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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哭边玩弄主人扇批打g灌肠排泄

 

傅言摔倒在地,额头撞上换鞋凳,眼前一片花白,还没等他缓过劲来就被身后的人按住翻过身。

邱凌急切地吻了上去,闭着眼咬住傅言的下唇,大力吸吮,趁着人还来不及反抗,强势地撬开对方的唇齿舌头在里面搅弄。

“唔……”

傅言一手撑上邱凌胸膛把人往外推,一手抓住他的头发往后扯。

邱凌头发被拽得生疼,狠狠地咬了一口傅言的下唇,被吮得肿胀的唇上立马洇出血色。

“你在发什么神经!”

抹了一下嘴唇,艳红的血色在唇边留下一道红印,傅言看了一眼拇指,虽然疼,出血却不算多。

他皱起眉,想要站起身,却被邱凌按倒在地,后脑勺磕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后脑一阵钝痛,傅言顾不得还有点晕乎,握紧拳头揍向邱凌的脸。

邱凌被猛的一拳头打歪了头,颧骨处立马肿了起来,刚一回头傅言又是一拳过来,脸颊被打得极痛,牙齿磕到口腔内壁,嘴里血腥味弥漫。

邱凌用舌头顶了顶伤处,垂下眼睛看身下正面无表情看着他的傅言,眼里迅速聚起眼泪。

“先生打我?”

看着这人用自己的脸做出这副样子,傅言有些恶心,咬着牙冷笑一声。

“别在这装模作样,你精虫上脑?一进门这是干什么?”

邱凌一眨眼,温热的泪水滴在傅言脸上,看起来好委屈。

“我跟先生已经好久没有做了,您身体已经好了,难道还不可以吗?”

傅言气急,他们在意外发生之前就结束了所有关系,如果不是发生了交换身体这种灵异的事,他们早已经形同陌路。

“你不要忘了我之前已经跟你解除了关系……放手!”

邱凌一边流着泪听他先生说,一边把手伸进先生的衬衫里,尖利的指甲狠狠掐住一枚乳果。

这一具身体虽然是双性,但除了下体多处一口雌穴外,在外形上生理结构跟男人没有太大不同,乳房虽然没有发育,但乳头却比普通人敏感数倍,加上被开发了很多年,邱凌一掐上乳尖,傅言就马上起了反应。

邱凌熟练地捻住那枚乳头玩弄,他很清楚这具身体要怎么玩弄会快速的进入状态,乳尖曾被打过孔,在傅言使用这具身体之后乳环就被取了下来,被洞穿的小孔早已没有痛觉,只是十分敏感,在指腹的不断揉捻之下有些发热,傅言很快就觉得乳头有些瘙痒,开始隐隐有些不满足于不痛不痒地被柔软的指腹玩弄。

傅言咬住下唇,身下那个他并不陌生的雌穴开始吐出汁水,仅仅只是被玩弄乳头,内裤就已经被泛滥的淫水洇湿了一块,腿心的布料紧贴着穴肉,他不适应地夹紧双腿,内裤被挤压着,两瓣穴肉饥渴地吸了吸内裤。

邱凌立马注意到傅言的小动作,透过泪眼看到傅言完全不在意他的情绪,全身心都放在那具身体淫荡的反应上,他有些不满。

“啊,哈”

傅言轻哼一声,邱凌把手从他衬衣里抽了出来,转而解开裤子,按上腿心那片濡湿,热热的掌心紧紧压着肥厚的穴肉。

他一只手被邱凌按着,另一只手搭上邱凌的手背,他浑身都有些发软,想要拉开邱凌的手,一时又使不上劲,最后只是松松搭在邱凌手背上,用那几根细长的手指在腿心和邱凌手掌之间扣弄,妄想把那只作恶的手抠下来。

他几乎无法发力,邱凌能感受到的只是搔痒一般的反抗,与其说反抗,倒不如说是撒娇更贴切一些。

“我从来没有想要跟您解除关系,难道这么久以来,您对我就一点点舍不得都没有吗?”

邱凌带着哭腔质问,每说一段,就抬起手狠狠地扇一下淌水的雌穴。

傅言突然被打那处,惊得睁大眼睛,他从来不觉得他的奴隶会大胆到对他做这种事。

雌穴被打得又热又涨,有些嗜痛的身体在扇打下很快感受到快感,被打的穴口一张一合,邱凌又打了几下,掌心隔着内裤被汁水沾上,很快就打得一手滑腻。

傅言正要开口制止,邱凌就抓住他搭在下身的手,捏着他三根手指隔着内裤直直插入穴内,娇嫩的穴肉被粗糙的布料摩擦,一时快感填满所有意识,嘴里发出无意义的音节。

傅言眼神开始发散,手指被邱凌带着在穴里抽插,内裤被吃得越来越深,慢慢勒成细细一条绳嵌在穴里。

邱凌松开傅言的手,抹了一把眼泪,看傅言微张着红肿的唇,一副沉迷情欲的样子,眼神暗了暗。

“啊!”

邱凌将藏在两瓣穴肉之间的阴蒂剥出,手上使力一拧,傅言尖叫着随着他的力道扭了扭屁股,双腿屈起夹紧,原本还有些失神,这一下痛的让他清醒过来。

傅言眼里泛着生理性的泪水,透着清莹的水光看到邱凌一脸委屈,满脸泪水,一副比他还凄惨的样子。

“您为什么不回答我,您对我就没有一点感情吗?我对您就是一个贱奴,您想要就留着,腻了就可以随手扔掉是吗?”

傅言下身还疼着,被扇穴的感觉好像还在,这么恶劣地对他,现在还一副比谁都委屈的样子来质问他。

“是,你就是个贱奴而已,本来就是你求着我收你,一开始就说的清清楚楚,”

邱凌死死握着傅言大腿,越听他说手上力度越发大,白皙的腿肉溢出指缝,周边已经有些泛红。

傅言低下头,痛得停下轻喘一声,又抬起头瞪着他,一字一顿地继续说道。

“你不该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

他指的是感情,还有承诺。

邱凌咬着牙,面孔忍得有些扭曲,傅言感觉被他握着的大腿已经痛到麻木。

“我会得到我想要的。”

邱凌站起身,扯着傅言一边胳膊直接把人拽起来,傅言还有些腿软,猛地被拽起险些站不住,没等他站稳就被推到墙上,一只脚被抬起,等他反应过来下身的裤子已经被扒下。

邱凌提起傅言内裤两边,被拧成一股的内裤深深勒进腿心的肉缝里,阴蒂被摩擦挤压着,傅言又痛又爽,下意识地微微踮起脚尖企图让内裤不再往穴里勒。

傅言一手扶墙,一手抓着邱凌手臂,努力地想要借力踮脚,邱凌嗤笑,心里笑话他的主人也有天真的时候。

邱凌往上提了提内裤,勒得傅言夹紧双腿,直翻白眼,才半搂半拖地把人往浴室里带。他步伐很大,傅言被强行带着往前走,每迈开一步雌穴都会被内裤狠狠擦过,短短十米左右的路程走得他几近高潮。

邱凌把人推进浴缸里,直接打开傅言头顶的花洒,凉沁沁的水把他浇了个透,傅言打了个冷颤,扶着浴缸边缘想要爬出来,却在起了一半的时候被邱凌推回去。

傅言被摔疼了也有些生气,抬起腿朝着邱凌狠踢一脚,邱凌猝不及防被踢得往后退了一步,弯腰捂着腿根缓了许久。

踢人的傅言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腿一下张的太开让内裤又勒紧了一下,傅言有些怀疑下身是不是被内裤摩擦得流血了。

傅言捏着内裤边缘想要把深陷穴内的布料拽出来,勒成绳状的内裤擦过穴口,被穴口不舍地吐出来,被扯出来的布料已经被浸湿得不成样子。

傅言跪在浴缸里把内裤调整好,跨出浴缸取下花洒对着还疼得直不起腰的邱凌一顿喷,直把对方也喷得一身狼狈,才上前抬腿把人踹到。

邱凌摔坐在地上,傅言一只脚踩在他脸上,用力碾着,迫使他后脑勺贴上背后的玻璃隔断,被脚捂着口鼻,邱凌微张着嘴用力地呼吸。

“你是想要造反吗?”

