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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还是说我应该叫您主人?

 

你去处理了些事情,把砂金从星际和平公司要到手里其实是很复杂。

砂金的前半生就像热血男主,父母双亡、跌落尘埃又奇迹般地崛起。他原本是茨冈尼亚的奴隶,在杀掉自己的主人后,被公司力排众议保下。他大胆、疯狂又充满智慧,身为埃维金人的末裔,他的狡猾和诡计毋庸置疑,因此,他飞速积累功勋与财富,年纪轻轻就成为了公司战略投资部的高管——宇宙中令绝大多数人望尘莫及的高位。

他的好运让他从未失手,直到他遇到了你。除了众星神外,你似乎是这宇宙中最大的bug,再强的强运也无法带着他直冲过你这道坎。你带着自己的私心和憧憬,跑去星际和平公司的总部,以为他们工作三百年为代价,换取了你对砂金的所有权。是的,你目前对砂金做的一切,在星际和平公司辐射的星系中,竟然都是合理合法的。

砂金的光环好像被你摘掉了,他又被你变回了任人宰割的茨冈尼亚奴隶,只不过这次他的主人是你。

你用黑布蒙住了砂金的双眼。

他的紫蓝色眼睛太耀目太好看了,如果他用那双眼睛看着你恳求你,你怕自己会心软。

你现在要做的事,有点残忍。

星际和平公司曾经为了控制砂金,在他的脑中植入了控制芯片,平时只用来记录活动轨迹,必要时也可以发射电流让他失去反抗能力。公司当初交人的时候留了些小心思,没有取出这枚芯片,但他现在既然你是的人了,这个芯片当然要取出来。另外,虽然砂金脖子上的商品编码很色气,但那终究是别人赋予他的烙印,你很小气,决定在今天一起把这个也解决了。

砂金现在坐在卧室的的床上,没穿衣服,但是被子一直盖到胸口。你贴心地在他的腰后塞了好几个枕头,让他能够坐得更舒服些。

就在刚刚,你告诉了他他被星际和平公司送给了你的事实,并给他看了正式的过渡文件。他是挺崩溃的,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拥有的一切不过是沙丘上建造的高塔,随时都会倾覆。可是这一刻真的到来的时候,他还是产生了万念俱灰的感觉。你轻轻啄吻他的嘴唇安抚他,这次他没有躲。

他向你借手机打给了他曾经的同事托帕,你听声音是个小姑娘,心里酸得要命。小姑娘告诉他公司这边宣布他主动离职了,他悬着的心也算是彻底死了。行吧,没有昭告天下他变回了奴隶,也算是给他留了最后一点体面。至少在曾经他认识的人心里,他只是呆腻了公司,带着他这几年赚到的足够最奢靡的人十辈子也花不完的钱退休度假去了。也是,公司高管被公司卖给别人当奴隶这种事,说出去未免也太难听了,公司也是要面子的。

青年把手机还给你之后垂头安静了一会儿,然后看着你竟然笑起来,他说“阿格里亚先生,我现在还是如此称呼您吗?还是说,我应该叫您主人?”

你对他接受现实的速度佩服的五体投地,不愧是你命中注定的老婆——如果是你骤然间遭到这种对待,恐怕会想一头撞死,不,拉着公司同归于尽。至于主人……你微微一硬但表示拒绝。你把他从公司带到你家,不是为了重新奴役他,只是想和他甜甜蜜蜜过日子的。虽然就你做的破烂事来说,这有些难度。

“你还是直接叫我阿格里亚。”你有点僵硬地说,“不过在床上也可以喊我主人,喊爸爸也行,我也很喜欢!”你补充道。

你看到他从容的表情僵了一下。

逗他真有意思。

“好的……阿格里亚先生。”

他的眼睛被你用黑布蒙住。

你调动记忆的能力,让他的身体回到了昨天被你操那个啥时的兴奋状态。他一下猝不及防,尖叫着呻吟出来,然后反应过来死死咬住下唇不再发出难堪的声音。他的肌肉紧绷且微微痉挛,脖颈如濒死的天鹅般仰着,让头陷入身后层层叠叠的枕头中。他身下的欲望也翘了起来,头部分泌出一点清液……事实上昨天被你闹得那么过分,他今天也射不出什么了。

