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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游伪公开踩脑袋B众士兵的羞辱

 

“唔……”,双手反捆在身后的俘虏将军,因为套在脖子上的锁链被人拉拽着,头颅不得不往后仰起。

“这就是度国的大将军吗?看他被我们三皇子踩在脚下的模样,就如同一条丧家之犬,哈哈。”

“瞧这外表不过是个五大三粗的莽夫,没有任何智谋,到了战场恐怕只能靠着蛮力。不过你还叫什么大将军,他现在就是个阶下囚而已。”

“还是我们的三皇子强,有勇有谋,略施小计就抓住了这无耻的进犯者头目。”

“对!他们失去了主心骨,还拿什么跟我们打!”

…………

“宋将军,听到了吗?士兵们都在讨论你呢。”三皇子将脚踩在宋建宁宽阔的背肌上,像训狗一般摇晃起对方脖子上的铁链。

为了让大家更清楚的看到这一幕,梵西华命下属将宋建宁四肢捆上锁链,固定于木桩上,再高高抬起,他则是舒适的坐在后面的座椅上操控一切。

身高足有八尺的壮汉,就这样穿着一身囚服,手脚皆戴锁链,狼狈的跪在了敌军首领身下。

“你只要说话算话,如实放了我表弟,其它的无需多管!”两腿之间有缕缕浊液流下,宋建宁咬着牙,用力夹紧雌穴。

尽管周围的嘲讽与挖苦声不绝于耳,但他任然想给自己保留最后一点体面。

“放心,我可不像宋将军一样,会失信于人。”梵西华听着这话,轻轻挑眉一笑,一双澄澈凤眸光华流转,遮掩了心中万千思绪。“只要你肯乖乖按照我的要求来做。”

一把锋利的匕首出现在三皇子手中,仔细一看,这不就是当初插进到宋建宁花穴里的那把吗?

“来,和你的老熟人打个招呼。”手中的匕首,在阳光下泛着寒冷而嗜血的光芒,仿佛只需要轻轻一抹便可以将人的皮肤割裂,鲜血淋漓。梵西华用此刀在俘虏将军的脸上滑动着,似乎是在找个下手的好地方。

一把宝器,却被这妖人用来干这种淫秽的事情。宋建宁怒气填胸,脸色比锅底还黑,“这刀瞧着是不错,只可惜跟错了主人!”

“怎么会?寻常的匕首哪里这个福气,能够插入到宋将军腿间那朵肥沃多汁的花蕾里。”梵西华用刀刃挑起俘虏将军刚毅的下巴,“你说,我是用这刀在你脸上刻个‘贱’字好,还是刻个‘囚’字好?”

“感觉都很不错,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就都刻上,好不好?”

“你!”一旦刻在脸上,就算死了,也会保留在尸体上。重一些的话,那字甚至会深深印入骨髓。宋建宁不敢想象,看到自己尸身的人会如何指指点点,意淫他身前的事迹。

“不想的话,就好好和你的匕首相公打声招呼。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如若再继续表现得如此冷淡的话,我也保不准它会做出什么事情。”三皇子歪了歪脑袋,身侧金黄色的头发,如阳光般闪耀,温暖而明媚,但是他口中所说的话却如此危险邪恶。

“记得,要像昨日里感谢我的阳具那般。”

明明是这妖人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却硬生生强加在一件没有任何思考能力的器物上。宋建宁脖子涨红,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匕、匕首相公,多日不见,甚是想念。”

“嗯?不够骚贱的话,匕首相公可要生气的把这两个字刻在你脸上了。”梵西华毫无征兆的将脚挤入壮汉腿间,对着那块肥逼准确的碾了下去。

蜀锦制成的靴子,以金线为纹底,周身镶嵌雪白滚边,看着说不出来的矜贵华丽。而现在,一针一线都透露出极致精良的鞋子,最前端已没入到了身下人还在淌水的花唇当中,将藏在里头的骚豆子踩得东倒西歪,淫核酸胀。

“看,那囚犯将军现在正在被我们三皇子踩着下体呢!”

“真淫贱啊,胸前的骚奶子都快要撑破衣裳了,这还有半分将军的样子吗?”