傅言恼怒道,今天从进门之后所发生的一切都让他气极了,被自己的人这么羞辱玩弄,让他觉得自己被冒犯了,而且冒犯他的还是曾经无数次跪在他脚边的低贱奴隶。

越想越气的傅言放下脚,捏起拳头打向邱凌,想要狠狠把人揍一顿,只是拳头还没有打在邱凌脸上就被他抓住手腕再度按在身下。

邱凌扯掉傅言的内裤,按着他的腰把人摆出一个翘高屁股的跪姿。

抓过一旁还喷着水,在地上疯狂扭动的花洒,握着手柄把花洒当拍子,毫不留情地打在翘起的屁股上。

“啊……停下,痛”

肥嫩的臀肉被打得荡开肉波,伴随着水声,拍打声,傅言的屁股很快就高高肿起,一个个圆形的红痕印在白臀上,格外的淫靡诱人。

“痛?不痛的话,您怎么长记性呢?”

邱凌恨恨说道,他扒开傅言的臀缝,露出那口保养良好,肉嘟嘟的菊穴。他拧开花洒,把喷头取下,直接将水管插入菊穴。

平时常常插着东西的菊穴对于突然插入的水管接受良好,尽管自从傅言进入这具身体以来菊穴就从未被使用过,此刻突然被插入也只是有些发紧,并没有太多不适,可见邱凌以前真的把身体保养得非常好。

不过傅言并没有任何精力去想这些有的没的了,冰凉的水急冲冲地灌入肠道内,除了刚刚他自己的手指和内裤,傅言从未被东西插入过。水管入得很深,强烈的异物感让他感觉可怕。加上源源不断的水把他的肠道逐渐填满,肚子渐渐鼓起,陌生的快感从肠道深处传来,以及生怕肚子被撑破的恐惧让他几近崩溃。

“不!停下!邱凌,小凌,停下来,啊……拔出去!”

傅言扭着腰想要往前爬,摆脱身后可怕的水管,可前面的浴缸挡住他的去路,肚子很快涨得像怀孕的妇人,傅言一手撑地一手扶着肚子,菊穴因为紧张把水管咬得更紧。

看着差不多了,邱凌按着傅言屁股,把水管拔出,失去堵塞的水流一下从穴口喷溅而出,邱凌还没怎么欣赏到自家主人后穴喷泄的画面,傅言就反应极快的收紧穴口,咬牙憋着不愿在他面前排泄。

邱凌哪里不懂傅言那点心思,他笑着把傅言抱起,把人抱到洗漱台上,分开双腿对着镜子,让浑身颤抖的傅言往后靠在自己身上,一只手越过腿弯在后穴穴口轻轻按压,小股小股的水流随着按压被挤出。

傅言涨红了脸,有些恍惚地看着镜子里那个一身凌乱的人,他看到自己的脸正靠在自己脸旁,熟悉的笑声传进耳里,但发声的人却不是他。

“不……”

傅言低声呢喃,肚子涨得极疼,镜子里的“他”正一手扣弄他的菊穴想要让他把肚子里的水排泄出来,一手揉按着他的肚子,而他眼角含春,眼里水光荡漾,满脸潮红,一看就是个被玩弄狠了的荡妇。

邱凌见傅言怔怔地看着镜子,也跟着抬眼看去,镜子里的他顶着主人的壳子,把在他的身体里的主人抱在怀里玩弄,他的主人大张着腿,捧着孕肚,一脸淫荡地任由他欺辱。

邱凌看了一会,按着傅言肚子的手忽然用力,受到强力挤压的水流一下子喷溅而出,傅言再也无力收紧菊穴阻止,排泄的强烈快感让他直接射了出来。

微黄的排泄物喷到镜子上,放在旁边的牙刷也无法幸免,精液喷到了小腹上,鼻尖处传来难闻的气味,傅言呆呆地看着镜子,里面那个满身狼藉,菊穴还断断续续地喷吐着排泄物的荡妇,似乎在渐渐与他重合。

邱凌满意地看着眼前一切,身心前所未有地感到满足,他紧盯着镜子里的荡妇,微微低下头凑到傅言耳边,轻声说道。

“好好看看你有多淫荡,贱奴。”

办公室里。

邱凌窝在椅子里看手机,画面里是他家玄关,浑身赤裸颈戴项圈的青年正趴伏在地上,对着墙根吞吐着什么。

邱凌看了看表,掐着点走出办公室,路过秘书室时还对几个秘书笑着点点头,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

哼着歌开门,一进门就看到两团臀肉抵着脚后跟,随着上身的动作微微起伏,黑色的按摩棒底座嵌在臀心,墙根放着一个机器,肉色的假阳具被套在取水管上,取水管的另一端放在桶装水里,早上出门前新开的水已经没了一小半。

邱凌坐在换鞋凳上,弯腰解开傅言脖子上的锁。

他脖子上挂了一个小锁,直接和机器锁在一起,双手戴着手铐,中间一根链条和两只乳环连在一起,让他只能双手放在胸前撑地,一整天他都被迫跪在这里,无法起身,无法抬头,无法调整姿势,更无法把嘴里的假肉棒吐出。

托起傅言的下巴,他被邱凌抬起下巴时还下意识的嘬紧那根假肉棒,直到被邱凌抱起身,嘴巴还是没有合上,含着肉棒吸了一天水的他嘴巴已经麻了,一时间合不上。

把傅言抱到地毯上放下,又到了他每天最喜欢的环节了。

装了小半桶水的肚子涨得突起,像是怀孕三四个月的人一样,坐到地上的时候傅言忍不住难受地哼了两声。

邱凌坐在沙发上,把脚翘起伸到傅言脸上,脚趾伸进虚虚张开的唇,拿出手机,怼到傅言脸上开始拍摄。

尽管已经被拍了一个多星期,傅言在面对怼到眼前的摄像头还是没忍住偏了偏脸,眼神躲闪着垂下。

“躲什么呢?下面都骚到流水了,拍你脸就臊了?”

邱凌抓着他后脑的头发往下扯,让他把脸仰起,然后让他保持姿势不许动,开始用脚趾玩他的脸。

他把脚趾从傅言嘴里抽出,沾满口水的脚趾转移到鼻子上,两只脚趾夹住两边鼻翼,没一会傅言就有些难受,只好张开嘴呼吸。

邱凌的脚掌贴在傅言唇上,温热的气息规律地呼到他脚掌上,让他脚心有些瘙痒。

“舌头伸出来。”

听到邱凌的指令傅言犹豫了一下,他其实有些洁癖,不太严重,但让他主动伸出舌头去舔脚这种事,他心理上还是难以接受。

等了好几秒都没等到傅言的动作,邱凌有些不满,脚上用力压了压他的脸,威胁地捂紧了他的嘴。

很快,傅言就因为缺乏氧气眼前有些发黑,尽管知道邱凌不可能让他憋死,但出于本能他还是把舌头伸了出来。

邱凌感觉到那条软软的舌头很轻地碰了碰他的脚掌,该死的没有任何止痒效果反而让他痒到了心里。

“用力舔。”

邱凌再次命令道。

傅言皱着眉,用舌头触碰脚底已经让他恶心得想吐,让他用力舔无疑是在为难他,但是刚刚邱凌已经无声地警告过他,这一个星期以来的经历让他清楚如果继续反抗他会得到怎样令他更加难堪的惩罚。于是他把舌头尽力伸出,把力气集中在舌尖上,用力在脚底小小一块位置反复舔弄。

邱凌总算是满意了一些,没有再继续为难他,拍够了他舔脚的痴态后就放下脚让他跪起身。

傅言羞耻地低着头,微张着嘴,舌尖还吐在外面,他没有考虑顶着一张潮红的脸做出这样的表情在别人看来有多淫荡。他只觉得舔过脚的舌头让他恶心。

邱凌看到他吐着舌头眼里写满了嫌弃的样子,只觉得他可爱死了。

邱凌蹲下身,分开傅言膝盖,跪在傅言两腿中间,双手捧起傅言的脸,凑上去轻轻咬了一口他的下巴,从下巴吻到眼睛。

轻柔地在眉心落下一吻,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轻轻地,听着有些温柔。

“闭眼。”

傅言抬眼,正好对上邱凌的眼睛,对视了几秒,邱凌眼里的情绪一如既往,好像还是很阴郁,黑色琉璃一样的眼珠里倒映的明明是邱凌自己原本的脸,傅言却觉得他看的是不是这张脸。

