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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腰—全文

 

他敞开腿坐下,将季枝山面对面揽入怀,把人两手圈自己那器物上。自己则窝进着青年颈窝,把玩似的描青年的蝴蝶骨、背脊。

青年的皮肉嫩滑,他指腹贴在上头,轻易便能顺着滑动。指头溜到腰窝,拇指扣住腰身,余下四指就陷进去,只消一点劲儿就能留下自己的痕迹——江锋禾舔舔唇,鼻梁蹭在青年颈线上嗅那清淡诱人的香味。

季枝山被他爱怜般的轻抚摸得腰软,弓身套弄手里的大家伙时总不住想起对方给自己弄时的表情——黑沉沉的眸子鹰爪一样不错过自己的表情,浓眉皱着,嘴也抿着,泛红的颧骨叫汗水淌过留下点水光。油灯映亮江锋禾半边面庞,另半边鼻侧以下全没入阴影里,可凶,偏又是一幅隐忍的神色。

这让他弄一半就忽的酸软了指根,圈起的掌心皮肉热乎,那物外凸的经络似乎在轻轻跳动,莫名让他生出些惧意。

烫……

“江哥,呜!”季枝山话还没说完,就被江锋禾一掌掴臀上。

那哀鸣声微微上扬,带着小钩子似的。听得江锋禾体热心焦,那物竟又膨胀些许。

“呼,枝山乖,再用些力。”江锋禾鼻息燥热,大手将季枝山两瓣臀肉抓揉得变形,很快留下手印。

季枝山羞愤又无计可施,蜷着脚趾在羞怯里动作。

江锋禾在粗重的喘息里愈发肆意对待他软弹的臀肉,感受到指间溢出的富余,便并了指夹弄一番。青年咬唇不住,低黏的哼吟漏出来,被江锋禾推着后脑把自己下巴搭对方肩上——胸膛贴胸膛地交换汗水与心跳。

“嗯——痒……”

江锋禾虽在季枝山手里得了趣,却总觉差了些许,瞥见他因打颤而抖动的腿肉,又空出手去拨弄,果然收到怀中人无力的抗拒。发泄的念头高涨,始终落不到实处,江锋禾粗粝的手不留神掐疼了人,却在青年的痛呼里忆起几回黄粱梦里的爽利交缠。

于是忽然间开窍,把青年翻过身趴下,两手扶着他并起的腿侧,道一句夹紧些即把那物顶进腿根的软肉里。

青年的哪哪不白嫩,被江锋禾粗硬得物什顶弄两下腿心便热乎乎的泛红,再羞也无益,便忙央求道:“快了么?我疼……”腿夹的更紧些,妄图躲避这点酸疼。

回应他的只有江锋禾愈发沉重的喘息。身后人近乎覆到他身上,周身烫热极了,一手支着另一手对他的臀肉爱不释手。

“唔,枝山……”江锋禾低声唤他,随着一个挺腰那物蹭过了季枝山的会阴直抵囊袋,而后跳动两下终于射出。

“嗯——呜……”

那物沿着青年的会阴狠狠擦过,酸痒结合快感直逼大脑,这一波未消,白精又射到久无慰问的囊袋上,快感浪潮似的一浪高过一浪。季枝山神思断了一瞬,本想应他的话也含糊变调成长吟。

江锋禾洁身良久,故而这射精时间持续的稍长,季枝山被迫直接参与,身体早起了反应,臀腿仍是酸的,自不敢再让江锋禾帮忙——他稍分开腿,弓起身子预备“自给自足”。

青年腰臀上带有自己的指印。他本想跟青年说一句自己去烧水,忽然瞥见青年臀瓣中间微微翕张的粉色穴口——自己嘴里、手上好似还有青年奇特的草本淡香,似乎越隐秘的地方那香味就越浓。他这般想,喉结滚动了几遭。

回过神时,江锋禾已挤进季枝山腿间,掰开厚软的臀肉探了舌去舔,香味竟比青年齿间还浓厚,却并不刺鼻,反而想求得更多些才好。仍旧习惯性地吮吸一下,再用舌描摹,最后才顶着小口寻深。

“呜!不、不要……”季枝山登时散了劲儿,侧过脸伸手勾他腕子。

见青年快塌下腰,江锋禾忙顶开青年的腿,掐着腰把人抬起来便于自己狎弄。里头收紧的肠肉被他的舌尖挤出一点空隙,又狠狠地收绞回来;江锋禾将更多涎水推入,湿滑的舌只先沿边缘舐弄,好叫穴口适应似的。

