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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原主:洁癖大哥看见荣荣给二哥抹药膏吃醋修罗场/爸爸回来

 

“如果荣荣不想我告诉父亲的话,荣荣给大哥的,我也要有。”

这句话说出口后,霎时间图穷匕见,萧凌云甩出自己的真实目的,他瞳仁黝黑,五官俊美,轮廓分明,就这么神情沉静地看着羿荣。

“你!我凭什么要给你!我才不怕你去找爸爸,他不会相信你的!”

羿荣气急败坏地瞪大眼睛看着萧凌云,对方真是胆子肥了,竟然敢威胁他,应付大哥已经够麻烦了,再加上一个二哥,那岂不是要成为一个优秀的时间管理大师才可以?

更何况,翟承云前途无限,是未来的翟家接班人,而萧凌云算什么呢,手里顶多有些小钱,说不定零花钱还没有羿荣多。

要是让羿荣去讨好对方,真是还不如让他踹对方两脚才好。

“好,那我就等今晚父亲回来。”萧凌云点点头,似乎没有一丝留恋地转身往门外走。

羿荣这下慌了,他这么勤勤恳恳又敬业地破坏翟家父子三人的关系,离间他们的感情,就是为了以后得到翟家的所有财产,要是翟霄知道了他的真面目,那他的所有努力和辛劳岂不是全部白费?

他急得跺脚,忍不住开口叫住萧凌云,嗓音忍不住带上破碎的哭腔:“二哥!你真的要告诉爸爸吗?”

萧凌云的脚步停下来,他还没走到门口,转过身看着羿荣。

他的弟弟眼角通红,莹润的脸颊上满是眼泪,很委屈又很可怜,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都跟着攥紧,喉咙哽咽地似是喘不上气。

“二哥,你想看我被送走吗?”

一如小时候躲在窗帘后面哭着的模样,三岁多的小孩语无伦次地抽噎:“我把爸爸心爱的花瓶打碎了,我不是故意的……我不要回福利院……”

萧凌云和他说:“你可以说是我碰坏的。”

小孩抬手抹着眼泪:“这样真的可以吗,哥哥?你不会被送回孤儿院吗?”

“不会的,你可以把所有错都推到我头上。”萧凌云嘴角有一抹古怪的笑,他知道不管弟弟犯了什么错,父亲都不会生气,但是弟弟并不知道。

羿荣巴巴地看着站在原地不动的萧凌云,青年的一缕黑发落在额头,使得他周身冷静的气质多了一丝平易近人,垂着眼眸似乎在思索。

下一秒,他用比出去要快一倍的速度走回到羿荣的面前,站定后,直勾勾地看着羿荣。

“荣荣,你又想要二哥帮你保守秘密,又不肯给好处,这让二哥很难办。”

萧凌云想,弟弟被养成现在这么恶劣骄纵的性格,必然是有他的一份功劳在,但是羿荣长大以后不再需要他、不再找他、不再理睬他。这怎么可以,这怎么可以。

“那你想要什么……”羿荣的嗓音低弱下来,他知道自己的把柄在萧凌云手里,就不得不服软,想拿出金钱诱惑攻破萧凌云的防线,“我每个月有五十万零花钱,我、我可以给你一半,求求你,不要告诉爸爸。”

羿荣其实每个月不光有爸爸给的零花钱,还有,大哥给的一张黑卡可以随便刷,某种程度来说他手里根本不缺钱,也就不吝啬于拿出二十五万来贿赂萧凌云。

萧凌云摇摇头:“我要的不是这个。”

“那你……”羿荣咬住嘴唇,他知道了萧凌云要什么,于是只能绞着手指很小声地说:“你也可以亲我,但是只能一天一次,不可以超过十分钟。”

萧凌云得到了他想要的结果,但是他看到了羿荣眼里藏着微不可查的厌恶和烦躁,他只能强行咽下喉咙里干渴的欲望,手指微微蜷缩了起来,“荣荣,不用亲吻。我只想要你能多理理我,和我说话。如果你想出门,可以找我当你的司机。还有我,可以被允许进到你的琴房里。”