他不在意他爱的人顶着一个什么样的皮囊,不会因为对着这副皮囊做出恶劣的举动有任何别扭,因为他看到的只是在这副皮囊下的灵魂,是傅言。

邱凌和傅言对视着,没有像前面那样因为傅言没有反应而催促。他耐心地等着,他不知道傅言在看什么,他只是觉得他喜欢傅言这么看着他,眼珠子里满满当当只有他一个人,他想让傅言就这么看着他,多看一会。

傅言闭上眼,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但他又好像看见前面有些什么,不是人,也不是东西,但是又像是个什么东西。

眼皮上突然被湿热的舌头舔了一下,力道很轻,顺着眼球的形状走了一圈,对方呼吸间的热气喷洒在眼皮上,有点潮潮的,又有点暖融融的感觉。傅言有些飘忽地胡思乱想着,直到微阖的眼皮被潮湿的双唇含着掀开。

傅言睁开眼,邱凌往后退了退,弯起一个小弧度的笑眼近在咫尺,眼睛看起来亮晶晶的,黑沉却又透着亮,像是一颗小水晶。傅言好像知道刚刚看见的是什么了,是邱凌的眼睛。

傅言一怔,他知道这不是个好预兆,他眼里开始有邱凌了,他看到了邱凌对他的感情,他看懂了他对邱凌而言不仅仅是主人,或者说邱凌不在乎他是主人,还是奴隶或者其他什么,他爱的是一个名叫傅言的灵魂。

傅言不愿再去深想,邱凌和他始于一段扭曲的关系,傅言从来没有想过会跟一个奴隶产生感情,当初把邱凌收下也不过是因为他是个罕见的双性人,而且当时的邱凌很懂事。

邱凌吻住傅言,含着吐在外面的舌头轻轻吸了一下。

“您在看什么?”

邱凌问。

傅言想了两秒,不愿实话实说,摆出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恶心。”

邱凌称得上愉悦的表情一僵。

“您说什么?”

“脏。”

邱凌听懂了,他是说他邱凌脏得让他恶心。邱凌的心疼得仿佛揪成一团,看他刚才那么认真地看着自己,邱凌以为他会得到一个让他惊喜的答案。

邱凌安静了几秒,起身走向卫生间,傅言闭了闭眼,他知道他不该这么说但是他更不愿意让邱凌知道他真正的想法。

傅言缩了缩小腹,被水撑满的肚子涨得难受,他早就想上厕所了,现在已经有些憋不住了,他想摸摸小腹,手一动乳头就被扯了一下,他才想起双手还跟乳头连在一起,他往厕所的方向看去。

邱凌正好从厕所出来,他光着下身,走到他面前,肉棒正好对着傅言的脸,邱凌刚刚小便完他没有擦干净。怼到傅言唇边的肉棒散发着尿骚味,龟头上还有残余的泛黄的尿液。

傅言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邱凌,邱凌低头回视他,微微一笑。

“不是觉得我脏吗,那我让您也一起脏好了。”

说着就扶着肉棒顶到傅言唇上,傅言紧紧闭着嘴唇,难以忽略的尿骚味就在鼻尖蔓延,尿液沾上嘴唇,无论邱凌怎么顶弄他都死死闭着嘴。

邱凌嘲弄地看着他。

“这就受不了了吗?等以后,您还要喝您自己的,喝我的,每天早上,最浓,最多的就留给您。”

邱凌看着他越来越差的脸色,勾唇一笑,继续道。

“以后您就是我的尿壶,我在哪您就在哪,车里,公司,餐厅,公园,无论哪里,只要我想排泄,您就得乖乖跪着给我吞下去,再用您肮脏的嘴给我清理干净。”

傅言终于听不下去,胃里一阵翻滚,张开嘴干呕着,邱凌趁机把肉棒插进入,咸腥的尿味在嘴里炸开,傅言只觉得头皮发麻,感觉整个人都要恶心得炸了。

邱凌握着肉棒在傅言嘴里搅动,让尿骚味沾满他嘴里每一个角落便抽了出来。

傅言不断呕着,他一整天都没吃东西,胃里全是水,这时候吐的也都是水,他在地上吐了一摊水。

邱凌再次拿起手机,把他踢倒,把他的手解开,拍摄再次开始。

“腿打开,自慰给我看。”

傅言躺在地上看着他,样子看起来有些迟钝,邱凌盯着他的脸,慢慢地重复了一遍。

傅言不敢再反抗,缓缓把腿分开,细弱无力的手指搭在穴上,扒了半天才把两根手指插进去,手指虚虚插在里面却没有什么动作。

邱凌从茶几下翻出短鞭,这种东西在他们家里随处可见。

抬脚踩上他鼓起的肚子,鞭子毫不留情地甩向他的雌穴,鞭尾扫过阴蒂打得他浑身一颤,鞭子在他打在他的手上留下一道浅红的印子。

“自己插自己不会吗?不是调教师吗,用手指插到奴隶高潮您不是很擅长吗?”

傅言当然会,被抽了一鞭,傅言才打起精神认真地玩弄自己,他捏起阴蒂熟练地揉弄,两根手指并着不断在穴里进出,很快就起了痒意,他下意识地咬住唇把即将出口的呻吟吞回去。

邱凌又是一鞭,甩在他脸上,傅言疼得一缩。

“不许忍,大声叫出来,上次忍着的教训不够是吗?”

傅言闻言蜷缩了一下,上次忍着快感后被拳交的惩罚他怎么可能忘记,手臂伸进穴里身体仿佛被撕裂以及脆弱的子宫被拳头击打的恐怖感觉他死都会记得。

不再压抑的呻吟从唇间逸出,一旦不再刻意控制之后就是越来越无法控制的快感,和不得不被迫沉沦于欲望。

“嗯……哈,啊……呃啊”

傅言手指插弄得越来越快,眼神开始迷离起来,手上的动作慢慢变成全凭本能,按照着他以往是怎么玩弄奴隶的来玩弄自己。

骚浪的阴蒂被他玩得艳红肿胀,手指用力地搓弄,却还是得不到满足,他用整齐的指甲骚刮掐弄着,痒意才得到一点满足。

插进穴里手指从两根变为三根,快速地插弄,淫穴深处配合地吐出淫水方便手指的进出。渐渐地他不再满足于细长的手指,他缩了缩下体,恍惚间意识到后穴里还插着一根按摩棒。

“嗯……啊……”

他把按摩棒从后穴里抽出,抵在雌穴,找准位置后狠狠地插入,一时间爽得尖叫出来。他抓着按摩棒,每一次都整根插入又整根拔出,穴肉一次又一次不舍地挽留又欢喜地迎接。

前端的小肉棒直挺挺地翘起,顶端开始湿润,分泌出黏液,他忍不住握上去想要抚慰一下,鞭子立马破开冷洌的空气在他手上炸开,肉棒也连着被打到。

“不许碰前面。”

鞭子打上去的一下剧痛让傅言瑟缩了一下,但随后热热麻麻的痛觉却诱出更多的不满足。

邱凌看他肉棒翘得更高的样子就知道他被打爽了,又是一鞭抽在肉棒上,傅言又叫了一声,这是爽的。

傅言只好放弃前面,转而将目标转向后穴,他一边握着按摩棒插弄雌穴一边用手指在后穴开拓。

邱凌看着屏幕,抬起脚踩上傅言的肚子,狠狠一压,忍耐已久的尿意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傅言睁大双眼,肉棒一下就射出浑浊的精水,紧接着就是喷涌而出的尿液。

量极多的尿水打湿了傅言的下体,手上也沾满了尿液,雌穴也顺势到达高潮,淫液喷洒出来,硕大的按摩棒都有些阻挡不住。

邱凌一脸冷漠地按下停止录制的按钮,画面定格在这淫乱的一幕,用傅言的手机登录上俱乐部的网站,把傅言的账号密码修改了之后把刚刚录好的,以及前几天的视频一股脑上传上去。

他随后发布了一条公告,表示已经有私奴,以后不会再接单,从此退出台前转到幕后管理。

不管以后他们会不会换回来,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傅言是他的。

邱凌把傅言锁在家里,花了半个多月时间才把他调教乖顺,他也在适应属于傅言的生活,公司上的事他处理起来还算顺利,虽然不像傅言那样得心应手,但大体也不会有差错。

当然,他更适应的是两人之间关系的转变,也许因为他本身就有的控制欲,也许是对于傅言现在这具身体的熟悉程度,他总是能很好地掌握分寸,一步一步地打破傅言的底线,一次又一次让他陷于情欲却又无力挣扎最后沉沦,最终让他变成如今的样子,一个合格的奴隶。

