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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后自渎被混混发现(g事失败、剧本lay上)

 

沈楼正在上c语言程序与设计课程。这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简单了,一节课的内容他10分钟就做完了。然后他打开了自己的u盘,找出一个程序,输入了一行代码。

代码输入之后,电脑屏幕竟然出现了一个手机模拟器,而模拟器的手机屏幕正是卫临风的手机。

他远程操纵着卫临风的手机,进入相册和云端,查找自己被拍摄的视频和照片。

【“卧槽,这是什么东西啊?”

“应该是远程控制病毒。”

“我去,男神什么时候搞进去的,我怎么没发现?”

“男生唯一接触过卫临风手机的机会,就是那个时候了吧?”

“男神牛皮!在我只想着暴力锤碎手机时候,他竟然已经输入了病毒程序,想好了后路。”】

“找到了。”沈楼勾唇一笑。

000:“爸爸,你把照片和视频删了以后怎么受威胁呢?”

“傻儿子这只是演给直播观众看的,毕竟偶尔也要满足一下事业粉的需求嘛。在我远程操控的时候,我已经启动了卫临风的防毒软件,此刻他们估计正在赶来追击我的路上吧。”

果然,在沈楼即将点击删除的时候,身后传来几人的脚步声。电脑突然一下黑屏,原来是被韩流光切断了电源。

卫临风还是微笑着,笑不达眼底:“很好,不愧是学霸小楼,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呢。”

“哥!要不是流光学长发现杀毒软件的警报,差点就让你得逞了。”

沈楼沉默的看了看三人,垂下眼帘,掩住算计得逞的精光。他半是气愤,半是懊恼:“是我棋差一着。”

“是你自己走,还是我们把你打晕了带你走?”韩流光四指并拢,大指弯曲做成一个手刀的样式,掌根贴在沈楼脖颈的动脉处,很自然地询问道。就好像在问是你自己吃饭还是我喂你吃?

沈楼知道韩流光是说得出做得到的人。沉默了片刻,自嘲一笑:“东西在你们手里,走吧。”

“老师,沈同学不太舒服,我们带他去看一下医生。”

老师一看是沈楼,扫了眼自己的主机,作业已经交好了,便点了点头,三人架着沈楼就回了公关部。

沈楼被带到公关部的活动室之一,里面的摆放像个教室,有桌子有椅子。几人随意找了几个位置坐下,不过沈楼坐在正中间,三人对沈楼呈现一种合围之势。

“还没有自我介绍,我叫卫临风,是话剧系的大三学生。”卫临风推了推眼镜,笑意盎然:“作为沈学弟的欢迎仪式,我们今天进行的开场剧本是,《放学后的教室》,希望沈学弟好好配合。”说到配合两字的时候,卫临风的话语里都带着笑。

“哥这是剧本,你先通读一下。”弟弟沈越,小脸儿通红,激动之情溢于言表,显然是已经读过剧本了。

奚楼接过剧本,心中不住的点头,会玩会玩,这卫临风是个人才。

只见沈楼刚看了几行,就把剧本摔到了桌子上。

“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我不演。”

卫临风走过去,把书本捡好,端端正正的放在沈楼的面前:“不仅要演还要投入的演,我们现在通读剧本。”

“哥没事的,第一次会害羞很正常。演员的演技也是从无到有嘛,学长说这是叫……对,叫解放天性!”

【“神特么解放天性!”】

“沈越,你还跟我说你们男公关社是正经社团,你看看整天玩的都是些什么东西,污秽不堪!”沈楼一想到剧本中的那些动作和台词,整个脸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飞上一朵朵红霞。

韩流光眼中溢满笑意:“无妨,阿楼第一次演戏,定会不好意思,我们一边演一边教他。”

卫临风理解的点点头:“也对,那么我们先来第一幕。”

“小越来读旁白,进行剧情疏通,我和流光动作指导。”

“为什么我要疏通剧情,我也想做动作指导!”沈越一脸不服气,自己也想和哥哥那个……

“亲兄弟,你确定?”卫临风无情戳穿真相。

不,不是亲的,奚楼在心里补充道。

沈越泄气般的拿起剧本,开始介绍第一幕的剧情。

“第一幕。沈楼你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双性,但是你一直隐藏自己的身份,不愿去双性进修学院学习,而是想像个正常人一样读书上班,所以你只能偷偷解决自己的欲望。”

奚楼只想给卫临风鼓掌,把自己摸得这么透彻!

沈越都在这里顿了顿:“学长你这不对呀,我哥他就是个性冷淡。”

卫临风扶了扶眼镜,无奈:“剧本懂吗?要有戏剧性的才叫剧本。都跟你哥一样了,本色出演就不好玩了,嗯?”

