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完上班吊起来玩弄堵马眼S尿()
门后的暗色藤蔓上捆缚着两个赤裸的男人,他们背靠背贴在一起,双手被藤蔓扭绑在身后,双脚离地,大敞而开,穴中各插着一条暗红色藤蔓拟态而成的粗大阴茎。
暗红色的粗大藤茎不断抽插,快速进出着两个青年的肠穴。
两人身体绷紧,喉咙里发出高低错落的呻吟,只不过一个在快活地哼叫,另一个在痛苦地惨号而已。
“好痛……林凌凌!”行一疼得脸色苍白,颤抖着说,“快告诉藤蔓……我受不了了……啊……!”
林凌凌却对行一近在耳边的呼痛求救声充耳不闻。
膨胀的藤茎在他体内灵活地翻捣,进化过的藤茎比起以往的戳击更加精准而快速,次次顶中骚点,使他比往日更为沉沦于迷醉荡漾的氤氲迷梦之中。
暗红的血液从结合处缓缓滴落,如同涓涓细流,沿着藤蔓的表面缓缓流淌,逐渐渗透进其粗糙的纹理之中,为它染上更深重的色彩。
行一的下半身仿佛被撕裂般疼痛着,痛楚深入骨髓,让他几乎无法忍受。
在这极致痛苦之中,他的头脑却异常清醒,思绪被磨砺得锐利起来。
男子的直肠并不是适合做爱的结构。林凌凌的思考能力并不差,理当清楚自己的肛穴同样薄窄,对如此粗大的藤茎难以承受。
他一开始对那完全陌生的藤蔓无疑充满了深深的忌惮,心中充满了疑虑与不安,绝不可能轻易就答应暗红藤蔓那看似诱人的要求。
之所以变成这样,每日丝毫不知廉耻地裸露身体,甘之如饴地让同事观看自己和藤蔓行淫的过程,唯一的解释只有一个。
暗红藤蔓从一开始,就已经用无色无味的迷醉气体控制了林凌凌,如俘获猎物一般将他俘虏,命令其献出身体,使他潜意识认为与藤蔓的结合理所当然,成为思想操纵的傀儡而毫不自知。
自那晚聚会伊始,林凌凌对行一所有的接触与互动,就只是一场由暗红藤蔓精心编织的骗局,从头至尾都充斥着虚假的幻象与阴谋。
行一紧皱双眉,面容痛苦不堪。即便此刻知晓了真相,却也已是后悔莫及,只能默默接受现实的残酷。
噗嗤噗嗤的水响伴随温热的血液从身下溢出,分量太大藤蔓甚至来不及吸收,落得满地都是。
疼痛如潮水般汹涌而来,令行一无法从中获得丝毫的快感。他紧咬牙关,默默忍受着这无尽的折磨。
这场由暗红藤蔓主导的享用猎物的仪式似乎永无止境,藤蔓没有停止下来的迹象,继续贪婪地吸取着行一身上流出的液体。
又是一个重捣,藤蔓以能够刺穿直肠的力道,狠狠地顶上行一的横膈膜,那股强烈的冲击让他一阵反胃恶心。
失血的后果逐渐显现,他开始感到身体乏力,头脑阵阵发晕。
这样的状况绝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眼前这条藤蔓,与他所熟悉的绿藤截然不同,它漫不经心,对人类充斥着满满的恶意,行一恨不能立刻弄死它。
如果,如果绿藤此刻能在他身边就好了。那根嚣张的绿藤,绝对不会放任自己受到同类欺凌而袖手旁观的吧……
行一的视野逐渐发黑,恍惚间他捕捉到了一抹绿色的影子,快得来不及细辨。
然而,此刻他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很快便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之中。
再度醒来的时候,行一发现自己光裸着躺在地板上。——这并不是第一次了,但他仍旧无法习惯。
他缓慢地爬坐起来,注意到这里还是林凌凌的家,而林凌凌,正赤裸着躺在他的旁边,打着细细的呼噜,看样子一时半会不会醒来。
地面上的血迹已然无影无踪,而那条暗红色的藤蔓也神秘地消失了,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行一缓缓弯下腰,捡起地上的内裤穿上。当他站起身来,不经意间扫过玄关理容镜中反射的画面,眼神瞬间闪过一丝凝重。
他的后臀上,贴着一片小小的碧绿色的叶芽。
行一不由得伸手去摸了摸这片叶芽,它与皮肤融为一体,触感真实而奇特,宛如从他体内生长出来的一般。
行一抿紧了嘴。
他穿好自己的衣服,又替林凌凌穿上。期间林凌凌一直呼呼大睡,像是根本无法清醒过来一般。
行一心中满是迷茫,他不知道当林凌凌醒来后,自己该如何面对。
他默默地收拾起自己的衣物用品,拖着沉重的行李箱,打开大门,离开了林凌凌的家。
坐在疾驰的地铁中,行一低头凝视着手机屏幕,反复编辑着那条收件人为“林凌凌”的短信。
