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窗帘没有拉紧,太阳顺着这条缝隙照射进来,阳光洒在陈洵身上。
陈洵躺在床上,闭着双眼,紧皱眉头,如果凑近看的话,可以发现他的眼睫毛也在微微轻颤,额头上有一层细汗。
似乎陷入什么可怕的梦魇中,脸色发白,又有一种阴郁的美丽。
过了一会,陈洵突然惊醒,大口喘着粗气,他盯着天花板看了很久,眼神才慢慢恢复了焦距。
他梦到了李介…
那个初见时让他一眼就记住了的李介…
他在床上坐了一会,起身将虚掩的窗帘全部拉开,静静地感受那炙热的光感。今天是一个大晴天。
洗漱过后,陈洵简单穿了一套休闲套装,一出门就发现王崇安倚靠着车门看手机,手机提着一袋包子和一罐牛奶。
自从王崇安和他一起上班后发现陈洵经常不吃早饭,他就每天顺道给陈洵买并且会监督他吃完。
陈洵拒绝过很多次,但在王崇安一再坚持并且还每天给陈洵念叨n次不吃早餐的危害以后,陈洵虽嫌烦但也由着他。
陈洵走过去时王崇安收起了手机,把包子和牛奶递给陈洵。
陈洵接住时发现已经冷掉了,看来王崇安等了很久。
但王崇安并没有多问,他转身打开车门,坐进副驾室里,他其实并不是一个可以按耐住八卦的人,这要是放在平常,他早就兴致勃勃和陈洵讨论起最近听说的八卦。
可这次不一样,当男主角变成了陈洵,他竟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了。
他一直都知道陈洵是个心里很会藏事的人,一件事情他不愿意说,别人无论怎样追问,他都不会开口的。
正因为太了解,他才能猜隐约猜到陈洵不愿开口的原因。
两人没有说话,陈洵就着牛奶吃了几口包子,之后他率先打破了尴尬。
“崇安,有件事我觉得我是应该告诉你的,但是那些我自己都理不清的关系,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又是一阵沉默…
“没事,陈哥,我能理解的,你以后想说的时候再和我说。”王崇安很有分寸地回应。
陈洵和王崇安到办公室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在讨论昨天校庆活动的各个细节,其间还有一小部分年轻女老师和学生围堵在门口和窗户旁张望着里面。
陈洵不明所以,只觉得他们有些嘈杂。直到他进去后才发现,那个背对他而立的年轻男人不是李介又是谁?
李介今天也穿了一套休闲装,但这颜色竟然和陈洵的一模一样。
明明是很普通的衣服,穿在李介身上就是有一样少年慵懒的矜贵气质,让人挪不开眼。
更何况此时少年眉眼带笑,和谢教授谈话时也不急不躁。
李介似乎讲了个什么笑话,把一向不苟言笑的谢教授也逗得开怀大笑。
来看老师和李介应该是和好了,陈洵忍不住地想。
李介靠在桌子上,一转头就看到了陈洵,立马直起身,一脸乖巧地喊他:
“师哥早上好!吃早餐了吗?我给你带了你最爱的陈记蟹肉包。”
李介此时就像那披着羊皮的狼,外边温顺无害,实则笑里藏刀。
每每在你放松的警惕的时候,往你要害处狠狠扎上一刀。你欲反抗,他便再补上一刀,刀刀凶狠,却不致命。
直至你血流满地,无力挣扎。
陈洵冷眼看着李介,出声拒绝:“不用了,我已经吃过了。”
李介依旧不依不饶,“师哥是不是讨厌我?”
“没有。”陈洵在自己的位置坐下。
李介靠近陈洵,“那为什么不愿意加入我的项目呢?师哥,在老师面前,你得给我一个理由。”
“我说过了,我胜任不了,你找别人吧。”陈洵用毫无波澜的话语再次拒绝了他。
这次李介也不恼了,转头就磨起谢教授来。“老师,你看师哥竟然对我这么冷酷无情。”说罢还假装痛苦般拭起泪来。
谢教授除了对李介放弃学业出国的事耿耿于怀,其他时候是很疼爱这个小徒弟的。
知道李介就是故意装的,也没有出声训斥,反而低声安慰起李介来。
“我会好好劝劝你师哥,你也要拿出诚意来。最后你师哥答不答应,还得看他自己。”
听到老师向着他,李介立马又恢复了活泼开朗的状态。
“好,那我今晚请老师和师哥吃饭吧。”
谢教授一直都知道这两个师兄弟之前感情很深,他还记得当初李介离开后,陈洵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
他不希望师兄俩关系逐渐疏远下去。于是他对陈洵眨了眨眼,示意陈洵答应下来。
谢教授话里话外都希望他和李介关系能缓和一点,他又何尝不希望和李介能有一段正常点的关系呢?