“噢,是你写剧本,你说了算。”沈越顿了顿继续:“这一天放学之后,饥渴的你再也忍不了了。你趁着同学们都离开,便自己褪下了裤子,开始自慰。”

“来吧,小楼,开始你的表演。”卫临风坐在沈楼旁边,直直的盯着他。

“既然来了,就要做到最好。”韩流光像个传销人员一样,突然鸡汤。

【“拜托不要对这种搞黄色的事情这么鸡汤啊!”

“我笑疯了,不愧是你流光君!这种事情也要做到最好!”】

三个人目光炯炯的看着自己,沈楼看着自己的裤子却怎么也下不去手。

“小楼你可要想好了,另外一个剧本儿是在落地窗旁边做爱。你要是有兴趣,我们也可以演那个。”说着卫临风一把拉开活动室的窗帘儿,绚烂的晚霞铺满整个活动室。窗外是操场,传来年轻的学生们打球和欢呼的声音。

活动室的玻璃是双向透明的,如果沈楼被拉到窗边,操场上的学生只要一抬头就能看着这个光着屁股的双性,被人操干的样子。这么一想,奚楼就有些兴奋了。

可怜的沈楼听着窗外的声音,身体瞬间变得僵硬。他一言不发,任由卫临风脱掉了他的裤子。

沈楼手指颤抖的扶上了自己的性器。冷白修长的手,握着白皙无毛的小可爱。手指不甚灵活的抚弄着,一看就没多少自慰经验,但这样生涩的表演更令人着迷。

“表情再饥渴一点。”卫临风像个认真的导演一样,出言指导。

沈楼眼角染满欲望,闻言斜了一眼卫临风。沉溺情欲的美人正在自渎,当他斜斜看你的时候,七魂便被勾了大半。

“你动作不对,这样出不来。”韩流光伸手握住了沈楼的手,两只手交叠在一起就像牵手一样。

他圈住小沈楼,上下撸动几下。每当到头头的时候,便稍微用力一捏,他便能听到两声阿楼压抑的低喘。

他用拇指堵小孔,其余四指在柱身上滑动轻弹,沈楼觉得一股一股欲望,从下腹传来。

接着韩流光的手挪到了后面的花穴上。他并没有动小小的洞口,只是在花穴顶端的小突起上轻轻的打着圈,再时不时的轻按、拉扯一下。

“嗯啊……住手!”

韩流光紧紧地盯着沈楼的花穴,脑子里罪恶的想象着自己的粗大在里面驰骋时,是怎样的感受。

“你倒是熟练的很。”沈楼说这话带着几分哭腔,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吃醋。

韩流光冷淡的唇微微勾起,他一边服侍着小沈楼,一边倾身凑到沈楼的耳边:“都是从电影里学的,没碰过别人。”

“谁,谁管你碰没碰过别人。自作,嗯啊,多情。”沈楼虽然说着韩流光自作多情,但语气却有些傲娇。

“阿楼学习能力向来很强,我已经教过一遍了,剩下的你就自己来吧。”韩流光看着沈楼还未发泄的性器,坏心眼地松开了手,留着半上不下的沈楼傻傻的看着他。

“小楼,继续吧。”

沈楼闭着眼睛,长而翘的睫毛轻轻抖动,好像不想看到如此淫荡的自己。

他的手摸向自己的胯下,自己的学习能力真的太强了。手指比之前灵活了不少,他照着韩流光刚刚的动作一一使出,竟然把自己玩得哼声不断。

“叫出来,你的人设可是饥渴淫荡的双性。”

兴许是欲望占据了大部分的精力,沈楼竟然真的开始呻吟了起来。

“嗯……”压抑的低喘从嘴边泄露,就像是干净的处子对你敞开了大腿,更加让人无法把持。

看着清冷的美人,把自己玩的淫叫连连。白皙纤长的手指下是啧啧的水声,既矜持又放荡。

随着喘息声的加大,小沈楼顶端的马眼,也开始流出泪珠。沈楼的哼声越发勾人,也不知道是爽的还是难受的,他一边呜咽,一边加快了手下的动作,随着一声无法掩盖的闷哼,乳白色的液体喷涌而出,洒在指节分明的手和他两条白皙的大腿上。

沈越看得咽了咽口水,收回心神,看着剧本继续说:“在你高潮之后,校霸卫临风,和他的冷漠打手小弟韩流光去而复返。”

“哟,这不是我们清冷美人沈楼吗?这是怎么了?怎么裤子也不穿?”卫临风扮演的是一个班里无恶不作的小混混。

“平时看起来清清冷冷,原来骨子里这么骚浪贱。”卫临风走路拽拽的,手里还捏了根烟。一副校霸的样子演得入木三分,只能说不愧是话剧专业的。

他向韩流光使了个眼神,韩流光掏出一副手铐,把沈楼的双手铐在了背后。

“你,你们干什么?”

“演得不错,小楼继续保持。”卫临风投来一个赞成的眼神。

“原来沈楼是个双性人呀?”卫临风走到沈楼跟前,掀起前端刚发泄过的性器,对着后面的小花瓣儿捏了几把,勾出一片淫水。

“这就湿了一片了,平时没人满足你,很饥渴吧?”

