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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和雌父相认雌父嫉妒被荣荣依赖的雄父/荣荣的前夫

 

捏瑞斯从几十米一跃而下,他的四片银色翅膀瞬间展开,蝶翼在太阳下如波光粼粼的湖水,黑色的边缘看起来锋利无比,他降落到地面,军靴稳稳地踩上草地,只花了五秒的时间。

他向那只小虫大步奔跑过去,一步步,越来越近,视线里除了那只小虫以外的,别的什么都看不见,心脏在胸腔中越跳越快,他听见自己粗重的喘息,如同喉咙里有一个风箱在不停推拉,肺部火辣辣地疼痛。

疼到他几乎喘不上气。

小虫的眼睛是什么颜色,他一时间竟然变成一个色盲症患者,完全辨认不出虫崽瞳孔的颜色。

可是他又能清楚地看见小虫的眼角发红,瞳孔被水光打湿,泪珠从眼睫毛滚下来,脸竟然那么小,下巴尖尖的,都没有他巴掌大,小小一只虫坐在轮椅上面,脆弱到像是随时都会碎掉一般。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埃黎偌在走失前被他养得很好,大大的眼睛,圆嘟嘟、胖乎乎的脸蛋,一笑还会露出嘴角的小酒窝,是一只娇滴滴的、非常爱对雌父撒娇的乖乖虫崽,捏瑞斯非常肯定,没有一个虫崽会比自己的宝贝更可爱,这是他独一无二的宝贝。

他的一切荣耀、光辉都换不来一个这么可爱、漂亮、聪明的宝贝。

捏瑞斯有一段疯魔的时间甚至可以理解那些偷走他宝贝的虫贩子,毕竟谁见了埃黎偌都会喜欢上他、爱上他,虽然他清醒过来时仍然想将那些小偷、盗贼一刀刀地凌迟至死,但他预想的所有可能都是,所有虫都会爱埃黎偌,呵护他、珍爱他,并将他视作至高珍宝。

可是他看到十三年后的宝贝,个子小小的是那么可怜,身上的所有痕迹都显示曾遭受过严重的虐待,他胸腔中的空气仿佛一瞬间被夺走,痛苦到无法喘气。

为什么?为什么?既然抢走了他的宝贝,为什么不好好地照顾他。

你们不爱他,就应该将他还回来给我。

我要杀了你们!

杀光你们这些曾经欺辱过我的宝贝,践踏过我的宝贝,伤害过我的宝贝,你们让他流过一滴眼泪,我都会用你们的鲜血来百倍偿还。

虫崽的侍卫官挡在他的面前,不允许他靠近小雄虫,被捏瑞斯直接采取暴力手段推开。

正觉得虫生丢脸的羿荣拼命忍着生理泪水,眼前的侍卫官突然消失不见了,他正迷茫着,一大片阴影覆盖住他,坐在轮椅上不安地抬起头,看到一个银发雌虫站在他面前,浅绿色眼球完全充血,眼白满是红血丝,背后的翅膀还没收起来,视线一错不错地紧紧盯着他。

“埃黎偌。”

“宝贝。”

穿着军装的雌虫沙哑的嗓音颤抖。

羿荣不认识他,疑惑地反问:“你、是谁?”

雌虫单膝跪在轮椅旁,手套早已摘了下来,手贴上虫崽小小的脸颊,像是捧住易碎的珍宝。

“我是你的雌父。”

羿荣能感觉到对方的手指在颤抖,但是冰冷的指尖让他不舒服,下意识地皱眉往后退开,左右张望发现自己的侍卫官全都倒下了,现在竟然没有一个虫可以救他。

羿荣咽了口唾沫,他嗓音软软的,对雌虫说道:“我、不、认、识、你。”