羿荣有些惊讶,这些要求对他来说再简单和容易不过,如果只要答应这些,就能让萧凌云守口如瓶地保守秘密,那蠢货才不答应呢。

羿荣擦掉脸上的眼泪,脸如水中芙蓉清丽绝伦,花瓣上的几滴露水摇摇欲坠,他破涕为笑,嗓音还有几分哭腔,软软地说道:“二哥,当然可以了。你什么时候想来,我都欢迎你。”

他一副真诚的神情,不见这之前如何排斥萧凌云进琴房的趾高气昂,前后变脸的差异之大,就连影帝来了都要自愧不如。

而萧凌云只是目光深深地看着羿荣。

他这愚蠢自私但是又可爱至极的弟弟。

无人可比。

……

晚间,天空乌云密布,即将要降下一场大雨。

下班回家的翟承云,心里泛起一阵奇怪的异样感,直到他站在屋外的落地窗前,透过倒映屋内暖黄灯光的透明玻璃,看到厨房里的羿荣站在萧凌云身旁,亲昵地拉着对方的手,才知道这股异样是从何而来。

翟承云瞬间暴怒,他的弟弟怎么能这么天真愚蠢,明明教导过他十几遍,不要靠近那个像地沟老鼠一样阴暗下贱的萧凌云,怎么还是不听话。

弟弟真是不乖。

必须带回房间好好地教导。

男人俊美的眉宇压低,墨黑的瞳孔中酝酿着暴戾的怒火,翟承云有很严重的洁癖,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厌恶别人碰他,西装外套口袋里一直放着一块全新的手帕,在不小心碰到别人以后,就会用手帕擦去那股黏腻恶心的触感,然后将那张价值几千块的奢侈品手帕毫不犹豫地丢进垃圾桶。

但是羿荣是例外,翟承云喜欢碰他的弟弟,触碰他赤裸的肌肤,喜欢亲吻他,用嘴唇温软地互相厮磨,甚至想把舌头伸进去和弟弟进一步的亲密,但是羿荣生气且反应很抗拒,翟承云只能不甘地停留在表面的触碰上,小心翼翼地啜吸着弟弟的柔软嘴唇。

这个洁癖的范围从他身上蔓延到羿荣身上,他不喜欢弟弟身上出现别人的气味,不喜欢弟弟和别人产生肢体反应,甚至会产生一瞬间的暴怒和摧毁欲望,想要把其他人存在的痕迹都毁去,最好没有人可以看见他的弟弟,靠近他的弟弟,亲近他的弟弟。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羿荣从佣人的手里拿到烫伤膏,拧开盖子,挤到萧凌云的手上,一边小声地嘟囔抱怨。

都怪这个二哥,没事要跑过来帮忙做饭,却被油锅里的油溅到手心,烫起了几个水泡。

冰凉的药膏分别挤到萧凌云两只手的伤口处。

“好了,二哥你自己抹开吧。这个药膏味道好难闻。”羿荣皱了皱鼻子,骄矜到连药也不愿意帮萧凌云涂抹。

萧凌云注视着弟弟低下头后露出的发旋,手悬在空中,嗓音低沉而失落地说道:“荣荣,我手疼。”

好吧好吧,羿荣只能无奈地叹气,勉为其难地抓着萧凌云的手指,敷衍地帮对方把手心的药匀开。

从远处看去,两个人的姿态无比亲密。

翟承云大步走来,他一把抓住毫不设防的羿荣手腕,将人直接扯到自己怀里,远离萧凌云身边。

羿荣被扯得踉踉跄跄地进入到翟承云的怀里,呆愕地抬起头看着咬紧牙、一脸怒火的对方。

“大哥,你……”

怎么突然回来了,吓他一大跳,怎么还搞出一副抓奸的阵仗。

翟承云单手抓住弟弟细瘦的手腕,眼睛死死盯着手指上融化的褐色药膏,从西装口袋里抽出手帕,动作用力地擦拭羿荣的手指,一边说:“和你说过多少次,脏东西不要去碰!你就是不听!把手都弄脏了!”

