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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子宫内早晨在睡着的受面前被S尿

 

从未使用过的子宫口紧密闭涩,屄穴像是源源不绝的泉眼般分泌大量淫水,龟头才刚要捣进肉缝就滑溜出去,来回几次,周烨下肢肌肉痉挛,脚趾蜷缩,话都说不利索,满嘴都是无意义的浪叫。

“嗯啊……肏到了……好厉害……”

谢广不愿意错过这次机会,但迟迟进不去子宫的烦躁使他情绪越发焦躁,响彻的巴掌声此起彼落,周烨两边的屁股蛋红肿不堪,甚至浮起淡淡的血管,但屁股被扇得越是狠辣,骚屄就夹得越发紧实,大大增加阻力。

“贱货,放轻松点,再不让老子进去,现在就把你男朋友叫起来,让他看着你挨肏。”谢广狠狠捏扯肿大的花核,手指更不留情地抚摸揉捏包覆着鸡巴的大阴唇。

周烨哪里晓得怎么让谢广更顺利地插进他的子宫,但对方的话着实把他吓坏了,腰部高高翘起,两条腿更努力地缠着对方,就担心岳父真把谢宁叫醒。

“爸爸……不、不要叫谢宁起来……不要……”

经过几百下的奸淫,肉缝似乎是承受不住如此猛烈的鞭责,畏畏缩缩地撑开小口,鸡巴头无比清晰地感受到那一道敞开的小洞,迅猛地不断进攻。

子宫口越肏越大,龟头好不容易挤入子宫颈,深陷的冠状沟前后研磨脆弱的开口,谢广腰部再次发力,几乎将半截阴茎插入子宫,周烨线条分明的腹肌上印出一条粗长的凸起,最上端的位置甚至超过肚脐,分明是初次经历性事的女穴,却有着不凡的潜力,仿佛天生就是个挨肏的鸡巴套子。

“骚女婿,给老公生孩子吧……以后让小宁叫你妈妈……嗯?老婆。”谢广五指掐着周烨的脖颈,逼迫他将视线停留在谢宁身上,嘴里一下叫他老婆,一下又说他以后要变成谢宁的小妈了。

被肏得失去理智的周烨什么也没听清,只知道要生孩子,明明双性人生理构造发育不完整,没办法生小孩,却胡乱说着要给爸爸生小孩,要爸爸在骚子宫里灌满精液。

“爸爸,射进来……要被精液灌满……”

比起阴道,子宫颈更加紧涩难耐,娇软的肉壁碾磨着茎身,加上周烨浪叫不断,听得他下腹一热,不过短短时间,马眼大张,一大股浓精灌满子宫,强大的冲击力撞上宫壁,周烨扬起头惊叫,下体喷射出一大股乳白色的液体,几乎爽得要晕了过去。

硬生生被肏得潮吹的周烨仍徜徉在澎湃的快感中,谢广却挺着腰捣鼓灌满子宫的精液,噗滋噗滋地搅弄,龟头磨蹭宫颈,娇嫩的穴口被粗硬的耻毛磨得破皮,才刚结束高潮,又被迫顶上另一个巅峰。

“不要了……太满了……”周烨带着哭腔求饶,谢广却拖着周烨的身体,使那颗从包皮里探出头的花核每一下都撞在木桌的边缘,以老汉推车的姿势,强迫周烨连续高潮。

鸡巴头狠毒地碾过肉壁,将糜烂鲜红的嫩肉扯出穴口外,拔出的阴茎水亮光滑,腥膻淫荡的气息从下身交合处弥漫开来,周烨一只脚踩在地面,另一脚压在桌面上,肿大的肥唇前后磨蹭木桌,桌面被流淌不止的淫液浸湿成深褐色。

“又要去了,太多了……要高潮了……”周烨紧抓着桌缘的指尖苍白,仍然坚挺的阴茎颤抖着射不出任何液体,经过一晚无休止的爆奸,几乎被岳父肏成离不开鸡巴的荡妇。

谢广将鸡巴完整抽出来,再以剖开宫口的力道深深肏入,桌脚刮着地面往前移动些许,剩下半瓶的酒哐的一声倒在桌面上,谢广拿起还未流干的酒瓶,抬高周烨的身子,硬生生将瓶口塞入插着鸡巴的女穴里,咕咚咕咚地注入剩余的酒水。

“啊!要爆开了……好撑、好满……”屄口被撑到前所未有的大小,穴口外的软肉被撑得发白甚至接近透明,轻微的撕裂伴随密布的快感深扎进大脑里,周烨扶着鼓起的肚皮像个孕妇,嘴里却像个妓院里低贱的淫妇浪荡地求肏。

“要坏掉了……”周烨喃喃道,瑟缩的下体像在挽留般,细腻地吮吻抽离体内的鸡巴,被灌入的酒水翻涌而出,在龟头完整离开时,阴道口亲密地亲吻油亮的头部,银丝在分离时断开后再度被吸回肉唇里,谢广上了年纪,没有像小年轻们有一夜七次的体力和持久力,心里很是遗憾。

没了鸡巴的撑持,宫口迅速恢复成原本的肉缝,大量精液被锁在子宫里,周烨双腿颤抖,被肏得完全合不拢,两脚大开,前后肿胀的骚穴一缩一合着,兀自沉溺于被肏成一滩软水,依附在赤裸的男性怀里,完全忘了自己竟在睡着的男友面前,和岳父疯狂交媾,满脑子只晓得男人的鸡巴是如何凿入深处,剖开宫口,在子宫里灌精。

