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生日
一想到这里。
江月上前,抱住江风,没有哭,而是软声祈求:“哥哥,真的不愿意跟我一起过生日吗?我记得,之前爸爸妈妈还在的时候,你都是跟我一起过生日,我们的生日是同一天的。你是不是害怕这次只有一个蛋糕,你放心我买了两个蛋糕,也有你的。”
江月心思细腻。
记得小时候,她的生日和哥哥的生日是同一天,所以江家父母只会准备一个蛋糕。
究其缘由,是为了省事儿。因为当时的江家父母忙于诊所和公司的事,时常对两个孩子疏于照顾。就连过生日也是只买一个蛋糕。那时候,江月的眼睛还看得见,她望向哥哥的时候,平时一语不发温柔内敛的哥哥会偷偷抹眼泪。
江风ch0u开她的胳膊,将她推开,声音冷冷的:“我有事,你自个儿回家去!”
江月害怕了,就不敢上前,鼻尖泛红,往后退了半步。
就那样站在他跟前,身前的粉白se校服衬衫被r0u乱,两条乌黑的马尾垂落在x前,偶有一律发丝r0u进衬衫领子里,露出瓷白se锁骨。
一眼看去,十八岁的姑娘身t发育很好,像是一颗即将成熟的水蜜桃,那张neng如花瓣的唇微微泛着水光,微微张着:“哥哥……”
小姑娘看起来可怜极了。
那副神se看的江风喉头一紧,深x1一口气,可是空气里都是小姑娘身上的沁香。
下一刻,那抹柔软再次抱住他,眼泪弄得他x前白大褂sh漉漉一片。
c,只是抱一下就有反应了。
他咬紧唇边肌r0u,吐出一句话:“回家去。”
随之推开她头也不回的离开。
江月站在原地,眼泪直往下掉。
哭完后,她蹲在地上,小手摩挲着找到了导盲杖。
一脸失魂落寞的离开诊所。
她没有立刻走,而是站在江风的诊所门口停留一会儿。
“要下雨了。”江月伸出手来,放在屋檐下,时有点点滴滴的雨水往下坠落。
卫光走过来说:“江月,风哥说让我把你送回别墅。”
江月收回手,0着导盲杖慢慢往台阶下来,她问:“哥哥他今天,回去吗?”
卫光没耐心:“江月!风哥都说了不回去,你还要我说什么。”
江月无端被吼,吓得脖子往后瑟缩一下。
小姑娘向来胆小,刚才的反应被卫光看在眼里,他有些后悔,伸手0了0后脖,“走吧。”
卫光伸手拉着小姑娘上车。
俯身将要关门时,卫光看到了江月脸上的泪痕,那双水光潋滟眸子望着他。
虽然,他知道江月看到不见,他却能看到江月的脸蛋。
很漂亮,尤其是那双琥珀se的眸子,美的惊心动魄。
他咽了咽喉,一想到江风,就停止心里那些不该有的念头。
回到北昙别墅。
江月被卫光放在门口就走了。
独留下她一人。
还有空荡荡的别墅。
她熟练进门,手里却离不开导盲杖。
一步一步往客厅过去,她放下书包,肚子有点饿。
于是去了厨房,因为从小生活在别墅,小时候闭上眼睛都知道家里的东西放在哪里,现在虽然看不见了,她依旧能够判断出锅和泡面的位置。
吃完晚饭。
这时,她的手表响起声音提醒:“现在是晚上九点五十分,主人您该休息了。”
这些年都是这么过来的,但今天晚上她却睡不着了。
于是一个人跑去舞蹈室跳舞。
白天和黑夜对她来说没什么两样,因为……她看不见。
她今天不太开心,因为身边没有哥哥。
小姑娘穿上白se舞蹈裙,按照舞蹈老师教习的动作翩翩起舞。
舞蹈动作她重复了一遍又一遍,早就熟练于心。
跳着跳着,江月脑海里满是当年父母出事的场景,那场车祸,叫她失去父母,亦让她看不见,成了个瞎子。
她的美梦就此停留在那一晚,从那以后,她每天晚上睡觉时常会做一个噩梦。梦里,哥哥离她而去,独留下她一个人,她看不见任何人和事物。
她害怕极了,脚下忽然一个动作没有收回,啪嗒一声!重重摔倒在地。
江月咬紧唇闷哼一声。
于是,她就不跳了。
一个人走到客厅。
她心里委屈极了,从冰箱里拿出那两个蛋糕,两个一模一样的蛋糕。
冰冰凉凉的,店员很贴心特意跟小姑娘描述了蛋糕的样子:红丝绒蛋糕口感很不错,有两个牵手的糖人,两片玫瑰花瓣装点,上面还撒了珍珠糖球。
店员按照小姑娘的要求,在两个蛋糕上分别写上两个人的名字。
临走时。
店员一脸惊讶的望她:“没想到你和你哥哥不是双胞胎,却是同一天生日,真是有缘分。祝你们生日快乐!”
