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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强制/太子与二殿下/骨科/准备武训场la

 

“嗯,臣脏。”说着,温介临往那近在咫尺的脸颊亲了一口。

只一瞬,两人皆是微愣。

一股不知名的气氛蔓延开来。

最后还是温介临清了清嗓子,僵硬地补充了一句,“现在太子殿下也脏了。”

脸颊不是最私密的,却只有温介临吻过。

林沉,只是起欲吻了他的唇。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再辩话。

回到东宫已经是傍晚了。

启于季摆着架子道,“孤要沐浴。”

温介临便低眉顺眼地去准备沐浴用品,回来遵职地要抱着启于季往华清池去。

启于季一脸疑惑的看着把手臂在他眼前张着的人,“不是有奴婢吗?你还服侍上瘾了?”

“臣只是想替太子殿下净身。”

不等启于季动身,温介临就把他横抱了起来。

“孤自己可以走。”他又不是废腿废脚了,再者,奴婢太监都站在边上在瞧着呢。

见温首辅的公子一个劲的把服侍太子殿下的事儿都干完了,奴婢和太监都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让启于季应接不暇,当泡在温热的沐水时,启于季不可避免地想起来了温羽叶。

“啊……轻点抠!”启于季轻喘了一声,被热气蒸得粉红的手紧紧地捏住温介临的手臂。

“太子殿下在想些什么呢。”温介临脸色微沉,他在给他扣逼呢,都能走神?

没把他放在眼里?

“还能想什么,话说你姐姐温羽叶,怎么还未许有婚配?”启于季状似不经意地随口一说。

温介临脑里闪过先前启于季在私塾时画的一副画,酸醋般冷声道,“怎么?太子殿下对臣的姐姐有意?”

“嗯……”启于季颤着身子往后躲开小逼里面的手指,在温介临乘胜追击时,眼疾手快地把伸过来的手臂给挡着。

“孤同样喜欢女人,温首辅的女儿能入孤的眼,这不正常吗?”

闻言,温介临把手从浴桶里面伸出来,沾在其中的水珠顺着又落了回去,轻笑了一声,“太子殿下这模样,又和女人有什么区别?”

下巴猛地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死死地擒住,启于季不得不抬起头来,眼眸坦荡地睨着温介临。

仿佛在说,当然有区别,他只会对女人硬起来。

温介临咬着后牙槽,温声道,“太子殿下,等会臣的姐姐会进宫来看望臣,您要一起去么?”

启于季那眼眸一下子就熠闪辉辉,“真的?”

“真的。”

“那再放多一些澡豆。”启于季叮嘱道,硬生生将擒住他下巴的手给扯开。

温介临指尖微蜷,照做不误。

要洗干净一些,绝对是要给他操,而不是什么,为了见心上人,温介临暗暗地下定决论。

“嗯……你疯了,你把澡豆塞到孤里面了!”启于季颤声,水汽蒸地发粉的脸颊愈发红润,难耐地在水里挪了挪,想要将小逼里那颗澡豆给弄出来。

温介临喉结滚动,热浴水汽将干涩的口吻一并消散,“放进去,不是能将那被启遇安干过的骚逼给洗干净些么。”

“嗯……怎么可以。”不曾想,启于季挪动着,倒是使那颗澡豆变本加厉地往深处钻。

启于季当真是害怕这么个东西,会一直塞在他里面,那他走路,小逼也会被这颗澡豆磨的出水的……

温介临则一瞬不瞬地贪婪着启于季此刻的表情,本就半硬的淫根又迅速成为了青筋暴起的捷豹。

薄唇微动,声音半哑着,“怎么不可以?太子殿下的骚逼,可是已经吃过很多东西了。”

“你快给孤拿出来……嗯……”

启于季眼眸都覆上了水雾,看起来有几分柔弱,除了那像是招狗一样的语气,最后却仍不是因为一颗澡豆,就当着臣的面发骚了?