邱凌也明白了对待前任主人完全不需要顾虑其心情,只要对他好一点,他立马就会端出以往的架子不知天高地厚。就该把他当作一般的奴隶,按照自己的喜好调教,让他彻底变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与之相反,傅言的生活在他自己看来已经不能更糟了,曾经跪在脚边的奴隶如今只能仰望,淫荡的身体在邱凌的触摸下轻易就能高潮,每日卑微地在他胯下跪伏。

邱凌心情好的时候会蹲在他面前捧着他的脸,一边吻一边迷恋地说着我爱您之类的话,他总是习惯用您称呼他,但是心情不好的时候会拿着鞭子一边骂他母狗,贱奴,一边抽烂他的屁股。

傅言无法反抗他的控制,不仅是体型体力对比悬殊的缘故,还有邱凌在使用的是他的身体,邱凌可以用他的身体去做任何即使他回归身体也从此社会性死亡的事。他别无办法,只能寄希望于一觉睡醒他重新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今天是星期一,昨晚邱凌玩傅言玩到很晚,但是今早跟合作方有一个会面,昨晚邱凌吩咐了傅言今天要叫他起床。

傅言按时醒来,半睁着眼从地毯上坐起,两个穴里插着的按摩棒随着他的动作开始显示它们的存在感。

傅言跪起来,忍着下身的不适,蹭到床边,趴在邱凌脸庞轻轻地吻上去,这是邱凌规定的叫醒方式之一,他喜欢被傅言亲吻,这种方式大多时候都好使,只是这次除外。

邱凌被骚扰得皱紧眉头,他还没有睡够,迷糊间一巴掌甩到傅言脸上,力道不大,甚至脸都没有被打红,但是足够让傅言知道今天这招不管用。

傅言爬到床上,钻进他被子里,扶起没什么精神的肉棒含到嘴里,小心地收起牙齿,卖力地吞吐着,手上抚弄着邱凌的囊袋,肉棒很快硬起来,邱凌也睁开了眼睛,感受着下身被温热的口腔包裹,柔软的舌头灵活地挑逗肉棒。

邱凌摸过手机,看着时间也不多了,抬手隔着被子按住傅言脑袋,肉棒深深地抵到喉咙深处射了出来。

傅言大口吞咽着,小心地尽量不让精液漏出。

邱凌射完,抽出肉棒在傅言脸颊蹭了蹭上面的口水,带着一脸没睡醒的不爽下床去洗漱。

傅言跟在他身后爬进卫生间在他脚边跪好,邱凌挤好牙膏后一边刷牙一边转向马桶开始小便,傅言垂着眼睛在一旁,等他尿完把肉棒递到他嘴边,熟练地张嘴将肉棒上残余的尿液清理干净。

“明天俱乐部那些人想要见见您,为了不丢脸,今天要在家好好练习,不许偷懒哦。”

邱凌收拾好自己,开始给傅言装扮起来。

他给傅言戴上镂空的口枷,中空的设计让他不得不时刻张开嘴,同时也能伸出舌头舔食,双手以握拳的姿势被套入黑色的胶质拘束手套,手套很紧,长度到手肘,戴上后双手除了支撑身体外再没有其他作用。

他把傅言的腿折起,大腿和小腿贴紧套入胶衣,让傅言只能以膝盖着地,再把他的乳环换了个更大一圈的,用链子把乳环和精致的耳环连在一起,乳房被往上提起,乳头被拉成一个漂亮的小尖,爬动时乳房的晃动轻轻拉扯着耳垂,金属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悦耳声响。

受链子限制,傅言无法大幅度转头,爬动时都要小心着不能摔倒,头部位置也要保持好,被这样调教了半个多月的傅言如今爬行姿势好看得让邱凌自愧不如。

漂亮的小母狗被精致的饰品装扮了一身,邱凌满意地欣赏了一下,拿起拍立得给今天的傅言拍了一张ootd,相片很快洗出,照片上的母狗一身莹白,眉眼如画,脸上表情淡淡,乍一看是个清清冷冷的美人,身体却被打扮得极度淫靡。一身淫荡的装束打破了美人冷淡的气场,腿心的按摩棒能隐约看到有一截漏在外面,乳尖是淡淡的粉色,被拉扯着翘起。

邱凌晃了晃照片把它夹在客厅墙上,此时墙上照片不算多,每一张下面都标记着日期,这个半个月来邱凌每一天都会给他的母狗拍照,再挑出喜欢的贴在上面,照片里无一例外都是淫乱不堪的画面,忠实地记录着傅言的沉沦。

“好啦,我要去上班了。”

邱凌完成一切后,走到门厅,傅言跟着爬过去,弯下手臂叠在胸前趴下,在邱凌鞋间吻了一下。

“主人再见。”

邱凌弯腰揉了揉傅言的头发,又在后颈捏了捏,仿佛真的是在抚弄一只乖巧的宠物。

“乖。”

随着门锁落下,傅言撑起身,身上的拘束让他无法站立,他按照邱凌的吩咐开始绕着房子练习爬行,他手腕上系着一个计步器,要是走得少了,晚上邱凌回来少不了要惩罚他。

白天时间很漫长,仿佛过去了很久,爬累了的傅言舔了几口水,因为口枷的缘故他无法正常地喝水,唯有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舐。趴在地毯上休息了一会,他睡了一觉,没有做梦,很快又醒了。

睁开眼睛看着只有自己的家里,他慢慢地开始有些焦虑。作为一个社会动物,傅言长期自己一个人在家,没有人跟他交流,没有电视没有手机没有网络,无时无刻都在被拘束着的他甚至连读书看报都做不到。

他就好像一只真正的宠物,每天在家无所事事等待着主人下班,主人似乎成为了他世界的全部,他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周围的一切都是静止的,只有主人回来了他的世界才会活过来。

傅言曾经也是调教师,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心理状况有些不妙,但是他无法控制自己身体对邱凌臣服,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越来越依赖邱凌。而调教师良好的素养在两人的调教日常中让他总是在邱凌不专业的训导下意识地自我调节,他在无意识中完成了一场自我调教。

就好像现在,两个淫穴被按摩棒操得淫水泛滥,前段的肉棒早已翘起,射精的欲望一直折磨着他。邱凌没有给他的前端上束具,也没有要求他不能射精,但是他还是一直憋着,渴望着在得到邱凌的允许后在他的注视下释放。

傅言趴下,双腿分开,双手交叠着趴在地毯上,这是他相对而言最舒服的姿势了。

无聊的等待让困意再次袭来,他打了个哈欠,再次睡了过去,安静的房子里只有奴隶睡着的呼吸声以及证明按摩棒卖力工作的机器嗡鸣声。

邱凌把手机支在旁边,一边漫不经心的听着两个下属在对面讨论项目细节,一边通过手机观察着傅言在家里的一举一动。

看着傅言再次在地毯上睡着,他摸着下巴回忆,最近一个星期傅言在家里似乎是有点无聊了,不同于一开始把他放在家里的时候尽管无法动用手脚,还是尽可能地想要做些什么,但是自从他发现他够不着电视的开关,被束缚的拳头看书无法翻页,哪怕他能用舌头也只会弄得到处是口水而且无比费劲之后,他就安静下来了,每天在家完成他给的任务后就是趴在地毯上睡觉。

邱凌开始考虑要不要让傅言回来接着上班,毕竟傅言最近真的非常乖巧,而且办公室里能做很多他想做但是傅言以前从来没有满足过他的事。

终于熬到下班,邱凌打断下属的汇报,开始收拾东西。

“重要的事情发邮件给我,不重要的等周一上班再说。”

说完邱凌就迫不及待地离开办公室,要奔回他的温柔乡去了。

回到家后解开傅言身上的束缚,把人抱进浴缸里,一边给他洗澡一边按摩着白天被束缚的四肢,嘴里叭叭地抱怨着公司里的人没脑子,一点小事也要让他教,助理订的饭很难吃,秘书长说话的时候总是靠很近,白花花的胸脯看得他犯恶心。

傅言双腿分开面对着邱凌坐在他的肉棒上,下巴抵在邱凌肩膀上,抱着邱凌,下体绞紧肉棒,抬起腰来又坐下,慢慢地吞吃肉棒,每次动作嘴里都发出撒娇般的轻哼,一门心思放在下半身,完全没有听邱凌在说什么。

