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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纯豹豹捡小蛇

 

荒原部族勇士们拖着毛茸茸的各色尾巴,聚集在大石台周围。

“凯撒胜!”族巫绿毛龟用木拐杖戳啊戳,怼着人的屁股,将落败的兽人赶下石台。

“最后一局,花豹凯撒对阵雌狮朵拉——”

他话音刚落,台上的两人便厮打起来。

从人形打到兽形,从耀阳当空打到星辰隐现。

观赛的众人捂着咕咕乱叫的肚皮,七扭八歪倒在地上。

许是太饿,一只身长两米的鳄鱼兽人悄悄叼住身旁的牛蹄。

“臭鳄鱼,你干嘛?”

“给你洗个脚。”

眼看许多小动物半推半就地被那些大型捕食者搂进怀里,绿毛龟一拍脑袋:“坏了,忘记给水草施肥了。”

颇具威望的族巫叫停了没有尽头的比赛,他说:“你们俩太能浪费时间,别打了,一人去森林里搞头猎物,谁带回来的猎物更重,谁就赢了。”

一豹一狮翻身冲入森林,互不相让。

而石台下看戏的族人们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干脆四腿一蹬,懒洋洋地都指望着一会吃现成。

花豹凯撒踩着树干攀上树冠,很快锁定了一头傻乎乎的鹿。

猎物的皮毛柔顺,脖颈粗壮,但走起路来东倒西歪,像它的亲戚麋鹿。

威风豹豹气势汹汹地从高处一跃而下,锋利爪牙牢牢勾住鹿的脖颈。

一大块皮肉被豹豹撕扯下来,可怜的小鹿摇摆摇摆,安逸倒在地上,再也不用担心迷路了。

花豹呼哧呼哧喘着气,低头咬开猎物的脖子,凑上去大口大口喝着兽血。

对战一整天,再微风的豹豹也有些支撑不住。

但纯真豹豹单知道雄鹿摇摇晃晃,分不清东南西北,却没想过,小鹿也不是自愿晕头转向的。

饮下兽血的花豹,很快便被闪耀的金星团团围住。

他挣扎着想赶紧将猎物带回部落,没走两步,噗通一声,旋转着昏倒在地。

茂密的丛林中,虫儿和鸟雀丝毫没有感到危险,照常惬意叫着。

树枝和草木的阴影中,安静地掠食者缓缓靠近。层层枯叶被温柔地碾碎,昏沉豹豹若有所觉,吸了吸唇边的涎水。

翠绿的大蛇直起身子,不太明白为什么猎物平白无故大了一倍。

她缓缓将两具都还温热的肉体围了起来,小心地用吻部挨个拱了拱。

鹿尸死寂没有动作,但沉睡豹豹反射性动了下毛爪,被不安的大蛇一口咬住。

大量致人昏迷的蛇毒被注入体内,花豹脑袋一歪,化成人形睡得更沉了。

大蛇看不清东西,但鳞片下面的毛茸茸突然变得滑溜溜,直叫蛇蛇一弹三米远。

没有记忆的大蛇就这样和两具没有反应的身体周旋了半天,直到暴脾气的蛇蛇终于积攒了一些力量,咬牙切齿地化为娇小少女的模样。

站起来的女孩终于看清面前情况,尴尬地挠了挠头。

怎么还把其他兽人给撂倒了呢,怪不好意思的。

顶着两坨腮红,蛇蛇拍拍昏睡男人的屁股,揽住他的腰,就给人扛在肩膀上,背媳妇似地带走了。

豹豹毫无尊严地袒胸露乳,溜小鸟,享受了一把被姑娘劫走的快乐。

回到蛇蛇的山洞,女孩随意将男人扔在小溪里冲洗干净。

趁着可爱小鹿串成的肉串躺在火焰上休息时,蛇蛇粗鲁地将男人拎进洞穴,放在兽皮垫子上。

她坐在一旁,伸出罪恶的小手将他两条长腿分开,盯着男兽人腿间的大肉棒直咽口水。

蛇蛇一人在外,太难熬,发情期没有对象,好可怜。

“你我相遇也是有缘,不如”

没有经过太多的思想挣扎,蛇蛇趁着还是人形,麻利地找来树藤将抢来的男人五花大绑。

随后她摇身一变,化成大蛇,绕着人家厚实的胸膛绕了一圈又一圈。

蛇蛇抬着头,用尾巴尖挑弄软趴趴的肉棒。

一个不慎,尖尖的尾部便从肉棒顶端的小口扎了进去。

身下的男人一声痛呼,拧着眉头好像要醒来。

干了坏事的害羞蛇蛇迅速抽出尾巴,心虚地将他脑袋也一圈圈地缠上。

“喂,我,喘个气”可叹,豹豹真是虚弱至极。

翡翠一般的柔韧身躯像条玉绳,将男人一身健壮饱满的肌肉勒出诱人的红印。

大蛇探出舌尖,卷住凸出在外的红果。拿自己的毒牙尖尖色情地轻轻咬住肉尖。

凯撒像是浑身过电般颤抖一下,颇有些恼羞成怒道:“你可以换个地方咬吗?”

自然残酷,豹豹愿赌服输。但是被蛇咬着乳头毒死也太丢脸

大蛇听了这话,两粒黑幽幽的眼珠似乎都亮了。

“真的吗!”

豹豹有一丝丝不详的预感。

大蛇很快调转了方向,向他双腿间游过去。

灵活的舌尖将软趴趴的性器从大腿间挑出来,鲜红的细舌一圈圈缠上半硬的肉柱。

她舔过那一大根上软软的倒刺,觉得好玩极了。

当初姐姐也是这样绑着大黑熊,肆意玩弄的。

大蛇有样学样,在雄性忍耐恐惧的目光中,张大嘴巴,将那微微硬起的一根都吞进嘴中。

凯撒挣扎着,自从他发现身上这只同为兽人时,神色便不再坦然。

“喂!你不可以这样,一会儿结契了就解不开了!”