过了许久周烨被谢广扶着走进浴室,短短几步路,就流下一条浑浊的水痕。

谢广虽有心想让自己的子子孙孙留在女婿的体内,但总归是得清理干净的,浑身酸疼无力的周烨被谢广压在浴缸,他拔下莲蓬头,水管射出的水柱直直注入敞开的屄口,冲力强烈的水柱射在嫩软的肉壁上,频繁变换着角度撞上外围肥肿的鲍肉,可以说是里里外外都被射透了遍。

好不容易将身体和房间清理干净后,周烨累趴在铺好床铺的榻榻米上,谢宁也被谢广叫醒去浴室洗漱。

谢宁从浴室出来后,看着已经陷入沉睡的男友,和亲切地为男友盖上棉被的父亲,脸上满是欣慰,低头亲吻男友的脸颊后,在他身旁躺下。

“周烨,晚安。”

隔天早上,天才刚亮,半梦半醒间周烨感到背后闷热,隐约有什么人贴着自己,不自然地扭动腰部,大腿根相互摩擦,他隐约感觉到腿间被插入什么,真实的不像做梦,然而经过昨晚的折腾,身心疲惫的他怎么都醒不来,身体乖巧得不像话,甚至夹紧了插入花穴的巨物。

谢广见两个年轻人都没有要清醒的迹象,大着胆子地探入周烨的女穴里,天赋异禀的嫩穴虽然已恢复应有的紧致,但刚伸进一个指节,淫水就开始分泌,谢广连前戏都懒得做,手指往两侧拨开,强硬挤入龟头。

“呃啊……”分不清是难受还是舒爽的呻吟从唇齿间溜走,周烨向后抬腰,圆润的屁股肉撞上谢广微凸的小腹,他趁机一捅到底,紫黑色的肉柱很快就隐没在猩红的嫩穴里。

谢广缓慢地耸动腰腹,动作幅度小速度却快,像是钉死在周烨身体里似的,结实的小腹上明显看出肠道里印出的鸡巴形状,周烨迷迷糊糊地以为是自己做了春梦,手掌覆盖在肚皮上喃喃自语道:“好深,爸爸……再、再深一点……”

没想到人都还没醒,周烨就骚成这副德性,谢广如何压抑得住骨子里的兽欲,立即掀开棉被,把人压在身下干了起来。

这一连串的动作,若不是被下了药,哪有人醒不过来,周烨刚想大叫,就想起爱人依然熟睡在身边,单手捂住嘴巴,另一手往后推搡着男人,然而不仅没起到任何效果,反倒被抓住手腕更用力地肏。

埋在体内的鸡巴精神洋溢,变换角度地折磨他,每一下几乎是抽到最外面然后再奋力顶到深处,淫水四溅,囊袋前后拍打着臀部,响亮的拍打声环绕在屋里。

周烨想立刻停下,结束这场没有羞耻可言的性爱,然而身体却违背他的意志,紧紧吸吮男人的肉棒,甚至能清楚描绘那根鸡巴的模样,微微上挑的龟头下是深陷的沟壑,布满青筋的柱身形貌狰狞,粗硬的茎身撑开每寸皱褶,总是让他爽得喷水、高潮连连。

“一大早就这么骚,我凭什么把小宁交给你。”

“我对不起小宁……爸爸、老公……想要老公的精液……”一大股精液如周烨所愿地射在他的阴道里,在谢广拔出后,瞬间涌出穴口。

朦胧的视线忽然改变了方向,谢广抓着周烨的肩膀转身,使他正面对着谢宁,自己则从身后挤入他的屁眼里。

谢广以女穴流出的汁液作为润滑,油亮的龟头轻松撑开菊穴,马眼再次张开,更大量更滚烫的液体直直喷射进肠道里,一大泡尿液冲撞肠壁,不晓得涌进多深处的肠道,腹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肌肉线条渐渐消失。

“骚女婿,你要好好含住,别让小宁以为你尿床了。”

在阴茎抽离身体的瞬间,周烨紧紧缩住屁眼,趁谢宁还未清醒,起身到浴室清洗,属于男人的精尿在身体里留下混杂的腥臊味,周烨顾不上疲倦的身心,把里里外外彻头彻尾地清洗干净,直到爱人醒来都还在担心对方会被觉察出异状。

两天一夜的行程很快结束,谢宁欢喜地看着关系越来越紧密的男友和岳父,却不晓得三人同居的夜晚,男友会悄悄进入隔壁父亲的房间,脱下和自己款式一样的情侣睡衣,露出里头的情趣内衣,张开双腿,像父亲展示前后受精液滋养的骚穴是多么的成熟鲜美,满嘴骚话地迎接男人粗大硬挺的鸡巴。

“爸爸,快肏进骚女婿的女逼里。”

自那日以后,秦尉的身体就再也无法适应正常人的生活,双性人的体质加上性爱过后的食髓知味让他无时无刻不渴望夹紧骚逼,与肏穿身体的鸡巴一次次地热吻缠绵。

作为这具肉体的主人,纵使秦尉再怎么努力扮演备受瞩目的篮球校队队长,以及三好学生的乖巧人设,也蒙蔽不了群众雪亮的眼睛,光是和方奕明面上的不相往来就足够让人议论纷纷。