想到明天要带着傅言去见他的老朋友,邱凌就有些兴奋,傅言以前从来没有带他见过自己的朋友,他有一种诡异的见家长的心情。

心情很好的他把傅言抱在怀里,肉棒插进穴里埋着,亲亲傅言的头顶道晚安。

法地抠挖,微张着嘴发出轻微的呻吟,无暇顾及的涎水从嘴角流下,配合着他泛红的眼尾和两颊的潮红让他看起来格外淫荡。

辛文一进门就看到这副美景,他笑着走上前去用袖口轻柔地替宋汐擦去嘴角的口水,勾着他的下巴细细看着这张曾属于他的脸,真是淫荡,“将军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像无知小儿一般流着口水?羞不羞。”

自辛文进门就一直紧绷着的宋汐听到这话顿时有些羞愤,刚想开口就被辛文捏着下巴张开嘴,辛文另一手伸进宋汐口中拉出那条软红的小舌,拇指在舌头中间轻轻按压,宋汐下意识地蜷起舌面,舌头吸了吸辛文的手指。

辛文笑了,“将军这舌头怎么跟你底下那淫穴一般,还会吸着人不让走呢。”

说着还抽了抽手指,宋汐脸涨得通红,恨恨地瞪他,舌头放过那手指躲闪着推拒口中的异物。辛文也乐得跟他玩着你躲我追的游戏,宋汐用舌头推他他便捏着那小舌左右轻摇,这样一来嘴巴合不上,那涎水愈发止不住。

宋汐被他玩的全身发软,本就已经腿软得站不住了,他感觉两条腿一直发抖,已经实在撑不住了,无奈只好拉住辛文的衣襟,想要靠着他借力。

辛文被他靠着,显然十分受用,抽出在他口中肆虐的手指,改搂住了他的腰,带着他往自己身上贴,低头咬上宋汐的唇,宋汐来不及抵挡,辛文的舌便闯了进来,仿佛视察领地一般扫过宋汐的牙,接着找到那根乏力的小舌逗弄起来。刚刚还被肆意玩弄过小舌根本不是辛文的对手,只能由着他放肆。

宋汐被亲的整个人都有些迷糊了,若不是辛文搂着他,他早站不住了。辛文带着他的手环住自己的脖颈,让宋汐挂在自己身上,却不解开拴着他下体的链子。

“将军好好叫我,我就把将军放下来。”辛文一边咬着宋汐耳垂一边说道。

宋汐有些恍惚地听不真切,半天也没反应,只顾着细喘,辛文倒也耐心,又贴着宋汐耳朵重复了一遍。

这下宋汐听到了,“辛文”

“不对。”

“丞相大人。”

“嗳,我如今哪里还是丞相大人?将军再胡说我可就要惩罚将军了。”辛文恶作剧地伸手勾了勾宋汐胸前的乳环。

宋汐被勾得朝着辛文挺了挺胸,两只奶子压在辛文的朝服上,被朝服上绣上的凹凸的图样摩擦着两颗红蕊,敏感异常的尖端有些受不得这刺激,一下挺立了起来,宋汐连忙往后仰了仰,辛文却恶劣地拉着乳环不许他后退。宋汐只得又贴紧了他,咬牙忍受着这磨人的快感。

“怎么不继续叫呀?”辛文等半天不见宋汐开口,不满地大力揉捏这宋汐左胸,说话间还握着这沉甸甸的奶子上下晃动。

实在是不知道辛文想让他叫什么,宋汐有些恼,正经的称呼他不满意,不正经的他哪里晓得,他从小到大洁身自好,还是少年时就随父出征,可以说从未接触过这方面。

“呜我不知道”

“那我便教教将军,不过可不能白教,将军是要给我报酬的。”辛文笑着把手探到宋汐身下,直接用两指捅入那慢慢淌着水的女穴。

宋汐顿时颤了下,一下夹紧了腿,意图让辛文不要再动作,可他本就有些脱力,这一夹紧,对辛文而言不过是拿那两条腿蹭了蹭他的手,更像是讨好催促。

“将军可记得你娘是如何唤你爹的?”辛文一遍插弄宋汐女穴,一边问道。

宋汐当然记得,只是,他怎么好说出口。只好咬着唇忍受着下体的快感,双手默默圈紧辛文的脖子却不做声。他实在羞于说出那称谓。

“啧,将军这么不听话我可是要不高兴的。”

说着辛文空出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拉下宋汐搂着他的两只手,稍微与他拉开了点距离,宋汐一下没反应过来,没了支撑点,一下就往下滑了,下体瞬间传来撕裂一般的疼痛,他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他连忙拉住辛文衣服,努力站稳,却禁不住有些左摇右晃。

看他站稳后辛文稍稍往后退了退,宋汐也拉着他的衣服往前走,不出一步就被狠狠地扯住花蒂,又是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

“我有些站不住。”

宋汐看着辛文,还有些扭捏,不愿轻易跟他告饶,也不想就顺了他的意。

“嗯,然后呢?我是怎么跟你说的?”辛文笑着看他,宋汐能站多久,他是清楚不过了的,自然也明白宋汐要是再坚持下去,那花蒂恐怕要不得了。

宋汐有些恼怒,咬着唇瞪他,手指死死地拉住辛文的衣服,不说话,辛文也不作声,与他对视着。

宋汐不死心地直了直腰,辛文看他还想坚持,便伸手,捻住那红蕊,狠狠一拧,宋汐被这又痛又爽的快感刺激得叫出声来,咬牙憋着的劲一下全松了,立马往下跌。下体一下刺痛,身体那么脆弱敏感的一处要被生生扯落的恐惧一下充斥宋汐的脑子。

“夫君!”他尖叫出声,辛文也及时地捞起他,那花蒂虽然被扯得通红,倒也没什么大碍。宋汐一脸空白地靠在辛文身上,眼泪止不住地流,他是真的有些被吓到了。

辛文说到做到,立马就把那链子解开,抱着宋汐放到床榻上,见他流着泪没反应过来的样子,心疼地亲了亲他的眼睛,细声哄着。

“是夫君的错,夫君这就给你赔罪。”说话间辛文一边亲啄着宋汐的脸,一边脱去自己的衣服。

等宋汐缓过劲来,辛文已经脱光了身上的衣服,那根自己熟悉无比的阳物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立着,一下他就明白了辛文想做些什么。

宋汐撑起身子往后退了退,他真是无法想象曾是属于自己的器官是如何插入自己的。

“你不是说赔罪,我让你不许碰我。”宋汐声音有些抖,身后就是床头的围栏,辛文又在前面虚压着他,实在是无处可逃。

“让夫人舒服,便是我的赔罪。”辛文笑着捉住宋汐一只手,带着他握上那根巨物,宋汐湿热的掌心紧贴着柱身,他能很清晰地感觉到上面凸起的青筋一跳一跳地,似乎有些迫不及待地要进到哪个洞中好好插弄一番。

宋汐收紧了手,天真地想要把他掐下去,却总不记得辛文的身体已被改造成什么样子,只能供人押玩的性奴怎么会给他伤人的机会?

辛文只能感觉宋汐握紧了他那阳根,似乎是不得章法,不会如何抚慰,只懂得裹紧它。在心里暗自一笑,总归还是要他来教。

于是辛文握着宋汐的手,带着他上下撸动柱身,摩擦的宋汐柔嫩的掌心通红发胀也仅仅只是令顶端泌出几滴浊液。

宋汐脸上通红,女穴一直在被辛文扩张,淫水不断地往外淌,手里还握着阳根不停地替他撸,这实在是过于淫靡,他简直要羞晕过去。

眼见扩张得差不多了,辛文抽出四指,也放开了宋汐的手,把他压在床上,吻上宋汐的唇,下身贴近那花穴口,不顾宋汐惊惧地睁大双眼,缓慢且坚定地插了进去,肉棒很快就遇上那层膜,宋汐挣扎着想推开他,却被他摁住两只奶子,带着安抚意味地细细揉按。下身毫不犹豫地继续挺进,狠狠地捅穿那处子膜,宋汐疼得浑身一颤,眼眸睁大,辛文吞下宋汐的叫声,舌头探入宋汐的口腔到处肆虐,下身那根阳物也与那舌头一般恶劣,在宋汐花穴内肆意冲撞。