小姑娘笑着点头,礼貌致谢。
最后,一个人拿着蛋糕离开。
江月拿着勺子,却不知道哪个是自己的蛋糕了。
犹豫之下,她选择抓阄,随便挑了一个蛋糕打开。
蜡烛cha上,她准备点蜡烛的时候,眼神一下子暗淡了。
“我又看不到,点什么蜡烛。”
这话,带着委屈可怜。
可下一刻。
啪嗒!一声清脆。
似是打火机响起的声音。
不知道何时,江风回家了,男人一脸疲倦,手里把弄着金属打火机。
声音像极了秋日寒风:“不是要过生日嘛,不点蜡烛怎么行。”
啪嗒,打火机在她耳边danyan开来。
江月下意识捏紧手掌,却嗅到了空气中漾开的酒气还有那gu熟悉的薄荷味。
紧绷的心在下一刻松开。
“哥哥你回来了?”
“嗯。”
江风点燃蜡烛,然后cha在蛋糕上。
她凑过来,却险些被蜡烛烤了头发。
幸好江风手疾眼快,伸手抓住她的头发,明显是急了:“你慌什么!不要命了。”
江月吓得立刻抱住江风的胳膊,他的胳膊jg壮有力,她很安心。
并没有被吼哭,而是傻乎乎笑着开口:“哥哥,我看不到蜡烛,所以就想凑近感受它是不是热的。如果是热的,就说明它是真的在发光。”
江风怔住,看着江月,半晌说不出来一句话。
下一刻,江月抱住她,用脸蛋贴着他的脸蛋,声音带着喜悦:“哥哥,你终于回来了,我好开心。”
江风感受着小姑娘身上的温度,贴身的舞蹈裙将她的身材g勒的完美无瑕。
柔柔软软的,似乎还有沐浴露的沁香,江风想不起来这到底是什么香水味,但又不像是香水,像是某种水果的香气。甜甜的,他停在江月的脖间,轻嗅着,真的很甜。像橙子,又像是橘子……
江风抱着她,垂眸笑了,“有好开心?”
江月松开他,伸手b划着,“很开心很开心很开心……”
总之,不能用数量来b喻。
江风捏着她的手指,那张痞气十足的脸漾着笑。
他伸手抹了一点n油,往她脸上抹。
江月惊讶,“哥哥,你太坏了!”
虽然看不到,但能感受到冰凉凉的n油弄在她脸上。
于是,她也抹了n油,往江风脸上弄。
许是她看不到,所以那n油刚好点在男人的唇上,当冰凉与温热的唇瓣贴合时,小姑娘手指一顿。
她的指尖好像碰到他的唇瓣了。
江风眸光一紧,下意识伸出舌头t1an舐她手指上的n油。
一瞬间,舌尖灵活划过她的指腹,江月有种被触电的感觉。
她立刻收回手。
江风t1an了t1an嘴角,回味刚才的n油味道。
他说:“很好吃。”
江月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里跳的厉害,害羞的低垂脑袋,“你喜欢,就好。”
江风见小姑娘害羞模样,不知道是酒jg上头,还是其他。
他忽然想要将小姑娘拉进怀里,按在身下吻住她的唇。
而且,刚才他那样,她也没拒绝生气。
要不,再往深处试试……
一旦生了念头,他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江风伸手,扣住江月的下巴,慢慢让她对视自己,那抹幽深的眸子里翻涌着yuwang。
他俯身过来,把小姑娘脸颊上的n油t1an掉。
江月被靠近的气息和t1an弄,弄得浑身一颤,“哥哥……”觉得荒唐,就要拒绝。
江风扣住她后脑勺,不许她逃离,“躲什么?”
那声音,低哑,隐约带着某种yuwang情愫。
江月瞪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自己的哥哥,虽然她看不到,但能够感受到他近在咫尺的炙热与滚烫气息。
小姑娘咬着唇,跟要哭了一样,“哥哥,你放开我,你这是做什么?”
他是哥哥啊,为什么会对她,为什么会对她做出这样的事?
江风t1an了t1an唇瓣,见她要哭,就烦。
他故意逗弄:“能做什么。你既然非要叫我哥哥,那我就是你哥哥,哥哥亲一下妹妹,有什么不妥?”
