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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深】九号房间(下)(黑黎/双A/体内成结/失)

 

day4

清晨从醒来的时候,黎深正从背后强硬地搂住你,膝盖顶着你的腿弯,像是抱着一个大型玩偶的孩子,蜷成一个缺乏安全感的姿势。

受伤的手臂上缠着绷带,被他握着手腕防止压到,你轻微调整了一下睡姿,感觉到发尾也被压住了,于是不再挣动,看着床头柜上的茉莉发呆。

模糊的记忆涌上来。

昨天在沙发上躺了几个小时后,易感期附带的高热卷土重来,意识昏沉中好像有人把你半抱进怀里。他把你的上半身稍微抬高了一点,低头朝你露出后颈。

“咬一口,应该会好受一点。”

你半梦半醒地咬住他的腺体,尝到了一点alpha的信息素,受到挑衅一般把自己更高浓度的信息素注射进去,听到他轻轻嘶了一声才松开。

释放了一点信息素后,你的确舒服了很多,感觉到自己的重心被放低了一点。

他没有走开,反而动作轻柔地给你处理了手臂上的伤口,喂你喝水,好像还给你灌了几口营养液。可惜你的味觉因为发烧而变得古怪,只觉得嘴巴里苦得厉害,咽了两口就不愿意再喝,直到一个带着凉意和甜味的吻落下来,你一直紧咬的牙关才松开。

尝到一点甜味后,你便忍不住要索求更多,舌尖探过去舔舐他的每一寸口腔,直到勾到那颗略微融化的薄荷糖,吮进自己嘴里。糖果的主人任你把那颗圆滚滚的薄荷糖舔化掉一半,等你条件反射要往下咽的时候,又用舌头把它勾走了。

大约是怕你噎到。

又喂了几口营养液后,他把你从沙发上抱起来,带进了卧室,重复着喂你喝水、用冷毛巾给你擦额头和手脚的动作,折腾到后半夜你终于不怎么发烧后,才搂着你睡过去。

“醒了?”

黎深困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没有把手收回去,而是搂着你的腰朝自己怀里紧了紧,在你脑后轻柔地印上一个吻。

“这不是梦,黎深。”你提醒他。

身后的人明显愣了一下,如梦初醒地坐起身。

易感期的第二天并不比第一天好多少,等他从卫生间洗漱出来后,你快步走进去,在浴缸里放满凉水,把自己沉了进去。

离十点整还差半个钟头的时候,黎深把你从浴缸里捞了起来。

新换的睡裙下摆有点长,繁复的花边随着走动偶尔碰到脚踝,有点恼人,你不耐地扯掉那条蕾丝边,顺便把下摆的布料都撕下一截。

易感期的alpha这股带着破坏欲的蛮劲要是能随心控制的话倒是好用,你看着身上齐膝的睡裙,还算满意地正对着那面显示屏坐下。

这椅子还是之前黎深搬过来的,他此刻很有闲心,帮你把胳膊上的伤口重新换药包扎,再把你连人带椅子搬到靠近插座的墙边,还拿了卫生间的吹风机过来给你吹头发。

这种意识清醒下的过分亲密让人有点不适,你皱着眉想拒绝,但实在没有力气和他对抗,最后还是放任他摆弄你的头发。

吹风机停下的时候,任务开始的警铃声紧接着响起。

“选择a:请任意实验对象在另一方后颈腺体部位制造长5厘米、深2厘米的创口;选择b:请两位实验对象在另一方帮助下分别完成射精行为。注:任务完成后会为实验对象提供抑制剂,其有效期为24小时。”

最后一句备注还被标红加粗,你沉默着看完,抓起桌子上突然出现的匕首对准显示屏上插过去。

可惜那锋利的刀刃在接触到屏幕的一瞬间就如同融进一片虚无,整个匕首都消失不见,随后又在桌子上的同一个位置显现。

“人类的腺体大多长在后颈皮肤下1厘米深的地方,按照要求这样划一刀,这个器官就废了。”

黎深的声音不带情绪地响起,刚刚还在稍显温柔地给你吹头发,这一刻整个人又冷漠危险起来,背对着你露出自己的腺体:“你想要试一试吗?”

属于alpha的腺体并不如oga那样表征清晰,但上面被你咬出的牙印还清晰可见,甚至因为你的信息素注入而有点过敏发红。

他明明知道你绝不会选a,毕竟你们的关系已经是一团乱麻,也不缺再做点更荒唐的事情。

——所以他究竟试图通过激怒你来做什么呢?