蛇蛇百忙之中探头探脑:“什么结契?”

“嘶,”凯撒发出阵阵低喘,竭力控制着自己的下身,“你不知道吗?兽人会对彼此的味道上瘾,这是兽神要求我们贞洁。”

“你这野外长成的小姑娘,还不快放开我?”

谁知,他越说,蛇蛇的表情越兴奋。

“怪不得那头黑熊离不开阿姐呢。”她嘟囔着,缠着雄兽的身体慢慢游动起来。

她高高扬起尾巴,对准凯撒漂亮的嘴唇,啪叽,将自己的生殖口埋了上去。

开始,未经人事的小穴不过是有些红肿,淅淅沥沥地滴着淫水。

随着雄兽灼热鼻息喷吐其上,被气息刺激到的肉穴蠕动两下。

她将他的头颅缠得更紧,温水煮青蛙似地一点点用温热的肉逼含住他的唇舌。

她用颈部的鳞片磨蹭他坚挺的肉棒。

那漂亮的鸡巴已经跳跃着弹起,被这般激烈的摩擦逼得流出些许晶莹前液。

大蛇干脆将感受器贴在汩汩淌汁的铃口上,而吸足了雄性味道的身体终于像春泉般复苏,从子宫、内壁、穴口分泌出大量清甜的液体,逼着身下的男人全数咽下。

凯撒的鼻尖顶着骚豆,猝不及防便被大量溢出的骚水呛住。

他近乎窒息,只好奋力反抗。

但这似乎引起了身上雌性的不满。

大蛇气急败坏地松开了钳制,尾巴一甩便将雄兽撂倒在垫子上。

“好啊,你不喜欢?”她恨恨地磨牙,威胁道,“行,你上瘾之前,就都喝这个吧!”

虚弱喘气的凯撒眼中满是凶光,看着大蛇变成娇媚的少女,又看着她伸手将多汁小穴里的液体挤出来,掰开他的嘴强使他喝下。

他一定要逃出去。

被浸透骚水的兽皮蒙住口鼻的凯撒挺直了胸膛,不肯向这般磨人的雌兽认输。

他双手被绑着吊在高处,赤裸的胸膛被少女捏在手中把玩。

她甚至找来根坚韧的小草将他性器根部牢牢捆住,然后惩罚似的,片刻不停刺激着那根傲人性器。

雄兽被迫释放自己的情息,雌兽则着迷地嗅着这厚重馥郁的香气。

她双臂圈着男人的腰杆,吻他的小腹。在干净的皮肤上留下层层水渍,片片红莓。

她用给野兽剥皮的利刃刮过男人最敏感的胯下,将那些碍事的毛毛处理干净。

该享受捕猎成果了。

少女埋头下去,不顾雄兽挣扎吮起藏着种精的卵蛋。她咬着柱身上的嫩皮,将肿胀的性器吮得啧啧作响。

在雄兽欲望最高涨时,她起身,捏着他的下巴将陶土杯里剩下的淫水灌入他的喉咙。

他挺动着腰肢想要射精,她便按下他的腰腹,将草绳捆得更紧,手上也毫不留情,无师自通地搓揉着那充血的龟头。

直到精神坚韧的雄兽克制不住,被高潮反应强逼着晕倒过去,蛇蛇才满意一笑。

从阿姐那里学来的东西果然有用。

大蛇将捕获的男人放在一边,游到休息充分的小鹿肉串那边大快朵颐。

她拿起一本显然不属于这个时代的魔书,似懂非懂地看起来。

“原来雄兽还能这么玩?”失去记忆的欲魔终于发现自己留下的提示,她快快乐乐地吃着烤串,研究起男人的玩法。

等大蛇卷着一尾巴催情叶回到舒适的小窝里,兽皮垫子上的豹豹早已经变回兽形。

翡翠吐了下信子,用尾巴尖尖戳戳昏迷的花豹。

兽人因为挣扎而出了许多汗水,短短的毛发服帖地顺着肌肉条理而下,阳光下闪闪发亮的皮毛,像极了快活奔跑过的马儿

她眨眨黑豆小眼,突然觉得这样的雄性也好诱人啊。

失去记忆后格外羞涩的蛇蛇欲魔脸上一抹飞红,她犹犹豫豫地凑到昏睡的雄兽身边,手下动作虽慢,却毫不留情地拽着藤蔓将漂亮的兽人捆得严密。

她将许多的催情草叶铺在他脸面、身周,用这些跳动情欲的东西将雄兽团团围住。

这还不算,她掰开豹豹的双腿,一手抓住一把最烈的叶子,一手捏住根部将那软趴趴的东西拎起来。

粉拳捏紧将手中草叶捏碎,烈性的催情汁水滴落,混浊的汁水落在覆盖着薄薄毛发的一大根上。

她微微使劲,将那肉管捏开些许。

晶莹的水珠在肉冠上滚动,被一双小手撸上顶端。那些能使雄性兽人迅速进入发情期的液体就这样被她挤入敏感脆弱的肉柱中,还有没能顺势流入马眼的黏液则被那只小手带着,均匀涂抹在变得滚烫的柱身上。

女孩丢开手里的残渣,两手齐下,将那根伴着刺激高高挺立的生殖器上下套弄地如烙铁一般滚烫坚硬。

她也没忘了柱身下逐渐复苏的两颗卵蛋。

原来雄性兽人发情时,底下的两枚肉卵竟然也会充血。

一时间大蛇被那抖动的囊袋吸引了目光,情不自禁松开对肉柱的钳制,双手向下,将一对饱满的肉球捧在手心里观察。

“书上怎么说的来着?”

