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打P股实践(照着教科书打P股/量g温)
这样趴在怀里的姿势正好,方便许光乾下手,他揉了揉男孩的光屁股,示意自己要开始了,而渊默也乖顺的撅高了屁股,把自己埋在大人怀里,用一个羞耻的姿势迎受自己讨来的惩罚。
“啪”声音清脆,力度却意想不到的重,也许确实带了些对男孩任性的惩罚意味,却反而让许渊默有些猝不及防。
“啊!”罕见地叫出了声,但很快又闭嘴,默默忍受了这力度,而许光乾也并未苛责什么,只是每次心里数到十下时,便停下来揉揉男孩的小屁股。
房间里一时只剩下清脆的巴掌着肉声,啪啪啪的,响在耳边既悦耳又难捱,但此刻他只有一个用处,把心思敏感的小孩屁股打肿,最好是肿到发紫,发青,一摸就火燎燎的疼,这样他就没有时间胡思乱想那么多有的没的事情了。
“呃……”房间里开始慢慢多了些男孩忍不住的痛呼声,而他环抱着监护人的双臂也变得越来越紧,仿佛要将自己完全融进对方的怀抱,许光乾依然不言不语,只是维持着那难捱的力道,一下又一下将可怜的两团肉拍扁,然后不厌其烦的继续掌掴,当然,每十下打完,可怜的屁股会得到几秒钟轻柔的抚摸,随后便是更加狠辣的巴掌。
这个过程有点漫长,许光乾清楚记得自己已经数到了第二十个十,也就是整整打了两百多下巴掌,男孩才终于在自己怀里无声的哭了出来,晕湿了洗完澡刚换上的衣服。
他及时停下了手,把掌掴变成了没有期限的温柔抚摸,望着肿胀的两团肉,屁股上斑斑点点的青紫,鲜艳无比的巴掌印,天知道他有多心疼。
男孩无声的哭了半天,抬起头时,眼神依然是空洞的,只是蓄满了泪水,变得可怜了许多。
“放心好了,哥哥会一直陪着渊默的……”许光乾并不是很会哄孩子,相反他们之间往往他才是被哄的那个,只是他知道,没有一个孩子会不喜欢拥抱还有抚摸,哪怕他再坚强再敏感,也许打肿屁股后温柔的怀抱与谅解就是他内心最渴望得到的奖赏,毕竟挨打也是一种修为嘛……
渊默没说什么,只是一遍遍的叫着哥,把许光乾叫得心都化了,手掌在男孩滚烫的屁股上抚摸了无数遍,又偷偷伸到鸡鸡旁边,双管齐下的抚慰,才让男孩逐渐止住了眼泪,开始有心思害羞,很快就红了俏脸,但又不愿意放弃那份疼惜关爱,于是强忍羞耻的停在原地,任凭家长“不怀好意”的抚慰。
“砰”虚掩的大门被忽然打开,惊觉自己要丢脸了的男孩瞬间红透了脸颊,顾头不顾屁股的钻进自家监护人怀里,全然不顾自己红彤彤的屁股给人看个精光,不过好像基本都给看过了,就算没有也快了
“额,我好像来的不太是时候。”劭藏坤根本没想到这门根本就是假关,本来想敲门,结果直接推开,里面就是自己今天待遇的翻版,不过好像渊默的屁股快比自己的还肿了,也挨皮带了吗?
