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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您教我(玩X/深喉/足交肆N)

 

只是出于对路研人格的信任,莫夫没有直说罢,见他似乎还不放心,又补充道,“除此之外,我们还给瑞德上尉佩戴了项圈,一旦遇到紧急情况,会立刻启动装置限制他的自由。”

所以到头不还是在你们“眼皮子下”行动。

路研叹了口气,和性命安危比,隐私与否倒也没那么在意。

他步入门中,合拢的厚重白门明面上挡住了他虫视线。

只见上次还毫无生息平躺在床的绑带壮雌,今天却被几条机器臂钳制,四仰八叉地面向门口,他似乎不甘心地挣扎吼叫,却又在一股无形地巨力下动弹不得,只能呜呜呜徒劳地抽搐双腿,遒劲的健美线条紧缚在绑带下呼之欲出。

咦?

嗅见一股陌生又熟悉气味的路研上前,只一个心念,方才还不断挣动的军雌宛如卸了发条的人偶,他不得不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态悬在原地,任由机器臂将他绑带从腰间解开,露出两片饱满肉臀,和藏在臀瓣间若隐若现、润着水光的肉粉穴眼。

上次来时,精神域损伤的雌虫信息素还几近于无,这次却宛如被催发的蜜果,隔着大半房间,也能嗅见那股靡丽到烂熟的甜气,而在甘甜之中,又掺杂一丝路研无比熟悉的香意,就好像……

就好像他的信息素……锲进了雌虫身体?

在这煽情的糅合信息素中,路研也来了兴致,但在正事之前,他伸手够向形容狼狈的雌虫,对方似乎很警觉他的触碰,却又无法躲避,只能梗着脖子徒劳瞪眼。毫无杀伤力的眼刀可拦不下雄子作乱的双手,他几下将捂紧瑞德嘴唇的绑带拨开——

“哈、哈……拿、嗯啊!”

终于得以喘息的瑞德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他刚想说什么,声音却被雄子突然而来的冲撞顶得破碎支离!

“等、等……啊哈、有东西、别、我里面——”

上一次路研体贴地替崩溃雌虫屏蔽了感知,四舍五入下,这竟是禁欲雌虫第一次正儿八经体会开苞,被信息素泡软的穴口不需扩张,肉汁充沛的甬道热烈迎接长贯直入的爽快客人,过于粗暴的初次逼得瑞德咬紧牙关,本就沙哑地嗓音更是含糊不已。

路研没费太大力就进入小半,再想进入时却遭到一点莫名阻力,他停下脚步,左右摇晃腰身,只觉得一颗圆润的玉珠正扣着马眼上下碾揉,路研倒吸一口气,强烈的快感逼得他手下用力,硬生生将瑞德大腿上的绑带掐出皱痕,雌虫更是被什么抵住要害,他不住摇头,赤红的眼底也不知因快感或畏惧蒙上一层薄薄水雾,张口时涎液顺着艳红的舌尖滴出唇角,“东西、里面有东西啊、别顶、哈啊、别动了、拿出来、别——”

“不要啊啊啊啊!!”

同样被体内珠子折磨不清的军雌只能凭本能摇着屁股,教拒绝的话十万分缺少诚意,更让本来体贴地停下听他说话的路研被那颗连带动起来乱动的玉珠磨得头皮发麻,他下意识猛地挺身,只好像戳中了这个身体某处开关,宛如死鱼般一动不动的雌虫猛地弹起,滚烫的肉道更是被激活般不断绞紧吮吸,一股有一股温热的汁液从蜜穴深处浇上路研敏感的柱头。

“拿出来、拿出来!”雌虫被逼到绝境,竟生生挣脱了信息素的压制,机器臂和路研都拽不住这位强大的军雌,一时还真让他手脚并用吐出截肉棒!