蛇蛇兴冲冲找来魔书,手指抚上已经泛黄的书页。

“寻蓝草、红叶各十片,附月光藤草汁十克混合均匀,着雄兽饮下,可使其性器疲软而性欲大增”

蛇蛇心虚地扫了下闭着眼睛喘息连连的豹豹,内心挣扎一番后,还是决定要找到这些药材哄他吃下。

阿姐说沉迷性欲的雄兽最好掌控,她抓的这只豹豹就很不听话,几次三番想出逃,正需要高昂的性欲作为锁链,将他牢牢捆在自己身边。

之后如何,就等她顺利度过发情期再考虑吧。

面前的雄兽嘶哑地呻吟着,腿间的物什笔直戳向空中。因为被藤蔓束缚着,他整只豹豹可怜极了,哪里都使不上力气,当然也无法纾解那要命的快感。

这正是无辜蛇蛇想要的,她看着他因一阵阵刺激恍惚地睁开眼,湿漉漉的兽瞳可怜兮兮,带着某种燃着火焰的乞求望向她。

蛇蛇摊手,她又没到发情期啊,那草叶是专给雄兽用的。

但蛇蛇确实是故意的,她将他逼到如此窘境,自有理由。

阿姐曾抓了一只大熊,也是如此调教他的。勾出雄兽情欲,利用快感调教雄兽思维,好让这些笨重的毛茸茸能更好地侍奉她们。

蛇蛇故意对他置之不理,转身却在雄兽绝望的目光中,一点点封上了洞穴出口。

等到洞穴内的阳光完全消散,强健的花豹眼中也没了光彩。

他呆呆地望向出口的方向,任由在外头长成的野兽将自己拖向洞穴更深处。

“我得回部落!”凯撒挺着身下红肿的性器,咬牙切齿地死死瞪着她。

而蛇蛇拿着曾栓过黑熊的锁链,一步步走向愤慨的雄兽。

哐当。

花豹的四肢被套上沉重的枷锁,在忽明忽暗的火光下,更显得妩媚无情的女人走近,给他戴上了项圈。

她的手在不断缩紧,她说:“不想窒息而死的话,就快点变回人形。”

花豹瞪大了眼睛,锋利爪尖探出,脸上写满了决绝。

他不会屈服的,若活着要受辱,他宁愿死去!

蛇蛇翻了个白眼,真是个无趣的雄性。

没事,这也好办。

她伸手下去,捉住大猫的尾巴,毫不留情地揉弄花豹的尾根。

凯撒只觉得从臀部到脊椎一阵难忍的酸意,唰一下,便在她还要继续用力时反射性化为了人形。

蛇蛇眼疾手快,快速调整好项圈大小,严丝合缝地束缚住他的脖颈。

她将锁链地一端挂在铁钩上,拉起铁钩,委顿在地的雄兽便不得不顺着项圈的力道站起身来。

蛇蛇将他的脑袋压下,在他极度抗拒的目光中吮上了他的唇。

两人唇齿相连,啧啧搅动间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乖啦,再过不久,你就会彻底成为我的雄兽啦。”

“为了让你有更好的表现,我们开始上课吧。”

蛇蛇将魔书带进了地下洞穴,两眼亮闪闪道:“贞洁是雄兽最好的礼物,天才第一步,测试童贞裤!”

她从魔书中拽出一条内里长满软趴趴粉色肉刺的长带,在凯撒不敢置信地目光中,从他赤裸的胯下穿过,罩住整个私密部位后,松松垮垮系在胯骨上方。

这能有什么用?他不屑地想着,但没过去几秒,便为自己的无知付出了代价。

粉红肉刺吸收了肉棒里滴滴答答流出来的淫水,霎时间膨胀变大,抵着那滚烫的性器、睾丸、肛门反复摇摆。

凯撒只觉得有人拿了一柄硬毛刷在他阴部来回擦洗,可敏感的皮肤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他咬着牙,反射性弯下腰,但四肢被缚,根本无法摘下腿间这让人欲生欲死的长带。