对方一副神经质、偏执的模样,把羿荣吓得像个小鹌鹑缩起脑袋,乖乖地伸出手让翟承云给他擦手。

萧凌云用变得比平常要快的语速地说道:“大哥想骂我是脏东西就直说吧,不要为难荣荣了,他已经被你吓到了。”

现场的气氛剑拔弩张。

翟承云冷静下来,拿开手帕,看到羿荣娇嫩白皙的手指尖都被他揉搓得通红。

羿荣咬着嘴唇,眼眶也有些红了,委屈巴巴地:“大哥,我手指都要破皮了。”

“是大哥不好,手疼不疼,要不要涂点药,我叫医生过来给你看看好不好。”翟承云看到弟弟发红的眼角,心口被狠狠地重击,什么洁癖都顾不上,像个在恋爱中失去理智的男人,双手小心翼翼地捧住弟弟的手,如同捧住自己脆弱易碎却美丽高贵的珍宝。

“没关系大哥,只是有一点疼。”羿荣故作坚强地摇头,“但是你不要再说二哥是脏东西了好不好,二哥他也会很难过的。你不知道二哥今天和我说,他好羡慕你每天都能去公司帮爸爸处理公务,不像他就只能在家里陪我玩。”

羿荣觉得自己的几句话不仅点出了翟承云经常在背后和他说萧凌云的坏话,还暗示了萧凌云想要撺掇太子之位的野心,他在心里对自己挑拨离间的话术达到一个高度的满意和沾沾自喜。

天空突然炸响一声惊雷,瓢泼般的大雨从乌云中落下,啪啪地敲击着玻璃窗。

与此同时,翟承云和萧凌云两张相似的面孔对视而上,彼此眼里是冰冷肃杀的敌意,王不见王,他们共同的弟弟最后只能成为其中一个人的王后,在羿荣以为的平静安详氛围下,双方却随时在准备能一击致命、瞬间置对方于死地的绝杀。

“是吗?翟承云低低笑道,“我下班回来也可以陪你去玩,荣荣,不要去麻烦你二哥。”

怎么不生气呢,羿荣有点失望地哦了一声。

翟承云揽住弟弟的肩膀,把手帕随手丢到一旁的垃圾桶里,微笑道:“荣荣,让我看看你给父亲准备了什么好菜。”

“我准备了十菜一汤呢,可是父亲怎么还没回来呀!”

萧凌云站在角落看着自己被弟弟碰过的双手,他再一起被羿荣忽视,但是没关系,他会等到下一个机会走到弟弟身边,在这之前他会暂时地蛰伏起来,在黑暗处抬起头用痴迷、渴望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弟弟的身影。

屋外,突然响起汽车的鸣笛声。

一辆黑色的捷达suv在雨幕中驶来。

管家早已撑好黑色的大伞候在门口,此时半弓着腰,拉开后座的车门。

“翟总。”

翟霄踏步而出。

他穿着一席昂贵的黑色西装,身形高大挺拔,略显冷峻的五官在岁月的雕琢下,透露出几分难以接近的威严。

他视线先是看向二楼的窗户,随后移向门口。

毫不犹豫地甩开兄弟二人的羿荣,冒着大雨,一头扎进男人厚实的胸膛。

“爸爸,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给我带礼物回来了吗!”

翟霄伸手揽住,视线触及小儿子被雨水淋到半湿的发,眸底掠过一丝不悦,便接过管家手中的伞,将他拢住:“先回。”

羿荣还想讨礼物,仰脸看见男人黑沉沉的眼,便立即禁了声,鹌鹑一样被揽着进了屋,一声不敢吭。

翟承云和萧凌云恭敬候在玄关处,同时低下头:“父亲,您回来了。”

翟霄只是对这两个儿子点头以作回应,态度明显到连佣人保镖都觉得敷衍。

佣人备好了干净的毛巾,羿荣擦了擦自己的头发,见父亲心情似乎好了一些,便又扑过去。

“爸爸,这几天你没有在家,我睡不好觉、吃不下饭。我不像大哥有公司的事情可以忙,也不像二哥有论文可以写,每天就想着爸爸早点回家。”羿荣神情可怜兮兮,说得自己都快哭出来,活脱脱一个‘爸宝男’的形象塑造出来。

翟霄指腹摩挲着小儿子的下颌,眸光内敛,语气平稳:“过完生日,爸爸带你出门。”

萧凌云早已习惯了被弟弟忽视,然而翟承云眼里的嫉妒、不甘快要翻涌出来,要是父亲没有回来,站在弟弟身边的人应该是他!被弟弟抱着的人也应该是他!