“嘎啊——”

只可惜还没等他跑开,紧箍雌虫修长脖颈的项圈突然启动,骤然锁紧的绝缘胶圈硬生生扼住瑞德咽喉!猝不及防的窒息下,雌虫逃离的动作慢了一瞬,而就在这瞬息之下,重新冲入的路研将那颗珠子顶入更深的角落!

“啊啊啊啊啊啊!!!”

窒息感下,宛如濒死的极致快感排山倒海般席卷向雌虫从头到脚每一个细胞,瑞德眼前一黑,竟赤目翻白地被活活甩上峰顶!咿咿唔唔不断嘶叫的猩红舌尖吐出唇外,疯狂分泌的唾液流了满脸,绷紧的大奶更是豪放,两颗肿胀的硬粒颤动着硬生生晕出一圈乳印,更别提猛然绞死的穴眼,竟如失禁般淋下一汩汩滚烫情潮,俨然一副被肏得不知东西南北,欲仙欲死痴迷模样。

而和失去反应的军雌比,兢兢业业的肉穴鼓足劲绞紧吸动,宛如一只开到最大功率的几把套子,尽职尽责给喂饱它的客人服务,路研也不忍,掰开瑞德肉感十足的尻臀,九浅一深将水光四溅的通红蚌眼磨出一圈白沫。

“咳、啊啊、怎么又来了、啊……”

还没消化完上一波快感,又是一阵绵绵不绝的电流击来,不应期的雌虫回过了神,鉴于他不再反抗,松开一些的项圈给了瑞德一点喘息机会,却绝不够他在性爱中纵情呻吟,被欺负到满眼通红的军雌再无之前冷酷模样,他几乎是哀求的回头望着无情鞭挞的路研,忍着体内不断堆积的酸胀快感,断断续续道,“嗬、不能、把它取、取出来、让你肏、取出、你想怎样都可以。”

“为什么?”

一直沉默,宛如一个无情的工作机器的路研突然出声,打断军雌忍辱负重地妥协,他理性到残酷地说道,“医生提前给你塞了这颗药珠,就一定有他的道理。给我个理由,为什么非要将它取出。”

雌虫起初还不愿开口,路研也不强求,他挺腰将珠子顶进更神秘的肉口,可怕的酸胀霎时间磨得瑞德头脑发胀,竟下意识凄惨哭吟,“不啊啊!!生殖腔、会进入生殖腔,不要、别顶了、会怀孕啊啊啊!”

“那就生下来。”路研也被夹得上头,他工作时听了不少雌虫上头时闹出的荤话,下意识就随口应承,出口才察觉不妥,可为时已晚,被戳中痛处的军雌如遭雷击,他浑身一震,随即竟如石像般再无挣扎。

我可真没品。

尽管不是故意,一而再再而三刺痛雌虫的路研也生出三分愧疚,但他知道此情此景,道歉是最苍白的补偿,于是也不再搭腔,调整角度,拽紧不住生理下不断抽搐的瑞德,硬是给药珠推进胞宫!

久违的饱胀感酸得瑞德眼眶通红,他喘着粗气竭力抑制哭腔,小心翼翼、也自欺欺人地捧着小腹不肯松手。

“系统。”

路研头一次,主动在脑中呼唤那道神秘声音,随叫随到的系统当即响应。

「接到您的呼唤,宿主有什么事情?」

“我记得以前读过,生殖腔受损的雌性,可以在高等雄虫信息素的滋养下慢慢恢复生育功能,现在这情况,我插得上手吗?”