“滚开!”沈楼踹了卫临风一下。卫临风被踹得差点表情失控。

“嘶,小楼,你这公报私仇可不好。既然承诺了那就好好配合,不然这窗外就是运动场,待会儿把你按到窗边上干,可就别怪我了。”

察觉到身前的阿楼抖了抖,韩流光安抚性的拍了拍沈越的肩。

“小楼你记性那么好,可得按照台词说,别逼我威胁你。”卫临风将手机翻到沈楼的照片集上放到一边又指了指不远处的落地窗,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说完他又将烟叼在嘴边。眼神一变,又变成了剧本里那个流里流气的混混。

沈楼下身光溜溜的,上身只穿了一件衬衣,双手被手铐铐在身后,然后被韩流光死死地抵在桌沿边。

他看着卫临风向自己走来,情不自禁的往韩流光身边缩了缩。

只见卫临风掏出一把剪刀,在沈楼的下身比划了几下。冰凉的触感,从性器上传来,冻得沈楼一哆嗦,他汗毛竖起,害怕又故作坚强地盯着卫聆风。

“本想给你剃剃毛,没想到双性人下边这么干净。”卫临风用剪刀柄抬起沈楼的下巴嘲笑道:“又不会吃了你,怕什么?”

“敢在教室里做这种淫荡的事情,还怕被人发现吗?”

“我没有。”妈的,还不是你剧本写的。

“没有?公开场合大庭广众,沈同学脱下裤子自慰,不是想勾引别人吗?”

对,勾引你们。“我,我以为没有人……”沈楼磕磕绊绊地照着台词叙述。

“没有人?笑话教室里怎么会没有人?我看你就是骚浪饥渴,故意引诱同学肏你!”

这就被这都被你发现了?奚楼暗笑。

“我,我……”不善言辞的沈同学被混混三言两语扰乱了心神,似乎自己才是那个勾引人犯罪的罪魁祸首。

卫临风的剪刀从沈楼的下颌下划到他的胸前,冰冰凉的触感在胸前打转,看着卫临风危险的眼神,沈楼觉得他说不定一冲动就把自己胸前的小豆丁儿一刀剪下了。

卫临风揪起沈楼右边胸前的衬衣,咔的一刀剪下,正正好露出粉嫩的小乳头,左边也如法炮制。

于是乎,沈楼虽然穿着衬衣,但自己下身的性器,胸前的小乳都赤裸裸的暴露在了外面。

“流光。还不如伺候伺候我们的沈同学。我看他直往你怀里钻,怕是喜欢你得紧。”

“是。”韩流光饰演的是沉默寡言的小弟。

他看着因为害怕?激动整个人都透出粉色的沈楼,眼神明灭不定。“沈同学的胸很好看。”韩流光就着衬衣被剪出的洞。伸手对着沈楼的乳头揉搓了起来。

“嗯……韩流光给爷住手!”沈楼又羞又怒,眼中能喷出火来。

“错了,惩罚。”卫临风重重摸了一把沈楼的花穴:“台词是,嗯哪,不要不要碰那里,流光君。”卫临风掐着嗓子说话的样子,差点让奚楼笑场。

“你!”想到卫临风手中的照片还有威胁,沈楼闭眼妥协。韩流光在自己胸前认真的玩弄着,他用两只指节的指关节揪住小乳后面的一点肉,拉扯起来,再闭拢指节捋下。

乳头被捏的扁扁的扯过,过电的感觉让台词自然而然脱口而出:“嗯……啊,流光,流光君不要,不要碰那里!”

少年干净的嗓音中带着呜咽,呵斥的语气中带着情欲。钻入入三人的耳中,像一把火烧到他们心里。

韩流光一手玩着沈楼的乳头,一手扶起他的下巴。沈楼看着朝思暮想的脸,渐渐靠近,不想泄露自己心中的情绪,赌气般的闭上了眼。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鼻尖唇角,柔软的唇瓣贴上来。韩流光温柔,但不容置疑地撬开了沈楼的齿关。

流光君的舌头很柔软也很坚定。他在沈楼的口腔中四处点火,固执地寻找着沈楼躲闪的香舌。勾住便不放了,死死的与其纠缠在一起。再时不时的用舌头刮过沈越的齿冠上颚,亲的沈楼语不成声晕头转向,只能挤出一些支离破碎的哽咽。

甜美的津液从嘴角滑下,把沈楼的脖颈锁骨印的湿漉漉的。一吻毕了,沈楼眼角绯红,喘着粗气,老恼怒地看着韩流光。他不知道自己红着双唇。挺着小乳,瞪着被蹂躏得通红的双眼看着别人,会引起猎人怎样的欺凌欲。

