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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挂(监产jigX与结合)

 

昏暗的地下室中,隐约有男性的呻吟声传出。

这是屋主私自挖掘扩建的一间暗室,厚重的铁门和填充了隔音纤维的地板让那剧烈的喘息声微不可闻。

面容姝丽的女人捧着玫瑰走进别墅,带着甜蜜笑意沉入地底。

她随手拨动惨白墙壁上的开关,一阵电流滋啦声过后,莹白的灯光颤巍巍亮起。

欲魔打开铁门上的探视窗,透过干净的玻璃,让人得以窥见暗室中的风景。

强壮的男体被粗麻绳捆缚,沿着臂膀、劲腰、大腿根部一圈圈严密扎着。粗糙的麻绳缠绕成结,挂在锈蚀的铁钩上。

他大腿被迫敞开,身体却并非毫无美感地完全裸露。

充血的肌肉被紧身连体衣包裹着,显露出不一样的欲色。那衣服极小,本应是女款,却被强硬地套在男性身上。

水晶丝反射灯光,让那柔韧的肉又多一丝隐晦,尤其是隆起的奶子、腹部和性器,更是磨蹭着紧绷的布料,被迫挤在狭小的空间里。

他的阴茎被黑丝挤在囊袋中间,疲软压缩成一团肉球,沉甸甸地悬于小腹之上。

封云口中含着口球,头部向下,被捆绑着倒挂在密室之中。

无法说话,无法及时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淌出,凝成银丝向下流淌。

他昏昏沉沉,已经无法感知日月轮回,不知道自己被这样放置了多少时间。

尊严和恐惧不知不觉从不断分泌的汗珠中淌走,身为“总裁”的时光变得透明,无助的男人只能等待——

“咔哒”

对,就是这个开门的声音。

主人来了!

麻木的男体突然摆动,连带着铁链叮当作响。

“唔!”主人!

封云的话语模糊,欲魔却能明白他在说些什么。

她不紧不慢地合上厚重铁门,捧着玫瑰一步一步来到封云身边。

她伸手,揉了揉男人胯下柔软的一团。

欲魔安抚地拍了拍鼓胀的囊袋,平静道:“乖啦,好孩子有没有乖乖听话?”

“唔,呜呜。”

因为口球阻拦,封云只能发出一些意味不明的呜咽。

他安静下来之后,隐约响起的嗡嗡声倒是让人恍悟秘事。

欲魔两只捏起一颗睾丸,便能看见那本该褶皱的囊袋被小小的钢珠彻底撑开,连带着那处敏感灼热的皮肤也在轻微颤抖。

而这些小珠子也并非只有振动这一种功能,它们粘附在精索之中,向男性产精的器官不断输送频率不同的波和热。骤冷骤热间,封云的一对卵子被动地飞快制造精子,慢慢填充起被榨空的囊袋。

几日过去,被催生出的精液早已填满囊袋,男人昏睡时它们便不由自主地从男根中溢出,在紧身衣上留下干涸的痕迹。

反而是被严格禁锢的鸡巴蜷缩在肉卵中间,不及娇小女子食指长,仿佛被生生锁成了天阉。

但欲魔却并不准备大发慈悲,让他放松。她检查过男人睾丸的发育情况后,便松手,摘起玫瑰来。

她取下鲜红的花骨朵,将它调整成最好的模样。

第一朵,分开肿胀囊袋,夹在两颗睾丸之间。

第二朵,轻轻抬起睾丸,置于会阴之上。

第三朵,留下一段根茎,挑破织物,插入马眼之中。

第四朵和第五朵,满满当当塞入臀缝,让他夹紧。

剩下的,六朵插入乳环中,剩下的便放在脚心,下颌之上。

欲魔后退两步,开心地欣赏自己的杰作。

不得不说,鲜红的玫瑰和健康的男体互为衬托,相得益彰。

可能没有这支“花瓶”,观赏性也会大打折扣。

她取出手机,对着漂亮的男朋友一阵猛拍。

记录生活嘛!

之后,翻看着相册的欲魔摸了摸下巴,感觉还是少了些什么。

片刻后,她恍然大悟。打了个清脆的响指,一条柔软的织物出现在手中。

过于恶趣味的她手中拿着的,正是一条长款女士黑丝!

暗室中色气满满,暧昧丛生。

她轻轻拂过被自己彻底脱去毛发的小腿,感受指尖下肌肉缩紧跳动。

欲魔挑逗着爱人,锁链碰撞的声音再次响起,回荡在暗室之中。

“唔”啊

封云呻吟着,只觉得有一滴炙热的水珠正在自己身上游移,所过之处是一阵阵战栗。

胯下的性器开始膨胀,却始终没能挑起紧身的衣物。透明的硅胶贞操锁紧紧抵在龟头上,排尿的塑料小孔前段插入马眼中。输精管被挤压折叠在极小的空间中,几乎无法主动排出一丝精液。

产精训练期间,一切浪费的行为都是被禁止的。

她半握住男人的脚踝,慢慢将丝袜套上他的躯体。

很快,在封云又痛又爽的煎熬中,她给他穿上了长袜。

这样再看,封云便是只差了一副兔耳的兔男郎,真是一只顶级的公鸭子。

欲魔自然是留下了许多的影像作为纪念。

她蹲下来,双手捧起男人充血的头颅,搁在自己的膝头。

她把口球摘下,用婴儿湿巾抹去了男人俊朗面容上格格不入的银丝。

封云嘴唇干裂,微微泛白,边缘处被口球系带压出浅红的痕迹,久久无法消去。

欲魔笑容幸福,手指揉了揉他的唇珠。

“乖孩子,舌头伸出来。”

封云便听话地张开嘴,主动让主人含吮那块软肉。

软舌被欲魔缠入口腔,啧啧吸吮玩弄。

她不时将他的舌压在齿间,探入他的唇舔舐抚弄。

两人深深交换着气息,欲魔甚至有意顶住封云的喉结和鼻腔,故意叫他无法呼吸。

而封云本就被倒挂,身体消耗极大,不多时便胸腔鼓动,几近窒息!