江月怔住,“我……”
小姑娘眨了眨眼睛,长如扇羽的睫毛剐蹭着他的掌心,痒痒的。
江风看她说不出来说,于是又想要更放肆些。
这时,江月偏转头,避开他,声音软软的:“哥哥,你说得对,我们是兄妹,亲一下没什么的。”
听到兄妹二字,江风微不可微的冷了脸。
他不知道怎么了,又开始发脾气:“我不是你哥,以后少叫我。”
江月不知道又怎么惹到他了,正疑惑不解时。
江风俯身过来将她抱住,依稀里,她的唇瓣上被抹上n油,甜甜的,紧接着一道热源将她压在身下。
她诧异,震惊,“哥哥……唔……”。
江风压住她,将她的两只扑通的手扣在上方,俯身吻住她的唇,唇舌交融那一刻,小姑娘害怕极了。她能感觉到,江风的舌头在她嘴里肆意妄为。江风轻咬住她的小舌,t1an弄,转圈圈,总之让从未接过吻的江月尤为一震。
这个压在她身上肆意妄为的人,竟然是她的哥哥。
江月害怕的哭了:“哥哥……”
换来的,却只有江风更加疯狂的吻,唇齿jiaohe,一刻未曾分离。
江风顺着她的脸颊,慢慢将手滑过她的脖颈,锁骨,顺着腰部慢慢往下。
小姑娘穿着芭蕾舞裙,裙子从白皙小腿上慢慢往上,不断撩开裙纱。
男人的粗喘声音不断在她耳边danyan,让她崩溃,“哥哥……不要……不要这样……”
小姑娘哭的声嘶力竭,面颊通红。
江风的动作骤然一停,大掌触及她的大腿处将要0到白se绵软衣料时,停下了。
他粗喘着,ch0u离,看着身下哭的一塌糊涂的小姑娘。
江风悔的肠子都青了。
就见小姑娘发丝凌乱,唇瓣红彤,上面还带着水光银丝。
ch0uch0u嗒嗒说着:“哥哥,不要……”
饶是这样,江风却变态的觉得,此刻小姑娘一脸憨态,g人的紧。
他用手0着她的唇瓣,凑到江月耳边说:“以后,不许再说那句话!就算是哥哥也不行。”
下一刻,男人埋在她的香肩里,似乎是醉倒了。
江月愣住,半晌她反应过来了,江风喝醉了。
江月想要推开江风,却推不开,因为他实在是重。
这一夜,过得十足荒唐。
她偏头,又不敢乱动,只能任由着江风抱着她。
她是生气的,数十年的教育,让她接受不了自己的亲哥哥对自己做那样的事情。但她又想到江风的那番醉话,又开始犹豫了。
她想,可能江风也不是故意的。她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就算是哥哥也不能这样啊……
次日,天光大作。
江风是在沙发上醒来,看着桌面上化成一滩的冰淇淋蛋糕,红彤彤一片,心情都不好了几分。
他抬手捏了捏眼角,眼里还有红血丝。
依稀里似乎回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片段。
垂眸扫了一眼凌乱的地毯,还有被丢在桌子脚下,一块纱裙布料。
江风蹙眉站起身,刚走到厨房,就看到小姑娘的身影。
江风走过来,跟她道歉:“对不起,我昨天对你,”
江月一脸冷漠,手上捏着筷子,拨弄锅里的泡面。
她表情严肃,声音有些嘶哑对江风说:“哥,没有下次了。”
江风眉头直跳,知道小姑娘生气了。
他没回答。
不说话,恰恰反应了他的心虚。他昨晚上就是趁着酒意想要亲她,做更过分的事,因为他身为她的哥哥,…确实没有什么正大光明的理由去亲近她。
视线落在她的手上,却见白皙纤瘦的手腕上赫然一道红痕。
他知道,是昨天晚上太用力了,才会弄成这个样子。
江风伸手,想查看一下伤势,“疼吗?”
却被江月躲开:“你别碰我。”
江风为了打消她对自己的敌意和隔阂,随便扯了个谎:“你哥我昨天失恋了,喝了不少酒,后来犯浑,真对不住你。”
江月顿住,方才还一脸愠怒的模样,下一刻慢慢敛了几分。
她匀了口气说,“原来是这样。”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心里闷闷的,许是妹妹对哥哥的占有yu作祟,她还是觉得有些生气。
他就算失恋也不该亲她啊……毕竟他们是兄妹关系。而且,她长这么大连恋ai都没有过,就被哥哥夺去了初吻。
江风见她愣神,伸手0了0她的头发,“好了,别想了。”
江月点头:“我知道了。”
吃早饭时,江月忽然想到了什么,就问他:“哥哥,我记得你之前在泰国,给我发消息,说自己谈了nv朋友。这次分手,还是上次那个人吗?”
江风放下勺子,一双眼睛看着江月,回答也是那般随意:“都五六年了,早分了。”
江月咬着筷子,纳闷:“哥哥,当时我看你好像挺喜欢那个人的,连照片都舍不得给我看。从你上高一直到大学整整四年,为什么这么轻易就分手了啊。”
这句话刚问出口,江月就后悔了。
毕竟,当初哥哥挺难受的,经常有一段时间将自己关在房屋里。
之后,他又回了泰国上大学,之后就出事了。
江风挑眉:“有吗?”
江月无奈摇头:“哥哥,这你都能忘记。”
江风夹起一筷子香菜饼。
小姑娘忽然望着他说:“哥哥,你以前不喜欢吃香菜的。”
江风嗯了一声,随即踢了踢脚下的小乖,轻唤着它:“我给狗吃的。”
江月吃完饭,拿着导盲杖就要离开。
这时,江风跟上来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又看了一眼在地上吃的欢畅的小乖。
他眼皮一掀,后知后觉问:“你怎么知道,我刚刚夹的是香菜饼?”
小姑娘慢慢抬头,露出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头正漾着笑,她缓缓开口:“因为我闻到了的香菜味,很浓烈,就在我面前,你一夹菜我就能感知到。”
江风凑过来,扫了一眼小姑娘的鼻子,“这么灵。”
小姑娘继续说:“哥哥,你不懂的,像我这种看不见的人,耳朵和鼻子是最灵敏的。”
紧急着,她转身离开。
等到小姑娘上楼去。
江风下意识松了口气。
2
夜se降临。
最近,连续两天江风都没有回别墅,而是在地下赌场里打牌。
快要到十二点了,也没有要回家的打算。
这时,卫光来劝了一句:“风哥,你不回家啊?”要是再这么打下去,指不定要猝si了。
他可不想自己大好年华全都送在跟江风搓麻将上。
江风打出去一个三饼,嘴里叼着一支烟,“不回。”
卫光真是不知道这麻将有啥好玩的,刚准备退牌不玩了。就对上江风的眼神,吓得没敢动手,只能闷头陪打。
终于,熬夜到了凌晨一点。卫光准备搂着nv人转头去楼上睡觉。
于是想跟这位江大爷商量:“风哥,要不明儿再打?你明天还要去上班,熬夜伤身啊。”
主要他是真受不了,连续陪他打了两天麻将,连眼都没合过不说,自己nv人都有意见了。
江风抬眸说:“打赢我一把,你就走。”
话此一出,卫光肩膀头一抖。
怎么可能打得赢,江风这牌技放整个地下赌场可是出了名的老手。除了几次他和另一个牌友给他下套赢他钱,他还从没见过江风输一把的。要是照这个打法,得打到明年开春,期间他不一定能赢一把。
卫光忍不住发了一句牢sao:“不是吧风哥!就一小姑娘把你吓得不敢回别墅了?”