季枝山后头被舔着,前面还硬着,浑身的劲儿在奇异的被侵犯感中聚散,简直像只发情的母猫,痛苦而难耐的哼吟着试图引起公猫的注意。而狎弄的人在这激励般的反应里迅速成长,把握住青年呼吸间歇放松的片刻进深。

待舌头进出松泛了,江锋禾再把指头插进去搅弄。高热的肠壁圈着他的手指蠕动,吮吸似的往里边走,不一会儿食、中二指就入了大半。他抬了抬青年的腰身,那二指忽的按到一处较硬的凸起——青年的声调当即转了几个弯,糖浆似拉的绵长,而他的指头也被忽然涌出的肠液沾的湿乎乎了。

江锋禾听季枝山的声不像痛苦,可里边也不知流了甚么,吓得忙抽了手。黏黏的透明肠液没了堵塞,缓缓流到了穴口,把那处粉嘟嘟的地方刷的晶亮。且那处暂时合不拢,还能窥见深红的肠肉极力收缩着。

“痒……里边痒……”季枝山忽的跌进无边的空虚里,指尖勾到江锋禾把握自己腰身的腕骨上,期间还因着汗液打了个滑。

两方体温急热,屋外细雨如织,沉沉的呼吸都缠绵不已。

“江哥……”季枝山瞧不见人,这声音越发可怜。

“枝山不怕。”

江锋禾顿了一刻,满腔柔情都掺进简短的回复中,接着把那二指往被褥一蹭,旋即将被褥拽了来垫季枝山肚下。

那器物被江锋禾一口气挺进小半截,上翘的膨胀头部刮着肠壁行进,粗大的茎身把肠壁的褶皱都展开了,穴道仍兴奋的咬紧那器物。腺点被热硬的大家伙碾压着,激烈的快感裹挟饱胀迅速攀上脊柱,酥麻覆盖大脑——季枝山的眼瞳微微上翻,一时忘却了呼吸。

直到被吻了耳廓,那人呼出的气仿佛能灼烧他的皮肤,可一叠声情不自禁的呼唤是那样熨帖。

瞧着抚摸与亲吻能叫季枝山稍稍放松,江锋禾直拿出了对待庄稼的耐心,浸润汗水的眉虽难耐拢起,顺着青年敏感处触抚与吮咬的动作却春风般温和;而下身也缓缓往里顶,碾着手指按到过的腺点。

青年半是胀痛半是酥爽,侧着脸碎发黏在眉眼,呜咽与抽泣一声一歇,攥紧枕面的手已浮现青筋。

当真是猫崽,可怜可爱。

江锋禾把那细腰握手里,缓缓撤出,瞧那穴口咬着龟头不放,透明的肠液淌过青年会阴,最后聚在囊袋那滴落——是比黄粱浮梦更直观的无边春情。于是他摒一息,狠狠插进那湿润的暖热穴道,膨胀的肉头直碰到尽头的弯道。

季枝山的抽泣卡在喉头,反吸进小半口气而后陡然急促的喘息,那声音都是虚的,爽利却实打实侵占了所有神思。

“枝山、枝山,好乖……”

江锋禾胸膛已贴到季枝山背上,左手伸了去与他的交扣,头也挨着他——好来交颈蜜语。只腰跨的挺弄没停,直往敏感处顶磨,享那肠壁收缩着将自己那物绞的更紧。

青年的臀肉给他顶得变形,在这场情潮里浑身蒸腾出绯色,抽泣也不及,只得呜咽着任涎水打湿枕面。

那人打桩似一下一下插的深重,底下垂着的两颗囊袋不时打到他的会阴,偏还得叼他的后颈,咬他的颊肉,吮他的耳垂。

他溺于此刻,只怨夏日夜短。

这年轻的庄稼汉亦是惜时如金。

一场夜雨收了尾,将他浇得透彻。

06

太阳卧进云顶望那月儿远行的踪迹,仰仗昨夜一场骤雨,今早空气中还活泛着水汽,正是怡人。

枕边人咕哝着侧身,面颊挤出略显稚气的弧度,一双眼皮仍是红肿,人却睡的酣沉。

江锋禾瞧了小半晌,只捏了拳按下欲拨开一缕勾到季枝山眼睫的发的手——他怎么能趁枝山酒醉骗他上床……枝山醒来又该如何,道歉是必要的……

“小禾,山山,来吃早饭咯!”