“什么事?”已经熟能生巧的许光乾不会再感觉尴尬了,反正光屁股的总归不是自己,他只要安抚好自家害羞又爱玩的崽就行。
“傅元沛以大雪为借口封了城,现在所有的星舰都不能进出蓝星了……”
军队来得比院长意料中要晚了一点。他本以为他们会连夜赶来,但似乎暴雪还是让这件事变得难以实现了。
但也正如他所料,来的人不是泅血营。冷面的青年军士带了一只将近百人的小队,虽然不认识,但从整齐的步伐和严肃的军容不难看出确实是一只精军,这样的规模用来对付一个孤儿院的院长和一大群甚至不到十六岁的小孩子,多少有些小题大做了。
但那军官并不这样觉得,他似乎认识院长,并且对他深深忌惮。院长迎着那露骨的目光倒是不闪不避,从容一笑。
“你很聪明,带来的不是泅血营,这救了你一命。”
“你已经脱离军队多年,而我战功卓勋,历练无数,动起手来未必打不过你。”
院长负手而立,懒得看他:“反正你迟早有机会试一试的。”
军队并没有过多为难院长,也许是不想逼得他狗急跳墙,只是给他戴上能抑制修为的手铐,然后将他关在办公室内。似乎也没有严刑逼供的打算,反正也不可能得到消息。毕竟,反刑讯也是泅血营的重要训练之一。
但那么多人总不可能凭空飞出去,之所以要来这么多人,也正是为了地毯式搜索,反正不管是整个星球还是整个蓝星首府,都已经以暴雪灾害的名义封城,不可能有任何人有蒙混出城的可能。
……
前一日晚上,古堡之中。
“封城了?那姐姐她怎么出去?”许光乾抚摸着自家男孩红彤彤的屁股,皱起了眉头。
本来想挣扎一下提上裤子的许渊默想了想,还是直接放弃,任由自家监护人在好友面前揉捏自己的光屁股,也懒得顾及这般景色有多引人遐思。
“……这是出不出去的问题吗?先不说那位姐姐孤身一人,又赶上这么敏感的时间出城,会不会有危险,这里虽然偏僻,但是离孤儿院也没有多远,只要有心,绝对是会查得到这里的!”藏坤对面前不靠谱的大人有些无语凝噎了。
“那就更伤脑筋了呀,毕竟这座古堡的主人好像都还没露脸呢。”许光乾无论哪一辈子对这种被通缉一样的日子都不太适应,毫无经验可言,而且他还记得院长之前说过,能够救渊默的方法就在这座古堡之中。那个孩子明显不可能是,那就只能说明这个古堡的真正主人,才是关键所在了!
嗯,就是他的审美好像不是很在线,也许有必要向他建议一下。
“嘎嘎嘎”古堡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奇异叫声,尖锐刺耳,许渊默只觉得耳朵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竟然莫名其妙流出血来,连忙伸手将助听器关闭,这下虽然眼不能视,耳不能听,但好歹好受了不少。
许光乾安抚了自家孩子一下,这才冷着脸打开古堡窗户,向外看去,只见方才还下着的暴雪已然停了,古树簌簌抖落了一身新雪,露出黑硬干枯的树枝,不知何处而来的一群乌鸦,睁着血红的眼睛,尖叫着对着古堡,似乎在进行什么古怪的仪式,呼唤一个藏在黑暗之中的恶魔,而天空中不知何时出现的圆月,似乎也给这令人不安的氛围平添了一丝诡异妖氛。
许光乾视力不算好,他其实也是个近视,但日常很少戴眼镜,这样的距离他本来不应该感觉到什么,可是当目光触及到乌鸦们那血红的眼睛时,他还是没来由的内心悸动,仿佛窥见了什么不能直视的鬼物,要被拖入地狱沉沦。
劭藏坤似乎是受不住这样诡异的氛围,闭着眼睛先离开了房间,许光乾也没时间在意,眼下这情况谁也看得出来这些乌鸦有问题,只是他自己也手无缚鸡之力,打孩子都没啥力度,要他斩妖除魔,多少有点为难了。
暴雪虽停,但积雪犹在,而除非故意隐藏,人的脚步踏在新雪上的声音是很大的,比如此刻忽然响起的沙沙脚步,让许光乾内心惊惧更上一层楼,哪怕是无神论者,也不由得要在内心祈祷来人千万别是敌人。
伴随着脚步靠近,乌鸦们忽然炸开了锅,嘎嘎嘎的叫个不停,声音愤怒哀怨,一时之间,响彻云霄,如同百鬼夜行,不少孩子都被吵醒,恐惧的望向窗外。
来人脚步愈发沉重,似乎带着不能说明的心事,只是他每走一步,乌鸦就越惊惧一分,沙沙的脚步逐渐被尖锐的叫喊遮盖,终于有乌鸦不堪重负,离开枝头,逃命一般的飞散了。随后便是依样画葫芦,一只接一只的乌鸦尖叫着离开,生怕留下之后面临不可预知的结果。
于是来人的脚步又逐渐清晰了,那是一个少年人,黑色的风衣,充当了斗篷和雨衣的作用,在这样的暴雪天里,连一件棉袄都没穿,但他似乎并不觉得冷,脚步不缓不急,满头的银丝不知是天生发色如此还是暴雪所致,他一步步走向古堡,许光乾甚至逐渐能看到他清隽苍白的面容……
难道说?