江风朝他脸上丢了个麻将,声音冷冷的:“你废话挺多。”
于是,卫光舍不得的松开nv人,浑浑走到椅子坐下。
这时,卫光贱兮兮凑上来问:“风哥,你这前两天明明说好不回家,可临头又改主意回去。回去就回去呗,你倒好没待一天又跑我这儿来,跟你那妹妹吵架了?”
江风看他一脸八卦,牌下都没留情,直接胡了。“狗鼻子都没你灵光!”
“你这话说的,我两只眼睛看都看得出来,你哪次过来打牌不是为了躲着江月?上次也是。要我说,她就一小姑娘生气能生到什么地步,到时候买个小礼物哄一哄,说不定就又喊你哥哥了!”
江风捏着烟头重重按在烟灰缸里,敞开大势靠在椅背上,“这次情况不一样。”
这次他的确做过火了。如果,昨天晚上小姑娘没有哭,说不定按照江风的脾x早就做了。
但到了一半他就恢复了理智,他心里清清楚楚知道,如果真的做了,她会恨si自己的。
卫光挑眉,看出了江风表情的不对劲。
他掏出烟咬在嘴里,仔细揣摩江风那一脸yuwang得不到舒缓的样子,吓了一跳:“卧槽!风哥不是吧,人可是你妹妹,你也下得了手?变态吧你!”
卫光的直觉一向准确,尤其是和江风从小到大的交情,他对江风的x格多多少少了解也清楚。
江风手里捏起麻将就朝卫光砸!
“taade别给我瞎几把乱说!”
卫光眼疾手快,身子一偏,啪嗒一声麻将擦过他脸掉在地上。
卫光嘴上的烟掉了下来,险些没烧了他的衣服,他站起来抖了抖烟灰,一边骂江风疯子一边说江风疯了,骂骂咧咧半天,才肯停下来。
“风哥,你跟我说实话你不会真的对你妹,有那种想法?”
江风端着酒杯喝了一口,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犹豫了好一会儿。
脑子里想来想去的都是昨天晚上小姑娘泪眼朦胧的模样,只是想一想他这心里始终不能平静下来,跟上瘾了似的。他烦躁,直接拿着度数高的白酒当水喝。一杯接着一杯,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看的卫光一脸莫名,同时也担心江风别为了一个nv的把自己灌出病来。卫光上前,一把夺过白酒瓶,就往旁边的美nv怀里塞,还坏兮兮对她说:“dy,把酒藏好,别给这个疯子!”
美nv很听话,一副乖巧的模样,照做把酒往怀里塞,用春光美se挡住那瓶酒。
江风被夺了酒,倒也不气,而是凝眉看着人姑娘。
不言不语光是那冷冽的眼神,都给人姑娘吓得一哆嗦。最后慌里慌张放下酒瓶转身离开包厢。
卫光无奈叹气,拍了拍江风的肩,可惜道:“风哥,你真是白长了一张ngdang子脸蛋,对人家姑娘这么凶,活该你妹都不理你!脾气这么坏。”
江风抬手拍开他:“别给我胡说,我什么都还没说呢,是她自个儿走的。”
卫光啧啧两声:“风哥,你瞧瞧,这些个年,跟在你身边那些个姑娘,哪个受得了你这个臭脾气?以后指不定没姑娘喜欢,就准备打一辈子光棍吧你!”
江风翘起二郎腿,浑浑看着他,毫不留情接了一嘴:“打光棍,总b你被前nv友组团讨伐好,听说你上次去十里野飙车,运气忒好一下子遇到三个前nv友。没被打废吧?”
卫光气得脸都白了,于是抢来酒瓶子自个儿一口闷了,“风哥,你跟我说实话你不会真的对你妹,有想法?”
“你妹。”
卫光转了转眼睛,一脸的莫名其妙:“我妹?怎么扯我妹g嘛?你看上我妹了?”
卫光还奇怪了,他妹一直在泰国待着,怎么有空来北国。
江风轻笑,送给他一个白眼:“你脑子是5g吗?”
卫光反应过来,刚才江风是在骂他。
倒是不怒,于是抬手拍了一下江风:“我都问你两遍了,愣没个准话,难不成是真的?那你要是这个样子可不行,晓得六年前我就不该让你来北国,直接待在泰国不香嘛!哥哥喜欢妹妹,除非你是个变态。”
江风0着酒杯,转了转,“说实话,我也挺后悔的,要是不来北国就遇不到她。更不会对她有那种念头。”
江风起身,利落拿起外套,转头就要离开。
卫光在后头又接了一句:“现在后悔有什么用?你来都来了。你俩在一起生活六年就算是养只狗也会有感情的。现在就是,你变态,你妹指定是接受不了。”
江风听的眉头一皱,身子微微一转,对着卫光骂了一句:“说谁狗呢!”