宋汐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下身被他的阳物不断插弄,那自己也不甚了解的地方被外人随意探索,尽管那外人的身体曾是自己无比熟悉的身体。他仰起脖子,躲过辛文的唇,夹紧花穴,不想再让辛文动作,可从未经历过情事的宋汐哪里知道夹紧花穴只会让上方的人愈加爽快。

辛文也有些喘,他笑着附在宋汐耳旁,“夫人好会夹,为夫还想着下回怎么教你呢,原来你本就是会的。”

宋汐羞得恨不得把头埋进沙子里,想要松一松力道,却被辛文富有技巧的抽插弄得他不住地夹紧那根阳具。

下身的阳具被湿热的甬道紧紧包裹着,辛文爽快极了地来回抽送,每一下都入得极深,引得宋汐不停地呻吟。

一边插着花穴倒也没忘了外面瑟瑟发抖的花蒂,辛文拿尾指勾着金环不断拉扯拧动,拇指用指甲轻刮着顶端,不停地玩弄着可怜的花豆,美名其曰伺候夫人爽快。

宋汐身上尽是潮红,柔软无力的美人瘫软在榻上,一条腿搭在辛文肩上,一边花蒂被肆意玩弄,一边花甬被随意进出插弄,快感似潮水一般不断翻涌,不给他丝毫喘息的机会。

也不知道辛文到底插弄了多久,宋汐早已被快感冲昏了头脑,不甚清醒地搂着辛文脖子,身体随着辛文抽插的节奏晃动。辛文忽然加快了节奏,开始猛烈地冲撞着花心,宋汐隐隐意识到辛文应是要到了。

“不,你出去哈啊……”宋汐推着辛文的胸,不断地往后缩,却被压得更紧,辛文闷头插弄着,带着他肩上挂着的细腿往宋汐身上压,阳物一下一下尽是全部进全部出,又快又重,宋汐眼角泌出生理性的泪水,泛红的眼尾和带着水光波光粼粼的春眸让辛文看了更加兴奋,从前他哪里能想到能让那冷冰冰毫无生气的将军大人露出这么一副软绵可人疼的模样。

看着宋汐如今的脸他倒是一点别扭的感觉都没有,他对自己的脸甚是满意,如今换成是将军的脸,更是让人兴奋,这种无法对外人所道秘密,紧紧地将两人联系在一起,谁也不知道,如今的将军大人竟只能躺在他的榻上随他疼爱。

辛文越想越兴奋,下身冲撞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宋汐几乎以为自己要被他捅穿了,那阳具时不时就冲撞到紧闭的宫口处,一下一下地试探着把那宫门撞开,让他想到那攻城锤,如今他便是那紧闭的宫门,摇摇欲坠,辛文那攻城锤还一下一下地进犯。

辛文看宋汐有些恍惚的样子就知他应是走神了,不满地用顶端研磨了一下被撞开了一些的宫口。激得宋汐又是一阵呻吟哭咽。

又几下之后,辛文把头埋在宋汐颈窝,张嘴咬上他的后颈,宋汐也没想到他后颈竟会这么敏感,辛文一咬上那处,刺刺麻麻的快感爽得他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花穴紧紧地咬住辛文的肉棒,辛文也是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肉棒猝不及防地被微微张开的宫口吸咬住顶端,辛文低吟一声狠狠地把整个龟头撞进子宫里,双手抱着宋汐白软的臀用力地压向自己,极爽快地在那紧密湿热的深处释放出来。

宋汐被托着臀拱起腰用花穴贴着辛文的下体,两人的耻毛被淫水打湿交缠在一起,他柔嫩脆弱的子宫被辛文射出的精水狠狠打击,激烈的快感让他眼前一片空白,待辛文结束了射精,还没从这刺激的感觉中回过神来的他甚至内心还有些隐隐的失落。

不过未等到宋汐回味过来,他很快就发觉辛文在他体内那根肉棒,又硬起来了,才惊觉过去这么久,辛文才发泄了一次,想想他多年来鲜少有自渎的时候,更别提与人交欢,可不就是一副雏鸡的身子,他恨不得当场昏去。

辛文倒是很快就调整过来,立马开始了新一轮征伐。

今日一早宋汐都是在床榻上度过的,雏鸡开荤实在是有些可怖,辛文一早上就泄了3回,看着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若不是看宋汐呜咽着求饶实在是心软,估计辛文还能继续,着实是个畜生。

抱着宋汐稍稍休息了一会,辛文估摸着时辰也快用午膳了,虽然不情愿,却也不能饿着怀中的人,只好磨磨蹭蹭地从宋汐穴里抽出那作孽的阳物,宋汐好不容易才等到解放,偏偏这畜生只是退出去都要再三逗留,明明都退到穴口了却又往里入了些,还留恋地蹭了蹭那黏人的内壁。待到辛文彻底与他分离又是过了好一会了。

那没了肉棒堵塞的花穴微张着收拢不了,辛文射进去的精水大多都被留在子宫里,只有零星一些溢出来,点点白浊被肉棒带出来挂在穴口,量不多不至于流出来,星星点点的浊液一看便知这穴的主人刚刚经历了什么。辛文还有些兴奋,看着那可怜的穴口实在是分外可人疼,便想着怜爱地拍一拍,没想到有些失控,没控制好力度重重的一巴掌拍上那还敏感不已的阴阜。

“呃啊,不呜”

宋汐被这一下直接打懵,这羞耻的部位被人重重地扇了一巴掌,犹如打在他脸上,虽是痛极了,但令他倍感屈辱的是他竟从这种被人羞辱一般的拍打下高潮了,被辛文操干了一早上都没有的高潮,竟被一巴掌拍到了。宋汐浑身战栗,极大的满足感充斥内心,花穴深处吐出大量汁液,还把不少原本就在内里的精水也都冲了出来,一时间腿间一片狼藉。

辛文看宋汐这突如其来的高潮也是有些吃惊,又有些不满,勤勤恳恳干了你一早上,射了你这么好几回都没有高潮,我拍你一巴掌反倒有了。

“我说夫人怎么总是没反应,原是夫人喜欢这种调调。”说完又对着那还在吐水的花穴又打了一掌,这下手不知轻重的混账打得宋汐又是一颤,穴肉翻飞,汁水四溅,宋汐蜷起身子,夹着腿,用那软绵绵满是水光的桃花眼瞪他。

“就知道瞪我,你看看你还有没有一副为人妾的模样?从不知道顺着我。”

宋汐不想理会他,翻了个身,悄悄夹了夹腿,那淌水的穴被这么一挤磨还出了沫,辛文在它背后看得一清二楚暗叹将军可比他淫荡多了。

辛文坐在床边,目光在宋汐赤裸的背上流连,手才搭上宋汐的肩,就听见宋汐埋在枕头里闷闷地说道,“我今日还未用膳。”

先是一愣,很快辛文便反应过来,将军这是饿了,小祖宗得吃饭,他怎么还好耽搁,于是捏了捏宋汐的耳垂,起身去唤人来传膳。

将军府的下人很快把午膳都布好,待他们都退出院子了,辛文才把在宋汐带到桌前用膳。

宋汐身上只着一件外衫,这还是他闹了脾气才得来的衣裳,辛文原不想让他着任何衣物,可宋汐实在不愿,面子比天大,若叫他赤身裸体地坐在衣冠楚楚的辛文面前吃饭,那他宁可就这么饿死罢了。

到了桌前,宋汐刚想坐下就被辛文抱了去坐在他腿上,宋汐刚一挣扎,辛文便威胁道,“夫人若不乖一点,我就让你下面的小嘴也尝尝这饭菜的滋味。”

宋汐只好忍气吞声地坐在他腿上由他喂食,只是这辛文实在是可恶,根本不愿让他好好地吃顿饭。

“夫人亲亲我,我便给夫人夹菜。”

宋汐暗自翻一个白眼,这人实在无耻,这本就是他的将军府他吃什么怎么吃还得辛文同意不成?他自顾自地伸手拿筷去夹菜,却被辛文一把打掉筷子,宋汐扭头瞪他。

“不是说了么,要亲我,我给夫人夹。”辛文拾起掉在桌上的筷子悠悠说道。

宋汐深呼吸了一下,不情不愿地在他脸颊上蜻蜓点水般碰了一下便算了,辛文挑了挑眉,他自然是不满意宋汐这么敷衍的,不过当下他也没说什么,夹了一筷子菜到碗里,再拿勺子就着米饭喂给宋汐,看着宋汐张嘴吃下,腮帮子一鼓一鼓,煞是可爱。

