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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被看上教室露N仓库做被录视频校长出面解决

 

苏玉呈发生的变化迫使他不得不远离这个社会,走在大学校园里无时无刻不注意打量自己的目光,然后躲避、逃离,深怕他肮脏不堪、恶心发臭的血肉会被人剥开审视。

他一改以往的个性,无论何时都独来独往,虽有着引人注目的卓越相貌,却封闭内心,几乎不与他人交流。

起初还有同学被苏玉呈吸引,用尽各种方法想撬开他上锁的心房,但在无数次不近人情的拒绝后,大家都摸清苏玉呈铁了心不要社交的态度。

然而一旦独来独往惯了,总是跟在身边的人影就更加诡异,他尝试让自己忽略那双紧迫盯人的目光,但这人就像狗皮膏药似地粘着不放,无论走到哪都好似有一只猛兽虎视眈眈地注视自己。

最近,苏玉呈发现这双眼睛的主人越来越明目张胆,从一开始偷偷塞入书包的信封,到匿名传送的偷拍照片,最后是无所畏惧地露出真面目接近自己,就像现在,后排位置分明宽敞,这人却非得紧靠在身旁。

苏玉呈习惯坐在最后排,这堂课内容不太重要,老师说话也极催眠,从头到尾都对着讲稿讲话,从后排往前看根本没几个在认真听课,本来打算趴着休息,但隔壁同学和自己的间隔远远超出安全范围,苏玉呈心中的警铃大响,一躲再躲,却反而被逼到了墙角。

隔壁的胖子似乎叫李幌,他同样在班上不受待见,但情况和自己不一样,如果说苏玉呈是主动远离人群,那李幌则是被人群远离,虽然身材歧视确实不对,但这个姓李的不仅样貌不讨喜,个性也难以亲近,作为留级生的他更留下不少跟踪学生的前科。

苏玉呈不想和这样的人搭上关系,但李幌却像下了决心似地要接近他,那双眼中的不怀好意实在叫人起鸡皮疙瘩。

“呈呈……”李幌忽然往耳边靠近,亲昵地呼唤,热气都糊在了颊侧,“你好美。”

“请离我远点……什么!”苏玉呈的手被李幌紧扣着,肥胖的手嵌进修长的手指间,牵着苏玉呈靠近自己的胯下,此时视线一转才发现那一处竟高高挺立,最顶端的布料甚至都湿了一块。

“放开我。”为了不引起骚动,苏玉呈只能压低声音,连动作都不敢做得太张扬,但正因如此对方才能这般肆无忌惮。李幌浑身肥肉都压在苏玉呈身上,他没办法挣脱,只能被迫握着男人烙铁般的欲火,感受对方扭动腰部时,炙热的分身上下摩擦掌心。

“呈呈,你好漂亮啊……呵呵……你身上好香、好好闻……”笨重的体积压得苏玉呈要喘不过气,他艰难地抬起头寻找更多新鲜空气,却将脖颈暴露在男人眼前,湿热的舌头自锁骨往上舔到下颔,咸涩的汗水与唾液相融,李幌却觉得香甜可口,他将上下滑动的喉结含在嘴里,又在锁骨附近的位置留下一个个的吻痕。

“不行……不要留下痕迹。”苏玉呈在一片混乱中从男人的禁锢中挣脱开来,改以将掌根抵在对方肩膀的姿势试图将他推开,这个姿势却方便让李幌挺腰挤进苏玉呈的腿间,并且还意外地发现苏玉呈不知何时也变得同样兴奋的器官。

“我就知道,呈呈……呵呵,你这里也好兴奋。”李幌脱下苏玉呈的裤子,肉色的阴茎粗壮挺立,肥短的手指粗暴地摩擦顶端的小孔,让苏玉呈克制不住地呻吟。

“松开……嗯啊啊……把手放开。”性爱的滋味早就渗透进骨髓之中,苏玉呈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被调教成离不开鸡巴的荡妇,他一方面想不管不顾地把身体全权交由欲望控制,另一方面又受理智影响,紧抓悬在崖边的绳索。

尽管心底不愿承认,但苏玉呈的身体已经习惯性爱的滋味,调情般的戏弄渐渐唤醒肌肉记忆,他缓缓扭动腰部,使男人的手掌能更方便抚慰他的欲望。

苏玉呈泛红的双颊以及在痴迷与理智之间徘徊的神情,犹如一幅活生生的春宫图,勾引贪婪的色欲,撩拨男人蠢蠢欲动的色心,然而手里的性器分明乖巧地吐着前列腺液,嘴里却依旧顽强地反抗,这李幌有些不高兴,自己从始至终都是掏心掏肺地展露爱意,怀里的美人却如此口是心非,既想着要推开自己,又要骚浪地勾引自己……

必须得惩罚他!