玫瑰花慢慢从颤抖的身体上滑落,其中一朵掉落在欲魔发间,才让她分神去抓,放松了对封云的掠夺。

欲魔放松锁链,慢慢将人平放在地上。

她兴致稍起,便用指甲撕开他裆部的布料,将那疲软的一根掏了出来。

摘下囚禁着性器的贞操锁,欲魔伸手过去强行撸动他的鸡巴,很快便被弄得直立硬挺。

然而封云却在不断吸着凉气,只因被囚禁许久的性器骤然充血,麻酥酥的感觉从尾椎袭上脑海。

他只觉得身下一片麻痒,冷丝丝的感觉与勃起的快感交织,让他情不自禁抓紧地面,腰身上拱。

这正和欲魔的心意,她从他胸口挤出些许催情乳汁,淋在性器上,便扶住鸡巴根部,缓缓坐了下去。

两人彻底结合的那一瞬间,俱是一声喟叹。

像是两个残缺已久的圆终于找到自己的半身那般畅快。

欲魔撑着他的胸肌,盯着他的眼睛,神情坚定享受地慢慢起伏。

粗大的性器在她小腹上顶出浅浅的印记,坚韧的和柔软的身体贴合在一起,肌肉韵律着,皮肤上沁出的汗珠也交融在一起。

欲魔抓紧了他的发茬,与人吻在一处。

淋漓的汁液浸湿了荒淫的衣物,也让它与健硕的躯体越发亲密。

封云色气满满地喘息,埋首在她的颈窝。

她还是错估了人类身体的承受程度,多日的监禁让属于封云的那部分虚弱至极,相对的,属于凯撒的那部分就清醒了起来。

他变得越发沉默坚韧,安安静静地陪伴爱人游戏人间。

汗湿的黑发散落在额间,他轻轻嗅着爱人身上甜蜜馥郁的气息,感觉自己在其中沉沦。

她施与他的快感并未缓和,然而身下的躯体却渐渐安静下来。

欲魔摸着他的发根,侧目去看他。

对上了一双沉静的眼睛。

“凯撒?”欲魔轻声道,“你醒啦。”

“嗯,我很想念你,主人。”

于是她眼含幸福,躺倒在赤裸男体身上,侧头去听他独一无二的心跳声。

伴随着意识恢复,凯撒身上被她留下的痕迹也逐渐显露。

暗色的魔纹爬上人类的躯体,对应欲魔曾在神主身上用情欲和爱刻画的痕迹,昭示着这具性感身躯的所有权。

欲魔解开缠绕他身体的锁链,让他抱着自己,舔舐自己白皙的身体。

这还是第一次,凯撒能够在异界旅行中醒来。

她记得,出发前自己设置的回忆条件是,凯撒全心全意深爱着她并且无法再忍受思念之苦。

竟然比她预想的还要快,那是不是说明,他比她想的还要爱她。

缺乏安全感的欲魔低头看他,看他神色认真地伸着舌头,舔舐她的小腹。

她神色淡漠,眼神晦暗,让人无法知道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湿漉漉的软舌在软软的小腹上留下一条连续的水渍,温热的呼吸喷吐在皮肤上,引得她缩紧了肚皮。

“好吧。唉。”

“别闹啦。”

欲魔捧住他的脸颊,像揉大狗一样挤了挤他的脸蛋。

说实话,没多少肉,并不好揉。

但是看他被挤出小鸡嘴,这副英俊却傻逼的模样,却很能愉悦她的身心。

“哈哈哈,好丑哦!”

凯撒一挑眉毛,爱意满满的眼艰难翻了个白眼,惹得她再次轻笑。

两人腻歪着,欲魔缩了缩小穴,感受身体里那一大根再次硬了起来。

于是她顺应他的力道,轻轻躺在地板上。

凯撒的手护在她脑后,欺身而上,含住那在意识空间里朝思暮想的唇,温情地含吮。

恢复了记忆,但他仍然下意识环抱着主人,并不敢逾越。或者他的脑海中,碰触自己的身体获取快感,已经是一种禁忌了。

欲魔果然受用,她的手游走在老公强健的身体上,没有遭到一点抗拒。

纤细的手指抓紧大块胸肌,五指深陷软弹的肌肉中,肆意揉弄欺负。

突然似乎有什么水渍落在手上,又顺着指缝滴落于凯撒的身躯,冰冰凉凉地留下一道痒痒的痕迹。

两人低头一看,才发现凯撒情动引得被改造的男乳自发淌起了水。

无辜的黑发狗狗看向主人。

qaq?

欲魔挠挠头,嘿嘿一笑。

忘了,趁着老公不知道,搞了点坏事呢!

趁他还没说话,欲魔捡起口球塞进他口中,拍拍对方英俊的脸蛋,她叼住一只乳头,轻轻吸吮起来。

唔,胸口好涨。

涓涓细流被主人从奶子里吸出来,让凯撒发出舒服的喟叹。

她的手向下,抚上凯撒最敏感的会阴处,坏心眼地揉按。

他果然受不了这一招,身体被逼的挺了挺,仿佛又回到了两人的初夜,他被红绳捆缚在软床之上时。

凯撒含着口球低叹两声,然而还是有什么不一样了。

乳尖被她叼着吸吮,鸡巴上传来的麻痒之意,还有难以抑制的肏穴冲动,都提醒着凯撒,他这具身体已经被主人给调教成了什么模样。

无奈地笑了笑,凯撒低下头去,轻轻吻了吻她湿热的发丝。

随即按照她教导的那样,深深浅浅地服侍起深爱的女子。

喘息间,他已经带着人回到了房间的床上。

欲魔用凯撒最习惯的方式爱抚他,她环住他的腰身,五指轻敲他的脊背。

两人热烈地纠缠着,像是被分开许久的情人。

慢慢的,凯撒也体会到了被改造身体的好处。

当她剧烈地绞紧自己的性器时,被调教出性瘾的贱鸡巴根本无法抵抗,便被炙热的嫩肉榨出了汁。

同时,甜香的乳汁也喷溅出来,淋湿了好大一片被单。

黑发的男人有些无言地跪在床上,性器“啵”得一声分离开来。

啊。

这该如何是好,他看向床上深一片,浅一片的痕迹,挺丢人。

他安静而无声地捂住了自己的乳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欲魔爆发出一阵大笑,许久不见,伴侣的真身怎么仿佛被降智了一般。

他们齐齐跌回床铺中去,两具酮体赤裸相见,喘息着然后拥抱在一起。

欲魔和凯撒似乎很少有如此温情的时刻。

也许是离开了神魔两界,往日的悲戚记忆也模糊了起来。

凯撒嘴唇嚅嗫,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但欲魔倾身向前,以嘴封唇,按住他一塌糊涂的身体,将人翻转过来推进了被子里。

她欺身而上,将自己嵌入了他的怀抱中。

欲魔握着不知何时捏在手心的玫瑰,轻轻放进他的唇心。

她用剪下根茎的尖刺,沿着爱人肌肉的轮廓,慢慢划开了那性感诱人的紧身衣物。

黑色的小衣瘫在漂亮酮体的周围,凯撒眼神臣服地躺在大床正中,仿佛是她给自己准备的礼物。

欲魔握住他的手,将人拉起来。

男人口中含着一朵玫瑰,他们气息逐渐靠近,缓缓伸舌勾缠,碾碎了花瓣,吞咽着汁液。

她双腿缠住他的腰,就着激烈的吻,享受甜蜜的性爱。

肉柱被层层嫩肉包裹纠缠,含住顶端的小孔交换体液。

欲魔的标记受到灌注,再次生效。凯撒身上的魔纹闪烁着,体内的淫毒沿着纹路缓缓流动,慢慢覆盖了他人类躯体的全身。

通过这具身体,她的魔力传导进凯撒的精神,如同一张蛛网笼罩住他的精神体。

“啊——”