“豹豹干净吗?”蛇蛇看着魔书上的说明,失去童贞者将被长带刺穿皮肤,除去污血;保有童贞者,长带则会意思意思,对其生殖器做一番清洗,除去体毛。

在这一过程中,它还会分泌出奇怪的液体将雄兽的生殖器紧紧裹住,进一步锻炼他们的性能力。

蛇蛇参照着书里的内容,观察着雄兽身下的状态。

长带已经膨胀起来,花豹也重新立起身子,只不过他脸上表情隐忍,青筋跳动。

身下一阵冰冷,一阵炙热,激得凯撒颤抖连连,呻吟不断。

蛇蛇趁热打铁,调整了铁钩位置,让雄兽被迫仰着上半身,将腿间风景展露给兴致勃勃的大蛇。

她伸手抚上他腿间正在被折磨的一团,好奇地揉了揉,捏了捏。

汗液已然从他身上滑落。大蛇看得眼热,干脆除去腰间织物,压着本就仰着身体的雄兽继续下腰,直到她舒舒服服将小逼坐在他脸上为止。

猝不及防吸了淫香的凯撒莫名轻叹一声,迷迷糊糊间竟然自发地将鼻尖埋入她淌着蜜汁的腿间。他炙热的唇含住那朵小花,竟是不由自主地取悦起女人,希望能吮出更多的蜜水来。

蛇蛇快活地按住雄兽胸膛,嗅着厚重馥郁的情息,知道昨日他吸足了自己的味道,这雌兽和雄兽间的契,已然要结成了。

她放松身体,顺着底下失了神智,有些贪婪的雄兽吞咽自己的淫水。

契约,阿姐的手段,再加上魔书的帮助,她没骗他,很快这不自知的雄兽就要成为她的奴隶。

“喜欢吗?”蛇蛇娇笑,纤纤细指落在雄兽唇上。

脑中、肺中浓郁的香骚气让雄兽昏昏沉沉,薄薄的两片唇肉无意识地微微张着,任由女人揪着那湿漉漉的软肉把玩。

她捧起他的脸,目光细细描摹着他的模样。清醒时那些讨人厌的愤懑和警惕消失无踪,一种让她怜爱的迷蒙与沉迷在他俊美的脸庞留下一层薄红。

他下身被长带紧紧裹住,却隐约能见着那硕大一团一鼓一鼓地搏动。

蛇蛇将他双手分开,盯着深陷在情欲中的雄兽,越看越满意。

有这样一头雄兽,自己的下一个发情期应该会相当“性福”。

想着不久之后的快乐日子,蛇蛇不再浪费时间。

她将拉伸到极致的长带拆下,水光淋漓的一大根立刻搏动着立了起来,与兽身时不同,人形的雄兽有着一根漂亮的鸡巴。

粉红的龟头裸露在外,微微上翘,不断从小口中吐着些情香浓郁的透明黏液。

蛇蛇直捣黄龙,又准又稳地径直捉住对着空气抖动的大鸡巴。

两根手指捏着可怜兮兮的龟头玩了好一会,昏沉的雄兽总算恢复了些神智。

她看见他眼中重燃的战意,十分不爽。一不做二不休,她指尖向下挪了一寸,略尖锐的指甲便狠狠掐住了龟头下面,极其敏感的冠状沟上。

“嘶,疼”雄兽的身体果然还是诚实的,他吸腹缩腰,身体向后蜷着,想要从她手中挣脱。

蛇蛇勾唇一笑,张口吐出两字:“贱货。”

她手上力气愈重,指尖已然掐入雄兽生殖器皮肉里。

若仅仅如此,凯撒或许还能调动起全身的意志力来抵抗疼痛,不发一言。可她恶劣非常,手上力道轻轻重重,偶尔手中粗糙的茧子照着敏感处一磨,非逼得他难耐喘息,痛呼连连。

“别,别搓了,松手”未经情事的处男豹豹受不了这种折磨,慢慢被她磨得放了坚持,随着她的动作呻吟恳求起来,“求你好疼”

她看他紧蹙的眉头,敏锐地从那情潮中觅到一丝挣扎的纯洁。

他就好像是古书里头的天使,却被她使出种种手段,利用情事和欲望拉下了凡间。

那一丝隐忍之色无疑让蛇蛇更加兴奋了,她莫名地体验到一种亵渎圣者的快感。

“骚货,”她情难自禁,挥手将挺翘的大鸡巴扇得左右摇摆,看着粉白的柱身上渐渐露出的红印,她捉住龟头,将它整根提起,迫使雄兽亲眼看见自己干净的性器被一点点染上颜色。

蛇蛇一手拽着他的头发,逼他凝视被握在别人手中玩弄的性器:“不是要离开吗,怎么下身的骚鸡巴这么硬?”

凯撒无法回答。

“看来是天生的骚货啊,狗鸡巴在什么时候都能勃起,勾引别人是不是?”

她将粗壮的骚鸡巴扇得啪啪作响,她也是第一次调教男人,害怕掌握不了分寸于是干脆没使多大力气。

但这苦了被栓住的雄兽,生殖器被人以不符合性交规律的方式扇打,快速撞在腹肌、大腿上,他却在这疼痛中品到一丝酥麻的快乐。

女人动作越发用力,那丝潜藏的快乐也越明显。

凯撒不禁伴着性器拍击的啪啪声,低吟起来。

蛇蛇敏感地发现雄兽的异样,她握住那傲人的鸡巴,坏心眼地问:“这样对它,怎么反而流起水来了?还想要更用力?”

得不到回答,她便干脆不再动作。

素手握住大鸡巴根部,与难耐的雄兽共同看着那翕动的马眼张合,挤出圆圆的晶莹泪滴。

她嗤笑一声,单指揩去那一滴淫液,碾了碾,拉出几条银丝。

“骚鸡巴翘的好高。”

“这么淫荡,怎么离得开这里?”

“我说的对吗,骚货?”

雄兽被她三句话噎得说不出辩解的话,反而又让恶劣的女人给他扣了一顶“骚货默认了”的帽子。

他只好拧着眉头怒视她。

蛇蛇才不惯着不听话,不乖乖认骚的男人,只见她故技重施,再一次狠狠剥开包皮,按上他脆弱的冠状沟。

在疼痛和快感中,凯撒又陷入那种恍惚的状态,刚刚的尴尬与羞恼已经被抛在脑后。

此刻,被女人掌握着全身最敏感最脆弱地方的雄兽已然成了她手下的奴隶。

他再次随着她的掐弄痛喘连连,随着她的动作一次次挺起腰。

雄兽自己自然是察觉不到的,但蛇蛇看的分明,他越发像跟在她身后追逐“肉骨头”的一条狗。

挺着布满掐痕的大鸡巴,凯撒无意识地为更大的快感哀求道:“再用力一点好爽”

“这样吗?”