「正在为您计算——基于宿主当前与目标差距太大,当次干预有效概率低于10%,成功后每次仅能修复雌虫生育力的08%~15%,建议宿主完成主线任务,提升等级后再做处理。」

「主线任务一:

标记一只雌虫完成度0/1」

久不开张,皇帝不急太监急的系统见缝插针催路研完成标记,目不斜视穿好裤子的雄虫却置若罔闻,他照例将安全套打结后留下一袋精液,随后头也不回的直接离开。

随后就是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雌虫的状态渐渐稳定,甚至已经能回归训练,越发熟稔的路研也不再需守卫引路,获得临时权限的他仅凭id就能开门。

相比于一开始的剑拔弩张,越发认命的雌虫态度也渐渐软化——从一开始还需要机械臂、遥控项圈等辅助约束,到上回两人气喘吁吁搞完,才惊觉机械臂没充上电源……

一切似乎都在向好的地方发展,正当路研琢磨这次“治疗”结束后对方还续不续约,被他心不在焉惹恼地雌虫嗔了他一眼,反客为主骑上那根可口肉棒,上下挺动起来。

“唔……”没想到之前还百不情愿的军雌突然变得如此热情,惊愕之下,今天难得生意兴隆的路研干脆躺平偷懒,当然,嘴上得问,“怎么了?今天这么主动?”

不间断起落上下吞吐,眼中还一直紧盯雄子反应的瑞德听到他漫不经心敷衍,气得不住咬牙,他解开身前绑带,却被突然收紧的项圈扼得一顿——拥有电系异能的瑞德皮肤中储藏大量电离,在精神域受损异能失控后,解开绑带往往是进攻的信号。

路研却并不担心,经历米勒异样被高层发现的教训后,他就很谨慎地没与任何雌虫建立深度联系,可饶是如此,多次的身体交流也让路研读懂这位绑带军雌的肢体语言——他看上去有三分愤怒、五分紧张、一分羞耻与一分微乎其微的恐惧,太过复杂的情绪杂糅中,却独独少了本该有的敌意。

尽管被项圈勒得眼前发白,瑞德手却不停,稳稳解下绑带后露出胸前涨出两弯小丘的饱满胸乳,深红的奶头肉眼可见大了两圈,他微微下腰,逼得少年巨大的肉根抵上腔口,骤然掀起的剧烈酸胀宛如激流从尾骨直冲雌虫头顶,瑞德被顶得嗬嗬直喘,眼尾都晕着红意,胸口也跟着不断起伏,被捂地直冒热气的滚烫乳孔翕张着涌发奶意,宛如冰糖红枣般晶莹剔透的奶头凑向路研鼻尖,欲拒还迎般来回摇晃。

“又涨奶了?”

明白瑞德意思的路研随口说道,上道地将雌虫奶头含入嘴中,殊不想这句话正中军雌羞处,他恼羞成怒剐了少年一眼,想说什么,却在路研不知轻重地吮吸间全成呜呜嗯嗯的断续低吟。

不同于先前不多不少的奶液,汹涌乳潮宛如链接心脏的血流,顺着军雌饱胀丰乳,源源不断滑向路研胃中,上面的嘴满足了,下面的尾钩又开始蠢蠢欲动,路研想了想,觉得此情此景下雌虫不至于给他暴起折断,得到许可的尾勾欢天喜地,深红长影一闪,下一刻,被刺入前根的瑞德浑身颤抖地咬上路研肩膀!

好酸、好痛、好痒。

滔滔不绝地快意从胸口、甬道、与前根同时激起,头脑发黑的雌虫双目翻白,他伸出舌尖想求暂停,却只能发出沙哑的嗬嗬喘息,瑞德张大嘴,被扼死的喉管却吸不进一丝空气!难以宣泄的快感逼得他快要发狂,恍惚之下,他将头埋入潜意识中最安全的场所,却硬生生教体内那根要命肉棒磨开孕腔,令人恐惧的激烈快感霎时间抽打的瑞德失了魂,待意识回笼,他才惊觉自己竟咬破了雄虫肩膀。

“呜……”

刚刚一切发生太快,等路研被肩头刺痛提醒异常,瑞德几乎快小死一次,他连忙用指纹解开套牢军雌脖颈的窒息锁,这才让对方喘开一口气,开口却带了几分哭腔,雌虫小心翼翼地舔舐着路研渗血伤口,以一种心疼到诡异地腔调,喃喃道,“不疼、不疼……雌父帮你舔舔……”

啊?