两人一同拧起眉毛,咬紧了牙关。

魔纹构成的蛛网密密麻麻将凯撒的神元再度分割,并借由喷洒的精华被欲魔源源不断吸收。

初夜时,她仅榨出了八分之一的神元,便无法再动摇他的根基。

而经过这么久的洗脑、调教、改造,凯撒已经彻彻底底从身到心服从。

她决定下手时,自然毫无阻碍。

连神主守护自己尊严的本能也消失不见了。

大量的精华灌入体内,让欲魔这样的情欲高手都无法消化,小腹微微鼓起。

她找上他的喉结,轻轻咬了咬。

男人便知她心意,沿着她脊背而下,握住了自己性器的根部,死死攥紧。

延缓了精液射出的时间,欲魔腹中疼痛渐消,得以一边伸出小舌舔舐他的锁骨,一边慢慢享用“大餐”。

他们平分了那一份神力,凯撒的目光清澈,眼中不舍之意渐浓。

“你要走啦?”

“嗯,没办法想起太久,人类的身体很脆弱。”

欲魔啵他一口,稍微驱散了不舍的气氛。

“好啦,下一个世界,我们去度个蜜月吧。”

凯撒虔诚地吻了她的手,下一刻,神色慌张的总裁重新醒来。

他立刻涨红了脸,手也从调教者身上放下,无措,但乖乖地撑在身体两侧。

乖孩子。

真是一个太乖的患者了!

温情的欲魔消失不见,变态医生再次觉醒。

她表情冷酷地推倒羞涩禁欲的性瘾公狗,在总裁隐忍却渴望地目光之中,拿起了低温蜡烛。

来,跟我说,封云是主人的乖狗儿,想要快乐就必须听话哦?

封云是主人的乖,乖狗,要想快乐地话,就必须,就必须要听话!

荒原部族勇士们拖着毛茸茸的各色尾巴,聚集在大石台周围。

“凯撒胜!”族巫绿毛龟用木拐杖戳啊戳,怼着人的屁股,将落败的兽人赶下石台。

“最后一局,花豹凯撒对阵雌狮朵拉——”

他话音刚落,台上的两人便厮打起来。

从人形打到兽形,从耀阳当空打到星辰隐现。

观赛的众人捂着咕咕乱叫的肚皮,七扭八歪倒在地上。

许是太饿,一只身长两米的鳄鱼兽人悄悄叼住身旁的牛蹄。

“臭鳄鱼,你干嘛?”

“给你洗个脚。”

眼看许多小动物半推半就地被那些大型捕食者搂进怀里,绿毛龟一拍脑袋:“坏了,忘记给水草施肥了。”

颇具威望的族巫叫停了没有尽头的比赛,他说:“你们俩太能浪费时间,别打了,一人去森林里搞头猎物,谁带回来的猎物更重,谁就赢了。”

一豹一狮翻身冲入森林,互不相让。

而石台下看戏的族人们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干脆四腿一蹬,懒洋洋地都指望着一会吃现成。

花豹凯撒踩着树干攀上树冠,很快锁定了一头傻乎乎的鹿。

猎物的皮毛柔顺,脖颈粗壮,但走起路来东倒西歪,像它的亲戚麋鹿。

威风豹豹气势汹汹地从高处一跃而下,锋利爪牙牢牢勾住鹿的脖颈。

一大块皮肉被豹豹撕扯下来,可怜的小鹿摇摆摇摆,安逸倒在地上,再也不用担心迷路了。

花豹呼哧呼哧喘着气,低头咬开猎物的脖子,凑上去大口大口喝着兽血。

对战一整天,再微风的豹豹也有些支撑不住。

但纯真豹豹单知道雄鹿摇摇晃晃,分不清东南西北,却没想过,小鹿也不是自愿晕头转向的。

饮下兽血的花豹,很快便被闪耀的金星团团围住。

他挣扎着想赶紧将猎物带回部落,没走两步,噗通一声,旋转着昏倒在地。

茂密的丛林中,虫儿和鸟雀丝毫没有感到危险,照常惬意叫着。

树枝和草木的阴影中,安静地掠食者缓缓靠近。层层枯叶被温柔地碾碎,昏沉豹豹若有所觉,吸了吸唇边的涎水。

翠绿的大蛇直起身子,不太明白为什么猎物平白无故大了一倍。

她缓缓将两具都还温热的肉体围了起来,小心地用吻部挨个拱了拱。

鹿尸死寂没有动作,但沉睡豹豹反射性动了下毛爪,被不安的大蛇一口咬住。

大量致人昏迷的蛇毒被注入体内,花豹脑袋一歪,化成人形睡得更沉了。

大蛇看不清东西,但鳞片下面的毛茸茸突然变得滑溜溜,直叫蛇蛇一弹三米远。

没有记忆的大蛇就这样和两具没有反应的身体周旋了半天,直到暴脾气的蛇蛇终于积攒了一些力量,咬牙切齿地化为娇小少女的模样。

站起来的女孩终于看清面前情况,尴尬地挠了挠头。

怎么还把其他兽人给撂倒了呢,怪不好意思的。

顶着两坨腮红,蛇蛇拍拍昏睡男人的屁股,揽住他的腰,就给人扛在肩膀上,背媳妇似地带走了。

豹豹毫无尊严地袒胸露乳,溜小鸟,享受了一把被姑娘劫走的快乐。

回到蛇蛇的山洞,女孩随意将男人扔在小溪里冲洗干净。

趁着可爱小鹿串成的肉串躺在火焰上休息时,蛇蛇粗鲁地将男人拎进洞穴,放在兽皮垫子上。

她坐在一旁,伸出罪恶的小手将他两条长腿分开,盯着男兽人腿间的大肉棒直咽口水。

蛇蛇一人在外,太难熬,发情期没有对象,好可怜。

“你我相遇也是有缘,不如”

没有经过太多的思想挣扎,蛇蛇趁着还是人形,麻利地找来树藤将抢来的男人五花大绑。

随后她摇身一变,化成大蛇,绕着人家厚实的胸膛绕了一圈又一圈。

蛇蛇抬着头,用尾巴尖挑弄软趴趴的肉棒。

一个不慎,尖尖的尾部便从肉棒顶端的小口扎了进去。

身下的男人一声痛呼,拧着眉头好像要醒来。

干了坏事的害羞蛇蛇迅速抽出尾巴,心虚地将他脑袋也一圈圈地缠上。

“喂,我,喘个气”可叹,豹豹真是虚弱至极。

翡翠一般的柔韧身躯像条玉绳,将男人一身健壮饱满的肌肉勒出诱人的红印。

大蛇探出舌尖,卷住凸出在外的红果。拿自己的毒牙尖尖色情地轻轻咬住肉尖。

凯撒像是浑身过电般颤抖一下,颇有些恼羞成怒道:“你可以换个地方咬吗?”