李幌看着眼前上下起伏的胸口,灵光一闪,解开他衬衫胸前的几颗扣子,往两侧固定在那对大奶旁,深蓝色的布料紧紧绷住,使得两团乳肉朝中间挤,肤色诱人肉感十足,而让人难以置信的不只是乳头上贴着的创可贴,还有遍布胸口的各种红痕与巴掌印。

“不行看……”他反射性地想遮挡胸口,却很快被李幌挡下,撕开创可贴的动作快且急,乳晕和两侧的皮肉被拉起再分离,苏玉呈赶紧捂嘴深怕整间教室的人发现后排的动静,贴布粘性强劲,在蜜色的丰乳上留下一小截鲜艳的红痕。

如果说心口不一还在容忍范围内,深爱的人被玷污才是真正触及底线,李幌随手拉起苏玉呈的衬衫,虽然是不再让那对大奶公然露出,却因此扯坏了几颗扣子,他不顾旁人的目光,牵着苏玉呈从后门离开,庆幸的是课堂中睡的睡、玩的玩,没人注意到突然离席的学生。

苏玉呈不晓得自己要被带到什么地方,只知道一路上他都在尽力抓紧被扯坏的衬衫,两天前放假回家时被男人玩肿的乳头,在奔跑中与衣衫激烈摩擦,要不是旁人的视线太叫人在意,苏玉呈怀疑自己跑着跑着都能射出来。

过了几个转角两人来到一间废弃的仓库,生锈的锁轻轻一敲便落在地面上,不知道李幌是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但很显然是个非常适合偷情的场所。

苏玉呈被推倒在一面软垫上,李幌不顾他的挣扎,强硬挤入苏玉呈的腿间,用力往两侧撕开衬衫,近距离注视这对明显是被男人奸透的大奶,他无数次观察过苏玉呈上上下下的每个细节,却万万没想到光鲜亮丽的外表下竟是一具如此风骚、还早被男人奸透的肉体!

“这些痕迹是谁弄出来的!说!”沉重的一巴掌火辣辣地落在丰盈的双乳上,见对方竟发出显然是爽到的呻吟声,李幌又奋力地连续掴了好几下。

“别……我、我说,求你停下……奶子会被打烂的,是继父弄的,放假回家的时候被关在继父房间,做了一天一夜,奶头都被吸肿了……我叫爸爸不要再吸了,但是爸爸……把吸奶器装在胸部上,骚奶子变肿还破皮了……”

这个事实叫李幌如何接受,他满脑子想的都是要把别人的印记覆盖过去,张嘴就吸住苏玉呈的乳尖,双颊内缩,舌头在里头绕着圈地舔舐乳头,或是牙齿咬住尖端,总之是不遗余力地玩弄含吮,另一边没被吮吸的乳头则被捏在手里拉扯,松手时像是橡皮筋似地弹回并晃动,指甲抠挖着细窄的奶孔,像是要从里头挖出什么。

苏玉呈扬起头,情不自禁地发出声响,磨破皮的乳头泛起细密的刺痛和爽感,他双手下意识抱住胸前的脑袋,“啊啊……再这样下去,会变更大的嗯……好舒服,另一边也要……”

李幌在嘴里蓄积充盈的唾液,含着口水的嘴唇嘟成吸盘的形状包覆粗肥的乳头,松嘴后,因口腔内外气压差而发出“啵”的响声,满嘴的口水也喷溅在苏玉呈的胸口上,他却是低头奖励似地吻住对方,“好会吸……骚奶子好喜欢。”

美人的投怀送抱让李幌又惊又喜,瞬间忘了方才的愤恨,立即兴奋地回应对方,吸住美人的红唇,但他吻技十分笨拙,明明幻想着能像偶像剧里男女主角相视时,甜蜜地左右转动头部亲吻,实际行动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反倒像极了一头猪狼吞虎咽地进食,肥唇胡乱啃咬舔吮,腥臭的口水糊了一脸,舌头疯狂舔舐,唇瓣上颚,甚至口腔两侧的软肉都不放过地舔了一遍,发出恶心的吸溜声。

李幌就是所谓人菜瘾还大的标准范例,一看就知道是零经验的人,却硬是吸着苏玉呈的嘴吻了好几分钟,分离时一条又粗又稠的唾液连接在两人的唇瓣间,最后在空中崩断,一滴水珠落在苏玉呈的下巴上,再被他伸舌舔回去。

忽然间盘在腰上的长腿瞬间拉近两人的距离,李幌开始解开皮带,裤子往下一拉,丑陋狰狞的器官啪地弹出,他翻起松垂的肥肉,向苏玉呈展示他引以为傲的阴茎,上翘的龟头吐露浊白,缠满青筋的柱身中段膨大,颜色深沉黯淡,两颗囊袋沉甸甸地坠在底部,远比继父的肉具还要更为凶悍狰狞。

李幌牵着苏玉呈的手抚摸他的器官,低声问他:“呈呈,你很喜欢吧?我想听你亲口说喜欢。”

“喜欢,好喜欢老公的鸡巴。”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握住胖子畸形丑陋的巨物,指腹摩擦着虬结的青筋,再往下轻轻揉捏两颗沉重的卵蛋,脑子里不自主地幻想这粗长的肉屌要如何肏翻他的骚屁眼。