还在重复吸奶的路研闻言岔了口气,好歹没给自己呛死,他心说雌虫真是晕了头,却突然想到某种可能。还没等他验证,肩膀上湿润的软滑猛地顿住,手下本是柔软的乳肉,也一下跟石块似的难以揉捏。

雌虫羞恼地装死,路研也就体贴地任他沉默,直到一边乳水吃尽,路研如法炮制换向另一边时,才被下定决心的瑞德阻拦,高大的雌虫按住怀中挺直身体正好够奶吃的雄子,被抹开的松散绑带间散露出半幅通红俊容、神情凶神恶煞的雌虫顿住许久,才视死如归地一字一句坦白,“就如你所见、我、可能……假孕了。”

“我们从雌虫生育时,生殖腔自发汲收虫崽信息素的过程得到灵感,于是将您的信息素物注入药球,试验能否留效更久……”

说罢,亚雌医师不自然卡顿片刻,才妥善措辞道,“所以理论上,您将药球推、推入生殖腔的行为并无不妥,甚至还能帮助上尉更通透的摄取吸收。”

“那假孕又是怎么回事?”见亚雌绕半天说不到点上,没什么羞耻心的路研双手抱臂,开门见山问出当前最关心的问题。

“问题就在这里,反复将药球推入腔内,过量刺激的孕囊很可能误将饱含信息素的异物识别为一颗即将成熟的虫蛋。”

“于是你们打算将错就错任他分娩……用植入高浓度信息素的假胎?”路研当即反应过来,顶着亚雌震惊目光说出自己的推断,“这样一来,开启产程的生殖道能快速吸收胎内的信息素,甚至能像自然生育的雌虫一样半永久遗留——我没意见,但这个计划,你们没打算让我参与,又从哪来这么多信息素呢?”

哑口无言的亚雌只有点头承认路研所言不假,虽说有过河拆桥嫌疑,但这也在情理之中,三番五次请雄虫上门服务本不是长远之计——先不说军区机密腹地,哪能任外人随意造访?一次性大量释放信息素对e级雄子而言也是极大负担。更别提……

想到某位真实性格令虫无语的明星作家,莫夫嘴角狂抽,眼圈浓得像被谁狠狠揍上一拳的亚雌抬了抬眼镜,继续道,“是的,经过数次试验,拟态出的合成信息素已经无限接近原版……这段时间您辛苦了,稍后财务处会为您结清尾款。为了感谢您的帮助,建设兵团将您列为白名单,日后军中雌虫来疗愈院,您都是他们推荐名录的优先选择。”

对于80%住民都是建设兵团麾下军雌的黑石星,这句话的分量基本等同是让路研名字永久置顶,再多攒些资历,甚至能一跃成不干活每月都有3w保底薪资的红衣雄子!

受益颇多的路研也很识趣不再计较对方先斩后奏,他扭头看向从方才起,就一直在亚雌身后蠢蠢欲动,眼冒绿光好像要生吃他的奇怪虫族,“……这位是?”

“b级亚雌,玛莲。但想必您对我的笔名更熟悉。”见一眼万年的主角终于注意到自己,故作矜持的点头中掩不住亚雌激动,他伸出指甲贴肉仔细修剪过的白净掌心,几乎是迫不及待向路研推荐自己,“橘釉。出道至今已经连冠五届诺伯金奖,近期有意将处女作《绿荫之梦》改编电影,不知能否邀请您来参演?”