似有所感,许光乾跑到楼下,果然看见之前迎他们进门的男孩子兴致勃勃的守在门口,听着脚步声近,以一种超乎寻常的速度和力量打开了古堡大门,逆着风雪,高兴地对来人喊了一声:“哥哥!”
少年缓和了面容,拂落了一身新雪,将炮弹似的男孩拥入怀中,亲昵的吻了吻男孩的额头,然后不轻不重的在男孩屁股上落下一巴掌。
“小辞不给哥哥介绍一下你的客人?”
原来男孩叫小辞吗?男孩被当着别人面揍了屁股,虽然只是玩笑,但仍然微微红了脸颊,衬得他原本苍白的脸色红润了几分,可爱了不少。
“不是小辞的客人,是哥哥的哦!他们都是从院长那边过来的!”
“嗯?”少年目光带着探究,望向许光乾。
许光乾心知这应该就是古堡的真正主人了,但既然院长信任他,此刻也没有隐瞒的理由,于是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讲明。
少年微微颔首表示知道了:“今日夜已深,许先生奔波劳苦,先去休息吧,我们明日再作计议。”
这也确实,许光乾见没啥大事,于是道了声晚安,就回自己的房间陪孩子去了,第二天一早,反而是渊默比他先醒,被男孩轻柔的摇晃几下,许光乾才意识回笼,稍作洗漱,这才去孩子们的房间去一一叫人起来,直到来到尾上那个房间里,推开门只见空无一人——劭藏坤不见了!
……
院长隔着手铐,在院长室百无聊赖,忽然背后清风微动,他心下一惊,回头只见一只千纸鹤飘然落下,他将千纸鹤拆开,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劲挺的字迹:“许如冰暴露受伤,望尽快脱险!”他吃了一惊,本以为动作够快,没想到还是慢了一步,虽然不知道传信人是谁,但显然他也没办法搞定这复杂的局面,只能求助于他了。
微微运转,只觉内息凝滞,果然手铐十分碍事,而此时,大门推开,青年军官冷着脸进入,见他这般阵仗,微微一愣,随后竟然兴奋地摆成进攻的姿势。
“看来不得不让你意识到我们之间的差距了。”
……
许如冰此刻状态并不算好,她昨夜试图连夜飞离蓝星,没想到整个蓝星都已封城,根本出不去,如果只是这样倒也罢了,守在星际流转站的军士居然全部换成了傅元沛的亲信,为首的似乎就是他那个叫傅流连的儿子,他们不知从哪里得来了消息,连夜封城不说,竟然下令将试图连夜出城的所有人全部当场格杀!
虽然是深夜,但同样想远行的还有近百人,除了许如冰外,大部分都是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当场砍杀,所幸他们顾及声音,只使用冷兵器,否则许如冰也很难反应过来,在付出左肩被砍一刀的代价之后,终于夺刀杀人、勉力逃开。偏在此时暴雪停了,许如冰避无可避,几乎要被追上,却忽感一阵清风拂面,再反应过来时,眼前居然已经没有追兵,连自己也不知身在何处。她终于忍不住瘫倒在地、痛骂出声!
“妈的!见鬼了!”刚才还在眼前垂死挣扎的女人忽然不知去向,傅流连大感震惊,忙令手下继续搜寻,因着之前星舰上那件事,他父亲将他手下的人换了一轮,凡是知情者全部被杀,包括当日动手的那一只押送军士,也正是最后统计尸体时才发现少了一个人,这才东窗事发,知道出事,只是他们并不知道这人被院长杀了,只道是趁人不注意逃了出去,总而言之是留不得的。
“罢了,收队!先去孤儿院把那个不识好歹的院长杀了!”这倒不是他父亲的命令,但此时此刻,似乎也没什么人敢于反抗这位公子哥。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开往孤儿院。
……
孤儿院内,院长带着手铐独战青年军士,虽然内力受限,然而根基与经验的差距过大,青年军士竟然完全落於下风,不到三十回合,已然多处负伤。
“现在离开,我不追究!”院长不愿对这些不知情的军士痛下杀手,一再留情。
“岂有逃兵之理?你妄图谋反,有辱元帅之名,就算杀了我,也不可能成功!”
