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人称刑Nif
手心贴着背部完好的皮肉滑动,她漂亮的背肌此刻紧绷着,袁基顺着腰臀向下。腿根也有一道伤痕,袁基小心地碰了碰边缘,一面吻她,一面向里摸索。
广陵王的呼吸骤然加重。包裹着的蒂尖被大拇指缓慢研磨开,甬道里突入了两个指节,欲望如潮水般涨涨落落。他软乎的如同裹了蜜糖的唇舌卷起她的舌头,在两人的口腔里来回交融。
“殿下啊。”袁基模糊不清地喘着气说,广陵王听不清,她的意志集中在下体,集中于勉力放松自己,虽然躯体的疼痛和完全腾空带来的生理性的紧张让袁基依然进得艰难。
“……贺卿得高迁,磐石方且厚……”
“唔!”触及到深处某个点,广陵王剧烈地颤抖起来。
“蒲苇一时韧,便作旦夕间。”
袁基忽然解了机关,他们倒在一片狼藉的铁器和污垢里。袁基抱住她,吻住她,自下而上深深地进入她。
广陵王无力地跪坐在他的腰腹上,肉体深处的酸麻带起一波一波的浪头,对抗着表皮往内里嵌入的痛苦。她的眼前晦暗不清,只听到自己的心脏在快速地、源源不竭地泵出鲜血。
她想用手撑地,掌心一滑倒向了袁基。两颗脑袋重重磕在一起,袁基护住她的后脑勺翻身把她压在地面。欲望在旺盛地燃烧着,广陵王透过他茶色般的眼珠子,看到了青竹立于火海,不弯不折地渐成焦木。
“卿当日胜贵……”她终于听清了袁基低低念叨的话语,灵魂猛得坠地,肉体却被他带往高高的天际。
“吾独向黄泉。”
“啊!”广陵王狠狠咬在袁基肩头,全身不住地颤抖。良久她才缓过一口气,瞬间的高潮和从身体各处源源不断的疼痛让她再无法支撑身体。
袁基轻柔地打理她的上下。
“怎么不继续了,不是恨我吗?”
“成王败寇本应如此,本初和公路的事原不该迁怒殿下。”袁基的声音带着气音和情潮的尾韵,广陵王闭上眼睛听着,任由袁基动作。
“我也是败寇啊,骨肉血液至亲,你再如何都不过分。”
“好冷心啊。殿下好像从来不后悔自己的选择,不像在下……”
袁基轻轻拖着广陵王因为断骨下垂的手掌,“是在下设的计,也是在下放了愤怒的族亲来泄愤。”她的意识开始昏沉,袁基盯着她平静的面庞,呼吸越来越长,越来越轻。
她的身上伤痕累累,新的旧的,别人的他的,交错掺杂。
“殿下,我没有怨恨。”
袁基抱着昏迷过去的人站在刺目的日光下。
“袁基是袁氏的袁基。蟠根错节的大树自我四肢延伸,我该如何光辉死去。”
“殿下困了,好好睡一觉吧。”
贺卿得高迁。磐石方且厚,可以卒千年。蒲苇一时韧,便作旦夕间。卿当日胜贵,吾独向黄泉。——《孔雀东南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