然而这一切都没办法阻止秦尉和胖子变本加厉的举动——尖峰时刻的公交上刺激又令人不安,被挤在角落的两个人影,交叠得密不可分,因刹车作用瞬间冲进深处的肉柱被软嫩的肉褶紧紧绞柱,肿胀得缩不回去的阴蒂、勃起的阴茎也因此撞上前方的柱子;静悄悄的图书馆里要忍住不发出任何可疑的声响,塞满阴道、直肠的跳蛋却在疯狂震动、撞击,剧烈得仿佛连椅子都在一同晃动,似乎随时都可能被经过的学生或老师听见可疑的震动声;还有在室友恰好都回家的周末,邀请男人在未上锁的房子里放肆交合,冒着室友们随时都可能回来的风险,大胆地张开双腿吞吃狰狞的肉柱。

种种事迹数不胜数,这一天秦尉借故推辞篮球队训练后的聚会,待到队员们离开后,邀请胖子来到球员更衣室,身为队长的他有休息室的钥匙因此无所顾忌,门刚锁上,秦尉就迫不及待地倒进沙发中,晃着肥美的臀、掰开濡湿的穴口,请求胖子快点操进他的骚逼里。

秦尉身上还穿着球衣,双眼中却已是被操痴的淫妇样,全然不见刚才干净利落地过人、上篮的帅气,浑身的汗水不晓得是训练后的激情,还是纵情于欲望中的热浪。

湿粘的球衣将秦尉的上身勾勒出性感的曲线,私底下队员们都笑称队长似乎长胖了些,有人猜测队长正在增肌,否则他的胸臀怎会越发饱满圆润,却不知一身精壮的肌肉能这么富含弹性却又色情十足,全是拜男人日夜滋润、搓揉所赐,而此时球员们口中的“好队长”正主动抱着膝窝,被一根粗长的巨物进入。

男人不该拥有的女穴像刚打捞上岸的肥鲍濡湿鲜美,紫黑色的屌皮上爬满突起的青筋,粗壮的肉屌将女逼撑到无比惊人的地步,训练时就无比寂寞的女逼总算吃到期待已久的肉柱,立即配合男人的动作奋力扭腰,肥软的臀肉与堆积着肥肉的胯下互相拍打,发出清脆的响声。

“啊……老公好会操,最喜欢老公的鸡巴了……啊、啊,哦骚逼被撑爆了……训练的时候就想被老公肏了……刚才被学弟撞到地上,阴蒂压在地板上……嗯哦……骚货直接射出来了……又要射了……好深、再快一点……鸡巴再肏深一点……”

两人一路从更衣室缠绵到了淋浴间,花洒开关在一阵混乱中被打开,温水淋湿了交媾的身躯,流淌在紧拥的肌肤之间,他们湿漉漉地舌吻缠绵,宽厚的手掌热情地游走在彼此身上,直到白稠的精液混杂着温水流入排水孔,都还没舍得放开,而是相互依偎拥吻……谁都不会想到供球员训练后洗净身体的地方,竟也能作为释放性欲的场所。

“老公……明天在球场上肏骚老婆好吗?”

秦尉收到胖子的简讯,说在某个男厕隔间汇合,那栋楼的人多,厕所人流量当然也大,秦尉走进厕所里的最后一个隔间,路上还听见有几个学生对自己吹了声口哨,害得他下意识提臀,裤子还因此陷入臀缝间,随后引来更轻浮的讥讽。

秦尉试着让自己无视,事实却是他早就在那些挑逗中湿了一片,若是仔细看还能发现腿间的布料深了一个色,秦尉只好快步走向角落,免得被他人察觉异样。

推开门板,胖子早已坐在马桶盖上等着他的美人入怀,两个大男人挤在不大的隔间里,憋得慌,但他们日日夜夜相拥而眠,每一次的媾和都是淋漓尽致地放纵、情真意切地纠缠,压根不会介意这点闷热。

秦尉脱下全身上下的衣服,露出鼓起的圆肚,以及从出门就穿在身上的情趣内衣,大红色的绳子缠绕在两团丰满的胸膛周围,几片稀少的布料包覆他的大奶子,下身则是和内衣配套的女性内裤,一条粗绳绕过下体,前后两个粗大的绳结卡进肿大的骚穴,走了半天的路,绳子泡在淫水里早就变得水润肿胀。

胖子仔细欣赏身姿日渐淫荡的骚货,他知道最近有越来越多闲言碎语,都在讨论秦尉浑身散发的骚浪劲儿。往日的他笑容阳光灿烂,人缘极好,在校队里是待人温柔,却又懂得严肃处理问题的好队长,平时和同伴的聚会总担任炒热气氛的角色;现在虽然依旧处事圆滑,但那张笑容却多了点暧昧和风骚,连上扬的嘴角都像个挠人心扉的钩子,勾得人魂不守舍,身材也越发引人注目,光是走路都能看见大奶肥臀淫荡地摇摆,说得粗俗就是一看就知道欠肏。

胖子抚摸秦尉风骚的身体,尤其是随时间逐渐挺起的孕肚,温热的掌心下是他和秦尉共同孕育的生命,耳朵凑近一听似乎还能隐隐听见小宝宝调皮地发出一点动静。手掌再往下,抚摸对方的敏感地带,骚软的肉唇和肿了一圈的肛口感知到胖子的抚慰时,乖巧地吸吮瑟缩,不分昼夜的性爱让讨好男人成为秦尉的本能,积极地扭成方便男人侵入的姿势,动作大得好几次都撞上了隔板。