你也上床挤到他的双腿中间,为了避免他过度虚耗身体,你像昨天那样绑住了他的分身。

他呜咽出声。

你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防止一会儿动作时,他太过疼痛。放置芯片可能只是像针扎一下的轻微感觉,而要取出脑中共存多年的芯片,却不是那么简单疼痛。而芯片所处的位置又无法通过麻醉来避免疼痛感知。思来想去,你决定用快感骗过身体,为他覆盖住即将到来的疼痛。

你把自己的精神触手探入金发青年的脑内,这人的脑海里惯常盘旋这一些阴谋诡计,你还在其中看到了他对你的腹诽,以及对目前境遇的慌张。这一如既往的表里不一让你觉得他可爱得紧,忍不住凑过去扒住他的嘴黏黏糊糊的亲。

他也不拒绝你,事实上自从知道你们之间如今鸿沟般不平等的地位后,他就不再拒绝你的任何索取了——无论是摆放,抚摸还是亲吻,他都照单全收,可爱得不行。

终于,你定位到了他脑中芯片的具体位置,那是由虚数材料制成的特殊芯片,完美兼容任何人体组织结构不会造成排异,除了公司也没有任何技术能够将它取出——当然,之前就说了,你是个宇宙bug,所以你不算在这个“任何技术”之中。你用精神触手抚摸那枚芯片的边缘,它和大脑组织共生得很好,以这枚芯片的价值来说,足以买下那天你初遇你老婆时所在的资源星。你不由得感叹公司在你老婆身上曾付出的高成本。

如果没有你横插一脚的话,青年今后应该也会在公司生活得很好。

愧疚感又升上来了,你像小狗求安慰一样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加深尚未结束的吻,手指揉捏青年胸口硬挺的小肉粒,逼得他在黑布下睁大眼睛,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破碎呻吟。

愧疚是真愧疚,但老婆是真的香。哪怕时间倒流重来,你依然会满怀愧疚得把老婆抢到手,这一事实是不会改变的。

你在把他的快感逼到极限的时候,松开了绑缚着他下身的绳子,同时精神触手一举用力,将牢牢嵌在青年脑中的芯片通过鼻腔推出体外。

砂金黑布下的眼睛上翻,全身抽搐着射了半分钟才淅沥沥地停下。

他像是缺氧一样大口呼吸,而你却仿佛不见不得他好,趁机把自己的手指放进去搅弄他的舌头。他颤抖了一下,但没有阻止你的侵犯。

你老婆太色了,你现在鸡儿梆硬,但是你今天不打算进入他,原因无他,他下面肿得连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你也不舍得用他惯会花言巧语的嘴为你疏解欲望。你喜欢看他那薄唇吐出甜蜜的、辛辣的、自傲的或者奇诡的各种话语,也喜欢浅吻深吻或者逗猫似的啄吻他,但你舍不得将你带着腥气的欲望塞进去,说不上为什么,可能是有点太亵渎了。

不过你也不打算委屈自己,你坏心眼地没有摘掉他眼睛上的遮挡物,揽着他精瘦的腰腹,把他翻过去让他趴跪着,还泛红的翘臀则对着你。

“要进来吗,先生?”