每次到这种选择的关头,他总是冷酷而尖锐,仿佛突然生出一种布满荆棘的危险,只是仔细看过去,就会发现那些藤蔓上的可怕尖刺,对准的全是他自己。

你的手指一点一点抚过他后颈上深深的齿痕,启唇吐出那三个字:“我选b。”

真是荒唐,两个认识四天不到的人滚到床上,以这样一个亲密的姿势贴在一起手淫。

黎深背靠着床头,把你抱坐到腿上,两根阴茎挤挨在一起,被一只修长的大手半圈住根部,从下往上,收紧了手指撸动。这种直上直下的撸法不算舒服,但他硬得很快,没几下就直直地立起来,肥硕的龟头随着手的动作摇晃。

被另一根粗硬的阴茎抵着蹭动的感觉很奇妙,身处易感期的你逐渐被调动起情欲,盯着他泛红的耳尖轻喘几声,在他手里硬起来。

黎深胸口不断起伏,嘴里泄出闷哼,用手指圈成一个半圆,裹住两人冠状沟的位置,用指腹试探着来回搓动系带上敏感的皱褶,随后速度更快地自下而上地激烈滑动。虽然动作难掩青涩,却别有一番动人的引诱感。

快感慢悠悠地累积,他紧搂着你后腰的一只手收回来握住你捏着他肩膀的手,握着你的手往下面带。

“呼,任务说要互相帮助,唔……你也得来。”

一句话被喘息和呻吟断成淫欲满满的两截,低哑的声线听得人兴致高昂。你一手揽住他的脖子稳定重心,顺着他的动作摸到两人紧贴的阴茎,手掌半弓起来,覆住他硬得发烫的上半截一紧一放地揉捏,长期练剑磨出细茧的掌心抵住了铃口,在持续不断的晃动间粗硬地摩擦顶端酸软发胀的小孔。

酥麻的快感从下体窜动至大脑,黎深配合着你的动作,同频地在阴茎根部撸动,另一只手兜住更下面的阴囊意乱情迷地揉挤,那里蓄积了大量的精液,胀得他难受得皱眉。

他应该很久没有自慰,又或者从未这样激烈地自慰过,沉溺在情欲中的表情崩溃又色情,收紧的腹部肌肉和不自然颤动的身体都显示他已经濒临极限。

“唔!好涨、好难受……要——,呃!”

铃口的前列腺液不断溢出又被抹开,黏黏糊糊沾了满手,你握紧手指使劲揉搓他的龟头,力道大得几乎把快感变成折磨。

“射出来。”

理智构筑的高墙在快感的侵袭下决堤,黎深仰着头急喘,喉咙疯狂吞咽也拦不住外溢的唾液,胯部迎合地上挺,大量乳白的精液从张开的马眼激涌而出,喷到你握紧的手心,从指缝间一股一股地溢出来。

他射精时的反应太过色情,看得你越发硬挺,易感期alpha增加的持久度在这种场景下变得不合时宜。你把手里过量的精液抹在他缺氧般剧烈起伏的胸口,任他在不应期里平复,就着剩余液体的润滑任劳任怨地给自己手淫,推动粗硬的肉棒抵着他软下的阴茎顶弄。

连续的刺激在黎深脸上飞起一片嫣红,眼前的画面对他来说已经太过淫靡,哪怕是在梦境里也没有这么过分的。软下来依旧漂亮粗长的肉茎被另一根鼓胀的鸡巴来回戳弄,射过后发软的身体被迫再度紧绷起来,他原本虚握着两根阴茎根部的那只手缓缓收紧,全然不管自己还在不应期的事实,情不自禁地上下来回抚慰起来。

你从喉咙里放肆地哼出一声舒服的喘息,灼热的气息扑到他的侧脸。

黎深始终低垂的眼睛终于抬起来飞快扫了你一眼,正对上你紧盯着他的眼睛,一瞬间连呼吸都忘了,眼神不自然地飘转,疯狂眨动的睫毛出卖了内心的慌张。

他的手顿了一下,然后失控地动起来,学着你之前的动作,一只手紧握根部,另一只手抵着铃口来回蹭动。

你一直在看他。

突然意识的到的羞耻事实化作强烈的心理冲击,他的大脑一片混乱,理智在喷薄的情欲下溃不成军,那根才射过不久的性器居然又一次半勃起来,快感过电一样游走过他的脊柱。

两根粗硬鸡巴在手的动作下持续互相挤压,你舒服地叹气,混乱的喘息和呻吟和黎深交错,解放出来的手从他的背脊摸到尾椎,然后情色地陷进饱满的上半截臀肉里掐揉。

大约是因为腺体被你咬过一口,他的信息素很乖巧地臣服,你得以心满意足地用自己的味道把他裹进一个由信息素织就的无形巨茧里。

黎深在这层包覆里呼吸越发急促,后颈仍在因为你的信息素时刻不停的入侵而胀热疼痛,前不久才高潮过的淫荡鸡巴却硬得要命。掺杂着痛苦的快感犹如致命的病毒在他全身上下肆虐,他要坏掉了,手里的动作停不下来,两个阴囊因为精液的缓慢充盈而酸涩不已,身体还不受控制地转变重心,把圆滚的屁股更多地朝你手心露出来,重量全压在那两个被挤得变形的卵蛋上来回画圈蹭动。

那个医生有他这么骚吗?也在你面前这样玩弄过自己吗?会这样勾引已经有男朋友的你吗?

