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笨蛋大狗的“特殊”教育骑脸鸳鸯戏水
浴缸瓷壁上凝结的小水珠一粒粒滑落,花洒开着,水波荡漾,不听话的男人被推进了水面。
即使沉入水中,他仍然睁着眼。
漆黑的眼眸倒映着碎光,里头映着一个女人的身影。
她正将那些玫瑰花瓣揉碎了挤出鲜红的汁液,洒入清澈的水中。
欲魔神情苦恼。
好嘛,这小子下药只下一杯,她都没法子借题发挥。
不过,异样的原因是什么呢?
比起郁郁寡欢,她更想用情绪失控这个词来描述今晚的凯撒。压抑、痛苦、疯狂,正是她预想之中,常年为地下拳场服务的人该有的精神状态。
凯撒将自己的病态藏得太深了。
她也有点太过放松,草率地取消了心理医生的预约。
代入对方的心态,天生就要更敏锐的女人很快发觉爱人崩溃的真相。
只是。
“作为被送到别人面前的金丝雀,怎么能固执认定我是好人呢。”
欲魔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爱怜地抚上凯撒湿漉漉的脸庞,埋头下去吮住对方冰凉的嘴唇。柔软的唇瓣被轻轻啃噬,她用小虎牙叼住那颗唇珠研磨。
男子高大的身躯蜷在浴缸之中,双手乖乖放在腿侧,仰头温顺地任她动作。
他裸露在外的胸膛上沾染着几颗水珠。
水珠慢慢滑落,顺着皮肤的纹理,划过锁骨、乳沟、停在茱萸之上,最后凝成水滴,滴答落入池水中。
欲魔咬着他的唇角,舌尖扫过男人唇周。
吮走他口中津液,她带着一丝媚色起身,取来了那瓶红酒。
“亲爱的,你喜欢喝酒对吗?”
她嫣然一笑,慢悠悠将酒水倒入高脚玻璃杯中,缓缓浇入水中。澄净的水面中骤然翻起一池红线,然后那红线溶解开来,将整池清水染成了淡粉色。
“真乖。”
她揉乱了男人的碎发。
隐秘的粘腻水声藏匿在水浪声中。
女人跨坐在男人颈边,双膝压着他的头发。
“再努力一点啊?”她夹着他的头,不满道,“之前太宠你啦!”
她一边说着,一边不知餍足地前后摇晃着身体,用他高耸的鼻尖去蹭自己的阴唇。
那颗小巧的骚豆被磨的肿胀充血,粘膜被毫无节制地讨好刺激,红肿、不堪重负地歪倒在他鼻梁一侧。
不断有甜蜜的汁液从她穴中涌出,一股股、一波波冲向意识模糊的男人。他只得不停吞咽,将那女人分泌出的淫汁儿吞进嘴里。口腔中的酒气已然被甜腥气冲刷干净,粗糙的舌苔被软肉磨蹭的发硬,鼻梁骨上的皮肤也红热起来。
“噗呲-”
“噗呲-”
身上人的动作越来越急,无奈,男人吞咽不及的淫丝从他脸侧流淌下来。让人羞耻的气音似乎昭示着这女子有多么可恶,可是,凯撒终于伸出手来,抱住了她的大腿,帮情欲上头的她压制自己。
欲魔攥紧了他的发根:“啊——”
随即,毫无负担地一泻千里。
男人双手青筋凸起,紧攥成拳,他好像是想挣扎一下,但最后还是悻悻然放弃了。
“唔!嗯~~~”她大声浪叫着,双腿夹紧了他的头颅。
没有恢复记忆的欲魔愿意发誓,这绝对是她这辈子最爽的一次高潮。
休息片刻,她起身。
凯撒几乎要窒息了,那副健壮的身躯歪倒在一旁,头头脸脸上俱是淫靡的水光。他脸色发白,嘴唇和颊肉又红得异常,欲魔伸手去探,那团包裹在短裤下的性器自然也是萎靡的。
柔软,而且韧性十足。
男人手指微微弹动,显然是再没有精力做出回应了。
欲魔难得有点不好意思,哎呀,新手上路没掌握好分寸呢。
欺负得太过头啦。
于是她欣然脱下睡裙,与他一起躺入水中。
她躺在他怀里,捏着他的手指玩弄。
指尖对着指尖,数过他手上的“斗”,描摹过他掌心的纹路。欲魔拿起花洒冲洗自己的身体,将身后的他也顺道浇湿。
她惬意地窝在他怀里,认真梳理自己的长发。
男人缓过神,小腿肚弹动抽搐,他不安地动了动身体,将人往怀里抱抱。
欲魔没对他做出任何回应,任由他抱着,她小小打了个喷嚏:“有点冷呢,药的效果是不是过了?”
于是她伸手去摸索他的性器,发现还是软软一团之后,愉快地调高了水温。
那只手,就像只调皮的猫爪子般蹭过他的敏感处,一触即离,仿佛真是就为了看看药效过没过,却丝毫没有考虑过男人的感受。
凯撒忍不住微微曲起一条腿。
她还是不理他,自顾自摆弄着花瓣还有浴球。她这里搓搓,那里搓搓,浑身上下没搓出一点泥。但她就是搓,把对方的腿按下去,但就是不搭理身后的人。
温香软玉在怀,但是块寒玉。
凯撒犹豫半晌,轻轻凑过去打了个招呼:“晚上好?”
欲魔翻了个白眼,是,她不知道现在是晚上。
“你还生我气吗?”
欲魔又翻个白眼,是,她生气了,生气了还跟他腻歪在一起。
凯撒又默了默。
“对不起。”
欲魔语气漠然:“凯撒,你缺乏安全感吗?”
她转过身来,坐在他双腿之间。两人亲密无间地坐在一起,可彼此的语气又那样冷静。
欲魔拇指抚上男人唇角,那里被蹂躏得发白,破了一道小口子。
“你想怎么样呢,想被我密不透风地关起来,想做我的性奴,只有汁水淋漓的性,这样会有安全感吗?”
凯撒摇头。
“哼。”欲魔从水中起身,披上了浴巾。
“跟我过来。”
自打出了房门,她便披着衣服在前面走着,明明是比男人要娇小的多的体型,身上的气势却格外深重。
隔着几间屋子的地方,是俱乐部的大厅,此时云深雾重,已是深夜,观众们早早散场了,这里出奇的安静。
奇怪的是,灯还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