橘釉。

路研当然不会不知道这位家喻户晓的国民级文学大腕,凭借石破天惊的《绿荫之梦》,一举斩获虫族几乎所有的文学大奖,甚至开辟了纯爱文学的先河——《绿荫之梦》讲述了一位备受欺凌的罪雌之子“凌”,凭借自己不屈努力考上军校,却仍在误会与攻讦的泥泞中受尽屈辱,为了日后能为雌父洗去污名、也为了自己能出人头地不受他虫冷眼看轻,照例将自己训练到精疲力尽的凌又在月上枝头回到寝室,一向沾枕就睡的他,却在今夜奇异失眠,由此撞破冷淡室友“诺德”的惊天秘密……

在橘釉之前,主流虫族文娱有一个算一个,全是血呲呼啦的绞肉机硬核流派,被当成雌虫教养过的路研小时候也被玩伴拉去扮演“英雄詹姆”和被切碎的“反派杰克”——说来羞耻,他甚至还参与过小伙伴间“谁配演詹姆”的群殴大赛,只是从没赢———转入雄子保育所后,被更精细娇养的路研也不想顶着幼师们怜悯眼神翻这些老少皆宜的暴力书刊,才将目光转向其他种族流行的各类文学。

“我看过您的访谈。”但和雌虫们过去喜爱的战场纪实一样,被高阶雄虫们毫不客气,在各类公开场合大肆嘲讽的“做梦文学”,并不适合一位尚未接触社会的“尊贵雄子”翻开阅览,饶是离开保育所已有三四个月,路研还真没全书读过这位大腕的作品。

“没关系,您现在看也来得及。”玛莲、或者说大名鼎鼎的橘釉老师也不计较他的无知,连忙让助理将怀中的原着递给路研,一头雾水的助理这才逮着机会小声开口,“老师,您不是已经回绝制片方了吗?

助理说的委婉,将亚雌暴怒掀桌后指着鼻子口吐芬芳让虫滚蛋的暴论概括为“回绝”二字,橘釉闻言冷笑道,“那群蠢物也不看看自己有几分能耐,就敢插手乱改我的作品!本来我就不满意那个傻逼雄虫当主角,这下正好全部滚蛋!”

说着,只要他想,永远不愁没虫接盘的橘釉老师当面给自己东家拨打电话,接听的那位更是另一种层面的无虫不知,从小到大,路研没少在新闻中看见这位商业巨擎!

又是一番利益拉扯,初步谈妥的橘釉拉着路研双手,几近夸张地咏叹道,“我的缪斯,在见到你的那一刻起,一直飘忽在我梦中的诺德被赋予魂灵,一股前所未有的热焰镣烧着我的心脏,相比错过你,我更情愿摘下这颗无用的头颅!”

你们作家说话都这么肉麻吗?

饶是淡定的路研也被激起一身鸡皮,他没读过橘釉的作品,也明白眼前大家在这代虫族心中的地位有多么崇高,甚至过去还屡次公开回绝粉丝的翻拍请求,头次破例就让他饰演被誉为“亿万雌虫的梦”的主角诺德……

头脑清醒的路研已经能预想到日后围绕诺德选角兴起的种种腥风血雨,过去连“英雄詹姆”都抢不到的e级雄虫哪担得起这阵风波,先不说利益方不可能让毫无背景的素虫参演这位摇钱角色,只要橘釉向外透露一点风声,闻讯挖出他祖宗十八代的梦碎雌虫们一人一刀都能将他砍成肉末。

路研为了小命着想,不得不后退几步,顾左右而言他,“这样,今天橘釉老师来到军区,一定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我这里也有正事。要不我们改日再议?”

“也好,那我们改日再聊。”橘釉看着上头,心中却明白雄子顾虑,也越看越觉得这就是他认定的天选主角。见雄虫已经走远,橘釉才对通话那头开启隐私模式的雌虫抬头问道,“你觉得呢?”

