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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子/修罗场继续/哥哥惩罚/

 

004

气氛静的可怕。

竹马平复了一下粗喘,朝弟弟露出了一个称得上温柔的微笑:“小云,来哥哥这来。”

他张开双臂,做了一个拥抱的姿势,说:“哥哥带你回家。”

竹马身后的哥哥一瞬间变了脸色,像是自己的东西被沾染了,漂亮的脸上满是戾色。哥哥厉声道:“谁是他哥哥,我才是!”

“你算什么哥哥!”竹马和他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他带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他顿了顿,眼神在哥哥和长发攻之间游移,很快就联想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悲痛,“所以,小云也和你睡了。”

他这话是对长发攻说的,已经是默认的语气。

长发攻露出了思索的表情,他低下头,看着怀里眨着眼睛的弟弟,直白地问:“你哥哥总把你送到别人那里睡吗?”

他们总是在弟弟面前直白的谈性,不知道是不是仗着弟弟听不懂,还是根本不在乎弟弟的感受。

弟弟只是对现在的气氛感到害怕,现在唯一散发着善意气息的就是面前的长发攻,虽然对方昨天还拿着鸡巴打他的脸,但在场的三个人谁没对他这样的事情呢?

所以弟弟并没有回答,只是抬起手臂抱着长发攻,自欺欺人般地将脑袋埋在长发攻的怀里。

这一小小的、依赖性的举动让在场的另外两人变了脸色。

长发攻倒是很受用,他替弟弟回答竹马的问题:“看来,他不想过去。”

“宝宝真乖,更喜欢妈妈。”他亲了亲弟弟的额头。

竹马露出了很受伤的表情,有神的双眼里蓄满了眼泪。

这下,弟弟终于不再做鸵鸟了。

他的智商永远的停留在八岁,可八岁的小孩已经懂了不少的道理,他的父母怕他受伤,和他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宝宝,你要听话。”

爸爸说:“宝宝,要听爸爸妈妈的话。”

妈妈说:“宝宝,要做一个善良的人。”

刚被接到家里的哥哥抱着他,跟他说:“我很可怜。”

哥哥问弟弟:“我漂亮吗?”弟弟点头,他又问,“那你喜欢漂亮的东西吗?”

弟弟当然点头,八岁的孩子也有审美,有喜欢美丽的东西。

哥哥对他说:“美丽的东西都是易碎的,我也很脆弱。”

弟弟立马说:“哥哥,我会保护好你的。”

哥哥点点头,他很脆弱地将脑袋埋在弟弟的怀里,双手不老实地伸进弟弟的衣服,去掐弟弟软软的奶头,将双性人小小的乳房握在手中把玩。

弟弟觉得难受,但哥哥跟他说,这样他会感觉心里舒服一点。

听话的弟弟自然很愿意帮助哥哥。

弟弟一直记得爸爸妈妈和哥哥的话。

漂亮的东西是易碎的,需要细心的呵护,他要做一个善良的人,听话是一个美好的品质。

竹马最漂亮的地方是他的眼睛。

不同于哥哥的漂亮,竹马的漂亮在于他的眼睛是琥珀色的,像是一块沉淀多年的美丽化石。当这双眼眸里绪满眼泪的时候,就像是宝石被淹没在大海里。

要保护漂亮东西的使命感在弟弟心里油然而生,弟弟挣扎着从长发攻的怀里挣脱,对哥哥道:“哥哥,我想安慰天誉哥哥。”

没等哥哥答应,他已经自作主张地跑到竹马的怀里,用自己身上的被单将竹马和自己紧紧包裹。

竹马抱着他滑嫩的皮肉,将脸埋在弟弟的侧颈,挡住了他在看到弟弟赤裸的身体上凌辱般红痕的眼底暗色。

孩子交朋友的话,作为妈妈应该高兴的。长发攻也知道,作为妈妈,如果小孩子之间有矛盾,家长插手的话会让事情越发复杂。

他可是一个开明的家长呢,所以他再度替哥哥做了选择:“让两个孩子好好聊一聊吧。”