“直接处决了还怪可惜的。”一个棕头发的卷毛武将摸着下巴思索道,虽然这俘虏将军和他的国家是很可恨,主动挑起战争,但是他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大的奶子。不是,他的意思是肌肉这么大这么强壮的俘虏,完全可以留下来给他们做苦力活。

“是啊,虽然外表是粗糙了点,但充当军妓还是没有问题的,总有人好这一口。话说回来,我还从来没玩过这种类型的,但是一想到可以把敌国将军骑在胯下,就莫名的激动啊。”红头发的同僚在一旁附和道。

“劝你别想了,听闻这俘虏将军昨日就被三皇子给肏了,所以真成军妓的话,也轮不到我们来上。”

“哎哎,这样的话,等到三皇子玩腻了,我们不就可以操他了。就是不知,经过三皇子底下那巨物的开拓后,这囚犯的肉洞会不会松垮成一个大黑洞?”

“哈哈……”

听着这些人肆无忌惮的意淫话语,宋建宁气得身子都抖了起来。但随即又听到了下面的人说这俘虏将军抖身子的时候,丰挺的奶子也会一起抖起来,太骚了。

“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和你的匕首相公说话吗?”梵西华伸手将散落在宋建宁眼前的头发撩到耳后,别看他的举动如此温柔体贴,实则心中却是想让下属们更好的观看到这个壮汉的表情。

他今日,就是要敲碎宋建宁全身上下的倔骨头。

只娶过一个正夫的宋将军,不仅迫于敌军首领的要挟,心不甘情不愿的骑在对方胯上吞吃鸡巴。如今,还要称一把匕首为相公,当真是可笑。“匕首相公,我……”

“我的骚穴很想你,里面痒得流满了淫水,好,好想要被匕首相公粗壮的大棍子捅一捅。”

“勉强算你够格。”梵西华将一块白布严严实实的绑在宋建宁眼前,遮住壮汉的所有光线。“现在,我就暂代匕首相公来好好给你止止痒。”

什么?这妖人是疯了吗?下面还有这么多人在!

视线被遮住之后,宋建宁的听觉更加灵敏了起来。底下的众人讨论着,俘虏将军被肏的时候,那对大奶子会不会甩飞起来?亦或是三皇子插进去多久后,这俘虏将军会射出来?

这不是行房事,这是赤裸裸的羞辱!宋建宁甩着脸上这块碍眼的白布。

脚尖往上一勾,梵西华将宋建宁的浑圆厚实的壮臀抬高,削铁如泥的刀剑瞄准屁股上凹陷下去的臀线。“幸好你今日能和匕首相公好好说话,不然,呆会肏你的时候,我可是要将你的衣物全部脱光的。”

裤子包裹住臀部的部位被从中间割开,如同孩童所穿的开裆裤一般。凉飕飕的风从一旁吹进,宋建宁不适应的扭腰躲闪,却被三皇子按住一边的臀肉,“宋将军,刀剑无眼,万一不小心戳到哪里,就比如你身下的花唇,亦或是淫豆子,前面的男根,那可是要整个都被割断下来的啊。”

跪着的宋建宁呼吸凝滞,似是忍了又忍。

“不过,我会小心不让其他人看到的”,梵西华在后面补了一句,“只要你乖乖听话。”

半透明的白纱从四个角落垂下,隐隐错错的,让人只能看到里面人影的大概轮廓。

三皇子并未沿着那道裂缝将囚服左右扯开,而是伸出一根手指,朝被壮汉紧紧夹在腿心的柔嫩肥户探去,温热的,细腻的,如上好的丝绸。指尖顶开那柔嫩的两瓣花唇,挤进肥厚的肉唇淫蚌里上下滑动,穴口除了吐出昨日射入的精液,自己还在不断的分泌淫水,现在整块都湿得不成样子,是一朵迫不及待想要绽放的花苞。

看来已经做好准备了,梵西华解开裤子。

这不是会不会让其他人看到的问题,这是尊严的问题!他堂堂一个大将军,怎么可以跪在敌军身下像条狗一样被操!