卫光摆手,“没谁。”
江风耳朵好着呢,冷着脸说:“以后说话注意点。”
切,还护短呢,卫光点着下巴:“得嘞!”
接受不了也没办法……
他想要的,还没有得不到的。
江风走出包厢,踏步往右侧走廊过去。
晚上,江风离开地下酒吧并没有回小公寓睡觉。
而是回了月亮湾别墅。
他手里拿着一瓶酒,没完全醉,晃荡荡开车回家。
熟练开锁,他走进客厅,里面黑漆漆一片。
他按了一下旁边的开关。
却发现似乎停电了。
他按照记忆很快上了二楼,熟练的走去自己的房间。在途径江月的房间时,里头传出连续不断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
他慌了,脑子还没作出反应,脚就已经迈过去了。
等他打开江月的房间。
他就看到,浴室里一个白洁的身影,虽然房间昏暗,但好在屋外月光通亮。
江风第一眼就认出了是江月。
小姑娘没有拉浴帘,凹凸有致的身材在铺满雾气的白se玻璃上yu隐yu现。
乌黑长发披肩,随着她穿衣服的动作长发滑落肩膀,刚好掩盖白皙挺翘的x,有些yu盖弥彰的美。尤其是那一道花白,差点没闪瞎男人的眼睛。
他下意识避开视线,身子却实诚的紧绷起来,就在小姑娘将要穿着抹x浴袍出来的那一刻。
江风扫过窗户转而抓起放在床上的浴袍,踏步过去,盖在她白皙的香肩上。
江月吓了一跳:“谁?”
白皙柔neng的手指恰好握住江风的胳膊,那一刻小姑娘松了一口气,“是你吗?哥哥。”
江风被空气中似有若无的香气弄得心烦意乱,他嗯了一声就扶着她朝着床边坐下。
小姑娘的头发sh漉漉的,屋外月光缭乱人心,像是暗红se的玫瑰,覆盖在她的身上。小姑娘动了动,搭在身上的浴袍滑落,露出两截花白的胳膊。
江风眸光一暗,伸手过来拿起白se浴袍,给江月擦拭头发。他问:“家里停电了,你刚刚没事吧?”
江月享受着哥哥的服务,白皙的手指交缠在一起,水光潋滟的眸子露出一抹疑惑:“停电了吗?我不知道,就是刚刚洗澡的时候,总感觉水是温水。而且……哥哥,我这双眼睛又看不到,所以白天和黑夜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没什么两样。”
小姑娘的话语软软的,虽然光是看她表情是看不出来情绪,但很明显她的声音里总有些习以为常的无奈。听到江风心里,酸酸的。
他凑上来,肆无忌惮的轻嗅小姑娘身上的香气,很香,像是橙子橘子的味道,这时小姑娘柔软的手搭在他的胳膊上。
那双jg巧的唇瓣微微张开:“哥哥,你怎么不说话?能跟我说说话吗,外头在下雨等会儿说不定还要打雷,我害怕。”
江风t1an了t1an嘴角,垂眸轻笑一笑:“我在听你说,放心我会待在你身边。你想说什么?”
小姑娘笑着开口:“哥哥你上次给我按x位,我很快就不疼了,我就想问那是什么x位呀?”
“合谷x。”江风拿着浴巾帮她擦头发,又拿起护发jg油仔细涂抹在上头,大掌每每穿过她的柔软发丝,指腹总是会不小心碰到她的耳朵,小姑娘下意识的瑟缩,都被他看在眼里。
他承认,自己此刻在强忍心里yuwang。看着baengneng的妹妹摆在眼前,他能保证不亲她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
但同时,江风熟知江月的x格,要是对她来强y的,她会恨si他的,说不定还会抱着他的胳膊咬的血流不止。
于是,江风再一次,忍住那变态的yuwang。
可是下一刻,江月环住他的胳膊,又问:“合谷x在手上哪里啊?我上次只顾着哭,都没有感受到。”
她的发丝轻盈随着她的动作缓缓从他掌心滑落,痒痒的剐蹭着掌心,江风忽然觉得,有一根羽毛从心尖儿上划过。
男人喉咙上下滚动,一手撑着床,慢慢向着小姑娘靠近,他伸出手来,转而握住她的手掌。
粗粝拇指很快找到合谷x,轻轻一按,略带磁x暗哑的嗓音在江月耳边danyan开来:“就是这里,别名虎口。在手背,第一,二掌骨间。”
江月笑了,那张漂亮的脸蛋绽放出一抹笑,“哥哥,看来你也没有那么讨厌学医。”
江风抬眸,目光落在那张粉neng如同花瓣的唇,挑眉问:“为什么这么说?”
江月眨了眨眼睛,“因为哥哥你喜欢天文,所以当年才会瞒着爸妈去泰国上大学。其实,妈很想培养你当她口腔诊所的接班人,但……你似乎不愿意,而是坚定初心趁着过年偷偷跑去泰国。”
“后来,妈很生气,还跟你大吵一架。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妈就不b你了。”
听小姑娘说起从前的事情,江风微不可微的认真了几分,他说:“天文确实b医学有意思多了。不过…月月你好像对哥哥的事情记得很清楚,记得当初我去上大学,你才十岁,到现在都六七年了,还记得那么清楚。”这些事,他可不记得了。
但他永远都记得,他回国那一天,小姑娘穿着白裙子抱着爸妈的相片,崩溃奔向他的一幕。那一幕,他愣在原地,任由她抱住自己,不敢挣脱。
十二岁的小姑娘瘦瘦小小的,哭的可怜。好像要是推开她,她就会像一个破碎的布娃娃掉在地上。
江月红了眼眶,挤出一抹笑来:“当然了,因为是哥哥的事啊。对了哥哥,你现在为什么又开始喜欢口腔医学了?”
