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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他真的要杀孤?(用铁链锁住他的双手)

 

最近云楼日子过得十分惬意,除了“不行”的太子,对自己满脸欲望,又不敢下手。

呵,傻狗。

云翳给苗国太子写信已经是好几天前的事,离目的地越来越近,而云楼却渐渐警惕,苗国动手也就这两天。

“什么鬼东西!”车队正经过一片竹林,士兵转头正正看见一条绿油油的尖头蛇,对着他吐信子,吓得他当场就想拔剑。

队长按住了他的剑柄:“别动手,我们轻轻离开。”

车队有条不紊地前进,士兵们默默离开,尖头绿蛇只是吐着信子,好似在示警,并不攻击。

说起来,蛇好像更怕人呢。

有惊无险,这条蛇似乎只是一个意外。

插曲也没有影响到马车里的两人。

嗯是的,两个人,景见贤已经被赶到马车外去了。

“太子殿下,您很闲?”清俊公子,品茶自斟,也不管旁边的太子上马车半天未曾喝过一口水。

自从上次被“帮忙”后,云楼就没给过齐瑛好脸色,光撩不灭火,要不是有直播,担心被发现,他都有下药的冲动了。

“还不错,回到齐都,便没有如今的惬意了。”齐瑛看着书,只是书页一动未动,云楼也懒得拆穿他。

忽然,林间吹过一阵风,吹起马车车帘,车外的绿竹郁郁葱葱,撞进云楼眼中,像某种信号,车外众人突然一阵惊慌。

“蛇!蛇!好多蛇!”

“警戒!莫要慌张!保护太子殿下,云殿下。”

“啊,我被咬了。”

马车外乱成一片,呼声喊声此起彼伏。

齐瑛拿起佩剑,掀开车帘,顿了顿,又扔回一个药包:“放在身边,别出去,有事叫我。”

竹子上盘踞着许多尖头青蛇,一看就是剧毒之物。

地上密密的落叶之中,也是沙沙作响,不用想,也是蛇在行动。

它们成合围之势,渐渐靠近众人。

齐瑛面色肃然,站在车辕上看着车外一群一群的蛇,眉头紧锁。

按理说此地不会有如此多的蛇,并且还都带有剧毒!

是谁设的局?二弟?还是,冲着阿楼来的……

“殿下,您没事吧?”景见贤挤开齐瑛,冲进车里。

太子被撞得差点摔下车辕……算了,此时不是计较的时候,多个人护着阿楼也好。

“我无事,外面发生了何事?”

景见贤一通解释。

云楼了然,看来是苗国动的手。

苗国地处西南,最擅各类毒物。

他掏出好几坛子配好的雄黄酒:“见贤,劳烦你拿出去,分给大家,洒在队伍边沿。”

众人渐渐围城了一个圆,最里面是太子和云楼的马车,中间是侍女和文臣,外层则是侍卫们。

太子这次选的都是精兵良将,无奈对付数量庞大的蛇类还是略显不足,加之蛇与周围的绿色融为一体,实在是给人添了不少的麻烦。

时不时就有一两人被咬,不出一刻钟,便嘴唇发黑,吐血倒地,也不知是死是活。

这个时候没人敢分心去查看。

蛇好多,好像杀都杀不完。

之前端汤的士兵已经倒下;喜欢说太子八卦的小将士勇猛无比,斩杀许多青蛇,却也挨了咬;总是呵斥将士慎言的老兵为了救年轻的同伴,落在最边缘……

“快,云殿下给的雄黄酒,大家快洒在周围!”

众人手脚迅速,不敢多有耽搁。

雄黄酒效果不错,撒过酒的地方,像一条分界线,将青蛇阻挡在外。

“多谢云殿下!”

“多谢云殿下!”

“还好有云殿下!”

虽然蛇还没退走,但总归是松了一口气,众人纷纷感谢起了云楼。

“这里有一些解毒丸,先给被咬伤的将士们服用。”景见贤扶着云楼挪到车帘处。

众人赶忙分走解毒丸,喂给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同伴。

“不愧是你,男神!居然提前准备了雄黄酒!”