你听到他故作镇定的问话。他特意两腿跪得分开些,这样如果你要进去会方便一点。如果不是他紧握成拳的双手出卖了他,你当真要以为他不在意还肿着的小口可能被撕裂了。

你坏心眼地用手指在肿嘟嘟的小穴处徘徊,偶尔伸进去不会引起疼痛的一点再缩回。他的小腹也随着你的动作时而紧缩,大腿也有些忍不住微微颤抖。

他在紧张,你知道。

最终,你还是没有为难他,只是把他张开的双腿并在一起,然后用他敏感柔嫩的大腿里肉解决了这次的欲望。

你的精液射在青年的腹肌和胸口上。你把他翻过来,用手指沾了些自己的精液塞到他嘴里。

让你惊喜的是,他温顺地舔掉了你手指上的粘液,然后像是在做清理似的,仔仔细细舔了你的手指。

救命,你的老婆怕不是魅魔成精吧,这也太可爱了。你又硬了。

接下来要解决的是脖子上的商品编码。

老实说,你觉得这个奴隶烙印在砂金颈侧还挺好看的,有种叛逆的色情。唯一的缺点,就是这个烙印不是你烙上去的,而是他的前前前东家。

你解开他眼睛上的黑布,黑布已经被不知道是被他的泪水还是汗水完全浸湿了。但你看青年只是眼角微红,判断他没有在黑布下偷偷地哭。挺心疼的,说实话。

你真是个坏人,你再一次这样精准地自我评价。

你把他带到一个工作室,让他躺在房间中央的手术椅上,接下来就很简单了,因为这次手术是可以麻醉的。

在你的针头即将刺入他的皮肤的时候,青年拽住了你的衣角。“我不想麻醉,”他说,眼睛直视着你。

你模模糊糊地知道原因,也就同意了。

“会特别疼。”你如实告诉他,但他没有改变主意。

你怕他一会儿会咬到自己的舌头,特意回卧室取了个口枷给他带上。然后手术开始。青年像是感觉不到痛似的,送头到尾没发出什么声音。他的肌肉甚至都是放松的,你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也许他真的上过反拷问培训吧笑。

最后一点黑色也从他的颈侧消失,你抹了把头上的汗,然后给他杀菌,再贴上医用胶布。在你取下他的口枷的时候,你注意到了异常,青年眼瞳空洞,像是灵魂离开了肉体,与现实隔了一层膜。

你决定做吻醒公主的王子。

你失败了,因为在你取下他嘴里的口枷的时候,砂金回魂般恢复了正常。但是你也成功了,因为你仍然和他交换了一个湿热的吻。

砂金还躺在手术椅上,你盯着他空荡荡的脖颈发呆,最终决定纹一个属于自己的印记上去。纹个花体的你的名字上去,长短刚好,又好看又好听,一下就能让所有人知道砂金属于谁。

说干就干,你拿着设备就往砂金颈处另一侧雪白的皮肤上戳。砂金像是知道你想做什么,慌乱的侧头想要避开你的手。

但他的挣扎在你看来可怜又可爱,你又凑过亲他,他伸出双臂抱过你的头回吻,然后拱起身子将自己白嫩嫩的胸往你嘴里送。这种美色的诱惑直接冲昏了你的大脑。你把他抱起来放到你的腿上,头埋在他的胸脯里专心啃咬,撵咬凸出来的小肉粒,叼着拉长又用舌头按回去。你的技术非常好,你一向喜欢在自己快乐的同时让对方也得到欢愉,因此没几下,青年就抱着你的脑袋,急促的浅浅呼吸。

真可爱。

突然,你的脖子一痛,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扎进了你的颈侧,然后液体被推入。

啊,是你刚刚为砂金准备的麻醉剂。

大意了,美色误人。

你其实没事,就像是给十斤小猫准备的麻醉打在人身上只会让人痛一下,你为砂金准备的麻醉剂打在你身上只能说不痛不痒。

不过你不想让小猫伤心,所以你装作中招,捂着脖子放开了他。

你看着金发青年挣扎着推开你离开手术椅。

你还没给他准备衣服,所以他也就袒露着白花花的漂亮肉体,跌跌撞撞地往门口跑。

你有些感叹这个臭名昭着的赌徒还是太善良了,都不知道来补个刀。

然后你就看他摔倒在地上。对了,今早你把他的身体调整回了被快感折磨崩溃时的状态。还不等你抛弃伪装去扶他,他又强撑着站起身扶着墙跑出了工作室。

你的母语是无语。

实话说,这确实是个摆脱你的绝佳机会,在你对他的狡猾理解不深的时候,在你因为他的顺从而放松警惕的时候,在你被他主动投怀送抱的惊喜冲昏头脑的时候,这个年轻的赌徒赌了一把,想要逃离这里获得人身自由。

可是他这样光着能逃到哪里去?就算找到了这栋属于你的房子的出口,启动了你的跃迁星船,在这个由公司权威管理的星系,他都不可能有安身之所。

不过赌徒嘛,真让他脱离你的视线,没准儿真会被他那离谱的强运找到破局之法。这是你用三百年人身自由换来的老婆,你不想陪他赌。

你正打算去找他,给他个小小的教训的时候,他又在门口出现了。

哦豁,他来扒你的衣服。

不行了,你要被他可爱晕了。

你索性放任他把你扒光,在他脱你裤子的时候,你硬的要命的几把直接弹了出来,吓得他往后一躲,然后瞪了你一眼。

救命,那双漂亮到不可思议的泛着未退情欲的紫蓝色眼睛,似嗔似怨地瞪了你一下!你好幸福,你不怪你老婆用针头扎你了!