院长冷笑道:“那你不妨回去好好看看你眼中这位元帅究竟是何等样人,看他值不值得你效忠尽死!”
“我眼中只看见你动手反抗,意欲谋反!”
真是榆木脑袋!院长心有挂碍,又不愿狠心下手,局面一时之间竟然僵住,双方招式来往,却都奈何不了对方。
交手间,院长卖个破绽,放这军士一拳打将进来,不想落了个空,反而被锁链锁住,随后院长强催内力,拼着体内气息不稳将手铐震开,将人制住,刚想动手用手铐把青年锁住,却见青年冷笑一声,强运内力死死抱住院长,大有同归于尽之势。
未及反应,忽然白光一闪,血溅白墙,军士闷哼一声,竟然无言倒地,无声无息的死了,后心窝里插着一把短剑。院长错愕又震惊,随后竟然转为愤怒,对着出现在窗边的黑袍身影怒吼:
“你为什么要杀了他!”
“不杀了他,等着他来杀你吗?”
黑袍的少年从窗边缓缓走过来,这一次他似乎并没有掩饰什么,声音听起来十分耳熟。
听到这声音,院长愣了一下,才面露复杂的说:“原来真的是你啊……”
少年将兜帽扯下,其下面容白皙清丽,正是劭藏坤。他脸色有些苍白,似乎是法力的透支令他有些疲惫,但无论神色还是眼神都透露着一股前所未见的气质,显得有些锋芒毕露,但又丝毫不显得违和,仿佛他本就该如此。
“不要说得你好像很了解我一样啊,大哥哥。”男孩调皮地说着,坦然自若的将短剑从青年军官尸体上取下来。
“他的实力就算再练二十年也杀不了我,而且他和泅血营无关,你为什么要杀了他?”院长开始追问先前的问题。
“不要说得我好像十恶不赦一样,他是敌人,战场之上杀死敌人可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大叔。”藏坤毫不见外的从桌上的抽纸盒抽了几张卫生纸,将短剑擦拭干净,刚想回头,却发现自己被院长狠狠捏住了肩膀。
“别跟我扯东扯西!如果你不肯说实话的话,我不介意给你红肿的屁股再来上几鞭子!”
男孩听完,神色一怔,随后先是脸上浮现几抹绯红,然后咬牙切齿说道:“你老人家还是不要太过得寸进尺为好啊!”
争执间,楼下传来踏踏踏的脚步声,整齐有序,一看就是大部队来到。果然,底下很快传来两人都很熟悉的声音:“把孤儿院包围,遇到那个院长不问情由,当场格杀!”——这是傅流连的声音!
劭藏坤迟疑一瞬,肩上忽然红光闪烁,院长扣在他肩上的手掌只觉一阵烫热,不由自主松了手。下意识的,他反应过来男孩想干嘛“你?!”
男孩朝他无奈的笑了笑,随后正色道:“院长,无论你以前是如何为人处世,多么受人爱戴,从你说出傅家机密的那一刻起,就要有成为我们这群人中带头旗手的觉悟,一个决断迟疑、妇人之仁的旗手,远比一个满手血腥的旗手要可怕得多,再见面的时候,你想问就问吧,想揍也随便你吧!”
