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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被冷漠男矿泉水堵X喷水给他洗澡

 

被手指插射的阮星,缩卷着腰腹,花穴不停往外淌着精液。

安知乐提上裤子恢复西装皮革模样,拿出手帕单跪在沙发上的金发少女面前,细细的帮她擦拭狼狈的花穴。

擦拭过后的地方,还要用粗糙的舌头再清理一遍才行。

少女一头金发凌乱地散在沙发,一块小布料皱巴巴地挂在胸前,可怜的小奶包从来不愿意被人玩弄,现在却被玩得青紫一块。

腰间的短裙沾着喷射的精液,修长的大腿w字形打开。大腿与花穴表面的精液逐渐被擦拭掉,而花穴一会工夫就闭合起来,只留表面的水润红肿。

不禁让人感叹真是块好逼,又让人心生猜忌,这花穴恢复的如此之快,怕是在外面让那个野男人偷吃了,家里的正主也是不知道的。

安知乐也是如此想的,于是将手帕折了折,一点点将手帕塞入花穴,不过终究是肉穴太紧,手帕留了一个尾巴在外面。

花穴和大腿的精液被手帕刚擦干净,现在又原封不动跟着手帕回到了花穴里面,

还好阮星还在高潮状态,不知道安知乐的所作所为,花穴塞着手帕精神恍惚中。

淫荡的模样,让安知乐揉了揉阮星的屁股,打着圈蹂躏观察花穴的动态。

阮星被干得酸软的很,还被罪魁祸首继续玩着花穴,脱离高潮状态后不满地扇在他脸上,安知乐被打了一巴掌这才松开手。

阮星休息了一会,就感觉脚被捧起来一凉。

安知乐将黑色高跟鞋重新给阮星穿上,又将阮星胸前的小吊带拉下来盖住奶子,草莓内裤捡起来给阮星穿上,拉下的短裙遮住春光无限。

被扶起坐直的阮星迷茫地睁开眼,这是在给自己收拾吗?

花穴里的手帕柔软撑着阴道,阮星有点不舒服的手掌捂住花穴。

“你要干吗?”

“拍几张照给我妈。”安知乐搂着阮星腰身,将手机拿了起来打开。

阮星委屈地看着他,将手机抓住不让他拍。

“你要把我夹着你精液样子,给你妈妈看?”

阮星涨红了脸,这怎么可以。

一想到一个陌生的女人,看着照片里自己,以为是儿子女朋友。却不知道儿子女朋友其实是男人,而且花穴里还夹着他儿子的精液和手帕,阮星就觉得花穴里痒了起来。

安知乐倒是没有想这么多,听阮星这样说,摸着他的软逼凑到他耳边:“你不说,我妈不会知道你夹着精液。”

“不准拍,我来签约的,不是装你女朋友的,你好不要脸啊。”

阮星将安知乐的脑袋推远,摸着自己花穴,想要将里面露着一角的手帕揪出来。

花穴因为休息一会恢复了紧致,不过还好手帕体积小,阮星使点力气就拉动了。

因为手帕被拉动,花穴颤抖分泌着淫水将整个手帕打湿,阮星也因为快感软下腰喘息。

“手帕…操我小穴。”

“能少骚点吗?”安知乐好不容易消下去的肉棒,看到阮星拉扯自己塞进去的手帕,身下的巨物快速翘了起来,顶着西装裤撑起骇然的高度。

“续约给你提成加5%,乖。”

安知乐用手捂住含着手帕和精液花穴,慢慢揉搓着花穴,重新将手帕拉扯出来的部分塞进去。

阮星听安知乐要让5%的提成,忍住了呼他一脸冲动,含着手帕的小穴也不再拒绝,将手机还给了他。

“我就穿个小布料…你妈不会认为你在外面嫖吧?我要不要换件衣服?”毕竟人类总是限制在伦理之中。

“没事…我妈就喜欢。”安知乐差点笑出声,真想让他自己好好想想,他如果在外面嫖,他自己岂不是就是在外面卖吗。

“阿姨口味真重,和你一样。”阮星想两人不愧是一家人,表示赞赏。

安知乐搂着阮星拍了几张照,照片里小巧依人的金发少女,搂着蓝色双眸温和气质的男人,看着不禁有几分羡慕这男人好运气。

阮星歪了歪脑袋,觉得照片里的安知乐和自己年纪相差有点大。“我看着和你差辈分,像你女儿。”

“那也是儿子。”摸着花穴的安知乐和阮星温存许久离开,已经是晚上七点了。

阮星被安知乐留在了休息室,当然安知乐的外套也留了下来。

毕竟之前他喝酒的时候,酒水打湿了自己吊带,胸贴也不知道掉到了哪里。

阮星躺在沙发休息了一会,被花穴里的手帕磨得难受,想要将手帕拿出来的时候,休息室的门被打开,总监程志峰拿着合同走了进来。

阮星脸色微红坐起身,不知道程志峰知道,还是不知道休息室发生的事呢?

阮星金色的长发落在胸前的吊带,凸起的奶头险而又险地被头发遮挡住。

侧过身整理了一下吊带,就看到腰间留下的指纹…吊带就那么短,肯定是拉不下去的,而短裙更是连肚脐眼都盖不住…

阮星想要遮住腰腹的样子可怜极了,但是他不知道刚刚程志峰进来的时候全都看见了。

看见他半露在外,被人把玩过的奶子。看见了短裙掀起露出的三角内裤,又因为手帕塞穴忍不住摩擦的双腿,还有一屋子的混着酒水的精液味。

程志峰面色平淡地将合同递给阮星,让人看不出他的想法。

草草翻了翻合同,阮星忍耐着花穴的异物感,签上字。

准备带着合同走人的时候,被程志峰叫住了。

“阮先生请留步。”程志峰站起身,将一边安知乐留下的外套披在他身上。

阮星红了红脸和程志峰道了谢,这是知道了吧…肯定知道了

花穴绞着手帕阮星有些无措,而程志峰除了给阮星穿上外套,再无其他表示。

陈志峰带着阮星走了一条无人的小道,避开了人群来到停车场。

即使看到阮星的走走停停,发出奇怪的哼声,也没有多问一句。

可怜的阮星夹着手帕,慢吞吞地踩着高跟鞋,细软的手指捂住红痕遍布小腹,每一次迈开步伐都难受极了。

这让阮星想念起了弟弟阮见山,要是小山在这里的话,一定会抱着自己的走,不会让自己受花穴的折磨的。

好不容易走到了停车场,几滴液体顺着大腿都流了下来,陈志峰暗了暗眼神,只当没有看见打开后座并询问对方。

“阮先生要先换好衣服吗?”

换衣服?是的,总不能穿着一身女装回家。

阮星麻烦程志峰帮忙摘下头上的假发,程志峰戴的假发确实优秀,和阮星的头发浑然一体不说,即便被安知乐折腾半天也没有掉。

程志峰在阮星的身后帮忙整理假发,从他的角度可以看见摘掉假发后,被吊带束缚细软的肩膀下,皱巴巴被酒水打湿后的小吊。

小吊带被顶出两个凸起的奶头,平坦的小腹下短裙,在边缘可以看见白色的三角裤。

程志峰深呼吸回到驾驶座,后座的阮星脱下沾满酒气的吊带,小奶包带着红肿的奶头跳了出来。

蹬掉高跟鞋后动作有些僵硬,毕竟脱掉高跟鞋后就是脱短裙,可是短裙里面还有手帕…

阮星捏紧裙摆还是决定只脱裙子,里面的内裤和花穴里的手帕先不管了。

磨蹭着双腿有些缓慢地动作着,阮星捏住自己的原先的衣服,正准备换上就听到程志峰出声。

“不用擦一下身体吗?”

阮星一下子羞红了脸遮住自己奶包,抬头就对上了程志峰暗沉的双眼。

“我…我就这样可以了。”

“这样很不卫生,还好擦擦吧。”程志峰将一瓶矿泉水打开后,沾湿毛巾递给了阮星。

阮星瞪了程志峰一眼,好像怪他多管闲事,可最终还是伸出软绵的胳膊接过来毛巾,沾着红酒、口水、精液的身体的确不舒服,是该好好擦擦。

“对,小腹要擦干净,那是口水吧?要仔细擦才是。

还有胸部没有擦,还不能穿衣服。

擦完腿,不需要换内裤吗?里面也是要擦的吧?”

阮星听着程志峰的指挥,不高兴地将毛巾扔到对方身上,或许是因为喝了酒的关系,都不记得要将自己的小奶子挡住。

“你怎么那么多事,我想怎么擦,就怎么擦!”

“抱歉阮先生,在下只是觉得…阮先生我见犹怜,该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

阮星对程志峰的话更生气了。

“动手的人不是你,我辛苦半天的擦,还要听你指挥?”

“如果阮先生不建议,我可以为之代劳?”

“那你来,我看你能擦的多干净!”

阮星气得咬牙,自己擦了半天手都擦酸了,有没有擦干净,自己能不知道吗。

程志峰脱掉外套,解开袖口卷起后,听话地来到后座。

商务车的后座宽敞中间更有过道,很方便他蹲下身子。

后座这人穿着一条白色三角裤,浑身瘫软地躺在座椅上,桃花眼水光流转之间像是在撒娇。

程志峰将毛巾重新打湿,将冰凉的毛巾敷在他的奶包上,力度轻柔地包裹阮星的一只奶子揉搓,当奶子捂热毛巾后,又重新湿过水换向另一只奶子。

阮星被揉搓似的擦法勾得双腿发软,若不是已经坐在椅子上,怕是要直接跌下去站不起身来。

但是阮星也不好说什么,比起自己的敷衍擦两下,程志峰真的擦得认真仔细,还没有碰到自己一块皮肤。

程志峰洗过几次毛巾,冰凉的毛巾盖在他小腹上,毛巾慢慢伸进内裤里。

阮星有些拒绝地抓住他的衣服,小腹的下方还有被含在花穴的手帕呢。

程志峰不容拒绝地将阮星的手拿开,刚巧阮星的手落他的奶子上。冰凉的毛巾一半在内裤里一半在小腹上,正如程志峰的手掌也碰到了他的小肉棒。

程志峰手掌的力道隔着毛巾落在了小腹,被挤压的小腹带动了花穴里的手帕,在花穴里摩擦他的肉壁。

“不要擦了,是你擦得干净…”阮星抓住程志峰的手,花穴因为挤压流出淫水,将原本就湿漉漉的内裤都快浸透了。

程志峰抽出毛巾,阮星正以为这一切将结束,一只腿被抬了起来,内裤也被他拉了下来。

花穴吐着淫水夹着手帕的模样,全落在了程志峰眼里。程志峰将阮星的内裤从腿上取下,将阮星的腿稍稍掰开,用自己膝盖抵住它们不让合拢。

“你看,这里还没有清理干净。”

程志峰一只手抓住阮星捂住花穴的手腕,另一只手伸出食指和中指探入,修长的手指勾住手帕要将它扯出。

“别扯了…呜…好难受…”阮星拼命地想要夹住花穴,不让程志峰再扯手帕。

“不行,你看手帕都沾满了淫水,在温热湿软的环境下最容易滋生细菌。”

“真不行了…嗯…你快停下来啊…我要射了啊…”

花穴的手帕在被彻底扯出来的时候,阮星的花穴和肉棒齐射,精液和淫水喷在程志峰的脸上。架在他鼻梁上的银色眼镜,更是不能再看。

程志峰摘掉眼镜,重新卷了卷袖口,将眼镜清洗干净后戴上,又将矿泉水拿了过来。

“里面要好好清洗一下,可能会有些凉,阮先生要忍耐一下。”