正当他想把新到手的衣服套到自己身上的时候,你从背后揽住了他的腰,把他带到了你怀里。你一手固定住他的脖颈,一手箍住他的腰腹,然后从背后把头埋进他的颈窝,像吸猫一样边吸边用鼻尖去蹭。

然而这对于砂金来说就是恐怖故事了,他拼命挣扎想要推开你,逃离这个突如其来的怀抱,然而就宛如蚍蜉撼树,他的全力对你来说不过是微弱的反抗。吸猫的时候如果猫发脾气还会亮爪子,可是砂金连尖利的爪子都没有。他发疯似的用牙咬你用来虚虚牵制他脖颈的手,你纹丝不动,笑话,能被整齐的人类牙齿咬破防算你输。

吸够了之后你心满意足地把他仰面按回手术椅上,用椅子自带的束缚皮带把他绑了个结实——之前因为他一直表现得很乖你没有把这个用在他身上。

他又张牙舞爪地挣扎了一会儿,最后认命似的停止了动作。他有点微微颤抖。

你理解他,毕竟按理来说,奴隶伤害奴隶主试图逃离掌控是非常严肃的罪责,一旦被抓回来面临的会是地狱般的惩罚。

当然你不会这么对他,再强调一遍,你想让砂金做你的亲亲老婆,而不是跪在你脚边的奴隶。

砂金现在被黑色的皮带绑得一动也不能动,皮带的边缘陷进他白嫩光滑的肉里,莫名色气。你沿着束缚带的边缘摩挲他的胸部——刚才就是这团花白的肉塞在你嘴里,才让你迷了心智被成功偷袭。若非当时砂金手边的只有你为他准备的麻醉,倘若是什么剧毒之物,那你现在不死也要躺尸十天半个月了。

这么一想,你心里也委屈起来,手下的动作越发用力,青年胸前那一块皮肉很快被你磨得通红。

你去看砂金的脸,他把头撇向和你相反的方向,默默承受你的动作,像是在和你闹脾气一样。你看不见他的脸,你有点着急,你想看见他的表情,是在懊悔吗?还是在盘算下一次逃跑的计划?

你带着好奇伸手掰过他的脸,入手确实一片湿润。砂金哭了,默默地偷偷地留着眼泪。

你心里那点委屈和不爽瞬间被吓飞到九霄云外,你看着他哭心里有点慌。

他昨天被你那样对待的时候没有哭,知道自己被公司抛弃沦为你的奴隶时没有哭,被残忍取出脑部芯片没打麻药抹去烙印的时候都没有哭,现在却在默默的哭了。

你一直憋着坏心思,想看砂金因为你崩溃地哭出来,你想那一定会非常美味带给你前所未有的欢愉。然而当他真的崩溃了流泪的时候,你没有感受到一点快乐,心仿佛被一双手揪紧了,酸涩的厉害。原本硬的几把都软下来了。

你期期艾艾地凑过去,亲他濡湿的眼皮,安慰似的啄吻他的脸蛋和下巴,心里疯狂反思自己玩得太过火了。这可是你的老婆!你把你的老婆欺负哭了!

“……对不起。”

不是你说的。砂金竟然在向你道歉!

砂金睁着他水汪汪的漂亮眼眸,有些闪躲地看着你,“对不起,阿格里亚先生,请您原谅我。不,请你惩罚我吧,但求您轻一点,别搞坏我。”

像是撑不住了似的,说完这句话,他就闭上眼睛安静躺在手术椅上,像是献祭了自己的小羊羔一样任你发落。

太可怜了,这怎么下得去手?

