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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枫?一?诱导发情衣物束缚动弹不得玩尾巴小腹泄殖腔产卵

 

乱码初到罗浮仙舟上时,就看到了存在感极强、哪怕远远看去也显得十分庞大的建木,被丰沛的丰饶气息所吸引,一路寻到鳞渊境,恰好见到在几位龙师簇拥下的当代龙尊。

说是簇拥也不恰当,因为龙师明显是擦着冷汗,勉强能喘上一口气,好像下一秒就会撅过去一样的小心和龙尊说着话,浑身上下突出一个唯唯诺诺。

再看龙尊,视线下撇表情冷淡,明显是对龙师的话左耳进右耳出,因为教养才站在原地等着他们说完。

有耐心,但不多。

乱码视力极好,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笑出声,要不是离得足够远说不定都会被发现。

现任持明龙尊是个有意思的人。

据传持明族初代龙尊雨别褪生九十次,每一代龙尊与龙师议会之间的关系都可说是分庭抗礼,几代性情温和的龙尊还会被龙师压制,唯独到了这一代,龙尊丹枫几乎以一己之力掌握了全部话语权,持明族内皆听从龙尊命令,龙师议会与被架空无异。

不过这些书里看来的故事了解一下也就罢了,还不至于要到冒着风险上去接近龙尊大人程度。

入夜,乱码如往常那般入睡,却沉入一个奇妙的梦境中。梦里祂似乎有无边伟岸的身躯,绵延千里,在汤海之中翻云覆雨,造化万物,龙裔们围在祂身边,头角峥嵘,瑰美绮丽。祂看到了一条翱翔在潮湿云雾中的青龙,露水打湿了他的鳞片,他的修长身躯在晨曦的薄光中镀上一层金色,宛如碧青的美玉。

“!”

乱码猛地睁眼,在床上坐起身,蹙眉揉着自己的额角。

祂知道自己的来历。

就像包裹着残骸的琥珀,那些星神的碎屑在祂体内,或许是今天见过了持明龙尊的原因,属于「不朽」的那一部分残存的记忆被唤醒了。

嗯,有点头疼。

乱码连忙摇了摇头,试图把乱糟糟的想法甩出去。

话又说回来了,持明龙尊的龙形真的那么漂亮吗?可能是因为那个梦里最后看到的一眼,祂现在有些好奇。

正好最近很闲,那就接近龙尊看看吧。

草率的做了决定,乱码,咚,一声倒回床上,进入休眠状态。

新的一天从起床开始,龙尊大人也不例外。

丹枫平日里的作息很规律,因此一到时间,不用丹枫命令,外间等候服侍的人就敲响了房门,获得准许后拿着今天要穿的衣物鱼贯而入。首先是贴身的里衣,然后是中衣,外袍,腰封,还有其他许多彰显龙尊身份的配饰。

丹枫赤足踩在绒毯上,张开双臂穿上里衣,侍从牵起垂落的衣带,轻手轻脚系紧,动作间指背不经意的从他腹部滑过,连一秒都不到,好似只是无意碰到。丹枫扫了这个侍从一眼,随口吩咐道:“换个人来。”

另一个侍女上前接过工作,麻利地把一件件衣服套在丹枫身上,分寸掌握得宜,手指穿花蝴蝶似的几番飞舞,就把这一身衣饰也挂好了。

最后是鞋袜,一个人半跪下来,另一个人垂下头在他身边弯腰站定,龙尊大人纡尊降贵的把手搭在他身上,抬起一只脚,轻轻踩在半跪那人的膝上。

雪白脚踝旁还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侍从把白袜套上,又拿起鞋,让龙尊能以合适的角度踩进去,最后系上鞋带,另一只脚也重复一样的步骤。

只剩下束发,丹枫坐下来,从端上来的一众发带中选择一条龙鳞暗纹的雪青色发带,由侍女拿起发梳把稍长的黑发理顺,最后绑在一起。

如此,这批人的工作才算结束了。

一群人像来时那般快速地离开了,丹枫随手拿起昨天没看完的书继续翻看,打发时间。过了半个时辰,才到平常用早膳的时候,丹枫自然是在房内用餐,端上来的菜式都挨个尝过,发现喜欢的就多夹几口,直到胃里传来饱腹感,估摸着有七八分的样子,他才放下筷子,任由侍从撤掉。

今天没有其他安排,剩下的时间依旧属于丹枫自己,侍从们轻声离开不去打扰,等远离了丹枫的院子才小声窃窃私语起来。

“他真漂亮。”

“是我喜欢的类型。”

“想弄哭他。”

“他踩在我膝盖上的那一下,我差点就要露馅了。”这名侍从说着,扯了扯袖口下探出来的柔软触须。

“他发现了吗?”