藏在雌穴里的小肉核突然被掐住,宋建宁头皮猛得一发麻,雄健的大腿根部止不住夹紧并拢。

“宋将军就这么喜欢我的手指?”梵西华屈着指节,围着那骚豆子打转。“但是手指怎么可能满足的了将军这口淫荡的没边的骚穴。”

勃起的性器抵在肥嫩花苞上,一下子就破开了充满精液淫水的肉穴,粘稠的浊液顺着巨屌的插入不断被挤出体外。

在两人的下体毫无隔阂的紧贴在一起的那瞬,周边士兵们的议论声也大了起来。

“看来这俘虏将军是被三皇子一举插入了吧,他肯定要爽到升天。”

“三皇子真厉害,不愧是我们的主子!”

“操,搞得我都有点想了,真是素久了,看头熊都觉得眉清目秀。”

看不清细节的众人,只能凭借着侧面人影的轮廓来判断两人进行到了那个地步。

一些忍不住的,甚至偷偷将手摸向裆部,跟着台上的人一起运动起来。而军营里有相好的,则是拉着自己的相好,去角落里干了起来。

反正眼下无事,而三皇子整这出就是为了让大家一起庆祝一下,即将到来的胜利。

“唔呃……”,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宋建宁感觉自己好像被敌军团团围住,黑沉沉的,令人难以呼吸。

胸口剧烈“咚咚咚”响,全身上下每一根脆弱的神经都紧绷起来。被敌军首领当众奸污羞辱,宋建宁健硕的身体烫得像要烧起来。

“夹得这么紧,难道被大家这样看着,你很激动吗?”梵西华无所顾忌地继续施力顶撞,怒胀的肉棍撑开着肥逼内里层层翕缩的软肉褶皱,非常恣意轻慢地往深处顶插,肉锤一般的凶器屌头很轻易的就碾压在了穴道尽头麻软的凸环上。

不、那里不行!将军曾经无意中让萧廷玉插进过里面,那种感觉过于失控慌神,让他陷入迷失。所以在与正夫的床事上一直处于上风的宋建宁,后面都是刻意避免了对方的肉棒再次插入到深处小口的。

不甘堕落的壮汉用力绞紧肥户里的肉棒,每一寸穴壁都如强力的吸盘,紧紧裹住柱身。

既然这么抗拒,那他今天还进定了。梵西华一掌将人推翻在地,踩住宋建宁的脑袋再度驰骋。粗大狰狞的肉刃从上往下快速地在的淫蚌里进出着,很快就发出了噗叽噗叽的水液声。

宋建宁上半身趴在地上,跪趴的姿势让他的蜜臀更加挺翘饱满,活脱脱一个蜜色肉套子。

“这俘虏将军不仅胸肌发达,臀部也不小,不知道这种肌肉摸起来的感觉是什么样的?”棕头发的卷毛武将脑子里打开了一个奇怪的开关,好奇的将手伸到一个强壮背影的屁股上捏了捏。

“你这手乱摸什么呢?滚,老子喜欢的可是肥臀巨乳的漂亮女人。”那人站在这里,单纯是为了看敌国的将军受辱刑罚。

肥臀巨乳,敌国将军好像挺符合这个词的。棕色卷发武将收回手,刚刚捏的屁股好硬,根本不像高台上那个翘起的圆球形状影子,三皇子一撞上去就会变成椭圆,退后又会立马恢复原状。

周围的声音越来越模糊,被踩住脑袋的宋建宁嘴里狼狈的流着口水,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身下那柄肉刃上。

“嗯?还敢不敢夹这么紧了?看我不把你的骚子宫给肏开。”医毒都尤为精通的梵西华理论知识可比爱逃课,功课都让他人代做的武将丰富的多,他杵着一个比铁还硬的肉棒密密麻麻的对准肉壶口顶碾。在男人强势的进攻之下,不堪重负的宫口裂开了一条缝隙,然后就被硕大的龟头瞬间挤满。

“唔奥奥奥!不行!敌军首领的鸡巴操到里面去了!雌穴要被肏坏了!”宋建宁崩溃的大叫出声,连带着全身健硕的肌肉都在颤抖不已。

一闪而过的粉色大屌令他抓心挠肺

“宋兄,几日不见,你这骑射技术又进步了。”