隔壁吱呀一声,后头跟来他娘亲的呼唤。

江锋禾吓了一跳,屏着息目光胡乱盯回季枝山脸上。他的眼皮动了动,好在呼吸绵长,并没有要醒的迹象。

没有推醒人,江锋禾小心翼翼的拾了衣裤穿上,替他掩好了门——做错事的孩子般,首先想的是逃避。

可他不想与枝山决裂。

“小禾,山山还没起啊?”禾母担忧地往土屋那望,“唉呀!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我听人说城里人吃的精细,可别是喝不得乡下的酒哩!”

“没,没有的。唉呀娘,人家就是赖会儿床。”江锋禾咳呛一声,远远瞥见一人往这里来,如蒙大赦道:“娘,王姨都来找你了!”

“呦!是哩,那我得走了……”禾母跟着望过去,手却拍在江锋禾手背上。

“晓得晓得,会把早饭给枝山送去的。”江锋禾不自在地缩手,没敢瞧他娘。

迟到在村里可是大忌,禾母忙抓了板凳上的头巾去了,没注意到自家小子奇怪的反应。

季枝山那份早饭被他好好装进竹篮用布盖住,人却在门外踌躇良久。平日浓眉大眼干劲十足的小伙燥眉耷眼,额角的汗已淌至下颌,苏醒的村庄渐渐兴了生气,他却垮着肩,只将早饭搁在门口。

江锋禾心口郁结,内疚、后悔、伤感等等情绪交织,化成担忧落到了季枝山今日负责的无人的田间。他做完了自己及季枝山的任务,又给附近的汉子做帮手,愣是在微凉的天气里汗的衣衫可拧出水。

午时回去临水池一照,眉是皱的、唇是干的,眼是不定的。幸得他娘中午不在家吃,他没牵成嘴角,神色更别扭了。

舅舅昨日给了他一篮鸡蛋,他把其中三只打了做蛋羹,炒一碟小肉,煮好番薯粥,同样找篮子盖好。

“枝山,在家吗?我想跟你谈谈。”江锋禾拍拍门板,竖耳待了会儿,里边一点声响都没有。他凑去窗隙窥,黑漆漆的瞧不清什么。

村中男女老少的都踏着满足的步子回来了,闲聊自阡陌飘来,黏着高高的炊烟,攀住了又是一阵欢笑。

江锋禾不好在屋外徘徊,一面招呼着放下午饭,一面安慰着好歹早饭被提进去了。但显然收效甚微,只摇着头,面色惨淡,像等待地主验收的佃农——不安且紧张。

他与枝山皆为男子,邻村虽有几对契兄弟,但本村却是无的,城里……应该也是无的。枝山,是他强迫了……

他扇了自己一掌,不敢再想,眼却隔着自家木门看向隔壁。

下午,江锋禾仍是迅速完成自己的任务,而后来做季枝山的任务。

二三时分最热,江锋禾干脆剥了上衣,裤腿也挽到膝弯。朴实勤劳的庄稼人动作很快,甚至还帮临近的周百录挑了两桶水,直教那人连忙抱拳言谢,又鸡飞狗跳地把眼镜推起来——抬头时忽的瞧见远远过来的人,很是热情道:“枝山同志,这里!”

待人近了,周百录将手在裤缝撇两下蹭掉泥,把人叫去一旁,小心从衣兜拿出一只小瓷瓶,压低了声音,“这是李道长给我算命时留的,包治百病!我刚来时吃过一粒,强身健体,果真妙绝。”他拍拍自己的小身板,“南巷的李道长果真名不虚传啊。”

见季枝山并无敬而远之的神色,周百录简直如遇知己,拍着对方握住瓷瓶的手狠不能吟诵一首绝唱。

青年唇色浅淡,眼周略红,人也稍显呆滞,与之平常差别不少。江锋禾当即拧了眉,大步上前将农具都揽了,偏头轻声让他回去休息。

季枝山木讷地将头一点,视线轻飘飘扫过二人,转身便走。

这头周百录的千言万语全积压在肚,诶了半声又叫江锋禾一句告辞堵回去,实实在在咳呛起来——怎的全走了?