晚餐端上桌。

翟霄坐在餐桌的主位,羿荣坐在他的左手边,李承云和萧凌云两个人则坐在右手边。

羿荣笑盈盈地拿起公筷夹起一块排骨到翟霄碗里,“爸爸,你快尝尝今天的菜好不好吃,今天为了庆祝你回来,我可是在厨房里忙了整整一天了。”

“你自己下厨?怎么不让厨师做。”翟霄没拿起筷子,反而眸光微敛,神情不悦地看向羿荣。

羿荣露出心意被误解的委屈神情,不高兴地撅嘴,“厨师做的菜和我做的怎么会一样呢,我想给爸爸一个大惊喜,才亲自下厨,费了一天的功夫才做好。”

他大言不惭地说明这些菜可都是自己一个人做,实际上羿荣只是站在厨师旁边,连切菜洗菜都没有动手,偶尔装模作样地翻炒几下铲子就当作是自己做的菜。

“乖仔,心意爸爸领了。”翟霄抬起手臂,大手抚摸了下小儿子柔软的头顶。

拿起筷子浅尝一口,“不错,和徐叔做的没有什么两样了。”

翟霄似笑非笑地看了小儿子一眼。

明明是称赞,羿荣却心里惴惴,总觉得男人看过来的眼神已经把他完全看透《、》。

羿荣小脸不自觉涨红:“那、那当然啦,是徐叔教我的嘛,味道就差、差不多。”

“荣荣,做饭实在太危险了,烫到手怎么办?”萧凌云忧心忡忡地担心弟弟,似是不经意间对羿荣露出手上被烫伤的痕迹。

这是在威胁吗!这个坏蛋二哥难道要把他底裤给掀开来。

羿荣慌张地先看一眼父亲,然后才凶巴巴地瞪向萧凌云,那意思大有你敢多说一个字,你就完蛋了,小猫炸毛似的在虚张自己的声势。

李承云就坐在羿荣对面,把他脸上的神情变化看得清清楚楚,看到弟弟在和萧凌云眼神暧昧地交流,胸腔中的郁气膨胀到快要炸出来,强行忍住了,附和道:“是啊,荣荣你的手还要拉小提琴,厨房对你太危险。”

羿荣嗫嚅着嘴唇说道:“这是给爸爸做菜,烫到手也没关系。”

翟霄眸色微深,摄住小儿子的手,沉甸甸的视线在手背上审视了许多,发现没有烫伤后,紧绷的嘴角才缓和下来。

“吃饭。”

“但是下次,要是伤到手,爸爸要不高兴了。”

男人一锤定音,羿荣只能敛下眼睫,乖乖巧巧地应下来,但是嘴角不开心地向下撇,自以为将表情藏得很好,却被其他人看得清清楚楚。

用过完饭。

翟霄站起身,看着羿荣说道:“来爸爸书房。”

这可是两个哥哥们没有的待遇,羿荣立刻乐滋滋地跟上父亲,还不忘转头对李承云和萧凌云做了一个洋洋得意的表情,炫耀的意思占比极重。

看吧,爸爸只让我去他的书房,不让你们去哦。

收到弟弟抛来的暧昧眼神,荣荣让他晚上到房间里去找他,李承云心情转怒为喜,也提起笑容看向羿荣,深邃黑黝的眼睛回应,大哥知道了。

萧凌云眼珠一直黏在羿荣身上,被弟弟发现以后,也只是温吞内敛地回了一个笑。

到了书房里,高大的男人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表面是一层黑色真皮,巴掌大小,散发低调奢华的光泽,看起来价值不菲。

羿荣心里默默猜着,难道是爸爸要送给他的股权书、房产证、豪车的钥匙?不不不,这个盒子应该装不下,那会是什么,他一脸期待地等待着。

翟霄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灰白色的圆珠子,表面哑光,用一根黑色绳子从中间穿过一个孔串起来,拿起这个绳子对他的小儿子说道:“手伸出来给我。”

怎么是这个!羿荣心里大失所望,情绪控制不住地表现在脸上,闷闷不乐地伸出手给爸爸。

男人眼皮垂下,敛去了眼睛里深沉摄人的目光,只是把手绳细致地绑在羿荣细瘦白皙的腕上,打了一个非常好看的死结,又拿出打火机把绳结用火焰烫至变形,他用手指挡在绳结和羿荣的手腕中间,使得一点羿荣只感觉一点热意。