李幌这一生都想不到自己还有机会当别人的老公,呼着带有口臭的气,再次张开肥唇吻住他的美人。

“唔……唔……”

“呈呈,我真的好爱你,好想把你关在家里,不让其他人接近你……呼哈……你只能是我的,你属于我,呈呈我爱你。”

“呈呈,你是我的。”李晃又一次宣示主权。

“唔嗯……我是你的,我也爱你……唔嗯嗯……”

李幌松开苏玉呈的手,扶着柱身缓缓抵在肿了一圈的穴口,那张诱人的小嘴一感受到熟悉的肉刃接近,便顺从地张开湿滑的大嘴,男人浅浅地磨蹭浅层的肠道,圆硕的龟头才刚进入就拔出,李晃合眼仔细地感受内里层叠的肠壁因为他的进入而被撑得扁平,又因为他的抽离不舍地挽留。

反复几次后男人才慢慢加深,直到碰上中段膨胀的部分,苏玉呈不敢细想这一段直径该有多么惊人,只知道柱身撑得屁眼难受,要入不入地折磨两人。李幌并不知道苏玉呈的身体极限在哪,只知道要赶紧剖开肠肉,狠狠贯穿这具肉体,于是两手掐着身下人的腰部,身体沉沉一挺,不顾紧缠粘连的肠肉顽强抵抗,坚挺的龟头蛮横地凿开一条湿软连绵的通道,最后整根没入。

完全进入爱人身体的满足感充沛得叫李幌死在此时此刻都无比乐意,骚软的媚肉极了解如何取悦硬挺的器物,纵使不久前还在抗拒异物的侵入,现在却又顺从地翘高肥臀迎合。此前只尝过飞机杯滋味的处男总算真枪实弹地体验一回真正的性爱,虽少了亲手耕耘的乐趣,但奸入熟妇般骚浪的甬道也同样让人兴奋不已。

幸亏身下的垫子足够柔软,苏玉呈的后背才能幸免于难,毫无节奏可言的猛烈撞击只会一味地整根进入然后整根拔出,丰满的乳肉剧烈摇晃,红肿的乳头几乎要荡出肉色的残影,李幌看得双眼发直,只恨自己没有两张嘴同时吸住这对骚奶。

李幌对身下人的奶子有种病态的执着,肥厚的唇瓣再次吮住,乳头被吮吻带来的刺激和穴肉被鸡巴蹂躏的快感一同传递至大脑,苏玉呈张着嘴,一截红舌挂在嘴边,嘴角不自主上扬,满脸痴迷放浪,他腰部配合男人的动作摇摆,和这人分明是鱼脚一般的吸盘,另一对触手将温然带有法力的衣袍全数撕开,剩下的触手则分泌着某种特殊的浓液,灵活地涂满温然身体的各个角落,湿滑的黏膜游走在连自己都甚少抚摸的部位上,与肌肤亲密接触。

他的力气和法力几乎被抽干,身体在吸收了魔物的体液后开始发热发烫,渐渐地无法挣扎与反抗,躯体软弱无力地像个任人摆布的洋娃娃,被魔物拥在怀里,偏偏神智却又始终保持清醒。

尽管身体无法逃离,温然仍不忘进行语言攻击,丝毫没有展露出半点畏惧,但他忘了魔物胯下可怖的生殖器可不是法力全失的他能过应付的,眼见这新抓来的母体如此彪悍,那条像蚯蚓般扭动的口器不甘示弱地从生殖器的开口中缓缓伸长,从温然被掰开的双腿中,钻进腿心。

“啊!不要,出去、出去!你以为抓住我就能如愿以偿吗!”温然吓得惊叫出声,却都徒劳无功。

忽然间一道似人声又似生物发出的信号钻入自己的脑袋,但古怪的是耳边分明没有听到任何声响,“你身上的味道很香。”

会说人话的魔物极为稀少,温然这辈子也只遇过不到五只,但那些魔物最多只会模仿一些简短的话语,语调的抑扬顿挫也能明显听出不同,但像这样靠脑波交流,且声音与人类极为相似的魔物他之前从未发现过,古籍上也并未有任何人记载。

这之中的缘由除了魔物的品种本身就极为罕见外,还有其是依靠吸取人类的力气、法力以及智慧过活,要成长到此番程度必须经历数百数千年的时间,此前这类魔物从未有机会茁壮到几乎无解的地步,因此温然会如此惊慌失措实属正常。

魔物伸出那根细长的舌头在温然脸上来回舔弄,最后停留在那对紧闭的唇瓣,干裂的唇被液体润滑变得红嫩可口,饱满的唇珠闪着水光,令欲望强盛的魔物性欲更加暴涨。

温然的阻挡对魔物显然可有可无,轻而易举地顶开唇齿钻入口腔,接着那根舌头竟瞬间胀大,完全超过人类能承受的范围,差点使温然下巴脱臼,巨舌宛如粗壮的蟒蛇侵犯他的嘴,厚实的舌头时而顶在喉咙深处后退出,时而舔弄他的口腔。