“臣以为,太子殿下要这么多澡豆,是要把前前后后的骚逼都洗干净。”说完,温介临目光往下,手伸向启于季的小逼。

只见那嫩红的小逼,竟是在细微地咕噜咕噜地吐着淫汁。

骚逼。

欠干。

欠他温介临干。

温介临眸色暗沉,把食指猛地插进那吐着骚水的小逼里。

“啊……轻点……嗯啊啊啊啊不要……嗯……不要……”不要插。

更不要隔着工艺有些许粗糙的圆形澡豆捣他的小逼。

“臣方才看见太子殿下的骚逼咕啾咕啾地吸缩着淫液都往外吐,臣以为太子殿下是逼痒了。”

接着,食指往被捣到深处的澡豆里进去,故意地刮了刮正翕动的媚肉,引来启于季又一声呻吟。

若不是时候不早了,他姐姐应当快到后华苑了,温介临高低把鸡巴往他小逼里干烂他,把那颗澡豆捣进女宫里头。

逼都有,那一定也有可以生育的女宫吧。

干到太子殿下怀满他的子嗣。

温介临捻了捻手里的澡豆,热乎乎的,可想而知那骚逼里面又是怎么一番光景。

启于季平息着呼吸,抬起眸来就看见温介临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色情地把玩着方才还在他小逼里面的澡豆。

那只手白而有力,顺着目光过去,是温介临因为帮他沐浴,把衣袖半撸起来的手臂,青筋微突,彰显着蓬勃的力量。

反应过来,启于季本就润红的脸颊更甚,温介临他到底在干什么!

捻着那颗澡豆的模样,仿佛就是在捻着他的那处……

启于季清了清嗓子,命令道,“给孤穿衣裳。”

说完,启于季就从浴桶里站了起来,没有注意到温介临诡谲地把那颗澡豆给收了起来。

“去换一件,要素色一些的。”启于季摆了摆手,就差把要穿得像温介临一样的衣裳给说了出来。

温介临不明所以,却也没有怨言,穿得素一些也好,少引些野蜜蜂回来。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来到后华苑,进去前,启于季扭过头来,低声问道,“孤衣裳上没有什么褶皱吧?”

温介临勾了勾唇,温声道,“没有。”

得到这句肯定,启于季便放下心来,跨进后华苑。

走了十几米,便看见湖畔边上站着一个身形姣好的女子,手里拎着一个食盒子。

启于季一眼便知道那就是温介临的姐姐了。

“太子殿下,您在石椅这里坐一会儿,臣去去就来。”

姐弟两人相谈,启于季也不好过去,便在一棵千年大树下的石椅坐了下来,这位置实在不佳,只有坐在最边缘处,才能够看见湖畔那边的光景。

看一眼,就足矣。

启于季心情大好。

湖畔那边隐隐传来细微的交谈声,大约一刻钟的时间,温介临就拎着一个食盒朝这边过来。

将食盒放在一旁,温介临率先拿起一个梨花糕递到启于季嘴唇旁边。

“你不先吃吗?”启于季说话的这一瞬,温介临就趁机把那梨花糕塞进那微张的嘴里。

“臣喜欢吃梨花糕。”温介临突兀地道。

喜欢就喜欢,说给他听干什么?启于季慢条斯理地嚼着嘴里的梨花糕,心想着。

“唔……”

一根舌头长驱直入地钻进那梨花深处,将启于季快要吃完的梨花糕卷了过去,喉结滚动,咽了下去,舌头却仍是不走,反而就这样搅弄起那温热的口腔里来。

启于季要往后仰,结果后脑勺又被温介临给禁锢住,唇齿相碰的声音在夜晚尤为醒目,唾液吸吮舌尖的声音发出暧昧渍响。

温介临贪婪地掠夺着眼前人的香甜,很快,挣扎着要把他推开的手就软绵绵地垂了下来,被动地让人采撷。

温羽叶仍在湖畔边的亭子等着温介临同太子殿下吃完梨花糕,再把食盒给她拿回来。

“接吻,也不会换气?”温介临哑声问道,指腹摩挲着怀里的人的嘴唇。

启于季正喘着气,闻言,恶狠狠瞪了温介临一眼,“滚开。”