长发攻的权势并不是哥哥能够反抗的。

虽然他打心里觉得长发攻脑子有病,居然喊自己的弟弟宝宝,要要做自己弟弟的妈妈,还亲了弟弟的额头,简直不可理喻到极点。

他的左脸还残留着被竹马打出来的痕迹,火辣辣地疼,心中闪过无数阴暗的想法,最终都化成一句:“聊完,弟弟记得来找哥哥呀。”

竹马怀里的弟弟打了一个冷战。

很快,屋子里只剩下竹马和弟弟。竹马从随身背过来的包里翻出一套衣服,正好是弟弟的尺寸。他像照顾不能自理的小孩一样照顾弟弟穿衣服,最后还蹲着,握着弟弟白嫩的脚,套上了一双毛茸茸的拖鞋。

刚刚弟弟下来的时候是光着脚。

蹲下的竹马握着弟弟的脚,几乎是将弟弟的脚抱在怀里。他抬起头,像是看着神明一般虔诚地看着弟弟,问:“要不要和我走?”

弟弟没有回答。

竹马有些失望地垂下脑袋,像是一只失落的大狗狗:“对不起。”

他将脑袋靠在弟弟的腿上,问:“你想要什么补偿吗?”说完又摇头,道,“你又听不懂。”

似乎从一开始,竹马也没有信心带走弟弟。他的包里放了一大盒的大白兔奶糖,还有一部手机。

他让弟弟把手机藏起来,他说手机里有动画片,可以让弟弟看。

弟弟很高兴,他撕开一个大白兔奶糖,先塞进了竹马的嘴里。

竹马心里闪过一丝愧疚,他其实并没有给弟弟下载什么动画片,里面其实都是一些生理知识的科普视频,一些花花草草和小动物,还有一些美食视频。

他想告诉弟弟,世界上漂亮的东西有很多,不只是只有你哥哥一个。

也不只他的眼睛。

他知道弟弟哪怕害怕也离不开哥哥,林杨那个混蛋早就把一些东西在弟弟的常识里扎根,想要拔出,必然是剔骨的痛。

但他还是想让弟弟知道,至少知道,现在他们做的这一切都是不对的。

当然也包括他。

他不知道弟弟在知道这些知识之后,会不会连他一起抛弃。

竹马琥珀色的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像是寻求安慰一般,他仰起头亲吻着弟弟的嘴唇。

他和林杨没什么不同。

将柔软的嘴唇含在嘴里,沈天誉一边唾弃自己,一边沉迷。

竹马告诉弟弟,让弟弟藏好手机。

弟弟点头说知道,毕竟很久之前,他也是有手机的,他的父母常年在外地,想小儿子的时候会给小儿子发视频。

后来,他的手机里有了污秽的东西,好心的哥哥帮他把手机砸烂。

可是他真的很想拥有一部手机,手机里有好看的动画片,还有想念的爸爸妈妈。

可哥哥不让,哥哥说以后想爸爸妈妈,只能来找哥哥。

还要多想哥哥,必须比想爸爸妈妈还要多一点。

竹马走后,哥哥将弟弟拖进了卧室。

他拿起剪子,几乎是粗暴的剪开弟弟的裤子,鼻子怼在弟弟颤抖的小逼,像一只发情的狗一样嗅着弟弟的味道。

“你让他干了吗?!昨晚干了你那么时间还没够!还和别人发情?!”

巴掌扇在脆弱的阴唇上,弟弟握着手里的大白兔奶糖,唇齿间甜味似乎能短暂地屏蔽下身的痛感。

“逼就那么痒?给你颗糖就躺在别人身下发骚!”

