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T到老婆啦
莱斯利直起身来,把江灿晨的下身抬高,莱斯利下身挺翘的巨根随着他的动作晃动了几下,甩出几滴透明的腺液。
江灿晨呆呆的陷在柔软的沙发里,上衣的下摆已经堆在胸口,露出半截胸膛,下身大腿撑开,肥嫩的屁股被人拖着,隐藏在臀缝之间的肉穴一览无余。
莱斯利痴迷地舔着江灿晨大腿内侧的嫩肉,吮吸出红艳的吻痕,舌面舔过肉穴的褶皱,舌尖慢慢钻了进去,他下半张脸都埋进江灿晨的下体,用唾液将穴口涂得水灵灵的。
舌头卷着穴里的嫩肉,唾液被戳进肉缝里,游移在洞口的舌头急促地进出,模拟性器一般挺进抽出,一次次捅开紧闭的、无人造访的肉穴。
咕叽咕叽的水声逐渐响起,江灿晨无意识地哼了一声,腿根发颤,过了好一会儿理智才终于恢复。
江灿晨的性器在不断刺激下又硬了起来,他忍不住弓起腰,挺起脊背,衣摆滑到脖子,露出粉褐色的乳粒。
后穴被侵入的感觉让江灿晨有些茫然,细微的痒意从下身扩散,江灿晨看着埋头苦吃的莱斯利惊恐地起身,右腿快速抬起,脚踩在莱斯利的肩膀上,用力一蹬。
“不准舔那里啊!!”江灿晨红着脸羞耻地大喊。
莱斯利被踢的向后一仰,江灿晨便顺势连滚带爬地从沙发上翻了下去。
莱斯利不明所以地舔了舔唇道:“为什么不能舔?你的肛门颜色很浅,又没有什么体毛,看起来肉嘟嘟的,还有阴茎这里,睾丸舔起来很软,含在嘴里它就会抖,精液的味道虽然很一般,但……”
“停、停停停!别说了!住嘴!”
江灿晨差点羞耻到螺旋升天,谁他妈的会一本正经地讨论这种东西啊!
他摸了一下自己满是湿润唾液的大腿根,羞耻地咬紧下唇,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人掰开腿舔下面,更没有想过会被舔得这么爽。
难道莱斯利在这种事上也天赋异禀?
就恍惚了一瞬,莱斯利已经带着他的巨根紧贴了过来,巨根的阴影打在江灿晨的脸上,他的眼中映照出无法掩藏的恐慌。
江灿晨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因为他发现自己像是被注射了麻药,下半身完全使不上劲,逃跑的能力完全丧失了。
莱斯利弯下腰,双臂一伸,将人抱了回来,绯红的嘴唇亲上了江灿晨的脸侧,性器插进江灿晨被舔的湿滑的大腿根,摩擦着疲软的性器和湿润的会阴,湿哒哒的粘腻腺液不断从马眼中溢出。
江灿晨搂着莱斯利的脖子,胸膛紧贴,被频繁摩擦的后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痒,他咬着下唇,强迫自己把那些细碎的呻吟全部吞回去。
莱斯利挺跨的速度和幅度又快又重,江灿晨被他扣在怀里动弹不得,滩在男人怀里被颠来复去,两眼发黑,大腿根被擦的火热,敏感的卵蛋和穴口总会被刻意擦过,又酥又麻。
莱斯利滚烫的呼吸就在他的脸侧盘旋,二人视线相对,一触即发,下一个唇齿又纠缠到了一起,舌尖缠绕,吮吸和吞咽声愈发清晰。与此同时,莱斯利的胯部不断撞击着江灿晨的屁股,把弹软的臀肉撞得不断向上挤,回弹下落时出现一阵明显的肉波。
接连不断的肉体互撞的啪啪声,混合着粘腻的水声和口腔里的吮吸声,他们低喘着、呻吟着,所有的声音都在共同演奏淫乱的乐曲,将实验大楼的顶层变成释放欲望的淫窟。
莱斯利的手掌从柔韧的侧腰摸到后背,滚烫的掌心最后游移到江灿晨的胸前,不断揉捏着薄薄的一层乳肉。
“唔……别捏了,好奇怪……哈啊。”
江灿晨紧闭着双眼,湿润的水汽粘湿了睫毛,下体被撞的发麻。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和灵魂脱离,意识已经被卷进无法逃离的漩涡,眼前的景象一次次破碎又一次次重组,颠倒且混乱。
两人唇齿相贴,唾液交换,耳鬓厮磨。
莱斯利全身的血液都在飞速的流淌,心跳如战前擂鼓,一声比一声响,脑袋里那些该有的和不该有的都纷纷冒了出来,逐渐扭曲、混合,然后消失不见。
他迫不及待地想把性器插进江灿晨的后穴,把紧闭的嫩穴凿开一个小洞,让那肉穴永远记住自己性器的尺寸。然而他并没有这么做,甚至任然极力忍耐着,因为他读懂了江灿晨眼中的抗拒和害怕,他都用下三滥的手段把人栓住了,却又不想看到江灿晨厌恶的目光。
“莱斯利…别、别弄了,够了,瑟维斯……唔,先停一下。”江灿晨晕乎乎地分开被吻着的唇,拉出一条极长的银丝,他抓着莱斯利的手臂不断喘息,双腿紧紧圈在莱斯利的腰上,低垂着脑袋哀求。
莱斯利的手圈着两人的性器,他已经濒临释放的极限,在最后一刻抬头吻在江灿晨的脸颊上,以最后一个浅淡的亲吻来宣告结束。
两人的性器抵在一起一同释放,大滩淫液混合在一起分不清你我,莱斯利低沉的喘息声烫地江灿晨耳根发麻,脊背和脸颊冒出细密的汗珠,沿着脖子落到锁骨。
怎么会这样……
到底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江灿晨靠在莱斯利怀里双眼发懵,这和做了有什么区别?