这些紊乱的下流想法和过量的快感一起在黎深脑海中打转,直到你闷哼一声,对着他的腰腹射出精液。兴奋感伙同背德感一齐蹿上大脑,他眼前闪过一道白光,身体止不住地痉挛发颤,原本就沾满自己精液的胀痛阴茎抖动着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清脆地铃声叮叮当当响起,你飞快翻身下床,摸到桌子上因为完成任务而突然出现的抑制剂,喘息着扎进胳膊,片刻不敢停歇地把那些冰凉的液体注射进自己的身体。

day5

任务在十点准时刷新。

“选择a:请任意实验对象在另一方腹部制造贯通伤;选择b:请两位实验对象完成性交行为1次。注:任务完成后会为实验对象提供抑制剂,其有效期为24小时。”

房间给的抑制剂很有效,虽然还有不到两小时就要失去作用,但此刻你连续发热的脑袋难得回归正常,这几天来还是头一次这么仔仔细细地看完眼前这些不堪入目的文字。

和那柄眼熟的匕首一起出现的还有一套灌肠工具。黎深沉默地和你对视一眼,走进浴室清理自己,行动和言语上都没再给你任何选择的余地。

其实本来也就没什么多余的选择。房间给出的两个选项,一个是要你们在身体上伤害对方,另一个是要你们在感情上倾轧对方。黎深不过是代替你,提前做了你挣扎痛苦后还是会做的那个决定。

你躺倒在床上,鼻尖萦绕着一股植物轻微的香气,偏头一看,来源是那株漂亮的茉莉。黎深把它照顾得很好,天花板的灯光大概有模拟太阳光线的成分,比起你们的挣扎,它在这个房间里活得很是惬意,原本偏绿的花苞膨胀洁白,居然已经独自含苞待放。

昨晚没有黎深在身边,你果然又做了大半夜的梦,属于他的记忆碎片纷至沓来,几乎将他乏味冷寂的前半生都铺陈在你眼前,哪怕你只是在梦中雾里看花,无数次追踪杀死病变体的画面也仿佛要将你拉入无尽绝望的深渊。

你真的觉得自己好累,仿佛一脚踏进沼泽,越是用力越是下坠。你不过想要活下去,也想要黎深活下去,然而身体上被他引诱的同时,难道情感上还要为他陷落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你已经迷迷糊糊要睡个回笼觉的时候,黎深终于带着一身水汽从浴室里出来。

拖鞋踢踏在地板上的声音渐近,湿润的唇舌压上来亲吻你的颈窝,直到腹部被一个冰冷的硬物抵住,他才缓缓坐起身,垂眼望向你手中的匕首。

你用一只手支起上半身,锁骨上还缀着一枚刚刚印上去的吻痕,语气却冷淡万分。

“我选a的话,你要怎么办呢?”

“面对这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你真的下得了手吗?”

你们之间的距离被他再度拉进,刀刃刺穿了单薄的布料,在他毫无防备的腹部划出一道血痕。

你瞳孔紧缩,猛地抽手,匕首被你甩出去,力道大得从地面弹起又落下。黎深被你掀翻在床上,他很白,裸露的肌肤陷在黑色的衣物和床铺之中,仿佛被锁住的囚徒。黑色的衬衫被扯开,几缕刺目的鲜红顺着腰腹的曲线蜿蜒。

你从未感觉自己如此愤怒,像个阴郁的疯子,一字一句地吼道:“还没到最后一天,我捅你一刀,你要是死了,我难道要陪你一起死?”

alpha不会像oga那样自动分泌润滑,也没有润滑剂能帮忙,他的后穴紧得要命,你的手指进得艰难,让黎深用嘴巴含湿了才又往里面顶进了几分。微微湿润的穴肉密集地包裹上来,说不清是推拒还是迎合,手指抽出的时候,带出的粉肉还黏黏糊糊地纠缠住指尖。