宋汐吃完想要离席,刚动了动就被辛文按着,“夫人吃完了,我可还没动呢。”

辛文一手搭在宋汐腰上,另一手拿起宋汐刚刚用过的筷子,宋汐见状嫌弃道,“你为何不能换一双筷。”

辛文不答他,宋汐也不在意,只想他快些吃完,他好不用再坐在他腿上,这姿势实在是不堪入目。只是辛文老实吃饭也就罢了,他竟举着筷子就探到他身下,宋汐深吸一口气,连忙抓住他的手,辛文也不挣开,任由宋汐拉着他的手,用筷子夹住他腿间的花蒂,宋汐手上的力道立马就松了些,只是虚虚搭在他手上。

“啊你做什么!你,啊不”辛文使筷子必然是一把好手,夹挑拨弄甚是灵活,宋汐那花豆子本就被肏干得又红又肿,碰一下都要不得,现下还被辛文如此玩弄,当下舒服得呻吟连连。

辛文把筷子伸入那嫩穴里随意搅了搅,拔出来举到宋汐嘴边,那细长的双棍表面裹了一层晶亮的液体,带着丝丝缕缕的白。

“夫人把我这筷子都弄脏了,这可让我怎么用膳,夫人能帮我弄干净吗?”说着还示意地用那筷子点点宋汐的唇。

宋汐惊怒看他,“你,真是不知羞耻,这分明是你!”

辛文也不顾宋汐如何挣扎,见他开口就直接把筷子插入宋汐口中搅动,夹着他舌头拉出来。“夫人若是不听话,舔干净,我就要你日日拿你那淫穴为我洗筷。”

宋汐气得脸上漫起一片薄红,被他夹着舌头,也说不出话来,只得恨恨地点头。

见他点头,辛文便笑着松开筷子,放在他口中看他把筷子上与精水混合在一起的淫液舔舐干净,然后才算是安分地把余下的饭食都解决完。

好不容易等他吃完,宋汐迫不及待地想要起来,辛文却还不让他动,把他牢牢按在腿上,唤来下人把餐具都收走,又吩咐人拿了一坛酒来。

宋汐见下人进屋也不再乱动,老老实实地把头埋在辛文胸前,说来也怪,这分明也不是他的身体,可要他以这副模样见以往服侍他的人,他就羞得不行。辛文好笑地抚了抚他顺滑的发,一旁收拾的下人也不敢随意窥看将军的人,手脚麻利地干完活便退下了。

辛文抱起宋汐把他放在桌上,宋汐不知所以地看着他,没等他问辛文要做什么,边被辛文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桌上,白嫩的臀部高高翘起,细腰被辛文按着下压让他起不了身,他回头一看,辛文手里正拿着一捆绳子,准备往他脚上缠。

“辛文,你又要做什么!”

“嗳,用完膳不喝点酒,总觉得差了些什么,这酒在酒窖里存着过于冰凉,我爱喝温酒,府上的人本就忙碌,我怎好又麻烦他们,只好夫人来为我温温酒了。”

说话间辛文把宋汐两腿分开,牢牢地把人以这羞耻的姿势缚在桌面。

宋汐听他鬼扯,“你温酒便温酒,绑我做什么?”

“怕夫人不习惯呀,夫人有多爱乱动,自己总归是知道的。”辛文并起两指插入宋汐后庭,那处温暖干燥,还在宫里时就已清理干净,拿来温酒,想来也别有一番味道。

宋汐还在想他温酒与自己有何干系,就见辛文把酒坛里的酒倒入酒壶中,看着那尖细的壶嘴宋汐顿时有了不详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辛文便把壶嘴抵上他后庭,宋汐只觉荒唐极了,“你拿这处,温酒?你还知不知耻!”

“这处如何了?夫人不知,拿这儿温出的酒,可别有一番滋味。”辛文爱怜地拿食指在那穴口打转,好让那穴口松快一些。

辛文将壶嘴捅入穴口,倾斜壶身,微凉的酒液开始涌入宋汐体内,体内本就暖热,原本只是微凉的酒液进入肠道,或许是温差的缘故宋汐被冰得直打颤。

冰凉的液体在肠道里流动,从未想过还能拿这用来排泄的小穴做这种事的宋汐被巨大的羞愤感笼罩,不住地想收缩后穴,可酒液还是源源不断地流入体内,隐秘的那处被拿来当酒器使,宋汐有些恍惚地胡思乱想,身体甚至被当作物件,被人如此轻贱,宋汐本该是愤怒的,但是身下那秀致的阳物却渐渐抬头,开始渗出液体。

一壶空了,辛文掀开壶盖又满了一壶,继续往宋汐体内灌,手抚上宋汐肚子,感受这小肚子慢慢随着酒液的填充鼓起来,宋汐也开始有些迷乱地身心起来。

“啊不,肚子,肚子好胀,不要了辛文”

辛文瞥了眼酒坛,还剩一些,再来半壶就全部灌进去了,于是把剩下的酒全都倒进壶里,继续之前的动作。

宋汐眼角沁出泪,小肚子鼓胀得不行,稍稍一动,肚子里的酒液就晃动起来,他觉着自己肚子快要涨破了,可辛文却还不停地灌酒,他几乎是带着哭腔求饶。

“夫君,不要了肚子要破了好胀呜”

“夫人再忍忍,就差一些了。”辛文细声哄道,手上动作却不停,直到把所有酒液都倒入宋汐体内,才把壶嘴抽出。

好不容易等辛文把那壶嘴抽出去,宋汐浑身脱力,只能保持姿势等着辛文把他从桌上放下来,因着臀部翘起,那酒液不至于溢出,可辛文给他松了脚上的绳子,托着他肚子想让他坐起来时,那酒水就顺着肠道从宋汐没有合拢的穴口慢慢渗出。辛文皱了皱眉,又把他按下去,一掌扇到那白肉上。

“夫人怎么这么不懂事,不知道好好夹着给夫君温的酒,都流出来浪费了,夫君喝什么?”

宋汐被他打得呜咽一声,努力收紧后穴,却还是夹不紧,留有一个小孔。

“不行,我,我夹不住。”

辛文叹息一声,只得又拿起绳子缠在他下身,绑成一条绳裤,用绳结牢牢堵住穴口,意外发现宋汐前端的小肉棒,竟颤颤巍巍地挺立着,一下没忍住笑出声来。

“给夫君温酒,竟把你兴奋成这样。还是,刚刚夫君打了你一下,你这浪货又爽快了?”

说着又是一掌狠狠地掴了一下宋汐的臀,那白肉上立刻浮现五个清晰的指印,那臀本就柔软肉多,一掌拍上去手感舒适极了,辛文手劲又大,直打得他臀肉波荡,酥酥麻麻,舒服得前端直点头。

辛文又掌掴了几下宋汐的阴阜和臀,把人打爽快了,便把他从桌上抱下来,亲了亲他眼角的泪,也不管他还未释放的玉茎,便道,“夫人把我的酒浪费了这么多,还弄脏了桌子,实在顽皮,若是夫人舔干净桌上的酒,夫君就”

话还未说完,辛文就感觉怀里的人一直把脸埋在他怀里没点反应,捏过脸一看,长睫微颤,眼角还带着泪痕,红唇还微张着,眼睛却紧紧闭着,这小浪货竟是睡着了。

辛文无声地笑了,亲了亲宋汐的唇,把人抱到床榻上,为他掖好被子,只能自己把宋汐弄脏的桌面擦洗干净。

宋汐是被辛文舔醒的,一睁眼便是他熟悉的浴池,热气氤氲,呼吸间都是潮湿的气息,辛文在他身下舔舐着他的阳物,不时用粗糙的舌面舔过顶端的小孔,用上手捏玩那两只小巧的玉袋。

“啊不要弄”

辛文闻声抬眼,宋汐似乎还有些迷糊,半睁着眸子,眼底隐隐泛着水光,收紧了搭在宋汐腰间的手,笑着凑上去吻住宋汐的唇,“夫人可算是醒了,为夫正发愁要不要唤醒夫人。”

他话语间带着自己下体淡淡体味的咸湿气息,宋汐不适地偏过头,辛文一手搭上他的后脑,有一下没一下地揉弄他的头发。宋汐厌烦地拂开他的手,挣脱开他的环抱,一手捧着因盛满酒液的异常鼓胀的肚子,一手扶着池壁往旁边走去。

辛文也不拦他,转身上岸,坐在汤池边上,双腿在池水中晃荡,

宋汐身下阳物还挺翘着,被服侍到一半便骤然骤然停下令他很是难耐,又顾着面子不愿低头,他慢慢沿着池壁走向台阶,辛文晃着脚拍打水面,笑意吟吟地侧头看着宋汐挪动,只见宋汐没离开辛文多远便僵硬着停下。

“夫人怎么不接着走呀?”