途中季枝山身形摇晃了两下,骇得身后人再跟紧半步,而季枝山毫无所觉般只垂着头,一股脑走到了家门口。

“如果是道歉,我已接受……你别再来了。”季枝山终于回身,扶着门框的手微微发抖,且不自觉弯了脊背。只有那双清亮的眸子照旧落在江锋禾身上,那么平静深远,一眼就能瞧进人心底。

江锋禾的心一下子高高吊了起来。

若是之前,他定是会顺着不舒服的青年,可现在如不顺了心意恐怕就再无机会了——“枝山,我会负责……”

“昨晚不是意外,是我,是我控制不住同你亲近的心,我想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我脑子很乱,我应该同你道歉,叫你打我一顿来发泄;若我生来是女子,早便求娘来说媒,就算没有然后也叫露水情缘;可我们偏是男子,有那么多并肩机会,这让我更知你珍贵……我想了许多,可到头来还是想求你别讨厌我、别不见我、别不理我。”

“祖宗礼法难违,流言蜚语难避,可我偏想同你结成契兄弟,一辈子都在一起。”

月亮高悬于天,人们慕其清幽皎洁,遥望着依时令奉上万千赞美,他却妄图伴以长久。

江锋禾上前一步握住季枝山垂下的左手,浓烈的眉眼叫汗水浸润了,眸里的热烈情意半分也不减。

他手心都在冒汗。

季枝山垂首,再阖眼。

江锋禾在这静默里越发忐忑,攥紧了青年的手,目光愈渐深邃,要看够余生似的。

好半晌后,季枝山才仰头看那傻大个,轻声说,“我好像生病了……”

江锋禾手快过脑地探他额温,果然烫的吓人。

昏昏沉沉的季枝山瞧他拧起的眉,笑容轻快,“因为你的东西还在我这里面。”

面红耳赤的人换作了江锋禾,抱人回房上榻、毛巾敷额、劈柴烧水一系列动作有条不紊,只有一下下加速的心跳不受控制。

—end—

彩蛋:

洗浴的水备好后,季枝山意识浮沉的浅眠正醒,费了好大功夫把胳膊从厚重的棉被里伸出。

江锋禾无法,抱着青年去清洗时整张面红的能冒烟——好在枝山迷迷糊糊的也很听话。

室内满是水汽,原本扶着浴桶边沿的季枝山忽的打了个滑,面容懵懂的撞上江锋禾的下腹,那轻飘飘的痛呼掺在水珠里透过衣料贴上皮肤——一时间出现了两位呼吸不稳的人。

江锋禾的指头僵在青年体内,不一会儿就被高热的肠壁吮着吃进去。

比昨夜湿润、软和。

耳畔又混着青年全心信赖的呢喃,江锋禾喉结滚动,哑声唤他。季枝山嗯一声,眨巴着眼拿面颊蹭他一下,极尽亲昵。

黏人。

“枝山,乖,就做一次。”

番外一:哥哥和嫂子

xx省xx区栀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山脉连绵,云带盘绕,山脚是开发成熟的田园风光。

“阿裕,瞧什么呢?”身着卡其色风衣的短发女生拽了下男友的衣袖,关了导航依据对方指示投出视线——围墙那头探出了一颗枝繁叶茂的鸡蛋花,花叶相衬好不美观!

“好漂亮啊!”短发女生感叹着拉着男友拐弯,“我们定的民宿原来在这儿,怎么没把这颗树也拍进展示图里啊。”

男友熟练地连声应是,目光怔怔地直盯着树。

“江警官,好久不见啊。”江锋禾搬了箱蔬果,瞥见挽着胳膊的两人,舒朗地笑道:“欸,我们正好暑期做亲侣优惠,等会儿前台跟小林说一声啊,打七折!”

“江哥,快叫人进来,你挡着门了。”院里的季枝山把浇花喷壶搁在石桌上,把另半边围栏门打开,“山上近日开了满山的花,小店昨个顺道摘了莲蓬,客人前厅自取。江警官和姑娘来的正是时候。”

青年五官清俊,素色唐衫配灰色长裤,棉布鞋外露一双精巧踝骨。原是闲适的风格,却因其人超脱皎洁,流露出不合时宜的浅淡疏离。

他前后话语感情落差稍大,女生不住多打量了一会儿——江锋禾直跟了去,歉意十足地唤人,虽怀里抱着箱子,也毫不妨碍他侧身同青年咬耳说了句什么,把人耳朵都说红了。

“上回我还同枝山说起与江警官的约定呢,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江锋禾把箱子放到前厅,再返回来,“姑娘怎么称呼?这箱子我帮你提吧。”