“球球男神搞事业!”

蛇并没有退走,众人也不敢轻易出去,毕竟酒已经用光了。

突然,“吱吱”的声音传来。

“不好!是老鼠!”

一群一群的老鼠,发了疯一般冲进人群,攻击力不强,却犹如一碗水泼进了热油中。

原本踟蹰不前的蛇群,像离弦的箭一样对着鼠群,急射而去。

正所谓蛇鼠一窝,蛇捕食的天性,在此刻被展现得淋漓尽致。

蛇咬完老鼠,便对众人展开了猛烈地攻击,顿时多人被咬伤。

“殿下小心!”尖头蛇从侧面攻向云楼,景见贤长剑将蛇削成两半。

另外一条蛇从他身后咬来,被三根银针定死在原地。

“殿下,好厉害。”景见贤少有见到云楼出手,此刻他心脏跳得很急,不知道是因为战斗,还是别的。

“专心。”云楼倚在马车边,用银针尽力保全周围的人。

人,已经倒下大半。

太多了,这样下去不行。

云楼大声道:“上马撤离,先杀老鼠。”

老鼠是引起蛇群疯狂的原因,只要老鼠不死,蛇群会一直疯狂。

其次,既然雄黄带来的“安全区”已经被老鼠破坏,就不用再固守原地,早点逃离这片绿色的竹林会更有优势。

话音未落,数条蛇齐齐朝云楼咬来,非要致他于死地。

“阿楼!”

“殿下!”

太子眼疾手快将云楼扑倒,他后背顿时一阵刺痛,随后就明显感到后背肿胀了起来。

他反手从后背撩剑,蛇被削成两段。

“齐瑛!”云楼见齐瑛被咬,第一次露出了着急的神色,他连忙喂了一颗解毒丹给齐瑛。

景见贤那边也斩杀了剩余的蛇,他向云楼跑来,可是,没两步便重重地倒在云楼身边。

还是不行啊,不甘心,他还没有,还没有……

还没有什么呢?

他想起很小的时候,众人都喜欢美貌的云翳,他也傻乎乎地从众。

可是他的目光却牢牢地看着那个戴面具的小殿下。

九殿下众星捧月,八殿下形单影只。

可是他却不哭不闹,连眼神都是那么平和,安静,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八殿下好孤单啊,万一有人欺负他怎么办?他忤逆了父亲的嘱咐——成为九殿下的伴读。

他走到八殿下身边,轻轻地问:“小殿下,我可以做你的伴读吗?”

视野越来越黑,他努力睁大眼,看着小殿下担忧的目光,缓缓地闭上了眼。

好可惜还没有陪殿下更久。

“见贤!”云楼还没来得及查看太子的伤势,景见贤又倒下了。

他掰过景见贤的头,给他喂解毒丸,却见景见贤双目紧闭,嘴唇发紫,怎么也吞不下去。

“水,水呢?”云楼拖着双腿,挣扎地去拿马车边,掉在地上的水壶。

“阿楼,快走,蛇群追上来了。”齐瑛头晕乎乎的,他吃了解毒丸,毒性发作没那么厉害,还能背得起云楼。

“见贤还没有吃药!”云楼不愿离开,执着地去想去拿水壶。

“他已经死了!”齐瑛拉着云楼的手,伸到景见贤的鼻下:“来不及了,他之前就被咬了。”

鼻下,没有呼吸……

耳后,没有脉搏……

胸口,没有起伏……

云楼木木地问:“傻瓜,被咬了为什么不吃药。”

齐瑛没说话,他知道原因——景见贤身后是云楼,他吃药便会分心,分心云楼就有可能受伤,以云楼孱弱的体质,被咬就意味着——

死亡。

他没说什么,只是这一次,记住了这个伴读的名字。

林见贤。

他将云楼扶上马,驾马离开。

***

夜色渐深,两人终于摆脱蛇群,但也和大部队走散。

齐瑛将云楼带到一个山洞里便彻底晕了过去。

他发起了高烧,云楼坐在齐瑛身边,旁边是枯草和劣质树枝勉强升起的火堆。

云楼那指节分明的手附上了齐瑛的脖子:“你中了蛇毒,身边没有随从,此刻杀了你,我可全身而退。”

手指逐渐收紧。

[“啊,不是?孤男寡男共处一室,我以为要开始色色了,男神,你这是在干嘛!”