江风g起唇:“因为你啊。”说着,他伸出手掌,轻轻抚0她的侧颊,r0u了一下,“你老是牙疼,要是以后哭着喊哥哥,我也能帮你。另外,妈一直希望我继承口腔诊所,我这么做算是了却她的一桩心愿。”
话此一出,江月相信了,强忍着泪水,抱着江风的脖颈,软声软语着:“哥哥,有你真好。”
“嗯。”很快,等到月se浸满整个卧室,小姑娘靠着他昏沉睡过去。
均匀的呼x1从他x膛传来,江风丢掉浴袍,转而江江月抱放在床上,给她掖好被子。
今夜屋外雷阵雨不休不止,小姑娘似乎被这雷声弄得难以安稳入睡,因为害怕于是一直抱着江风的手不松开。
于是乎江风靠着床背,陪着小姑娘。不过多时,外头雷声渐渐熄落,他却舍不得挣脱江月。
他俯身过来,看着小姑娘安稳的睡颜,长舒一口气。月se依旧通亮,照shej1n屋子里,睡梦中的小姑娘闷哼一声,随即翻身踢开被褥一角。浴袍裙摆被扯开露出白花花的腿根,江风眸光一紧。
他看着怀里的姑娘,鬼迷心窍的亲住她的唇,熟练的技巧撬开她的唇齿,很快灵活的舌头卷起她的小舌,细细t1an舐着!四周安静,持续不断的亲吻声听得让人面红耳赤。
睡梦中的江月很乖,任由他肆无忌惮的索取。他的手顺着她的锁骨慢慢往下,很快g起少nv白皙的小腿,一路往上不断侵占,从宽大的浴袍底下很快绕到少nv的腰肢,最后便是那柔软的浑圆。
他0着捏着,粗喘的呼x1回荡在房间里,睡梦中的少nv忽然觉得气息被夺取,忍不住闷哼一声,声音娇柔软糯。“c!”这一声,直接叫江风崩溃,他更加放肆搓捻着浑圆,舌尖交缠住那小舌头。
但,很快,江风有种少nv随时都会醒来的感觉,于是他不舍的t1an弄着她的唇,大掌从浴袍里收回。怀里的少nv小脸酡红,颇有种经历过情事的娇憨之态,没有醒而是往他怀里又钻了钻,就好像那里很安心。
这副乖巧的模样g的江风那里立刻y了!他咬紧牙关,将x口的浴袍往下一扯,盖住少nv光滑t0ngt。接而,他扯过来毛毯盖在她身上,又不舍的亲了亲她的唇,转而去了浴室。
一遍,两遍,三遍,来来回回好几次的冷水浇灌,身t里那gu子灼热依旧没能退却。
江风觉得自己肯定是有病。
他离开小姑娘的房间,把家里的电路修好后,趁着夜se离开了别墅。
离开别墅,他轻车熟路来到了一家酒店。
很快,对面的nv人就接到了电话。
虽然快要十二点了。nv人已经好久没有接到江风的电话,心里激动的不行,连忙扯下面膜穿了一身紧身红裙子就往酒店赶。
敲开酒店房门的那一刻,江风伸手将nv人拉进怀里,他的急迫表现在动作上,很快二人衣物散落一地。
nv人心都悬在云端上,耳边响起男人粗喘声音就在她捏紧被褥准备迎接他时。身上的男人却停下动作,他看着身下的nv人,一脸浓妆yan抹,笑容不是她,脸蛋不是她,鼻子眼睛都不是……很快他那小弟弟立刻软了。江风心里暗骂一声c,随即从她身上撤离。
nv人激动的还没缓过来,就看到男人ch0u身离开,心里不是滋味。她伸手挡住suxi0ng,怯生生看着背靠床背的江风,只以为是自己的错:“风哥,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吗?”
江风点了一支烟,咬在嘴里,要掉不掉那种。“没有。”他对她招手,nv人很快开心的朝他怀里卧。
不对,感觉不对,感觉很不对。江风猛x1了一口烟,就算呛住肺管子也强忍着,脸都黑了一个度。
最后,他ch0u出两张纸给nv人擦拭脸颊,“今天先回去吧,下次再来。”
以前从不是这样的,只要他来,就一定会做。
可是,今天却没做。
nv人心里不是滋味,哭啼啼抱着衣服转身去了浴室穿衣服。她不敢问为什么,从前就算是那事儿上舒服了,她才敢说一句,有时候江风高兴了就回答她,要是不高兴她会想办法让他高兴。最后,nv人踩着高跟鞋离开,临头关门时,还对着江风说:“风哥,我等着你。”
“嗯。”江风平日冷冰冰的,对待身边nv人也是一样,像是一个冰块,nv人想着虽然难受,但是仍幻想有朝一日能够捂化他。咔哒!门被关上。
江风垂头,看了一眼身下。
不是她就不行吗……
次日,天光大作。
江月被卫光送去学校,途径路边一片田野时,她听到了耳边不断作响的鸟叫声,此起彼伏。她觉得这当是一副春意昂扬的绝美画卷。只可惜她闻得到花香,听得到鸟叫虫鸣,却看不到往日那副绿油油充满生机的田野与林间。
车子很快在校门口停下,这时,江月叫住卫光:“卫光哥,我哥他今天会来参加家长会吗?”