粗肥的手指被涌出的淫液浇淋得湿滑水亮,胖子一抽出手,秦尉便张开腿跨坐在男人腿上,拨开女穴里卡着的绳结,对准肥硕的龟头,一屁股直直坐下。

“哦啊……鸡巴肏进来了……”秦尉浪得连音量都控制不住,外面仍有男人交谈、放水的声音,在听见这声同样属于男性低沉却妩媚的淫叫,几个学生们都不约而同地沉默了。

秦尉被胖子骂了一句骚包,反倒兴奋地夹紧体内的巨屌,为了防止怀里的骚货继续无节制地呻吟,胖子很快勾住美人的唇舌,迫使一句句低喘浪叫淹没在啧啧的水声中。

不大不小的交合声清晰地回荡在厕所里,其他人都嫌恶心地远离,只剩下一个男的大着胆子进了隔壁间,踩在马桶盖上,想看看到底是哪对情侣这么肆无忌惮。

不看还好,一看却发现一个惊为天人的秘密。

他不认识那两人,却认出上面那个接近裸体的男人是篮球校队的队长,印象中好像叫秦尉,他浑身赤裸,肚皮不自然地鼓起,像怀孕一样,其他处的肌肉却圆润饱满,另一个则穿着整齐——不过身下的肥肉倒是怎么也藏不住——让人恶心反胃的组合真真实实地在他眼前,甚至是学校厕所里做爱,仿佛这里就是他们家,可以尽情欢愉交媾。

这绝对是一个大新闻。

他颤抖着从口袋掏出手机,为了能把两张人脸完整框在镜头里,试了各种角度,好不容易成功,手机却从手里滑落,掉在隔壁间的地板上,成功夺取两人的目光。

彻底上头的秦尉哪管得着那么多,反倒捏着胖子吻得更深入,“别管他,老公你动快一点。”

没想到他们疯得这么彻底,这人也没心思拍照了,想着捡起手机就尽快逃离,然而等他蹲在隔板下方要伸手取时,却发现被鞋子踩碎的荧幕。

操。

自从得知有身孕后,秦尉和胖子就没有大胆做过爱,往往都是点到即止,好不容易要插进子宫口了,却又不得不抽出,将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在秦尉脸上,害得他每次都又心疼又可惜地把满脸的精液吃得干干净净。

秦伟越发病态地渴求被填满、贯穿,空虚难耐差点将他的理智吞噬,庆幸的是几天前经过医生检查后,得到专业人士的允许,然而男人却不如想象中的急不可耐,检查完的鱼脚一般的吸盘,另一对触手将温然带有法力的衣袍全数撕开,剩下的触手则分泌着某种特殊的浓液,灵活地涂满温然身体的各个角落,湿滑的黏膜游走在连自己都甚少抚摸的部位上,与肌肤亲密接触。

他的力气和法力几乎被抽干,身体在吸收了魔物的体液后开始发热发烫,渐渐地无法挣扎与反抗,躯体软弱无力地像个任人摆布的洋娃娃,被魔物拥在怀里,偏偏神智却又始终保持清醒。

尽管身体无法逃离,温然仍不忘进行语言攻击,丝毫没有展露出半点畏惧,但他忘了魔物胯下可怖的生殖器可不是法力全失的他能过应付的,眼见这新抓来的母体如此彪悍,那条像蚯蚓般扭动的口器不甘示弱地从生殖器的开口中缓缓伸长,从温然被掰开的双腿中,钻进腿心。

“啊!不要,出去、出去!你以为抓住我就能如愿以偿吗!”温然吓得惊叫出声,却都徒劳无功。

忽然间一道似人声又似生物发出的信号钻入自己的脑袋,但古怪的是耳边分明没有听到任何声响,“你身上的味道很香。”

会说人话的魔物极为稀少,温然这辈子也只遇过不到五只,但那些魔物最多只会模仿一些简短的话语,语调的抑扬顿挫也能明显听出不同,但像这样靠脑波交流,且声音与人类极为相似的魔物他之前从未发现过,古籍上也并未有任何人记载。

这之中的缘由除了魔物的品种本身就极为罕见外,还有其是依靠吸取人类的力气、法力以及智慧过活,要成长到此番程度必须经历数百数千年的时间,此前这类魔物从未有机会茁壮到几乎无解的地步,因此温然会如此惊慌失措实属正常。

魔物伸出那根细长的舌头在温然脸上来回舔弄,最后停留在那对紧闭的唇瓣,干裂的唇被液体润滑变得红嫩可口,饱满的唇珠闪着水光,令欲望强盛的魔物性欲更加暴涨。

温然的阻挡对魔物显然可有可无,轻而易举地顶开唇齿钻入口腔,接着那根舌头竟瞬间胀大,完全超过人类能承受的范围,差点使温然下巴脱臼,巨舌宛如粗壮的蟒蛇侵犯他的嘴,厚实的舌头时而顶在喉咙深处后退出,时而舔弄他的口腔。