“请、不要、碰我。”虫崽小心翼翼又礼貌地拒绝雌虫的触碰。

虫崽如此疏离又抗拒的态度狠狠戳痛捏瑞斯的心,却把他的理智唤了回来,他收回自己的手,强行克制想要亲吻、抚摸埃黎偌的动作,他的瞳孔仍在疯狂地颤动中,紧紧盯着雄虫崽崽,语气却温柔至极:“埃黎偌别怕,我是你的雌父,不会伤害你,你还记得我吗?你小时候最喜欢黏着雌父,我走到哪里,你就要跟到哪里。我去工作,你也要跟到我的办公室。”

“你现在都十七岁了,离开雌父的时候只有四岁,才那么小一点,肯定不记得了。”军雌努力想要和自己的虫崽亲近,所以他尝试露出笑容,然而他很久没有笑过,已经忘记了如何正常地微笑,最后笑容看起来扭曲而又狰狞。

羿荣快被他吓死,咽了好几口唾沫,小手慌张地抓着自己的衣角拉扯,还要表现一副异常镇定的模样。

他现在终于体会到坐轮椅的坏处了,想跑都跑不掉。

正当虫崽内心疯狂呼唤着阿尔希佩,对方来了,面露怒容,在亲卫的拱卫下疾步而来。

走在前面的芬恩侍卫长把羿荣的轮椅往后拉开一小段距离,恭敬地挡在捏瑞斯面前,“元帅,您快把小阁下吓坏了。他身体不好,请您不要这么吓唬他。”

阿尔希佩直接弯腰将虫崽从轮椅上一把抱起来,紧紧搂在怀里:“吓坏了?别怕,雄父来了。”

他的目光停在虫崽额头上的一块青紫伤痕上,脸上瞬间阴沉下来,脑海里闪过几百种虫崽被伤害的可能,“你的脸是怎么回事!是谁伤害了你?”

羿荣搂住高大雄虫的脖子,像是找到了救星,把脑袋埋进对方的脖颈处拱了拱,怂怂地摇头,小小声说道:“球、打到、头。”

捏瑞斯从原地站起来,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小虫,生怕视线移开一秒,虫崽就会从眼前消失。

小虫亲近蓝眼雄虫的动作让雌虫嫉妒得双眼通红,然而他更在意虫崽残疾的左脚,还有糟糕的身体,是谁造成的,他需要保持更多的理智,不能再让失而复得的宝贝害怕他。

银发雌虫控制自己的翅膀收起,额间虫纹的存在感减弱,从兽化的状态逐渐回到人形,对着其他虫子,冷笑着说道:“你们欺骗我,把埃黎偌藏起来的事情,之后我会找你们算清楚。但是,埃黎偌是我的亲子,你们没有权利阻挡我靠近他。”

“埃黎偌很怕你。”阿尔希佩仅仅用一句话就彻底让军雌的脸上出现裂痕。

羿荣偷偷摸摸地打量银发军雌,他对雌父和雄父两者截然不同的态度,除了先来后到的关系,就是因为虫族中雄虫的外貌非常接近人类,除了尾勾以外几乎和人类一模一样,而雌虫不仅脸上有虫纹,而且还有昆虫翅膀,一部分雌虫头上竟然长着触须!对天生就怕虫子的羿荣来说,刚来到虫族世界,每每看到一次就会给他造成严重精神污染。

不过现在得益于几十万次的脱敏治疗,他看到虫子的翅膀就是完全麻木、迟钝的状态。

虽然银发雌虫没有触须,可是他还是不喜欢雌虫,害怕雌虫。

军雌脸上不太好看,羿荣这边的雌卫也一脸戒备。

羿荣感觉两波虫就快要打起来了,雌虫是一种高度易怒、精神暴躁的生物,他经常一脸无辜地怂恿他们打起来,然后站在角落里看热闹,然而当他便成事件的中心,战火随时会波及到他身上时,他就开始觉得大事不妙了,就快站出来说’你们别打了等我躲起来再打架‘。

遇事不决就睡觉,羿荣又拿出来万能的借口,“雄父,我、困。”

阿尔希佩今天的工作还没处理完,但是没有什么比自己的虫崽更重要,低下头对羿荣说道:“宝贝今天累了,那我们回去休息。”