卫光直打瞌睡,一脸的黑眼圈,他回答:“不知道唉,你没问他吗?再说了,这几天他不一定有时间来你学校。公司和诊所两边都有事,他忙都忙不过来。不就是一个家长会,下次来不也一样!”
“哦,那好吧。”小姑娘话语难掩失落,最后她捏着校服k缝线转头进了校门。
啪!一声,卫光后脑勺就被人重重一拍。
卫光虽疼,但不用看就知道是哪个不要命的敢对他下手,他斜眼过去。就看到一个穿着淡蓝se长裙的nv生。
小枝立刻撸起袖子,指着卫光骂道:“你疯了吧,卫光!对人小姑娘那么凶!”
卫光嘴角一ch0u,冷眸凝着她,直接上手掐住她的后脖颈,教训着:“我看你疯了,敢对你哥我下手,没大没小的,看我不打得你pgu开花!”
小枝本来就想跟他闹闹,可奈何他下手太重让她脖子生疼,于是抬手就往他哥x前抓,本来男人就穿着花衬衫,x前还敞开两颗扣子,好家伙这一抓,直接给他薅了两条红杠。
小枝嘴里喊着:“你敢打我,看我的九y白骨爪,直接给你挠成大花脸!”
卫光嘶了一下,0着x口:“我看你就是欠揍。”
啪!一声,小枝pgu被他毫不留情打了一下。
小枝气得直骂他:“卫光!有本事你把脸凑过来,你看我挠不挠你。”
卫光个子高腿又长,所以就算小枝跳起来挠他,也碰不到他的脸。
卫光无奈笑着,“好了‘梅超风’,别跟你哥我闹了!”盯了一眼鬼吼鬼叫的小枝,大掌伸过来毫不留情的抓住她的肩膀。
小枝肩膀一疼,听到卫光说她梅超风,气得那张漂亮的脸蛋嘟起来:“你叫谁梅超风呢!”
她又要打,使劲儿要推开他的手,却不小心扯开针织外搭,露出肩膀上两条细细的带子,还有深v那里的花白su软。
差点没闪瞎卫光的眼,他愣了下,随即捉住小姑娘的手腕:“行了,梅超风,别闹了。”
小枝丝毫没有注意到,某人一直盯着她露出的香肩。
咬牙切齿道:“我不是梅超风,你这个狗东西……”
江月听到动静,堪堪转身,听着那边吵闹的声音,她开心坏了:“小枝,是你吗?你回来了。”
这时,两个扭打一团的兄妹俩慢慢松手。
小枝扯了扯衣服领跑上去给江月一个大大的拥抱:“对啊月月,是我!我回来了!”
江月激动的跟要哭了似的,小枝立刻推开他哥,直接上去抱住她。
两个小姑娘许久不见,抱在一起说了好一会儿话。
反倒是卫光0着x口,看着上头被挠出的红痕,眸子越来越冷,他抬手指着小枝笑着说:“你完了,今晚有胆子别回家。”
小枝挑眉,“不回家就不回家,我去江家别墅跟月月一块睡!”
“你想p吃!”
“你!”
听着两个人拌嘴,江月担心他们又打起来,于是连忙拉住小枝的手。
“小枝,你怎么从泰国回来了?”
小枝对他哥翻了个白眼,随后跟没跟一般见识,又调头跟江月说话。
小枝说:“我这不是快毕业了嘛,想着找个靠谱点的实习公司!可我找了一大转,不是想白p就是想让我加班的废物公司,所以我就买票飞回北昙了。实习期四个月呢还能顺便看一下朋友和家人多好啊,是不是。”
江月被逗笑了:“也是。”
这时,旁边的卫光提了一嘴:“人还上课呢,别耽误人家江月。”
听到这里,小枝反应过来,“对哎!你还要上课,我刚不会耽误你了吧?”
说着,小枝就要拉住江月往学校里头走,还打算送送她。
江月捏着导盲杖,摇头:“没事。我今天来得早,还有一个小时三分钟上课,不会耽误的。”
说着,江月点了点电话手表,手表小助理播报着时间:您好主人,现在是早上七点五十分,还有一个小时三分钟您将要上课,请合理安排时间。
小枝惊住:“月月!你猜的也太准了。”
江月偏头看小枝,虽然她看不见,但能通过声音判断方向。
她正对着小枝开口:“我已经习惯了,虽然我看不见,但我还有耳朵。现在是春天,每天早上七点多的时候东南方向的电线杠上总会有鸟叫声,另外,”微微转眸,看着侧面五十米内的一个冰棍摊,“每当这个时候,正西方向总会有卖冰棍的大爷放喇叭吆喝,我可以通过这些来判断现在的时间,有时候并会不那么准,也会算错一道两分钟。”
小枝听得愣神,看向江月的眼神,像极了看欧美特工电影里的nv主人公一样,眼里露出倾佩和震惊。感叹,简直是神了……
江月捏着导盲杖准备转身进校门,这时小枝走上来想要带她进去,小姑娘却停顿下来。
江月说,“小枝,你不用送我进去,我知道在哪儿。”
小枝偏头看了一眼转身离开的卫光,暗骂他没良心也不等等自己。
小枝x格直爽,打算直接把她送进去,“我是送送你又不费时间,没事的。”
“不用,谢谢你小枝。我总不能一直依靠你不是?”