“哪里哪里,运气好而已。”看着地上被他一箭射穿的野兔,宋建宁收弓,悠哉悠哉地骑着马上前查看自己的战利品。

这些都是小儿科,不足为奇。马背上的宋将军之子身材高大,一头乌黑的头发,浓密的眉毛,炯炯有神的眼眸,脸上满是这个年龄该有的神采飞扬。

“明明上课我们都花了一样的时间练习,为何你每次都射得那么准,而我废半天劲却连猎物的毛都没有沾到?”羡慕的林胜骑着马从宋建宁背后冒出头来。

纳闷,实在纳闷。

他们俩是表兄弟,又恰好志趣相同,便经常约着一起出门游玩。

“林弟,别灰心,到了我这个年龄,你自然也能如此。”宋建宁大气的拍了拍林胜的背。

这个年龄,悲伤来的快,去的也快,没一会儿表弟就拉起了缰绳,欢快的告知宋建宁他最近新发现的打猎好去处,两人便哥俩好的策马奔腾转换了阵地。

好兄弟,就连翘课也是一起翘的。

玩得满身是汗的宋建宁,随意擦拭了一下自己饱满的额头,顺畅。

“公子,这是夫子今天布置的功课,他要求两日后上交。”往常都是跟在宋建宁身边,除了翘课要被留下来通风报信的阿福,麻木的汇报着今天学堂上发生的事情。

“这不是还有两天时间吗?先放一边,我得空了自然会写。”听到功课就脑壳疼,宋建宁摆了摆手,屁股着火似的迈着大步走开了。

就知道会这样,阿福叹了口气。他家公子心思都放在耍刀弄枪上,对于读书,那是能躲则躲,为此还挨了不少将军夫人的骂。

自己怎么可能将时间浪费在这玩意上呢,只好“麻烦”那个来了没有多久的新同学了。宋建宁吃完饭后马不停蹄的出了将军府,正好两天,让那个新同学一天写一篇。

“你们家世子去哪里了?”宋建宁趁着守在门前的侍从不备,一把推开门闯了进去。

房内泛着淡淡的暖意,雕刻精美的屏风遮挡着微风。平常冲个澡就完事的宋建宁一时之间还没有意识到这儿是哪里,他只觉得这些爱读书的文人真是矫情。

“人呢?躲哪里去了?”宋建宁大大咧咧的掀开了屏风。

浴池中,萧廷玉的肌肤被水汽染得粉嫩,一头黑发湿漉漉地贴在了背后。在宋建宁还没有闯进来前,他的眼睛正微闭着,薄唇紧闭,享受这一刻的宁静。温水轻轻拍打着他身姿修长的身体,沾染着水珠的面容清俊而疏离,仿佛置身于繁杂世界之外,带着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

水汽中若隐若现的背影犹如远山的轮廓,清冷而神秘,一直以越简单越好的粗糙汉子态度来生活的宋建宁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他瞪大了眼睛,傻了般直愣愣看着浴池中的清冷美人。

“宋公子,找我有何事?”萧廷玉睁开眼看向这位不速之客,他的眼睛如同湖边的翡翠,闪烁着深邃的光芒。

有点震惊,但是还不足以让宋建宁忘记自己此行来的目的。回过神来的他不客气的坐在了一旁的玉凳上,“没什么大事,不过想让你帮个小忙。”

“又是功课的事情吗?”没等宋建宁细说是何事,萧廷玉便已经猜到了对方的来意。毕竟,能让这莽汉如此火急火燎找自己的,只有这一种可能。

沐浴的心情已然尽失,萧廷玉站起身,留下一串串水滴掉落的声音。朦胧雾气中,他的胸膛微微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如同丝竹之音一般和谐,随着他穿衣的动作,被温水浸泡过肌肉线条显得更加流畅了。