来不及防备,或者根本无法防备,院长只觉身体一阵轻盈,仿佛被狂风裹挟,眨眼间已然离开了孤儿院,只是四处白雪茫茫,浑然无法分辨自己身处何处。
男孩将院长送走,先是揉了揉肩膀,微微叹了口气,然后摆出自以为很凶狠的表情下了楼,直面傅流连和他那些士兵。
“你是这里的学生?你们院长呢?没有其他人了吗?”傅流连露出嗜血的笑容,冷冷逼问。
“看来您贵人多忘事,忘了我们之间的血海深仇了,所以我留下来给您提个醒呐”藏坤冷冷笑道,双手暗中结印,孤儿院上方原本晴朗的天空忽然间又黑云密布,狂风大作,而地面上的积雪也忽然成片成团的腾空而起,四处乱飞。
傅流连下意识的觉得不对,他不敢打头阵,使个眼色,手下应声而上,然而积雪狂风仿佛有意识一般将战场分割开来,随后天空中大雨倾盆,电闪雷鸣,几个冲得靠前的军士,迎着风雪,来不及闷哼一声,竟然已经被割裂为数截,当场横死。
诡异阵法震慑了众人,然而军士毕竟久经战阵,很快抱团推进,步步为营,而藏坤似乎也并不打算管他们,他只是将大部分军士和傅流连分开,然后再次掏出短剑,身法闪烁如鬼魅,来到傅流连身前,狠狠落下一剑。
傅流连被风雪遮了双眼,但多年训练让他短剑入体之前拔刀格挡开来,并且听声辨位,将刀循声而挥舞,果然架开了短剑的第二波攻势,随后冷然一笑,催动内力狠狠一挥,听见了刀刃划开皮肉的声音和男孩隐忍的痛呼。
“你流血了!我能看到你了!”傅流连双目通红,似乎已经透过风雪看见受伤的男孩,那股嗜血野兽般的疯狂眼神,令人不寒而栗。
藏坤身形闪烁,退离傅流连身边,握住短剑的手忍不住颤抖,左肩更是添了一道极为狰狞的伤口,傅流连完全不是他想象中的纨绔子弟,他在战斗方面确实有超乎野兽的天赋,只论白刃战,男孩绝对不是对手。
“草!”他忍不住爆粗口,但神色已然未见慌乱,反而更加镇定,随意撕下衣服作为临时绷带,包裹住渗血的肩膀和可能扛不住几下短兵相接的虎口,短剑信手一挥,居然化作一条极长的水线,隔着极远的距离攻向傅流连。
傅流连拔刀格挡,他只以为这不过是特殊的长鞭,然而刚一交锋,刀刃径直透过,他这才发现这竟然是真正的“水鞭”,被拦腰截断的水线丝毫不见停息,傅流连险之又险的避开要害,但是腰间横添了一条血痕,这令他暴怒非常。
然而越是暴怒,这武器便越难以捉摸,水本身就无形无色,而这水鞭居然还能随意弯曲折断,甚至凝结为冰,打得傅流连左右支拙,身上挂彩无数,几乎毫无还手之力。
但他毕竟久临战阵,很快瞪着一双血红双目找到了男孩的破绽,横刀一挥,内力凝结为血红的刀气横扫而出。男孩神色一变,将水鞭收回,凝结为粗长的冰晶长剑,极力抵挡这一招。
但只论根基,十几岁的男孩显然完全不如傅流连,冰刃很快碎裂爆开,刀气余波将男孩震退,不止左肩伤口又开始渗血,连嘴角也流出鲜红的液体来。
“中了这一刀,你的五脏六腑怕是要震碎完了哦。”傅流连冷笑,再度举刀,内力狂催,只见血红刀气直贯云霄,阵法中的风雪也为之一窒,让饱受其苦的军士们迅速抓住机会,往傅流连身边靠。
藏坤强忍疼痛,将虎口的绷带扯下,绑在短剑的柄上,这口兵刃再度展现了他的神奇,方才消匿的短剑再度出现,顺着主人的绷带运转变成了一口组装而成的长兵刃,代替重伤的主人接下那道血红的刀气。
傅流连露出残忍而喜悦的神色,尽力一挥,全力一击下的刀气很快摧毁了短剑的刃,将它一分为二,他正准备看见男孩被刀气拦腰斩断,身首异处之时,断裂的短剑再度变化,从断刃出喷射出张牙舞爪的火舌,猝不及防,傅流连举起左手一挡,却被炽热的火舌烧化了军装,整个左手被烧得漆黑一片,疼痛难忍的他不及多想,将左手放置在积雪之上降温,却不料积雪之中忽然飞出无数冰刺,贯穿傅流连整个左手!