突然下身一阵冰凉。原来是卫临风挤了一大块润滑剂在手上,而他滑腻而湿润的手指,正在沈楼花穴附近逡巡。

沈楼吓得想夹紧双腿准备再踢出一脚,被早有准备的沈越挡住了。

沈楼被推到桌上坐着,沈越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绳子和韩流光一起,一人一只腿将他的大腿和小腿折在了一起,牢牢捆住,再将双腿推到胸前。这样他的性器、花穴和后穴便清清楚楚的展露在三人眼中。

沈越拿出剧本继续念道:“第二幕,校霸卫临风和他的小弟韩流光对清冷美人,上下其手,指奸花穴。”

“艹!”向来守礼的学霸沈楼忍不住爆了个粗口。

“小楼不是看过剧本了吗?装出这幅吃惊的样子做什么?难道是在欲拒还迎?”卫临风忍不住逗他。

没错,你猜对了。奚楼装出一副羞愤恼怒的样子恶狠狠的说:“我迟早封了你们公关部!唔,啊!”

卫临风伸出半个指节,在花穴中浅浅试探。尽管只是进了半个指节,他便觉得四周的媚肉,紧紧的咬住了他的手指,渴望把手指含得更深。“别忘了你也是公关部的人。小楼这里,对我的手指可喜欢的不行,死死咬住我的手指不放。”

“你闭嘴!”

“小楼感觉到了吗?这是你的g点,再往里走就是处女膜了,浅浅薄薄的一层,戳两下就破了。”

调笑完,他面色一变,流里流气的说:“沈同学,你这里。有个花穴呢,还有处女膜,不知道有没有子宫。你说我操进去能不能给我生个宝宝啊?”

校霸卫临风一边说垃圾话,一边对着沈楼的g点三急两缓地抽动食指和中指。

“嗯……啊!你住嘴啊!”陌生的硬物在自己的花穴里进进出出。一种被侵犯的感觉强烈到了极致。生宝宝什么的话,更是让沈楼气闷不已,他从小把自己当做男性对待,这种话便是将他从小的努力一句抹平了。

下身的抽动还在继续,滋滋的水声不断从自己大张的腿根处传来。卫临风抽插的同时,手掌还不忘抚弄花穴上端的yd,双重的刺激更是让性生活缺乏的沈楼把持不住的低声呻吟。

突然他发现韩流光掏出了手机正对着自己大张着的两腿之间拍摄。他剧烈的挣扎起来:“不要拍!嗯啊……呜,不要拍!”

“沈同学被两个同班同学玩弄的喷水的场景,怎能不留下做纪念呢?只要你乖乖的,我们不会传出去的。”卫临风感到穴口越搅越紧,他知道时候要到了。两只手指剧烈的抽动了起来。

沈楼四肢都开始出汗,整个人处于抽筋的边缘,这是一种同射精迥然不同的感觉。他感到尿意越来越明显,绝望地张嘴求饶:“住手!卫临风你他妈给我住手,嗯~”

“放松,会很舒服的。”卫临风不仅不停,手反而抽插得更厉害了。

“不要!呜,会尿出来的!”平时高冷的学霸,在自己的操弄下红着眼眶,哭着求着。没有比这更有成就感的事情了。

“不会的宝贝。”卫临风一鼓作气。顶到沈楼的g点上,双指微微向上勾起,用力一按。清澈的蜜水喷涌而出,水花四溅,洒的喷的卫临风一身都是。蜜水喷了将近10秒钟,连韩流光的手机上也沾染了不少,当然这一幕也毫无保留的被录在了手机里。

沈楼大脑一片空白,两眼放空,像个女人一样被人玩弄到喷水,让他无地自容。还未等他缓过神来,一个更粗大的灼热顶上了他的穴口。

面具被揭开,一只手狠狠地掐住云楼的下巴。

“想不到八哥的脸竟然恢复了?”眼前眉目昳丽到糜烂的青年说道,他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在云楼苍白病弱的下颌上留下泛青的指印。

他五官精致,眉目间却充斥着化不开的恶毒和仇恨。

就这面相,搁里估计就一炮灰受。

“爸爸,这个人是主角。”

“哈?这剧本不会让我受受相攻吧?”

“不是不是,你自己看吧……”

这是一个重生万人迷受的剧本,当然万人迷不是云楼,而是眼前的秾丽青年,云翳。

云翳是重生的。上辈子云国势弱,在齐国的进攻下节节败退。幸好八皇子云楼勇武卓绝,计谋过人,带着云国军队打了不少胜仗,这才止住了齐国进攻的步伐。

云国国君云尧,荒淫无道,听信谗言,阻挠云楼保家卫国,云楼把云尧斩了,还攻破了周边国家,成为一代明帝。

然后云翳重生,先给上辈子的仇人云楼下了毒,让他重病缠身,走几步咳一下,别说带兵打仗,出个门都费劲。

后来还觉得不够,又毁了云楼的脸,让他只能戴面具度日。

当然云国没了云楼也没有灭国,否则云翳就不是主角了,反派还差不多。

他跟齐国、苗国、幽州三国君王、储君均有亲密关系,就连云国国君也是他的裙下之臣……

这,就很会玩。

于是,云国在众多国家的支持下,隐隐有称霸的趋势,而云翳更是美艳万人迷,人生赢家。

奚楼:“这……云翳为什么把云楼当仇人?不应该感谢云楼保护了云国吗?”