魔物嘴里的液体并未停止分泌,温然被迫不断咽下,可怜的小舌与魔物纠缠,一人一怪物此时竟像极为亲密的配偶相叠交合,湿漉漉的吻持续好几十分钟,借着性侵温然口腔时,魔物趁机伸出两条细得肉眼几乎看不见的触须,分别钻进温然的耳朵里,从耳道往里钻,直到触碰大脑后,再以温然无法察觉的程度灌注细微的电波。

不知自己的身体在一步步改变的温然仍沉浸在让人差点窒息的舌吻中,那对黑得发亮的瞳孔被欲望渲染,缺氧的状态让他难以保持清醒,温然最引以为傲的双眼,正在将他内心深处最肮脏最不堪的欲望展现出来。

与此同时,钻进屁眼的口器已经深入肠道,从里头灌入粘滑的液体,成分和触手分泌的一模一样,能使猎物兴奋,并且经由皮肤吸收,破坏人类的部分感觉神经,进而增进快感的传递。

温然的身体被触手紧紧缠绕,从刚才开始就让人难以忽视的刺麻以及晕眩感越发明显,饱满的胸肌上被密布的吸盘吸附,不知何时颜色成稚嫩粉色的乳头高高翘起,被捏在咒灵手中,被拉直又再被狠狠压住,这般虐待不仅没让温然觉得疼痛,反而让他挺起胸膛,好让咒灵更方便动作。

除了乳首的改变,温然还发现自己的胸部变得比以往更加饱满,结实的胸肌竟成圆滚滚的球状,沉沉地下坠至腹部的位置,触手从深邃的乳沟中穿过,向两侧绕着圈地缠住丰满的乳球直到延伸至乳尖,前端的吸盘将其牢牢吸附,然后向外拉扯,沉重的胸乳被扯成圆锥状,在空中甩动,当吸嘴和触手松开时,白花花的大奶便受力反弹撞击。

“我,怎么会……啊!奶子好舒服……乳头又变大了,好爽……”

两只触手再次缠绕翘挺的乳头,从皮肤与乳晕交界处往上绕了三四圈,本该要是呈豆子状的乳首被迫延伸得粗长,乳孔些微扩张,奶白色的液体竟缓缓从中渗出,阴茎也因为突然的刺激射出一道浊液,温然惊恐地看着身体的改变,他分不清那是羞愤还是餍足,他应该要想着如何把魔物千刀万剐,脑子里却混乱得希望魔物能更残暴地对待自己。

不等他搞清楚这些乱成一团的感受,魔物竟忽然松开,任由胀大的乳首和沉得下垂的乳房垂在空气中晃动。剩下的一对触手在他的腿上摩擦,揉捏他的臀部,那只活生生的口器已经缩回魔物的生殖器里,屁眼缝随着括约肌的收缩,一张一合的,里头的肠液因此滑到腿根,和魔物的体液融合。

才短促地体验过产奶的快感,此时却说停就停,可把温然给折磨坏了,涨奶的闷痛疯狂摧毁他的神智,方才还动弹不得的手臂忽然恢复了力气,温然试探性地触碰奶尖,那一瞬间像是被某种刺激给吸引般,他渐渐增加力气,改造过的丰乳和奶头完全不需要任何疼惜,但纵使温然使出最大的力量,依旧不足以产出乳汁,缓解不了的涨奶感啃噬温然的自尊和理智,他讨好似地吸吮魔物吐在嘴外的舌头,主动与对方亲密接吻,试图以此暗示对方。

然而魔物故意装傻,抓着温然的头发粗暴地操着他的口腔,魔物的舌粗且长甚至肏入了食道和胃部,要命的窒息感和喉咙的灼烧感差点夺走温然的性命,他被肏得白眼上翻,过了百来下后一大股浓液注入口腔,射得又急又久,喷射的同时舌头还不忘奸淫温然的嘴,魔物的体液不只灌进胃袋,还从鼻孔、嘴角喷涌,当魔物抽出舌头时,舌尖张开的小孔才缓缓关闭。

被射了满嘴的温然没因此忽略大奶的胀痛,他再也无法正常思考,毫无羞耻心地扬起胸膛,两手捧着巨硕的乳房使红肿的奶头紧贴在一起,手掌向中央滑动,指尖掐着相互依靠的乳首,轻轻抠挖奶孔,“快……喝我的奶。”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魔物显然很不满意。

“嗯哦……求你……奶子好痛,请你……吸我的骚奶子……哦啊……请你喝骚货的乳汁……”肿大的乳头立即被咒灵含在嘴里,细长的舌尖瞬间对半分裂,各自钻进两边的乳孔,撑大狭窄的孔径,温然放肆地呻吟,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没再停过,只求魔物能吸吮他的乳头,喝下他产出的乳汁。

“被吸了!好棒……骚奶子好爽……乳汁又喷出来了……哦啊……快一点、吸用力点……”

魔物胯下的性器肉眼可见地又大了一圈,晃在眼前叫人实在移不开眼,顶端的绒毛总会不时地滑过大腿根,温然两腿夹住比自己的手臂更壮更粗的生殖器前后摩擦,随着魔物高涨的性欲而不停分泌的汁液流淌在腿间,同时间温然的乳汁也像个无止尽的喷泉般不停涌入魔物的嘴里。

魔物松开嘴,却凭空变出两条伸缩的绑带,束缚在两团胸乳的底部,取代触手的位置,将乳房绑成两颗浑圆的球状。魔物接着翻转温然的身体,他的屁股被高高抬起,一只触手插入屁眼,顶开层叠的肉褶,几乎要贯穿整条肠道,在弯弯绕绕的肠子里抽插、侵犯,温然感觉到在体内的触手正逐渐膨胀,酸胀得让人浑身痉挛。