饶是宋建宁再不拘小节,也急急忙忙转过了头。那张由于经常在太阳底下锻炼而晒成小麦色的俊脸泛着红,硬汉手放在膝盖上,坐的比在学堂上还端正。

这、这外表看起来弱不禁风,他一拳可以打倒三个的清瘦世子,下面的器物怎会生成如此模样。

宋建宁躺在床榻上,脑海里不断回想着浴池里那东西一闪而过的景象,又大又粉,份量不凡的挂在了世子的腿间。

在他娘的夸奖之下,双性的宋建宁认为自己是最强的,男人会的他会,男人不会的他也会。在这个拿实力说话,靠真本事吃饭的国度,宋建宁之所以敢这么嚣张的指挥身为世子的萧廷玉来给自己写功课,就是这个原因。

可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有点颠覆他以往的想象,在宋建宁的认知里,哪怕底下多了个逼,他的鸡巴也是最大的。但很明显,那个面容清冷、穿上衣服后犹如青竹般的新同学,前面的那根不仅形状比他的大了一圈,模样也生的如此好看,如同美玉一般。

宋建宁手法笨拙的碰了下腿间出了些许阴精的女穴,生平验验,不然娶回家了不好使可怎么办

“公子今日起的可真早。”望着径直走向学堂的宋建宁,阿福脸上流下感动的泪水。

他家公子长大了,终于能干出点正经事了。

一大早书呆子还挺多,宋建宁丢下书箱,环顾着着四周。在一抹清俊的白衫墨发背影映入眼帘时,宋建宁迫不及待的朝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萧世子,来的这么早?”宋建宁将手掌搭在萧廷玉的肩膀上,状似无意的摸了几下。

浑身看着鹤瘦鹤瘦的,摸上去倒也还行,线条流畅,肌理分明,结实有力中又透露着温柔。到时候搂住肩膀的手感应该还不错,宋建宁默默在心里下着结论。

“你要的功课已写好,以后这种事情不必亲自来找我。”同窗之间打打闹闹很正常,所以尽管不喜,萧廷玉也不好当着大家的面拍开自己肩膀上这只来者不善的手。

“哈哈,那真是多谢萧世子了。”宋建宁接过功课,看都没看就随意的放在了一旁。

美色当前,谁有心思管这玩意啊?

“你说我从小习武,一双粗手拿起毛笔来一点样子都没有。哪像你,天生就是读书人的样子。”光用语言形容还不够,宋建宁拉起萧廷玉放在书案上的手。啧啧,这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如同精工雕琢的玉筷,跟常年舞刀弄枪的自己完全不一样。

摸着这样一双玉手,宋建宁更加心猿意马。他

都可以想象自己以后的爽日子了,底下的雌穴吃着根又大又粉的鸡巴,前边的阴茎被细腻如丝绸的手掌伺候着。

“宋公子如此聪慧,只要肯花心思,想必并不会差到哪里去。”手仿佛被猥亵了般,传来一阵恶寒粘腻的感觉。萧廷玉高耸的鼻梁落下阴影,宛如山涧的溪流般清灵而流畅的眉毛微微蹙起。

作为萧世子,强身健体也好,自卫自保也罢,他的武力总归不会差到哪里去。萧廷玉可以挣脱开来,可又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事情搞得太难看。

“哪里哪里,看我这一身粗肉,哪里干的来这些细活?”看他没反抗,宋建宁动作愈发大胆了起来,借着衣袖的遮挡直接将这双玉手按在自己胸前尺寸可观的胸肌上。

入手沉甸甸的软弹乳肉终于让萧廷玉难以保持镇定了,美人你鸡巴好硬,比我平常耍的大刀还硬

“世子”,侍从墨竹苦着脸走了进来,“宋公子又派人来传话了,说明日不行的话就后日,反正他有的是时间等你一同游湖。”

书房内,一缕墨香飘散在空气中。泛粉的指尖轻转,带着毛笔在纸面上落下最后一笔,尽显文人墨客的恬淡宁静之质。

“那便后日。”身着纯白素衣的萧廷玉不紧不慢的收着笔,如画般的清俊面容上没有一丝被打扰的不悦。他站起身,端详着自己刚刚完成的画作,修长而匀称的身体曲线也随之彰显。

既然这位宋公子这么不依不饶,自己便成全他,左右不过点无足轻重的小伎俩。

…………

“等那萧世子一过来,你就麻溜利索的带着他的侍从一同走出去,我没叫你你就别轻易进来,知道了吗?”宋建宁看着一旁准备东西的阿福,吩咐道。

“少爷,真的要这样做吗?会不会太过分了啊?”阿福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他就说,少爷最近怎么变了,原来不是长大了想要好好学习功课,而是长大了开始想对象了。