“应该没有,绝对没有。”

“他会有什么反应呢?好期待。”

“是啊,好期待。”

“我等不及了,我想摸摸他。”

“…………”

其中一人拍了拍手,侍从们瞬间安静下来,直勾勾盯着他。这个人抬起脸,正是那个碰到丹枫而被换下去的侍从,他的脸融化了似的一阵变化,最终变回原本的模样。

乱码扫视一圈,微笑道:“好了不要急,等,种子,发芽,我们就可以去催熟了。”

“催熟。”

“催熟。”

“催熟。”

侍从们又贴在了一起,重复祂的话,皮肤和衣服渐渐变得透明,体积开始缩小,最后变成了十几个史莱姆团,排着队回到乱码手上。

此时丹枫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他看完手里的书,时间已经接近中午。房间里的书都翻遍了,也该去书房拿新的,他挑出几本托在手上,推门出去。

前往书房需要经过一条长长的游廊,原本清风吹拂着该是很凉爽的温度,丹枫却感觉到隐隐有一丝燥热。苍龙擅水,对温度的变化也颇为敏感,今天却像有些感官钝塞,他皱着眉望天一眼,猜测也许是因为仙舟的夏天将至,所以间接影响到鳞渊境了。

书房后面连接着持明族书库,丹枫踏入屋内,先把手里的书放回原位,又从书库密密麻麻的书架上挑出自己感兴趣的几本,回到案几前坐下。

可不知怎么,今天好像静不下心来。

丹枫浅浅呼着气,难言的燥热却一点一点堆积起来。有一层薄红爬上他瓷白的脸颊,像被人用力揉了一把脸,血液流动间破坏了龙尊原本不近人情的神色,展现出他人从未看过的另一面。

被层层衣物包裹着的身体嘶喊着难耐,丹枫扯了扯衣领,已经发现了不对。

书房没有镜子,所以他挥袖间以水凝成水镜,观察镜中人的神色。

镜中的龙尊神色依旧是冷淡的,脸上却晕红一片,一直连接到耳根,像是发烧了,又像是喝多了酒,奔涌的热意在他体内躁动不堪,就连他平日里偏冷的体温都被烧热了。

丹枫抬手摸了摸颈侧动脉处,脖颈间已经因为燥热浮起来一层薄汗,其实不必去探脉搏,他已经能听见自己身体里传来的搏动声,心跳如擂鼓般一下一下敲击者他的耳膜,叫人眼前发晕。

是持明族的发情期到了。

这本不是什么大事,虽然如今持明失去了繁衍的能力,但身体偶尔也会进入这种状态,丹枫唯一没有预料到的是:这一次怎么会来的如此突然,反应怎么会如此激烈。

水镜没能继续维持住,,哗啦,一声散了,水浸湿了丹枫的衣摆,他却无暇顾及,脚步匆匆的进入帷幔遮挡下的里间,坐在卧榻上,试图解掉自己的衣服,华丽的坠饰在磕碰间叮叮当当响成一片,听的人越发心烦。

衣服虽不是自己亲手穿上,好歹也知道该怎么脱,丹枫手指穿插在绳结之间,却怎么也解不开,反而让腰间的绳结系紧了,他抿紧嘴唇,就想干脆将其斩断。

“呃!”

这个想法刚刚出现,腰间就莫名一紧,丹枫措不及防被勒的一口气没喘上来,喉间溢出一声哽咽。

这却不是结束,他浑身突然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凡是被衣物覆盖的地方都动弹不得,若他穿的少还好,今日的衣物却分外厚重了一些,把他的身体包的严严实实,间接造成了现在的局面。

“什么?!”