小零:“我查查隐藏剧情。”

奚楼在读取剧本的时候,直播间的观众也在看,一边看一边吐槽。

【“所以云翳重生的第一件事,是给他们云国的救星下毒药,毁他根骨,让他不能带兵打仗?就这?万人迷?”

“卧槽,男神为什么不拿云翳的剧本,父子君臣香香~”

“还不是那群事业粉要看什么男神打脸翻身!”

“打脸是不可能打脸的,没看到前面的世界都……嘿嘿嘿。”

“病弱美人皇子也很香啊,眼泪从嘴角流下。”

“所以云翳为什么仇恨云楼?”

“刚去查了隐藏剧情,这云翳是个恋爱脑,爱恋云尧,上辈子云楼一剑捅死云尧的时候,云尧正在和云翳翻云覆雨……”

弹幕一时间都沉默了。】

通过000,看弹幕的奚楼也沉默了……

“这次的任务是什么?”

“为云楼的母妃报仇。”000,迟疑道。因为剧情里云楼的母妃只是一个背景板,连身份姓名都未曾交代,死因更是未知,更别说报仇了。任务真是十分刁钻啊……

读取剧本也就一瞬的事,云翳还掐着云楼的下巴。

云楼目露不耐,挥开云翳的手。

没挥动……

还累的喘气……

他青白的手指就这么搭在云翳手腕上,看起来那么脆弱,仿佛一折就断。

“爸爸,要修复身体吗?”

“嗯,不必修复完全,把毒素清理了吧,节省一点能量,太废了这身体,不过病美人很带感,不是吗?”

“爸爸,你够了。”

“对了,用能量给我转化一点药,和银针。嗯,久病在家,会点医术针法应该符合逻辑吧?”

“好哒!”

“八哥,既然你脸恢复了,我就更不能容你了,给你准备一份大礼,希望你喜欢。”云翳说完,拍了拍手。

一群士兵鱼贯而入,手持长枪,长枪上的红缨格外醒目。这辈子的云尧对云翳格外宠爱,不仅送他红缨枪军作为私兵,还允许他带一定数量的士兵入宫,就为了保护云翳。

云翳用力拂开云楼的手,云楼被这力量带倒,半个身子伏在床上喘息。

他瘦削的肩膀格外突出,在薄薄的衣襟下,随着喘息不断地抖动,他艰难地用手撑起上身,长发垂下。

黑色的发,苍白的脸,却美得触目惊心,而他的身姿像一棵竹,被风吹得东颠西倒,却折不断压不垮。

士兵们呼吸都放轻了,生怕不小心吓到这棵青竹。

云翳看得一梗,从后面搂住云楼,扯下他半边的衣襟。

呼吸声猝然加重,火辣的目光扫过云楼光滑的肩,精致的锁骨,最后停在那半遮半露,若隐若现的粉樱上。

云楼眼睛瞬间睁大,带着不可置信地斥责:“九弟,你干什么!快放开!咳咳……”

美人惊慌惊怒,脸颊气出一团红晕,更显得活色生香,咳得眼角浸出泪花,泪眼朦胧,惹人爱怜,让人想让他哭的更凶。

云翳掰过云楼的脸,让士兵看得更清楚:“愣着干什么?还不动手。”

一只粗糙的手抚过病美人的胸前,顿时让那处挺了起来。

屋里其他人,眼中涌动着邪光,都上前涌来,生怕落后。

当然那手再不能寸进,因为除了云楼,屋里所有人都瘫软在地。

云楼嫌恶地甩开士兵的脏手,整理衣襟。

很好,这次甩动了。

“你?!”云翳软软地靠在床边,震惊道。

“久病成良医,会点医术迷药,也是正常。”云楼板着脸,抿着唇。

“我脸刚治好,你就姗姗而来,还带着人,显然早有准备,你监视我?”

“呵,我恨不得你死!”

“为什么?”云楼蹲下身来,疑惑地看着云翳:“你先下毒害我根骨,又让我毁容,现在又……我与你并无深仇大恨。”

“你?!你怎么知道?”云翳连忙闭嘴,这不是不打自招吗?万一云楼是炸他的呢。

“‘翠鸟’,苗国特有毒药,毁人根骨,逐渐让人虚弱,无色无味防不胜防。”云楼淡淡地说,好像于己毫无关系。

“那也不一定是我!”听到翠鸟,云翳有些慌乱。

“对,一开始我只是怀疑,虽然你母妃来自苗国,但我也不并确定是否是你。可我脸一治好,你就有备而来,刚才我一问你就承认了,不是你还是谁?”

