堵住你即将出口的骂声,缠绵又激烈,大掌托起你的小屁股就往床边走去,让你面对面坐在他身上,刘辩一味地吻着你,长舌勾起小舌戏弄着,面对你的捶打不为所动。

直到你快喘不上气来男人才大发慈悲地抽离唇舌,你气喘吁吁地靠在他肩头换气,还没来得及问他又发什么疯,却不知男人何时脱了裤子,用火烫坚硬的阳物在湿漉漉的阴唇间来回滑动,又是顶弄肿胀的阴蒂,又是拍打充血的阴唇,却并无插入的动作,似乎只在逗弄你。

你还没缓过气来,以为他又戏耍你,恼羞地扇了他一巴掌:“刘辩!你到底做不做!不做就滚!”

力道不大,白嫩细滑的脸颊上却霍然浮出一道红印。

他怔愣地摸摸脸,旋即轻笑,抓起你的小手吻了吻,语调又恢复了以往的吊儿郎当:“这么心急?”

心头一股无名火一下子窜了上来,你甩开他作势就要下床。

刘辩抓住你的脚踝,往后一带,抵着花穴的阴茎顺势就顶了进去,未流净的红酒混着淫液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你将脑袋埋在宽厚的胸膛里,捂着耳朵自欺欺人。

“我在这,你去找别人?”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他抱着你翻了个身,你跪在柔软的床垫上,像条母狗般撅着屁股挨操。

你用力撑着身体的胳膊不住地打颤,两片蝴蝶骨扑闪扑闪的,刺激的他眼眶发红。

“不许走。”他又重复了一遍,咬上你的蝴蝶骨,又怕咬疼你,发泄似的啃了两口作罢,“睁眼,看着我是怎么肏你的。”

你闻言低头看去,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一根紫红色的肉柱在身体里进进出出,从交合之处拉出几丝长长的银线。

“哼……”你软着腰,娇喘从紧紧闭合的双唇溢出,满足又淫荡,“混蛋……哈……轻点你……”

“不许走……”他低低重复着,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如兽交般,又疯又病地啃咬着你后颈的软肉,“淫贱的小狗……”

你抬腿踹了他一下,扭头瞪着沁着雾气的眼珠,忿忿道:“我不是!呜……”

男人一记深顶撞开宫口,你霎时软了腔调,又痛又爽的眼泪一倾而泄,大颗大颗的砸落在枕头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不是不是,你是我最爱的宝宝,最乖的小狗,”他怜惜地舔吻去泪水,又心疼又委屈,“那你也多疼疼我好不好?你总跟他们在一起,我会吃醋的。”

“啊……唔哼……你、你慢点啊……啊啊啊——”

“慢不了宝宝,宝贝里面好紧好滑,摸摸,老公能顶这么深呢,他们行吗?嗯?”他抓起你的手捂住被顶凸起一块的小腹,让你有种要被贯穿的错觉。

你对他这种幼稚的行径置之不理,只顾一味舒爽的呻吟着。

“要…要到了……给我……”你扣住与你十指交叉的大手,指甲深深陷入肉里。

闻言,刘辩另一只手抓住你的右乳,腰臀快速耸动,发狠的顶弄着肏软的子宫,龟头顶在脆弱的子宫内膜上,引的你连连战栗。

酒液被尽数挤出,取而代之的是滚烫浓稠的精液,青筋暴凸的双臂夹住你的身体,勃动的阴茎不断射进大量白液。

性事完后,两人身上都汗津津的,他黏糊糊地贴着你,半硬的鸡巴仍插在阴道里不肯出来。

柔软泛着暖光的黑发蹭得心口发痒,他叼着你的乳尖,含糊不清的问你:“我哪里比他们差?我有钱长得帅,器大还活好。”

你听着男人自卖自夸的语气,忍不住发笑:“堂堂绣衣集团大股东,在床上却是这样一副小白脸姿态,说出去你这名头要毁的一干二净。”

“是就是嘛,”他撇撇嘴,眸子亮晶晶地盯着你,一眨不眨:“那这样能让你多理理我吗?”

说到底,凶神恶煞的狐狸皮下还是只小猫咪,会粘着你撒娇,看到你同别人在一起会吃醋,但他舍不得用利爪挠你,只会用软软的肉垫拍拍你:“喂,理理我嘛。”

昏昏沉沉中,你感觉到有人戳了戳你的胳膊,小心翼翼的。

“嗯?”你艰难地翻了翻眼皮,敷衍地回应了一声。

安静的内室响起一道男声,委委屈屈的,像只想吃冻干又怕被你看出来的小猫。

“你不许去找那个绿茶精,我刚刚看到你给他打电话了。”

“也不许去找孙家那个少爷,听说他上个月生意没谈成直接把对方断手断脚塞进酒缸里了……”

“离你那个副官也远点,我早就怀疑他是对家派来的卧底……”

“绣衣集团里的人……”意识已经模糊,只听见男人最后附在耳边又是诱哄又是哀求的:“你搬来跟我一起住吧,我保护你。”

你翻了个身,眼睫轻颤,不置可否地呜咽了两声。

酒过三巡。

杨修眯着眼,漫不经心地扔着骰子,扫了一圈屋子里各怀鬼胎的几个人,要么视线汇聚到某处,要么安静喝着杯子里的酒,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杨修勾唇,视线落到你身上,早就喝得迷迷糊糊的你抱着酒瓶死活不撒手,垂着头仿佛睡着了般。

热闹的空气似乎一瞬间凝滞了。

他抬手屈指敲了敲桌面:“咱们玩个游戏?”

你揉揉眼睛,看向言笑晏晏的少年,用力晃了晃脑袋,眼神清明了不少:“好呀好呀,玩游戏!”