陈洵叹了口气,拒绝无果,只能先假装答应。
上课铃响起,外面围着的人基本散了,陈洵抱着电脑准备去上课,经过李介身边时,李介趁着谢教授没注意到这边,竟使坏般地靠过去,对着陈洵耳边轻轻说了一句。
“师哥,今晚你一定得来哦。我等你。”少年的气息炽热,惹得陈洵耳边一阵发痒。
他不敢停留,害怕李介在谢教授面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加快脚步走向教室。
一到教室,陈洵一边打开课件,一边让学委点到。他上课时很严格,一改平常温柔内敛的性格。
榕大物理系一直有一个传闻"陈洵一笑,神魂颠倒。陈洵一怒,地崩山倒"。
陈洵对上课睡觉,玩手机的行为嗤之以鼻,但凡他抓到上课不认真听,只想混学分的同学,期末基本上都挂科重修了。
陈洵这一招,百试不爽,代价就是他获得了榕大物理系活阎王的称号。
陈洵讲课从不拖泥带水,他做的课件也和他的习惯一样简洁明了。
他除了把那些晦涩难懂的理论知识以更加通俗的方式讲之外,还喜欢带领着他的学生们以实验的形式呈现。
陈洵上了一天的课,早把和李介一起吃饭的事往返九霄云外去了。
直到出办公室看到李介依靠在门口才想起这档事来。他在想自己是原路返回还是找个借口推脱的时候,李介发现了他,朝他走过来。
“陈洵,你不会是想跑吧,你难道忘记答应了老师的话吗?”
李介比陈洵高了半个头,插着口袋盯着他看时,竟让陈洵无端生出半分压迫感来。
陈洵吞了吞口水,毫不客气地回应。“你这样精心算计,我怎么敢忘。”
李介似乎没听出陈洵话语中的冷嘲,“你没忘就好。哦,对了,老师说他今晚实验出了点问题,他不过去了。”
陈洵听闻,一想到自己要和李介单独待在一起,顿时发怵。
欲出声时,李介比他更快发话,“那我们走吧,师哥。”
陈洵只梦硬着头皮跟着李介走。
到达餐厅时,陈洵发现是去了一家他们以前常去的一家西餐厅,进入包厢后,李介叫来服务员,按照习惯点单,陈洵发现几乎是自己喜欢吃的。
在点单的过程中,陈洵偷偷地看了眼李介。少年似乎变了许多,但好像一切又没变。
如果当初没有发生那件事就好了。那么他们还是爱意正浓的情侣,享受着直通味蕾的美食,感受着这世间最平常又最美好的一切。
可惜当天体运行脱离了轨迹,一切都回不去了…
李介发觉了陈洵在偷看自己,出声问到:“陈洵,你说实话,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
陈洵冷冷地回答:“我不爱你了,我们没有关系了,李介。你应该认清楚现实,我们已经在五年前分手了。”
李介没有生气,反而笑了“是吗?可我只当我们是吵架了,谁说的分手?我同意了吗?陈洵,我劝你不要自作主张,试图惹怒我,代价你承受不起。”
陈洵不想和他多费口舌,起身就想离开,李介似乎早就猜到他会离开,在陈洵打开门的瞬间又将门关上了。
突然陈洵感觉到脖子传来一阵痛意。
他失去了意识…
陈洵是在一片黑暗中清醒过来的,恢复意识之后他发现自己全身酸痛,像被车碾过一样难受。
他想起身,竟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绑住了,绳子非常结实,陈洵死命挣扎,直到磨破皮了也没解开,最后只能败下阵来。
他尝试大声求救,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嘶哑,干涩的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慢慢回想起自己昏迷前的细节,自己最后一面见到的人是李介,对,是李介,这一切都是李介干的,他到底想干什么?想到李介陈洵就感到莫名恐惧。
时间似乎过去了很久,又好像只过了几分钟,陈洵没有任何时间概念。在这个黑暗的世界里,似乎只剩下他一个人了,他只能听到自己仍然跳动的心脏,还有手脚磨破的血腥味以及混合着房间里冰冷潮湿的气味。陈洵感到一阵恶心。
但他动弹不得,只能将这股难受强忍回去。
陈洵实在是太累了,极强的疲惫感和饥饿感袭来,他无力的阖上了眼。
在进入睡梦的时候,他感觉到有人朝他走来,陈洵瞬间清醒过来。他屏住呼吸,感受对方的意图,但那人只是在床边看着他,看了很久。
久到陈洵以为他要离开了,那人突然触碰上他的脸,那冰冷的触感像一条蛇一般,从他的脸颊一路向下,指间轻抚着陈洵的嘴唇,那人动作轻柔,宛如恋人般缱绻。
可陈洵只觉得可怕。他的恐惧从大脑传到身体各处,全身忍不住地打颤。
李介感受到了陈洵对他触碰的反感,瞬间赫然而怒。他立马躺在床上,将手穿过陈洵的腋下,狠狠地抱住了陈洵。
“陈洵,你就这么讨厌我,讨厌到连我碰你都觉得恶心吗?”