不是说好用五指姑娘吗?
江灿晨还没缓过来,莱斯利却又开始亲了起来,脸上脖子上,根本没有他没亲的位置。
“别亲了,别再亲了……”江灿晨忍无可忍地用手捂住莱斯利的嘴,但他显然忘了莱斯利对他的所有身体部位都来之不拒。
“啊啊啊!你还舔!非要我找个东西把你的嘴堵住是吗!”江灿晨看着自己马上就被舔得湿漉漉的手指,气得后槽牙打架。
“你喜欢口球还是止咬器?还是用你的阴茎插进我嘴里?”莱斯利朝着江灿晨微张着嘴,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莱斯利跃跃欲试的样子把江灿晨吓坏了,忍了又忍才没破口大骂,他抖着手腕把上衣捋正,翻身滚到一边。
“你已经射了,我就先走……”江灿晨疲惫地从地上捞起自己的裤子。
每天在实验室打杂就已经够累了,晚上还在伺候莱斯利这尊大佛,他再不回去休息他整个人都要散架了。
“不可以,不能走,你是不是又要躲我好几天?消息不回,躲在宿舍装不在,见到我扭头就走。”莱斯利立马扑了上来,一副强人锁男的架势。
“你都拿代写的事威胁我了,我怎么会不回你消息,我不会装不在,也不会跑。”江灿晨淡淡地看了莱斯利一眼。
莱斯利罕见地躲避了江灿晨的目光,可怜地哀求:“在我这里睡吧,床很软的。”
“不要,我的床更软。”江灿晨冷漠拒绝。
“这里的货币卡随你拿,可以吗?就在这里睡吧。”莱斯利拉着江灿晨走到一个柜子前,抽屉里摆满了一叠又一叠的货币卡。
“不,我要回去睡觉。”江灿晨眼睛都看直了,默默咽了口唾沫后还是拒绝。
“今天这么晚了,你不累不困吗?在我这明天去实验室很方便。”莱斯利慢慢朝江灿晨挪了过去。
“瑟维斯,你到底要干什么?我都听你的了,该做的也都做了,为什么不让我回去?”江灿晨被莱斯利的胡搅蛮缠搞得头疼不已。
“我想要你跟我一起睡,刚刚我帮你舔的时候,你很舒服吧,我可以再学习一下怎么让你更舒服,然后一直含着直到你睡着。”
“等、等等,谁要你一直含着了?你能不能不要老是胡言乱语啊,你再这样胡说八道我真的会弄死你!”
“好,如果我含到一半吐出来,你就弄死我。”莱斯利指着自己的嘴巴。
江灿晨:“……”
晒干了沉默。
这人已经完全无法沟通了,毁灭吧。
“来吧,用你的肉棒弄死我,塞进我的喉咙里,我一定会舔到你舒服的。”莱斯利说着说着就将头埋向江灿晨双腿之间。
“够了!别说了!我在这睡!”江灿晨气得脑袋冒烟,抓着莱斯利的黑发往后扯。
莱斯利立马安静了下来,笑眯眯地说道:“好,那我去帮你准备换洗的衣服。”
江灿晨:“……”
???
我他妈……不如跟他打一架算了。
“这睡衣好像不是你的尺码,还有,这内裤……你怎么会有我的尺码?”