此刻,会场内的气氛才又像活过来一般。

“怎么玩?”周瑜拨弄着玉戒,瞥了眼杨修。

少年变戏法般摸出两叠纸牌,缓缓道:“规则很简单,这里有七张牌,其中有一张鬼牌和a,抽到鬼的人从指令牌里抽一张牌,命令a去做且其不得拒绝。”

周瑜转动戒指的手指顿住,烟茶色的眸子半眯着,玩味地盯着杨修,看似没有定数的无聊游戏,乐趣在哪,每个人心知肚明,也就他那个傻子妹妹,被人玩烂了都不知道。

“好!”你直了直身子,头发不知何时被弄乱,衬得小脸娇俏灵动。

“可以,开始吧,”张辽率先抽了一张,翻转过给众人展示,“三。”

你不甘其后,摸起一张牌,旋即便苦了脸。

是a。

郭嘉凑过来,长长的耳饰打落在你肩头,修长如玉的手指赫然夹着一张鬼牌。

“和左手边法地撞着媚肉,细白的手指死死扣住沙发边缘,身子紧紧绷着,脚趾蜷起,脖颈处又传来一阵阵电流,折磨得你痛不欲生。

穴口很快喷出几股阴精,你咬着牙,颤抖着手在腿根处写下“正”字的法地缠着他的舔,青涩又色情。

双手忍不住抚上发痒激凸的乳尖,却被他一手拍开。

“浪货,尝到甜头了?”

马超托着你的腋窝将你上半身抱在怀里,两只白软的小奶子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勉强遮羞的小衬衫不知在何时被扔在一旁。

坚硬的指甲报复性地狠掐了几下肿胀的奶头,你身子瑟缩了一下,爽得淫叫出声:“啊……哈……好爽……呜啊……奶头被掐了……好爽……再、再用力点……唔呃……”

“骚婊子,给你掐烂,嗯?反正也流不出奶水,留着干什么用?”奶头被掐得变形,留下几个不深不浅的掐痕。

“呜……不要……不要掐烂……会、会产奶的……给叔叔喝……叔叔再摸摸好不好……”你可怜地捧起乳头红肿的雪白奶子,恳求男人玩自己。

“这么小怎么玩?连鸡巴都夹不住,存心想让老子不痛快?”他佯装鄙夷地扇了几下奶头,看着你像条被主人训斥的小狗般,呜呜咽咽地耷拉着脑袋,心生不忍。

“笨狗,把嘴张开。”

听见男人出声提醒,你努力仰着脖颈,喉管形成一条直线,小口微微张开。

两根手指并列插入口中肆意作乱,长指时而恶意刮弄着上颚,时而夹住软舌往外抽拔,不断戳弄着娇嫩的喉咙,无法吞咽的口水和泪水混作一团,流满了下巴和胸脯。

“贱婊子,插根手指就浪的不行,把喉咙裹紧了。”他抬起另一只手拍了拍你微鼓的脸颊,又捏着由于动作而下垂的奶尖东扯西拽的。

忽地,屁股上传来一阵凉意,是程昱的手。

你打了个颤,膝行几步就往马超怀里钻,却被身后的大手扯着脚踝拉回原位。

“别动!”

臀尖被不轻不重地掴了一下,你立马老实了,俄而感受到一阵温暖湿润的呼吸打在腿心,不待你反应过来,微凉的舌尖舔开肉?????穴阴唇,敏感的小阴肉珠触及冰凉的空气,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你吐出男人的手指,讨好地软软趴在他怀里,马超冷哼一声没追究你的偷懒行为,掰过你的脸凶狠地吻着,大掌攥着小白乳不肯松手,上下的敏感点都被抓住,你只有哀哀浪叫出声的份。

“唔……呀啊!骚阴蒂被舔了……呜呜……不要不要…奶头要被揪掉了……呜……”

“叔叔、叔叔……啊啊…好舒服呜……骚逼被舌头肏了……啊呜……叔叔…好棒叔叔……”

略为粗糙的舌面一遍遍乐此不疲地舔着细窄的小缝,从阴蒂到阴唇,全都是湿漉漉的。

程昱鼻梁高挺有型,随着你的动作大半个鼻尖都卡进穴里,不停地撞击着红艳的嫩肉,小逼兴奋地收缩,似乎下一秒就要喷出水来。

犬齿轻咬住柔嫩的阴蒂,你抖着屁股,紧闭的小肉洞里猝不及防地喷出一股清液,尽数喷洒在男人的鼻唇处,程昱面露不虞,接连几巴掌毫不留情地甩在不停开合的骚逼上。

“让你出水儿了吗?怎么这么淫荡?”

你被打得爽利,骚逼颤颤巍巍地又吐出两股花汁,害羞地撅起屁股想要更多,小声恳求道:“太、太刺激了……对不起……叔叔……呜……”

可男人并不打算顺你的意,避开你酥麻泛痒的肉臀,专心舔弄起小小的肉花,直到完全绽开吐出一股腥甜的花液,程昱才心满意足的吞入腹中,接而发起更为猛烈的攻势。

舌尖顶开肉洞,模拟着性交的姿势抽插起来,指尖捏住阴蒂猛地一旋,你哀呜一声,薄薄的指甲深深嵌入男人大臂上柔韧的肌肉里,再次抖着屁股高潮了。

马超拉开裤链放出早就硬的不行的鸡巴,单手掐着你的下颌就顶了进去,口腔温暖湿热,硕大?????的龟???头???一下子顶到最深处,随即扣住你的后脑缓缓顶弄起来。

狭窄娇嫩的喉管被鸡巴强行撑大,尽管有手指做扩张,仍难以承受如此粗暴的插入,喉咙反射性地收紧,夹得男人舒爽出声,额角青筋直跳。

他扯着你的长发,用力奸淫着喉管,你身子发红,眉梢眼尾处染上几分绯色,软嫩的小手揉着沉甸甸的卵蛋,大口大口吞咽着甜腻得发腥的腺液。

??淫????荡????的模样让马超凌虐欲渐起,兀地抬手很甩了你几巴掌,你睁着杏眼可怜巴巴地看他,似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被打。