他的犹豫再三,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将短信发送出去了。
不出所料,对方的回复状态一直显示着“未读”。行一深深叹了口气。
拖着沉重的行李箱,他疲惫不堪地打开了公寓的门。他心情低落到了极点,连多看门背后一眼都无暇顾及。
行一随手将行李箱扔在一旁,任由自己重重地摔在床上,默默地关闭了手机,闭上眼睛,想要将所有的疲惫和烦恼都抛诸脑后。
梦里,似乎有一条粗大温热的长蛇在缠绕着自己。
柔软的小舌舔弄敏感的双乳和阴茎,迅速地挑逗起他身体的性趣。
湿漉漉的蛇尾带着催情汁液悄然顶入肛门,先是寻到骚点反复摩擦,骗得他舒服地打开双腿,尔后分泌更多液体润滑,变粗变长,才开始重重地捣弄。
行一很快便沉浸在与大蛇交媾带来的无尽快乐之中。
他低头吸吮蛇身上的小舌渴求更多的蜜露,蜷缩身体俯趴在床上,大张双腿掰开屁股,嘴里胡乱喊着让绿色的长蛇赶快狠狠地干进来,干满他的肠穴,将他干烂干穿。
长蛇分出两根细细的藤蔓,狠狠地抽打他的两片屁股,抽得红肿凸起。
青年不停扭动着喊痛,长蛇又再分出更多的小舌来亲吻爱抚受伤的屁股,吸吮他的阴茎和卵囊,甚至插进马眼里去,刺激得他尖叫出声。
身体被捆绑翻折,更多藤蔓捅进他的嘴巴,菊穴……一切他身上能够感受快感的通道,都被占据。
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中,行一的脑海中似乎传来了一个低哑而又动听的男声。
那声音喘着粗气,显得气急败坏,一整夜都在反复低骂着:“该死的寄主,再敢让野藤碰,老子就操死你!”
行一刚听到这陌生的男声时,还愣了愣。
但是潜意识里追求快感的需求,令他只顾着摇晃屁股接受狂操重捣,将对方的话语无视了个彻底。
藤蔓气哼哼地,在他耳边反复说个不停,吵得行一不耐烦。
“幸好老子在你的身上打了印记!往后哪根野藤想搞你,就赶紧大声喊叫,本大爷马上就去杀了它!”
“老子才是爸爸!”
“你身上有味道,会吸引别的野藤,你给我记住!野藤都是小垃圾!离他们远点!”
藤蔓嚣张得令人侧目,它现在这副气势汹汹的样子,真让人怀疑它是否还记得最初伪装成可怜兮兮的模样来骗人时的情景。
这些外星藤蔓口口声声和谐有爱,实际上却是为了争夺宿主,不惜一切代价,甚至发展到你死我活的地步。这样的生物,怎么可能是什么善良之辈呢?
然而藤蔓为刀俎,行一如今也不过是案板上被切得嚓嚓响的鱼肉而已。
在藤蔓那连绵不绝、如同咒语般的念叨声中,行一无奈地被迫记下五六七八条所谓的“注意事项”,实则都是单方面对他的约束和限制。
第二天清晨,行一在腰酸背痛中醒来,恍然意识到昨晚的荒诞经历并非梦境。
那绿色藤蔓再次耀武扬威地占据了门背后的位置,将整张门霸占得严严实实,仿佛它就是这里的主宰。
行一艰难地岔开双腿,一瘸一拐地走过,对霸道嚣张的藤蔓视而不见。
蹲坐在马桶上,行一伸手去抠自己的肛门,发现褶皱一团一团的肿了一圈,肛口松得都合不拢,才忍不住在卫生间里低低地咒骂出声。
利用蹲厕所的半小时时间,行一拟好了辞职信,发到公司人事部门。
说他逃避也好,鸵鸟也罢,他此刻的内心深处只有一个念头——再也不想与林凌凌见面了。
辞职报告当天就得到了批复。
如今广告行业不景气,公司早就有意向要裁员,他主动提出辞职,无疑是顺水推舟之举。
在与公司商定好交接班事宜后,他顿时感到一种无所事事的空虚感袭来。
行一各方面能力平平,唯独长了张还算不错的好脸。在他十几岁的青春时期,也曾有偶像经纪人递上名片,邀请他出国当偶像练习生。
只不过行一刚好有亲戚在娱乐行业工作,对行业的复杂和深不可测一直有所耳闻。
行一的父母都是上班族,收入稳定,性格内敛且不太擅长交际。
性格受父母的影响,对于这份在许多人眼中看似是发达机会的邀请,他也就选择了婉拒。
只是面对眼下的困境,行一不禁感慨,还不如当初就为娱乐事业献身呢。
行一又叹了口气,很快摒弃了这些阴暗负面的想法,转而打开电脑,搜索网上的招聘信息。
暂时不打算再涉足广告行业了,那个圈子里有太多熟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到时候问起为什么辞职,免不了会尴尬。
他找了几家产品公司的销售职位,一一投递了简历。
很快其中两家的hr给了答复,经过深思熟虑的斟酌,行一决定先去面试其中一家公司。