回去的飞行器上多了捏瑞斯元帅,军雌的实力实在是太强,真要打起来,就算阁下的侍卫官虫多势众也讨不了好,侍卫长只能尽量不激怒捏瑞斯元帅,两边保持一个暂时和平的状态。

到达庄园里,羿荣一路脚不沾地地被抱进房间的床上,他躺到在床上,三秒不到就进入梦乡,全身放松,对周围的环境没有一丝防备不安。

就像一只从没走丢过、没受过伤害的小雄虫,在亲父的陪伴下入睡,外界的风风雨雨都不会惊扰到他。

他被好好爱着,保护着,疼爱着。

雌虫和雄虫都痴迷地看着虫崽乖巧的睡颜,他们谁都没有更近一步亲近小虫,彼此都在戒备着,一旦有虫主动做出什么动作,房间里微妙的平衡就会被瞬间打破,小虫的美梦就会被惊醒。

虫子们动作刻意轻缓地离开房间,让小虫睡上一会。

而成虫们之间还有关于小虫的一切事情需要好好地协商和谈判。

进入睡梦的羿荣并没有真的休息,此时他正赶去打流苏。

阿兰恩少将抱着他来到治疗营,他被放到病床上,纤细的手腕抬起,虚弱地抓住少将的衣服,看起来那么无力,阿兰恩不需要用一点力气就可以挣脱开。

他在看着黑发军雌,浅绿色的瞳孔里面蕴藏着痛苦和恐惧,嘴唇颤抖地轻轻张开,只有口型却没有声音,像是在求救,又像是在挽留。

阿兰恩的心口像是被重重一击,他握住雄虫的手指,像是捧住一片琉璃花瓣,因为太过轻、太过易碎,所以必须要非常地小心又珍重地捧起来,他半跪在病床旁边的地上,用自己手心的热度温暖他,“别怕,他们都是医生,现在在给你做检查,这里没有虫子会伤害你。”

“这里很安全,我会保护你,现在你要做的就是闭上眼,好好地睡上一觉。”

少将低沉磁性的嗓音在治疗针药效的作用下非常催眠,羿荣眼皮支撑不住地向下掉,眼前少将的脸越来越模糊,他呢喃出声,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陪着、我。”

声音微弱到几乎要被气流吹散。

阿兰恩作为s级别的雌虫,听力远超普通虫,他清晰地听到了,并且无比清楚地听到雄虫对他说的,然后我背着大哥偷偷换成假公章,再放回去。完成

法地采撷着甜蜜的汁液。

羿荣被亲得气息不稳,脸往旁边避开,却让羿承宥从他的脸颊亲到耳垂,咬住小小的肉珠一点点地吮吸。

耳垂是他的敏感点,他身体一颤,柔弱地喘息着拒绝男人:“不要…”

湿润的耳垂被咬得充血才被吐出来,他的推拒更刺激男人的欲望和野心。

羿荣衣服差点被暴力地撕开,纽扣崩裂掉在地上,男人年轻又满是力量的双手抚摸他赤裸的胸口。

细嫩白皙的肌肤承受不住这样的揉弄,胸口留下了红色的印子。

“老公,我害怕…你轻一点…”羿荣抓住身上男人的手腕,手指颤抖地抓不紧,几次要滑落下去。

他想不起来这是哪一个情夫,这么多的男人他怎么记得住,除了死掉的法地用粗糙的舌苔舔过娇嫩奶头,像是干渴求雨的路人找到了甘霖般拼命地吸吮。

羿荣仰起头,脸上的神情欢愉又痛苦,他的脚背不自觉地绷紧了,忍不住求饶:“轻一点……”

没开过苞的十八九岁愣头青就是不知道轻重,羿荣心里有点后悔,早知道……早知道他就不……

傅衍之把他胸口的两点都疼爱到红肿起来,才堪堪放过,急切地想解开他衣服上剩下的几颗扣子,羿荣怕他把自己的扣子扯坏了,那他回值班室就要说不清了,手推开傅衍之。

傅衍之解不开扣子,竟然直接去扯羿荣的裤子。

羿荣还是有点羞耻心的,再怎么样他也不会在儿子的宿舍,和他的舍友做爱,他柔弱地颤着声音,眼泪汪汪地说:“不要了,我不能在上面呆这么久,我……我,还有工作要做。”

傅衍之被羿荣一连串的推拒,弄得欲火憋在心头疏散不开,明明是老婆先勾引他的,现在变卦不想要的也是老婆!