“你这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懂什么?”宋建宁从后面对着阿福的榆木脑瓜就是一巴掌,“到时候只管把眼睛睁大,跟你少爷好好学学是怎么获得心上人芳心的。”

“可少爷,你不是让我出去吗?怎么睁大眼睛看啊……”,阿福委屈的摸着自己的后脑勺,不着头脑了都。

这到底是看还是不看啊?

“你这蠢小子”,宋建宁还想在阿福身上招呼几下,争取打通他脑子里堵着的筋,竹帘被撩开的声音却在这时耳边响了起来。

一道墨蓝色的修长身影出现在了眼前,其实有两人到来,只不过后面的侍从墨竹被宋建宁选择性忽视了。

只见来人如墨的长发被整齐地梳在脑后,用一根玉簪轻轻束起,配上这套衣襟拂地、袖口镶嵌着精致的金色花纹墨蓝色的长袍,显得既优雅又尊贵。

宋建宁的眼睛都看亮了,平日里这萧世子都穿着些浅色衣物,没想到今天应约与自己游湖,还特意换了风格,仔细打扮了一番,看起来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因正坐的高度正好对着萧廷玉的腰,他便瞅了眼萧世子腰间系着的镶金丝带,只是看着看着,眼神不自觉往下移,盯起胯间的那处。

“宋公子”,萧廷玉款款落座,见宋建宁依旧这般呆了般盯着自己,心里不免有了猜测。此人三番两次来邀请自己,目的会是想要得到自己身上的某样东西吗?

“哈,萧世子你来了”,经提醒,宋建宁这才回过神,“请你出来一趟可真不容易。”宋建宁端起酒壶就要往萧廷玉面前的酒杯里倒下。

他和那些好兄弟出来玩时,喝酒就如同饮水一般正常,这既是习惯性使然,也是宋建宁此行的要使的方法。

“喝酒就不必了”,一双骨节分明的玉手抵在酒杯面前。

“萧世子开玩笑了,如此美景,不小酌一杯岂不辜负。”想到自己今天想要干的事情,宋建宁加大了手上了力度。不过喝几杯渲染一下氛围而已,这萧世子来都来了,还打扮的这么好看,就说明他懂自己对他是何意思,所以这般所为应是书中所说的欲拒还迎。

增添些小情趣倒也无妨,觉得自己看清一切的宋建宁继续推囊着酒壶,空隙之间还摸了摸萧廷玉的手。

爽快,怪不得大家开干之前总爱搞些小动作,这般的你来我往,手里就跟拉丝了一样舍不得分开。

“萧世子,和我不必这般客气”,宋建宁凑近,几乎将整个身子都贴在萧廷玉的身上,他端起酒杯,豪迈的怼到了世子嘴边。

大而软弹的东西就在肩膀旁,萧廷玉稍稍一抬手就会将那处撞的凹陷。前几日双手置于上方的余温似乎还在,想起那令人羞愤的触感,萧廷玉只能半推半就的一口气喝下了眼前的这杯酒。

“萧世子果然豪迈”,见萧廷玉喝下,宋建宁不甘示弱,紧接着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端起一饮而尽。

这人终于肯将那处远离了自己的肩膀,还没等萧廷玉松口气,另一杯又递了过来。

“宋公子,你如果只是想饮酒,大可找其他人来陪。”沾染着酒液的光泽红润朱唇紧闭,萧廷玉表情冷峻,浑身散发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气息。

“当然不止了,这不是先喝几杯助助兴。”宋建宁还以为萧廷玉等不及了,真是个勾人的小妖精。大手一挥,喝了几杯的宋建宁将身上的外袍脱了下来,拎着酒壶又坐回了萧廷玉身边。

“你这是做什么?”精致贵气的眉眼微微皱起,萧廷玉想要后退,却被宋建宁抓住了手腕。

又要来学堂上的那一招了是吗?宋建宁就这么无聊,萧廷玉压低情绪,可现在不是在学堂了,他一把甩开这个人的手也不会怎么样。

“急什么”,宋建宁将壶里剩余的酒水尽数倒入自己口中,趁着萧廷玉震惊之际,他低头对着这勾死人不偿命的美人吻了过去。

两唇触碰的那一刻,萧廷玉如秋夜的湖水般神秘而引人不断注视的清冷眼眸,放大瞳孔,止不住的错愕、迷惑从中泛起。

这人在干什么!