这下,这条手绳除非是用剪刀剪开,否则是取不下来的。

“爸爸,这是什么?”羿荣抬起手腕看,耐不住好奇地问道。

“舍利子。”翟霄脸上的威严端肃,被嘴角的一点温柔缱绻的笑容冲淡了不少。

“舍利子,是……”

“古代高僧坐化以后,从他们的骨灰里找到的晶石。”

一听这是尸体的一部分,羿荣当场石化,手腕贴着冰凉骨珠的肌肤瞬间泛起一阵密密麻麻的痒意,犹如附骨之蛆在身上爬行。

“死人的东西!好恶心!我不要这个!”羿荣反应过来以后,立刻用力拉扯手绳,想要将绳子粗暴地扯下来。

“不许摘!”翟霄顷刻间暴怒,,然后我背着大哥偷偷换成假公章,再放回去。完成

法地采撷着甜蜜的汁液。

羿荣被亲得气息不稳,脸往旁边避开,却让羿承宥从他的脸颊亲到耳垂,咬住小小的肉珠一点点地吮吸。

耳垂是他的敏感点,他身体一颤,柔弱地喘息着拒绝男人:“不要…”

湿润的耳垂被咬得充血才被吐出来,他的推拒更刺激男人的欲望和野心。

羿荣衣服差点被暴力地撕开,纽扣崩裂掉在地上,男人年轻又满是力量的双手抚摸他赤裸的胸口。

细嫩白皙的肌肤承受不住这样的揉弄,胸口留下了红色的印子。

“老公,我害怕…你轻一点…”羿荣抓住身上男人的手腕,手指颤抖地抓不紧,几次要滑落下去。

他想不起来这是哪一个情夫,这么多的男人他怎么记得住,除了死掉的法地用粗糙的舌苔舔过娇嫩奶头,像是干渴求雨的路人找到了甘霖般拼命地吸吮。

羿荣仰起头,脸上的神情欢愉又痛苦,他的脚背不自觉地绷紧了,忍不住求饶:“轻一点……”

没开过苞的十八九岁愣头青就是不知道轻重,羿荣心里有点后悔,早知道……早知道他就不……

傅衍之把他胸口的两点都疼爱到红肿起来,才堪堪放过,急切地想解开他衣服上剩下的几颗扣子,羿荣怕他把自己的扣子扯坏了,那他回值班室就要说不清了,手推开傅衍之。

傅衍之解不开扣子,竟然直接去扯羿荣的裤子。

羿荣还是有点羞耻心的,再怎么样他也不会在儿子的宿舍,和他的舍友做爱,他柔弱地颤着声音,眼泪汪汪地说:“不要了,我不能在上面呆这么久,我……我,还有工作要做。”

傅衍之被羿荣一连串的推拒,弄得欲火憋在心头疏散不开,明明是老婆先勾引他的,现在变卦不想要的也是老婆!

他的大脑稍微地冷静下来,转而想到,他和荣荣满打满算也是法地咬上去,手指伸进被子里,揉搓羿荣的大腿根,手掌贴住纯棉内裤一把握住了羿荣的阴茎。

羿荣喘了一声,身体哆嗦地挣扎:“小萧,你干什么呀!”

他眼底泌出生理泪水,可怜地流出来:“我只是让你帮我脱上衣,没让你脱我的内裤……呜,别、别碰下面。”

萧劲澈吐开羿荣肿大的乳头,沙哑着声音说:“宝宝,你下面也流水了,很舒服是吗?”

‘宝宝’把羿荣给叫懵了,他和小萧的关系什么时候突飞猛进到这种程度。

萧劲澈把被子拉开,羿荣那根漂亮坚挺的阴茎颤颤巍巍地露在空气中,被男人修长如玉的手一把握住,上下套弄,顶端的细缝裂开,涓涓地往外涌出透明液体,羿荣羞耻得脸都快烧起来了。

“是你欺负我……呜……别摸我的……肉棒了……”羿荣都不好意思说出那个词,脚趾都蜷缩起来,却没有力气抵抗。

“宝宝的肉棒被我欺负得流水了,想不想要老公疼你?”萧劲澈一直压抑的欲望今天全部爆发出来,好像有人把自己用来遮掩的遮羞布扯下来,他好快活,终于说出来了,再也不用在老婆面前压抑自己了。