“样貌不错,气质谈吐也大方得体,疗愈院调来的录像我看了,小孩看着柔弱,内里也是个强势的性格。”橘釉持有皇帝下发的取材通行证,a级机密之下的任何场所都能畅行无阻,是故他对少年一见倾心,要求疗愈院调出所有影像资料时,管理者也只能乖乖照做。

起初他还没报太大期待,只听说少年去了军区,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就想先从影像中了解雄虫大致品性,谁知就这么一部接一部上头的一口气看完全部录像,拍案叫绝的橘釉干脆直接赶来军区,试图通过交涉取得雄子的监控视频。

军区当然不能允许他乱来,被长官义正严辞回绝的亚雌只好等待雄子结束,与此同时,嗅觉灵敏的大老板当即召开紧急会议,如此种种按下不表,最终达成一个微妙平衡——

要启用这个e级雄虫饰演少年诺德,可以。

前提是他必须从今往后停止一切有损“诺德”形象的工作活动。

大老板的镜片中泛着冷光。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他不会允许自家风光无限的大作家一时昏头毁了前程。

结束了与军方的合作,路研再次回到过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宅居日子。

基于和军区建立的良好关系,拥有稳定客源的路研毫不费力晋为“红衣”,在「夜莺」也积攒一定名气,余额渐丰的他不再需要为每月一缴的“不育税”奔波发愁。而另一边,随着黑石矿开采,辐射越发强烈的黑石星早不适b-以下的中低级雌虫久居,更别说有资格钦点他的军官,越是强大的雌性越能分泌出丰沛甘饴的蜜水——

路研收回尾钩,酣畅淋漓又一顿,相比软着腿出门的客人,容光焕发的雄子随手向浴缸扔了枚浴球,包着齐腰黑发,舒舒服服沉入泡沫间璀璨闪烁的银河。

而就在他惬意的闭目假寐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脑中响起——

「主线任务一:标记一名雌虫

完成度:0/1」

「成长任务一:吸取10名雌虫晶露

完成度:10/10

结算成果:a级高等雌虫*6、a+级高等雌虫*3、s级高等雌虫*1

任务奖励:50经验点10+3*6+4*3+10*1

恭喜您!level1>>level4

奖励可自由支配属性点:8点

当前属性:

综合评价:e级

力量:11>>15您可以独自挑战三只幼年狮马

耐久:25>>29您可以坚持下20k以内的热身运动

敏捷:17>>21您可以稳赢小孩

魅力:90>>91建议您不要独自外出,以免引来不必要的危险

精神力:——涉及高度机密,还请您自行探索」

「是否选择加点?」

捏泡泡的路研顿时起了兴致,他盯了面板一会儿,心中纠结。

品尝过力量的虫族很难忘记那种满足滋味,是以再冷淡的雄虫,都会在攒足释放尾钩的能量后迫不及待拉虫性交。

路研同样无法逃脱这种诱惑,残酷的是,无论饱足多少晶露,那股盈溢全身的力量感都是镜中花、水中月,不消片刻就弥散地无影无踪。可现在,他却有了实打实自我改造的机会。

黑石星并不太平。

暴走事件后,奇迹般帮助军方度过危机的路研自然也成了幕后黑手的眼中钉——尽管军方并未和他透露具体实情,可通过系统地图,路研清楚知道,就在前夜,秘密蹲守疗愈院周边的士兵和一群来势汹汹的神秘虫族发生正面交锋!

千日防贼,不可一日无备。尽管目前为止那位“长官”安排的足够周到,可在罪魁祸首被逮捕前,他绝不能掉以轻心。

路研心想,以他的实力,跟对面硬碰硬纯粹找死,摆在他面前自救的方式只有两条:其一,在危机来临时拼尽全力逃跑;其二,在跑不掉被抓后竭尽所能活下来。

好吧,第二种可能性微乎其微。路研不再犹豫,将属性点全向敏捷提升。一股轻盈的冷风从他足底直窜天灵,路研眼前一花,随及,一个前所未有清晰的世界向他敞开!

「综合评价:e+级

力量:15您可以独自挑战三只幼年狮马

耐久:29您可以坚持下20k以内的热身运动

敏捷:29您可以超越麋兔

魅力:90建议您不要独自外出,会引来不必要的危险

精神力:——涉及高度机密,还请您自行探索」

这可真是闻所未闻!路研起身看着面板上黑色“e”暗淡的加号,饶是早有预料,向来淡定的路研也不禁激动的握紧浴板。

也正如他猜想那样,当面板属性量变到一定界限,随之而来的就是质的飞升!