“乖乖,别这样看我。”马超轻抚着你红肿麻木脸颊,深深喘息着,紧紧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间仅剩的几分清明早已荡然无存。

大掌压住你的后脖颈,狠狠往上挺胯,你干呕两声后急促喘息着吸入珍贵的氧气,蓦然鼻子被死死捏住,你只得把嘴巴张到最大,可肉棒也随之插得更深,意识愈发模糊,耳畔隐约传来耳鸣声,你面部泛起不自然的红晕,身体大幅度颤抖抽搐着。

搭在男人卵蛋处的小手无力地垂下,双眼翻白,可喉咙处的肌肉却因为窒息而愈发紧致。

“真淫荡,快被插死了还一个劲儿的吸鸡巴,你天生就是做鸡巴套子的料。”

紫红色的肉棒在嘴巴里进进出出,下体也被人用唇舌奸淫了个透,淫荡的感知刺激地身子再次不自觉地发抖,熟悉的灭顶感从身体深处传来,一股可怕的令人发疯的快感冲击着早已崩溃的大脑。

程昱看着你大腿根部的肌肉开始剧烈痉挛,转而抽出舌头,并起手指猛地刺进湿软的骚穴,?????大力戳弄抽插,另一只手死死用指甲压住阴蒂。

“呜、呜呜——要到了呜啊……爸爸、啊啊——要到了啊!”

你目光涣散,鸡巴抽插间溢出破碎的尖叫声。

“停——小狗——停下——”

马超拔出鸡巴,在你脸上狠抽了几下,试图唤回你的神智。程昱也停下动作,不顾饱满的快要喷汁的逼口,转而舔舐起溅在大腿内侧的淫液。

被打断高潮的滋味并不好受,你眨巴着眼睛呆呆地看着他,忽地两行清泪落下。

“呜……我想高潮……想要……骚逼好痒……爸爸给我……爸爸……要高潮……小狗要死了呜呜……”

你无措地抓着男人的手往奶子上放,扭着小屁股不断向后蹭着程昱的脸,腥腻的淫水沾了他一脸。

“可是叔叔想肏狗逼,怎么办?”

“给、给叔叔插……呜啊……叔叔要肏小狗逼了……呜……好开心…叔叔……”

你急切地回应,转过身环住程昱的腰,主动将脸埋在他并未解开的裆部,努力撅起被打的红肿的小屁股,腿间挂着几根淫荡的银丝,肉洞开合间露出糜烂红艳的嫩肉。

是标准的母狗挨肏姿势。

马超双手抓着臀肉用力掰开,你攥着程昱衬衫的手愈发用力,感受到男人炽烈火热的视线,肉嘟嘟的小穴兀地缩紧,紧着咕叽一声吐出一小股淫液。

男人呼吸急促起来,用硕大的龟头抵着阴唇侮辱性地重重戳着,又碾着阴蒂研磨,你被刺激地浑身颤抖,大口喘息,程昱单手撑在车窗处,并未按着你,你却紧紧环住他的腰,即使濒临窒息也狠嗅着他裆部浓郁的鸡巴味儿。

“小变态。”程昱像哄小猫一样轻轻挠着你的下巴,笑中带着些许戏谑。

你听着略带侮辱性的语言,脸红的要滴血,内心却并不反感,情欲反而因为他的羞辱烧得更加旺盛。

你哀鸣一声,环住劲腰的手臂不自觉收紧,含住裆部那块硬硬的布料色情地吮吸着,下巴轻巧地蹭着阴茎,被玩熟的花穴也泛起阵阵瘙痒。

“贱货,自己掐着奶头摇屁股,求我肏你。”

马超见你埋在男人裆部不管不顾的模样,不禁有些好笑,随手甩了几个巴掌。

你乖巧地掐着俏生生的乳珠,软腰讨好地扭动着,动作青涩,白皙的大腿内侧挂着几道透明的水痕,小馒头般的红肿嫩??逼??一晃一晃的,刺激着男人的视网膜。

好不??淫??贱???。

“呜……叔叔肏我呀……”

你又羞又浪地小声淫叫,见身后的男人迟迟没有插入的意思,索性捏着阴唇掰开肉穴,愈发卖力讨好地扭着屁股,像条淫贱讨肏的发情母狗般,掰着骚逼求男人操自己。

“叔叔、呜……爸爸、求求你……肏肏母狗吧……骚逼好痒……”

马超见状瞬间红了眼,一提胯,肉刃便破开重重阻碍一头扎进销魂窟。

随着肉棒的插入,你终于肯从男人的裆部抬起脸,溢出愉悦幸福的泪水。

“啊……被填满了……好舒服呜……被叔叔操了呀……啊啊……好爽、好爽呜啊……”

紧致软湿的阴道裹着阴茎,吸得男人腰眼发麻,马超深吸一口气,压抑下想要射精的冲动,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

“??哈,抖什么,不经操的东西,把屁股撅好了!哼……骚逼真会吸……”

若此时有人路过,一眼便能瞧见树林中有辆显眼的越野车剧烈晃动着,从中不断传出的咿咿呀呀的娇喘中夹杂着男人粗哑的辱骂声。

“贱逼,怎么这么松?没吃饭还是被肏烂了?”马超一只手大力拍打着你的屁股,另一只手探到身下掐住小肉珠,“逼肉给老子裹紧了!”

你侧首趴在程昱腿上,哀哀叫唤着,被肏得软烂的嫩肉使不上力,短窄的阴道根本不足以让男人尽兴,马超低头看着还露着一截的鸡巴和被撑得发白的穴口,握着软腰用力一顶,一整根粗长的鸡巴瞬时没入肉洞。

脆弱的宫口被猛然顶开,一双铁手紧紧箍住你的腰,整个人像被死死钉在鸡巴上一样,你失声尖叫,大脑一瞬间宕机,涎水顺着微张的唇角流出,却被秀气修长的手指刮干净重新塞入嘴里。

你颤着手无意识地捂住小腹,那里像被顶烂了一样,过了许久你才回过神来。

“呼……贱婊子……骚子宫怎么这么会夹,嗯?给叔叔做一辈子的鸡巴套子好不好?”