他的大脑稍微地冷静下来,转而想到,他和荣荣满打满算也是法地咬上去,手指伸进被子里,揉搓羿荣的大腿根,手掌贴住纯棉内裤一把握住了羿荣的阴茎。

羿荣喘了一声,身体哆嗦地挣扎:“小萧,你干什么呀!”

他眼底泌出生理泪水,可怜地流出来:“我只是让你帮我脱上衣,没让你脱我的内裤……呜,别、别碰下面。”

萧劲澈吐开羿荣肿大的乳头,沙哑着声音说:“宝宝,你下面也流水了,很舒服是吗?”

‘宝宝’把羿荣给叫懵了,他和小萧的关系什么时候突飞猛进到这种程度。

萧劲澈把被子拉开,羿荣那根漂亮坚挺的阴茎颤颤巍巍地露在空气中,被男人修长如玉的手一把握住,上下套弄,顶端的细缝裂开,涓涓地往外涌出透明液体,羿荣羞耻得脸都快烧起来了。

“是你欺负我……呜……别摸我的……肉棒了……”羿荣都不好意思说出那个词,脚趾都蜷缩起来,却没有力气抵抗。

“宝宝的肉棒被我欺负得流水了,想不想要老公疼你?”萧劲澈一直压抑的欲望今天全部爆发出来,好像有人把自己用来遮掩的遮羞布扯下来,他好快活,终于说出来了,再也不用在老婆面前压抑自己了。

羿荣难受得厉害,又觉得现在这样很奇怪,小萧又不是他老公,他不想张开口去要,又想要对方能自己坐上来疼疼他,只能无助地轻轻抽噎着。

“老公就来疼你……”萧劲澈凑上来,怜爱地亲了亲老婆,他身体里一阵火热,匆匆脱了裤子,张开腿跨坐到羿荣的小腹上,结实韧劲的屁股抬起来,股沟摩擦着羿荣的肉棒,处男屁眼和滚烫坚硬的性器碰到一起就一直发麻,滴水的肉棒把屁眼涂抹得十分湿润。

“小萧……你不行就从我身上下来吧……”羿荣有点害怕,这又是一个处男,等会又要把他的鸡巴夹破皮。

萧劲澈脸一黑:“我怎么不行了。宝宝,你还没有试过,就知道我不行了。”

萧劲澈还是有点脑子的,知道第一次要做好前戏扩张,不然会让老婆娇嫩的肉棒受伤,他手探进后面扩张,呼出一口长气,扶住羿荣的肉棒慢慢往下坐:“荣荣,是我先来的,以后在我后面来的男人都是小三。”

“什么……小三……”羿荣手肘撑着身体,手指抓着床单无意识地揉弄,肉棒陷入了紧致干涩的甬道里,一点点往里插入,好像进入了一个无比灼热的狭小洞穴,四面八方都是推挤过来的肠肉,吸吮着他敏感的性器,龟头尤为明显。