第二天一早,行一赤裸着身体,咬着牙走到门背后,出乎意料的是,藤蔓并没有像昨天那样凶猛,而是仅仅束缚住他的手脚,将他捆绑起来,使他背贴大门站着。
藤蔓变成的大鸡巴又轻又缓地摩擦他的会阴,带着催情效果的液体一点点开拓他的菊穴,直到他痒得扭动屁股,才慢慢插入,动作称得上十分温柔。
“宿主喜欢被这样对待吗?”低哑的男声突然问。
行一保持沉默不作回应,它就故意插到一半,再停下来,追问不休。
“……舒服,这样总行了吧!”行一羞得面红耳赤,被藤蔓捉弄得心烦意乱。他无奈地低喊,“你快点,我还要去面试,要迟到了!”
藤蔓对行一的态度感到有些不满,但它理解宿主刚刚经历了那根可恶的中间体藤蔓骗奸,态度恶劣也是情有可原的。作为主动方,藤蔓决定多给予行一一些怜惜和包容。
于是它的动作越发温柔体贴,进入肠穴之后也不是一味捣弄,反而找到他的左右两颗小骚点,从柱头上变出如同吸盘一般的小舌头,边吸那小小的硬粒,边对准它们轻顶慢插。
“宿主,感觉如何?舒服吗?”那低哑而充满磁性的男声带着一丝挑逗意味,又在行一的耳边轻轻响起。
“舒服……”行一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肠穴中传来阵阵战栗快感,令他感到浑身发热发软。
带着气泡感的男声正正戳中行一的喜好,在清醒的状况下与这样的声音对话,让他既羞涩又觉得刺激。
他甚至对没被藤蔓吊起来操干感到暗暗的不满足,连呻吟的声音都带了一丝委屈的呜咽。
好在得到回应的对方立刻用胀大一圈的粗大热茎填补了遗憾。
热乎乎的大鸡巴照准行一肠穴内的的骚点发力,带着水声的抽插伴随着青年亢奋的呻吟,很快将他送上了高潮,甚至在射精后还继续抽插,直至他又喷了尿。
“宿主,你潮喷了。”粗大的藤蔓在行一的身上来回蹭动,将行一的体液尽数吸收,直到行一喊松开,才把他放了下来。
藤蔓的举动,让行一产生了一个古怪的想法:它似乎在撒娇黏人,并试图讨好自己。
这个念头让行一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他摇了摇头,试图将这种诡异的想法从脑海中甩出。
行一穿戴整齐出门,一个小时后,抵达了城郊的工业园区。
他面试的公司就位于园区内,这家名为智创精工的公司专营机床零件,在商界没有什么名气,却是业内为数不多有拳头专利和自研产线的实力型公司。
但市场需求千变万化,近半年公司原先的主打产品销售量直线下滑,新产品刚研发出来,急需开拓市场。
行一的面试十分顺利,三名来自技术、销售和人事部门的考官都给他打了不错的印象分。
人事经理告诉行一下周笔试。他接受了笔试邀请,有礼貌地感谢对方,离开了会议室。
行一走向洗手间,心中盘算着接下来的几天需要做哪些准备。
然而,本层的卫生间似乎人满为患。
无奈之下,行一转身走进安全扶梯,决定前往上一层楼寻找卫生间。
幸运的是,上一层的卫生间外果然空无一人,只在门把手上挂着一个“正在清洁”的牌子。
行一稍微有些犹豫,伸手推门。
工作多年,对于在卫生间碰上清洁大妈这种事,他早已不在乎也不尴尬。
“嘎吱——”
推开卫生间门的那一刻,意外地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动静。
行一手一松。
卫生间大门“砰”地弹了回去。
“嗯……呃……啊啊……妈的……好爽……”最里面隔间传出一阵阵压抑的男声,光听声音,就能让人联想到正在发生什么事。
行一不想节外生枝,假装没听见,进了第一个隔间。
尿完出来,站在洗手池前面整理衣服。
对方听见行一放慢的脚步声,喊得更加变本加厉:
“哦哦……啊……太棒了!……操!……大鸡巴好会搞!……哦嗯嗯……好深……”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熟悉的活塞运动和水声在男卫生间内回响着。
“咳……”行一低下头,加快了洗手的速度。
面前的大幅玻璃镜上,映照出行一身后的景象。
最后一格卫生间的门口,悄无声息地打开。
“啪啪啪……”伴随着肉体抽插的声音,一名身着西装的男性上半身趴伏在马桶盖上,紧致有型的屁股高高撅起,肛口中插着一根如可乐瓶般粗大、下面还吊着两个大卵袋的狰狞肉茎。
红紫色的肉棒孤零零地竖着,却在猛烈地前后抽动。
行一的目光瞬间凝固,瞳孔猛地缩小。
就在这时,男人抬起头,鬓角流淌着汗水,面色桃红地看向行一。
“你怎么进来的?!”他的声音严厉而充满质问:“门不是已经反锁了吗!”