指甲扣弄着探出包皮的阴蒂,敏感的阴蒂在痛和爽之间来回徘徊。弟弟的腿根不住地颤抖,小逼也流出一点点水液。

只是一点点,哥哥立马凑上嘴唇,卷着舌头往弟弟的阴道里钻,嘬着里面的淫水,大口大口地喝进肚子里。

“哥哥。”

弟弟虚弱的声音从头上响起。

哥哥抬起头,还没等他看到弟弟的脸蛋,就先被弟弟抱在了怀里。

沾着淫水的鼻尖抵在了弟弟软软的胸膛。

弟弟安抚般地拍了拍哥哥的头发,声音很温柔,像是母亲在哄小宝宝:“我知道,哥哥像我一样,生病了。”

“没关系,虽然我很害怕,但我不会离开哥哥的。”

“我会保护好哥哥的。”

林杨用湿漉漉的鼻尖蹭着林云柔软的胸膛,在后者轻柔的安抚下渐渐冷静下来。

他掐着林云肿胀的乳尖,说:“谢谢你,小云。”

冷静下来的林杨全然没有刚刚被情绪左右的模样,倒像是外面传言的,冷静的冷美人,极致地算计着别人。

林杨说:“谢谢你小云,谢谢你昨晚愿意帮哥哥对应付云笙。”

“谢谢你保护哥哥。”

“等一切都结束,哥哥会带你出国,去别人的找不到的地方。”

林云很高兴,但很快,他又露出了伤心的表情:“爸爸妈妈呢?”

林杨笑的很温柔,他轻柔地抚摸着弟弟的头发,说:“当然是一起带着呀。”

他会找个巫师,给小云下地狱的爸爸妈妈们托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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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弟弟的傻并不是天生的。

八岁之前的事情弟弟已经完全记不清,每次回想,都像是一层薄薄的雾,隐隐约约却永远都看不清。等他有记忆,就是他躺在病床上,妈妈温热的眼泪掉到了他的手背上。

看到他醒来,林母高兴地险些晕过去。

弟弟隐隐约约记得面前美丽的妇人是自己的母亲,他攥住母亲的手指,还没等说话,就先咳嗽了起来。

林母吓坏了,连忙叫来医生。

无数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将弟弟团团围住,询问声混在一起,挤作一团地往弟弟的脑袋里钻,林云眨了眨眼睛,一偏头,在穿梭的白色剪影的间隙里看到了哥哥。

哥哥是跟着林父一起进来的,当时他还不叫林杨,还不是林云的哥哥。

他只是一个孤儿院的孩子,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混进的林家的花园,但也幸好他混了进去,否则就不会发现意外在泳池里落水的林云。

当时是林家的家宴,林父林母忙于交际,只是告诉他们的宝贝儿子不要乱跑,林云很乖,捧着蛋糕乖乖地坐在凳子上。

没人知道为什么林云会突然出现在泳池附近,也没人知道林云是怎么失足掉进了泳池,也没人能解释清为什么林云之前拿着的小蛋糕完完整整地摆在泳池边。

等林父林母发现的时候,林杨已经将林云救了上来。

再后来,就是林云被送到了医院。

林父林母不是没怀疑过林杨。

他出现的实在是太巧了,泳池附近没有监控又疏于打理,一向乖巧听话的林云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泳池?更何况林杨是隔壁别墅主人的养子,隔壁主人看起来文质彬彬,一副老好人的模样,平日里总是做一些慈善,去孤儿院资助孤儿。

而林杨整个人看起来灰扑扑的,明明比林云大三岁,但个头却和林云差不多,看起来甚至更加瘦小。这样瘦小的孩子留着长发,一抬头,是年纪也盖不住的艳丽的脸。

林父林母试图从林杨的嘴里问出几句有用的话,但林杨只是沉默地坐在医院的长椅上,问地也是诸如“林云醒了吗”这样的话。

等到林云醒了,林父林母本想联系隔壁让他们带林杨回去,可就是这一个举动,却不知道为什么激怒了林杨。原本安静沉默的小孩子猛然冲进病房,挤进一护人群,去抓小脸苍白的林云的手。

林杨红着眼眶问一脸懵的林云:“你之前说的还算话吗?!”

林云愣愣地看着他。

“你说话啊!”