“啊!!!”惨嚎间,男孩心满意足的笑了笑,抹掉嘴角的鲜血,整个人化作一阵清风,遁离现场。
……
院长在雪地里漫无方向的走了很久,忽然感觉身边一阵风声,回头看时,劭藏坤捂着肩膀出现在他身旁。
男孩的情况显然不算太好,肩膀和手上都受了伤,血液从衣服中渗出,也许是太久没有处理,旧的血液已经凝固又被新渗出的血液掩盖,红得发紫,看上去狰狞无比。
但男孩看上去却很轻松,尤其情绪似乎比之之前愉悦不少。院长扶住他,先检查了一下伤口,发现虽然重,但既不影响行动也不影响理智,这才松了口气。
“抱我!”男孩兴致勃勃的提要求,毕竟他现在是伤员,任性一点是被允许的。
院长好脾气的把人抱起来,拢在怀里,并且用内力给他疏导经脉。
“我刚才在空中看到东边有所小房子,先往那边走吧。”
“你一开始为什么不直接把我往那边传呢?”
“我可以掌控自己行进的方向,但是很难控制别人的,当时他们就在楼下,我也没时间去思考,只能随便把你往远处丢……”男孩蹭蹭院长的怀抱,闭目养神。
“……是乱丢的,那你又是怎么脱身的?而且还这么精准的找到我?”
“从我来孤儿院的那一天起,就在借助天气布下法阵了,虽然时间仓促,只是个半成品,但他们对法术的理解几乎为零,所以靠着这个我就立于不败之地了。”
院长忽然很想揍男孩,但他决定暂时忍一忍,等找到安身之所在动手。
“既然你立于不败之地,那又何必把我送走?那这一身伤又是怎么回事?”虽然不准备动手,但院长还是把大手放在了男孩屁股上,意图明显。
男孩感受到警告,却先红了小脸:“你当时迟疑不定嘛……而且要伤到傅流连那个杂种,不付出点代价可不行。”
院长吃了一惊,傅流连虽然看上去脑子不行,但作战方面确实是遗传了他老子的优良传统,突出一个狠辣,尤其练就一手“黑死”刀气,可谓是同龄人中拔萃的存在,没想到男孩居然可以战胜他吗?
话聊到一半,一幢被雪覆盖的房子出现在两人眼前,房子没有庭院,只是门前积雪被扫在一旁,证明这儿有人居住。
院长敲响了大门,开门的是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青年男人,看上去二十来岁,根据院长在孤儿学院这么多年的阅人经历,觉得男人应当是个老师。
“抱歉,我弟弟受伤了,这么大的雪我们一时半会儿迷了路,请问可以在您家里待一天吗?”
男人思索了片刻,还是答应下来,把人迎进了家里,两人这才发现男人家里还有个看上去和藏坤差不多岁数的小男孩,披着浴巾正坐在沙发上看书,只是小脸一抹可疑的绯红,令人浮想联翩。
院长自然是非礼勿视,要了一所房间,带着藏坤先进去了。
这显然是那个男孩的房间,看起来他来到这地方似乎不是太久,各种天蓝色的布置还有玩具都是崭新的,床单也显然是新换的,原来的大概是趁着好容易放晴拿出去晒了。
房间在楼上,大小主人还在楼下玩闹,很显然隔音效果应该还不错。院长很满意点点头,然后掏出借来的伤药给藏坤抹药。
藏坤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院长的脸色,在上完药之后,十分干脆利落的把裤子连同内裤一脱,趴下院长怀里,乖巧的撅高了屁股。
“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边打边问也可以……别太重,我还有伤。”
男孩屁股上还残留着之前被院长皮带教训的痕迹,但已经消肿不少,只留着些淡淡的红,院长十分放心的落下巴掌,清脆响亮,令人质疑会不会给楼下的大小主人听到。
“太大声了啊……”
“啪!啪!啪!”
“啊!”
“怎么看我教育你都是应该的吧,听到了也阻止不了的。”
“虽然我一向脸皮很厚,但还是有点自尊心的嘛……”
“啪啪啪啪”院长把手下两团挺翘的屁股拍得啪啪直响,宣布男孩的抗议无效,好容易褪去红色的臀肉很快又沾染了新的粉红,看上去略微有点小可怜。
“言归正传吧,第一个问题,为什么一开始不直接表明你的能力?”