魔物嘴里的液体并未停止分泌,温然被迫不断咽下,可怜的小舌与魔物纠缠,一人一怪物此时竟像极为亲密的配偶相叠交合,湿漉漉的吻持续好几十分钟,借着性侵温然口腔时,魔物趁机伸出两条细得肉眼几乎看不见的触须,分别钻进温然的耳朵里,从耳道往里钻,直到触碰大脑后,再以温然无法察觉的程度灌注细微的电波。

不知自己的身体在一步步改变的温然仍沉浸在让人差点窒息的舌吻中,那对黑得发亮的瞳孔被欲望渲染,缺氧的状态让他难以保持清醒,温然最引以为傲的双眼,正在将他内心深处最肮脏最不堪的欲望展现出来。

与此同时,钻进屁眼的口器已经深入肠道,从里头灌入粘滑的液体,成分和触手分泌的一模一样,能使猎物兴奋,并且经由皮肤吸收,破坏人类的部分感觉神经,进而增进快感的传递。

温然的身体被触手紧紧缠绕,从刚才开始就让人难以忽视的刺麻以及晕眩感越发明显,饱满的胸肌上被密布的吸盘吸附,不知何时颜色成稚嫩粉色的乳头高高翘起,被捏在咒灵手中,被拉直又再被狠狠压住,这般虐待不仅没让温然觉得疼痛,反而让他挺起胸膛,好让咒灵更方便动作。

除了乳首的改变,温然还发现自己的胸部变得比以往更加饱满,结实的胸肌竟成圆滚滚的球状,沉沉地下坠至腹部的位置,触手从深邃的乳沟中穿过,向两侧绕着圈地缠住丰满的乳球直到延伸至乳尖,前端的吸盘将其牢牢吸附,然后向外拉扯,沉重的胸乳被扯成圆锥状,在空中甩动,当吸嘴和触手松开时,白花花的大奶便受力反弹撞击。

“我,怎么会……啊!奶子好舒服……乳头又变大了,好爽……”

两只触手再次缠绕翘挺的乳头,从皮肤与乳晕交界处往上绕了三四圈,本该要是呈豆子状的乳首被迫延伸得粗长,乳孔些微扩张,奶白色的液体竟缓缓从中渗出,阴茎也因为突然的刺激射出一道浊液,温然惊恐地看着身体的改变,他分不清那是羞愤还是餍足,他应该要想着如何把魔物千刀万剐,脑子里却混乱得希望魔物能更残暴地对待自己。

不等他搞清楚这些乱成一团的感受,魔物竟忽然松开,任由胀大的乳首和沉得下垂的乳房垂在空气中晃动。剩下的一对触手在他的腿上摩擦,揉捏他的臀部,那只活生生的口器已经缩回魔物的生殖器里,屁眼缝随着括约肌的收缩,一张一合的,里头的肠液因此滑到腿根,和魔物的体液融合。

才短促地体验过产奶的快感,此时却说停就停,可把温然给折磨坏了,涨奶的闷痛疯狂摧毁他的神智,方才还动弹不得的手臂忽然恢复了力气,温然试探性地触碰奶尖,那一瞬间像是被某种刺激给吸引般,他渐渐增加力气,改造过的丰乳和奶头完全不需要任何疼惜,但纵使温然使出最大的力量,依旧不足以产出乳汁,缓解不了的涨奶感啃噬温然的自尊和理智,他讨好似地吸吮魔物吐在嘴外的舌头,主动与对方亲密接吻,试图以此暗示对方。

然而魔物故意装傻,抓着温然的头发粗暴地操着他的口腔,魔物的舌粗且长甚至肏入了食道和胃部,要命的窒息感和喉咙的灼烧感差点夺走温然的性命,他被肏得白眼上翻,过了百来下后一大股浓液注入口腔,射得又急又久,喷射的同时舌头还不忘奸淫温然的嘴,魔物的体液不只灌进胃袋,还从鼻孔、嘴角喷涌,当魔物抽出舌头时,舌尖张开的小孔才缓缓关闭。

被射了满嘴的温然没因此忽略大奶的胀痛,他再也无法正常思考,毫无羞耻心地扬起胸膛,两手捧着巨硕的乳房使红肿的奶头紧贴在一起,手掌向中央滑动,指尖掐着相互依靠的乳首,轻轻抠挖奶孔,“快……喝我的奶。”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魔物显然很不满意。

“嗯哦……求你……奶子好痛,请你……吸我的骚奶子……哦啊……请你喝骚货的乳汁……”肿大的乳头立即被咒灵含在嘴里,细长的舌尖瞬间对半分裂,各自钻进两边的乳孔,撑大狭窄的孔径,温然放肆地呻吟,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没再停过,只求魔物能吸吮他的乳头,喝下他产出的乳汁。