在对方将舌头伸进自己口中缠绕时,萧廷玉终于忍不住了,他一把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登徒子。随口喉咙咳嗽声响起,部分酒水被呛了出来,更多的,则是顺着他的咽喉流了下去。

很激动嘛,宋建宁舔了舔嘴角的津液,他的眼光果然没错,美人就是美人,被呛到了也不显丝毫狼狈。

“我今天会好好疼你的”,宋建宁将剩下的里衣也脱了去,然后来到了这秀色可餐的清冷美人身边。

“你……咳……在酒里下了什么”,身体好烫,一股无法言语的热浪从下体涌了出来,偏偏宋建宁是个不知羞耻的厚脸皮家伙,这种情况下还脱光衣物,将自己饱满的褐色胸肌露出,对着他的脸晃来晃去。

“我都说了,助兴的东西”,宋建宁伸手来到萧廷玉胯下,对着那物的位置就是一揉,半硬的棒子在掌心逐渐复苏,将裤子都顶出了个大帐篷。

“美人,你的这里真硬,比我平常耍的大刀还要硬上几百倍。让我来看看,里面究竟藏着何等宝器。”宋建宁没有注意到自己无意中将心里对萧廷玉的称呼给说了出来,只顾着胡乱拉扯萧廷玉腰间系着的镶金丝带,别说,还挺复杂的。

“宋建宁,你莫要欺人太甚。”萧廷玉直接喊出宋建宁的全名,看得出来他现在十分恼怒。但是由于被灌下加了料的酒水,萧廷玉的挣扎在兽性大发的宋建宁面前和打情骂俏一样。

打是亲骂是爱,这种明明想要却又装作拒绝的调调可把宋建宁刺激的底下发起大水,甬道无师自通的缩瑟起来。书上说的没错,外表越清冷端庄的美人,脱了衣物就越浪。

“我怎么可能欺负你,疼你都来不及。”几番动作,终于将腰带扯下。见状,宋建宁马不停蹄的又将里面的裤子一同扒下,朝思暮想已久的粉色大屌和他急切的心情一样,从底裤中啪的弹了出来。

好乖乖,不枉我这么想你,宋建宁欣喜的握住这根桃色美屌,上下撸动了起来,萧廷玉跟了自己之后,他一定会好好疼爱这根漂亮巨棍的。

“嗬——”,轻抿的嘴角溢出一丝呻吟,萧廷玉想阻止宋建宁的动作,但手却不受控制的抓住了对方的劲腰。

这粗鄙之人,竟然敢对自己存这种龌龊的心思!!

用雌穴狠操大鸡巴一顿,操死这个勾人小妖精

船内传来些许争执的动静,墨竹有点担心,站在门口左右打转,犹豫着该不该进去。

“哎呦,别晃了别晃了”,本来就不多的脑子再晃就没了,坐在一旁的阿福懒洋洋开口制止道。

“你就一点都不担心里面发生了什么吗?”墨竹不理解,同样是侍从,阿福为什么会这样无动于衷。

担心啥啊,这动静越大表示他主子越猛。阿福耸耸肩,“放心吧,里面能出啥事,再说了,有事的话他们肯定会让我们进去的。”

不过是我主子吃了你主子而已,别怪我没提醒你,这可不兴看。咱们呐,就站在门口守好就行。

“放开……嗬……”,萧廷玉抓在宋建宁腰上的手终于舍得往外推了,虽粘粘腻腻,但聊胜于无。

“放开?你这里可不是这样说的。”宋建宁常年舞刀弄剑,撸屌的技术不甚高超,但好在手臂有使不完的劲,撸再久都不会累。动情了的粉色大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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