阮星因为高潮小腹剧烈浮动,显然还没有从高潮中缓解过来。

而程志峰已经拿着矿泉水,瓶口对准肉嘟嘟的花穴。因为一直塞着手帕的关系,矿泉水的瓶口进入并不难进。

程志峰慢慢捏扁瓶身,冰凉的液体很快就灌涌进阴道,而程志峰更是又抵住瓶子,不让它有出来的可能。

此时紧致花穴到了霉,原本是为了防止被插入,紧得能将安知乐龟头锁在里面。

现在反而变成束缚,让矿泉水一滴不剩全被灌了进去,因为这些水没有进入子宫,撑得阮星的阴道整个鼓了起来。

阮星被撑得难受极了,子宫口紧紧锁着门,花穴又紧紧夹着扁平的瓶子,灌涌在阴道的水流像是猖狂的肉棒。

而程志峰一只手还在揉着自己小腹,被带动的水流像是要好好清洗一下里面。

有一种要尿的感觉,因为阮见山的关系阮星憋过几次尿。可这次尿意从花穴传过来,而花穴口被瓶子堵住,大量的液体根本出不来。

“我不要洗了…好难受啊…肚子要被你揉化了…”阮星挺着腰,无助地揉着自己的奶包,想要将注意力放在奶子上,从而得到一些缓解。

“再稍等片刻,马上就快结束了。”听了阮星的话,程志峰一只手拖动他的腰,带动他扭动腰身,一边加快速度揉着他的小腹按压。

灌满水的阴道被手掌挤压,被带动晃动腰身阮星,都能听到水流在自己阴道内晃动感。

“好胀啊…小穴要坏了…”阮星双手用力抓住的自己奶包,阴道内被揉压的几次高潮,让本该喷出的人水,都被锁在阴道内。

程志峰注意到了阮星浑身潮红,重重地揉压了一下小腹,刺激得阮星弓起身子,才拿开双腿放开对他的压制。

阮星顺势合住的双腿,刚摩擦到罪魁祸首的瓶身,下一瞬间矿泉水就被喷射了出去。比灌进去的矿泉水,还要更多的液体喷出来,程志峰被喷得上半身全湿,额前的碎发上也滴着水珠。

“阮先生做得非常棒,我们再擦干净就完成了。”

阮星没有力气去说话,小腹止不住地颤抖,甚至没有力气给这个坏男人一巴掌。

程志峰拿过一条新毛巾,将阮星腿间的液体擦拭干净,又将毛巾垫在他的花穴下,然后按压他的小腹,看看是否有液体尚未排除。

等再也没有液体排出的时候,拿出仅剩的干软毛巾帮他擦干后,又帮他穿上衣服整理干净。

程志峰将车子驶入小区,时间已经来到晚上十点,阮星从下午被安知乐龟头肆意插着花穴,又被他塞进手帕堵穴。

终于在七点出了总部,而在车上更是让程志峰‘安知乐的手下’,‘帮’他好好清理了一下身体。

只穿着白色草莓三角裤的阮星,被宽大的手隔着湿透的毛巾揉擦全身,小奶子、小肚子、大腿根都让他揉了。

更过分的是,程志峰揉擦小腹的时候,更是将毛巾伸到了三角裤里,隔着肚皮揉搓着他的子宫。

在他淫水湿透内裤的时候,脱掉了自己内裤,将花穴里面含着的手帕扯了出来,害得阮星喷了他一脸淫水。

然后程志峰拿着一瓶冰凉的矿泉水,将矿泉水的水全挤软逼不说,更是用膝盖抵住瓶身不让里面的液体流出来。

还要他晃动腰身,带动阴道里面的水。而他自己的手,则在鼓起阴道上按压碾磨,挤压着阴道的液体让阮星多次高潮。

高潮的淫水堆积在阴道出不去,更是将阮星的阴道堵得鼓起来。等程志峰放过他的时候,阮星脑海一片空白,等有了意识已经被穿好衣袜鞋子。

阮星躺在后座上摸着小腹,闭着眼睛喘着的气息十分不稳。

衬衫和头发都湿透的程志峰,平白无故添了几分性感。

程志峰打开车门,并没有搀扶少年的意思,等待着少年自己撑着起身。

阮星颤巍巍地起身,阴道的水被程志峰已经按压排出,可是阮星总觉得还有什么在里面堵着。

下车到电梯的一段距离还差点摔倒,阮星抓住陈志峰的胳膊,要让他送自己上去。

而电梯里二十岁的大男孩,顶着一头火红的碎发愣住了神。

眼前美丽的少年面色潮红,拽着穿着湿透衬衫男人,若不是男人表情平静,站在电梯里的江斌都以为,两人是一对情侣。

毕竟面对这样的美貌少年,他都忍不住竖起了下身,而男人却无动于衷。

这边阮星只注意到电梯打开后,一个红头发的杀马特看了自己几秒便冲了出去,只剩电梯里堆放的几个箱子。

新搬来的邻居吗?阮星想到。

等到了居住的六层,阮星打开灯屋里空无一人,这几天阮见山去外省参加科技比赛,只留只有阮星自己一人在家。

这也是阮星怎么大胆在外面玩的原因。

阮星让程志峰在客厅里稍等一下,自己有东西要给他。

“不必麻烦阮先生了,还请阮先生早点休息,在下就不多留了。”

“不准走!”阮星拉住程志峰,他还没有好好教训一下他,才不能放他离开。

“那…麻烦阮先生。”

阮星溜到了卧室,心疼拿出一颗圆润的宝石,指甲大小的宝石被阮星含在嘴里,顷刻流入喉间化作液体。

吃完宝石的阮星面色更加红润,出去的脚步之间还有些轻快,哪有上楼时的颤巍巍。

程志峰看着他空空如也的手有些疑惑,本以为他还拿出什么东西要折腾一下自己…

阮星来到了程志峰面前,让他低下头。

程志峰依言,就看到他两只手伸在自己的脑后…是要暴揍自己一顿?

那手的力道轻轻落在自己脑袋上,程志峰察觉到阮星靠近自己的脸,很快自己嘴唇就被咬住,湿软舌尖试探地撬着他闭住的唇瓣。

程志峰双眼微缩,哪有拒绝的道理。

下一刻就捧住阮星的脸颊,主动打开唇齿欢迎它的到来,大舌头纠缠着小软舌不让它离去。

陈志峰摘下有些碍事的眼镜,他没有注意到的是,随着两人舌头的戏弄,乳白的气体通过缠绵的舌尖流向他身体里。

阮星抵住程志峰的胸口,对方的胸膛湿湿地摸着并不舒服,可是他还是能努力地和程志峰接吻。又想到之前程志峰隔着毛巾揉自己奶子,阮星有些生气隔着衬衫揉他的胸,最好能将他胸揉大。

胸肌和奶包是有差别的,阮星揉的感觉更像是在摸,程志峰的手从他衣服的下摆伸进去,抓住他的奶包和他的茱萸玩耍。

程志峰湿透的衬衫快要将自己的短袖印湿,想到这衬衫的水还是从自己花穴喷出来,阮星这才抗拒地推开他,程志峰也顺从地放开阮星。

“你可以走了。”阮星撇过脸不去看他,主要害怕自己偷笑的表情让他发现。

程志峰整理好眼镜,看不出想法向他告辞。

待程志峰出门阮星这才捂住嘴,一双桃花眼弯起笑出了声,觉得程志峰有些傻,就这样让自己亲了。

他还不知道的是,自己在他身体放了一些小玩意,现在起就能随时感觉的他的行踪,以后不论他在哪里都能找到他。

他是找人暴揍他一顿,还是暴揍他一顿呢,这种想法让阮星在睡觉的时候都不免笑出声。

日子过了好几天,这几天阮星出门一直能碰到,那天晚上红色头发的杀马特,阮星有些害怕对方给自己摇花手。

和这样的精神小伙住在同一栋楼,阮星觉得精神压力好大啊。

而就在阮星楼下居住的杀马特,二十岁的江斌接通电话。

“江校草你都旷课两天了,再不来纸可包不住火了。”电话那头传来埋怨的声音。

“我堂哥要过来玩一段时间,你是知道我堂哥的厉害的,我哪敢让他住我的狗窝,这不连夜租房装修吗?”

“江哥要来?你尽管放心装修,学校有我包着,江哥来的时候,你一定要让他教我两手!”

从对话可以得知,红头发的杀马特是学校的校草,这段时间因为堂哥要来,才在这里租房居住。

实际上阮星以为的杀马特的江斌,身材高大十分阳光俊朗,基因问题火红头发更是显得热情澎湃。

一身小麦色皮肤,在学校是篮球部的主将。而打电话的正是篮球部的社长,这几天缺了江斌在场,输多赢少这才来找他。

江斌这几天才不愿意回学校,不过是因为随手租下的房子,没有想到会遇到一见钟情的对象。

可自己每次遇到对方,都会忍不住竖起牛子,只能狼狈地跑远。

这次江斌换了件宽松的运动裤,宽大的短衫长到肉棒所在地,保证不会狼狈地跑开。

江斌仔细地理了理头发,脖子上挂着一串黑色骷髅头,又往身上喷了香水,争取一定要给人留下美好记忆,最好让心上人折服在他的魅力下。

而下电梯去买吃的阮星,一眼就看到火红头发的江斌,点点手指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这个还戴着骷髅头的杀马特。

一只手臂挡在阮星面前,那手臂上夸张地有着一堆图案。

阮星后退一步看着这人,心想这人不会是要拦住自己跳舞吧。

不要啊,听说看到杀马特摇花手、跳舞都会受到精神攻击,呜呜呜,他被攻击了不会变成白痴吧?

江斌看着老婆绕开自己就跑,伸出的胳膊僵硬了,有些痛苦地捂住脸。

忍着身下的肿胀,江斌上网百度,邻居看自己一眼就跑,是什么意思。

最后看着自己的胳膊,有些认同网上的观点。老婆看着那么乖,不喜欢文身也是正常的。

江斌打算回到家就洗掉纹身贴,准备下次的‘偶遇’。

早上五点天色昏沉阴暗,像是随时要下雨的样子,也是阮见山比赛回来的日子。

阮见山推开阮星的房门,被空调的冷气吹得一激灵。而床上的少年紧紧地用被子,将自己卷成一个蚕宝宝,只漏着一个脑袋在外面。

阮见山将空调温度调高关上房门,过了半个小时床上的少年掀开被子,漏出白软的四肢。

伸手四处摸索着什么,终于在床柜上面摸到空调遥控器,看了眼温度将温度重新调到了19°,翻了个身子重新钻进了柔软的被窝里。

一米九七的阮见山,不但身高出类拔萃,身上也全是肌肉,汗水浸湿的衣服腹肌轮廓若隐若现。

阮见山进入卫生间冲澡的时候,阮星迷迷糊糊蹬开被子,冷气吹着暴露的小腿和脚丫醒了过来。

阮星听着房间外面隐隐约约的动静,过了半晌坐了起来,踩着软软的拖鞋打开房门。

刚冲了个澡的阮见山寸头微湿,未扣住的白色衬衫下腹肌暴露在外。

阮见山走近穿着短袖短裤的阮星面前,高大的身影遮住阮星视线,冷气透过房间渗了出来。

“温度记得调高一些,会感冒的。”

“好闷,喘不过气来了。”阮星抱住他,好几天没有看见小山,他还是很想念他的。

阮见山将有些困的少年抱到床上,顺着他后背抚摸。“可以再睡一会儿。”