穴肉被切实地扩开的感觉不算好受,这和梦里不一样,被撕扯的痛感和不适感毫不留情地涌上脊椎,大腿根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紧绷,骨节分明的手指挤进体内的过程中,每一分细节都在脑海里放大,时时刻刻提醒他正在被无情地侵犯。

灵活的手指在甬道里不断摸索,最开始的紧涩感缓慢消失后,指节曲起,过于精准地找到了前列腺的那一点狠狠按下去。

饱胀的酸涩感顷刻间翻腾上来,黎深的手攥紧了脑后的枕头,连脚趾都不受控地蜷缩,在床单上抠出一圈圈褶皱。三根细长的手指齐根没入,每一次都凶狠的撞上那凸起的一点,肠液大量分泌,恬不知耻地把侵犯自己的手指裹得晶莹黏腻。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掌心打在紧绷的臀肉上,把白皙饱满的肉臀抽得粉红。

黎深全身都泛起情动的红色,覆盖着厚厚肌肉的胸膛鼓起,两颗肉粉色的乳粒在没有抚弄的情况下挺立,原本因为疼痛而软下去的性器重新硬起来,铃口不住地分泌透明黏腻的淫液。

他的手伸过来胡乱地揉搓自己的性器,精瘦的腰往上抬,屁股打着颤往你手上送,被你抬起一条腿发狠地抽插。

虽然扩张得已经很充分了,你的阴茎终于插进去的时候,黎深的脸还是止不住地泛白,那根单用手握起来就粗长得过分的东西几乎把穴口的褶皱都撑平了,上面隐隐凸起的经络结实地蹭过每一寸穴肉,在摩擦中泛起难过的涩意。

比起疼痛,被你肏进身体这个事实似乎更让他动情,黎深不住痉挛的双腿勾住你的腰,居然又把自己送上来了一截,括约肌紧紧地箍住你的性器,肠道内壁的穴肉蠕动裹吸,仿佛一张高热紧致的小嘴正在放荡地嘬你的鸡巴,爽得你抽气。

好在没有出血,你用手指把散开的发丝往后梳,伏在他身上缓慢挺腰,估摸着他适应一点了就加快速度,肏弄间不忘用龟头碾着他的敏感点往深处插。

“唔、啊!太深——”

黎深沉闷地从喉咙里挤出呻吟,脸上又爽又痛的表情被撞得支离破碎,龟头上的前列腺液仿佛是被你顶出来一样,在被冷落的境遇下独自流个不停,信息素无意识地往外乱飘。

如果只是为了完成任务,你就应该保持着这个姿势撑在他身上,把他肏射,自己再快点射出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听到他喊你的名字,看到他眼角沁出的一点生理性泪水就俯下身舔吻。

这个吻只会让一切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黎深呜咽一声,意识不清地用手臂揽住你的脖子往下拉,上半身弓起来,把胸口饱满的双乳往你唇边胡乱蹭动,要你舔他,咬也行,只要你除了肏他以外能多碰碰他。

你下身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地伐虐被肏得湿红的肠道,张嘴去咬他挺立的乳头,含进嘴里如同婴儿寻求母乳一样吸咬,腾出一只手拧动另一枚粉红的肉粒。

黎深使劲拥着你,肌肉紧实的双腿大敞,意乱情迷地随着你的动作送腰,肉感十足的屁股水淋淋地贴在你的胯部,阴茎硬得发烫,被夹在你们的腹部来回磨蹭,失禁一样淌着淫水。

他屁股也在天赋异禀地流水,混着水液的穴肉吸力惊人,咬得你头皮发麻,止不住地狠肏玩弄他。

射精的欲望加深,你快到了,直起身子,双手掐着他的腿弯上抬,也不管这个姿势他受不受得住,直上直下地狠力抽插。

“唔,不!肚子、哈啊!要坏了!”

黎深仰着头,手颤抖着压在肚子上,仿佛能摸到肚子深处那个作乱的物件一般,呻吟声压不住地往上冒,带着隐忍不住的哭腔,沙哑的嗓音性感十足。他好像刚从水里被捞起来,头发湿乎乎的,狼狈不堪的脸上不知道是泪痕还是汗液,浸得冷白的皮肤裹了蜜一样泛着水色。

最后一下深顶,你大力地撞在那块凸起的软肉上,在穴肉贪婪的包裹下射出鼓鼓精液,击打在已经发肿的前列腺上。

黎深被掐住脖子一样剧烈喘息,失控的握着自己的阴茎上下撸动,精液不是射出来的,而是从输精管里被挤出来,从顶端的马眼里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吐。他爽得浑身都在乱颤,蒙着一层水汽的眼睛迷离地盯着天花板上的灯光。

任务完成的铃声已经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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