自然残酷,豹豹愿赌服输。但是被蛇咬着乳头毒死也太丢脸

大蛇听了这话,两粒黑幽幽的眼珠似乎都亮了。

“真的吗!”

豹豹有一丝丝不详的预感。

大蛇很快调转了方向,向他双腿间游过去。

灵活的舌尖将软趴趴的性器从大腿间挑出来,鲜红的细舌一圈圈缠上半硬的肉柱。

她舔过那一大根上软软的倒刺,觉得好玩极了。

当初姐姐也是这样绑着大黑熊,肆意玩弄的。

大蛇有样学样,在雄性忍耐恐惧的目光中,张大嘴巴,将那微微硬起的一根都吞进嘴中。

凯撒挣扎着,自从他发现身上这只同为兽人时,神色便不再坦然。

“喂!你不可以这样,一会儿结契了就解不开了!”

蛇蛇百忙之中探头探脑:“什么结契?”

“嘶,”凯撒发出阵阵低喘,竭力控制着自己的下身,“你不知道吗?兽人会对彼此的味道上瘾,这是兽神要求我们贞洁。”

“你这野外长成的小姑娘,还不快放开我?”

谁知,他越说,蛇蛇的表情越兴奋。

“怪不得那头黑熊离不开阿姐呢。”她嘟囔着,缠着雄兽的身体慢慢游动起来。

她高高扬起尾巴,对准凯撒漂亮的嘴唇,啪叽,将自己的生殖口埋了上去。

开始,未经人事的小穴不过是有些红肿,淅淅沥沥地滴着淫水。

随着雄兽灼热鼻息喷吐其上,被气息刺激到的肉穴蠕动两下。

她将他的头颅缠得更紧,温水煮青蛙似地一点点用温热的肉逼含住他的唇舌。

她用颈部的鳞片磨蹭他坚挺的肉棒。

那漂亮的鸡巴已经跳跃着弹起,被这般激烈的摩擦逼得流出些许晶莹前液。

大蛇干脆将感受器贴在汩汩淌汁的铃口上,而吸足了雄性味道的身体终于像春泉般复苏,从子宫、内壁、穴口分泌出大量清甜的液体,逼着身下的男人全数咽下。

凯撒的鼻尖顶着骚豆,猝不及防便被大量溢出的骚水呛住。

他近乎窒息,只好奋力反抗。

但这似乎引起了身上雌性的不满。

大蛇气急败坏地松开了钳制,尾巴一甩便将雄兽撂倒在垫子上。

“好啊,你不喜欢?”她恨恨地磨牙,威胁道,“行,你上瘾之前,就都喝这个吧!”

虚弱喘气的凯撒眼中满是凶光,看着大蛇变成娇媚的少女,又看着她伸手将多汁小穴里的液体挤出来,掰开他的嘴强使他喝下。

他一定要逃出去。

被浸透骚水的兽皮蒙住口鼻的凯撒挺直了胸膛,不肯向这般磨人的雌兽认输。

他双手被绑着吊在高处,赤裸的胸膛被少女捏在手中把玩。

她甚至找来根坚韧的小草将他性器根部牢牢捆住,然后惩罚似的,片刻不停刺激着那根傲人性器。

雄兽被迫释放自己的情息,雌兽则着迷地嗅着这厚重馥郁的香气。

她双臂圈着男人的腰杆,吻他的小腹。在干净的皮肤上留下层层水渍,片片红莓。

她用给野兽剥皮的利刃刮过男人最敏感的胯下,将那些碍事的毛毛处理干净。

该享受捕猎成果了。

少女埋头下去,不顾雄兽挣扎吮起藏着种精的卵蛋。她咬着柱身上的嫩皮,将肿胀的性器吮得啧啧作响。

在雄兽欲望最高涨时,她起身,捏着他的下巴将陶土杯里剩下的淫水灌入他的喉咙。

他挺动着腰肢想要射精,她便按下他的腰腹,将草绳捆得更紧,手上也毫不留情,无师自通地搓揉着那充血的龟头。

直到精神坚韧的雄兽克制不住,被高潮反应强逼着晕倒过去,蛇蛇才满意一笑。

从阿姐那里学来的东西果然有用。

大蛇将捕获的男人放在一边,游到休息充分的小鹿肉串那边大快朵颐。

她拿起一本显然不属于这个时代的魔书,似懂非懂地看起来。

“原来雄兽还能这么玩?”失去记忆的欲魔终于发现自己留下的提示,她快快乐乐地吃着烤串,研究起男人的玩法。

等大蛇卷着一尾巴催情叶回到舒适的小窝里,兽皮垫子上的豹豹早已经变回兽形。

翡翠吐了下信子,用尾巴尖尖戳戳昏迷的花豹。

兽人因为挣扎而出了许多汗水,短短的毛发服帖地顺着肌肉条理而下,阳光下闪闪发亮的皮毛,像极了快活奔跑过的马儿

她眨眨黑豆小眼,突然觉得这样的雄性也好诱人啊。

失去记忆后格外羞涩的蛇蛇欲魔脸上一抹飞红,她犹犹豫豫地凑到昏睡的雄兽身边,手下动作虽慢,却毫不留情地拽着藤蔓将漂亮的兽人捆得严密。

她将许多的催情草叶铺在他脸面、身周,用这些跳动情欲的东西将雄兽团团围住。

这还不算,她掰开豹豹的双腿,一手抓住一把最烈的叶子,一手捏住根部将那软趴趴的东西拎起来。

粉拳捏紧将手中草叶捏碎,烈性的催情汁水滴落,混浊的汁水落在覆盖着薄薄毛发的一大根上。

她微微使劲,将那肉管捏开些许。

晶莹的水珠在肉冠上滚动,被一双小手撸上顶端。那些能使雄性兽人迅速进入发情期的液体就这样被她挤入敏感脆弱的肉柱中,还有没能顺势流入马眼的黏液则被那只小手带着,均匀涂抹在变得滚烫的柱身上。

女孩丢开手里的残渣,两手齐下,将那根伴着刺激高高挺立的生殖器上下套弄地如烙铁一般滚烫坚硬。

她也没忘了柱身下逐渐复苏的两颗卵蛋。

原来雄性兽人发情时,底下的两枚肉卵竟然也会充血。

一时间大蛇被那抖动的囊袋吸引了目光,情不自禁松开对肉柱的钳制,双手向下,将一对饱满的肉球捧在手心里观察。

“书上怎么说的来着?”