阮星在阮见山的抚摸下很快就闭上眼睛,阮见山不知道的是,他出去比赛的这几天。

他的好哥哥都给他戴了三顶绿帽子,在他刚离开的那个晚上,就出去就给人家吸鸡巴。

几天前更是被他的老板的龟头插到花穴里,还在里面射了两次精,又被他老板的下属洗逼。

阮见山刚被阮星带回家的时候,都是和阮同睡张床。

或许是缺爱没父母缘故,会在睡梦中不自觉摸哥哥奶包,从他衣服下摆将脑袋钻进去,两只手要摸奶子,嘴巴还要去吸母乳。

阮星有奶子,但是又没在哺乳期,当然吸不出奶水出来。

阮见山完全不在意没有奶水,小手抓着奶子往嘴里塞满意得很。

即使阮星冲好的奶粉给他,他还要抱着小奶子不放开,小嘴咬着奶头,将睡眠多的阮星折磨得不行。

阮星经常被咬得疼醒过来,从衣服里将他拖出来推得远远地,可怜的小奶包都被咬得青青紫紫。

阮星疼得眼角挂着泪水,而阮见山同样双眼也是含着泪包,气得阮星将他翻身打了一顿屁股,让他晚上不睡觉偷袭他的奶子。

最后两人面面相觑可怜得很,定下约法三章。可以吃奶子,但是如果阮星睡着了,就必须老老实实的,而且不准用他的小乳牙,只能含在嘴里。

阮见山很委屈,但是比起没有奶子,还是同意地点了点小脑袋。

阮见山同意了后,于是原本的晚上偷袭吃奶,变成了只要阮见山一到阮星怀里,阮星就会被掀起衣服,然后一颗小脑袋趴在上面。

虽然每天奶子都水润润的,但是好歹没有再被咬破皮,晚上的睡眠正常了,再也不会因为被咬奶子疼醒过来。

等阮见山稍微大点后分了房间,再加上学后有了羞耻心,吃奶的次数减少了许多。

可是阮星再也不愿意让他吃自己奶子,自己原本只是微微鼓起的奶子,被小孩吃成了小笼包,都有自己拳头大了。

阮星不想奶子变得太大,这样穿衣服都不好穿,于是给自己奶子试图抹药消肿,却是一点也没有消下去。

而阮见山则是流着口水还要吃奶,气得阮星将阮见山一顿胖揍,甚至晚上把门都上锁了。

而后来阮见山十八的时候,一天的晚上发生变化。

那天夜晚,本该盖在少年身上的被子,被人推在床角的一边,少年光溜溜地躺在洁白床上,额头更是被汗液打湿。

一个人影侧卧在阮星身旁,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前,粗糙的舌头从嘴里伸出来欺负他的奶头,水润的奶子上全是那人的津液。

因为身体柔软的关系,一条白净腿让人都压在了脑袋边,形成了夸张的一字马。

被打开的花穴自然也是遭了殃,被那人粗糙带着老茧手指,不断地按压揉捏阴蒂,再将花心流出的淫液涂抹在整个腿根,整个肉逼到腿根都变得水亮亮的。

可怜的小肉棒,更是哆哆嗦嗦射出一股精液。

花穴和射精的快感将阮星惊醒,颤抖的花穴吐出一阵阵淫水,发现自己一只腿压在脑袋旁。

而原本花穴只是被手指按压戏弄,现在被那手指猛然插了进去,阴穴内的手指不断旋转搅动软肉。

阮星想要蜷缩身体起来,而被牢牢打开的双腿,哪里容得了他拒绝。

被搅动的肉逼吐出一阵淫水,将身下洁白的床单都打湿了。

高潮过后的阮星,花心紧紧地缩着颤抖,脚指头都因为快感缩卷起来。

“唔…小山…啊…是你吗?”

阮星推着胸前的脑袋,黑暗中看不清胸前的人是谁,奶头被人放在嘴里吸吮得有些疼。

更难忍的是因为自己醒来后,花穴被突然插入旋转抠挖到高潮,而此人在自己高潮后还不愿意放过自己,用手指继续堵着花穴插弄。

阮星不禁想是不是小山,如果是小山为什么要插自己的小穴呢……

难道是入室的贼人?小穴都被他插的好舒服啊。

还有就是为什么要吃他奶子啊,万一奶子被吃大了怎么办?

在腿间肉逼里抽插的手指,不断带出淫水出来,可怜的阮星推不动埋在胸前的人,又控制不止收缩花穴,更想要花穴里的手指更往里面插。

“啊哈…求不要吃我奶子了…我是男生…不能吃奶啊……不可以被吃大奶子…”

黑暗中的人影笑出声来,阮星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撇起嘴,那声音正是阮见山。

忍受着花穴的刺激,阮星委屈从对方嘴里抢过自己的奶子,控诉对方晚上来奸淫自己。

“小山不听话…小山都是大人了,怎么还可以吃奶子……还用手指插我的小穴啊…插得小穴好舒服啊…”

阮星用手盖住奶子不让阮见山吸吮,阮见山就舔他的奶上的手指。

“就是大人了,才要插哥哥的小穴啊,哥哥小穴很舒服啊,小山的手上全是哥哥的淫水呢。”

阮星的阴唇都被阮见山玩得外翻,花穴不断地被抽插的手指头带出惊人的淫水,小肉棒羞答答地站立起来。

“是好舒服啊…小山不能转移话题…不可以吃奶的…奶子要被小山吃大了…”

“都是哥哥小时候给我吃奶少了,小山长大了才会偷偷摸摸地来吃奶子…”

阮见山倒打一耙,明明是自己要来吃奶插逼的,非说是小时候没有吃够奶。

“我的奶头都被你吃肿了…”阮星有些委屈,明明让他吃到了戒奶的年纪,阮见山还说没有吃够…

阮见山亲着他的嘴角,一手带他揉着他自己胸前的奶子。

“可是哥哥…我真的好想吃你的小奶包,哥哥的奶子又软又白,虽然没有奶水吃,但是放在嘴里也可以解渴……”

“呜呜…哥哥本来就没有奶水…小穴还要插…”

阮星拉着阮见山的手,让他继续插自己花穴,不要因为吃奶和说话忘记插穴。

阮见山被哥哥的举动骚到了,哥哥想要插肉逼,他哪能不帮他插,手指顿时用力地插弄起来。

“哥哥好骚啊…花穴里有很多淫水,如果哥哥给我吃花穴的话,我就不惦记哥哥的奶子了。”

“好…啊…吃小穴就可以了,不能吃奶子…”阮星被插弄得双眼有些失焦,还记得不要吃奶子。

“好哥哥,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阮见山抽出插在他肉逼里的双指,放入口中吸吮,像是珍贵的玉液琼浆含入嘴中。

那让自己舒服的手指被抽了出来,黑暗中的房间,阮星看不见阮见山在干什么,腿间的软逼难受得很。

阮见山又将两根手指插入花穴,将哥哥分泌出的蜜汁探入了他嘴里。

阮星移开脑袋不愿意张嘴,阮见山哄着他。“哥哥,花穴里蜜水好吃得很…”

“不好吃…我不要吃自己的水,小山帮我插插花穴……里面好痒啊……”

阮星想打阮见山,几岁的小孩就知道不要喝尿了,小山要喝自己阻止不了,但是也不能强行让别人喝啊。但是花穴好痒,阮星担心揍了小山,他就不给自己插穴,努力憋着揍人的冲动。

“哥哥舔一下,我就帮哥哥插花穴。”

阮星皱着细眉,无奈伸出小舌头试探地舔了舔,缩回嘴里的舌头带着一点甜味,是阮星喜欢的味道。

阮星被打脸了,这好像不是尿啊,于是抱住阮见山的手,像是舔冰棒一样舔舐着上面的液体,直到再也尝不出甜味来,才放走它。

阮见山将灯光打开,刺眼的灯光让阮星眯了眯眼睛拿手盖住眼睛,面上春意盎然,眼角绯红。

原本洁白的床单变得一塌糊涂,可怜的阮星明明已经没被阮见山束缚,双腿依然一字马地将腿放在头侧,等着被插。

拳头大小的奶包,上面的红果直直挺立,小肉棒紧贴小腹,花穴更是淫液横流,花穴下的床单像是被尿液浸透了一般。

“好哥哥,要不要再让小穴舒服一下?”

“要,还要小山的手指插在里面。”

“那哥哥乖乖抱着腿,要好好地撑开,这样才能插得更深。”

阮见山看哥哥乖巧地抱着腿点头,觉得自己哥哥真是骚死了,早知道哥哥这么骚,就早点把他强奸了。

阮见山摸着他满是软肉的腿根,舌头舔舐着腿根慢慢往花穴上舔。

暴露在外花穴上的蜜水,没一会儿就被阮见山舔了个干净,阮星发出无意识哼唧,手上抓着阮见山的头发不放。

阮见山大拇指揉搓着阴蒂,舌尖细细地勾勒花唇的形状,绝不不放过一片软肉。

花唇被阮见山舔开后,粗糙的舌头伸进层层叠叠的花穴里。

花穴被上下舔弄流出的蜜汁,被阮见山大口地吞咽下去,甜甜的蜜汁像是果子又香又甜,让他怎么也喝不够。

“被小山的舌头插进去了,好软的舌头在舔小穴……”

阮星舒服地弓起腰身,将花穴紧紧地贴着阮见山嘴巴。

阮见山的舌头在花穴里左右摇摆,击打着花穴内里软肉,将里面藏着的蜜汁全都带出来,势必要好好喝个够。

“小山…好喝吗?”

阮星有些期待地问,刚刚舔阮见山的手指的时候,尝到的味道是有些甜的。但是每个人的口味都是不一样的,阮星不知道自己的蜜汁合适阮见山的口味不。

“又骚又甜。”阮见山暗骂了声,哥哥真骚。

将阮星的双臀用力掰开,两指闭拢在花唇上的淫水蹭过,在插入阴道内抽插,将小肉棒带得更是一晃一晃。

嘴巴贴在花穴入口下方,保证流出的蜜水第一时间舔干净。

“唔…小山的手指进来了…好舒服啊…”阮星瘫软着身体,因为快感有些使不上力气,艰难地抱着自己的腿,

只能看着自己双臀被阮见山托在手中,两根手指在肉嘟嘟的花穴中抽插,将花穴插被的靡丽。

而在花穴的下方,从阴道花穴淌出的淫液,都被一根舌头舔得干干净净。

“小山…不要舔这里了…”

阮星面色羞红,原来是阮见山将花穴流出的淫液,涂抹在粉嫩褶皱的后穴上,又将他粗糙的大舌头盖上去。

阮见山的舌头将后穴舔得亮晶晶,又将手指在阴道内扣挖几下,拉过阮星的手,带着他插入自己的阴道。

“哥哥自己摸摸花穴。”

两人的手掌扣住,两根中指贴紧在一起滑入阴道,手指被娇软的肉穴包裹住,里面又热又湿软。

“里面好热……”

阮星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花穴里面会是这样的滚烫,层层叠叠的软肉搅着中指,像是活物一样吸吮着手指。

“哥哥自己操自己舒服吗?”

“好烫啊…小山我不敢动…”

“我带哥哥动。

哥哥的花穴好紧好紧…”

阮见山真心感叹,毕竟自己给哥哥饮料里下睡得睡,本想一举突破花穴。

结果自己制作的睡的熟,都已经被用完了,而花穴只是被舔开了一个口,最多让他塞三根手指进去,而他的肉棒足有四五厘米的直径,哪里插得进去。

插不进去恼羞成怒的阮见山,当即不管不顾起来,将哥哥玩弄到清醒。

幸好哥哥被自己插得舒服,没骂自己不说,还发骚地要继续帮他插花穴。

“好紧…好想再往里面插点…”

阮星一手抱着胸前的大腿,一只手被阮见山带着插自己穴,后穴也是被舔得瘙痒得爽得他夹臀摇摆。

身前的小肉棒射出的精液,全喷到了阮见山脸上,阮见山放开后穴,舔了舔他的小肉棒,将它包裹在嘴里,舌头围着龟头打转。

“唔…小山好会舔啊…还要舔…小山嘴巴包着肉棒好舒服…”

阮星挺着腰怼着阮见山的嘴,动作间骚的不成样子。阮见山将嘴里的小鸡巴吐出来,让阮星帮自己也舔一舔。

阮星保持礼尚往来的原则,同意阮见山的建议,将一字马大腿终于放下来。

阮见山让阮星骚逼对着自己的脸趴下,埋在粉嫩肉嘟嘟的花穴里,舌头往里面狂舔,双手揉着阮星的屁股,粉红的后穴更是被大拇指按压,试图揉入后穴。

阮星小肚子紧贴着起伏的胸肌,对方呼吸间的起伏能感觉到一清二楚。

每一次呼吸,阮星都像是坐在摇摆不定的小船上,幸好还有两只腿在床上当船桨,不让船翻掉。

阮星看着面前粗长狰狞的大肉棒,都不知道从哪里下嘴。这肉棒着实有些恐怖,目测有四五厘米的直径,十八厘米长。肉柱上还有青筋缠绕在上面,鸡蛋大的龟头沾着透明的液体在上面。