“被吸了!好棒……骚奶子好爽……乳汁又喷出来了……哦啊……快一点、吸用力点……”

魔物胯下的性器肉眼可见地又大了一圈,晃在眼前叫人实在移不开眼,顶端的绒毛总会不时地滑过大腿根,温然两腿夹住比自己的手臂更壮更粗的生殖器前后摩擦,随着魔物高涨的性欲而不停分泌的汁液流淌在腿间,同时间温然的乳汁也像个无止尽的喷泉般不停涌入魔物的嘴里。

魔物松开嘴,却凭空变出两条伸缩的绑带,束缚在两团胸乳的底部,取代触手的位置,将乳房绑成两颗浑圆的球状。魔物接着翻转温然的身体,他的屁股被高高抬起,一只触手插入屁眼,顶开层叠的肉褶,几乎要贯穿整条肠道,在弯弯绕绕的肠子里抽插、侵犯,温然感觉到在体内的触手正逐渐膨胀,酸胀得让人浑身痉挛。

“啊……被肏了……嗯哦……肠子要被肏烂了……想要被肏……撑大骚货的屁眼……”

到最后温然几乎开不了口,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舌头无力地挂在嘴边,任由身体被魔物恣意开发。

意想不到的是温然的身体天赋异禀,加上咒灵性能奇特的体液,很快适应肠子被操的刺激,肥满的奶子和勃发的性器被顶得剧烈晃动,喷溢的乳汁疯狂四溅,双眼迷蒙地凝视着空气中的虚无,他始终没注意到不断将电流注入脑袋的触须如何影响他的思考和判断,使他下意识地以为自己生来就是替魔物繁衍后代的母体。

不晓得操了多久,整条肠子的褶皱都近乎被撑平撑圆,每寸肉膜都沾染上魔物独有的气味,忽然间已经抵在胃部下方的触手张开大嘴,灌入一大股一大股的液体,甚至撑开胃和大肠间的括约肌,从胃袋逆流而上的液体冲出温然的口腔,把温然肏成自上而下被魔物贯穿的漏壶。

“唔呕……呕哦哦哦……”温然呕吐许久触手才总算退出,起初紧致的穴眼成了黑压压的洞口,猩红肠肉闪着莹莹水光,魔物粗大的生殖器抵在入口处,前端的绒毛将穴口撑到足以容纳性器的程度,好在母体的肌肉弹性优于常人,以往的猎物总在前一阶段就被玩坏了,法地沉沉凿入又退出,毫无技术可言,不像老村长好歹会扭腰变着法子地顶撞,偏偏这个笨蛋儿子鸡巴生得极好,深深进入温然身体时,肥硕的龟头总能狠狠碾过前列腺,最后再由盘结在肉柱上的青筋残暴地重击在上,不间断地产生猛烈沉重的快意。

“爸爸,肏男人好爽,比女人更棒。”这句话一说出口,立刻引得大伙哄堂大笑,笨蛋儿子此前只被教过被人肏的是女的,并不晓得男人也能被肏,甚至肏起来简直爽得人头皮发麻。

“哈哈哈哈……可不是吗?简直比妓女还浪。”

“妈的,再不轮到我,鸡巴就快炸了。”

“上次去青楼干的美女都没这婊子会叫。”

那一晚整村的男人都轮着上过温然,驱魔师像只狗一般跪在地上,浑身布满狼狈的红痕,嘴里、穴里都吃着硬挺的鸡巴,又被两个男人前后夹住同时间进入,长时间的连续高潮让温然最后只能尿了出来,接着又躺在自己的尿液中被男人奸得满是腥臊的气味。

里里外外都被彻底清洗过的温然被放回了床铺上,某个村民将自己调制得精油涂抹在男人身上,竟奇迹般地让满身暧昧的痕迹、掌印消除,但纵使没留下痕迹,那口阖都阖不拢的穴眼却被肏得肿了一大圈,猩红的肠肉缩都缩不回去。

温然迷迷糊糊地醒来后,全身酸痛,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浸湿,连床垫都湿了一片,那场过分真实的梦境淫荡又龌龊,混杂着许多与记忆不符的场景,他被进入了一次又一次,如今仍能感受到身体的湿粘触感。直到苏醒前都还在被爸爸搂在怀中舌吻,温然认为是自己不知羞地发了一回情,毕竟这种事并非第一次发生,但温然始终厌恶这样的自己,因此不敢露出任何异样,以免被村民们察觉,只好故作无事般随着村长的带领认识村子,同时了解罹难村民的状况,完全没察觉到这些居民们都在用何种情色的目光打量自己。

“小然……唔嗯,妈的小嘴真甜……”温曲跨坐在儿子身上,被喂了药的男孩浑身赤裸,露出青涩的肉体,十六岁的躯体仍在发育中,身上是薄薄的肌肉,胯下疲软的性器也同样稚气,根部只有稀疏的耻毛。