只可惜他目光朦胧、眼角泛红,整个人看起来一副被操坏的样子,说出来的话毫无威慑力。
明明是对方一直在出声勾引,行一想。
他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转过身走近男人,低下头俯瞰他。
一阵浅淡的腥味飘进行一的鼻孔,他皱了皱眉。
行一伸出手指,指背掠过男人锋利的眉眼,顺着脸颊,落在他的嘴唇上。
“我想,或许是它,”行一另一只手按在他穴后温热的阳茎上,轻轻往前推了推,“想要你放人进来吧。”
男人猛地握住行一的手,他的指节宽大,手掌干燥有力。
他紧盯着行一,目光闪过警惕:“你是谁?”
“……一个和你有着同样遭遇的人。”行一咽了咽口水,仔细观察那根阳茎。
它的拟态几乎以假乱真,和人类的超大号鸡巴长得一模一样,已经快看不出来藤蔓的原本材质了。
行一张开手掌,连卵袋一起,握住那根粗大阳茎露在外面的惊人一截。
它带着滴滴黏液,将男人的肛口撑成几乎透明的薄圈,还在自顾自地伸缩不停。
无论行一用多大的力气,都拽不动。
“你这根难道也是……藤蔓?”
男人的眼中闪过阴鹜,“拿开你的手。”
“放心,我不动你。”行一摇头,用力甩开男人的手掌,回到洗手池洗手,“只想提醒你小心,这些藤蔓是有意识的。”
身后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行一扭头看去,男人已经从马桶盖上站起来,提起裤子,整理衣服。
“你很了解它们吗?”他体格高大,身材锻炼得极好。此时双腿不自然地张开着,面色通红紧皱眉头,神情有些扭曲,显然那根阴茎还在抽动。
“还行。”行一微微抬起下巴,凝视着对方,轻声问道:“你今天,还没有满足它吧?”
男人努力挺直身体,但双腿却微微颤抖,他愤然反驳道:“我不可能屈服于这种东西!”
听到男人的话,行一陷入了沉默。
“你说得对,只是我的意志力不够坚定。”他叹息地说,“我已经向这些外星生物屈服了。”
在男人疑惑的注视下,行一长叹了口气,
“它锁住了我家的门,为了出门上班,我不得不让它得逞。打工人要生活,我没得选。”
行一掏出两根烟,自己点燃了一根,另一根递给男人:“抽吗?”
男人接过烟,行一替他点上。
男人重浊的呼吸缓缓平静下来,只是脸色依旧泛着潮红。他缓缓开口:“我以前没见过你。”
“我是来智创精工应聘产品销售的。”行一说,“刚刚通过第一轮面试。”
“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谁?”男人锐利的眼角微微一挑。
行一恭敬地回答:“梁先生,我知道您是智创的董事长。”
“我叫行一,这是我的名片。”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双手递给对方。
男人接过名片,随意地放进西装口袋里,目光深邃地看着行一:“你有没有兴趣做我的私人生活助理?”
行一眼前一亮,充满期待地问:“您提供的薪水待遇如何呢?”
“月薪三万,做五休二。”男人狠狠吐了口烟,“工作时间外,加班再加三倍工资。”
虽然某些行业的销售收入提成很是可观,但智创公司所在的行业市场相对较小,开出的月薪也普普通通。再者,下周的笔试仍是一道关卡,能否通过还是未知数。
这些想法在行一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他迅速扔掉手中的烟蒂,九十度深鞠躬,用力握住董事长的手,目光诚挚,语气坚定地说:
“行一荣幸之至,乐意为梁先生效劳。从现在起,我就是您的专属生活助理,随时听候差遣,为您解决一切生活上的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