阮星的肉逼和肉棒被阮见山轮流照顾,双臀更是被他揉得舒服极了,阮星也不想光自己一个人舒服,将细软的双手握住阮见山的肉棒。

那肉棒在阮星手里重重地一跳,吓得阮星肉逼都在阮见山嘴里缩了缩。

阮见山的肉棒,这是被阮星刺激到了,自己舔了多天没有反应的哥哥,现在要吃的鸡巴,他能不激动吗。

阮星握住肉棒不让他动,伸出舌头试探地舔了口龟头,味道有些咸咸的。

阮星又试着舔了几口,学着阮见山将肉棒包裹在嘴里,鸡蛋大的龟头那是他能吞下的,尝试了好几次,嘴巴都张酸了也没吞进去。

阮星只能抱歉地抱着肉柱,舌头围绕着龟头舔来舔去,争取照顾到每个地方。

小舌头绕着龟头的样子忙极了,像是在舔冰淇淋生怕化了一样,要赶紧吃进嘴里才行。

阮见山埋之阮星的逼里,努力忍住射精的冲动,将舌头伸到肉逼里上下翻涌,手指探入被揉开后穴里,压着阮星的敏感剐蹭。

将阮星折磨得双腿夹住阮见山的脑袋,腰间不停地上下耸动。

阮星被快感冲昏头脑,舔着龟头的动作都呆滞起来,痴淫地伸出小舌头舔着射精口。

阮见山憋不住地将精液射到了阮星的嘴里,咬住阮星的肉逼将后穴插得飞起。花穴喷出一股高潮的淫水,更是被阮见山大吃吞咽下肚。

而阮星嘴里含着精液,无力地倒在阮见山身上,潮红的小脸枕着大肉棒。

阮见山将失神的阮星反身压倒,将他的双腿扛在肩头,肉棒对着花穴一阵挤压冲撞‘啪啪’声作响。

阮星失神看着阮见山想要插入自己肉逼,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吐掉味道有咸咸的精液,抓住阮见山的肉棒。

“唔…小山…不可以交配,只能和同族交配……”

阮见山愣住了,什么意思?

阮星握住大肉棒和阮见山解释,因为自己不是人类,身体结构也会同人类不一样,像是多出来的花穴和少了卵蛋。

花穴只能接受同族的交好,要是人类强行插入只会被紧紧夹住。

阮见山“……”

怪不得我舔了几天逼,只舔开一个口,鸡巴怎么塞都塞不进去……

阮见山着急让阮星转化自己,自己被哥哥转化成同族就可以交配吧?

现在只能看,不能吃也太难受了。

阮星委屈地对了对手指,他也想让肉棒肏花穴。光是小山的舌头和手指,就让他高潮射了好几次,要是大肉棒插进去会更舒服吧。

“唔…要钱买宝石,好多好多的宝石,将宝石的能源积累到足够,我才可以将人转化成同族……”

“……”想起家里堆满盒子的玉石,和总看着玉石唉声叹气的哥哥,阮见山可以想到宝石还差很大的数量。

阮见山只觉得双眼发黑,气得将阮星的肉逼狠狠揉了下。

阮星弓起身子将花穴递给他,期待地望着阮见山,一副还想被揉逼的样子。

“除了钱这种方法……还有吗?”阮见山声音有些艰难。

“人身体里也有能量,可是对身体不好……”

阮见山让阮星在自己身上尝试,夺取所谓的能量‘生息’。

阮星光溜溜坐在阮见山腿上,花穴紧贴着滚烫的肉棒。

两人上身相交,奶子被挤压在阮见山的胸口,阮见山抱住阮星的脑袋,互相交换着津液

乳白气流流入嘴里,阮星不敢多吃,很快就住了口。

阮见山只觉得精力少了一半,若是打比方,就是原来还能射四五次,现在只能再射两次。

床上的少年乖巧躺在被窝,漏出细软乌黑的发丝,眉眼柔和没有烦恼的样子。

昨天比赛结束,为了早点见到阮星,阮见山特意赶了凌晨的飞机,早上5点就回到家中。

而他日思夜想的人,躺在被窝中安稳地熟睡,阮见山不愿去打扰于他。

洗完澡就看见哥哥迷糊地站在门前,阮见山心软得不得了,将他抱回床上后,安抚他睡个回笼觉,心中又冒出不好的想法。

他在床边蹲下,将床尾的被子掀起一角,白软的小脚落在了他眼中,手中握住细软的脚踝,低下脑袋细密的亲吻从阮星小腿蔓延。

因为经常在睡梦中被玩弄,阮星对这种感觉已经很熟悉了。

半梦半醒之间呜咽呻吟,却并没有完全醒来,细长双腿习惯地打开。

阮见山眉眼染上笑意,倒是柔和了外表的凶狠。

将哥哥花穴舔得湿软后,阮见山解开裤腰带,将肉棒在哥哥花穴上摩擦。

虽然不能进入,但是将精液射在花穴上的事,阮见山可是非常喜欢的。

将哥哥的花穴撞得红肿,再将精液射在上面后,阮见山照常留下几张照片。

阮星早就被阮见山玩醒了,乖乖张大双腿让他拍照。

再被弟弟抱入怀中,亲昵的靠在他的胸口,被抱进了浴室。

足够两三人一起泡澡的浴缸,几只小黄鸭漂浮在泡泡里。

阮星坐在里面,正将泡澡水故意地弄在弟弟的身上,若是弟弟没有反应,又会调皮地假意玩小鸭子朝他泼水。若是弟弟躲开,更加放肆用小盆泼他水,非要将他弄生气不可。

阮见山汗颜,哥哥还是这么喜欢玩。小时候还是哥哥帮自己洗澡,无一例外最后都会演变成吹泡泡、打水仗。

“哥哥不要玩了,洗完要吃早饭了。”

阮星泼水的动作顿了顿,乖乖地点了点头,然后拿起小盆泼了阮见山一头的水。

“哈哈,大笨蛋!”

“……”不久前冲完澡的阮见山,现在从头到尾湿透,再看着还在用小盆朝他泼水的哥哥,

阮见山将脸上的水抹掉,不顾哥哥的挣扎,将他手中的小盆拿了过来。

“不可以再调皮了。”

阮见山脱掉衣服,露出健硕的八块腹肌,长腿一跨到浴缸里。

阮星吐了吐小舌头,往旁边让出些位置给阮见山。

然后被阮见山拉着手臂,让自己靠在他胸口,阮星靠了一会觉得脑袋下面,像是垫了块石头,皱着眉头抬起了脑袋,盯着脑袋下硕大的胸肌。

阮星的鼻子被刮了刮,就听到小山问自己。

“怎么了?”

“好大啊,小山的胸比馒头还要大…”

阮星用手捏了捏阮见山的胸口,指腹陷下去一半就捏不动了。

阮见山的声音有些沙哑,娇躯在怀很难没有想法,很何况是这样万中无一的极品。

“哥哥喜不喜欢?”

阮星鼓起脸憋着笑,双手捧着自己的奶子,凑到了阮见山胸前比大小。

“哇哦~快看,小山的胸有哥哥两个大~”

被说胸有哥哥两个奶子大的阮见山,尴尬地将哥哥脑袋按在自己肩膀上,不让他再瞧自己的胸部,还用手顺着他的腰身希望哥哥能转移注意力。

阮星趴在阮见山的肩头,奶子压在他的胸肌上,被他摸得有些舒服,声音软软地哼唧着。

不过一会又想起了,自己拳头大小的奶子,是因为被阮见山吃大的,可是小山有没有被自己吃过奶,怎么会这么大?

不会是自己不让小山玩奶子,小山就玩他自己奶子吧?这么大绝对是自己偷偷玩了!

想到小山自己晚上偷偷一个人玩,白天还要偷袭自己的奶子,阮星撑起身坐在他腰上,双手抓住他的胸肌,面上已经有了些生气。

看了看他内陷的乳头,那里和自己直挺挺的奶头一点也不一样,于是伸出小舌头舔了一口。

硬硬的味道还带着一点咸,阮星又用牙咬一咬,就被阮见山捧住了脑袋。

阮星摇着脑袋,将脑袋上的双手甩开。

“不要,放开我。我还要吃!小山自己偷摸一个让玩奶子,不带我!”

“我哪有一个人玩奶子!”

阮见山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怎么刚被哥哥说胸大,转眼自己又成了偷摸一个人玩奶子,不带哥哥的人。

“那小山的胸怎么这么大,肯定是偷偷一个人玩了!”

阮星双腿绞着他的腰,像八爪鱼一样抱着他,埋着脑袋一顿啃咬。心里更是越想越气,不知道是气小山自己玩奶子后,还要再玩他奶子。还是气他自己偷摸一个人玩,把自己丢到了脑后。

阮见山对胡搅蛮缠的哥哥有理说不清,拍了拍他因为趴下咬自己翘起的小屁股,将他抱起身再将两人冲洗干净。

阮见山将哥哥抱到洗手台上,然后试图拉开胸前的小脑袋。

然而自己越是用力拉,胸口的咬力越大,胸口都被哥哥咬得有些疼了。

阮见山将哥哥屁股托了起来了,摸着他的花穴探入两根手指并拢,抓紧哥哥的屁股就是一阵猛插。

插得花穴汁水四溅,让哥哥控制不住张开嘴淫叫连连。

“啊~我不吃奶子了…唔…小山轻点,不要突然这么用力…”

阮星的花穴被突然插入的手指搅着直哆嗦,抱住阮见山的脖子,腰腹在他身上一阵磨蹭要逃开,又被阮见山一只手固定住了屁股。

可怜的阮见山停下手指,被阮星松开的胸口,都有一些血丝冒了出来。

花穴的手指被抽出,阮星趴在阮见山肩膀休息了一会,淫荡地要阮见山抱着自己,再给自己插一会逼。

然后等了一会也没有见小山动作,阮星疑惑地抬起头看到面无表情的阮见山。

要是一般人看到阮见山面无表情,定是要反思自己哪里得罪这个凶神,而阮星反而咬住阮见山的下巴。

“小山,你怎么了?是呆了吗,快帮我插花穴呀,我就不和你生气了,原谅你偷玩奶子不带我的事。”

阮星看到阮见山皱起眉头,把自己上半身推开,让自己看他被咬得流血的胸口。

阮星有点心虚捂住咬痕,自己力气有这么大吗?

“哥哥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

听到阮见山的话,阮星对了对手指,亲吻他的嘴巴哄他。

“唔…不生气,我下次注意。”

“坏哥哥…真喜欢冤枉小山,明明我只和哥哥玩奶子。”

阮见山咬住哥哥的舌头,又低下头含住他的奶头。

香软的身体被抱在怀里,鼻尖嗅道说不明的香味,像是花香甜滋滋的又不腻味,让阮见山贪婪的吸吮他的胸口。

“都说了不可以吃奶子……”

阮星抱着阮见山的脑袋,声音有些不确定,毕竟不知道小山是因为自己咬他胸口生气,还是因为自己发现他偷偷玩奶生气。

阮见山将阮星奶子吃得浑身发软,随后低着头……咬住阮星的手腕。

被咬的阮星顿时红了眼,以为阮见山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张开嘴露出尖锐的虎牙,就朝阮见山握着自己的手腕,咬住不松口。

阮见山‘斯’了一声:“哥哥可真不讲道理,只许州官放火。”

刚刚这样咬自己的胸口,换成自己要咬他的手腕,还没有真咬下去,哥哥就要还嘴了,真当是一点道理都不讲。

阮星自然不讲道理,最后阮星得意换好衣服,阮见山身上留了好几个牙印。

窗外的细雨滴滴答答,阳台上的卷毛兔正咬着悬挂的圆环玩具。

阮星趴在沙发上拿着平板玩切西瓜,对阮见山的话充耳不闻。

门边的阮见山无奈地说:“那我去买早餐了哦,还有想吃的记得发我手机。”

等阮见山一走,阮星就直起了身子,在沙发蹦蹦跳跳。

小山回来了,他又可以做咸鱼了,连早饭都不用去买了~

阮星不知的是楼下还有一个小狗,还在蹲点等着他。

而在电梯前守着的江斌皱着眉头,看着一个高大同龄人从六楼下来。

他们居住的这栋楼属于大平层,也就是说这人是从老婆的屋里出来的!这该不会是老婆的男朋友吧?