“嗯哈……做叔叔的……小鸡巴套子……呜呀……叔叔轻点……肉、肉套子要被插烂了呀……”

娇软的子宫口紧箍住龟头,夹得鸡巴猛烈跳动,男人按住你的脖子,大力肏弄起来,你的脸埋在程昱的鸡巴处,随着马超的动作一下一下的,像在被鸡巴肏脸一样。

半晌,龟头死死卡进子宫,马眼大张,一股滚烫的液体喷洒在子宫内壁上,白精又浓又多,小子宫涨得厉害,精液混着淫水争先恐后地往外挤。

“屁股撅起来,敢流出来我就尿在你的骚子宫里。”

说完便将鸡巴抽出,你忙软下腰,布满斑驳巴掌印的小屁股高高翘起,肉洞紧紧闭合,竟是一滴精都没洒出来。

“真是天生吃精的骚逼。”

马超有些讶异于你的天赋异禀,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懒散地拍拍你的屁股。

“转过头来,舔干净你的脏东西。”

你缓缓转过身,翘着的红肿肉臀映入程昱眼帘,明明刚吃过精液,小嘴仍然贪婪地翕张着,似是在邀请男人。

程昱也不客气,沉下腰拉开裤链,与谦谦外貌严重不符的粗壮阴茎瞬间弹出,不需多余的前戏,怼开小洞径直肏了进去。

肉穴湿热嫩滑,像泡在温泉水里一样,无数张小嘴热情地裹着阳具吮吸,男人抬手,握着两团肥嫩的臀肉用力抓扯。

你抱着马超的鸡巴乖巧舔弄着,将上面沾着的淫水和残精尽数吞入腹中,男人仰头靠在座椅上,覆有厚茧的指腹捻着奶头轻轻旋转,一时捏重了就勾起一阵甜腻的娇吟声。

程昱没费多大力气就顶开了宫腔,先前男人射进去的部分浓精顺着交合之处缓缓流下,滴到皮质座椅上,程昱略带嫌弃地皱眉,把火气撒在你身上。

“真是骚贱,夹着其他男人的精液也能发情。”

“啊……哈……骚子宫又被干了……唔…好淫荡……肏???得好深…呜要爽死了……叔叔、好厉害呜……”

“还要、还要……唔呃……主人重一点肏贱狗啊……呜呜……求、求求肉棒把精液赏给贱狗吧……主人、主人……”

小舌淫荡地半吊出,舔鸡巴的动作不禁慢下来,马超面色不虞,掐住你的后脖颈,深深肏弄起有些发肿的喉管。

身体上下被肆意奸淫着,喉管和阴道被肏得软烂,只会一味地裹着鸡巴谄媚嗦吸,二人同时抽出又发狠顶入,你有种要被两根鸡巴肏得贯穿的错觉。

泛红的身子不住地打颤,后背泛起薄薄的一层汗,鸡巴从口中抽离的时候才响起几阵短促的浪叫声。

“啊啊……要被肏死了……呜……骚逼要受不了了……啊……主人轻点、轻点……呜呜……要坏了……狗狗的骚子宫要坏了……”

“啊啊啊……放过狗狗吧……喉咙被插烂了、呜啊……不要、不要捏阴蒂……不…呜……要了不要了——骚逼要喷了啊啊!”

高潮之际二人默契地按住你乱动的身体,一股股阳精喷涌而出,胃和子宫被男人的精液灌得满满当当,此刻你才尝到身体真正被填满的滋味,虽然饱涨的难受,却难掩喜悦。

良久你才从持续被灌精的快感中缓过来,无力地勾着马超的手指,哑声道:“唔……好涨……难受……想、想排出来……啊呜……”

他没说话,食指刮起脸颊上的精液重新塞进你嘴里。

身后传来一阵窸窣声,接着一个冰凉小巧的银质项圈套在了脖颈上,程昱将略长的牵引绳折了几下递到你面前,你下意识张嘴咬住。

“现在不准泄。”

鸡巴慢慢抽出,被肏得软哒哒的宫口根本夹不住全部精液,你感受到一阵暖流从子宫滑到阴道,连忙高高耸起屁股,一脸可怜的扭头看着他。

程昱垂眸,小屁股上布满了红红紫紫的巴掌印,小阴唇早就包不住红烂肿大的阴蒂,虚虚缀在腿间,肉洞被插得穴肉外翻,挤出股股白液却又被用力吸回。

淫贱得要命。

两颗樱珠被皮革磨得凸起,小姑娘脸上沾着星星点点的精斑,一脸羞意的望着他,眉眼含春,像求饶又像在讨肏。

“刚刚不是叫自己小狗吗,来,让主人看看你有多乖。”

车门一下子被打开,夜间的凉风瞬间涌入,你打了个激灵,下意识往角落里缩。

“乖狗狗,不是想排泄吗,嗯?”程昱站在外面,身长玉立,击了两下掌,“下来,主人带你去。”

“三分钟,时间过了就要含着精液去监狱了哦。”

“乖狗,还有大半个小时才能到那儿,”马超怜爱地摸摸你的脸,声音却透着刺骨的冷,“你要是敢泄在老子的车里——就一口一口舔干净。”

果然还是威胁更有用,你慌张地用双臂撑着身子想要站起,却不想四肢酸麻的很,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走不动就爬,真是条笨狗。”

你紧抿着唇,爬了几步到车门处,大腿不断摩擦着外露的阴蒂,身体在二人的轮番侮辱下竟又可耻地起了反应。

几滴白精不经意间落在脚垫上,马超看着你刚被肏完又发情的模样,一股邪火从腹间冒起,抬腿一脚踹向扎眼的屁股。

你被他踹下车,摔在柔软的草地上,夹不紧的逼口喷出一小股精液,强烈的羞辱感将你内心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击溃,好像真的变成了条任人肏弄的母狗。