羿荣难受得厉害,又觉得现在这样很奇怪,小萧又不是他老公,他不想张开口去要,又想要对方能自己坐上来疼疼他,只能无助地轻轻抽噎着。

“老公就来疼你……”萧劲澈凑上来,怜爱地亲了亲老婆,他身体里一阵火热,匆匆脱了裤子,张开腿跨坐到羿荣的小腹上,结实韧劲的屁股抬起来,股沟摩擦着羿荣的肉棒,处男屁眼和滚烫坚硬的性器碰到一起就一直发麻,滴水的肉棒把屁眼涂抹得十分湿润。

“小萧……你不行就从我身上下来吧……”羿荣有点害怕,这又是一个处男,等会又要把他的鸡巴夹破皮。

萧劲澈脸一黑:“我怎么不行了。宝宝,你还没有试过,就知道我不行了。”

萧劲澈还是有点脑子的,知道第一次要做好前戏扩张,不然会让老婆娇嫩的肉棒受伤,他手探进后面扩张,呼出一口长气,扶住羿荣的肉棒慢慢往下坐:“荣荣,是我先来的,以后在我后面来的男人都是小三。”

“什么……小三……”羿荣手肘撑着身体,手指抓着床单无意识地揉弄,肉棒陷入了紧致干涩的甬道里,一点点往里插入,好像进入了一个无比灼热的狭小洞穴,四面八方都是推挤过来的肠肉,吸吮着他敏感的性器,龟头尤为明显。

羿荣脸上的病态潮红更加明显,娇弱的身体一直颤抖着,萧劲澈适应了体内的肉棒存在感,半蹲下身,屁股挨着羿荣的大腿根,开始上下肏弄着羿荣的阴茎。

“宝宝,老公肏得你爽不爽?”萧劲澈是有点变态在身上,屁股肏得羿荣的肉棒啪啪作响,前面的阴茎也上下拍打着羿荣白净的小腹。

对一个三十五岁、病弱的羿荣这样欺负,萧劲澈用自己年轻健壮的身体,结实的大屁股强奸着羿荣看起来漂亮又很好吃的肉棒,实在是太坏了。

“很……很爽……”羿荣忍着羞,呜呜地说出这句话。

萧劲澈被老婆刺激得颅内高潮,后穴突然抽搐般地痉挛,鸡巴潮吹似的喷出十几股精液射到羿荣的肚子上,有不少还挂在羿荣挺起的娇嫩乳头上。

“你们在做什么?!!!”同样没敲门,跑来偷看羿荣睡觉的云沐舟,震惊地站在门口。

萧劲澈高潮之后,被这么一个意外打断,没留神就让羿荣的肉棒从自己的身体里滑出去。

接下来云沐舟看到双眼朦胧、脸和脖子潮红的羿荣,哭着说:“别、不要走……”

710宿舍除了羿承宥是荣荣的儿子,其他三个人就只有他,羿荣不要他,云沐舟少男心碎一地,很委屈:“荣荣,我也可以满足你,为什么找傅衍之和萧劲澈,就是不来找我。”

小狗要黑化了!小狗要变坏了!

然而羿荣对他伸手,啜泣着说:“小舟,快过来帮帮我……小萧欺负我……”

小狗汪地一声跑过去。

“荣荣!这样可以吗!荣荣!我有没有把你夹疼了???我、我我慢一点!!这样亲你可以吗?”

萧劲澈很不爽,这么快就来了一个第三者。

云沐舟完全忽略萧劲澈不爽和想刀人的眼神,虔诚又小心翼翼地亲吻羿荣,他是最忠诚的朋友、也会是最忠诚的恋人。

羿荣脑袋都和浆糊一样晕晕绕绕,不知道怎么回事,床上变成了三人行。

羿承宥在床上左右翻转睡不着,身体里有一股冲动,驱使他去找羿荣,但是这里又不是只有他们两个,还有他的两个多余的舍友。

要是在这里欺负爸爸,恐怕会被他们看出来端倪,虽然他是不顾忌其他人的想法,但是爸爸脸皮薄,总是在乎的。

羿承宥身体里的火消不下去,打算出门走走,他敲云沐舟的门发现没人应,又去敲萧劲澈的门,同样的没人。

直到他走到羿荣的房间门口,才听到若有若无地呻吟声,那是他最熟悉的,爸爸被他欺负哭的时候情动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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