江斌没过多久又看到这人,领着几人份的早餐上楼,江斌有些慌张摇了摇脑袋。

跑去找物业了解信息,小区物业很尽责,什么消息都没有告诉他。最后江斌还是在保安的嘴里,知道这个男人和老婆的关系是兄弟。

知道这个消息,江斌才算松了一口气。

几天后一个天都没亮早晨。

这日阮星早早地定好闹钟起床,到阳台摸了摸大白糖的脑袋,抓了几把干草丢给它。

“小兔子,你看外面的天像不像我的心情。”

准备开饭的大白糖被阮星勒住脖子被拖到窗口,强行被板正兔头双眼无声盯着外面。

窗口正对着小区公园,清早黑暗的湖边几个钓鱼佬正在忙碌,而大白糖只想干饭。

见大白糖没有回应,阮星摇了摇它的脑袋。

“你快说话啊?”

这几天阮星又激动又忧心,因为他即将拥有自己第一个雄虫,而这个雄虫的人选,正是陪伴自己的十几年的弟弟阮见山。

阮见山所研发的‘防风图层’在大赛中取得了金奖,足够填满阮星转化所需要的能量。

这几天阮星看着小山休养生息,更是要今天去体检准备和转化后身体做对比,阮星有些忧心又激动。

毕竟他从未告诉阮见山,将人类转化雄虫会变成什么模样,只告诉他雄虫和自己的关系。

想到自己看到的那些电影,里面怪物被人射杀抓去研究,或者主角直接是异形,在周围的人恐惧下逃离人群。

阮星默默地想,转化成虫族的小山接受不能,一个人悄悄地躲在疙瘩角落,想家的时候独自流泪。

最后只剩一具腐烂的白骨……

阮星被血本无归想法吓到了,掉了几滴眼泪后深吸一口气,伸手打开小窗户要给自己透透气。

并且也不吝啬将大白糖的脑袋也往上提了提,让它也能享受的早上的凉风。

然后张开嘴对着外面嗷嗷地直哭。

而楼下隐约的红色火光被人按灭,不堪其扰地关上窗户。

“呜呜呜……”

洗漱完看的阮见山,看到哥哥身影眉头顿时一跳。

哥哥抱着大白糖将阳台打开,半边身子都探了出去,看着随时会掉下去的样子,阮见山赶紧过去小心的将阮星扯了下来

腰上传来的拉扯力,阮星回头就看到阮见山,阮星放开一直被束缚的大白糖,扑倒在阮见山身上抱住他的脑袋。

“小山,我不能失去你~小山啊!”

几根兔毛粘在阮星的衣服上,阮见山被抱住脑袋后,那几根兔毛刺得他难受得想打喷嚏,赶紧拉开了阮星揉了揉鼻子。

“我好担心小山啊,小山你不要死啊…”

阮见山揉鼻子的手僵住,有些疑惑地询问。“哥哥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阮星眼神闪动,要是告诉小山转化会变成怪物,小山不愿意了可怎么办?

阮星捂住嘴跑走,被阮见山拎住了衣领。

被拽住衣领的阮星心虚得很,看着弟弟一副你在说什么,我完全不知道的表情。然后就被弟弟带到了客厅,将他上衣给脱了…

客厅布置得十分温馨还很童趣,毛绒布偶随处可见,还有一只两米的棕色熊占据在沙发上。

“唔…”阮星捂住穿着短裤的小屁股,趴在沙发躺着的棕熊上面,有些委屈地偷瞄着身旁高大的男人。

虽然说转化的虫族拥有人类和虫族两种形态,能更好地隐藏在人类中间。但是在影视剧中的虫族都是大反派,如果自己现在和小山说实话,小山万一后悔了怎么办…

少年让光溜着上身趴在棕色的毛绒熊上,翘着屁股泫然欲泣的模样,让高大男人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

毕竟只是打算给哥哥换下沾着兔毛的衣服,并没有打算在体检前还要来一发。

“哥哥刚刚说什么?有什么是弟弟不能知道?”

沙发随着阮见山坐下陷了陷,阮见山一手揉着哥哥翘起的屁股,另一只手放在哥哥的胸脯上,自从前几天哥哥将自己的胸口咬出血,哥哥就不怎么护着他的奶子了。

而这两天和自己有关的事情只有转化,不知道哥哥突然想到了什么,才会说会那么一番话。但对于阮见山来说,最不愿莫过于和哥哥分离,转化成哥哥的同类是他一直所期望的。

因为小山胸更大就安心被揉胸的阮星,面对弟弟质问用手揪着他的衣服,眨巴着水汪汪的桃花眼,将奶子放在他手上,有些讨好地蹭了蹭宽大的手掌。

“小山我没告诉你,虽然我外表是人类外形…但是转化的虫族,有人和非人的两种形态…”

阮见山听到哥哥的话,只想到自己变成非人的形态,会不会将哥哥吓得抱头乱窜。随后就摇了摇脑袋,比起抱头乱窜,哥哥更可能好奇的将自己摸个遍。

“会变成巨大的虫子吗?”

“嗯,外表什么样的有,小山你千万不要因为不喜欢外表就离家出走……”

阮见山给哥哥揉着奶子子,突然意识到哥哥刚刚为什么哭着让自己不要死,便好笑揉着哥哥的脑袋。

“哥哥只要不讨厌就可以了。”

“我才不会讨厌,我还要和小山交配呢。”

阮星趴在棕熊身上,身体细微的耸动用小鸡吧顶着棕熊,可怜的棕熊哪知道自己还多了这项义务,但也只能老老实实被少年压在身下。

毛茸茸的触感是阮星所喜欢的,但是肏棕熊哪有被人伺候的舒服,阮星松开棕熊抱着弟弟胳膊,鸡巴顶着他的手心要让他用手帮助他。

“真不害臊。”阮见山拍了拍他的小屁股,明对如此直白的哥哥,到底是纵容着他把小鸡巴放在自己手里。

然后让哥哥回到棕熊身上,将他的短裤扒了下来,一手揉搓着哥哥的白嫩的屁股,一手套弄他粉嫩小巧的小肉棒。

阮星赤裸上身靠在棕熊胸口,棕熊的手臂横跨在他腰间,背部毛茸茸的触感让他舒服忍不住蹭了蹭,屈起双腿看着弟弟帮他套弄肉棒。

和阮星臀上的软肉对比,弟弟的手指十分的粗糙,却不曾刮疼过他。

弟弟的手掌又粗又热,两根手指绕着龟头按压磨蹭,阮星忍不住翘着脚丫塞到他的衣服里,脚心抵着腰间的腹肌又要往下塞。

阮见山握住哥哥的脚腕,感叹哥哥总是这样骚得明晃晃,真是一天都少不了男人。

让哥哥用腿圈住自己的腰,低下脑袋咬住他小鸡吧。

阮星含着自己的手指,泪光盈盈地看着自己的小肉棒,小肉棒弟弟的唇齿吞吐着,卵蛋还要被大手掌兜在掌心玩弄。

在阮星肉棒忍不住想要射精的时候,弟弟吐出了满是津液的肉棒,身子突然被弟弟抱了起来。

弟弟抱在身一手兜住屁股,一手还要压在尿道口上面,阮星努力忍着被拇指破开后的尿道口,里面强烈的射精感让他忍不住抱紧弟弟的脖子。弟弟总是很听话,就是喜欢让哥哥憋尿、憋精。

高大的男人和怀里的少年交换着津液,男人边走边按压着少年的肉棒,慢吞吞的到衣帽间才松开堵住的射精口,让少年将精液射在他手上的时候。

又抽出了一条丝带系在少年的龟头上,还在上面打了个蝴蝶结。

阮星觉得红色的蝴蝶结挺好看的,抓着阮见山的头发就没有拒绝,看着弟弟胯上的凸起问他需要帮忙吗?

阮见山给哥哥换上宽松的上衣又将他的短裤提上去,拒绝了哥哥的提议,今天还要去体检,等回来后有的时间再吃主食。

他们要去的体检中心又名‘新型智能爱生检测中心’,以智能化检测出名,准确率几乎达到百分百,同样价格十分昂贵,光是起步价就达到了十万。

不过‘爱生检测中心’是阮星老板安知乐的公司,内部员工每年有一次免费名额不限使用人,而阮星生怕这种高科技玩意给自己查出什么,每年的名额都是让阮见山用的。

阮见山蹲下身子,少年人柔软躯体趴在被他后背,和从前无多大区别,唯一就是胸脯上的软肉。

阮见山三岁前的他是不幸又幸运的,从小口不能言被锁在家中,而自己父亲更是在某天将自己放在高台上,让他全身跌得多骨折,半个脑袋都陷下去时,又将还有呼吸的自己扔到山上,口里念叨着下辈子别投胎来他家。

炎炎夏日却是刺骨冰寒,他因为疼痛几度昏迷又醒来,而就在他想用脑袋砸地的时候,一个少年探出了脑袋,满眼的是惊奇打量着他。

那少年蹲下身子戳了戳的手臂,问他为什么要在这里,又见他不回答就要生气走掉。阮见山拼尽全力钩住了他的衣服,却是只能嘴里发出一个字也发不出。

而少年打量了自己一会,似乎想到了什么笑得阳光明媚。“原来是受伤了啊,是让我救你吗?那你快求我啊。”

“你说啊?…”那少年喋喋不休地说着,见他不说话又扒他嘴巴。

他只能用尽力气扯他衣服,而那少年不乐意的说将他衣服弄脏了,求人也没有态度都不说话,然后伸出小手指说

“拉钩钩,拉好勾你就是我准雄虫了,长大当我的雄虫,要给我找好多好多能源,还要给我买好多好多的吃的……”

那时的阮见山用尽全力将小手指放了上就晕了过去,再次醒来时全身疼痛得像是骨头被寸寸压断,全身的血液像是要沸腾起来。

而少年拿着几片叶子坐在一片乘凉扇风,看自己看过来还笑着朝自己摆手。

被疼痛几次折磨得晕过去,等身体上的疼痛消失的时候,而少年蹲在他身边,问他的名字。

“小傻子。”阮见山说了人生里的第一句话,却将人惹哭了。

他才知道,原来小傻子是来骂人的,那少年以为自己在骂他。

两人在山上生活了好几天,才被上山的路人带下了山,因为两人浑身都血迹被送到了公安局。公安局立案调查后,自己的父亲,因为故意遗弃罪被判了五年以下的有期徒刑。

而少年在公安局哭闹了好几天,一定要让自己当他儿子,然而警察们怎么会听还未成年的少年的话。

即将被送到福利院的自己,在少年突然有了工作后上了一个户口本,只是变成了弟弟。

而阮见山逐渐长大,也明白了当时哥哥说的话后,尝试着搜寻着‘雄虫’的资料,却也只得到单纯的解释。

虫母负责生育,雄虫对雌虫无条件保护认可。

就在阮星居住的楼下五层。

一个二十多岁身形挺拔、面相冷峻的男人靠在窗边,指间夹着一根已经被熄灭的烟头。

男人的目光透过窗户,聚焦在楼下穿着颇为清凉的少年身上,少年被人高马大的男人背在背上,对比之下更显得明眸皓齿的少年娇小可爱、我见犹怜。

一只猫咪跟在他身旁,抬着脑袋摇着大尾巴。江寒记得这猫是小区散养猫,平时格外高傲冷漠,如今对这少年却是兴趣极了的样子。

少年趴在男人后背上,也不忘展露他调皮的个性,眼中闪烁着快乐的光芒。

那少年调皮地将小腿冲着猫咪摇晃不定,白色长袜勒着小腿肚的软肉,在猫咪试探伸出爪子的时候,又翘起小腿快速地移开。看着猫咪扑了个空后,少年捂着嘴角眉眼弯弯地笑了起来。

若是将猫换成人倒是可以理解,这猫为何锲而不舍地试探出爪子,实在是少年白袜勒住的小腿太勾人,如是个男人定要圈住他的小腿,让这少年不敢再乱动。

江寒看着少年逗弄猫咪笑得十分开心,眼角却是带着丝微红,想起之前他听到的哭声,当下只觉少年小孩心性,很是天真烂漫。

在看背着少年很是眼熟的男人,江寒神色倒是有些诧异。

这几天堂弟江斌茶饭不思,一心观察他的心上人是否出门,江寒自是知道了眼前的男人,是堂弟心上人的弟弟。

这样的话,他背上的少年自然是他的哥哥,江寒没想到江斌口中描述的心上人,会是这样相貌娇艳的少年。

望着楼下亲昵的两人,江寒在看瘫在沙发上,抱着黑色大狗的江斌。手指敲了敲窗户,对上江斌有些呆愣的表情,再次用手点了点窗外,示意江斌去看窗外。

然后就看到江斌激动的蹦得有三尺高,完全没有之前有气无力的样子,精神焕发地扑倒在窗户前,脸紧紧贴在玻璃上。

“老婆终于下楼了,老婆看着好娇弱啊,换我也舍不得让老婆走路。我要去找老婆,不然还不知道老婆下次什么时候出来!”