冰冷低沉的声音从耳畔边传来,带着若有若无的烟草味。他的声音听起来那样委屈悲伤,好像此时被绑在床上的人不是陈洵,而是他一样。
陈洵内心感到苦涩,有些话他没法说出口,可有些话说出口了也没办法收回。可走到今天这一步,他也没机会更没办法回头。
陈洵在他怀里用力挣扎,用着沙哑的嗓子艰难地说话:“李介,你…放开…我”
感受到陈洵的拒绝,李介突然发疯般撕扯着他的衣服,只听着嘶拉一声,陈洵的上衣就被李介扯破了。
李介没直接碰他,而是从一旁的箱子李仔细的翻找起来,几秒钟后,他看着手里的东西终于满意的笑了。
“陈洵,你不是能耐吗?这次我看你还怎么在我面前装。”
陈洵顺着李介的目光望过去,一瓶他看不懂的液体和一根假阳具。
饶是陈洵之前再不懂,看到这根东西的瞬间,也立刻明白了李介想要干什么。
可惜他的嘴被堵住了,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李介完全没有在意他的动作,直接把瓶子的盖子打开,扯下陈洵嘴里的布,掐着的下巴开始往他嘴里灌。
动作粗鲁,任由液体直接从陈洵嘴角溢出滴落在他身上。
没等药效开始发作,李介的手直接向下摸去,这时候陈洵意识到李介不是和他开玩笑,顾不得被绑住的手脚,不断地垂死挣扎,用自己尚能活动的手肘重重地撞击李介的胸膛。
“看来你还是学不乖啊。”李介疼地直抽气,停下了对陈洵的动作,用手摸了摸被陈洵撞过的地方,坐起来看着陈洵。
陈洵不明所以,以为少年能得佛祖加持,迷途知返。可下一秒手臂错位的刺痛又将他打入现实,他的手臂被李介摁脱臼了。
太疼了,全身的骨头像是散架了。陈洵没了气力,最终放弃了挣扎,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任由李介把他的裤子扯下,赤身裸体。
他把头转到一边,逃避似的不好面对即将发生的一切。
李介见他安静下来,也没有刚才那样愤怒了,他将陈洵瘫软的腿打开,从身上不断向下抚摸的同时,一寸寸从陈洵的乳头开始向下吮吸。陈洵死死的咬紧牙关,僵直了身子,不敢出现任何反应。
李介却感到不满足,他想陈洵像以前那般热烈地回应自己。于是他一边用舌头舔弄陈洵的乳头,一边又用手握住了陈洵的性器慢慢动起来。这样强有力的双重刺激任谁也受不了。
陈洵呼吸不断加重,李介感受到了陈洵的反应,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疼痛和快感交织,陈洵像溺水一般想大声呼救,嘴里却溢出阵阵呻吟。李介听到陈洵的呻吟,更加兴奋起来。
“爽吧,陈洵,你得承认,你就是一个离不开男人的贱货,这才是你最真实的样子。”李介凑在陈洵耳边低声骂道。
李介听着陈洵呻吟的气息,最终忍不住地褪下自己裤子的拉链,露出那根因为看见陈洵发情而变得肿胀的性器。
上面布满的青筋和前端正分泌出的黏液暗示着他此刻的兴奋。
李介没有等待,直接拉着陈洵僵硬的手摸上自己又粗又胀的性具。
陈洵的药效慢慢上来,触碰上李介滚烫的性具的瞬间被烫的缩回了手。
紧接着又被李介用更大的力带来回来,“陈洵,以前不是最喜欢我操你的吗?怎么现在喂了药还跟我玩起了欲情故纵。嗯?”
李介的声音不大,但那带有浓烈雄性激素的性具距离陈洵鼻息越来越近。
还是把陈洵潜藏在内心深处的记忆翻滚了出来。
李介一边逼着陈洵给他撸,一边侧头捕捉到陈洵的嘴低头吻了下去。
在陈洵还没来得及喘气的瞬间又把灵活的舌头放进去,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舌头就这么被陈洵咬过两次。
“你看你其实本质上还是个彻头彻尾的婊子,还是那么会摸,你看你一摸,我就硬的不行。”
李介说着,突然又想起自己前几天看见那个姓王的把脑袋靠在陈洵身上的场景,眼神开始变得暗沉。
将吻逐渐转移到陈洵的侧颈处,伸出舌头,仔细地舔舐着。
“你说,我不在的这些每年,你也这样伺候过别人吗?比如…那个王崇安?”