温介临趁机把食指伸进去,刚要深入,却被启于季的牙齿用力地咬住了。

“嘶,快松开,等会臣拎着食盒回去,被姐姐问起,臣便说……”

点到为止,启于季立刻将嘴里的食指给松开了。

那叫一个快。

温介临瞥了眼手指上明显的两个牙印,伸出舌头舔了舔,也不去看启于季的眼神,转而埋头在启于季的脖颈上,温热的嘴唇触及白皙的肌肤,音色莫名低沉,“臣便说,是臣的骚母狗咬的。”

“孤看你是疯了,赶紧找个母狗吧,别来招惹孤。”话语刚落,启于季锁骨处便被人不轻不重地撕咬舔犊了一口。

“嗯……起开!”启于季眉目微蹙,冷声道。

温介临往那他咬下的一处舔了舔,随即缓缓道,“起开?臣要在这里,当着太子殿下心上人的面,操一操臣骚母狗的小逼。”

启于季品读这句话,久久都不能回神。

要在这里,弄他那处,还是当着温羽叶的面……怎么可以这样。

当着姐姐的面,在另一处,操着地位尊崇的太子殿下。

走神这一会儿,温介临就将启于季的衣裳给脱了放在一边,让他两手撑在石椅上,膝盖跪在铺着鹅卵石的地面。

“温介临,你敢!”启于季低声喝道,就要站起身来。

威严的语气发自于以一个羞耻的姿势塌着腰,撅着屁股,身体光裸的,有着粉嫩小逼的男子,减弱了不止半分。

温介临全然不顾及湖畔边上的人是否会听见,猛地捆了那圆润白嫩的臀肉一巴掌。

那屁股被扇的碧波荡漾,卷起一阵一阵肉浪。

火辣辣的,在月光下,白嫩的臀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了起来,一个大大的巴掌印在上面,仿佛是哪个主人给母狗下的烙印。

“啊……”启于季本能地叫了一声,想到温羽叶可能会听见,又堪堪将下唇给咬住。

温介临似乎不满启于季那作态,又往对着他脸上的臀肉扇了一巴掌,这次换了另一瓣。

尽管被扇的眼眶发热,启于季仍是死死地咬着下唇,不让疼痛酥麻的呻吟溢出来星点。

“喊出来。”温介临冷声道。

“你个佞……啊嗯……”启于季慌忙地把手捂住嘴唇,淡色的鼻尖上浸着细腻的薄汗。

啪啪的声音在身后此起彼伏,启于季实在忍不住,呻吟偶尔才会溢出来一些。

那只覆着薄茧的大掌,在狂扇着他的臀肉,有那么一瞬,启于季甚至以为自己真的像是温介临的专属母狗,正在被主人罚,被主人凌辱。

温介临乐此不疲地扇着,可那力道和速度,都带着一股莫名的愤怒。

就是不喊出来是么,那他就扇,扇到母狗的骚臀泛红,扇到母狗的骚逼流水,就会喊出来了,喊主人用鸡巴填满他的骚逼,灌满他。

启于季身子一颤,疯了,他堂堂一个太子殿下,要沦为温介临这佞臣的母狗……

这个念头在心里肆意生长,小逼渐渐开始汨汨流出来一丝又一缕的淫液。

温介临瞥了一眼指尖蹭到的晶莹剔透的骚水,冷笑了一声,“太子殿下,你被臣扇到骚逼流水了,还说不是臣的母狗么。”

“孤不是……”启于季连声推脱,红肿着的臀肉不自觉地扭了扭,那小逼开始发痒了,因为温介临住手了。

这不是骚么,屁股被打,骚逼却流汁,等到不打了,骚逼又痒得紧,想要更大的力道,好好的扇他,甚至想,扇他的骚逼会止痒吧。

“嗯,不是,那母狗对着臣的脸,扭着屁股干什么,太子殿下,臣的姐姐,还在呢。”温介临如隔靴搔痒般用不长不短的指甲,描摹着眼前臀肉上错乱的掌印。

他留下的,给母狗的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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