蛇蛇兴冲冲找来魔书,手指抚上已经泛黄的书页。

“寻蓝草、红叶各十片,附月光藤草汁十克混合均匀,着雄兽饮下,可使其性器疲软而性欲大增”

蛇蛇心虚地扫了下闭着眼睛喘息连连的豹豹,内心挣扎一番后,还是决定要找到这些药材哄他吃下。

阿姐说沉迷性欲的雄兽最好掌控,她抓的这只豹豹就很不听话,几次三番想出逃,正需要高昂的性欲作为锁链,将他牢牢捆在自己身边。

之后如何,就等她顺利度过发情期再考虑吧。

面前的雄兽嘶哑地呻吟着,腿间的物什笔直戳向空中。因为被藤蔓束缚着,他整只豹豹可怜极了,哪里都使不上力气,当然也无法纾解那要命的快感。

这正是无辜蛇蛇想要的,她看着他因一阵阵刺激恍惚地睁开眼,湿漉漉的兽瞳可怜兮兮,带着某种燃着火焰的乞求望向她。

蛇蛇摊手,她又没到发情期啊,那草叶是专给雄兽用的。

但蛇蛇确实是故意的,她将他逼到如此窘境,自有理由。

阿姐曾抓了一只大熊,也是如此调教他的。勾出雄兽情欲,利用快感调教雄兽思维,好让这些笨重的毛茸茸能更好地侍奉她们。

蛇蛇故意对他置之不理,转身却在雄兽绝望的目光中,一点点封上了洞穴出口。

等到洞穴内的阳光完全消散,强健的花豹眼中也没了光彩。

他呆呆地望向出口的方向,任由在外头长成的野兽将自己拖向洞穴更深处。

“我得回部落!”凯撒挺着身下红肿的性器,咬牙切齿地死死瞪着她。

而蛇蛇拿着曾栓过黑熊的锁链,一步步走向愤慨的雄兽。

哐当。

花豹的四肢被套上沉重的枷锁,在忽明忽暗的火光下,更显得妩媚无情的女人走近,给他戴上了项圈。

她的手在不断缩紧,她说:“不想窒息而死的话,就快点变回人形。”

花豹瞪大了眼睛,锋利爪尖探出,脸上写满了决绝。

他不会屈服的,若活着要受辱,他宁愿死去!

蛇蛇翻了个白眼,真是个无趣的雄性。

没事,这也好办。

她伸手下去,捉住大猫的尾巴,毫不留情地揉弄花豹的尾根。

凯撒只觉得从臀部到脊椎一阵难忍的酸意,唰一下,便在她还要继续用力时反射性化为了人形。

蛇蛇眼疾手快,快速调整好项圈大小,严丝合缝地束缚住他的脖颈。

她将锁链地一端挂在铁钩上,拉起铁钩,委顿在地的雄兽便不得不顺着项圈的力道站起身来。

蛇蛇将他的脑袋压下,在他极度抗拒的目光中吮上了他的唇。

两人唇齿相连,啧啧搅动间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乖啦,再过不久,你就会彻底成为我的雄兽啦。”

“为了让你有更好的表现,我们开始上课吧。”

蛇蛇将魔书带进了地下洞穴,两眼亮闪闪道:“贞洁是雄兽最好的礼物,天才第一步,测试童贞裤!”

她从魔书中拽出一条内里长满软趴趴粉色肉刺的长带,在凯撒不敢置信地目光中,从他赤裸的胯下穿过,罩住整个私密部位后,松松垮垮系在胯骨上方。

这能有什么用?他不屑地想着,但没过去几秒,便为自己的无知付出了代价。

粉红肉刺吸收了肉棒里滴滴答答流出来的淫水,霎时间膨胀变大,抵着那滚烫的性器、睾丸、肛门反复摇摆。

凯撒只觉得有人拿了一柄硬毛刷在他阴部来回擦洗,可敏感的皮肤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他咬着牙,反射性弯下腰,但四肢被缚,根本无法摘下腿间这让人欲生欲死的长带。

“豹豹干净吗?”蛇蛇看着魔书上的说明,失去童贞者将被长带刺穿皮肤,除去污血;保有童贞者,长带则会意思意思,对其生殖器做一番清洗,除去体毛。

在这一过程中,它还会分泌出奇怪的液体将雄兽的生殖器紧紧裹住,进一步锻炼他们的性能力。

蛇蛇参照着书里的内容,观察着雄兽身下的状态。

长带已经膨胀起来,花豹也重新立起身子,只不过他脸上表情隐忍,青筋跳动。

身下一阵冰冷,一阵炙热,激得凯撒颤抖连连,呻吟不断。

蛇蛇趁热打铁,调整了铁钩位置,让雄兽被迫仰着上半身,将腿间风景展露给兴致勃勃的大蛇。

她伸手抚上他腿间正在被折磨的一团,好奇地揉了揉,捏了捏。

汗液已然从他身上滑落。大蛇看得眼热,干脆除去腰间织物,压着本就仰着身体的雄兽继续下腰,直到她舒舒服服将小逼坐在他脸上为止。

猝不及防吸了淫香的凯撒莫名轻叹一声,迷迷糊糊间竟然自发地将鼻尖埋入她淌着蜜汁的腿间。他炙热的唇含住那朵小花,竟是不由自主地取悦起女人,希望能吮出更多的蜜水来。

蛇蛇快活地按住雄兽胸膛,嗅着厚重馥郁的情息,知道昨日他吸足了自己的味道,这雌兽和雄兽间的契,已然要结成了。

她放松身体,顺着底下失了神智,有些贪婪的雄兽吞咽自己的淫水。

契约,阿姐的手段,再加上魔书的帮助,她没骗他,很快这不自知的雄兽就要成为她的奴隶。

“喜欢吗?”蛇蛇娇笑,纤纤细指落在雄兽唇上。

脑中、肺中浓郁的香骚气让雄兽昏昏沉沉,薄薄的两片唇肉无意识地微微张着,任由女人揪着那湿漉漉的软肉把玩。

她捧起他的脸,目光细细描摹着他的模样。清醒时那些讨人厌的愤懑和警惕消失无踪,一种让她怜爱的迷蒙与沉迷在他俊美的脸庞留下一层薄红。

他下身被长带紧紧裹住,却隐约能见着那硕大一团一鼓一鼓地搏动。

蛇蛇将他双手分开,盯着深陷在情欲中的雄兽,越看越满意。

有这样一头雄兽,自己的下一个发情期应该会相当“性福”。

想着不久之后的快乐日子,蛇蛇不再浪费时间。

她将拉伸到极致的长带拆下,水光淋漓的一大根立刻搏动着立了起来,与兽身时不同,人形的雄兽有着一根漂亮的鸡巴。

粉红的龟头裸露在外,微微上翘,不断从小口中吐着些情香浓郁的透明黏液。

蛇蛇直捣黄龙,又准又稳地径直捉住对着空气抖动的大鸡巴。

两根手指捏着可怜兮兮的龟头玩了好一会,昏沉的雄兽总算恢复了些神智。

她看见他眼中重燃的战意,十分不爽。一不做二不休,她指尖向下挪了一寸,略尖锐的指甲便狠狠掐住了龟头下面,极其敏感的冠状沟上。

“嘶,疼”雄兽的身体果然还是诚实的,他吸腹缩腰,身体向后蜷着,想要从她手中挣脱。

蛇蛇勾唇一笑,张口吐出两字:“贱货。”