看着欢呼雀跃往外奔的江斌,和沙发上被江斌吓得叫出声的黑皮,江寒喉咙发出清脆的口哨声。

全身漆黑叫黑皮罗威纳犬,听到了主人的口哨主动叼着球,回到笼子里老实趴好。

江寒拿上江斌遗漏的手机,不知是担忧还是什么,抱着异样的心思跟了上去。

只是没想到一路上堂弟藏踪蹑迹,最后跟到少年去往的目的地。

然后江寒手中被江斌塞了一张体检单,排在了少年的身后。而一边的江斌不时的整理衣服头发,如同张开屏的雄孔雀。

两人身前相貌精致可爱的少年,从一开始依偎在高大男人身边,变成了不时地东张西望,在瞄到身后的江寒和江斌时,少年像是受到了惊吓,将脑袋埋在了身旁的高大男人身上。

想到早晨开窗抽烟耳边传来的哭声,再看现在少年娇怯的样子,江寒有丝心虚不知是否是自己吓到小孩。

不过江寒更愿意相信,是江斌做了些出格的事情,毕竟自己又没将少年当自己的兵训过。

江寒不满地扫了江斌一眼后,顿时额头青筋跳动,更加相信了自己心里的猜测。因为此时江斌正盯着少年白嫩细腻的双腿咽口水,嘴角还时不时地露出傻笑,一副痴汉的模样。

而阮星原本则是老老实实跟在弟弟身后,内心突然有些微妙感逐渐加强,他突然记起来前段时间,自己再给他花穴灌水的陈志峰身上打上过描点,心中的微妙感知顿时清晰起来。

阮星试图抬头寻找着那个衣冠禽兽,就看到了曾经遇到的杀马特,火红的头发一如往常地耀眼,赶紧将脑袋塞在弟弟怀里。

“是不是有些无聊?”阮见山低头抚摸哥哥的后背。

“小山,你看后面。”

阮星点了点弟弟的身后,正好看到黑发的酷哥踹了红毛一脚,有些尴尬地收回脑袋。

阮见山顺着哥哥的目光,注意到身后人眼神的古怪处,将目光下移到诱人的长腿上,捏了捏哥哥的腰颇为好笑。

“这人是盯上了哥哥的小屁股,哥哥……觉得这两人怎么样?”阮见山问得有些暧昧,手上还捏了下哥哥翘起的屁股。

“不喜欢红头发的。”

看着哥哥很诚实地摇了摇脑袋,阮见山微微眯眼食指微动,哥哥的意思就是喜欢黑发的了。

“要黑发的吗?”

“……我不理你了。”少年羞红了脸。

还未正式开苞的少年,面对男人直白的话语,即使内心渴望被填满,还是害羞冲男人娇嗔跺了跺脚。

阮见山终究还是怕给哥哥说恼了,看着马上就轮到自己的号码,指向不远处的休息区。“到那边等我。”

阮星接过弟弟递过来的小背包,里面放着一些自己喜欢的零食。和弟弟摆了摆手后,步伐轻快地走向休息区。

阮星坐在座椅上,掏出手机玩起了切西瓜,还没玩几局余光扫到了那个杀马特,赶紧扭过脑袋用手捂住眼睛不去瞧他。

而准备过来的江斌只觉得心口中了一枪,脚步僵住在原地不知所措,内心又觉得老婆捂脸的样子好可爱,好像摸摸他嫩滑的小脸蛋。

“哈哈,好像有些尿急……”

阮星怕这人像上次一样拦住自己,捂住脸尿遁跑进了卫生间。

而刚进入卫生间阮星,就听到了若有似无的呻吟,再一看门口的暂停服务的警示牌。阮星捂住嘴踮起脚尖靠近隔间的门,竖起耳朵一个接一个探听,终于发现了那发出微妙响声的隔间,顿时乐不可支地敲了敲那道门转身就走。

跑出卫生间阮星小背包斜挎在腰间,看似闲逛却有目的地前进着,轻盈的步伐显露出少年心情应该不错。

而四处寻找着老婆的江斌,找到老婆时就看到老婆在墙角猫着腰,翘起的臀部露出好看的弧度,那双修长光滑的大腿更是在眼前晃荡。

‘好可爱,老婆好白,屁股好翘啊!’江斌脚步放轻慢慢靠近,只觉得老婆全身上下哪里都可爱,像是小奶猫一样招人疼爱。

阮星不知道身后有个人在意淫着他,正蹲在墙角心里默默地倒数秒速,等着程志峰一过来将他撞得底朝天。让他在自己花穴里灌冰水,弄得自己双腿发颤,晚上做梦都是在冰天雪地里,被人用雪塞到花穴里面。

阮星完全没想到会做这样的梦,可能是屋内空调开得特别低,同时还有他太骚的原因导致。

同样他时不时探出半颗脑袋观察对面的样子,早让对面的两人发现并且停止了交谈,还只当自己藏得天衣无缝。

而对面的两人正是西装皮革的程志峰,还有穿着和阮星有过两面之缘的楚白。

阮星正准备脚下蓄力撞出去,屁股上突然被一只手包裹住,吓得他一激灵跳了出去。脑袋如愿以偿地撞倒了来人,自己脚下却也是不稳地跌了下去。

阮星跌在被自己撞倒人的身上,将地上那人砸出了个闷哼。看着近在眼前的白色布料,阮星意识到自己是撞错人了。

阮星还没有开口道歉,就被人揉住了脑袋,耳边传来两道声音。

“抱歉,楚先生……”

“投怀送抱的力度有些大啊。”

陈志峰要脱口而出的话语,被身边的楚白打断。

穿着白大褂肩卷发扎起来的楚白,扶住了投怀送抱的少年,避免让他真的哪里磕到了。

而江滨一个滑铲跪在了阮星面前,顿时将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嘴里还念叨着让人不喜的话语。“老婆你没事吧!?”

楚白“……”控制不住四散冷气,眼神闪过刀光。

陈志峰“……”温和的笑容越发明显,将人模样牢牢记在脑海。

阮星撇过脸不满冲着江斌说:“你精神有问题吗,我才不是你老婆,我都不认识你!”

“唔…现在就认识了。”江滨激动地凑到阮星面前,完全无视另外两人带刺的目光。

江白起身将怀里的少年拉向自己的身侧,与那红发青年隔开距离。

而阮星因为被楚自身侧和江滨一个距离,楚白还一副维护自己的样子,顿时狐假虎威向江滨气冲冲开口:“你刚刚你是不是摸我屁股了!”

楚白和陈志峰脸色顿时黑了,而江斌面红耳赤得快和他发色一致了。

楼道内站着三个俊美的男人和一位可爱的少年,三人对峙其中头发色彩鲜艳的男子。

那男子正是江滨,江滨想要解释却也无从诉说,毕竟偷摸阮星屁股,这真是他做出来的。

而楚白已经气得握紧拳头,没忍住一拳头砸向那张面目可憎的脸。

江滨被揍飞了出去,而楚白依旧愤怒地向他走去。

江滨脸上挨了一拳无话可说,可见楚白还要动手自然不愿,当下躲闪过一次后,当下自然是要还手。

阮星看他们争执的模样,兴奋地想要凑合一脚,就被陈志峰拉住了手腕。

“阮先生,怎么会到这里?”

“唔……”阮星抓住包,眼神飘忽不定。

陈志峰推过金丝眼镜,这里并不是检测所需要到达的楼层,刚才阮星探头探脑的模样,定是有所目的才到这里,就是不知道到底是冲着谁来了。

看少年找不出借口的样子,陈志峰想到今天来做的事情,当下先是带他离去为好。

“不知道,阮先生刚刚有没有受伤,不如我们先上去检查一下?”

“不要!”

阮星扭过头无视掉他,看着在你一拳我一脚的楚白两人,握住小拳头就要冲上去。

楚白和江滨看到他过来,立刻拉开了距离,生怕不小心碰伤到他。

阮星没有注意到这些,冲着江滨扑过去。

江滨以为他要揍自己,实际上的确也是来揍他的,僵住身体也不敢反抗。

楚白和陈志峰自然不会阻止阮星亲自动手,江滨也没有反抗的意思,自然也不去拉扯。

然后任由着阮星揍向了江滨的……屁股。

‘啪,啪啪。’

几声手掌拍向屁股的声音响起,阮星才打了几巴掌,自然还要打下去,就被江滨后退躲开了。

“啊!不许躲!”

阮星乘胜追击,像是发怒的小老虎,绝不放过一头猎物。

楚白握住了阮星的手腕,要是让他再打下去,不知道是调情还是打人。

而阮星已经兴奋起来,突然被人制止住,自是不愿意就要用脑袋就要撞他,要开始无差别的攻击。

‘嘭’脑袋砸在一起的声响令人瞩目。

楚白被砸得满眼金星,而阮星更是捂住了脑袋。

“好疼啊!啊…唔,小山!”

话音落下少年的眼泪水往外冒了出来,三个男人包围住了少年,纷纷要检查他的伤势。

少年捂住脑袋不让人看,口里念叨着要找小山。

“你拦什么,才会让老…他砸到脑袋。”江滨对罪魁祸首的楚白怒目而视。

楚白冷笑:“流氓留在这里,是想自投罗网吗?”

“阮先生,还是先检查一下,也好让人安心。”

三人拉扯间少年哭声更大了,最后由专业人士楚白照料,江滨和陈志峰则先离开。

阮星被拉到了透着寒意的屋子里,四周就干净整洁,只有几张桌子摆放。

楚白让还在掉着眼泪的阮星坐好,在墙角抽出工具箱,给他已经红肿的额头上药,又给他眼泪擦掉。

都说力是相互作用的,而楚白的脑袋格外坚硬,除了被撞了一下的疼痛,此时却完全感觉不到了。

被上药的少年揪住楚白的白大褂,说话间还有些哽咽。“呜…你不是偶像明星吗?为什么穿这种衣服?…呜…是活动需要吗?”

“…工作需要,不过这才是我的主业,唱歌算是副业和爱好。”

“主业是医生吗?”

看着这少年好奇的眼神,和泛红得可怜的小脸蛋,楚白心中微动还是说了实话。

“基因研究。”

“基因研究?”阮星先是不明,后面反过来僵住了身子,抿住嘴有些紧张。

他可不是人,若是被楚白发现了,会不会被捉去切片呀?听说这些研究者都很疯狂的!他要快点走才是!

看着阮星站起身就要走,楚白拉下了嘴角,握紧了手中的棉签。

“有什么问题吗?”

“!……我要回去。”阮星被钉在了原地,留下来他是万万不敢留下了,可是走岂不是说明他有问题吗?

