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击的小羽张开大腿的诱惑(R夹双X道具lay)
亵裤被褪去,那根心心念念的肉棒跳跃出来,弹在他的小腹上。
惊羽用力咽了咽口水,紧咬下唇,颤抖着,极不熟练地伸手握住那火热的粗大肉茎,往下身塞去……
齐焱一脸玩味地盯着他,在最后一刻按住他的手:“小羽,就这样进去,你可是会受伤的。”
“我不怕!”少年回得极快,却口不对心。
他浑身觳觫着,明明就很怕。
只不过比起身体受伤,他更害怕被抛弃。
齐焱翻身让他躺在床上,一脸玩味地盯着他:“小羽,你这样勾我,以后很难下床的。”
手指移动到已经泥泞一片的阴户,轻巧地勾了两下就能听到汩汩的水声,“小羽,你好湿。”
那根熟悉的玉势被他拿在手上,惊羽没有任何躲闪,握着他的手腕,往湿润的穴口推去。
胀痛感传来,可很快就被快感取代。
惊羽抬起一条腿架在齐焱的肩上,大开的双腿间泛着潋滟的粉色水光,玉势上也水涔涔的,看上去淫靡极了。
“阿焱,你也来好不好,我都清理干净了。”
齐焱瞳孔都收缩了一下,伸手去摸他的后穴,果然是湿软滑嫩,还散发出一股石楠花的香气。
不仅清理过,还扩张过。
一张俊脸瞬间就阴沉下来:“谁帮你弄的!”
见他生气,惊羽忙坐起身,玉势狠狠插入阴户之间,疼得他眉心一锁:“没有,是我自己去嬷嬷那寻书学来的,我怎么可能让别人碰我……”
“小羽,这些事以后不用翻书,我自会一点点教会你。”
齐焱将他的另一只脚放进怀里,将手指往他的后穴口探了探。
还未深入,就已经引得惊羽一阵呻吟:“好胀,你……轻点……”
“一根手指都吃不下,如何能吃下别的东西?”
齐焱将手指慢慢插入,柔软的壁肉立刻缠了上来,向上轻轻一顶,便能感觉到阴户里插着的那根玉势。
惊羽有些受不住了,呻吟着想往后逃,却被抓住脚踝拉了回来。
“小羽,你逃不了了。”
玉势被完全塞进女穴,后穴也吃下了齐焱的一根手指,敏感的激凸点很快被找到,不消片刻,惊羽就浑身泛红湿软地躺在床上无法挣扎。
他不知道自己此刻有多迷人,只是循着书上的教导,迷迷糊糊地掀开肚兜,抚摸着自己发烫的乳肉,拨弄着翘立的乳尖。
形状好看的阴茎已经完全硬了起来,龟头处流出腺液,宛若一支含苞待放的小荷上挂着几滴晶莹的露珠。
阴蒂在玉势的攻击下胀大了很多,每次触碰都能带来强烈的酸胀感。
喉间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乳尖也早已湿润,他想要被人吸吮,想要玉势插得更深,后穴也想要被贯穿。
齐焱满足了他。
那根玉势是由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做成的,当然不会是孤品。
除了惊羽头上的白玉发簪,还有一对乳夹,一只玉塞。
乳夹制成蝴蝶形状,外面的花纹精美,中间空着的部分约莫一个樱桃核大小。
刚好可以夹住挺立的乳尖,惊羽的双乳仿佛被人同时咬住了一般,却又堵住了奶水的溢出,让人肿胀中还有着说不尽的快感。
少年的眸中水色如魅丝,发出点点细碎的呻吟,眼神已经迷离,神智也渐渐涣散。
饶是如此,看到那枚玉塞时依旧畏惧地向后缩了缩。
他在书上见过这东西,是用来塞住后穴的。
眼前这一只大约两寸长三指粗,像一根小巧的白玉萝卜,根部逐渐变细,后面还连着花蒂,想是为了防止掉出来。
齐焱的扩张很温柔,两根手指碾过肉壁上的凹凸,一寸寸推入撑开,在敏感点处细捻慢柔,再缓缓抽出。
只两下便将少年的畏惧之色赶跑了。
最后一次,手指抽出后,玉塞顺势而入,推开了粉红的壁肉,将穴口撑成一个粉红圆环。
玉势上的淫水极多,早就将整个下身沾湿,玉塞的进入也几乎没费力气。
惊羽的后穴狠狠的收缩着,将玉塞全部吃下,女穴也溢出更多的春水,黏在玉势上,不多时便一滴滴往下落。
“啊……阿焱,好舒服。”
仅仅是一起插入就让他有些承受不了,若是都动起来,一定会被肏坏吧……
惊羽没时间考虑,玉势和玉塞就一起动了起来。
细细的淫叫声越来越高,屁股也随着抽插上下翘动着,曼妙的酮体摆动着,如风中的蒲苇,柔韧如丝。
比以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激烈,乳头被夹住,仿佛一直有人在用牙齿碾磨。后穴的玉塞抵在敏感的凸点上,每一次碾压都是令人窒息的快感。
粗长的玉势破开湿滑软嫩的媚肉,直接往最里面的那张小嘴上猛烈攻击,该疼痛的地方却没有疼痛感,只有酥麻,令人软了骨头的酥麻。
最终,惊羽只能将双腿张到最大,敞开所有的媚穴,被一次次插入顶弄。
舒服到他无暇去想其他。
明明是想与爱人交媾,最后却依旧是被亵玩。
烛火昏黄,床榻之上不过方寸之地,可欢愉却大的他用一整个身体都装不下。
让人失控的呜咽和呻吟荡漾在室内,“阿焱,好舒服,我……好像……要射了……”
前段没有被任何抚摸,被插到射精、抽搐、几乎要迷失自我。
淫液被肏成白沫,玉势抽出的一瞬间,喷出一股股蜜汁,打湿了臀下的被褥。
“小羽喜欢吗?”齐焱笑着问。
“喜欢……”
眼尾的水痕彰显着这场性事的酣畅,令人颤栗的快感影响着惊羽的理智,他竟忍不住将心里话问了出来:“阿焱,你为什么不愿意用自己的,总是用那些东西?”
问完后,惊羽便有些慌张,害怕得到不好的答案,又有一丝期盼。
期盼齐焱能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可对方却迟迟没有开口,如往常一般帮他清洗。
温柔缱绻地将他揽在怀里,用水冲去他身上黏糊糊的液体,再抱着他回到已经换好干净被褥的床榻上,为他上药,按摩有些红肿的乳尖和小穴,比任何一位丈夫做得都要好。
却终究不是丈夫,甚至不愿与他真正的交媾。
夜还未深,怀志在殿门处高声禀告:“陛下,李姑娘求见。”
齐焱看了看怀里有些惊慌地少年,在他额头轻轻一吻,起身穿衣离去。
惊羽看着他的背影,口鼻之间弥漫着他的气味,额间还能感受到他唇瓣的温度,胸口却空空的,像被砸出一个大洞,仿佛无论用什么都填不满。
果然,他放下尊严,也没能换来想要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