就在众人即将分开他们两人的时候,林云反握住林杨的手,说:“算数。”

“我带你回家。”

林云一直很乖。

至少再看到林杨之前,林父林母是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能干出来“金屋藏娇”这件事。

虽然泳池附近没有监控,但并不代表林家的别墅里没有监控。无数的监控拼凑出了一个可怕的事实——林家隔壁的住着的“大善人”是一个受虐狂,打着资助的幌子,背地里干的却是龌龊的事情。

而他们的儿子林云碰巧知道了之间事情,并趁着隔壁出差的这段时间,将对方的养子从隔壁的别墅“偷”了回来,藏到了自己的卧室里。

被带回林家的林杨也适时地露出了自己胳膊上还没有恢复好的淤青。

后续自然是林母动用了家里的关系制裁了隔壁的伪善者,期间林杨一直暂住在林家。

一切解决之后,林母决定将林杨送走。

尽管林家家大业大,资助一个养子并不是问题,可他们看着林云和林杨呆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没来由的心慌。

在林家的这段时间,林杨无疑是乖的,是安静的,温顺的像是一只家养的兔子,剪短头发过后,不像是从孤儿院出来的,更像是谁家的小少爷。

林云刚出院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同为小孩子的原因,林杨也总比其他人能更快地发现林云的异样,譬如低烧,林杨身上随身准备着温度计,比任何保姆照顾林云都上心。

林云也十分喜欢林杨。

林云溺水过后一直高烧不退,现在虽然正常醒来,但丧失了一定的记忆,医生说,不乐观的话,甚至会影响智商。

得知这件事的林父林母心里的愧疚更甚,他们也尝试着将林云送到学校,但一学期后,林杨举着林云的手臂,给林父林母看林杨手臂上深色的淤青。

这段时间,林杨一直跟着林云一起上学,林父林母给他安排了与林云同样的教育环境,虽然林杨比林云大三岁,但之前接受到的教育却少之又少。

只是林杨实在是太聪明了,他在学习上展现了惊人的天赋,人又勤奋,林母不止一次看到林杨在哄睡林云后,坐在楼梯口背书的场景。

一学期过后,林杨的老师给林母打电话,问林母有没有意愿,让林杨跳级。

这一学期,林母一直在处理隔壁伪善家的事情,她平日里也爱做一些慈善,最看不惯这种触碰着人类道德底线和法律红线的事情。等深入调查后,隔壁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对方的地下室满是少男少女痛苦的照片,闪光灯无情的记录下暴行。

只是奇怪,整个地下室找不到林杨的照片,可能是林杨刚刚被这个变态收养的缘故。

除去与对方周旋的时间,其余时间她也只陪在自己的儿子身边。

她对林杨,怜惜颇多,但林杨的出现总是让她心里警惕,她不认为林云自己会有藏匿他人的想法,但现在这一切都没办法确认,林杨不说,林云又全都忘记了。

特别是,在她忙碌的时间,林云更加粘着林杨。

在接到老师的消息后,林母便直接将这件事告诉了林杨。她看着面前窜高的少年,道:“林杨,有没有兴趣跳级?”

“李老师刚刚来电话,你的成绩很优秀,各方面的考察也都合格,听说你这学期还拿了一个省奖,李老师说你现在可以跳到六年级,明年直接去中考。”顿了顿,她又道,“有一件事,阿姨一直想和你讲,你想有自己的爸爸妈妈吗?”

林杨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漂亮的眸子盯着面前的林母。

林母朝他温柔的笑:“阿姨的朋友一直想收留一个孩子,正好你年龄也合适,性格又好,我跟她提起你,她说如果你愿意的话,她们会来接你。”

“你也不用担心那个阿姨会有自己的孩子,那个阿姨喜欢女孩子,是跟自己的女朋友一起领养孩子,未来也不会有孩子。”她将手机递给面前的绷直着嘴唇的林杨,“这是那个阿姨的电话,今晚她会给你打视频。”

林杨蜷缩了两下手指,像是下定决心地说,“阿姨,我想跟着你,我想跟小云在一起。”

林母露出了一个歉意的微笑:“抱歉,孩子,我跟小云的爸爸都太忙了,而且小云的状况你也清楚,我们未来可能会去一个压力没那么大的城市。”她又说,“我听李老师说你一直想上a大不是吗?这里的教育更加优渥,对你也更有帮助。”

林杨没出声,他静静地看着微笑的林母,半响,将手机号抄写在掌心。

也就是这件事的第二天,林母发现了林云身上的淤青。

这是林杨第二次请求林母让他留下,已经身高抽长的少年将林云抱在怀里,倔强地盯着面前的林母,道:“阿姨,我想留下来,我留下来的话,在学校可以照顾小云。”他说,“我也不想跳级,我想和小云一个班级,做同桌,这样小云以后被欺负了,我可以保护他。”

听到这话的林母笑了一下。

这一次,她的笑意没有到达眼底,而是露出了一点上位者的压迫。

她问林杨:“你可以保护好小云吗?”