一双粗糙、满是手毛的大手在细嫩的肌肤上搓揉,温然难耐地喘息着,修长的手指搭在男人的手臂上,虽是为了推拒,看起来却反倒像在讨要更亲密的接触。

“这么多年果然没白疼你,把你养得这么漂亮,是时候该用身体回报你父亲了。”温曲肥厚的舌头再次挤入温然微张的红唇,腥臭的口水全流进温热柔软的口腔里,身下人在意识不清醒下没能完全吞咽,多数都顺着嘴角流出。

反复几次总算吻够了之后,温曲的肥舌不停游走在少年美好的肉体上,不过分张扬的肌肉对于这个年纪而言恰到好处,不算丰满的胸膛弹嫩柔软,宽大的掌心深深陷入后使劲搓揉,硬是将少年的胸脯挤成像女人般的乳房。

“呃嗯……不要,什么东西……”温然被揉得身体发烫,对欲望懵懂无知的男孩仅需简单的撩拨便起了反应,肉粉色的性器与男人紫黑狰狞的巨屌形成鲜明对比,相互依靠下对视觉带来极强烈的对比,既纯真又情色,温曲张开大手包覆两人的器物,上下爱抚,轻推着包皮使龟头能完全探出,再熟练地用指腹摸索吐着腺液的马眼,几番折腾下温然很快就缴械投降。

仅仅是手淫如何能满足得了温曲,他转过身,以头下脚上的姿势,含住温然稚气未脱的性器,双脚则张开跪在身下人头部两侧,扭着腰将肥硕的龟头抵在少年红润的唇瓣上。

高挺的鼻梁抵在稚嫩的肉具上,一股沐浴乳的清香混着一点腥臊的气息涌入鼻腔,和男人自己的巨屌完全不同,尿骚味和精垢的臭味几乎是在一瞬间将少年熏醒,由于体质问题,一般的安眠药对温然效果不大,没想到睁开眼就看见让人难以消化的场面。

温曲并没有察觉温然已经清醒,只知道吻着龟头的小嘴突然张开,他把握住那一瞬间,粗壮的腰腹猛力一沉,粗如儿臂的肉屌刹那间消失在温然的口腔里。

同时间温曲也深深吞吃着温然的阴茎,肥厚的舌头灵活地戳入头部下方的包皮,然后又伸出来在沟壑扫动,将粉嫩可爱的龟头舔得湿漉漉后,舌尖探入马眼中勾出渗透出来的液体。

温然被舔得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爽快的呜咽声,却又被填满口腔的巨屌堵在喉管,狭窄的喉咙被当成没有生命的飞机杯,快速又剧烈地肏着嘴巴,软嫩的肉壁上全是火辣的疼,当巨屌完全深入喉管时,鼻尖几乎隐没在根部浓密卷曲的毛发中,让人反胃的臭味灌进头颅,虽想抑制鼻息,但又因为嘴巴被严丝合缝地堵住,在强烈的窒息中不得不大口吸气,而被迫一再咽下大股大股的腥臭。

温然很快就在巨浪般席卷的刺激中释放,但他嘴里的巨物却没那么容易得到满足,于是就可怜了温然年幼的躯体,他胡乱挥舞着四肢,试图推开身上人,但成年男性岂是一个纤细的少年能够推走的,尝试几次后温然只能就此接受,温曲也是这时才注意到清醒的儿子。

过了许久后,温然察觉到口腔里的肉柱在颤动着,尽管有一点预兆,但当马眼大张、巨量的浓精射出时,温然还是被忽然涌进的精液呛得流泪,小嘴被肉柱堵得水泄不通,部分没流入喉管的精液反向从鼻腔冲出,那一大股精液射了许久,随着男人抬腰离开,剩余的精液全射在温然的脸上,叫人瞧不出本来的样貌。

“咳、咳、咳……爸、爸咳,您这是、呕,这是在做什么……”

温曲从儿子身上爬下,欣赏儿子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清秀的脸蛋上满是精液,蔓延至整张脸的红晕唯有眼角格外鲜明,分明是极为色情的状态,却透着少年独有的纯真,好似不管他被怎么玷污,依然是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

这份纯净着实燃起温曲的性欲,仗着儿子没力气也没胆量反抗,将修长的长腿架在宽厚的肩膀上,露出腿间无人探访过的地方,白嫩的臀缝中是一口紧致的粉嫩屁眼,温曲被迫以极为羞耻的姿势向男人展示连自己都没看过的私密处,羞臊得哭了出来。

“父亲……不行这样,呜呜呜我、我是您儿子啊……那种地方太脏了……不、不能看的……”

温曲并没有心思理会儿子的求饶,弯下腰直接舔了上去,“正因为你是我儿子,身为爸爸的我才要这么关心你,而且哪有爸爸嫌弃自己儿子的道理,小然,爸爸有哪次说错过?”