这具身体似乎天生就该被这样对待,粗暴与欢愉交织,映照出自己最淫荡下贱的模样。

“屁股撅起来,腰塌下去,奶头贴到石板上,爬过来。”程昱站在离你五步远的地方再次命令道。

你抖着身子大喘气,爬行过程中奶头被粗粝冰凉的石板摩擦着,爽得你不行,被当成狗一样对待让你兴奋,跪在男人脚边,叼着绳索,眨着亮晶晶的眼睛无声看着他。

“母狗都没你下贱。”他轻笑,接过沾满口水的牵引绳。

这对你来说似乎是种鼓励,大腿夹着肉逼蹭了两下,赤裸的身体紧紧贴着男人的小腿,程昱发现了你的小动作,眸中的笑意一闪而过。

他将你牵到一颗小树旁,面无表情地站在你面前下命令。

“蹲下去,脚尖踮起,双腿打开,双手握拳举到耳侧,舌头吐出来。”

你一一照做,软烂麻木的穴口早就兜不住任何东西,粘稠的精液缓缓滴落,紧着被男人狠甩了一耳光。

你委屈地抬眼,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贱狗,该说什么?”

“主人……请、请允许狗狗排泄……”

“嗯。不准闭眼,看着主人把精液排出来。”

得到允许,你咬着唇怯怯地看着他,微翻着双眼开始收缩肉穴排精,堆积在穴口良久的精液噗噗喷了两下后便开始流个不停。

你痴痴地看着他居高临下望着你的样子,神情冷漠,像在看一个不相干的物件,让人忍不住心甘情愿跪伏在他脚边。

穴道一阵抽搐,随着最后一股浓精流出,清亮透明的液体一喷而出,在他轻贱的眼神下自己就那样潮吹了。

“骚货,排个精也能吹。”

长腿迈开,接连几个不轻不重的巴掌打在落在脸上,你跪着向前膝行几步,大胆地拽着骨骼分明的大手贴在自己脸上,想让他再用力些。

马超靠在车旁抽烟,看着你们调情的样子,一股莫名的躁郁涌上心头,清清嗓子朝你勾勾手指:“骚母狗,过来。”

你看了眼程昱,见他点点头,才咬着狗链转身向马超爬去,仍然是匍匐伏跪,奶子贴地的动作。

“主人……狗狗的骚逼好痒……呜呃……”你刚一凑近便摇着脑袋蹭他的裤脚,睁着清凌凌的眸子看他,可可怜怜的。

程昱虽然人长得温柔儒雅,看起来一脸无害,做起来也是最会折磨人的,刚刚的几次高潮全是你崩溃得受不了,几乎要磕头跪求他了才得到应允。而马超属于那种你只要朝他撒撒娇就很痛快的让你爽的类型,只要你高兴,骑在他脖子上作威作福都可以。

果不其然,听着你娇声娇气地求他,男人拎起你后颈处的项圈就把你甩在车前盖上。

“跪好了!”

粗糙的指尖剥开阴唇,捏住肿胀的小肉芽轻轻掐弄着,红艳的肉洞不停地翕张,紧着吐出一股清液,在月光的照耀下纯洁又糜烂不堪。

你受不了他这样折磨你,故意夹着嗓子拖长声线:“叔叔……肏我呀……骚逼子宫好空…呜……叔叔射精液进来好不好……”

马超感觉自己大脑嗡的一声,再回神时发觉鸡巴早就插在肉洞里了。

“贱狗,喂不饱的??骚?????逼???????婊子!”

大力拍打肉臀的清脆声音响起,你伏跪在引擎盖上娇喘连连,堪堪承受着身后要命的撞击。

程昱靠在车门处,指尖夹着一根烟,神色平静,只有扫过被肏得神志不清的你时才泛起一阵波澜。

忽地,远处传来两声短促尖厉的喇叭声,你打了个哆嗦,阴道不自觉地箍紧,你紧张地抓住男人撑在你身侧的小臂。

“有、有人……呜……”

马超被突如其来的紧致夹得难受,刚想睁眼给你两巴掌,却在看见你噙着泪,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时,心头火被浇灭了大半。

他眯眼看着从远处驶来的灯光,接过程昱递来的外套裹住你,然后托着你的屁股把你抱在怀里,出于重力原因鸡巴插得更深,整个龟头卡进宫口,你哀叫一声无力趴在温暖的胸膛上。

男人外套宽大,足以包住你的屁股,露在空气中的两条小细腿一抖一抖的,他舔去你脸上的泪水,温柔安抚着你紧张的情绪。

一辆相似的越野车并列停在你们旁边,从中下来两个人,与程昱攀谈着什么,你埋在马超怀里不敢抬头,肉逼裹着鸡巴一吸一吸的,触感在此刻分外明显,甚至都能感受到肉棒上凸起环绕的青筋。

他低头凑近你的耳廓,双唇微张,吐出一连串下流不堪的淫词浪语。

“乖狗,当着陌生人的面被我插,爽不爽,嗯?”

你捂着嘴不啃说话,身子却诚实地抖得更加厉害。

“你说,他们知不知道你的贱逼正不知羞耻的吃着鸡巴,表面上是个乖乖软软的小护士,私下里却是条任人肏弄的骚母狗?”

“被人看着挨肏,爽死你了吧,贱狗、反差婊。”

羞辱声穿透耳膜,挑逗着快要崩断的神经,你捂着嘴低泣,生怕被不远处的二人发现,白色背心被你揪得发皱,杏眸圆睁,雾气氤氲,又怜又怕的看着他。

忽地,大掌托住屁股一下下顶弄起来,你疯狂地摇着头,哀哀泣声从指缝间溢出。

微弱的哭泣声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明显。

“这位是?”