“江哥客气了,本来计划去年就来的,所里年关缺人气导致现在才来。怀雪,这就是我之前跟你说过的江护林员,帮助我局破获了鹞鹰走私案的热心市民。”江锋裕打扮休闲,聊至正事时一身凌然正气分外惹眼。

江锋禾不在意的摆手,“江警官怎么还记得我那句玩笑啊,黑历史就不要在我家枝山面前再提啦,有损我英勇形象。”

“嗯——那你也别总江警官江警官的叫我了,我总觉得自己还在工作时间。”江锋裕眨眨眼,同他默契碰了个拳。

莫名的幼稚。

另外两人一对眼神,无奈一笑。

宋怀雪将发往耳后别去,大方清爽,“你好!我是xx区xx分局的宋怀雪,江锋裕同志的合法伴侣,幸会。”

季枝山同她握手,笑意轻快,“你好!我是这家民宿的老板,江护林员的灵魂伴侣。幸会。”

鸡蛋花抖了抖如盖树冠,几朵小巧的趁风劲,打了转儿挤挤挨挨落到了一处。

番外二:山神爱我

“枝山,来歇一会儿。”江锋禾一屁股在山石上抹出两人的干净位置,保温盒里的烙饼尚温热,他撕了小块喂去。

青年习惯了他非得一人一口的腻歪模式,分饭时扣下他好几块肉。

江锋禾瞧着瞧着,目光转到远处,笑容怀念,“……娘烙的饼还是之前的味道。”

“嗯,哥的邀请我答应了。”季枝山握上他手腕,望进他错愕的眸里,“嫂嫂后面给我发了微信。”

“想去就去,这山里的天材地宝我都晓得位置,但你预备给娘带什么?”

青年神色温软,斑驳光影蒙蒙,他眼眸清亮悠远,一身草本淡香与周遭分外契合。

江锋禾恍惚间眼前似是他一楼高的雪白真身——形体修长秀美,毛色胜雪,四肢青纹缠绕,长尾蓬松,竖耳,瞳金。

“为什么就看上我了?”那语气欣喜却茫然。

“人皆有欲。在所有上山的人中,或求物,或祈福,或施恶,或躲避,善恶交杂,思虑纷扰。只有你的欲单一执着,近乎纯粹;小仙做久了,格外欣赏这份珍贵。”

暗中窥探,化皮入世,深夜幻梦,日日经营,感谢你愿意以红线相惜,不离不弃。

番外三:不以为耻

自从得知季枝山可以随意幻化外表,江锋禾就格外爱把家门关紧,央着青年化出兽耳与尾巴。可谓是好的不学,网络上乱七八糟的猫耳娘什么的文学看了一堆。

但真身半显确是令人放松,季枝山被他磨了几回,索性回屋就化出部分真身——头顶直立尖耳,后垂蓬松长尾,脖颈图腾微亮。

“枝山,吃冰吗?”

江锋禾晃了晃购物袋,看青年唰一下竖尾,被掀起的衣摆下是贴着脊柱末端的尾根,挺翘的臀部便愈发直观。

季枝山得了吃食,窝回沙发,尾巴搭在身侧。咬下一口雪糕,冰得耳尖颤了颤。

不是猫崽了,是小狐狸。

这么多年来每见青年细微的神情就难以自制的男人滚了滚喉头,早先时候因捱不住美色诱惑而自我谴责之言撇了个干净,甚至颇以为荣。

他拢了青年的耳朵,顺滑绒毛抚过掌心,被迫弯折的耳朵在他松手时弹了回去,再伸手,一双耳朵就往两边撇,不叫他作怪了。

耳朵主人被挡了电视,蹙眉瞥他,“做什么,不许碰。”

那唇才贴过雪糕,此刻红润非常。

江锋禾的眼暗下来,两手撑着沙发圈住季枝山,倏地叫尾巴抽了大腿——“青天白日的……唔……”

男人直吻上肖想对象,肆意掠夺时脑海闪过青年根据诸多话本得出的一套良宵夜短的说词,一手托着青年后脑,一手攥了青年尾根,满意地瞧他乖软在自己身下的模样,誓要教他体会白日宣淫之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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