“疼!好疼,松手”

“什么啊,骚货到底想怎么样,告诉主人。”她无师自通地为两人的关系定了性。

“呜,不”

为了进一步瓦解雄兽的心防,她再次抓去了一把催情草叶,拧出药汁,淅淅沥沥淋在他再也接受不了一点刺激的腿间。

冰凉的草汁起初让凯撒清醒了一段时间,不过很快,药汁带来的瘙痒让他小腹中烧的正旺的一团火轰然灼上头脑。

似乎名为凯撒的,骄傲的花豹已经是过去,而匍匐在女人身下,被她拴在暗室,囚禁在无人处,裸露着鸡巴供其把玩的结契雄兽,才是他的归宿。

“啊”那抹神性在他眉眼朦胧时彻底显露出来,他好像一个迷路的孩子,正用他湿漉乞求的目光,恳求面前的女人将他引至高潮。

只是这年幼的孩子并不知道,面前人就是带来一切煎熬、一切甜蜜的恶魔。

凯撒头脑昏沉,唯有的一点思考能力转着,艰难思索着获得极乐的方法。

片刻,他终于意识到,能让他快乐,让他痛不欲生的唯一主宰,就站在自己身侧。

于是凯撒唇舌嚅嗫,轻轻吐出一个可能讨她欢心的词语:“主人”

尽管他声音很小,听力绝佳的蛇蛇还是捕捉到了这细微且羞涩的动静。

蛇蛇心中满是成功的喜悦,看来她已经将雄兽引导至第一阶段,迷蒙期。

她按耐着快活庆祝一番的冲动,继续接下来的流程。

雄兽正处在心理身体都很脆弱,易诱导的时候。

她松开遍体鳞伤的龟头,轻轻握住同样灼热的肉柱。

“乖孩子,主人在这呢。”

她的手从阴茎根部,撸动到顶端。

凯撒急喘两下,复又道:“主人主人”

他每喊一句主人,她便大发慈悲地撸动那肉柱一次,不多时,他的一句句主人喊得越发顺畅。为了得到快感,他几乎是不停歇地喊出一连串的主人。

“笨狗,只会这一个词吗?”

她严厉的语气让迷茫的雄兽瑟缩一下。

蛇蛇假装无奈地摇头:“看来主人需要手把手教笨狗其他知识啊。”

她不再刺激那坚硬到极致的大鸡巴,她将雄兽的头颅搂紧,变出冰冷的尾尖将肉柱团团缠住,附在他耳边轻轻道:“跟主人说,公狗长着根骚鸡巴。”

“公,公狗”

“乖孩子,继续说,公狗长着根骚鸡巴。”

“是,公狗有一根骚鸡巴。”

“真棒,公狗的骚鸡巴应该时刻裸露,骚鸡巴离不开主人。”

“骚鸡巴时刻裸露,离不开主人”

她又教了他许多淫词浪句,眼见雄兽将要从迷蒙状态脱出,便凑上前去,与他唇舌交缠,暗中使他咽下许多带着自己气息的唾液。

课上了一会,她掐着他的乳头,考校道:“主人的乖狗儿最喜欢喝什么?”

“淫液。”

“狗儿身下丑陋的东西是什么?”

“是公狗的骚鸡巴,公狗要甩着鸡巴,恳求主人的赐予。”

蛇蛇对这次教育相当满意,她起身,让男体独自冷静一会,过了许久,眼看他呼吸渐渐平稳,垂着眼眸好似要彻底清醒时——

她拿出早早准备好的一壶参着淫水的药液,掰开他的嘴强行灌了下去。

霎时间,雄兽身体一沉,呼吸再次粗重。

“主人对我做了什么!”他身体沉重,意识清明,却没想到张口便说了这样的话。

“狗儿乖,”蛇蛇媚眼如丝,“离主人的发情期还远,狗儿总得提前磨一磨枪吧?”

“如果初次服侍,出了秒射的岔子,主人不会原谅公狗的哦?”

说着她挪动铁锁,牵引着公狗向石墙走去。

墙壁正中央被凿出一个圆洞,借着隐隐火光,凯撒隐约看到圆洞另一侧,一个粉红蠕动的小口正翘首以盼。

在性欲高涨的雄兽不敢置信的瞬间,蛇蛇狠狠按着他的胯骨,将他的鸡巴引入了那圆洞中。

一瞬间,凯撒只觉得一个温热的肉套子兜头套上了他的骚鸡巴。

而蛇蛇说的没错,他头一次被温热韧性的肉穴包裹,果然就在女人握着胯骨,深深撞入的第二下,便呻吟着射了出来,几乎将墙壁另一侧的肉袋射满。

蛇蛇叹气摇头:“你看,不训练怎么行呢?连野猪都取悦不了的骚鸡巴,真是中看不中用!”

“野猪?!”凯撒睁大了眼睛,目眦尽裂,“为什么!”

其实墙壁另一侧并非什么野猪,只不过是那只可怜小鹿的膀胱罢了。

蛇蛇将那肉膜固定在窄小的中空木棒内部,让雄兽有一种肏女穴的快感。

但她怎么会告诉他真相。

“被毫无智慧的生物玷污了身体,”她目露怜悯,“这根骚鸡巴更加恶心了。”

“这样的你回了部落,还能讨得到雌兽吗?”

“你!”他挣扎起来,想要逃离野猪的肉穴,可他的反抗多么无力,到最后,还是只能被女人握着腰腹,一下下冲撞野猪的生殖口。

“花豹和猪会生出什么怪种?”

她满脑袋奇怪的想法,看到雄兽因为药效渐渐起来,无师自通反复撞击墙壁,慢慢松开了抱着他胯部的手。

她有意让雄兽锻炼肏穴技巧,也有意继续羞辱他的身体,只是她掰过男人的脑袋,与渐渐失了理智的人激烈接吻,并源源不断将情息喷吐在他口鼻间时——

还是忍不住想到,若是真的取一些雄兽的精液,将它灌到其他野兽的穴里,是否真的能给自己制造出更多玩具呢?

健美的豹豹低喘着,深色藤蔓一圈圈绕过胯骨、窄腰,汇成一股粗绳纠集在他身后,挂在高处。

使堪称漂亮的男体迫不得已地伸展,将高昂的性器和饱满的胸肌袒露在人前。

一阵凉风吹过,凯撒有些瑟缩地弓了下腰腹。

是她回来了。

“休息的可好?”蛇蛇巧笑嫣然,“事不宜迟,吃了点心,就开始今天的训练吧?”