“是我又怎样?有证据吗?你说我承认了,谁听到了?父皇会信你还是信我?”听到云楼并无证据,云翳嚣张道。况且即便云楼有证据,父皇如此宠爱于他,定不会怪罪。

只是这张脸,他有些嫉妒地想,世人只知云国九殿下相貌无双,却不知还有云楼更甚。他不确定父皇会不会……

一想到这他心中一酸,虽然阿尧十分宠爱他,却从未停过妻妾。

“证据……我要证据作甚?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何怨恨我,既然不想说,那便罢了。”说完狠狠地揍了云翳一拳。

云翳直接被这一拳打懵:“你敢打我?”

“你屡次三番害我,我还不能打你?”说完也不理云翳,狠狠地揍了起来。

奚楼老江湖,虽然这具身体力气不大,但他有技巧,知道哪里打着疼,哪里疼得久。

并且他把药,用指间的银针送入云翳的身体各处,以后刮风下雨,他的身体就会疼痛难忍。

无缘无故害人,揍他一顿,哪这么简单?

云楼打人力气不大,侮辱性极强,云翳从小没被人这么打过,还当着十几个士兵的面,还不能还手。

他羞愤道:“云楼,我要让你不得好死!我要让父皇治你的罪!”

云楼理也不理,一边喘气咳嗽,一边打人。

云翳感觉身上越来越痛,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大哭着让士兵救他。

士兵都被药倒了,只能看着不能动,况且就八殿下那身子骨,打人跟挠痒痒似的,能有多痛?

士兵都有些一言难尽。

云楼看着自己泛红的拳头,叹了一口气,施施然坐回床边,靠着休息。

他似笑非笑地说:“云翳,你应该不会想让父皇看到我的脸吧?”

云翳一噎,一想到万一云楼被阿尧看上,他就嫉妒地发疯。

他恶狠狠地说:“当然不会,但你死定了!”

“那我等着。”

云翳眼睛哭的通红,脸被云楼揍得五颜六色,美貌丝毫不见。

但一向颜控好色的云国国君并不嫌弃,心疼地给爱子上药。

奚楼嘲讽一笑。

下方的罪魁祸首身子挺得笔直,不仅不跪下认错,还嘲笑他的爱子,云尧气得当场砸了砚台。

必须要让这逆子知道尊卑:“来人!”

“父皇,听说我们云国又战败了?”云楼不紧不慢说道。

云帝叫人的动作一滞,随后恼羞成怒:“逆子,逆子!来人呐!”

“听说齐国让您送一个俊美无双的皇子去做质子。”眼见云尧快被自己气晕,云楼才不慌不忙的说道:“送我去如何?”

“你?齐国不会善罢甘休的。齐国要的可是俊美无双的皇子,你是什么丑东西?”云帝瞬间冷静下来,翳儿是他的命,世人都知道齐国要的是谁,他这几天为这事都快急疯了。

“不如父皇先看看儿臣的脸?”说完,就将手轻覆在面具上。

“父皇!”云翳真的怕云楼的脸会吸引到阿尧。

“父皇!儿臣不想离开您,儿臣舍不得您!”云翳声泪俱下,在肿成猪头的脸上显得有些滑稽。

但云帝他毫不嫌弃,抱着云翳安慰。这大概就是人渣之间的惺惺相惜吧。

“儿臣之前冲动伤到了九弟,在这里赔罪了。”虽说是赔罪,但他动也不动,腰挺得笔直,丝毫看不出赔罪的诚意。

甚至,他的手还放在面具上,准备随时摘下来。

云翳看得眼角一跳一跳的,实在是受不了这种煎熬,泪眼婆娑地跟云尧说:“父皇,儿臣相信八哥不是故意的,八哥如今要代儿臣去齐国,这一去不知是生是死,这便算了吧。”

云翳憋屈得要死,但为了赶紧把云楼送走,他忍了。

这八哥也是个傻的,这齐国能是个什么好地方,他一个质子无权无势,还病弱美貌,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云翳阴恻恻地想,到时候让他十倍百倍地奉还。

云尧看了看云翳,见对方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颇为可爱?,叹了一口气:“准了。”

“遵旨。”云楼来一趟主殿毫发无伤。

云帝张了张嘴,不解气道:“若是齐国发怒,你便以死谢罪,不要回来了。”

云楼笑了笑,当然不会回来,这一去便是放虎归山,池鱼入渊。

云国,呵,他得亲手为母妃报仇。

***

几日后,云国与齐国的边境之处。

齐国储君齐瑛竟不远千里,带着一队轻骑,来两国边境亲自接云翳!

一开始众人听太子要求送质子来齐国,都是赞成的,但当他说出要俊美无双的那个,就有些意味深长了。

如今更是亲自来接,众人八卦之魂熊熊燃烧。

齐瑛并未想这么多,他将云翳要来齐国,只不过是为了保护。云翳不久前救过他一次,并且口音和言语间透露的信息,很有可能就是小时候救过他一次的小孩儿。

他听说云国国君荒淫无度,宫中没有他不染指的,有的皇子还不如一个得宠的宫女,十分担心。

于是便想将云翳接来齐国。

所以当一个戴面具,一步三喘的病弱男子从皇子马车里出来时,他直接愣住了。

好一个云国,竟然阳奉阴违!