林杨收紧了手臂,但林云还是被轻而易举地夺走。

被抱在林母怀里的林云还试图去抓林杨的手,嘴里嘟囔着:“哥哥、哥——!”

但是他还是被抱走了。

林母也用实际行动告诉林杨,什么才叫真正的保护。

第二天,学校的领导就带着老师登门道歉,在学校里代表着不可撼动的权利的校长有些瑟缩地坐在林母面前,额头上满是晶亮的汗水,不住地向林母承诺一定会找到欺负林云的人。

林母只是淡淡地给林云办理了退学手续,顺道,给林杨办理了跳级。

时隔一天,林杨也被送走,在天还没亮,林云还没起床的黑夜。

最后,那几个欺负林云的高年级小孩受到了严重的处分,他们欺负林云是因为林云笨笨的,不知道疼,也不知道告状,很好拿捏。

他们甚至说,扒过林云的裤子,看到了那个畸形的器官,认为他是奇怪的怪兽,才开始欺负他。

也就是从这之后,林云便开始不再上学,林父林母给他请了家教。

安逸的生活只过了一个月。

一个月后的某一天,林云正在走斑马线,可路的尽头突然有一辆车猛然向林云冲来,林云躲避不及,下一秒,被另一股力道裹挟到了另一边,整个人擦过地面。

林云抬头,却看到了林杨布满鲜血的脸。

林云掉了眼泪,他按照父母所教的,用手机报警和叫了救护车,环抱着林杨,被一同拉往医院。

林父林母当时正在工作,接到医院的电话,立马飞奔到医院。

林云只说了一句话:“妈妈,我想要哥哥留下。”

这一次,林母终于松了口,让林杨留下。

林母想,就算是狼,剪掉他的指甲,又和狗有什么区别呢?

更何况现在林杨并不是狼,只是一只幼崽,又是一直受过伤的幼崽,又能翻起什么风浪?

他们在林云身边又守了六年,这六年内,林杨越发的乖顺,对林云像是自己的亲弟弟,甚至放在许多亲兄弟身上,很多都做不到林杨的细心。

林家的生意做得越发的大。在高中的时候,林母和林父不得不去国外拓展一下公司。

飞机划过天际线,云层切断信号的那一晚,林云被林杨压在柔软的床铺上,曾经被辱骂的“怪物”器官被撑开,林杨将林云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笑容有些扭曲:“你是我的胜利品吗?”

林云听的云里雾里,他只觉得羞耻,下意识地用手挡住穴口,却被林杨带着中指和食指,一同插进了窄小的阴道。

疼痛感让林云忍不住张开嘴喘息,林杨掏出了手机,白色的闪光灯照在了林云一丝不挂的身上。

林杨欣赏着镜头中的林云,慢慢地将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他弯下腰亲了亲林云地笔尖,喃喃自语道:“现在还不是。”

“等你的爸爸妈妈都没了,你就是我的胜利品了。”

林云并不知道林杨在说什么。

他只知道在爸爸妈妈离开的几个月后,哥哥收走了他的手机,如果以后想要和父母打电话的话,只能通过哥哥的手机。

可也只有短短的一两分钟,林母还总是重复地问他最近过得怎么样。

只是这短短的视频,弟弟还需要用很多东西去换,例如为自己上学或者工作中的哥哥做一顿饭,例如当晚洗一个澡,躺进哥哥的被窝里。

哥哥说,这叫等价交换,这是他们两个的游戏规则,这是必须遵守的。

而如今,在哥哥的丈夫家,弟弟在一次拥有了手机。

他深知手机的重要性,在送走竹马之后,将手机藏好,在哥哥上班之后偷偷躲进衣柜,拨通了在心里反复记忆的父母的电话。

可能是竹马没有交电话费吧,怎么会打不通呢?