你犹豫着要怎么办。

你当然不会搞坏这只自我献祭的小羊羔。

你沉默地用棉签沾了些消毒液,擦在小羊羔白嫩的胸脯上。那块皮肤刚才被你摩挲的通红,过了一会儿也还透着漂亮的粉色。

你没用麻醉,把你的名字纹在了这里。纹身液里被你加了特殊材料,除非将这一块的皮肉都挖去,否则这个印记会一直伴随砂金终生。

你很满意。

砂金乖乖任你动作,他没有喊疼,而是又进入了那种仿佛灵魂出窍的状态。

你又把他吻醒了,事实上是他再次在你靠近时清醒了然后被你强制深吻了一分钟。

你真的好喜欢他。

上次砂金试图逃跑的事就这么被你轻飘飘揭过了。说白了,你自己也清楚你才是那个迫害者,没道理被迫害者不能触底反抗是不是?而且这反抗也很可爱。

也有可能你是单纯被砂金的哭给吓到了。泪眼婆娑的老婆确实很香,但是委实让人不忍心再欺负。

上次你在小羊羔的胸前纹完自己的名字后,就心满意足地把人抱回了卧室,塞回被子里。

在确认你不会再对他进行其他惩罚后,他怔愣了几秒,然后笑着感激了你对他的宽容。

老实讲,看着他笑你心里很难受。忆者的能力无时不刻都在提醒你他现在既难过又悲哀,崩溃的苦涩像潮水一样冲刷着他的精神,只要再加一把力,他就会彻底破碎成一小摊,然后任你搓扁揉圆重塑成你希望的人格。

你试图安慰他,告诉他今天一切都结束了,他可以安心休息,但他只是平静地带着浅浅笑意地看着你,把你所有的安慰都堵在嘴边。

算了。

你也有点害怕,你怕成为此刻压倒他精神的最后一根稻草。于是你什么都没说,离开卧室,关上门,把空间留给他一个人。

还是那句话,哪怕再来一次,你也会把他从公司的高阁里拽下来,拉到你的身边,让他无可争议地独属于你。可是手段也许会温和些,不那么具有冲击性让人难以接受。

是你小看了砂金对你的影响力,他不是那些你可以随意摆弄的玩具,他是你的天选老婆。

晚上的时候,你突然想到砂金已经两天没吃饭了。

他是昨天上午被昏迷着和平交付到你手上的,你下午到家准备,晚上和他玩游戏,今天又这样折腾了一天。他除了最开始喝了几口水之外,一点东西都没吃过。

埃维金人的身体素质就是普通人类的平均素质,肯定是需要进食的,你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忘了。

你折腾了你老婆两天不算,还忘记给他投喂食物了。真糟糕。

你紧急在星网上叫了人类的外卖,感谢公司,在他们的势力笼罩范围内,买什么都很方便。

你顺手又买了些你见过的食材,打算练练,以后亲自做饭给亲亲老婆吃。

左等右等,外卖在两星时后姗姗来迟,送外卖的星际和平公司员工一脸冷漠的看着你,建议你下次别订星系另一端的外卖。

你尴尬了,法地大力抽插起来。

砂金有点受不住似的仰起头,习惯性的隐忍住呻吟。你把一直安抚他乳头的手挤进他的唇瓣里,让他没法压住下唇,一边好兴致地和他的舌头玩游戏,听着无法压抑的哽咽和喘息从他惯会说些好听话的嘴里发出来。

你想听到更多,于是熟门熟路地找到腔壁内的凸点,高速地撞上去。砂金几乎是发出了一声尖叫,他想止住声音,可是你的手指还搅在他的嘴里,他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性感又甜蜜的惊泣。

他摇晃着头,想把你在他嘴里作恶的手摇出去,你便顺了他的心意,抽出手时带出了淫乱的银丝,你将它们抹到了砂金漂亮的脸蛋上。他在你把手抽出去后,发出了仿佛呼吸不畅的咳嗽声,但随即这声音就被附过来的唇舌压回了喉咙里。

太爽了,一周没有经历性事的肠肉细细密密地亲咬着你的肉棒,仿佛要把你的灵魂吸出来。而这素来爱搞事的小混蛋配合的态度,则让你有种灵与肉结合的快感。很享受,你希望这个时间可以无限拉长。

“…喜欢…”

你嗡鸣的大脑似乎听到砂金正在说着什么,你凝神去听。

“你喜欢我吗?”

你听到砂金这样问。

这是个什么问题?你当然喜欢他,不然你怎么会卖身给公司整整三百年来换他?