宋汐颤着手往身下摸索,那花蒂上的小环竟接着一条链子,他才醒来尚有些迷糊,加上在水中,对两腿间晃动的链子竟未曾察觉,他愤然回过身,“你这是把我当作什么?你的奴宠?”

辛文抬起手伸了个懒腰,宋汐下体被链子扯得极疼,不得不往前快走了几步,辛文懒懒地双手往后一撑,只见他右手腕间配着一条做工很是细致的手链,细细的银链连着手链没入水中,链子另一端接在何处不言而喻。

“你如今本就是我的妾,我宠你爱你,你却不知足,你难道不知道别的大人府上的姬妾都是何处境?”说着,辛文往前俯身,左手搭上右手手腕,似在玩弄那链子,一圈一圈地把链子缠绕在手指上,扯着宋汐不断朝他靠近。

“我待你这么好,你却总是对我视而不见。”

“别人家的主子都有人哄着讨好着。”

“你却从来对我横眉冷目。”

宋汐根本无心听他在说些什么,他所有神思都被下体的感官夺走。花蒂被扯得生疼,在水中走动总是比在陆地要慢些,他有些跟不上辛文收链子的速度,下体疼得像是要被扯落下来,可辛文丝毫不体谅他,还硬扯着他往前走,宋汐小声地喘着,眼角泛出泪水。

他本就是极怕痛的人,辛文的身体被改造得敏感不已,分外容易被挑逗得情动同时对痛觉也是十分敏感,更别提穴内因着这撕裂般的痛觉反而更加兴奋。

穴口一张一合,那无处不在的温水被那贪吃的小嘴吞进去,泡在水中只觉得温暖,但这水入到穴里才觉得烫人,又无法排出去,宋汐微微扬起下巴,难耐地发出几声低吟。

辛文观察着他的神色,放缓了手上动作,不轻不重地拉扯链子催他前进。

待宋汐站在辛文跟前时早已喘得说不出话来,辛文轻柔地托起宋汐的脸,为他抹去额上的细汗,轻声道,“我那处胀疼得厉害,夫人能不能帮我舒缓舒缓?”

宋汐脸色发红,失了血色的唇微微颤抖着,“你什么意思。”

“我想夫人拿这处”带着湿气的拇指移到宋汐唇上,轻轻按压着。

宋汐气极了,他拍开辛文的手,恨恨说道,“你休想!”

“我与你本无冤无仇,你何苦要如此折辱我!”

辛文本想好好哄他,听他这话,看向宋汐眼睛,有些难过地问,“你竟是一直觉得我在折辱你?”

宋汐不答,心里却是对他满是愤恨,还摆出这副受伤的样子给谁看,被人用链子牵着像是对待畜生那般的人又不是他,占了他的身体,享用他的一切,自己却被迫成为一个低贱的男妾,到底谁该难过。

“将军竟是这样看我,就算我们没有交换身体,若今日是将军这样对我我也不会生气,我爱慕将军,如今将军不过一个贱妾,我却把将军当作夫人看待,爱你宠你,怕你受不了别人的眼光不让下人在你面前伺候,我处处为将军着想,将军却是这样看我。”辛文眸中渐渐浮上水光,颤抖着声音说道。

宋汐自然是不信的,只觉得他是拿自己逗趣。

辛文看宋汐一直冷着脸,丝毫不为他的告白动容,也不禁有些恼怒,“既然将军觉得我在欺辱你,那我就继续欺辱好了。”说着他伸手按住宋汐后脑,迫使他靠近那昂首挺胸的阳物,“为主子口侍乃是你分内之事,我不愿再与你玩情趣,今日不服侍好你小主子,你就瞧好我怎么教训你。”

宋汐看着近在眼前的狰狞阳物,心里有些发怵,自己的东西有多少分量自己自是清楚的,这东西怎么可能塞得进嘴里?可按着他后脑的那只手却压着他靠近这阳物。辛文捏住他下巴使他张开嘴巴,直直地把阳根塞入他口中,宋汐感觉自己的嘴角几乎要裂开,也许是正在沐浴,有清洗过的缘故,他并没有觉得这东西太难闻,反而还有一股皂子的清香,只是这阳根实在巨大,把他口腔塞得满满的,几乎要捅到喉咙里。

见宋汐有些退缩的意思,辛文挺了挺腰往那柔嫩口腔内又深入了些,直直捅到喉咙,宋汐一时没有防备,被插得一呛,然后便是难以抑制的咳嗽,喉间急剧的收缩让辛文爽极了,龟头仿佛在被那嫩肉按摩着,只是他没能多享受一会就被突来的变故打断。

“嘶!”辛文急忙拉开宋汐的脑袋,见他唇角挂着几滴艳红的血珠,“你竟这样恨我?!这可是你的身子!”

宋汐拇指抹去唇上血珠,看起来不甚在意的样子,“我不在意。”

辛文检查一番,那见了血的阳物有些萎靡,可看着宋汐这沾上艳色的模样又隐隐有抬头的迹象,辛文当即放下心来,只是表皮被磕破了些,到底是被调教过的身子,牙也是被处理过,一口软牙想来也不会对主子造成实质的伤害。

确认了那玩意儿没事之后辛文又暗自唾弃,竟没出息到这个地步,被人咬了一口还能对这人想入非非。

“我说过,你若是不好好伺候,我要教训你的。”辛文咬着牙道。

宋汐看起来毫不在意,他不怕他用刑,府里姬妾床法地乱啃,严霁被他野狗似的进攻弄得一阵喘息,两人就这么纠缠着撞进沙发里。

严霁被克莱安压在沙发上,攥着克莱安的头发往后扯,舔了舔下唇,一股铁锈味,顿时气笑了。

他抬起一条腿,挤进克莱安两腿之间,膝盖向上顶,抵住湿滑的骚穴,操纵着肛塞在穴里扭动研磨。

克莱安咬着下唇,肉穴里面深藏的骚点时不时就被肛塞碾过,若即若离的快感就像挂着鱼饵的钩子,引诱着他夹紧严霁的腿,骚穴不住地在他膝盖上磨蹭。原本扣着严霁后脑的手也改为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整个人瘫软地趴在严霁身上,头埋在严霁颈窝,湿热的鼻息不断喷洒在alpha早已退化的腺体上。

“你,耍赖……啊”

克莱安不服地含住严霁的喉结,嘴里含糊地发出抗议。

严霁低低地笑了一声,用力一个翻身将克莱安压在身下,捏住克莱安一颗乳头慢慢揉转,尖利的指甲扣弄着乳孔,克莱安缩起肩膀,想要躲开胸前那只作恶的手却受限于狭小的沙发空间无法挣脱,只能愤愤地瞪着严霁。

眼看着克莱安脸上表情越来越难耐,眼神也开始迷蒙,严霁缓缓抽出肛塞,扶着早就蓄势待发的肉棒抵住穴口,却只在穴口附近打转,偶尔浅浅的戳进穴里,但又很快抽出。克莱安被他这样来回折腾几次,难受地挺腰,用他的屁股去找那根粗硬的肉棒。

“等等,你不是不让我操吗,急什么。”严霁低头在他脸上啄吻,克莱安却没耐心跟他玩调情游戏,揽住他的脖子往下一拽。

语气凶狠地说:“快操我!”

严霁被他急切的样子逗得发笑,如他所愿将肉棒狠狠顶进穴里,媚肉纠缠着肉棒不断分泌出淫水,严霁舒服地喟叹一声,开始在他体内缓进缓出。

克莱安先是满足地呻吟一声,很快就不满足严霁婆婆妈妈的动作,双腿勾着他的腰,不断地催促他动作快点。

“不急,我还有件事想问你。”

克莱安感觉自己要被他气死,这种时候有什么事不能之后再说,严霁就是故意的在这种时候折磨他。

“啊……啊,快,有什么事,干完再说,你,嗯……你快一点!”

“艾尔温说,你帮了他一个大忙,这事你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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