一道年轻的男声在你身后炸开,你身子僵住,察觉到他越走越近,随即像只炸毛的小猫般紧紧攀住男人的脖颈,低声哀求他快点离开,他却像没听到一样,无所顾忌地抚摸着打颤的小腿,睨了来人一眼,不徐不疾的开口。

“孙策,还没到地方呢,你急什么。”

“哈,我当然不急,不过孔融见这么晚了人还没到,不免有些担心,便让我出来寻一寻。”

马超冷哼,这破理由也太牵强了,看二人全副武装,准备齐全的样子,明显又是越狱逃出来的。

“越狱的后果,还需要我提醒你吗。”

一股强烈的威圧感从你身后逼来,通过地上的影子可以看出浅浅的轮廓,男人肩宽腿长,身量高大,是顶好的衣服架子。

“反正又不是法地乱咬一气,又叼着乳头温柔地吮吸嘬嗦,大手覆上裸露的大腿上下摩挲着。

两种完全不一样的体验折磨得你欲仙欲死,一下一下狠狠坐着男人的手指,仰着脸舔男人的下巴寻求抚慰。

“啊……奶头被咬了……好爽呜呜……爹爹亲亲我……亲亲小狗吧……又、又要喷了…喷了啊……啊啊——”

“啧,不可以,才几秒啊宝宝。”

孙策看着你蹬着腿又要去了,不顾软湿嫩肉的恳求,即刻抽出手指,低头吻住你,一只手松开裤腰,一柄青筋可怖的肉刃直挺挺地矗立在穴口下方,烫得外翻的穴肉瑟缩。

你忙推着他,神情可怜:“没力气了……呜……”

孙策笑着刚要说些什么,一侧的孙权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摸了摸口袋,随后往你嘴里塞了颗圆圆的东西,一股甜味儿在嘴里泛开。

是糖,还是水蜜桃味的。

好不容易得了个喘息空档,你好奇地仔细打量起他,红发少年眉眼冷峭,碧莹莹的眼睛泛着幽光,面相同他大哥有四分相似,只是多了些城府心计。

不过此刻那双幽绿的眸子里含着几分期待和独属于少年的小心翼翼。

孙策低低笑起来,他说那天晚上一向听自己话的弟弟怎么会突然节外生枝,去了家精品店,说是买些生活用品,没想到是为了讨小女孩的欢心。

“好甜——”

糖果在舌尖滚动几下,你看着少年红透的整只耳朵,笑得娇俏,拉过他的手,轻轻吻了吻指尖才放在胸乳上。

“摸摸,涨呢……”

甘宁像只吃醋的小狗,吐出裹着口水的奶头,狠狠啃咬起白嫩的奶肉,发泄不满,听见你吃痛叫出声,才挑衅地扫了孙权一眼,重新含住奶头用力吮吸着。

孙策托住你的膝弯,肉屌卡进阴部缓缓摩擦,无法合拢的肉洞往外冒着一股股骚水,给肉棒裹上一层晶亮。

孙策的阴茎并不是那种粗长直挺的,而是如一把弯刀,龟头微微翘起,感觉无论哪个姿势都能操进子宫口。

你吞吞口水,主动拉长阴唇尽力裹住粗屌,用拇指讨好地揉着马眼,发颤的声音夹着几分兴奋:“哥哥操操骚逼吧……里面好痒……会夹得大鸡巴舒服的……”

饥渴的肉逼被贯穿,舌头无意识伸出,一串不成词句的淫词秽语:“呜……哥哥好棒……骚逼被填满了……好舒服…呜啊…不要顶子宫……”

胸前的两颗乳珠被咬住狠狠往外扯着,白嫩柔软的奶肉上布满了口水和青紫的咬痕,二人还不断用舌尖钻着乳孔,一副吸不出奶来决不罢休的样子。

孙策托着你的腋窝开始剧烈撞击起来,奶子也随着动作被扯得变了形,柔弱的胞宫被顶得凹陷,你狠命地掐着男人的手臂,脖颈扬起,发出幼兽般的呜咽声。

好爽……这样操逼真的好爽……

大鸡巴抽出又飞快捣入,下体完全变成了个只会讨好鸡巴的肉套子,完完全全按照男人的喜好使用,你喉咙反射性地发紧,不停地吞咽口水。

嘴巴也好想被操……好想喝精液……

“来,张开嘴,给哥哥含含屌。”

熟悉的腥膻味一股脑地涌进鼻腔,你面上一喜,收好牙齿,嘬弄起龟头,贪婪地吞着咸腥的腺液,舌尖反卷,细细舔弄着龟头下方的肉沟,双手握住肉棒的剩余部分套弄着。

“乖,放松,张开喉咙。”你软下身子,尽可能长大嘴巴,喉咙被一寸寸填满,两行愉悦快意的泪水滑落。

嗯……被填满了……好舒服……鸡巴好粗好大……上下两根鸡巴要把身体穿透了……

喉管被鸡巴强硬地破开,口腔里被塞的满满的,小舌寸步难行,但还是努力讨好地舔弄着鸡巴,甘宁很受用,青眸微阖,按住你的头缓缓抽动。

你宛如受到鼓舞般抬手握住孙权的阴茎,拇指不断摩挲着龟头,一手握住奶子用乳头撞马眼,扣在你肩膀上的大手愈来愈用力,你想要叫出声却被堵住,嘴里的鸡巴顺势滑进喉管。

紧致细嫩的嗓子眼急促地一缩一缩地,爽得甘宁不断喘着粗气,狠命揪着你的头发开始冲刺,穴里的鸡巴也不甘示弱,在宫口处不断徘徊,你紧绷着神经,生怕一个不留神男人就撞开宫口,奶头裹满腺液,亮晶晶的,