“啊……被肏了……嗯哦……肠子要被肏烂了……想要被肏……撑大骚货的屁眼……”

到最后温然几乎开不了口,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舌头无力地挂在嘴边,任由身体被魔物恣意开发。

意想不到的是温然的身体天赋异禀,加上咒灵性能奇特的体液,很快适应肠子被操的刺激,肥满的奶子和勃发的性器被顶得剧烈晃动,喷溢的乳汁疯狂四溅,双眼迷蒙地凝视着空气中的虚无,他始终没注意到不断将电流注入脑袋的触须如何影响他的思考和判断,使他下意识地以为自己生来就是替魔物繁衍后代的母体。

不晓得操了多久,整条肠子的褶皱都近乎被撑平撑圆,每寸肉膜都沾染上魔物独有的气味,忽然间已经抵在胃部下方的触手张开大嘴,灌入一大股一大股的液体,甚至撑开胃和大肠间的括约肌,从胃袋逆流而上的液体冲出温然的口腔,把温然肏成自上而下被魔物贯穿的漏壶。

“唔呕……呕哦哦哦……”温然呕吐许久触手才总算退出,起初紧致的穴眼成了黑压压的洞口,猩红肠肉闪着莹莹水光,魔物粗大的生殖器抵在入口处,前端的绒毛将穴口撑到足以容纳性器的程度,好在母体的肌肉弹性优于常人,以往的猎物总在前一阶段就被玩坏了,法地沉沉凿入又退出,毫无技术可言,不像老村长好歹会扭腰变着法子地顶撞,偏偏这个笨蛋儿子鸡巴生得极好,深深进入温然身体时,肥硕的龟头总能狠狠碾过前列腺,最后再由盘结在肉柱上的青筋残暴地重击在上,不间断地产生猛烈沉重的快意。

“爸爸,肏男人好爽,比女人更棒。”这句话一说出口,立刻引得大伙哄堂大笑,笨蛋儿子此前只被教过被人肏的是女的,并不晓得男人也能被肏,甚至肏起来简直爽得人头皮发麻。

“哈哈哈哈……可不是吗?简直比妓女还浪。”

“妈的,再不轮到我,鸡巴就快炸了。”

“上次去青楼干的美女都没这婊子会叫。”

那一晚整村的男人都轮着上过温然,驱魔师像只狗一般跪在地上,浑身布满狼狈的红痕,嘴里、穴里都吃着硬挺的鸡巴,又被两个男人前后夹住同时间进入,长时间的连续高潮让温然最后只能尿了出来,接着又躺在自己的尿液中被男人奸得满是腥臊的气味。

里里外外都被彻底清洗过的温然被放回了床铺上,某个村民将自己调制得精油涂抹在男人身上,竟奇迹般地让满身暧昧的痕迹、掌印消除,但纵使没留下痕迹,那口阖都阖不拢的穴眼却被肏得肿了一大圈,猩红的肠肉缩都缩不回去。

温然迷迷糊糊地醒来后,全身酸痛,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浸湿,连床垫都湿了一片,那场过分真实的梦境淫荡又龌龊,混杂着许多与记忆不符的场景,他被进入了一次又一次,如今仍能感受到身体的湿粘触感。直到苏醒前都还在被爸爸搂在怀中舌吻,温然认为是自己不知羞地发了一回情,毕竟这种事并非第一次发生,但温然始终厌恶这样的自己,因此不敢露出任何异样,以免被村民们察觉,只好故作无事般随着村长的带领认识村子,同时了解罹难村民的状况,完全没察觉到这些居民们都在用何种情色的目光打量自己。

“小然……唔嗯,妈的小嘴真甜……”温曲跨坐在儿子身上,被喂了药的男孩浑身赤裸,露出青涩的肉体,十六岁的躯体仍在发育中,身上是薄薄的肌肉,胯下疲软的性器也同样稚气,根部只有稀疏的耻毛。

一双粗糙、满是手毛的大手在细嫩的肌肤上搓揉,温然难耐地喘息着,修长的手指搭在男人的手臂上,虽是为了推拒,看起来却反倒像在讨要更亲密的接触。

“这么多年果然没白疼你,把你养得这么漂亮,是时候该用身体回报你父亲了。”温曲肥厚的舌头再次挤入温然微张的红唇,腥臭的口水全流进温热柔软的口腔里,身下人在意识不清醒下没能完全吞咽,多数都顺着嘴角流出。

反复几次总算吻够了之后,温曲的肥舌不停游走在少年美好的肉体上,不过分张扬的肌肉对于这个年纪而言恰到好处,不算丰满的胸膛弹嫩柔软,宽大的掌心深深陷入后使劲搓揉,硬是将少年的胸脯挤成像女人般的乳房。

“呃嗯……不要,什么东西……”温然被揉得身体发烫,对欲望懵懂无知的男孩仅需简单的撩拨便起了反应,肉粉色的性器与男人紫黑狰狞的巨屌形成鲜明对比,相互依靠下对视觉带来极强烈的对比,既纯真又情色,温曲张开大手包覆两人的器物,上下爱抚,轻推着包皮使龟头能完全探出,再熟练地用指腹摸索吐着腺液的马眼,几番折腾下温然很快就缴械投降。