羿荣脸上的病态潮红更加明显,娇弱的身体一直颤抖着,萧劲澈适应了体内的肉棒存在感,半蹲下身,屁股挨着羿荣的大腿根,开始上下肏弄着羿荣的阴茎。

“宝宝,老公肏得你爽不爽?”萧劲澈是有点变态在身上,屁股肏得羿荣的肉棒啪啪作响,前面的阴茎也上下拍打着羿荣白净的小腹。

对一个三十五岁、病弱的羿荣这样欺负,萧劲澈用自己年轻健壮的身体,结实的大屁股强奸着羿荣看起来漂亮又很好吃的肉棒,实在是太坏了。

“很……很爽……”羿荣忍着羞,呜呜地说出这句话。

萧劲澈被老婆刺激得颅内高潮,后穴突然抽搐般地痉挛,鸡巴潮吹似的喷出十几股精液射到羿荣的肚子上,有不少还挂在羿荣挺起的娇嫩乳头上。

“你们在做什么?!!!”同样没敲门,跑来偷看羿荣睡觉的云沐舟,震惊地站在门口。

萧劲澈高潮之后,被这么一个意外打断,没留神就让羿荣的肉棒从自己的身体里滑出去。

接下来云沐舟看到双眼朦胧、脸和脖子潮红的羿荣,哭着说:“别、不要走……”

710宿舍除了羿承宥是荣荣的儿子,其他三个人就只有他,羿荣不要他,云沐舟少男心碎一地,很委屈:“荣荣,我也可以满足你,为什么找傅衍之和萧劲澈,就是不来找我。”

小狗要黑化了!小狗要变坏了!

然而羿荣对他伸手,啜泣着说:“小舟,快过来帮帮我……小萧欺负我……”

小狗汪地一声跑过去。

“荣荣!这样可以吗!荣荣!我有没有把你夹疼了???我、我我慢一点!!这样亲你可以吗?”

萧劲澈很不爽,这么快就来了一个第三者。

云沐舟完全忽略萧劲澈不爽和想刀人的眼神,虔诚又小心翼翼地亲吻羿荣,他是最忠诚的朋友、也会是最忠诚的恋人。

羿荣脑袋都和浆糊一样晕晕绕绕,不知道怎么回事,床上变成了三人行。

羿承宥在床上左右翻转睡不着,身体里有一股冲动,驱使他去找羿荣,但是这里又不是只有他们两个,还有他的两个多余的舍友。

要是在这里欺负爸爸,恐怕会被他们看出来端倪,虽然他是不顾忌其他人的想法,但是爸爸脸皮薄,总是在乎的。

羿承宥身体里的火消不下去,打算出门走走,他敲云沐舟的门发现没人应,又去敲萧劲澈的门,同样的没人。

直到他走到羿荣的房间门口,才听到若有若无地呻吟声,那是他最熟悉的,爸爸被他欺负哭的时候情动声音。

他推开门,看到了让他血脉贲张和癫狂的一幕。

他的爸爸和他的两个舍友躺在一张床上,轮流负距离接触。

羿承宥崩溃得双目瞬间充血赤红,“为什么他们都可以,谁都可以上你!只有我不行!就因为我是你儿子么?”

云沐舟和萧劲澈听到这句,有些震惊但又不觉得意外,难怪他们一直都觉得羿承宥对羿荣的占有欲似乎强得过分,不喜欢身边其他男人接近他的爸爸。

羿荣被身上的人用力夹紧得直吸气,他无意识地往羿承宥身上插了一刀:“当然不行啊,我们两个是乱伦。我要是和你那样,怎么对得起你父亲。”

“既然这样,我也没什么好忍的。爸爸,你的骚鸡巴早就被我玩过好几遍。你知道你睡觉的时候,肉棒是怎么插在我屁股里面的吗?”羿承宥走过来。

他推了一把正骑在羿荣身上的云沐舟,“让开!玩弄我爸爸的肉棒很爽吧,现在应该轮到我了!”

羿荣脑瓜子简直嗡嗡地炸开,这是干什么!有没有问过他的意见!他的肉棒就算给很多人睡过也是有自主权的!