嗓间的鸡巴开始跳动,你知道他要射精了,忙裹紧嘴巴,准备迎接精液。

马眼大开,一股股温热的浓精喷射而出,顺着食道滑进胃里,竟是一滴都没漏出。孙策瞅准时机撞开宫口,你被顶得睁大眼睛,酸麻的眼眶瞬间湿透。

你想要叫喊出声,却被鸡巴死死堵住,甘宁垂眸看着你一脸祈求的可怜模样,心底的劣根性悄然滋生,他抬手捏住了你的鼻子。

最后一处,双腿不停蹬着想要起来,奈何找不到着力点,反而使肉棒进一步卡进宫颈口,你被死死地钉在了鸡巴上,小腹处生生被顶出一块凸起。

嗓间的阴茎又开始涨大,你不停地拍打着他的大腿,整个身子开始不正常地抽搐起来,底下又开始淅淅沥沥地冒水,却丝毫引不起男人们的怜惜。

柔嫩的子宫内膜被粗硬的肉棒蛮横地顶撞,如同打桩机一般,稍稍退出又整根没入,完全把子宫当成飞机杯使用,你捂着肚子,泪水淌个不停。

突然小子宫剧烈收缩起来,一股温热的液体劈头浇在龟头上,爽得孙策闷哼出声,虎眸微眯,也不急着抽插了,享受起高潮子宫带来的舒爽。

直到你痉挛着快要昏厥过去,甘宁才抽出肉棒,你却像被一直无形的大手死死扼住,仍处于窒息之中,双眼开始翻白,身子抖得愈发厉害。

他皱眉,用肉棒不停地抽打着你的脸,厉声道:“呼吸。”

你木然地盯着他,直直流下两行泪,好半晌才缓过神来,兀地抱住罪魁祸首崩溃大哭:“拿出来啊啊啊啊呜呜……要被插死了呜呜呜……求求你……逼要烂掉了……我不要了…呜呜呜……不要了……”

孙策温柔地把你的碎发拂至耳后,吻了吻发顶:“乖宝受不了了?嗯?”

说话间,鸡巴又开始发狠地往子宫里顶,像是要把卵蛋都要塞进穴里。

含着哭腔的声音又高了一个八度,声线也颤得厉害:“啊——真的要坏了……呜呜…啊啊——爽死了…嗬嗬……爽死母狗了……”

怕你把嗓子喊坏,孙策给了二人一个眼神,后者会意,孙权掐着你的下巴把阴茎送了进去,动作青涩却充满侵略性,每一下都深深顶进喉口。甘宁握着你的手撸动起阴茎,硬热的阳物摩擦地掌心发烫。

良久,有些麻木的口腔感觉到肉棒绷紧,你强打起精神,双手撑着膝盖,伸长脖颈,方便少年在嘴里射精。

孙权也不客气,猛地一挺腰撞进喉咙深处开始射精,未经人事的少年精液又多又稠,糊在嗓间吞也不是吐也不是,你只得梗着脖子艰难吞咽。

与此同时掌心处传来一阵怪异的黏腻感,甘宁捉着你的手把精液抹得脸颊、胸脯到处都是,甘宁看着你望着地上的大片白液怅然若失的模样,眼珠一转,不知又打的什么算盘。

一左一右两根鸡巴同时怼在唇边,你吞净口中的精液,软舌裹上半软的阴茎,轮流清理着,连同下方的两个沉甸甸的卵蛋也被你舔得一干二净。

甘宁点了支烟,垂眸看着你。

你怯怯地抬了抬眼皮,透过缭绕的烟雾,本就不善的面孔在面无表情之下更显凶厉,想起刚刚在转角处看到的可怖场景,你忍不住打了个激灵,说到底你还是怕他的。

孙策安抚性地摸着你发颤的后背,宫颈处的软肉箍住龟头嘬吸,爽得他头皮发麻。

他死死抱住你的腰,用力顶胯,像要把你钉死在鸡巴上一样,你徒劳地掰着他的手臂,奋力直起腰想要逃开,不停嘤嘤哭叫出声。

“子宫……呜…要被顶烂了……呜呜……啊啊啊——受不了了……”

“顶烂了就操屁眼,再不济就操嘴,长这么多洞不就是给男人操的吗,贱狗。”

“小屁眼有没有给人操过?嗯?”

“没有……呜呜……不要……”

甘宁瞧着你被男人欺负地不行的小可怜样,兀地扣住你的后脑用力往地上那滩浓精处按。

孙策心领神会,抬腿勾起一侧的椅子抱着你坐上去,双臂发力紧扣住你的大腿,将你上半身缓缓放下,你整个上半身倒垂在地上,努力伸长舌头舔去地上的精液。

甘宁吐出一口烟,雾气缭绕,抬脚递到你嘴边,你双手捧住他的重靴,一下下舔干净。

“婊子、烂货。”

他高高抬腿踩住你的脑袋,贴着地板的颊肉变了形,长发散落一地沾上些许精液,大脑充血。

孙策抓着你的腰站起身,你想用腿勾住男人的腰,却发觉倒挂的姿势很难使上力,更何况甘宁还轻一下重一下地踩着你的头。

被射满精液的胃袋倒垂,像倒流进大脑,你一手抱着肚子,高高撅起屁股承受着孙策的顶撞,乖巧地舔着男人脚边的残精。

像极了一条被驯化成功的母狗。

等男人玩够了,你才被赦免直跪在地上,渴求地望着一柱擎天的鸡巴,求他赏赐精液给自己。

“张嘴,含着不准咽。”

几股精液极速喷射而出,精准打在舌根处,你跪坐在地上,仰头张着嘴,男人的白精又浓又多,小嘴含不住,你下意识仰起头避免精液落下。

孙策射完精,才俯身掐着你的下巴端详,开口道:“吞吧。”

你如获大赦般迫不及待地吞食下精液,咕咚一口,你眯起眼睛,又主动舔干净手心里的白浆。

盛满精液的胃部发涨,你捂着肚子,后知后觉地夹了夹空空的逼穴,你皱着小脸,用极为小声的声音闷闷问道:“为什么……不射进子宫里……”

委屈又不解。

“骚子宫不是刚吃过鸡巴吗?又饿了?”