“奚楼!你住手,不要毁了你下半生半身的幸福啊!”

“谐音梗扣钱!”

“只有我觉得奚楼好恶心吗?齐瑛为了救他中毒,他居然要杀他。”

“黑子,爬!”

“男神跟他不是一个国家的好不好,抓住机会干掉帝国继承人,是个狠人!”

“可是我好想看男神被酱酱酿酿哦~”

可是,齐瑛中毒是为了救他。

犹豫间,那手也渐渐松了。

“对不起……你是我国心腹大患。”云楼呢喃。

他犹豫了一瞬,像是下定决心般,双手猛地掐住齐瑛脖子。

火光中,他一半脸被照亮,另一半隐匿在阴影中,让人看不分明。

“我给过你机会了。”云楼的手被人抓住,霎时泄力。本该高烧不醒的齐瑛睁开双眼,他眼中黑沉沉的,像是暴雨前的宁静。

“你?”云楼大惊,转瞬之间,他就被齐瑛反身压在了地上。

回应他的是一个疯狂、愤怒、充满占有欲的吻。

呼吸被掠夺,双唇被啃食,齐瑛像个猛兽一般咬上云楼的唇。

云楼呼吸急促,头偏向一边,却被齐瑛捏住后颈,难以动弹。

“你,住手!”冰凉的针贴着齐瑛脖颈边的穴位,云楼眼神凶狠。

如果忽略他嫣红的双唇和眼眶中被吻出的泪花。

“唔……”齐瑛动作快得难以捕捉,只一瞬,便将云楼的两只手压在了头顶,附赠一条锁链,锁了起来。

你为什么还随身带铁链啊,喂!

“既然石头捂不热,那孤索性就不捂了。”齐瑛心中愤懑,他前几日就收到了苗国与云国合作的迷信。

正好他的队伍中有不少其他皇子安插的卧底,他便将计就计清理了一番。

苗国善毒,他自己的人马早早就吃下了解毒之物。

虽然只是一出苦肉计,没想到云楼竟如此狠心,他又怒又委屈。

身下的人还在挣扎,可惜双手被缚,双腿受伤,再用力也不过是徒劳无功。

外衣被人粗暴的解开,云楼前胸一凉,便感到战栗和刺痛。

那个人压着他的双手,头埋在胸前,用力吸着。

“嗯……齐瑛你,你……”云楼试图谈判:“你先别,嗯啊……”

可惜乳首被人叼在嘴里来回研磨吮吸,触电般的快感蔓延全身,他头脑中一阵一阵地发着白光,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怎么会?这也太敏感了。

直到一边的乳头被弄得红肿挺立,齐瑛这才抬起头,故作不知一般问道:“先别什么?”

……这家伙就是故意的。

年轻的八殿下脸色难看极了,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爽的,他努力压下呻吟,说:“你早就知道有毒蛇袭击,早有准备,所以没有中毒?”

“嗯,没别的话,那我继续了。”似乎是不满云楼问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齐瑛一只手对着另一颗小嫣红揉搓起来。

“啊……你!”身下的人太敏感了,被他揉着乳头就浑身颤抖,身子拱成虾子一般,向前送着。

可是即便是这样,这人还说着让人极其不快的话:“你早知……为何不……死伤那么多人,见贤也……啊!”