你有些不解地看向砂金的脸,这一刻他是那么迫切地看着你,真诚地期待着你的答案。也许是你太久没有回答,他脸上的神情逐渐变得漫不经心,然后仰起脸来亲你。

你直觉感到有些不好。

你停下在他体内肆虐的动作,伸手把他凑过来的脸推远了一点,在他疑惑地看向你时,你同样直视他的眼睛。

这一刻你感觉自己无比清醒。

“喜欢你。”你说。

“我喜欢你,砂金,我非常喜欢你。”

他笑了一下,然后完成了刚刚那个被你推开的亲吻。

仿佛久旱逢甘露,这一做就做了很久,直到砂金法的舔了起来。

他那平日里巧舌如簧吐出诸多诡计的舌头,此刻正贴着你的柱身,犹豫着下一步该舔哪里。

救命,你的头脑完全僵住了,眼前炸开一朵朵白色的烟花,耳边轰鸣一片,像是鞭炮在爆响。当你恍恍惚惚地回过神的时候,你已经射在了青年的嘴里。

他皱着眉,正咳嗽着把嘴里的白液往外吐。你有些慌不择路地伸手扯住他的头发让他凑近你。

砂金明显有些惊慌,他是真的怕你命令他把你的精液都咽进去,那味道很腥,他不想这么做。可是如果你命令的话,他没有权利拒绝。

“张嘴,”你对他说。

他听话照做。

你把自己的手指伸进他的嘴里,细致地沿着舌头和肉壁,一点点把你的精液从他嘴里捋出来。

“下次不要这么做了,”你很认真地说,“我不需要你为我做到这一步。”

其实你挺喜欢被人口交的,但你确信强迫你老婆给你口交不在你的性癖范围内。

砂金有点恍惚,他从你开始在他嘴里往外扣精液的时候就开始恍惚。在他还小的时候,他过变态的奴隶主把自己腥臭的几把强塞在性奴嘴里,用力抓着他们的头抽插,最后强迫他们把那些恶心的精液全部咽下去的场景。所幸那时候他年纪小,不在奴隶主的性癖范围里,他只迎来过踢打和鞭子,倒没经受过这种摧折。

而今天,这个买下自己所有权的他的“主人”和他说不需要他为他做到这一步……哪一步?吞精吗?还是口交?他有些不太清醒的想着。

“你喜欢我吗?”他听到自己又这样问。

面前的男人似乎有些无奈,他把自己拥在怀里,摸着他的头说喜欢。

砂金在确认你对他的态度后,果然大胆了很多。

他央求着你给他部手机,表面的理由是这样可以随时和你联系。你答应了,并以此为契机缠着他陪你玩了些过激py。

既然答应了他,你也没打算搞些什么小动作,于是顺便给他办理了网络套餐,让他能够直接连上星网。

然后隔天你就发现他的情况很不对劲。

他的脸色特别阴沉,上次被你欺负得喊“爸爸”的时候,脸色都没有这么差。

“怎么了?”你放下准备投喂给他的水果问他。

青年叹了口气,把手机屏幕举给你看,“我的银行账户被封了。”他解释道。

毕竟都不是什么自由人了,公司那群吃人不吐骨头的资本家心安理得地没收了他的全部资产——虽然其中大部分也是公司给予他的。

青年捧着手机嘟嘟囔囔,“虽然早有预料,不过亲眼所见还是感觉很受打击。放在银行账户里的信用币虽然只是数字,但也是无可争议的筹码。现在好了,什么都没了……”

你有点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安慰一夜赤贫的小赌徒。你抱着侥幸心理问,“你账户里本来有多少钱?”虽然你平时只是混日子,但你活得足够久,还是颇有些资产的。如果你的财产能让这只小孔雀开心一下,你愿意全部……

“11个银行账户,一共*信用币。”

小孔雀忧伤地爆出了一个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的天文数字。

你:多少??

你:是我不配??

你:这一刻怀疑自己卖身三百年真的能给公司赚到这么多吗?

你:话说一个20多岁的小屁孩是怎么赚到这么庞大的资产的?

“用命赚到的呗。”小孔雀在旁边幽幽回答。原来你一不小心把心理活动问出来了。

啊,原来你一直是个穷人。这一刻,你的心境比新晋赤贫小孔雀更加忧伤。

你发现,家里的小鸟好像染上了网瘾,一有空就捧着手机敲敲敲。

有一次你在他敲敲敲的时候偷偷在旁边窥屏,发现他是在某赌博为主题的动漫评论区舌战群儒,为反派正名。

你:?