仅仅是手淫如何能满足得了温曲,他转过身,以头下脚上的姿势,含住温然稚气未脱的性器,双脚则张开跪在身下人头部两侧,扭着腰将肥硕的龟头抵在少年红润的唇瓣上。

高挺的鼻梁抵在稚嫩的肉具上,一股沐浴乳的清香混着一点腥臊的气息涌入鼻腔,和男人自己的巨屌完全不同,尿骚味和精垢的臭味几乎是在一瞬间将少年熏醒,由于体质问题,一般的安眠药对温然效果不大,没想到睁开眼就看见让人难以消化的场面。

温曲并没有察觉温然已经清醒,只知道吻着龟头的小嘴突然张开,他把握住那一瞬间,粗壮的腰腹猛力一沉,粗如儿臂的肉屌刹那间消失在温然的口腔里。

同时间温曲也深深吞吃着温然的阴茎,肥厚的舌头灵活地戳入头部下方的包皮,然后又伸出来在沟壑扫动,将粉嫩可爱的龟头舔得湿漉漉后,舌尖探入马眼中勾出渗透出来的液体。

温然被舔得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爽快的呜咽声,却又被填满口腔的巨屌堵在喉管,狭窄的喉咙被当成没有生命的飞机杯,快速又剧烈地肏着嘴巴,软嫩的肉壁上全是火辣的疼,当巨屌完全深入喉管时,鼻尖几乎隐没在根部浓密卷曲的毛发中,让人反胃的臭味灌进头颅,虽想抑制鼻息,但又因为嘴巴被严丝合缝地堵住,在强烈的窒息中不得不大口吸气,而被迫一再咽下大股大股的腥臭。

温然很快就在巨浪般席卷的刺激中释放,但他嘴里的巨物却没那么容易得到满足,于是就可怜了温然年幼的躯体,他胡乱挥舞着四肢,试图推开身上人,但成年男性岂是一个纤细的少年能够推走的,尝试几次后温然只能就此接受,温曲也是这时才注意到清醒的儿子。

过了许久后,温然察觉到口腔里的肉柱在颤动着,尽管有一点预兆,但当马眼大张、巨量的浓精射出时,温然还是被忽然涌进的精液呛得流泪,小嘴被肉柱堵得水泄不通,部分没流入喉管的精液反向从鼻腔冲出,那一大股精液射了许久,随着男人抬腰离开,剩余的精液全射在温然的脸上,叫人瞧不出本来的样貌。

“咳、咳、咳……爸、爸咳,您这是、呕,这是在做什么……”

温曲从儿子身上爬下,欣赏儿子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清秀的脸蛋上满是精液,蔓延至整张脸的红晕唯有眼角格外鲜明,分明是极为色情的状态,却透着少年独有的纯真,好似不管他被怎么玷污,依然是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

这份纯净着实燃起温曲的性欲,仗着儿子没力气也没胆量反抗,将修长的长腿架在宽厚的肩膀上,露出腿间无人探访过的地方,白嫩的臀缝中是一口紧致的粉嫩屁眼,温曲被迫以极为羞耻的姿势向男人展示连自己都没看过的私密处,羞臊得哭了出来。

“父亲……不行这样,呜呜呜我、我是您儿子啊……那种地方太脏了……不、不能看的……”

温曲并没有心思理会儿子的求饶,弯下腰直接舔了上去,“正因为你是我儿子,身为爸爸的我才要这么关心你,而且哪有爸爸嫌弃自己儿子的道理,小然,爸爸有哪次说错过?”

“啊!不、不要……父亲,别舔……求您了……这种事是……嗯哦……不对的……”

那根舌头并没有一举向少年的穴眼进攻,而是游走在腿根和会阴,敏感部位密布神经,温然被舔得双腿不自主地颤抖,眼角流下眼泪,觉得委屈也感到不安,最要命的是他竟然因为男人的舔舐而渐渐感到兴奋。

当舌尖总算来到紧闭的肉缝时,周围一圈的软肉都被舔得湿滑,温然感觉到窄缝被粗糙的舌头进入,堆叠的皱褶被顶开、碾平,因为太过紧瑟,裹得舌头寸步不前,也因此更充分地体会到身体如何被拓展、开发。

奇妙的快感像触手般缠绕四肢,长时间维持紧绷的肢体不自主地抽搐,已经无法反抗却只能被更用力地掰开双腿,两脚几乎张开呈一直线地将后穴送进男人嘴里。

温然的视线始终变得涣散迷茫,并不知道男人总以露骨的神色欣赏儿子意乱情迷的模样,俊美的少年因自己的舌头兴奋地颤着腿根,特别是当他故意增加噗滋的水声时,少年更会缩紧穴口,与舌头亲密拥吻。

“父亲出去,不要再这样了……好奇怪……”温染深知嘴上求饶并没有任何作用,谁知温曲竟出乎意料地真的退了出去,温然惊讶地低头一看,却发现男人离开不过是为了让更粗壮的器物进入,那根如杵臼般的阴茎大得超乎少年的想象,与自己稚嫩的肉粉色不同,赤黑油亮的肉柱布满突起的青筋,仿佛每条都是活物般下一秒就会开始蠕动,跟鹅卵别无二致的龟头也同样大得过分,浑圆的前端下方是幽深的沟壑,衬得蕈状的伞冠更加狰狞,如此可怖的器物着实对十六岁的少年造成极大的阴影。