他一把捏住眼前青年的手腕,只觉对方手腕纤细,皮肤细嫩,没什么力气,仿佛一折就断,手下不自觉加大力气。

“你是哪里来的冒牌货,云翳呢?”

“嘶,松手。”青年面具下,薄唇不悦地微抿,唇形优美,看起来就很好亲。

声音也很好听……就是用这种语调讨好云尧,代替云翳的吗?

装神弄鬼!

云楼感觉来人来者不善,另一只手偷偷拿出银针,也不知道这个齐瑛和云翳有什么渊源。

他现在武力跟不上,只能偷袭。

却没想到来人掀掉了他的面具。

流风回雪,轻云蔽月不足以形容其美貌;清风峻节,宁折不弯不足以形容其风骨。

确实是俊美无双了。

“嘶……”

周围云国和齐国的士兵官员齐齐倒吸一口气。

看着周围人反应,和眉头微皱的齐瑛,云楼不耐道:“可以松手了?”

“我再问你一次,云翳呢?”手却渐渐放松力道。

“我好好呆在宫里,你们齐国一句话,就让我离开故土长途跋涉,说要俊美无双的人,不是你吗?”云楼气愤道,许是心情起伏,他说完便扶着车辕咳嗽起来。

旁人看得也是心疼不已,心道这也不是美人的错。

“我们八殿下身体不好,受不得刺激,请太子殿下高抬贵手。”这是云楼的伴读,户部侍郎之子景见贤。

到这里齐瑛也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脚。他故意说俊美无双,就是不想让人针对云翳,保持表面疏离,没想到却让云尧那老东西钻了空子。

看来云翳确实已经被云尧盯上了,只能再找机会。

至于此人……齐瑛却是不信他全然无辜,再观察观察,若什么别有用心之人,一剑斩了也罢。

于是,两支队伍就这样在边境相交,又各自折返,只是齐国太子的轻骑队伍,多了一辆豪华的马车,和许多侍从车队。

“你又何必跟着我来受苦?”云楼眼帘低垂,看着茶杯冒出的热气,长长的睫毛挡住了眼睛,看不清楚神色。

“殿下,此去齐国,危险重重,我不放心。”景见贤担忧道。

「“啊啊啊,急死了,我刚刚第三方视角看到这个景见贤在留记号!”

“呜呜呜,男神好可怜,被送到齐国,身边的人还是叛徒。”

“我就说奚楼没了系统,啥也不是。”

“黑粉闭闭嘴吧,脸不够肿是吧?”

“呵,就不,奚楼要是能发现,我倒立拉稀。”

“+1”

“+2”

……

“截图了~”」

云楼浅饮新茶,听闻此言,不置可否。

云楼抿唇微笑,景见贤却觉得凉飕飕的。

他想起离开时云翳来找他。让他用秘密记号留下云楼一队的行踪。

云翳说,若是太子前来,就派兵将其擒获,既可以救下云楼,还可以掣肘齐国。

“见贤,还好有你。”动听的声音打断了景见贤的思绪,云楼笑的温文尔雅,病弱的他不自觉地让人想关照。

云楼没毁容以前原来这么好看……景见贤暗暗地想。

那倒不至于,好看的是奚楼而不是云楼。

景见贤捏了捏拳头,看了看病恹恹的云楼,心下稍安。齐瑛只有一队轻骑,云国的军队应该没问题。

千里之外,云国都城。

“九殿下,您真的要救八皇子?”谋士问。

云楼离开到边境已有十几日,云翳的脸好得差不多了,但还是有些青紫,这对爱美貌的他来说,简直不可饶恕。

更何况,不知怎的,这些天天气不好,他总觉得浑身疼痛难忍,太医也查不出什么毛病,委婉让他莫要想太多。

是他想太多吗?!是真的疼好吧!他最近越来越暴躁了。

听到谋士这么问,他嘲讽道:“怎么可能?齐瑛是我们故意救下的棋子,怎么会去擒获?等见贤留下记号,我们假扮齐国齐瑛政敌,佯装攻击齐瑛,在攻击中误杀云楼想来也是可能的吧。”

“这样一来,一能除掉云楼,二来在齐国境内死了质子,齐国也不好再要我去,第三,太子被政敌刺杀,齐国也能乱上一乱,我们云国也好休养生息。”

“一箭三雕,殿下妙计!”

是夜,齐瑛一行人在郊外安营扎寨。

一个年轻士兵骂骂咧咧:“本来半个月的回城路,带了个娘们儿唧唧的病秧子,他娘的要走一个月!”