小屁孩,又够无聊的。

总体来说,你俩吃吃喝喝睡睡的日子过得还挺滋润的,一晃时间就过了半年。直到有一天你发现了问题,有一次你大概是把砂金做懵了,他在恍恍惚惚间叫你“主人”。这时你才意识到,他给自己的定位,一直是个受宠的小奴隶。

你把他当老婆,他把你当主人……好像也不是不行嘿嘿,不是,你决定更正他的思维。你没什么坏心思,只要砂金不离开你,他当你的主人你都没什么意见。

奴隶这个词一直是砂金精神上的一道枷锁,就如同他被公司轻而易举的出卖给你,他便默认了他的所有权归你所有。最多只是想逃走,从来没想过你是否能够理直气壮地拥有他的一切。

他的世界好像一直停留在了还是茨冈尼亚奴隶的时候,进入公司就是卖身给公司,到了你家就是卖身给你。如果是你的同事花火遇到了这一切,估计小姑娘会立刻挺直腰板来一句“你说老娘归你就归你了?公司算个屁!你想得美!”bhi

总而言之,你希望他是独立的完整的,然后才是属于你的和你幸福生活在一起的。

后来再做爱的时候,你就不停的缠着他喊“老婆”,然后让他喊你“老公”。他

你没特意扩张砂金新生的花穴,抱着有意磋磨他的恶劣念头,将过分的粗大对准那里,然后一插到底。

哭得惨兮兮的青年几乎同时像条脱水的鱼一样从椅子上弹起来,又被你接着这个姿势进入的更深。交合处流血了,你也不太确定是你为他破处的血,还是花穴撕裂了。你不是很在乎,你能给他治好。

你快乐而对方痛苦的性事不符合你的欢愉之道,好在你现在也并不好受。初生的穴道极为窄小,夹得你生疼。而你老婆,他终于没力气挣扎了,他感觉整个人被你从中间劈开了,腹腔中的内脏都被突入其中的侵入者挤压至别处。

新生的穴无比敏感,青年在极度痛苦和过量欢愉中全身痉挛,然后他吐了。

你怀疑是你粗暴的动作挤压到你老婆那还没来得及适应新环境的胃。

你不得不从他体内撤出来,找东西清理掉他嘴边和胸口的秽物。

“知道错了吗?”你摸摸他的金发,青年哭得那么惨那么令人心碎,让你感觉惩罚已经差不多了可以停止了。

可他却没有反应,你仔细观察他,发现青年双目无神,对外界的刺激也没什么反应,竟然是进入了之前被纹身时的那种“灵魂出窍”的状态。他没办法保护自己的身体,只能想办法保护着自己的精神。

你在这边兢兢业业地惩罚他,而该接受惩罚的人却已经悠哉地偷偷挂机了!

你心头火又冒出来了,你不喜欢奸尸,但这次只是泄愤。你发疯般地在青年新生的花穴中抽插,扣挖揉捏他的阴蒂,然后对准他浅浅的子宫口疯狂撞击。

在你成功突破宫口,把自己硕大的龟头填满他肥嘟嘟的鲜嫩子宫的时候,也许是快感超过了身体所能承受的负荷,砂金抽泣着清醒了过来,然后面对的便是身体山呼海啸般反馈给他的快感。青年发出了无声的尖叫,双眼上翻,

你怀里搂着在偷偷哭的砂金,心里却在思考一件很严肃的事情。

一旦砂金去上厕所,他就会发现他的身体被改造的变化。一旦砂金使用手机,他就会发现日期和记忆里的不一样。

你当时回溯他的记忆,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破釜沉舟,没想到会直接收获一个袒露心迹的老婆……顺带发现一个月前的自己是个傻逼。

bug太大了,根本圆不回来。

你思来想去,觉得现在气氛特别好,说实话应该不会被老婆直接判死刑。

于是你摸摸青年的发毛,放开他,然后自己下床,面对他扑通一下跪了下去……双膝着地,跪得特别端正。

砂金:?

你艰难开口:“那个,老婆,我做了一件错事,不对,不止一件……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砂金:?这是出轨了?

你:“我之前想和你生孩子,改造了你的身体,结果昨晚不管我怎么努力,都没法把你变回去了。”你选择先爆这个最大的雷。

砂金:?!砂金背后一寒。他是多聪明的人啊,听到你说的这话之后,他小心翼翼的把手往身下探去,在摸到那条本不该存在的缝之后,他僵硬地看向你。

你觉得他脏话应该就在嘴边了。

他没有骂你。他压低了声音,不辨喜怒地问你,“不止一件,还有什么……”

你:“我回溯了你的一个月左右的记忆。”

“为什么?”他声线平稳地问,金色柔软的刘海随着他低头的动作挡住了他的半张脸,你无法看清他的神情,但是他的双手握紧被子的边缘,展露了他并不平静的内心。

你更加心虚了,跪得笔直,“之前你想要寻死,其实也不是寻死,按照你的话来说,是把生命压在赌桌上去赌……我现在已经能充分理解这种行为了!!!可是当时我发疯了,我没控制住自己的繁育命途本能,做了伤害你的事……”

“把我改造了?”