不知道是谁把手指伸进羿荣的嘴里模仿抽插的动作搅弄,迫使羿荣只能张开嘴,牙齿和手指磕碰到一起,舌头舔上指缝,男人的喘气声都跟着变重,羿荣则感觉到呼吸变得艰难,呜咽着流下眼泪,眼角通红着越发可怜。

旁边的两个人见不得男人这么欺负自己的宝贝荣荣,一把推开他,终于得到解脱的羿荣却只是得到短暂的安宁,软软的耳垂被其中一个人含住吸吮,又亲着他耳旁敏感的肌肤,引得羿荣微弱夹杂着哭腔地喘息,胸口平坦得不能再平坦的奶子硬是被男人的手指捏起软肉,娇嫩的乳尖被揉得红肿翘起。

到最后,羿荣已经分不清是谁坐上他的性器,摆动着坚实的腰臀上下吞吃,只记得一个人的后穴比较火热热情,一个人的比较含蓄但是逐渐收紧,还有一个人的后穴霸道强势,像是要把他的肉棒榨出汁才肯吐出来。

但是他们三个人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肾好、身体强壮,比病弱体虚的羿荣好太多太多。

年轻人又不知道要节制,怜惜一下年长者的身体,羿荣的胸腔都在剧烈地起伏,每一分钟都因为承受不住过于刺激的运动而大口喘息,手指尖都是软绵地发着颤,手掌心还要被男人贴在粗硬的肉棒上色情地猥亵,他一直在哭,因为身体承受不住这么激烈的快感,喘气声快得接近哭泣。

直接被做得昏过去,等他醒来,就是面对羿承宥、云沐舟和萧劲澈三个人略带着心虚的眼神。

羿承宥当着另两个人的面,直接亲上羿荣的脸,“爸爸,我今天就要去参加跳级考试,一个月以后回来,这段时间就让他们代我照顾你。”

在‘代我‘两个字上着重强调。羿承宥虽然对有他的两个舍友加入,要分一杯羹感到难以容忍,但是现在有人暂时替他‘照看爸爸’,不用担心羿荣会被其他不知名男人拐走,他也就可以去先完成学业,之后再把两个舍友踢出局。

只有他能独享、独占他的爸爸。

羿承宥转身走了,羿荣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胸前那两点和被子直接摩擦,疼得难以忍受,还有双腿间的阴茎也有些胀痛,好像使用过度了一般,囊袋里的精液都被渣得干干净净。他晕眩的大脑还在回想发生了什么,怎么感觉整个人的世界观都跟着崩塌下来。

云沐舟凑上来,身后不存在的尾巴几乎快摇起来,讨好道:“荣荣,我来给你穿衣服吧。你饿不饿?我点外卖你就在床上吃吧。”

萧劲澈咳了一声:“荣荣,我用你的手机给领导请假了,你的身体不好,今天先好好休息,不急着回学校。”

身体不好,你们还这么玩我!!!!羿荣气得锤床:“你们太过分了!呜……我的十个积分,能不能退货。”

最后一句太小声了,云萧二人都没听清,但是都忐忑不安地左一个右一个地哄着羿荣,做小伏低地让羿荣消消气。

他们在别墅呆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启程回学校,到宿舍楼下竟碰到坐在花坛前抽烟,一脸憔悴的傅衍之,对方一向平整的衬衫皱得像是一天没换,眼白里面都是血丝,看到羿荣回来了,黝黑的眼睛亮起来,站起来急急地向羿荣走了两步。

“荣荣,你去了哪里?”

羿荣被他这幅容貌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退,左右两边的男人立刻把他护在身后。

他还记得和羿承宥的承诺,不能搭理傅衍之,所以懦弱地连个眼神都不敢给对方,低下头,却不小心露出白皙颈项旁的暧昧吻痕。

傅衍之的脸色逐渐铁青,明白了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头上似乎都能看到一股绿,是谁和他的老婆做了!

萧劲澈侧过身挡着羿荣,拉着他从旁边走过,一边安抚羿荣:“别怕,这里是学校,他如果来骚扰你,荣荣你就电话叫我们。”

云沐舟同样说道:“荣荣找我,我24小时都有空!”

羿荣听到傅衍之沙哑着嗓子叫他:“荣荣……”

头也不敢回,走远了才深深地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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