丹枫瞪大眼睛,鱼似的吸盘重重吮住尾巴上整齐排列的鳞片,把湿滑的水液抹在鳞片缝隙里,经过的地方变得水光淋漓。

龙尾和龙角都是发情期的持明的敏感点,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丹枫努力抽动尾巴想甩开那奇怪的物体,却引来更多相同的东西。

那些东西在衣服外侧打转,其中一条挑开贴着敏感尾根的布料从缝隙里钻进去,摩挲着尾巴和身体连接处的皮肤。

尾巴的骨头是脊椎骨的延伸,那一条就顺着脊骨的走向往上爬,挤在汗湿贴在身上的衣服和皮肤中间,硬是一路爬到后颈处,吮着那里突出的骨节。

相比于身体现在的温度,它很冰冷,冷得丹枫猛地喘了一口气,接触的地方拼命汲取着传来的低温,让他短暂从热度里缓了过来。

“你是谁?到底想干什么?”

依旧没有得到回应,丹枫只听到下半身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对方摸到了腰间的系带上,慢条斯理解开了他之前怎么也解不开的结,腰封被摊开在卧榻上,他像一颗被剥开外皮的果实,腰腹处层叠的衣物被一层一层掀开,暴露出来的小腹接触到微凉的空气,随呼吸轻微颤抖着。

一只宽大的手掌覆了上来,丹枫感觉到小腹被揉了一把,被他忽略掉的痒意随着这一下被身体重新注意到,渴望着被再次揉弄,最好能更重一点,更用力一点。可对方无情的收回手,在小腹中央不轻不重的竖着划了一下,却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丹枫两眼一翻,猝不及防达到了高潮。

他双手下意识想抓住什么却抓不到,只能浑身绷紧了做着无谓的抵抗,尽力忍着快感,却不知道自己已经不自觉张着嘴,吐出一小截鲜红的舌头搭在唇上。

还不等他从欲望的巅峰落下,一条触手就靠近了丹枫的小腹,那里静静的张开一条细缝,连接着新生的泄殖腔。都不必润滑,触手直接插进去一点,肉壁温柔的裹住伸进来的触尖嘬弄,腔内最深处的孕囊渴望着受孕,无声的往下降,对入侵者极尽讨好。

这一条类似章鱼交接腕的触肢也不客气,前端拓开闭合的孕囊口,强硬的顶了进去。一瞬间的钝痛被发情的身体转化成快感,交接腕一直往里顶到了尽头,这才安分下来不再深入,从那纤细的腕口里面慢慢挤出许多卵来,每颗卵圆润的弧度都像拉珠一样一下一下地扩张着孕囊口。

极有韧性的孕囊伸展着内壁容下更多卵,挤压腹腔中其他脏器的位置,丹枫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回不过神,勉强呼着气,唇齿间夹杂着吐字不清的拒绝的话,完全被一意孤行的触肢忽略,直到把丹枫灌满交接腕才停下。

交接腕抽了出去,孕囊嗫嚅着挽留无果,只能乖乖缩紧入口,把满满一腔卵包在里面。

恍惚中,丹枫听见几句低语,对方凑在他耳边带着笑意说:“受孕快乐。”

时间已至深夜,持明族地中也只剩些微光亮,在这样连蝉鸣也没有的夜晚,一些微小的响动在乱码极敏锐的感官里正好可以被听得一清二楚。

祂倚在房顶的围栏上,静静聆听从卧室里传来的呻吟声。

“唔……哈啊…”

丹枫侧身躺着,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此时衣服的系带已经被他自己解开,白皙的胸膛裸露在空气中,却冷却不了散发热意的身体。

从他齿关里泄露出低低的喘息,虽然其余人都被丹枫屏退,还是像怕被人听见声音一样,一只手捂着嘴,另一只手缓缓从小腹上来回抚过,勉强借此缓解那里传来的痒意。

指节不知不觉就沾满了滑腻的水液,全是从小腹中央一条细长的腔口中溢出来的,源源不断,顺着重力淌到衣物上打湿一大片布料。

自这场奇怪的发情期开始已经过了两天,丹枫向外宣称自己要闭关,就打算这么靠着意志力和寒潭的水压制住情欲熬过去,但都两天时间了,发情期非但没有退去的意思,反而还变本加厉了起来。

他热的要命,原本略低于常人、冷血动物似的体温变得滚烫,情欲紧紧黏着他,让他迫不得已抚慰起自己。而他所能给予自己的快感大部分都源自于那条缝隙,勉强克制着骚弄那里,却也只局限于外部,偶尔有实在受不了了的时候才会插进去。

自慰,丹枫并不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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