而楚白还有阮星想的那么多,只是觉得刚给他上完药就要走,心中满是落寞和嫉妒。

这人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又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他自是满腔嫉妒的这些人,恨不能将少年关在家中,只让他一人看见。

楚白手中棉签丢进垃圾桶,心里想着如何腾出更多的时间过来,现在和安知乐的合作停止,研究还没停后面只会更忙。

见阮星不说话,慢吞吞地移着步子,楚白跟在阮星身后,还主动帮他将门打开。

门边等候已久的陈志峰走到阮星面前。“阮先生我已经联系了你弟弟,他说他马上过来。”

“呜……”阮星再次掉下了眼泪,心里满是对楚白主业是基因研究惊吓。

陈志峰掏出手帕和楚白同样的动作撞在一起。

陈志峰收回手帕重新收好,瞧着楚白落在阮星眼角的手。

“对了,楚博士别忘了答应的事。”

面对陈志峰意有所指的话语,楚白动作微停和他目光对上。前者目光冷淡看不情绪,后者则是带着丝丝寒气。

两人对峙打量之间,阮星已经看到弟弟急匆匆地过来了,身后还跟着眼熟的红毛,还有那个黑发的男人。

阮星扑到弟弟怀里,只想着让弟弟带自己先离开这里。

“小山…我们回家吧…”

阮见山看到哥哥额头上的伤口,心疼之余又无奈。已经知道前因后果后的他,知道哥哥是自己拿脑袋去硬碰硬。

扫了楚白二人一眼,只觉得俩人没一个顶用的,一个守在原地也看不住人,一个还将哥哥牵连进去。

阮见山将哥哥抱起在怀里,顺着哥哥的意思先离开。

而一边的江滨面上挂彩,倒是更像是不良的大学生。他的堂哥江苏皱着眉头,显然是对阮星兄弟二人的亲密,有了新的了解。

看着四人的离开,楚白漠然地朝陈志峰道:“不知道陈总监说的具体是哪一件?”

“楚博士莫要因为私人问题为难在下,在下自然是说交给楚博士的血液样本,还请楚博士不要继续研究下去。”

楚白神态看不出变化,只朝陈志峰微微颔首。

“这是老板的意思,还清楚博士不要违背。”

楚白头也不回地摆手离开,陈志峰倒是希望楚白不要研究下去,毕竟继续研究事情一旦暴露,对任何人来说都不是好事。

前段时间老板交楚白一份血液样,检查出里面的活性大于一般的血液,在不同的刺激下更是活物一般涌动。

得知结果后的老板,第二天宣布了停止研究。

而这么好的研究项目,楚白定不会轻易放弃,会想办法弄清血液的来源,继续研究下去。

而血液的来源……自是来源于刚刚争执的‘少年’。

虽说‘爱生检测机构’价格不菲,但依旧吸引很多人前来,此时的大厅人来人往。

最令人瞩目当属一个被男人抱在怀中的少年,因为两人身高差的原因,显得怀中少年越发娇小依人。

相貌纯欲的少年搂住男人的脖子,桃花眼中还含着泪光,好似水晶一般要碎不碎。

阮星凑到了弟弟的耳边,语气娇嗔:“我不要这种姿势,这种小宝宝才有的姿势我不要。”

阮见山将怀中的哥哥换做面对面的抱姿,一手托住哥哥的屁股一手扶住他的后背。

系着红色丝带小肉柱,行走之间摩擦到弟弟的腰腹,阮星这才觉得刚刚姿势刚好,此时到因为磨蹭小肉柱逐渐地勃起。

阮星大腿夹紧弟弟的腰侧,脑袋还未靠在弟弟肩膀上,便注意到身后跟着的两个男子。

其中红色头发正是偷摸自己屁股的人,另一个则是弟弟打趣问他想不想要的男人。

想到刚刚的红毛打不还手,阮星认识到他是个好欺负的,心情不佳想要欺负人的他,伸出小腿就要去扒拉红毛。

然而……还未伸出的脚丫僵住了,对上旁边男人的幽深的双眼。

阮星憋住笑脸和他对视,许久看不出男人表情变化,这才心虚地转开视线,还将小腿往后藏了藏,倒是把欺软怕硬演得淋漓尽致。

阮星正想着这人为何一直跟在身后,耳边就传来刺耳难听的男声。

“又不是腿断了,一个男人还娇滴滴让人抱着,难不成除了在这里体检,莫不是让人给里里外外检查了一番?”

那声音刺耳难听,隐含的意思更是要让火冒三丈。

阮星茫然地望向声音处,那眼角绯红的小模样,勾得注意到的人不由下腹一紧。

而发出声音的人是一对情侣里面的男人,男人大概一米七五,和阮星身高相近,身材比例却是差了很多。小麦色肌肤面容还算俊朗,此时表情很臭看着阮星两人。

而站在他一旁的女生,娃娃脸身高更是不过一米五出头,看着倒很无助的样子。

阮星看到对方不善的表情,刚冲对方露出凶狠的表情,眼前的就被人挡住了视线。

因为男人刺耳的话,不少好事者都看了过来,注意到少年和男人的抱在一起的姿势,和少年含泪潮红的脸颊。

原本看到的人并不做他想,现在因为男人的话,围观的人遐想起来。

心中阴暗者更是觉得,有道是苍蝇不叮无缝蛋,定是这少年淫乱不堪,凭着相貌勾引不少男人。

也有理智者注意到少年额头的红肿,再看少年娇气的模样,定是委屈了掉眼泪了,眼角才会一片潮红。

而且少年身旁的三个男人相貌各有千秋,身强体壮看上一眼就要怀疑是不是练家子,不知道这对小情侣是何人,一点也不怕挨揍。

也有知道情侣中男人的身份,向周围人科普。此时是房地产大亨的家的独子楚天启,所以才敢在这里当众闹事。

见周围的人都纷纷看过来,情侣中的女生朝众人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抬脚想要走过来为男生道歉的样子。

“小千!”女生的男友楚天启友拽住了她。

女生表情僵硬了一下,转头温柔地笑着和楚天启说。“好了,祸从口出,我们不要随便地质疑别人的行为。”

另一边的两个身形挺拔的男人皱了皱眉头,这女生说的话可太有意思了,自情侣中的男人无端冤枉人,而女生的话就要将男生所说的话落实下来。

此时江滨不由开口说道:“刚刚我看见你俩在厕所打得火热,我都不好意思进去,现在倒是先要恶语伤人。”

江滨也是随口一说,不过也是因为对方管不住嘴,让他想起找阮星时去厕所到野鸳鸯,不由想拿这件事按在两人身上,让两人也尝尝被空口诬陷的滋味。

江滨的声音不算小,周围听到的人都笑出声,这种带颜色的谈资,不论真假总是会吸引人。

不过周围人没想到的是,那对情侣像是说中一般,女生脸色通红掉头就要离开,而楚天启拉住了这女生,挑着眉打量江斌。

“就是你敲的门是吧?!”

江滨顿了顿,他可没有。

有人畏惧权势,自有人满不在乎。此时因为楚天启不打自招的话,周围更是一阵阵窃笑声传来。

楚天启憋红脸恶狠狠刮了周围一眼,心想这群人哪知道他恼火的原因,原本和女友蓄势待发,被突然的敲门声打断,小兄弟软了半天没硬起来,在女友面前丢尽了男人的脸面,他是一定要讨回公道的!

而江滨正好挨了楚白和堂哥的揍,心中郁闷正愁无处发泄。

两人摩拳擦掌之时,原本的中心人物少年探出了脑袋。

“门是我敲得怎么样?”

围观众人:“……”这挑事情侣,还真没找错人。

阮星挣扎着要从弟弟身上下来,而阮见山自是不让。

刚刚哥哥同人动手,在他人谦让下还能撞肿脑袋,现在若是放在下来,一个没注意再次受伤可不行。

而且前面自有人冲锋陷阵,那需要哥哥亲自动手。阮见山扫过前方站立的江斌,眼底闪过危险的精光。

好啊!你这个龟孙子!我楚天启不打残你我跟你姓!楚天启怒气冲冲要向前,被女友拉住胳膊。

“难道你还敢做不敢当不成!

不打是小狗!呜呜……”

还没说几句阮星被捂住了嘴,挣扎的双腿也被制住。

而那楚天启在众人意料之中挨了揍,捂住脸叫嚣着让安保出来。

众人:“……”

安保来了,实际上很早就被人指挥来了,此时安保听到耳机传来指挥,将楚天启制止住。

“你们是不想干了吗?”楚天启脸上更红了,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女友眼神化过不耐。

“楚先生,还请认清自己的身份,这里可不是楚氏的一言堂。”

听到安保的话,楚天启很是恼火,既然知道他是谁,还敢拦着他!小心等他继承家业,给他们涨房价!

阮星还想看看这人后续,就被阮见山按住了脑袋带出去了。

而见楚天启看着自己远去,阮星朝他露出得意的笑容,而对方一双眼睛几乎要冒火。

夕阳金色的光芒荡漾在湖面上,湖边的杨柳被微风吹动,而身后是安心小区。

安心小区其中的一层住宅,还未天黑就拉起了窗帘,只留小小的一道缝隙。

这家的主人是一对兄弟,从早上去了‘爱生’,傍晚回来后,匆匆的洗过澡就扭抱在了一起。

而这一切都被阳台雪白的安哥拉兔,目不转睛地注视着。

健壮赤露上身的男人坐在沙发上,让人一看见就想到两个字“力量”,他有着宽大而优美的肌肉线条,熊似的背脊挺拔而有力,手臂上的肌肉一块块,犹如砖头一样。

身高175的阮星和阮见山相差22的身高,并不矮的他坐在弟弟腰腹上,像是娇小洋娃娃被他搂在怀里。

阮见山双手掐住哥哥的细腰微微发抖,额头上挂着细密的汗珠,剧烈起伏的胸肌上,白色的条状正在游走。

扬起的脑袋和跨坐在他腰间少年唇齿缠绵,记忆里幼时的疼痛从头到脚蔓延,却又很快化作温暖的感觉,仿佛之前的疼痛都是错觉。

阮星扶住阮见山的后脑勺,香软的小舌挑逗着对方,乳白的气流从嘴里流向对方。

原来阮见山胸口处作祟的条状物,正是从少年嘴里度过去的。

将人类转化成虫族的过程无疑是痛苦的,而阮星将能量渡给阮见山的同时,将口中分泌出花蜜也渡给他,麻痹欺骗对方的大脑,而使对方产生幸福温暖的错觉。

温热的呼吸扑在脸上,两人松开的唇齿间,细长的银丝拉出又断开。

阮星对上弟弟眼中熟悉的欲望,难得有了羞耻感。

这个自己捡过来的小孩,自己挑中的人类,今天会用身下的巨物贯穿他,会成为他的第一位雄虫。

在以后的日子里随时随地都可能被他贯穿,自己还会将他的精液留在身体里,在合适的时间里生下带着他基因的孩子。

阮星有些紧张扶着弟弟湿热的肩头,他身上套着弟弟选的纯白的短袖和短裤,此时因为摘掉了胸贴,一对圆润凸起顶在胸口。

阮见山的视线落在了哥哥柔软胸部,迫不及待地将双手握上去,哥哥的奶子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依旧如同棉花一般地柔软。

而阮星的胸部被粗糙的大手盖住,手心隔着布料在上面揉捏,动作不过才几下,敏感小巧的乳头就挺起了腰板。

看着衣服上凸起两颗小果实,在薄薄一层布料里透着微粉,阮见山伸出舌头试探地舔动,很快又将它含入了嘴中,隔着布料吸吮着奶头。

特意被阮见山的挑选穿上的衣服,薄薄一层被口水浸湿后的胸前,粉嫩乳头彻底显现在眼前,视觉上极大刺激到了阮见山。

阮见山激动咬着奶子,手心握住奶包揉搓,另一只手快速探入腰腹,被光滑柔软的皮肤吸引,用力地摸住抚摸揉搓。

柔软的腰身不够手掌一握,火热的手掌的作用下雪白的皮肤染上粉红。

阮星难耐地主动将衣服从下摆掀起,双手捧住双乳怼上男人的脸,将粉嫩的乳头放在他唇边摩擦,很快被男人的舌头给卷进嘴里。

柔软的乳头才进入弟弟的口中,乳头就传来用力吸吮声,阮星看弟弟急切的模样忍不住道。“唔…不可以吸得太用力。”

而换来的是弟弟在他腰间收紧的双手,和贪婪地埋在雪白的奶子上吸吮声,被抓住的奶子又痒又热。

火热的舌头包住乳头,大口大口地吸吮起来,吸得奶子的主人都软下的腰。

“小山…吸得哥哥好酥软啊…”

阮星眯着的双眼透着诱人的水光,舒服地双手聚拢捧住奶子,让弟弟方便吸吮。

温热湿软的口腔包裹着乳头,乳头像被人含在嘴里糖果,像是要将不存在的糖分吸出来。松开时微凉的空气席卷到乳头上,让刚从温暖湿润环境下出来的乳头格外不适应,不过又很快被阮见山含在嘴里。