心情好极了的路研哼着歌淋去一身水沫,余额富裕起的雄子毫不吝啬地享受起最高档的付费设施,柔和的暖风拂去他发上每一粒水露,饱酣精华的泡膜细腻滋养他身体每一寸肌肤,不一会儿,精致到头发丝都闪耀夺目的绝丽雄子从暖雾间亭亭而出。

穿过布置华奢的kgsize“工作室”,路研推开窗侧和红墙融为一体的窄门,跻身步入狭窄却更为整洁明堂的次卧——身为主脑管控的正经机构,公私分离是最基本的要求。

只见一把造型奇异的藤木躺椅晾在朝阳辉映的小阳台边,窗明几净的茶几上盛着一蛊茶壶,莹润的陶瓷杯润着水。而在窗旁一角,待机的家用空间仪微闪紫光。

路研不急不忙向壶中添一勺茶叶,开启自热模式后轻触腕上终端,只听“滴——”的一声轻响,小小的房间被铺天盖地的蓝白马赛克尽数淹没,纯白的空间内闪耀四张场景各异的动图。拥有系统的路研不需要联网,他开启不留痕迹的自定义模式,导入系统自带的黑石星1:1还原地图,不过眨眼功夫,他又回到“自己的房间”。

乍看似乎和真实世界别无一二,路研关闭拟态投影仪,仿佛一滴墨落入水中,极速扩散的夜幕靡染霓虹,凭窗远眺,车水马龙的街道灯火鼎沸——这就是「夜莺」,位于黑石星中心,永远奢艳永远蓬勃的不夜城。

却不同于现实世界人声嘈杂,路研足尖轻点,灵巧越过身前半身高的洁白护台,竟不带任何防护,从四十米高的露台一跃而下!

任谁见了这幅自寻死路的可怖情景,都得捏把冷汗为几息后雄子的凄惨死状泪流心碎,偏偏当事虫眼也不眨,无形的精神丝一摇一牵,只见小小的雄子在半空轻巧一晃,下一刻,竟生生消失在红绿交映的星河。

路研只觉得身体前所未有的轻盈灵巧,神经反射更是远超过去,他一边奔跑,一边抛出精神丝牵着自己在建筑与建筑间飞跃回旋,不一会儿,活力四射的雄子降落在驻守夜莺的军警大门。

路研看了眼终端,计时表显示他这趟只用了9分37秒。

距离e级雄虫暴露辐射的安全时间不到1分钟。

这还只是模拟出的无障碍最优路径,实际执行只会更障碍重重。

再多探几条路吧。

路研仔细回忆周围地形,很快锁定一个方向,正要起身时,背后突然传来一道迟疑声音,“……路研阁下?您怎么在这里?”

?!

路研猛一回头,正对上一杆漆黑枪眼,残暴的50口径钢铁枪管后是雌虫同样写满震惊的浅灰茶眸,却不见昔日柔和暖光,取而代之的是被硝烟与肃杀封冻的凛然冷色——这是当然,任谁在非常时期惊觉自己被转移到陌生地带,第一反应都是高度警戒。

同一时间,路研脑中的系统也借星网信息库找到原因。

「雄虫的身体难以承受空间折叠产生的巨大压力,为了满足市场需求,v-p公司采用生物技术为雄虫研发出c-7型空间仪,该仪器链接雄虫脑内芯片,开启后激发雄虫精神波,以此将使用者传送至精神力构筑的半虚拟世界。经检索,近三年内,该产品收到15条“雌虫入侵”的诉讼,而那些误入者无一例外都与雄虫产生过深度链接。」

路研乖巧的举起双手,示意自己并无恶意,一边解释,“最近夜莺管理很严,我实在待得发闷,就想睡前进空间仪里散散步,倒是您……”