弟弟咬着指甲,想了半天,敲响了家里唯一还剩下的人的门。

弟弟问长发攻:“请问你可以帮我交一些电话费吗?我想给我爸爸妈妈打电话。”

长发攻撩了一下头发,半眯着眼睛,懒懒道:“妈妈不就在这里吗?”

弟弟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神经,他没听懂,便又问:“可以吗?”

长发攻道:“好吧,但宝宝你知道的,小孩子不能经常看手机,如果妈妈答应让你打电话,你应该说些什么?”

言毕,长发攻嘴角勾起一丝丝微笑,等待着弟弟的一声谢谢。

弟弟想了想,他平常说谢谢的时候,哥哥会生气,会要“等价交换”,长发攻估计也是这个意思吧。

在忽略了长发攻自称的“妈妈”后,弟弟便说道:“我可以给你做饭。”

长发攻:“你会做饭?”

弟弟:“嗯。”

长发攻短暂地陷入了沉思。

身为妈妈的他好像……不会做饭。

失败!

万人嫌受

脑洞文体

受:林星辰

受是一个万人嫌。

他父母早亡,被万人迷攻家收养,少不了被人拿来处处比较。

万人迷攻不仅性格好,家境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散打也略有涉猎,在台上拉小提琴的样子像是一个小王子,而且他长得好看,类似混血的深邃轮廓和冷白皮让他在人群中脱颖而出。

反观万人嫌受,脑袋笨,什么也不会,就连跑步都跑的恨慢,成绩班级垫底,毫无特长,长得也平平无奇。

只是沾上了一点点万人迷攻的光芒,能和他们上同一所大学。

万人迷的朋友们经常一起“欺负”受。

也不算欺负,只是指使他多去跑腿,看他傻傻的样子,嘲笑他笨,嘲笑他长得不好。

毕竟万人迷的朋友们也都是大美人,可能好看的人总是和好看的人在一起玩。

受每次被嘲笑的时候只是在身旁赔笑,他也想反驳,可长时间的寄人篱下让他不敢、也不会去反驳。

他的讨好型人格十分严重,被欺负的时候,脑子里还会闪过对方好的一面,反驳的话在嘴边转了转,最终咽进胃里,被胃酸腐蚀,烂在肚子里。

他不说,却不代表伤害不存在——每当被万人迷的朋友们嘲笑的时候,就像被人灌了一杯青桔汁,胃里掀起酸意的风暴,顺着血液似乎传遍了全身。

万人迷一开始还会护着他,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觉得受太窝囊了,朋友再度揶揄的时候,万人迷只是眯起眼睛打量着受,像是在打量一个商品。

受一直把万人迷当成自己的亲人,再被万人迷护的时候,他总能从对方身上感觉到一种畸形的安全感,像是自己的父亲还活在人间。

可自从他有一次开玩笑似的和万人迷说过之后,万人迷就再也没护过他的。

再度失去亲人庇护的受更加自闭,他像是受伤的动物,没人疼,自然不会再呜咽。

好不容易撑到了高考,受瞒着所有人,报了一个远离所有人的学校。

他想,他想要一个新生。

或许他真的很没能力,自己一个人生活不了,会遇到再度伤害他的人,但万一呢,万一换一个地方,一切都会变好呢?

他不确定,他想赌一把。

只是他没想到。

万人迷的一个朋友偶然知道他离开的消息,居然直接发疯。

将他囚禁在山林里的地下室。

朋友一直是邻家哥哥的形象,对受也很温柔,算得上是除了万人迷以外,受最信任的人。

所以在对方问起的时候,受没有什么隐瞒。

可对方却将他囚禁。

地下室阴冷潮湿,朋友半跪在受的面前,小心翼翼地捧起受刚刚被捆起来的双腿,像是捧起美人鱼的鱼尾。

他虔诚地亲了亲受的脚背,虔诚的像是信徒对着他的信仰。指腹轻轻碰了碰小腿的某个位置,朋友的眼里是隐藏不了的疯狂:“我想,在这里埋一个定位器。”