她手上力气愈重,指尖已然掐入雄兽生殖器皮肉里。

若仅仅如此,凯撒或许还能调动起全身的意志力来抵抗疼痛,不发一言。可她恶劣非常,手上力道轻轻重重,偶尔手中粗糙的茧子照着敏感处一磨,非逼得他难耐喘息,痛呼连连。

“别,别搓了,松手”未经情事的处男豹豹受不了这种折磨,慢慢被她磨得放了坚持,随着她的动作呻吟恳求起来,“求你好疼”

她看他紧蹙的眉头,敏锐地从那情潮中觅到一丝挣扎的纯洁。

他就好像是古书里头的天使,却被她使出种种手段,利用情事和欲望拉下了凡间。

那一丝隐忍之色无疑让蛇蛇更加兴奋了,她莫名地体验到一种亵渎圣者的快感。

“骚货,”她情难自禁,挥手将挺翘的大鸡巴扇得左右摇摆,看着粉白的柱身上渐渐露出的红印,她捉住龟头,将它整根提起,迫使雄兽亲眼看见自己干净的性器被一点点染上颜色。

蛇蛇一手拽着他的头发,逼他凝视被握在别人手中玩弄的性器:“不是要离开吗,怎么下身的骚鸡巴这么硬?”

凯撒无法回答。

“看来是天生的骚货啊,狗鸡巴在什么时候都能勃起,勾引别人是不是?”

她将粗壮的骚鸡巴扇得啪啪作响,她也是第一次调教男人,害怕掌握不了分寸于是干脆没使多大力气。

但这苦了被栓住的雄兽,生殖器被人以不符合性交规律的方式扇打,快速撞在腹肌、大腿上,他却在这疼痛中品到一丝酥麻的快乐。

女人动作越发用力,那丝潜藏的快乐也越明显。

凯撒不禁伴着性器拍击的啪啪声,低吟起来。

蛇蛇敏感地发现雄兽的异样,她握住那傲人的鸡巴,坏心眼地问:“这样对它,怎么反而流起水来了?还想要更用力?”

得不到回答,她便干脆不再动作。

素手握住大鸡巴根部,与难耐的雄兽共同看着那翕动的马眼张合,挤出圆圆的晶莹泪滴。

她嗤笑一声,单指揩去那一滴淫液,碾了碾,拉出几条银丝。

“骚鸡巴翘的好高。”

“这么淫荡,怎么离得开这里?”

“我说的对吗,骚货?”

雄兽被她三句话噎得说不出辩解的话,反而又让恶劣的女人给他扣了一顶“骚货默认了”的帽子。

他只好拧着眉头怒视她。

蛇蛇才不惯着不听话,不乖乖认骚的男人,只见她故技重施,再一次狠狠剥开包皮,按上他脆弱的冠状沟。

在疼痛和快感中,凯撒又陷入那种恍惚的状态,刚刚的尴尬与羞恼已经被抛在脑后。

此刻,被女人掌握着全身最敏感最脆弱地方的雄兽已然成了她手下的奴隶。

他再次随着她的掐弄痛喘连连,随着她的动作一次次挺起腰。

雄兽自己自然是察觉不到的,但蛇蛇看的分明,他越发像跟在她身后追逐“肉骨头”的一条狗。

挺着布满掐痕的大鸡巴,凯撒无意识地为更大的快感哀求道:“再用力一点好爽”

“这样吗?”

“疼!好疼,松手”

“什么啊,骚货到底想怎么样,告诉主人。”她无师自通地为两人的关系定了性。

“呜,不”

为了进一步瓦解雄兽的心防,她再次抓去了一把催情草叶,拧出药汁,淅淅沥沥淋在他再也接受不了一点刺激的腿间。

冰凉的草汁起初让凯撒清醒了一段时间,不过很快,药汁带来的瘙痒让他小腹中烧的正旺的一团火轰然灼上头脑。

似乎名为凯撒的,骄傲的花豹已经是过去,而匍匐在女人身下,被她拴在暗室,囚禁在无人处,裸露着鸡巴供其把玩的结契雄兽,才是他的归宿。

“啊”那抹神性在他眉眼朦胧时彻底显露出来,他好像一个迷路的孩子,正用他湿漉乞求的目光,恳求面前的女人将他引至高潮。

只是这年幼的孩子并不知道,面前人就是带来一切煎熬、一切甜蜜的恶魔。

凯撒头脑昏沉,唯有的一点思考能力转着,艰难思索着获得极乐的方法。

片刻,他终于意识到,能让他快乐,让他痛不欲生的唯一主宰,就站在自己身侧。

于是凯撒唇舌嚅嗫,轻轻吐出一个可能讨她欢心的词语:“主人”

尽管他声音很小,听力绝佳的蛇蛇还是捕捉到了这细微且羞涩的动静。

蛇蛇心中满是成功的喜悦,看来她已经将雄兽引导至第一阶段,迷蒙期。

她按耐着快活庆祝一番的冲动,继续接下来的流程。

雄兽正处在心理身体都很脆弱,易诱导的时候。

她松开遍体鳞伤的龟头,轻轻握住同样灼热的肉柱。

“乖孩子,主人在这呢。”

她的手从阴茎根部,撸动到顶端。

凯撒急喘两下,复又道:“主人主人”

他每喊一句主人,她便大发慈悲地撸动那肉柱一次,不多时,他的一句句主人喊得越发顺畅。为了得到快感,他几乎是不停歇地喊出一连串的主人。

“笨狗,只会这一个词吗?”