豹豹凯撒看着她捧来的食物,抿着嘴角撇过头去。

那些新鲜的肉块里混着许多青绿的果子,上头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晶莹黏液。

每次吃下这些东西,不出半刻,他便会欲火焚身,为了得到她的爱抚,不惜扭动腰肢勾引,更对她的那些“性爱教学”渴求万分。

几次三番,凯撒如何还能不知道这些食物都被蛇蛇动了手脚?

似乎看出雄性的抗拒,蛇蛇叹着气,坏心眼地开演:“今天的肉排是最新鲜的小肋排哦,真的好香啊~”

凯撒无动于衷。

“有些兽人脾气坏,鼻子也不太好,竟然能拒绝这么新鲜的肉肉。”

蛇蛇扶着额头,凝重道:“如此不聪明的豹豹怎么能做我的雄兽呢?”

凯撒转过头来,眉头拧着,有几分薄怒。

“或许我应该换一个目标”

“换什么?”没等蛇蛇继续说,凯撒愤然开口,“你天天骑在我脸上,穴口压着我的口鼻,不知强迫我咽下多少逼水,契约早就结成,你还想换谁?”

他用低沉禁欲的声音说着蛇蛇听了都不好意思的话,可见是真的动了怒。

但女人脸红一瞬,眼睛一转,惊喜道:“你已经上瘾了吗?”

她连忙放下吃的,凑到他跟前去,摘下贴在雄兽鼻尖的一个不起眼的小东西。

那是一块叠得整齐的布巾,浸满了她腿间的蜜水。

它就是为让他时时嗅闻淫香,尽早沉迷雌性味道而存在的。

果然,摘去充满淫香的布巾不久,处在发情期的雄兽便难耐地仰起头,耸动鼻尖试图摄取空气中最后一丝浅淡的雌性香气。

成功了!蛇蛇有些激动,她攥着拳头胡乱在空中挥舞了一下,距离完美性奴新鲜出炉只剩最后一步——最后的性爱调教!

蛇蛇查看魔书,研究草药,天天变着方法折腾雄兽和自己,就是为了制做出一只完美的性奴伴侣。

她要他贴心,所以喂他喝下许多淫水,要两人之间的羁绊密不可分,要他从生理上崇拜她。

她要他健美,于是强迫雄兽戴着铁锁训练,直到那些饱满却不夸张的肌肉上溢出点点汗珠。

紧接着,要锻炼他的性爱技巧。

蛇蛇可不希望,自己的初夜毁在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大憨手里。

她抚上他的脸颊,趁着雄兽眼神迷乱,轻轻凑近他的唇。

两人交换了一个湿热的吻。

舔,咬,吮,吸,浅浅纠缠一阵后,她咬了下他的下唇,留下一圈可爱的牙印。

她捧着他的头,拇指抵在他牙关,像喂食不听话的孩子一样,捏着肉块送入他口中。

他每乖乖吃下一条粘着催情液体的食物,她便欣慰地揉一揉他的后脑,仿佛在训练大型犬一般。

等他终于用完午餐,真正的调教开始了。

蛇蛇环着他的劲腰,一手沿着雄兽臀部与腿根来回抚摸,一手拿着沾满润滑汁液的木杯,勾引似地放在那条挺立肉屌的不远处。

“宝贝,学着肏一肏穴,嗯?”

她轻轻对着迷乱雄兽的耳尖吹气,语气又酥又软,好像一把小勾子,挠着雄兽的心。

凯撒头脑昏沉,他听见她的话,垂头去看,等眯着眼睛确认了工具的方位,便听话地挺动腰腹,尝试将肉屌塞入木杯中。

然而那根肉棒并不很听主人的话,身体里热潮上涌,那粗长肉屌又涨一寸,反射性地一抖,便与木杯入口擦肩而过。

他皱着眉头反复尝试几次,都未能准确将涨红的肉棒插入杯口,不免有些沮丧。

木杯里壁装着一圈软软的白色果肉,是蛇蛇找了一种能提高兽人敏感度的果子,专门做出的好东西。

几次擦肩而过,跳动的肉棒虽不得门而入,柱身却沾上许多白色汁水,让那根东西愈发肿痛。

她开始教他:“要这样挺腰哦?”

凯撒听话地顺着她按在自己臀上的手摆动,肿胀的性器反复穿过湿滑的白肉,拉出一条条绵密的白丝。

渐渐地,她松开手,摆过他的头与他亲吻,不断将甘甜的唾液送入他口中要他咽下。

而这时,雄兽已逐渐掌握了取悦阴道的技巧,他大脑空空,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正深深浅浅取悦着毫无感情的木杯。

在雄兽身下两粒睾丸提起,紧缩在鸡巴之下时,她叫停了这场愉悦的课程。

女人按住雄兽腹部,强迫他抽出鸡巴。

她捏着鸡巴根部将它提起,调皮地用手上薄茧磨蹭敏感的铃口。

“好孩子的下一门课程,是射精训练哦~”

在欲魔的印象里,被她起了个爱称叫做软软的小男孩吃得少,跑得慢,总是缀在自己身后,是个乖巧可爱的小尾巴。

母亲叹息说小跟班家里一团糟,让她少和他接触。

但小欲魔却不这么想,自从她见义勇为从一帮坏蛋手里救下挨欺负的他之后,他俩之间,可就是纯粹的上下级关系了。

她是老大,软软是小弟,当老大的当然要罩着小弟嘛,她可讲义气了!

软软本软也相当惹人怜,瘦瘦小小的一只,身体单薄的厉害。

回忆让人耳朵发烫,但欲魔还是挺感谢软软的,少了他的配合,自己的中二回忆想必要逊色不少。

总之,软软好,软软妙,软软好的呱呱叫,但和现在压在她身上的这个猛男绝对不可能是同一人啊!