阮星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好哥哥,弟弟吃自己的奶子也不生气。毕竟…弟弟被剥夺了人类的身份,已经完全归属了自己,自己当然要让纵容弟弟。

而且奶子被揉得好舒服啊,弟弟舌头还在绕着乳头,让阮星也想尝尝自己乳头真的这么好吃吗,会不会像是他花穴分泌的蜜汁一样甜,不然怎么会让弟弟到现在也吃不够。

而很快阮星什么想法也没有了,弟弟大口吸吮奶子不放,宽大火热的手掌在身上游走。

平坦的小腹紧贴着对方的胸口,不堪一握的细腰下,挺翘的屁股被黑色的热裤包裹住。

阮见山沾满欲望的手掌,落在挺翘的双臀上,宽大的手掌完全覆盖住翘臀,双手抓住之后不停揉搓拉扯。股缝处的后穴和花穴不时被手指擦过,又或者故意在那条缝隙中磨蹭。

在阮见山双手的动作下,阮星黑色短裤包裹着穴肉,湿热的温度逐渐攀升,后穴都忍不住收缩起来。

阮星咬住艳红的唇角,被弟弟触碰到的小屁股,像是运动后又潮又痒,花穴定是有淫水渗出来了。

阮星忍不住翘起小屁股,向后勾搭弟弟的手掌,那手掌顿时明白的其中的含义,剥开紧致贴身的短裤。

短裤里面未见内裤,挺翘的屁股因为揉捏泛红,在腿缝里藏着肉嘟嘟的馒头逼,和粉色紧致的后穴。

身前光滑柔软的小腹下,勃起白净的龟头系着一根艳红丝带,看着被颇为可爱的小肉棒,阮见山的手从后穴滑到前面,晃动着哥哥勃起的小肉棒。

阮星因为弟弟的动作,身子都微微颤动了一下。后穴被指尖带过起一阵酥麻,花穴的淫水都落在弟弟腿上,将原本深色的裤子加深。

“呜…不可以…”阮星握住抓住自己肉棒的手指,落在他肉棒上的手指实在可恶。原本丝带就将龟头绑住不让射出精液,而此时弟弟却又抠挖着他的马眼,这下那能憋住里面的精液,阮星当下就要伸手解开丝带。

而阮见山则是圈住了他的手腕,将他手指含在嘴里。

“唔……坏小山。”阮星挣扎不开拿他没办法,只能忍耐着看着弟弟动作。

被弟弟套弄的肉棒,龟头被丝带越勒越紧,花穴的两片阴唇都痉挛起来,可怜的肉棒这才被松开。

阮见山挑动了几下小阴唇,手指在花穴外上下摩擦,将几根手指都沾上花穴的蜜水当做润滑,中指首先深入层层叠叠的阴穴内。

阴穴的软肉瞬间夹住了这根手,但是这点力气阻力妨碍不了它,手指在阴穴内熟悉地几次旋转地插弄,淫水不停地分泌润滑着手指,很快阴道就变成舒适的挤压,被插入第二根手指探入里面。

而阮星最常习惯的是两个手指,如今想要彻底将肉棒捅进去,自然不会只是区区两根手指。

在双指抽插丝滑顺利的时候,第三根手指也悄然地插入,让阮星闷哼着搂紧胸口处的脑袋。

“唔…小山的手指在往外撑……”

阮星上身被火热的舌头顶弄着乳孔,花穴敏感地感受到手指的褶皱,那几根手指在阴道内努力撑着肉壁,又用粗糙带茧的指腹剐蹭着肉壁,阴道像是被钻入一只迷路的仓鼠,因为找不到出口胡乱奔走。

阮星大口喘息着呻吟,阴穴内的几根手指从艰难移动,变成现在的来去自如。而流出的淫水,更是打湿了阮见山的整个手掌。

阮见山只觉得哥哥的阴穴紧致得可怕,不论手指如何开垦,在阴穴内撑开的手指只要稍稍泻力,就会被阴穴夹紧收拢在合适的范围。

再给哥哥开垦下去,怕是今天都吃不到肉。阮见山拍了拍哥哥的屁股,一手掐住他的腰身微抬,伸手解开裤腰。骇人的肉柱跳了出来,龟头足有鸡蛋大小,婴儿手臂粗细的柱身,长度更是达到惊人187。

阮星看着这能插到小腹的肉棒,有些紧张地吞咽口水,手心贴着自己的小腹,在心里默默丈量它要到达的深度。

人的阴道平均长度在8—11,即使阴道拥有弹性,兴奋状态下还会稍微延展3左右,可是这肉棒的长度怎么都会插到子宫吧。

阮星被这根肉棒要插入子宫想法刺激到了,即使从前也有想过、期待过,可当这一刻真正到来的时候,阮星还是有些慌了神。毕竟之前最多被龟头卡在穴口,并不曾真正进入。

阮星刚深吸一口气,就被弟弟往前抬起屁股,花穴被鸡蛋大小的龟头堵在入口处。

“小山…”阮星双手撑在他的肩头喘息,身下的躯体微微发抖。

阮见山扶住肉棒,用龟头对着粉嫩阴唇打砸磨蹭,阴道流出的淫水浸湿了龟头。

“哥哥,龟头要进来了。”

“不要……好可怕……”

阮星最终害怕地往旁边沙发爬去,却被阮见山拉住了小腿,奶子作为缓冲跌倒在沙发上。

看着弟弟站起身来,高大的身影像是一座城墙,提着鸡吧就要怼过来,阮星连忙摇头祈求。

“呜…太大了,会桶穿的……”

“不会的,又不是刀刃怎么会桶穿?”

“骗人…”

阮见山将沙发上的事物一扫而净,独独留下一个靠枕垫,安抚地亲过阮星的唇瓣,又将他身上衣物摘下。

娇媚艳丽的少年躺沙发上,露出艳红被吸吮过的乳头,赤露着双腿吊在男人的臂弯处,双腿间肉嘟嘟的花穴被硕大的龟头挤压。

弟弟正要将自己肉棒推入哥哥的阴道,而这一切只有阳台上的兔子目睹。

阮星看着大白糖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方向,羞涩与紧张地脚趾的蜷缩起来。

“哥哥…看我就好了…”

阮见山低沉的声音将对方目光吸引过来,额头的细汗划过棱角分明的脸颊,坠入阮星细软的小腹散开。

深邃的双眼倒映着神情茫然的少年,腰间趁着少年失神之际慢慢挺入。

鸡蛋大小的龟头分开阴唇,缓慢而用力地撞击着水润的穴口,顶得身下的阮星发出一声闷哼,低头看去时不仅是龟头,肉柱也已经顶入了一部分。

娇艳粉嫩的软肉被骇人粗硬的柱身撑开,而盘着青筋的肉棒还在往深处破开。

阴道内的龟头如同炮弹击打着敏感的阴道,深入浅出地刺入内部,每一次的抽插都要比之前更深。

阮星只觉得整个人都被这根肉棒桶穿,肉穴控制不住的收缩,被绑住的龟头更是憋得难受。

“啊…插到花穴里面了,唔好胀…唔…好胀啊…”

阮星细长的双腿蹬紧合拢,被阮见山牢牢控制住在肘关节。

阮见山手臂青筋跳动,肉棒此时还有一半的肉柱留在外面,已经进入的龟头和柱身却像是被无数小嘴吸吮挤压,撑不住多久就要在哥哥的身体里射出精液来。

阮星受不了的想要扒开弟弟的双手,却被弟弟越发握紧了双腿,都将他屁股都往上压了起来,像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动物。

“啊…小山…慢点…”

阴道被肉刃破开,惊恐与快感都要冲昏阮星脑袋。

而阮见山跪在沙发上,随着腰腹摇摆撞击着,看到身下人小腹肉眼可见鸡巴的轮廓,更是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撞击,身下的沙发因为激烈的性交下摇摇晃晃。

火热的鸡巴撞击着阴道,发出‘啪啪啪’肉体的撞击声,抽插间阴道中的淫水四溅。

“啊…插到底了!”

阴穴被肉棒一顿猛插,捅到宫口外的软肉。阮星喉间发出甜腻的呻吟,摸到了小腹不断出现凸起,内部的高潮痉挛,让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唔…小山嗯…停啊…”

肉棒被高潮的阴穴紧紧绞住,阴穴内的软肉像是长了无数张小嘴吸吮,体内高潮的喷出的淫水,更是尽数浇在了宫口的龟头上。

此时的龟头和子宫仅仅隔着一层软肉,随时都有被破开的可能。

阮见山俯身搂紧阮星的身体,将他双腿与后背一起抱在怀里,激动地咬着他的嘴巴,肉刃不停地在子宫口碾磨。

“唔…哥哥……”阮见山呼唤着阮星让他与自己对视,看着哥哥水光的眼中全是自己,心中的激动难以表达,

阮见山对着子宫口狠狠冲刺几十下,伸手扯掉哥哥龟头上的丝带,小肉棒立刻对着腹肌射出久违的精液。

而花穴内粗长狰狞的肉棍,死死抵住子宫口,将就滚烫的精液浇灌在上面。

被精液冲刷的宫口的阮星,很快迎来了第二次高潮,整个人瘫软在阮见山的怀里。

阮星一双修长的双腿上叠压在身上,因为柔韧性极好倒是不难受,而原本压在靠枕上屁股,已经完全被压住向上露出花穴和后穴。

而中心处被肏得外翻两片小阴唇,一根滚烫的肉刃抵着花穴,难以想象这巨物是怎样插入狭小的穴口。

阴穴内不断射出一股股精液,在射精的同时依旧缓慢地碾压子宫口,等肉刃内的精液排尽,阮见山过了半晌才松开阮星的唇齿。

“哥哥…舒服吗?”阮见山的声音带着沙哑,胯下巨物塞在对方体内,不见丝毫瘫软。

“唔…都塞满了,好涨,好舒服…”

精液和淫水被堵在花穴里,敏感的子宫口被龟头顶着,像是随时会被顶入进去,阮星了许久才缓过神。

阴穴夹着粗挺的肉刃,正在里面啪打着敏感的宫口,满是淫水和精液肉穴里,还可以感受到细微水流被撞击的声音。

阮星摸着小腹的凸起,知道手心处就是弟弟龟头,若是肉棒再往里点就是自己的子宫。

“唔…好烫…好酸唔,子宫要被捅进去了…”

“还怕不怕了?”

“唔…不怕了…还想要…”

肉逼含着火棍的肉棒,肉穴的快感着实让阮星着迷,肉穴被肉棒抽插摩擦,酥胀酸软,淫水四溅,屁股下更是水润一片。

阮星正摸着小腹,感受高潮后的余韵。阮见山将阮星身子松开,双手压在他腿根间缓缓将肉刃拔出。

‘啵~’穴口因为肉棒的拔出,留下一个穴眼却很快回缩起来,遮掩住里面粉嫩的软肉,流出乳白混着淫水的精液。

肉棒被拔出阴道残留着异物感,阮星难耐着皱起眉头,眼中含着水光渴望地看着拔出去的肉棒。

“还要…要肉棒插进来…”

在阮星的呼唤下,那肉棒在空气中重重地跳动几下,重新抵住湿软的穴口,势如破竹的顶开阴道,恶狠狠地直接插到来底部。

“啊…唔嗯…”

横冲直撞的肉棒搅动着肉穴,敏感的穴点被重重地撞击,大进大出磨着阴道内像要起火一般燥热,穴口流出的的精液,在快速抽插下泛起了白沫。

“呜…”阮星被弟弟插得嘤嘤呜呜,眼眶里蓄满着泪水,几颗豆大泪珠顺着眼角滑落。

阮星看着有些阮见山的眼中泛红,还有自己体内一个劲往子宫冲撞的肉刃,明白了他这是下定决心,要插入到他的子宫里去。

虽然做好了被捣子宫的准备,可是光看着穴口进出的巨物,小小的穴口被它整个撑起,拉扯得不见一起褶皱,阮星内心止不住地发慌和夹杂着一丝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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