她严厉的语气让迷茫的雄兽瑟缩一下。

蛇蛇假装无奈地摇头:“看来主人需要手把手教笨狗其他知识啊。”

她不再刺激那坚硬到极致的大鸡巴,她将雄兽的头颅搂紧,变出冰冷的尾尖将肉柱团团缠住,附在他耳边轻轻道:“跟主人说,公狗长着根骚鸡巴。”

“公,公狗”

“乖孩子,继续说,公狗长着根骚鸡巴。”

“是,公狗有一根骚鸡巴。”

“真棒,公狗的骚鸡巴应该时刻裸露,骚鸡巴离不开主人。”

“骚鸡巴时刻裸露,离不开主人”

她又教了他许多淫词浪句,眼见雄兽将要从迷蒙状态脱出,便凑上前去,与他唇舌交缠,暗中使他咽下许多带着自己气息的唾液。

课上了一会,她掐着他的乳头,考校道:“主人的乖狗儿最喜欢喝什么?”

“淫液。”

“狗儿身下丑陋的东西是什么?”

“是公狗的骚鸡巴,公狗要甩着鸡巴,恳求主人的赐予。”

蛇蛇对这次教育相当满意,她起身,让男体独自冷静一会,过了许久,眼看他呼吸渐渐平稳,垂着眼眸好似要彻底清醒时——

她拿出早早准备好的一壶参着淫水的药液,掰开他的嘴强行灌了下去。

霎时间,雄兽身体一沉,呼吸再次粗重。

“主人对我做了什么!”他身体沉重,意识清明,却没想到张口便说了这样的话。

“狗儿乖,”蛇蛇媚眼如丝,“离主人的发情期还远,狗儿总得提前磨一磨枪吧?”

“如果初次服侍,出了秒射的岔子,主人不会原谅公狗的哦?”

说着她挪动铁锁,牵引着公狗向石墙走去。

墙壁正中央被凿出一个圆洞,借着隐隐火光,凯撒隐约看到圆洞另一侧,一个粉红蠕动的小口正翘首以盼。

在性欲高涨的雄兽不敢置信的瞬间,蛇蛇狠狠按着他的胯骨,将他的鸡巴引入了那圆洞中。

一瞬间,凯撒只觉得一个温热的肉套子兜头套上了他的骚鸡巴。

而蛇蛇说的没错,他头一次被温热韧性的肉穴包裹,果然就在女人握着胯骨,深深撞入的第二下,便呻吟着射了出来,几乎将墙壁另一侧的肉袋射满。

蛇蛇叹气摇头:“你看,不训练怎么行呢?连野猪都取悦不了的骚鸡巴,真是中看不中用!”

“野猪?!”凯撒睁大了眼睛,目眦尽裂,“为什么!”

其实墙壁另一侧并非什么野猪,只不过是那只可怜小鹿的膀胱罢了。

蛇蛇将那肉膜固定在窄小的中空木棒内部,让雄兽有一种肏女穴的快感。

但她怎么会告诉他真相。

“被毫无智慧的生物玷污了身体,”她目露怜悯,“这根骚鸡巴更加恶心了。”

“这样的你回了部落,还能讨得到雌兽吗?”

“你!”他挣扎起来,想要逃离野猪的肉穴,可他的反抗多么无力,到最后,还是只能被女人握着腰腹,一下下冲撞野猪的生殖口。

“花豹和猪会生出什么怪种?”

她满脑袋奇怪的想法,看到雄兽因为药效渐渐起来,无师自通反复撞击墙壁,慢慢松开了抱着他胯部的手。

她有意让雄兽锻炼肏穴技巧,也有意继续羞辱他的身体,只是她掰过男人的脑袋,与渐渐失了理智的人激烈接吻,并源源不断将情息喷吐在他口鼻间时——

还是忍不住想到,若是真的取一些雄兽的精液,将它灌到其他野兽的穴里,是否真的能给自己制造出更多玩具呢?

健美的豹豹低喘着,深色藤蔓一圈圈绕过胯骨、窄腰,汇成一股粗绳纠集在他身后,挂在高处。

使堪称漂亮的男体迫不得已地伸展,将高昂的性器和饱满的胸肌袒露在人前。

一阵凉风吹过,凯撒有些瑟缩地弓了下腰腹。

是她回来了。

“休息的可好?”蛇蛇巧笑嫣然,“事不宜迟,吃了点心,就开始今天的训练吧?”

豹豹凯撒看着她捧来的食物,抿着嘴角撇过头去。

那些新鲜的肉块里混着许多青绿的果子,上头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晶莹黏液。

每次吃下这些东西,不出半刻,他便会欲火焚身,为了得到她的爱抚,不惜扭动腰肢勾引,更对她的那些“性爱教学”渴求万分。

几次三番,凯撒如何还能不知道这些食物都被蛇蛇动了手脚?

似乎看出雄性的抗拒,蛇蛇叹着气,坏心眼地开演:“今天的肉排是最新鲜的小肋排哦,真的好香啊~”

凯撒无动于衷。

“有些兽人脾气坏,鼻子也不太好,竟然能拒绝这么新鲜的肉肉。”

蛇蛇扶着额头,凝重道:“如此不聪明的豹豹怎么能做我的雄兽呢?”

凯撒转过头来,眉头拧着,有几分薄怒。

“或许我应该换一个目标”

“换什么?”没等蛇蛇继续说,凯撒愤然开口,“你天天骑在我脸上,穴口压着我的口鼻,不知强迫我咽下多少逼水,契约早就结成,你还想换谁?”

他用低沉禁欲的声音说着蛇蛇听了都不好意思的话,可见是真的动了怒。

但女人脸红一瞬,眼睛一转,惊喜道:“你已经上瘾了吗?”

她连忙放下吃的,凑到他跟前去,摘下贴在雄兽鼻尖的一个不起眼的小东西。

那是一块叠得整齐的布巾,浸满了她腿间的蜜水。

它就是为让他时时嗅闻淫香,尽早沉迷雌性味道而存在的。

果然,摘去充满淫香的布巾不久,处在发情期的雄兽便难耐地仰起头,耸动鼻尖试图摄取空气中最后一丝浅淡的雌性香气。

成功了!蛇蛇有些激动,她攥着拳头胡乱在空中挥舞了一下,距离完美性奴新鲜出炉只剩最后一步——最后的性爱调教!

蛇蛇查看魔书,研究草药,天天变着方法折腾雄兽和自己,就是为了制做出一只完美的性奴伴侣。

她要他贴心,所以喂他喝下许多淫水,要两人之间的羁绊密不可分,要他从生理上崇拜她。

她要他健美,于是强迫雄兽戴着铁锁训练,直到那些饱满却不夸张的肌肉上溢出点点汗珠。

紧接着,要锻炼他的性爱技巧。

蛇蛇可不希望,自己的初夜毁在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大憨手里。

她抚上他的脸颊,趁着雄兽眼神迷乱,轻轻凑近他的唇。

两人交换了一个湿热的吻。

舔,咬,吮,吸,浅浅纠缠一阵后,她咬了下他的下唇,留下一圈可爱的牙印。

她捧着他的头,拇指抵在他牙关,像喂食不听话的孩子一样,捏着肉块送入他口中。

他每乖乖吃下一条粘着催情液体的食物,她便欣慰地揉一揉他的后脑,仿佛在训练大型犬一般。

等他终于用完午餐,真正的调教开始了。

蛇蛇环着他的劲腰,一手沿着雄兽臀部与腿根来回抚摸,一手拿着沾满润滑汁液的木杯,勾引似地放在那条挺立肉屌的不远处。

“宝贝,学着肏一肏穴,嗯?”