男人灼热的呼吸落在她颈子里,拂动散乱的发丝搔在耳侧,让她好想伸出指尖来挠一挠。

可是做不到。

手臂连同腰肢一起被他牢牢搂在怀里,她试着挣脱,却被更紧地抱住。

只要轻轻垂下眸子,眼睫就能蹭到另一人的侧脸。

鼻腔里全是男人身上干净的味道,欲魔转了转眸子,脸蛋越来越红。她不得不强迫自己想点别的,好转移一下注意力。

比如,从侧面看,睡着的他嘴唇微微合着,却因为肌肉放松而在唇齿中央留下一道小缝。

显得唇肉软软,很好亲的样子。

等一下啊,等一下。

她警觉地甩甩热度更高的脑袋,这是转移注意力吗,再想下去要走火入魔了吧?

不行不行,你得琢磨点正经事。

比如,他真是不告而别的软软?

欲魔扭了扭身体,手掌推着他的胸膛,艰难在两人中间挤出一条缝隙。

一朵红色小玫瑰俏皮地生长在他胸膛之上,她大胆伸手搓了搓那处皮肤,终于确认这确实是独一无二的胎记。

天底下没人能拥有一模一样的胎记吧?更何况是这种有特殊轮廓形状的。

他真是软软。

啊,麻烦大了。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她总不能对自己的童年好友下手吧?

虽然,这男人长熟之后,脸蛋身体都特别合她胃口,二十几年来第一次主动出击,竟落了个让人啼笑皆非的下场。

欲魔慢慢清醒过来,指尖轻轻落在他身上还未消散的淤青上,眼里满是心疼。

手机里的各种社交媒体上,人们还在狂欢,庆祝最年轻拳王的登基。

楼下大厅里热闹的舞会,也没有因为缺失了一位主角而潦草收场,音乐还喧闹着,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微笑。

人们为他而来,却不止为他而来。

多的是人想分走这份荣耀,年轻而一无所有的拳王被灌的烂醉,最后被有心人送到了她的面前。

她也因为一时冲动,头一次没有拒绝这份殷勤。

虽然怀着忐忑的心情,一进屋就被人给结结实实地熊抱住了,根本动弹不得。

但,“我也成了欺负软软的坏人了,真是,唉。”

小时候,好乖好乖的小跟班突然再也没来学校。

特别讲义气的老大找了班主任,找了招生办老师,勇敢的找了校长还有教育局老师,都只得到无奈的摇头。

童年的小伙伴像沙漠中的冰块一样蒸发了,而欲魔除了在心底给他留下一个位置,只能别无选择地长大。

再见面,昔日瘦弱的小男孩竟然用鲜血和汗水证道,成了自由搏击赛的冠军。

软软身上有好多可怕的伤疤,他是这样成长起来的吗?

想到这里,感觉自己的心脏一瞬间又苍老几岁的欲魔叹着气,轻轻环住了小跟班的腰,抱了一下。

“辛苦了,老大以后给你撑腰。”

这个拥抱本来毫无情色之意,是好姐妹之间久别重逢的惊喜抱抱。

可是,被拥抱的男人不肯配合,他偏偏这时候醒来,手臂伸展,轻而易举地将女人抱起来放在身上,一同沉入海底。

温柔得能溺死人的眼睛里全是她的影子,他好像还醉着,吐字却很清晰:“老板~?”

欲魔跨坐在他精瘦的腰腹上,下意识捂住嘴巴。

“老板要奖励我吗?”低沉暗哑的男声一字一句认真说着,好像在讲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我会听话的”

欲魔:表情逐渐凝重。

她觉得不对劲,她单纯可爱的软软去哪了?

“你——哎!”她刚想质问他到底在外面学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回来,软软超欲地轻轻一笑,伸手将她拉倒在自己胸膛。

“呵,老板头发好香啊,能不能让我闻一闻。”

说罢,不顾她的反应,便像只大狗狗一样凑了上去。

他嗅着她的发香,用鼻尖细细磨蹭她的皮肤,一路向下,嘴唇碰上她的脖颈。

她僵硬着身体,从脊柱传上大脑的战栗堆积在小腹,轻轻叹出口气,她实在不知道如何排解身体中汹涌的欲浪。

“你别弄我了。”她小声抗议着,想让他乖些。

只是,那迟疑的语气,却好像让对方误解了她的意思。

男人眯着眼笑了,然后翻身,将软成一团的她压在身下。

两块潮乎乎的布料摩擦着,他慢慢摆腰,一点一点磨蹭她。

欲魔脸上泛起情潮,口中含糊的呻吟被紧紧咬在唇里,她抓紧了男人的外套,把脸埋进他的肩膀里。

情潮被翻搅起来,孜孜不倦想要浇息她的理智。

但她还在想,身上之人动作熟练轻浮,身下的东西到底有多脏。

软软,不对,他现在知道自己是谁吗?

他到底陪过多少个“老板”?

一阵阵厌恶感汹涌而上,裹挟着情欲的春潮瞬间成了一潭死水。

正当她表情冷漠,反手摸上了床头柜上的花瓶时。

他卸了力气,小心地避开她,倒在床上。

男人侧过脑袋,浅浅笑着道:“老大,你不记得软软了吗?”

他眼角似乎有什么晶莹的东西被他飞快眨落,她也突然从他带着笑意的语气中听出一丝委屈。

“怎么这样对软软啊,亏他千辛万苦找回来。”

“欸?”欲魔攥着花瓶的手僵在了空中。

“软软醒着?”

男人侧脸埋在枕头里,用一只眼睛看她。

他低声嗯了一声。

眼前之人俊朗锋利的面庞和那甜甜笑着的男孩的脸重合,欲魔一下松了力道。

“呼。”轻叹一声后,她磨磨牙,忍着腿间的粘腻上前捏住他的脸。

“软软你怎么回事,刚刚那一套是和谁学的?”