江灿晨一手提着一套纯色睡衣,另一只手提着一条黑色四角内裤,脸上的神色露出几分古怪。
手上这套夜蓝色的睡衣一眼看去明显就不是莱斯利的尺码,除非莱斯利就喜欢“紧致款”才会买小两号的睡衣吧。
内裤尺码才是最离谱的。
衣服不是一个size,内裤就更不可能。莱斯利怎么会事先准备符合他尺码的衣服?难道莱斯利早就想过他会来这儿过夜?
“都是选错尺码又忘记退货了,你试一试合不合适。”莱斯利云淡风轻地解释。
“撒谎,哪个男人会选错自己内裤的尺码?宁可买大也不会买小好吗!”江灿晨将信将疑地看了莱斯利几眼。
“好晚了,你也该困了,快去洗澡吧,洗漱台上有新的洗漱用品。”莱斯利把人带到浴室门前。
江灿晨想了想,也懒得和莱斯利再掰扯,抱着睡衣和内裤进了浴室。
这套大平层的浴室和房屋整体装修风格适配,以黑白为基础色,再以冷色调做搭配,面积大到足够在里面来回跑,浴缸躺下三个人都有余,正对着浴缸的是一块嵌进墙壁里的约82寸的显示屏,旁边的储物柜里还摆着江灿晨不知用途的瓶瓶罐罐。
“一边泡澡一边看电影,有钱人的生活……”
江灿晨反身锁了门后才安心脱衣服,谁知道外面那个死变态会不会有偷看别人洗澡的癖好。
等他脱了衣服走到镜子前才发现自己身上多出了不知道多少奇怪的痕迹,锁骨和肩膀上汇聚着一大片吻痕,大腿内侧更是夸张,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咬上了一排牙印,腰上还有两道不是很明显的指痕。
之前他笑奥古去三区弄得一身痕迹是享福,现在轮到他了,真就明白了这福气还不如不要!
江灿晨洗好澡,换上莱斯利准备的衣服,发现衣服意外地合身,可以说完美贴合他的身材,他压下心头的怪异感,缓缓走出浴室。
一推开门就瞧见莱斯利正戴着眼镜靠在沙发上看着端脑光屏,眼镜作为全息设备很常见,除了作为工具其实还有一定的装饰性,让莱斯利原本明艳的五官收敛了些许,透出一丝沉稳内敛的书卷气。
此时光屏的淡蓝色光线正映在他的脸上,被高挺的鼻梁分出明显的边界线。
而这样漂亮高挺的鼻梁刚刚还蹭过他的小兄弟。
江灿晨的脸一下又红了,恨不得钻回浴室冲个冷水澡,冷静个八百回合。
“你家洗衣机在哪?我的衣服得洗一洗了。”江灿晨深吸一口气,装着极其淡定自然的样子问道。
莱斯利看着光屏面无表情的脸,在听到江灿晨的声音后带着浅笑地转了过来,“你先放浴室吧,我等会儿一起拿去洗衣房。”
随即他摘了眼镜,将端脑也一并放下,从储物柜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倒进玻璃杯里,然后递给了江灿晨。
“喝口水休息一会儿再睡。”
“啊,谢谢。”江灿晨双手接过,有些局促地坐在餐桌的椅子上。
“我去洗了,你要是困了可以先睡。”莱斯利温和地笑了笑,手里正拿着江灿晨同款睡衣往浴室走。
江灿晨瞧见了莱斯利手中一模一样的睡衣,心中感叹他是真喜欢这一款睡衣啊,买了两套一模一样的。
他捧着水杯喝了口水,慢慢点头道:“好。”
等莱斯利进了浴室,江灿晨开始在这大平层内晃悠,从书房晃到衣帽间,从健身房晃到家政房,就是找不到次卧在哪,也找不到这屋子与署名人其他论文的风格对比。
当他看清那信息时,浑身的血液开始逆流,每根神经都变得异常紧张,整个人如临大敌。
这几天,莱斯利的消息他都有回,在学校碰见一两次也从未躲避过,两人好像回到了上学期的普通同学关系,即使寒暄两句,也都对那天的争吵避而不谈。
江灿晨站在实验大楼的顶层,望着面前的精致漆黑色的大门,迟迟按不下门铃。
但那大门在他站定的三秒后就缓缓地自动打开了,屋内黑漆漆的一片。
江灿晨看了眼门前的监控摄像头:“……”
他闭了闭眼,心中默念: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早死早超生。
实在没有办法,江灿晨抬腿走了进去,身后的大门缓缓合上,房间内只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和循环扇的换风声。
“瑟维斯?”江灿晨试探地喊了一声,没人回应,偌大的房子里只回荡着他自己的声音。
眼前黑漆漆的,落地窗的窗帘紧闭着,明明刚过傍晚,屋里却没投进一丝光线。江灿晨只能摸着墙去找灯的开关,他没有屋子的中控权限,无法呼出人工智能帮他开灯。
“瑟维斯,是你叫我过来,为什么又躲着?”