陈洵被药物控制着,神智不清地用手握着李金额蓄势待发的性具,丝毫不知道李介和他说了些什么。
“也对,就陈教授这样放荡的样子,这哪是一般人能满足的了?你他妈就该让人操。”
李介说着故意拿手拍了一下陈洵饱满挺翘的臀,接着探向他的幽处,带出一些溢出来的爱液。
“陈洵,好好睁开眼看看,你后面可湿得厉害呢…”
陈洵从方才李介的触碰中找回些理智,挣扎着想起来推开半压在身上的李介,又被李介狠狠地推回床上去。
见到陈洵被喂了药还是想从他身边逃离,李介嗜血般的愤怒又重新涌现上来。
但天神并没有听到陈洵的愿望,陈洵在极度疲惫中感受到自己的后穴有东西顶入。他慢慢回过神来,发现李介就着自己的东西用手指抽插着他的后穴。
“放松点,别夹那么紧。”屁股突然被李介重重地打了一下。
李介不断地揉搓着陈洵的后穴,从开始的一根手指慢慢加到两根。“陈洵,你湿了,感受到了吗?”
无力挣扎的坠痛感最终让他如今深渊,他张开沙哑的嗓子,“李介,你…放开…我,别让我…恨…你。”
李介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像一头满嘴嗜血的疯子大笑起来。“恨我,陈洵,你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该说这句话的人应该是我。”
李介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陈洵被绑住的双脚,将陈洵的腿折叠到胸前,他撸了撸自己硬得难受的阳具,把那根早已硬的青筋暴起的鸡巴直接捅进陈洵的后穴里,整根没入。不停地抽腰猛干。
李介动作粗鲁,丝毫不顾身下人的感受,不断地在陈洵身体里冲撞着,李介一直都记得陈洵的敏感点,打桩机似的不断顶入陈洵身体最深处,黏腻的淫液随着李介的抽动被带出来,滴落在床垫上…
一时间,咕叽咕叽的水声不断回荡在房间里,其间夹杂着床垫的滋滋声,以及两人情欲正浓的喘息声。
李介感觉还不够,又俯身和陈洵接吻,他不断吮吸着陈洵的嘴唇,不管陈洵愿不愿意,将自己的舌头伸入陈洵口中,模仿者下身抽插的律动和力度重重地顶弄陈洵的嘴。
下身也没闲着,每次进去的又急又重,出来时龟头都连带着滑落出来,之后李介又用着更大的力度操进陈洵的后穴,连囊袋都被挤进后穴里,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后穴湿热的肠壁被高强度地抽插起了反应,配合着李介阴茎不断地吸吮着,李介的欲望在此刻不断扩大,竟然停下了抽插,就着陈洵的高潮点不断研磨,以后找准好位置重重地顶入。
一时间,陈洵张大了嘴,爽的直接叫出了声来,双腿不由自主地发抖,脚趾紧绷。
就在这时,快感直冲头皮,巨大的刺激下让陈洵最终释放出来。
他射了,他被李介操射了,并且将精液射在了李介的小腹上…
他哭了…眼泪开始像断线的风筝不断掉落。
这一刻,他宁愿自己死了…
看到陈洵的反应,李介心满意足地沾着陈洵射出的精液涂抹到陈洵的脸上。
“你爽完了,该轮到我了…”说罢李介换了个姿势,他把陈洵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肩上,以侧入的姿势对着沾满黏腻淫液的小穴狠狠地抽插。
抽插了百余下,陈洵的意识不断下沉,他紧紧抓住床单,感受着李介的阴茎在他穴里不断变得粗大,他听着李介越来越重的喘息声,最后,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了陈洵的后穴里,李介俯趴在陈洵身上。
陈洵生理性的泪不自觉地顺着眼角流下,甚至浑身都在剧烈地颤抖。可李介深射出的浓精丝毫不在意他的痛苦和羞耻,仍旧一股一股的往他身体最深处猛烈地浇灌。
李介看着陈洵失神的摸样,故意在射完后还往他最敏感的地方撞过去。
陈洵完全没有了力气,只能任由着后穴吮吸着李介半硬的性器。
李介不爱戴套,从陈洵后穴拔出来的瞬间还带着浓稠的粘液,紧接着粘稠的白浊从他后穴汨汨而出,而那穴口还在剧烈的颤动之下一阵一阵收缩着,仍旧依依不舍地极力挽留着李介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