齐瑛猛地一掐,云楼又疼又爽,终于说不住一句话,只得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让那些声音泄出。

“在孤的床上,阿楼,还在想别的男人?看来是孤不够卖力。”

眼前之人,双手被捆着,衣衫敞开挂在手臂上,露出白皙的肩膀,嫣红的双乳,整片的腹部,他咬着唇,闭着眼,面色微红,眉头紧皱,似欢愉似痛苦。

齐瑛的目光在腹部下面逡巡,伸手抓住了小云楼。

身下的人蓦地一僵,再开口,声音已是沙哑:“我要杀你,棋差一着,要杀要剐你随意,莫要……莫要……”

他眼帘低垂,细看还有些泪花,长长的睫毛发着抖,轻颤:“莫要如此。”

“不要怎样?!”齐瑛突然很是生气:“除了一开始冒犯你,是孤的错,后来孤便小心翼翼,生怕伤害你。”

“可是你呢!你竟然想杀孤!呵。”齐瑛解开云楼腰带,扒下他的裤子,就着腰带,将云楼已经半挺立的玉茎从根部捆住。他恨恨地说:“时间还长着呢,孤给你捆着,孤不准你射,你便不能。”

“你!”云楼气得面红耳赤,他在云国小心翼翼地生存这么些年,为了避开云尧云翳那些脏污东西,连自渎都少有,何况这些?

他有些难堪地开口:“齐瑛,不要。”

齐瑛看着眼前的春色无边,怒火都变成了欲火,不知道是蛇毒没解干净的缘故,还是怪云楼太诱人,他快被欲望焚烧殆尽了。

“晚了。”

齐瑛把云楼的双腿折到胸前,看着那双腿间的美景。

“仙君,你看这个银蝶,你可喜欢?”魔尊微笑着把银簪递到仙君面前。

“这又是什么把戏。”仙君垂下眼皮不想看他,他前胸还在不停地起伏,脸颊布满红晕,不知道是爽的还是气的。

“仙君如今在我手上,就像这蝴蝶,看似努力地挥动翅膀,只可惜怎么也飞不出本座的手心。”魔尊掐着仙君的下巴,逼迫他看着自己,仙君用力一挣,偏过头去。

“仙君倒是有些骨气,只不知,一会儿会不会求我,”魔尊低头附在仙君耳边:“求我,让你射。”

仙君闭目不语,只是颤抖的睫毛,显示着他此刻不安的心。我去你大爷,又来这一套?魔尊大人,做人呢最重要的是开心,能不能一起做点开心的事,不要这么磨磨唧唧的?

当然魔尊听不到仙君的腹诽,他低头含住了小仙君。

下身被温热包裹,敏感的柱身被可怕的玩弄,仙君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低下头:“你在干什么?滚开!你给我滚开!”

魔尊充耳不闻,用力一吸,奚楼感觉自己七魂六魄都被吸走了一半。“嗯~”一声微甜的喘息溢出,仙君咬紧牙关,瞬间说不出让人讨厌的话了。

魔尊听着仙君压抑的呼吸声,感到嘴里的小东西涨大了一倍有余,甚是开心,尝得颇为起劲。仙君食仙露茹灵果,下面的物什也冒着仙气一般,毫无腥味,反而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就像仙君本人一般,清冷傲雪,清冽动人。

“你放开,恶心!”

魔尊嘴里含着小仙君,抽空还皮一皮:“不放,仙君就是脸皮薄,你看你家小仙君就诚实的很,在我这里越来越大,本座都快含不住了。”说完用小虎齿对着顶端的小孔轻咬一口。

“额~嗯啊……才不是,滚开啊……”仙君抽动着身子,双手还被绑着,下身在魔尊嘴里惨遭玩弄,胸前的铃铛摇摇晃晃不断拉扯,刺激着他的小樱红。

“阿莲你听,你胸前的声音响得甚是急促,是在催促我吗?”魔尊含糊道,顺手撸了一把小铃铛。

“啊哈~你闭嘴!”仙君被刺激得浑身发抖,泪水涟涟,他越挣扎胸前的铃铛摇晃得越厉害,微疼酥麻一波又一波从小乳蔓延到全身,却无人抚慰。

仙君只好本能的将小仙君撞入魔尊口中,来缓解浑身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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