“唔。”男人撤过被子盖住自己,不敢和她对视。

“嗯?老实交代!”

他闷闷道:“从网上,还有里面,作者明明说现在的女孩喜欢这一套……”

欲魔扶额,他到底是看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沉默如糖浆在两人之间流淌,静谧的气息中流露着丝丝的甜。

他悄悄靠近了呆呆坐着的她,小心翼翼地吻上了她折起的膝盖。

柔软的唇肉磨蹭光滑的皮肤,他额间碎发散落在纯白的床单上,带着压抑的炽烈的爱,他张开嘴巴,轻咬她的身体。

凉凉的牙齿划过皮肤,咬着那一撮皮肉轻轻研磨。

带着湿意的舌尖舔上那撮软肉,他的目光涣散,眼神落在床单的褶皱上,没有焦点。

一双掌心微微带着汗意的手捧住他的脸颊,朝思暮想的那个人神情认真地凑过来。

她的唇一张一合,问:“你是认真的吗?”

软软点了点头,硬硬的发丝磨蹭她的掌心,痒痒的。

“你没忘记小时候的事情?我们两个……”

他抬起头来,忧郁地看她:“我怎么敢忘记呢?”

似乎是在控诉她为什么能问出这样的话。

“啊。”欲魔咽下了未尽之语。

没人再说话了,他闭上眼,听着身边人衣物窸窣的声音。

她会赶他走吗?还是怒骂他的龌龊心思。

他已经被推上了断头台,沉默接受来自女王的审判。

然后,软软的唇瓣落在额头上,他得到了一个吻。

赦免他一切罪过的甜吻。

男人猛然睁开了眼,看入她笑着的眸子。

欲魔搞不懂他,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干嘛呢,装可怜是不是,知道我吃这一套。”

“我们战无不胜的凯撒大人,你的每一场比赛我都看啦,明明那么凶,那么沉稳,怎么到我这装可怜?”

以前被叫做软软,现在大名鼎鼎的拳王凯撒勾着唇角笑了。

他握紧她的手,侧脸轻轻蹭她的膝盖。

“因为他终于可以坠入爱河了。”

“呜,”欲魔按住他的后颈,抗议道,“你轻点!”

毛茸茸的头埋在她腿间,男人的颈背一拱一拱的,她见了,忍不住去捏了捏。

磨蹭她腿根的手指一顿,男人伸着舌尖去舔舐腥软的肉珠。

许是第一次俯身讨好,他的动作笨笨的。

晶莹的细丝不断从肉缝中滴落,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然后顺着脸颊向下。

几摸淫水在他脸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蹭着他眼角险险滑落。

凯撒眨了下眼,为了不让水珠滚落眼睛里,只好摸索着卷舌,将银丝含入口中。

那条笨拙的舌头尝试着想将自己塞进花苞里,粗糙的舌苔刮过肥嫩外阴,引得身上人一阵颤抖。

她软软的泄了身子,手脚无力地软成一团。

过于心急的他这才挨了欲魔的娇嗔。

“起来,不许你舔了!”欲魔恨恨地埋进男人怀里,双手环住他劲腰,小牙叼住他乳头泄愤似的研磨。

“哈哈哈,好痒,”沉闷的笑声从紧贴着的温韧身体中传来,他似乎被她弄得实在受不了,骨节分明的大手晃悠悠去捉她的。

然后,被她反抓住拇指,狠狠咬了一口。

皮糙肉厚的男人手上甚至只浮现出一圈浅浅的牙印,他眼里含着笑意,打趣她道:“小老大,可以再用力些的,我不疼。”

欲魔抬起眼眸看他,两人视线纠缠。

她在他专注的目光中,狡黠地吻上他的掌心。

引得不怕痛的男人一阵颤抖。

“唔。”

“哈……”

轻叹似的呻吟声从口腔里溢出,凯撒握住她的腰,向她讨了一个真正的深吻。

情热卷上脑海,两人肢体交缠,闭着眼睛陷入床铺。

疾风骤雨般的快感涌入身体,他们明明彼此都是初次,却像与对方缠绵过百年那样默契。

欲魔抚弄他的胸膛,从饱满的胸肌一路玩到漂亮的腹部。

偶尔失手留下的几抹红痕,随着肌肉的起伏而舒展、收缩。她看着,忍不住想让那样的痕迹再多一点,再深一分。

于是,紧紧搂抱住他的腰,她的手越过腰线,抚过臀肌,圈住了他怒张的性器根部。

“软软,让我摸一下好不好?”她亲着他腮侧,询问道。

凯撒喘息着,含住她一缕长发:“刚刚说过的事情老板就忘了吗,我说了,我会听话的。”

柔软的,玫瑰的藤叶缠上房间中的两人。

干燥的床具一点点被汗液打湿,玫瑰茎叶上尖锐的刺扎破了他的皮肤,圆乎乎的血珠顺着缝隙浸入木地板里。

“慢点”

有汽车鸣笛的声音从小飘窗外传进来,她的声音被淹没在温热气流里。

大脑浸泡在过量的快感中,他们紧紧拥着对方,恨不能将他压碎,然后融入自己的骨血。

凯撒骨节分明的大手抚上自己的腹部,那里,片片吻痕交叠,红色的痕迹几乎爬满了他的每一块肌肉。

它们宣告着这个男人刚刚经历了怎样的一场情事。

吻痕从他腰腹部一路延伸向上,若隐若现地消失在发尾之下。

他的手也顺着这些痕迹一直向上,抚摸着自己的皮肤,搭在了自己的乳肉之上。

不刻意使力气时,男人的胸肌软乎乎的,摸上去柔软,但你却能感觉到薄薄的脂肪层下,已织成条理的纤维长成的坚韧的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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