“这样,星星就不会逃跑了。”

受的裤子早就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白色的连衣裙。朋友撩开白色的裙摆,露出了里面裸露的下体。

察觉到危险的女穴打着颤,畏缩着逃避着朋友炽热的呼吸。

受是一个双性人,除了他已故的父母和万人迷一家,没人知道这个秘密。

现在,看到这一切的朋友露出了癫狂的表情,他一口咬住突出的阴蒂,用舌头挑逗,像是饥饿的幼儿看到母亲的乳房那般急切。

受的表情一瞬间的空白,十八年来,还没有人碰过他的那里。

如今处女之地被碰触,疼痛之余,还有一股陌生的快感。

陌生,又让人害怕。

修长的食指伸进狭窄的阴道,指尖触碰到一道薄膜,朋友从受的下身抬起头,用带着腥臊气味的嘴唇碰着受的锁骨,下巴,耳朵。

“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对不对。”粗壮的阴茎戳着狭小的女穴,朋友固定着受的脸颊,将受眼里闪烁的惊恐收录眼底,甚至有着更加兴奋的势头。

他舔了舔受紧闭的嘴唇,在受耳旁耳语:“你知道接下来我会做什么吗?”

“我会操进你的阴道,操进你的子宫,准备好受孕了吗,宝宝。”

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情人的呢喃。

“不——啊!!”

受的拒绝被淹没在后续的尖叫中,狭小的穴口被撑开,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两人相连的地方流出。

朋友“啧”了一声。

进入的很浅,自然是不可能捅破了处女摸。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受的女穴实在是太小了,刚刚撑开一点点,就已经撕裂了。

受疼的掉了生理性的眼泪,他艰难地捂住自己的下体,像是女性一般护着自己脆弱的性器官,短暂的性别羞耻中,更多的是对被捅进子宫的害怕。

“不要,凡哥,不要。”受语无伦次地拒绝,“进不去的,太、太大了”

朋友神色阴暗地看着受,最终还是决定送受去医院。

毕竟下体撕裂并不是小事,他想和受过一辈子,是老公与老婆,丈夫与妻子那样的一辈子。

受再度醒来的时候,万人迷已经找到了他。

万人迷学过散打,制服朋友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他抱着受回家,朋友脸色阴沉地盯着受,似乎下一秒,就如毒蛇般上来撕咬。

受回到家,本以为是安全了。

下一秒,却被万人迷扑倒床上。

万人迷扯开他的白裙,下体一览无余。

万人迷阴恻恻地问:“被操了?”

察觉到危险的受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可万人迷却不信,他的手指粗暴地插进受的穴,指甲擦过受的阴道,留下火辣辣地痛感。

“我要检查一下。”

万人迷咬住了受的耳朵。

当攻被受囚禁之后

双a

江也x林秋白

001

细细的银链挂在床头。

黑色的领带绑住手腕。

林秋白绕着银链,单手压住江也的手腕,整个人跨坐在alpha的胸膛上,指尖从江也的鼻尖滑到脖颈。

空气中的信息素的味道越渐浓郁,林秋白不顾身下江也的挣扎,沉默地从床头取来项圈,居高临下地睨着身下的人。

“可能会有些疼。”他的声音有些哑,“但我忍不住了。”

“小白,别这样。”

江也看着林秋白的眼睛——对方的表情僵硬冰冷,肌肉绷紧,棱角利落的像是锋利的刀刃,可偏偏一双灰眸却含着水,漠视的面具被撕开了一道脆弱的口子。

明明他才是被压制、被强迫的,皮质的项圈卡在喉间,代表限制和屈辱的铁链将他困在卧室这狭小的方寸之地。

可林秋白偏偏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他。

像他才是那个恶人。

他们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江也闭上了眼睛,强迫自己忽略对方乞求的目光。

“林秋白,别这样。”他叹气,“我会恨你的。”

叹息透着无奈。

“放了我吧。”

林秋白一瞬间红了眼眶,他攥着铁链,掌心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疼痛蔓延到心脏。

“不放。”他喃喃自语,重复道,“我不会放手的,江也。”

002

他们两个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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