她轻轻对着迷乱雄兽的耳尖吹气,语气又酥又软,好像一把小勾子,挠着雄兽的心。

凯撒头脑昏沉,他听见她的话,垂头去看,等眯着眼睛确认了工具的方位,便听话地挺动腰腹,尝试将肉屌塞入木杯中。

然而那根肉棒并不很听主人的话,身体里热潮上涌,那粗长肉屌又涨一寸,反射性地一抖,便与木杯入口擦肩而过。

他皱着眉头反复尝试几次,都未能准确将涨红的肉棒插入杯口,不免有些沮丧。

木杯里壁装着一圈软软的白色果肉,是蛇蛇找了一种能提高兽人敏感度的果子,专门做出的好东西。

几次擦肩而过,跳动的肉棒虽不得门而入,柱身却沾上许多白色汁水,让那根东西愈发肿痛。

她开始教他:“要这样挺腰哦?”

凯撒听话地顺着她按在自己臀上的手摆动,肿胀的性器反复穿过湿滑的白肉,拉出一条条绵密的白丝。

渐渐地,她松开手,摆过他的头与他亲吻,不断将甘甜的唾液送入他口中要他咽下。

而这时,雄兽已逐渐掌握了取悦阴道的技巧,他大脑空空,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正深深浅浅取悦着毫无感情的木杯。

在雄兽身下两粒睾丸提起,紧缩在鸡巴之下时,她叫停了这场愉悦的课程。

女人按住雄兽腹部,强迫他抽出鸡巴。

她捏着鸡巴根部将它提起,调皮地用手上薄茧磨蹭敏感的铃口。

“好孩子的下一门课程,是射精训练哦~”

在欲魔的印象里,被她起了个爱称叫做软软的小男孩吃得少,跑得慢,总是缀在自己身后,是个乖巧可爱的小尾巴。

母亲叹息说小跟班家里一团糟,让她少和他接触。

但小欲魔却不这么想,自从她见义勇为从一帮坏蛋手里救下挨欺负的他之后,他俩之间,可就是纯粹的上下级关系了。

她是老大,软软是小弟,当老大的当然要罩着小弟嘛,她可讲义气了!

软软本软也相当惹人怜,瘦瘦小小的一只,身体单薄的厉害。

回忆让人耳朵发烫,但欲魔还是挺感谢软软的,少了他的配合,自己的中二回忆想必要逊色不少。

总之,软软好,软软妙,软软好的呱呱叫,但和现在压在她身上的这个猛男绝对不可能是同一人啊!

男人灼热的呼吸落在她颈子里,拂动散乱的发丝搔在耳侧,让她好想伸出指尖来挠一挠。

可是做不到。

手臂连同腰肢一起被他牢牢搂在怀里,她试着挣脱,却被更紧地抱住。

只要轻轻垂下眸子,眼睫就能蹭到另一人的侧脸。

鼻腔里全是男人身上干净的味道,欲魔转了转眸子,脸蛋越来越红。她不得不强迫自己想点别的,好转移一下注意力。

比如,从侧面看,睡着的他嘴唇微微合着,却因为肌肉放松而在唇齿中央留下一道小缝。

显得唇肉软软,很好亲的样子。

等一下啊,等一下。

她警觉地甩甩热度更高的脑袋,这是转移注意力吗,再想下去要走火入魔了吧?

不行不行,你得琢磨点正经事。

比如,他真是不告而别的软软?

欲魔扭了扭身体,手掌推着他的胸膛,艰难在两人中间挤出一条缝隙。

一朵红色小玫瑰俏皮地生长在他胸膛之上,她大胆伸手搓了搓那处皮肤,终于确认这确实是独一无二的胎记。

天底下没人能拥有一模一样的胎记吧?更何况是这种有特殊轮廓形状的。

他真是软软。

啊,麻烦大了。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她总不能对自己的童年好友下手吧?

虽然,这男人长熟之后,脸蛋身体都特别合她胃口,二十几年来第一次主动出击,竟落了个让人啼笑皆非的下场。

欲魔慢慢清醒过来,指尖轻轻落在他身上还未消散的淤青上,眼里满是心疼。

手机里的各种社交媒体上,人们还在狂欢,庆祝最年轻拳王的登基。

楼下大厅里热闹的舞会,也没有因为缺失了一位主角而潦草收场,音乐还喧闹着,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微笑。

人们为他而来,却不止为他而来。

多的是人想分走这份荣耀,年轻而一无所有的拳王被灌的烂醉,最后被有心人送到了她的面前。

她也因为一时冲动,头一次没有拒绝这份殷勤。

虽然怀着忐忑的心情,一进屋就被人给结结实实地熊抱住了,根本动弹不得。

但,“我也成了欺负软软的坏人了,真是,唉。”

小时候,好乖好乖的小跟班突然再也没来学校。

特别讲义气的老大找了班主任,找了招生办老师,勇敢的找了校长还有教育局老师,都只得到无奈的摇头。

童年的小伙伴像沙漠中的冰块一样蒸发了,而欲魔除了在心底给他留下一个位置,只能别无选择地长大。

再见面,昔日瘦弱的小男孩竟然用鲜血和汗水证道,成了自由搏击赛的冠军。

软软身上有好多可怕的伤疤,他是这样成长起来的吗?

想到这里,感觉自己的心脏一瞬间又苍老几岁的欲魔叹着气,轻轻环住了小跟班的腰,抱了一下。

“辛苦了,老大以后给你撑腰。”

这个拥抱本来毫无情色之意,是好姐妹之间久别重逢的惊喜抱抱。

可是,被拥抱的男人不肯配合,他偏偏这时候醒来,手臂伸展,轻而易举地将女人抱起来放在身上,一同沉入海底。

温柔得能溺死人的眼睛里全是她的影子,他好像还醉着,吐字却很清晰:“老板~?”

欲魔跨坐在他精瘦的腰腹上,下意识捂住嘴巴。

“老板要奖励我吗?”低沉暗哑的男声一字一句认真说着,好像在讲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我会听话的”

欲魔:表情逐渐凝重。

她觉得不对劲,她单纯可爱的软软去哪了?

“你——哎!”她刚想质问他到底在外面学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回来,软软超欲地轻轻一笑,伸手将她拉倒在自己胸膛。

“呵,老板头发好香啊,能不能让我闻一闻。”

说罢,不顾她的反应,便像只大狗狗一样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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