江灿晨挨着墙壁摸来摸去,也不知道走了多少米远了,愣是一个开关都没找到。
房子弄这么大干什么,开关都不好找!
这人总不能是喊他来玩捉迷藏的吧!
视线被遮蔽的时候,其他感官的能力便会增大,这时候听觉会更加敏感。江灿晨听到了布料的细微摩擦声,但却无法准确的分别出来自哪个方面,只能挨着墙站着。
他走动了两步,忽然就被一个炽热的怀抱贴了上来,手臂像铁索一样牢牢地禁锢在他的腰上,肩膀一沉,灼热的呼吸打在他的颈侧。
江灿晨差点被吓得原地起跳,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心脏砰砰地跳着,响得他耳膜都要破了。
“你能不能先……”把灯开了。
江灿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抵在墙上狠狠地堵住了嘴唇,所有试图沟通的信号全部被一点点揉碎,化为口中的呜咽和纠缠的水声。
捏紧的手指被一根根撬开,被滚烫的掌心握住,微微颤动的指尖触摸到温热光滑的肌肤后,又被强势地分开,十指紧扣,占满了每个指缝。
强势侵入的舌尖扫过口腔上颚和柔软的两颊,朝着更深的地方攻占。
吻得太深了,有一种咽喉都要被侵占的错觉。
江灿晨感觉自己仿佛丢盔弃甲般狼狈,他很想在这场“唇枪舌战”中投降,但对手根本不给他机会,急切地想要将他拆吞入腹。
这种像要嵌进身体里的亲吻多少有些让人窒息,江灿晨被亲得脑袋发晕,硬挺又火热的东西抵在他的腿根,衬衣早被掀起,任由作乱的手抚摸着胸腹的每一寸肌肤。
抚摸着他的那只手,掌心十分火热,带着轻微的潮湿,在他身上留下又热烈又湿漉的触感。
“别…唔嗯……”江灿晨得了个空隙,刚吐出一个字,又再次被封住。
亲,还亲,嘴唇都要磨破了,没完没了了。
江灿晨难得保存了点理智,手摸到抵在自己大腿根部的巨根,隔着衣裤朝着龟头狠狠地掐了一下。
闷哼声在耳边响起,江灿晨迅速别开头,手臂抵在胸口将人推开了一些距离。
“你是不会用嘴说话吗?开灯。”
随后,嘀的一声,房间忽然亮起。
江灿晨不适应地眯起了眼睛,手正捂着莱斯利的嘴,不让他继续亲。
莱斯利只能退而求其次,捧着手亲了起来。
莱斯利穿着黑色衬衣和黑色西裤,衬得皮肤格外白皙,脖子上的领带早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衬衣也解开了两三粒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尾端,领口一侧是一颗与他眼眸颜色一样的深蓝色宝石领针。
头发仔细打理过,身上还有淡淡的香水味,手腕上戴着并不常戴的昂贵腕表。
看样子是白天参加了什么重要场合才这样正式打扮。
江灿晨瞧了一眼,莱斯利漂亮的脸加上刻意的撩拨让他呼吸一滞,他故作镇定地拧着眉说道:“你的嘴到底能不能用来说话?”
烦人,下次一定先戴个手套和滤光护目镜再来。
莱斯利犹豫了半秒,红着脸道:“好几天没见了,我好想你,一想到你阴茎涨得都要爆了,它流了好多水……我真得忍不住了,我怕我再忍下去,会对你做一些更过分的事。”
你还不如闭嘴!
江灿晨拳头又硬了。
一想到之前自己被气晕了,江灿晨就觉得这是个奇耻大辱,现在不管怎么样他都得把面子找回来。
“你已经做过够过分的事了,用代写的事威胁我还不够吗?”江灿晨收回手,退开几步距离,面无表情道。
“代写那种程度……”莱斯利轻轻一笑,后面的没继续说出来话被意味深长的笑容替代。
江灿晨震惊地倒吸了口凉气,嘴唇忍不住抖了抖。
这个丧心病狂的死变态到底在想什么!
用代写的事情威胁还不够吗!难道他想到了什么比代写威胁更夸张恐怖的事?
绑架囚禁?人体器官?药物洗脑?人体改造?
看莱斯利现在这个架势,难道……难道、难道要绑架他后用药物洗脑,然后做人体改造实验,让他变成离不开男人的肉便器性奴?
哦不不不不!
啊啊啊!
江灿晨满脸震惊,因为脑补的黄暴18+画面实在过于让人惊恐。
要不跪下来求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