“啊!不、不要……父亲,别舔……求您了……这种事是……嗯哦……不对的……”

那根舌头并没有一举向少年的穴眼进攻,而是游走在腿根和会阴,敏感部位密布神经,温然被舔得双腿不自主地颤抖,眼角流下眼泪,觉得委屈也感到不安,最要命的是他竟然因为男人的舔舐而渐渐感到兴奋。

当舌尖总算来到紧闭的肉缝时,周围一圈的软肉都被舔得湿滑,温然感觉到窄缝被粗糙的舌头进入,堆叠的皱褶被顶开、碾平,因为太过紧瑟,裹得舌头寸步不前,也因此更充分地体会到身体如何被拓展、开发。

奇妙的快感像触手般缠绕四肢,长时间维持紧绷的肢体不自主地抽搐,已经无法反抗却只能被更用力地掰开双腿,两脚几乎张开呈一直线地将后穴送进男人嘴里。

温然的视线始终变得涣散迷茫,并不知道男人总以露骨的神色欣赏儿子意乱情迷的模样,俊美的少年因自己的舌头兴奋地颤着腿根,特别是当他故意增加噗滋的水声时,少年更会缩紧穴口,与舌头亲密拥吻。

“父亲出去,不要再这样了……好奇怪……”温染深知嘴上求饶并没有任何作用,谁知温曲竟出乎意料地真的退了出去,温然惊讶地低头一看,却发现男人离开不过是为了让更粗壮的器物进入,那根如杵臼般的阴茎大得超乎少年的想象,与自己稚嫩的肉粉色不同,赤黑油亮的肉柱布满突起的青筋,仿佛每条都是活物般下一秒就会开始蠕动,跟鹅卵别无二致的龟头也同样大得过分,浑圆的前端下方是幽深的沟壑,衬得蕈状的伞冠更加狰狞,如此可怖的器物着实对十六岁的少年造成极大的阴影。

“不行!进不去的……父亲求您了,不要……呜呜呜……那个……太、太大了……不行,好可怕……”

“小然,不试试怎么知道?你很有天赋的,刚才你的肠子一直夹着我的舌头,我知道你一定会喜欢的。”温曲也不等温然回应,扶着阴茎抵在濡湿的肉缝上,在少年的惊叫与求饶中一点点撑开穴眼,将一条紧闭的小缝撑成又大又圆的洞。

真如温曲所言,温然确实天赋异禀,正如同他在驱魔这方面一样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本领,随着男人的进入,颜色深沉的肉柱缓缓隐没在白嫩的臀肉间,穴口都被撑成近半透明的颜色,却不见半点血,若是常人早该受肠肉撕裂之苦,更何况是肉体尚未发育完全的少年。

尽管如此进去的过程依然十分严峻,堆叠的肉褶紧密拥吻,难分难舍,唾液几乎起不到润滑的作用,若不是肠子分泌逐渐旺盛的体液打湿了结合处,进退两难的结果怕是要苦了二人。

“父亲……太大了,不行……出去,太痛了……嗯啊……好奇怪,顶到奇怪的地方了……”

温然的前列腺位置很浅,进去不过一半的位置就被顶得射了出来,“小然你看看你,竟然被自己的父亲肏得射出来了,你说我和你谁更像变态?”

“不是,我、我不是变态……咿啊、不要再顶了……嗯好舒服……不要,真的好奇怪……”

虽然还未完全进去,但男人不急于一时,刻意不断攻击同个点,坚挺的龟头撞击脆弱的前列腺,年幼的身躯被迫承接过载的快感,发育尚不成熟的四肢,在剧烈的进攻下痉挛着,又在缺乏安全感的情况下,紧紧拥住将他顶上高峰的男人。

温曲见儿子这么主动,简直是乐得升天了,壮实的臂膀牢牢搂住纤细的身躯,把人从床上捞起,翻个身以乘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将少年抱在怀中。

随着重力缓缓坠落的身子让温然惊觉男人根本还没全根没入,然而光是现在的深度就让他害怕得有种身体要被捅穿的可怖错觉,当下立即挣扎着想逃离,明显是要逃开的举动有些惹怒温曲,两手用力地掐着细窄的腰肢,迫使单薄的身子向下坐在烙铁般的巨根上。

“啊!不要……好痛……太深了,肚子会被捅破的……好可怕……爸爸小然错了……对不起……肚子好痛……”

薄薄的肚皮印出鲜明的突起,温曲隔着柔软的肚子揉捏那一块圆润的突出,深度已经超过了肚脐眼的位置,自旁人的角度观察,看起来就像是贯穿了内脏,几乎要打穿整个身体。

紧致的肠道被撑得超出了极限,撕裂般的疼痛让稚嫩的肉具软趴趴地倒下,可想而知身上人承受了多巨量的刺激,温曲却全然不顾儿子的处境,结实的手臂牢牢固定温然的身体,使他动弹不得,同时耸动腰杆,让他逃无可逃。

温然觉得他的身体肯定是坏掉了,否则怎么会在惊人的疼痛中感受到些许快感,倘若心理反应骗得了人的话,那么又一次缓缓抬起头的阴茎该如何解释?