“我一睁眼就出现在这里。”

面前的雌虫眉心微松,显然也知晓类似的案例,却没有完全听信他的说辞,他保持举枪的架势缓缓靠近,路研也老老实实待在原地任他审判。e级雄虫的信息素味道很淡,尤其是在空旷的场地,只有凑近了才能捕捉一丝微妙余温,米勒低道一声失礼,倾身时发尾摇晃,携来一阵清凉浅香。

他抚上雄虫肩膀,顺着轮廓从里到外仔细搜查,路研也大大方方张开双臂配合对方,只是在米勒半跪下身给他脱鞋时,乖巧坐下的路研偏头看向雌虫摇晃发丝间,凝在耳廓边的浅淡红痣,莫名有些心痒。

“这么说来,似乎很久没有跟您见面了。”

似乎没料到他会主动提及,米勒检查的手顿了顿,才闷闷道是。

也许是身处雄虫主导的精神力世界,向来内敛的雌虫很难掩饰自己的情绪。

“为什么?您觉得我学的不好吗?老师。”

本应代表尊敬的称谓,却因成立的场合太过微妙,又在雄虫舌尖百转千回,雌虫耳根烧得通红,小小的红痣更如血珠子般摇摇欲滴。

“不……哈嗯……”

搭在笔挺制服上的雪白脚心冷不丁用力,将身下正认真审查的军雌踩地两肩绷紧,矫健的腿根被跪姿挤压地更饱满圆润,一黑一白的强烈反差,教不近人情的禁欲军服都染上几分淫亵气味。

但别说反抗,恪尽职守的军雌只是放慢了手中动作,厚重布料下潜伏的巨龙在挑衅者呼唤中缓缓抬头,他却只是默认般、甚至是暗示地为他脱下另一只鞋袜。

“真是精神呢,您最近状态很好?”

“是……托您的福。”

漆黑的隔离手套捧起少年白嫩足弯,好似满月落入深邃的夜海。

“好了?”

“是的。抱歉——”

雌虫正准备说什么,胸口却遭不轻不重一按,硬生生迫他吞了后文。非常时期,饶是地位超然的雄子也需老实服从军令,却不代表他们愿饶恕执行命令的军雌。

米勒至入伍起就在黑石星服役,蛮荒星上养不出敏秀雄虫,却因颇受长官器重,每当接待中央星系派遣“慰问”的高等雄子,他都会被带着一同前往。黑石星资源特殊,需对每一位外来的成员严苛审查。每在这时,一些资历颇深的军官就会被授予接近雄子的“殊遇”,又无一例外,短暂的身体接触后,等待他们的只会是雄子残酷的刑罚。

所以雄子动作也在意料之内,甚至太过温柔,就连当心一踹,也如弹棉花般不痛不痒。米勒从不心怀侥幸,他履行了自己的职责,就该承担被冒犯者的怒火。见少年弯膝又要踢来,米勒甚至主动挺了挺胸,傲人的胸部跟填了棉花的靶子似诱猫踩奶。

“仔细舌头。”

话音刚落,路研小腿一勾,圆润的脚趾重重碾过那处饱满大包,拽飞两枚领扣,力度不收,直直挑向雌虫下巴,逼得垂首静候惩罚的军雌狼狈抬头。他的呼吸有些重,被翻开的领口下露出半挎紧身的里衣,小巧的圆尖浮在纯黑间,颤颤巍巍地随波起伏。路研直视那双沁润浮光的眼,饱尝甜头的雄虫哪能放过面前这顿s级晶露大餐?

“道歉的话讲多了也没什么诚心,不如来点实在的。”雄虫说着,石榴红的眸底闪着亮光,精致的脸蛋相比初见更灵动更艳绝,飞扬的神采衬得他宛如发光般耀眼夺目,米勒被闪的呼吸一窒,下一秒,灵巧趾尖拉开金属裤链,肃穆的厚重布料下,纯白底裤悄无声息润透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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