孙策调笑道,“噗呲——”一声,空虚不久的肉逼再次被填满,未完全硬的肉屌撞开急于围上来的嫩肉,径直抵达宫颈口,宫口贪婪地嘬着龟头,想要吸出些什么东西。

你眯着眼主动调动软肉去夹他,男人眼神晦涩,弯腰抓住项圈,你不由自主的脖子后仰,却不想被愈发用力往后扯着,你张大嘴,舌尖外伸,被勒得双眼微翻。

“母狗的子宫就只配当尿壶,听见了吗?”

你艰难地用屁股蹭他,言语间透着隐隐的期待:“是、是……主人尿在狗狗的骚穴里吧,母狗用贱子宫给主人接尿……”

还没等你发完骚,兀地一股急流打在肉壁上,直接爽得你全身痉挛,咬着拳头双眸失神地望着头顶闪烁着红光的监控,刚才的淫乱是不是都被记录下来了……好爽……自己好淫贱……

“好乖的小尿壶,狗狗好棒。”

孙策提上裤子,摸摸你的脑袋夸奖道。

你下意识用头去蹭他的手,后脑却被人用脚狠狠踩住,接着阴道被肉棒挤压,又是一股尿液喷涌进来,你伏在地上承受着男人赏赐的圣水,脸上是自暴自弃的迷恋。

“转过脸来,骚货。”

你夹紧逼穴,缓慢转过身,一股尿液便劈头盖面地洒下,发梢处不断往下滴着尿液,整张脸都被男人特意照顾到,温热的液体打在眼皮、鼻尖、下颌,又顺着脖颈一路流到大腿。

“下次来我的房间做肉便器吧,被尿淋的滋味是不是很爽?”

你直起腰,不顾满脸的腥臊液体,主动含住尿完的鸡巴清理,嗦吸干净马眼中的尿液,含糊不清地应他:“是……当哥哥的肉便器……唔…谢谢主人使用狗狗……”

小腹已经涨得不能再大,你抱着大得不正常的肚子,俯下身讨好地蹭他的裤管:“狗狗…也想排尿……”

“不要得寸进尺,贱狗。”

甘宁双眉微蹙,不耐地踹了你小腹一脚,你弓着身子歪倒在地,捂着肚子大喘气,小穴受到刺激挤出一股不知是尿液还是淫水的液体。

“再管不住自己的贱逼,我就给你缝起来。”

“不…不要……”

他又露出了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有一搭没一搭地踢着你的肚子,你倒在地上还在不停地抽搐,尿孔和穴口不停地溢出混着白浆的尿液。

“贱狗,还他妈的敢漏尿。”

一脚踢在不停流水的小孔处,你哀鸣一声,条件反射地夹腿,却被甘宁一脚踩住逼穴,他一边不紧不慢地系着衬衣扣子,一边用粗糙的鞋底不停地摩擦阴部,你在他脚下扭个不停,从头到脚都是湿淋淋的,呼吸之间溢满了麝香味和腥臊味。

“看看你这幅被男人尿个透顶的贱样,啧啧,不然直接给你踩坏吧,反正留着也是让你爽的,你只要有逼就够了。”

“不要…爸爸呜……留着、给爸爸爽……呜呜…讨爸爸欢心的……”

男人弯了弯眸子,似是被你的话取悦到了,踢了下你的小腿。

“贱狗,想尿就跟上来。”

你跟在他身后缓缓爬动,肚子内的水一晃一晃地,经过长时间的玩弄穴口早就包不住任何东西,尿液滴滴答答地流了一路。他将你带到一处明显的拐角处,远远的你就能看到监狱的大门,只要来人必定能看到你这副模样。

他走到你身后,握住你的右脚踝抬起,命令言简意赅:“尿吧。”

“能不能……换个地方……”

“再废话我就把你拖到外面去。”

“呜——”

你试着收缩肉穴,却紧张地一滴也尿不出来,你急切地想去摸尿孔,生怕在这待久了会被人看到。

“别动,让你爽的。”

三根手指齐齐插入,拇指在外抠着敏感的尿孔,你把脑袋埋进双臂中,随着淅淅沥沥的声音响起,一股浓烈的腥臊味传开。

被手指抠尿了……

他一手扯住你的项圈防止你往前爬,另一只手死命往里顶,戳着子宫口,大股大股的阴精尿液流至男人手肘处。

“不——不行了——啊!”

你发出一声长长的哀鸣,抽搐着昏死过去,摔在一地污秽中,小孔还在断断续续的漏着尿,逼穴也无意识地吐着混有白浆的尿液。

“不禁操的废物东西。”

甘宁抽出手指,在小屁股上随意地蹭了两下,随即恶趣味地将那把枪塞进小穴堵住汩汩而出的精尿。

你一人浑身赤裸着躺在满地污秽中,皮肤上尽是青青红红的指印,两颗奶头肿得不成样子,小腹凸起,下体更是淫靡,两个孔洞像坏了的水龙头般漏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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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中你感觉到自己被放在温暖的水中,身旁有人一边温柔地给你清理着身子,一边似乎在同他人说着话。

“你把她带回来干什么?”

一道清澈冷冽的男音响起,嫌弃又含着些不易察觉的无奈。

对方抱起你用浴巾裹住,仔细擦拭干身体把你放进被窝里,才叹了口气:“小孩没做错什么。”

“哼,把我的地方搞成这副样子,还没做错什么?”

“你不是也默许了?”

他细心地替你掖好被角。

男人似是被噎了一下,冷声道:“你就惯着她吧。”

室内静默了一阵,大手握住你发凉的手,掌心传来阵阵热意,低沉好听的声音却让人心底发寒。

“甘宁还有孙家那两个,别弄死了。”

“……知道。”

随即你听到一声重重的摔门声。

身侧的男人凝视你良久,随即你感到手背一沉,是他的脑袋贴了上来。

“真不让人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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