“不行!进不去的……父亲求您了,不要……呜呜呜……那个……太、太大了……不行,好可怕……”

“小然,不试试怎么知道?你很有天赋的,刚才你的肠子一直夹着我的舌头,我知道你一定会喜欢的。”温曲也不等温然回应,扶着阴茎抵在濡湿的肉缝上,在少年的惊叫与求饶中一点点撑开穴眼,将一条紧闭的小缝撑成又大又圆的洞。

真如温曲所言,温然确实天赋异禀,正如同他在驱魔这方面一样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本领,随着男人的进入,颜色深沉的肉柱缓缓隐没在白嫩的臀肉间,穴口都被撑成近半透明的颜色,却不见半点血,若是常人早该受肠肉撕裂之苦,更何况是肉体尚未发育完全的少年。

尽管如此进去的过程依然十分严峻,堆叠的肉褶紧密拥吻,难分难舍,唾液几乎起不到润滑的作用,若不是肠子分泌逐渐旺盛的体液打湿了结合处,进退两难的结果怕是要苦了二人。

“父亲……太大了,不行……出去,太痛了……嗯啊……好奇怪,顶到奇怪的地方了……”

温然的前列腺位置很浅,进去不过一半的位置就被顶得射了出来,“小然你看看你,竟然被自己的父亲肏得射出来了,你说我和你谁更像变态?”

“不是,我、我不是变态……咿啊、不要再顶了……嗯好舒服……不要,真的好奇怪……”

虽然还未完全进去,但男人不急于一时,刻意不断攻击同个点,坚挺的龟头撞击脆弱的前列腺,年幼的身躯被迫承接过载的快感,发育尚不成熟的四肢,在剧烈的进攻下痉挛着,又在缺乏安全感的情况下,紧紧拥住将他顶上高峰的男人。

温曲见儿子这么主动,简直是乐得升天了,壮实的臂膀牢牢搂住纤细的身躯,把人从床上捞起,翻个身以乘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将少年抱在怀中。

随着重力缓缓坠落的身子让温然惊觉男人根本还没全根没入,然而光是现在的深度就让他害怕得有种身体要被捅穿的可怖错觉,当下立即挣扎着想逃离,明显是要逃开的举动有些惹怒温曲,两手用力地掐着细窄的腰肢,迫使单薄的身子向下坐在烙铁般的巨根上。

“啊!不要……好痛……太深了,肚子会被捅破的……好可怕……爸爸小然错了……对不起……肚子好痛……”

薄薄的肚皮印出鲜明的突起,温曲隔着柔软的肚子揉捏那一块圆润的突出,深度已经超过了肚脐眼的位置,自旁人的角度观察,看起来就像是贯穿了内脏,几乎要打穿整个身体。

紧致的肠道被撑得超出了极限,撕裂般的疼痛让稚嫩的肉具软趴趴地倒下,可想而知身上人承受了多巨量的刺激,温曲却全然不顾儿子的处境,结实的手臂牢牢固定温然的身体,使他动弹不得,同时耸动腰杆,让他逃无可逃。

温然觉得他的身体肯定是坏掉了,否则怎么会在惊人的疼痛中感受到些许快感,倘若心理反应骗得了人的话,那么又一次缓缓抬起头的阴茎该如何解释?

见到儿子有了被开发的迹象,男人趁胜追击,温热的掌心包裹着胀大的性器,拇指在湿滑的马眼上按压,再往下抚慰着肉粉色的柱身,连底部挂着的囊袋也不放过,熟练的技巧让少年的血液疯狂躁动着,不只是他的鲜血,连每个细胞都在咆哮着想要更多。

阴茎和直肠的双重刺激彻底将方才的疼痛和理智一并吞噬,温然此时此刻就像一艘在巨浪中起起落落的小船,刚被顶上海浪的顶端,陡然间又向下坠落,接连被带上高潮的少年不经意地露出痴醉的神情,美好纯真的五官染上肉欲的堕落感,但这并非画蛇添足,而是点睛之笔。

温然不晓得此刻的自己满脸都写着淫乱,无师自通地扭动腰部,当他因支撑不住而往前栽倒时,竟自发地吮吸男人肥厚的唇瓣,与嘴里的舌头勾缠交叠,却因为技巧拙劣,好几次都滑出嘴外,只好退而求其次地舔舐对方的厚唇。

可爱的儿子投怀送抱,温曲怎会错过这天大的好机会,牙齿轻咬着温染笨拙的小舌,再顺势滑入湿热的口腔,舔弄敏感的上颚,搅动软嫩的肉壁,爱人般的亲密热吻让温然爽得无法自拔,颤抖着射出一股薄精,温曲却趁他高潮后的涣散,用力掰开他的臀,又一次深顶,迫使他被猛烈的浪涛带上顶端。

“唔……嗯啊!好深……爸爸……小然好舒服……我是不是很奇怪……咿哦……好棒……”

“小然怎么会奇怪,爸爸最爱小然了。”温曲的舌头从那对红润湿滑的小嘴来到后仰的脖子,不算太突出的喉结上下滑动,被男人含在嘴里,再往下突出的锁骨和白嫩的胸膛都被吮出一个又一个的红印,连胸前小巧的花蕾都被含在嘴里吮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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