这话说者看不出来任何情绪,但听到小枝心里,她竟还有点心酸。
小枝何尝不清楚小姑娘的心思,于是答应了。
江月和她说了再见,两个小姑娘暂时分别。
江月上的是特殊中学。
每天课程也不是那么多,现在是三月份,距离高考说长也长说短也短,因为她身t特殊缘故,能考的大学也是寥寥无几。
她有时候在想如果自己的眼睛好了该有多好。
因为眼睛的缘故,她平时在学校没什么朋友,唯一的朋友就是小枝。其实她挺孤单的。
上完一天课程,班主任把江月叫去了办公室,跟她讲高考报考学校的事。其实讲来讲去也是那些老生常谈。她的选择不过是那几所大学:北昙联合大学、春长大学特教学院、宾州医学院、京南盲校与京南中医药大学合作本科……
这时,班主任给她建议,可以选择联大因为江月的成绩优异完完全全可以继续朝着研究生发展。
因为她眼睛的特殊所以她没得选,但江月却不喜欢这些学校,之前上小学时她的目标是北昙附中,但是后来因为意外她只能来到盲人高中,自然也去不了北昙大学。
她有时候挺希望自己的眼睛是好的,那该有多好啊。还能够选择自己喜欢的舞蹈专业……
她还是接受了班主任的建议,转身离开,临走时班主任还交代下周有考前家长会,让家里人来一个。但是,江月觉得大概是不太可能,因为江风从来没来过她的学校,更不要说来参加家长会。之前她倒是试着跟江风说过这件事,都被他又事拒绝了。后来,有时候是家里的佣人来,到后来家里没有佣人了,每次家长会就她一个人。
而且,这次家长会是考前动员会,要求就是每个同学的家长必须到了一个。万般无奈之下,她给江风发去语音短信,希望他能来参加一下。消息发出去好久,依旧石沉大海。等到下学了,还没有收到消息。
下午放学并不是卫光来接她,而是家里的司机。一到下学的时校门口堵了好多车,司机没法儿只能把车停在隔着一条巷子的购物大厦负一楼。江月跟在司机后头,很快来到一个巷子,巷子里人来人往倒也热闹,就是地上凹凸不平,她差点没摔在地上。
这时,斜里传出来一个声音。
“一个小时两百,给得起老子就去。”
“一个小时两百?这么贵,我上次来也不是这个价啊!”
蹲在台阶上的男人嘴里叼着一根烟,看起来属于混不吝那种,染了一头红发,时不时对着过往的美nv抛媚眼。
他拧眉,有些不耐烦了:“那你到底要不要老子帮你充家长?一句话。”
穿着蓝se校服的男生从口袋里0出两张钱,不舍得的递出去:“我就两百,一小时也行,澳哥那你装得像点,要不然被我班主任看出来了,再告诉我爸,指不定又是bang子招呼。”
红头发男人轻笑,一把拿过来,随后将钱放口袋里:“行!演戏我是专业的。”
男生点头:“好,明天下午三点钟,你别迟到。”
“嗯,废什么话,收了你钱,我还能坑你不成!”
陈澳倏的起身,抖了抖身上的烟灰,刚要走迎面就看到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
他愣住,很快发现小姑娘原来是个瞎子。
他暗自惋惜准备离开。
却被江月叫住:“你好,假扮家长参加家长会,需要多少钱?”
陈澳顿住脚,偏头来看小姑娘,惊讶一句:“你一个瞎子,也上学?”
江月捏紧导盲杖,琥珀眸子颤了颤,犹豫好久才回答:“你到底做不做?我给你钱。”
陈澳挑眉,看她倒也没生气,“也行,不过你是哪个学校的?我要合计一下时间安排,毕竟最近单子挺多。”
“联大附中。”
“叫什么名字?”
“江月。”
陈澳拨弄着手机,听到这个名字明显怔住,于是又跟她确认一遍:“你叫江月,江氏集团江风的妹妹?”
江月下意识退后退了半步,她犹豫到底要不要说实话。
但是江风嘱咐过她,在外头不能随便暴露家里信息,会被坏人给盯上的。
这时,司机走过来:“小姐,车开出来了,我这边就带你过去。”江月点头:“我知道了。”
江月还是觉得不妥当,于是打算离开。
这时,陈澳浑浑走上来,挡住她的去路:“你那哥哥肯定挺忙的,他能来参加你的家长会?”
江月抬眸,看着陈澳。
那双澄澈透亮的眼眸,只是一眼就让陈澳出现错觉,以为她看得见的错觉。
江月开口商量:“两百太多,能打个折吗?一百五如果可以的话,我就把家长会时间和班级跟你说一下。”
陈澳伸手拿下烟,蹙眉看向小姑娘,竟然答应了:“可以,看你是个瞎子的份儿上,我给你优惠一点。”
江月点头,并没有生气,“好。”
陈澳对她越来越感兴趣了,他刚才说话那么刻薄她也不难受啥的,依旧端正身子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