“……嗯。”

砂金深呼吸,他看向你,你还是能从他的眼底看到信任,只是好像又有些疲惫,“你还真是……”他看着你说,“总能在我意想不到的方面突破我的底线。”

你:心虚,不敢反驳,诚恳认错,发誓不再犯。

“我要那段记忆。”砂金说,语气之坚定并没有留给你拒绝的余地。

你:“好……老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当时不太正常那不是真正的我!!”

你期期艾艾地凑近他,用精神触手解封了那段记忆。你小心地控制着,只是让砂金想看电影一样看完自己的那段记忆,没有把记忆里铺天盖地的负面情绪传播给他。

砂金看完也沉默了,你猜他在酝酿怎么骂你。

但最终他只是叹了口气。

他向你这边挪动,他先是掀开被子,朝你张开他雪白的双腿……这一刻你吓得后退了一步,你以为受记忆影响,砂金又变成了“性奴”老婆……然后,你在他看傻逼的目光中回过神来,重新面对他跪好。

啊,这个高度刚好可以看到最美的风景bhi。

他看向你,犹疑和破碎的光映在他绚烂的眼瞳里,里面还有你的倒影。“这就是你对我做的事,”他说,“你喜欢它吗?”他闭上了眼睛。

你看着那可爱得肥嘟嘟的阴唇,回忆起深埋其中时销魂夺魄的美好体验,你拼命点头。随后你发现你的老婆没有在看你,你索性把头埋进他修长笔直的双腿间,吻上了那对阴唇,然后在他的惊喘声中,把舌头抵入那窄窄的穴道,舌尖辗转,搜刮着里面滑热的内壁。

你的小赌徒被突然刺激得狠了,他弓起身子想要躲开你的入侵,同时两只手也扒住你的头发往外推你的脑袋。

你没有为难他,用行为表达了自己的喜欢之后,又眼睛亮晶晶地直看向他,很明确地说:“喜欢,特别喜欢。”

他倒在床上呜咽了一声,不知道是因为刚刚的突然袭击,还是你的这句话。

“还不够,”砂金躺在床上,手臂沿着床沿下垂,用秀场白皙的手指去勾你放在膝盖上的手,“你知道吗?看完那段记忆之后,我很害怕……”

“我就是个普通人,而你那么强。你可以凭喜好改造我的身体、篡改我的记忆,而我连一点反抗你的能力都没有。我现在的生活,完全基于你对我的……爱……之上,就像是空中楼阁,如果哪天你对我的感情淡了,或者再像记忆里那样,我又惹你不高兴了……”

“我是你的感情绝不会减少!天地可鉴!”你急忙打补丁。

“我相信~”他轻笑了一下,“可是如果哪天你再对我发疯呢?”他伸出食指抵在你的唇间,不让你说出发誓的话,“我该有多凄惨?”他说完了。

你清楚砂金说的是实情,你相信自己之后不会再犯蠢,可是只要砂金在你面前没有自保能力,这件事就会一直成为横在你们之间的一根刺。

你突然灵光一现。

你眼睛亮晶晶地看向砂金。

“我记得你在欺骗公司茨冈尼亚的地下有珍惜矿脉之后,你就收到了来自欢愉的邀请?”

砂金点头,不过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是公司的人了,加入存护命途,自然与欢愉无缘。

不过他现在被公司抛弃,存护命途也已经不再祝福他了。

你像是一只与人类友善的大狗,兴奋且正式地牵起了砂金好看得过分的手,“我,欢愉令使,阿格里亚,现在代表欢愉再次向你发出邀请。”

砂金没犹豫就答应了。

他感到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随即一张墨绿与银白交织,带有华丽羽毛装饰的假面凭空出现在他手上。

砂金瞪大了眼睛。

你开心地用头发和脸去蹭他,“嘿嘿,以后我们就是穿梭在宇宙中的雄雄大盗!乐子人,超级诈骗师!欢迎加入假面愚者!”

“嗯。”

他的筹码增添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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