院长看了看周围,从床头拿起一柄小巧是木质浴刷,狠狠抽在男孩觉得老高的屁股上,很满意的看着两瓣臀肉受惊般乱颤,连小鸡鸡也从缝隙中微微显露,而浴刷只在男孩屁股上留下一个小巧可爱的椭圆印记,看上去十分放心。于是心满意足的继续扬起发刷。
“轻点打……轻点……一开始我也不知道你们是好人还是坏人呐,而且我发誓没有做过对不起大家的事情……”
发刷打断了男孩的申辩,院长特意将他抽在了男孩最稚嫩的臀缝附近,声音变得沉闷,而男孩的声音也呜咽起来。用手轻轻扒开之后,发现只是微红,于是院长又心安理得的拍了两下,惹得男孩抽泣好一阵。
“你不是很强吗?把我赶跑以一敌万,为什么又回来找我呢?”这其实有点无理取闹了,院长知道自己可能只是发泄一下愤怒。并没有指望男孩回答,发刷一起一落,击打在两瓣光裸的臀瓣上,好似上了发条的机器,又稳又狠,如果不是院长注意着男孩的情绪,时不时揉揉屁股或者捏捏小鸡鸡,用这种方式帮男孩放松,可能藏坤现在已经撑不住要大哭起来了。
“阵法只是阵法而已,终归是需要我的术法催动,我现在的能力也不足以长时间运作那么大的阵法……虽然我受伤了,但是傅流连更惨,他的左手即使以现在的医疗水平,也得有几个月完全无法使用。”
见男孩重点错误,院长咬牙切齿的加大了力度,把男孩打得臀肉乱颤,整个屁股趋向大红,之前被皮带打伤的部位疼痛再度被唤醒,臀峰处更是夸张的显露出青紫来。
“这么厉害?再给你一点时间岂不是傅元帅也能被你轻易杀掉了!”
男孩自己抹了抹眼角的泪水,迟疑片刻,先服了软“对不起,不该一个人逞能的……我确实不是傅流连的对手,如果没有术法,只靠武艺我跟他甚至都不能过十招。”说着说着,他微微抬高了屁股,更方便院长动手“但是你如果要我完全不做危险的行为恐怕很难,我毕竟担负着……这么多条人命……”
院长见他如此乖顺,哪里还忍心下手很打,但孩子必须教训,不然以后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于是揉了揉男孩的脑袋以示安慰,待他微微放松臀肉之后,举起发刷用更强的力度狠狠砸下。
“啊!”男孩被打得声音都变了,尖锐而凄惨,泪水也止不住往下淌,屁股也有些忍不住想缩起来,逃避狠辣的发刷。
院长把人整个抱住,安抚片刻,然后顶起膝盖,将男孩的屁股顶得高高撅起,鸡鸡也遮不住的位置,然后将他束缚住,继续落着发刷。
于是房间中只剩下发刷亲吻屁股的残忍声音,清脆响亮,羞耻疼痛,在无言的沉默中酿得更加浓郁,更加难捱。看不见自己屁股的男孩,只能把头埋在大人怀里,咬着牙硬挨身后一波接一波毫无喘息可言的发刷,一边流着泪想象着自己的屁股会不会被在气头上的男人打成和酱牛肉一个颜色,红到发紫而且还肿烂一团。
感受着男孩在自己怀里泪湿了一大片,知道这教训对他应该足够深刻,院长停下发刷,改用巴掌。男孩的屁股已经是红肿一片,摸起来硬硬的肿块明显,再打下去很明显就会破皮流血,但巴掌打几下不至于破皮,还可以打散肿块,方便一会儿上药,至于疼痛感嘛,犯了错的小朋友屁股不疼是不知道改正的。
“虽然我不是很可信的样子,但为什么前一天晚上提醒我之后又开始伪装隐藏呢?”
院长不轻不重的拍打着可怜的小屁股,男孩好容易止住了哭泣,窝在他怀里哼哼唧唧表示委屈,听了这话,声音更委屈了“什么深夜提醒,我布阵已经很累了,怎么可能不睡觉去提醒你……”
“所以说那天晚上那个黑衣人不是你?”院长力度失了分寸,把男孩打得一颤。
“不是!我只有今天才是这个装扮!”
“不是,那为什么你们装扮能一模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