见到儿子有了被开发的迹象,男人趁胜追击,温热的掌心包裹着胀大的性器,拇指在湿滑的马眼上按压,再往下抚慰着肉粉色的柱身,连底部挂着的囊袋也不放过,熟练的技巧让少年的血液疯狂躁动着,不只是他的鲜血,连每个细胞都在咆哮着想要更多。

阴茎和直肠的双重刺激彻底将方才的疼痛和理智一并吞噬,温然此时此刻就像一艘在巨浪中起起落落的小船,刚被顶上海浪的顶端,陡然间又向下坠落,接连被带上高潮的少年不经意地露出痴醉的神情,美好纯真的五官染上肉欲的堕落感,但这并非画蛇添足,而是点睛之笔。

温然不晓得此刻的自己满脸都写着淫乱,无师自通地扭动腰部,当他因支撑不住而往前栽倒时,竟自发地吮吸男人肥厚的唇瓣,与嘴里的舌头勾缠交叠,却因为技巧拙劣,好几次都滑出嘴外,只好退而求其次地舔舐对方的厚唇。

可爱的儿子投怀送抱,温曲怎会错过这天大的好机会,牙齿轻咬着温染笨拙的小舌,再顺势滑入湿热的口腔,舔弄敏感的上颚,搅动软嫩的肉壁,爱人般的亲密热吻让温然爽得无法自拔,颤抖着射出一股薄精,温曲却趁他高潮后的涣散,用力掰开他的臀,又一次深顶,迫使他被猛烈的浪涛带上顶端。

“唔……嗯啊!好深……爸爸……小然好舒服……我是不是很奇怪……咿哦……好棒……”

“小然怎么会奇怪,爸爸最爱小然了。”温曲的舌头从那对红润湿滑的小嘴来到后仰的脖子,不算太突出的喉结上下滑动,被男人含在嘴里,再往下突出的锁骨和白嫩的胸膛都被吮出一个又一个的红印,连胸前小巧的花蕾都被含在嘴里吮吻。

“爸爸那里不行……怎么可以这样……乳头好痒,嗯、啊……小然变得好奇怪……”

初尝性欲的少年眼角绯红,黑眸向上翻出眼白,湿润的红唇被吻得有些肿,大张着嘴吐着舌头,涎液因来不及吞咽流出嘴角,温然实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连胸前两颗肉粒被吸吮都能尝到灭顶般的快感,然而在父亲起身压住自己时,他的四肢竟急不可耐地缠着巨大的身躯,抬高腰臀迎合男人的动作,使得体内那根粗长肉柱凿得更深。

这还是我自己的身体吗……

温曲的动作太过剧烈,温然的头部被顶出了床铺外,好几次差点要朝后摔倒,却被男人抓着脚踝扯回,一声高过一声的酥软浪叫已成没有意义的拟声词,和少年纤细如水蛇般的腰肢一样令人血脉喷张。

“爸爸太深了……小然会坏掉的……好大、好棒啊……又顶到那里了!”

父子奸淫太过忘我,没有人听见门外急促的脚步声,也没有人发觉从头到尾门板都留着一道缝隙……

“你、你们在干嘛!温曲、温然!你们怎么可以……你们可是父子啊!”半夜睡醒的宋妏从房间就听见诡异的声响,便寻声来到开着一条门缝的儿子的房间,不需进入房间宋妏就认出那声声骚媚的喘息和剧烈的肉体拍打声全是男女交媾时才该有的火热,然而一开门哪来的男女交媾,竟是他的老公压在宝贝儿子身上,那根狰狞的紫黑肉柱在儿子的臀间放肆进出,分明该疼极、吓坏的儿子却露出明显是痴迷的神态。

“母亲!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我……我没有想要这样……”被母亲的声音和出现吓得萎掉的温然慌忙地想着要推开父亲,偏偏身上人没有半点廉耻,又一次深挺,撞击他的前列腺,同时将一大股浓浆灌入身体,身体被撑满的滋味冲昏了刚被唤醒的理智,竟在母亲面前如发情的野兽般媚叫,“啊、啊……进来了……好热……爸爸射得太多了……肚子里好满……”

那之后温然就晕了过去,醒来时他和母亲坐在同一辆马车上,身边是一大盒似是行囊的包裹,他不敢望向母亲的眼眸,却能从余光瞥见藏不住的失望和伤心,温然知道那一晚的事被发现后,自己就不可能再待在那个家,因此走下马车时也只是轻声道别,尽管内心是满满的不舍和难受,却仍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也没看见母亲眼角流下的泪水。

“儿子,再见了……”

一年一班是全校里最难搞的班级,才开学一个月就换了两位班主任,校方为了仅仅五名体育生的班级不惜使用废弃几年的旧教学楼,以免影响其他学生的学习,反倒给了这几名问题学生更多施展空间。

校长别无他法,只好向外校寻求救援,最后总算是寻来他们的救世主——顾溟。

“顾老师,请您务必好好管管那几个学生啊……”校长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诚挚地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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