“小声点再怎么说也是云国的皇子,还是注意点好。”年纪较大的士兵不认同道。

“什么皇子不皇子,来了齐国,还不知道要被怎么样呢。”年轻士兵刚煮完一大锅野山珍汤,准备给太子送去,笑得极其猥琐。他年轻会来事儿,又是太子亲兵,年少得志,说话不知轻重。

突然,手上一痛,煮好的汤撒了一地,定睛一看,是颗小石子。

“他娘的,谁打你爷爷?!这可是给太子殿下的山珍汤,不要命了?!”

好家伙,竟然是那个病秧子!士兵先是心虚,又想到自己辛辛苦苦给太子摘的山珍汤被他弄翻了,眼睛一转,找太子去了。

“这人嘴太脏,让我出去收拾他!”景见贤气死,好歹是一国皇子,齐瑛竟然纵容属下胡乱编排,欺人太胜。

“见贤不必,长途跋涉,你辛苦了,我不在意这些。”云楼病恹恹地躺在床上休息,闻言出声制止:“你去好好休息吧,还有半个月的路程要走。”

“唉,走了这么久,殿下你受得住吗?我去找太子让他慢点。”怎么会不介意,不然为何打碎那锅汤水。但云楼不愿提及,善解人意的景见贤也就不说了。

“已经慢了许多,我还行。”云楼微微一笑。

在景见贤眼中却是强颜欢笑,看着云楼苍白虚弱的脸,着魔似的轻轻摸了摸。

白皙细腻,如上好的羊脂白玉。

像烫到手,景见贤猛地缩回手,逃一般的离开马车。走时不忘轻轻掀开车门,再关上,以免寒风吹进马车。

云楼看着景见贤,心中一叹。

寒风猛烈地灌进车中,云楼口鼻都被凉意浸透,不由自主地咳了起来。

来人却不怜香惜玉,将他从被窝里拉了出来,问道:“孤的汤是你弄洒的?”

“太子亲兵连锅汤也拿不稳,与我何关?”云楼刚咳完,也被这狗东西弄出了火气,呛声道。

“天这么黑,十几仗开外,八皇子能砸到我亲兵的手,眼力准头力量都不弱呢,你似乎,并不像表面那么柔弱。”齐瑛单腿跪在床上,纵身将人逼近车角。

病弱的美人只着单衣,被人从被窝里扯出,衣衫凌乱,领口散开的衣襟露出大片春光。

滑动诱人的喉结,漂亮的锁骨,因为咳嗽不断起伏的胸膛,胸前的粉樱也随之颤抖……

“你的亲兵满口污言秽语,我还教训不得了?”本想告诉原委,但这玩意儿一来就不分青红皂白斥责他,他何必枉做好人?

齐瑛这时才发现两人的姿态是如何暧昧。特别是某人刚咳过,眼角还带着泪花,被人狠狠欺负过一样。

他没由来地生气起来,是不是每个进马车的人,都看到他这个样子?他是不是就是用这副样子勾引了云尧?

云楼还在生气,一只手却从衣摆下方探入,在他胸前抚弄,对着粉樱又揉又搓,不一会儿就把一边的粉樱揉的滴血似的通红。

云楼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忍不住地抖了抖。

奚楼在调整身体时,也加了一点敏感度,毕竟不能亏待自己。但是他现在是真的很烦这个太子。他不介意和人做点乐事,但是像齐瑛这种心里装着别人,还来骚扰他的,就是垃圾!

质子气得眼睛发红,按住那只作乱的手,斥道:“滚!”

太子何时被人这样下过脸面?他将质子的双手反剪在后,另一只手直接扯开本就散的差不多的衣襟,可怜的质子被迫挺着胸膛,身前毫无遮拦,任人玩赏。

齐瑛平时也是宽宏大量,胸有沟壑,不知怎么的,面对这个病弱质子的时候,却总是失控。

“摸一摸就硬了,还这么敏感,你被多少人玩过?”他其实不想说这种话,但一想到在云国如果有人看到过他这种情态,碰过他的胸前,甚至玩过那里……他就嫉妒的发疯。

“混蛋!”双手被制,下药和用针都不方便,质子脸都气红了,又委屈又耻辱,他用头狠狠地撞向齐瑛,两人具是一阵头晕目眩。

云楼趁齐瑛头晕之际,用力咬上齐瑛的脖子,瞬间口腔中都是铁锈味。

“唔,云楼,你放开!”齐瑛没想到云楼这么决绝,气得发昏的脑子顿时清醒过来。

上邪,他做了什么?像个色鬼一样欺负人!

他松开云楼的双手,改为搂抱,安抚式地拍着发着抖的质子。尽管脖子上还被人咬着,但他一时竟感觉不到疼痛,只觉得心痛。

“抱歉,你松开,我不碰你了,对不起。”

“滚!滚出去!”云楼气愤道,他嘴角还沾着鲜血,目色凶狠。

于是众人看到,太子齐瑛气冲冲地上了质子的马车,里面一阵争执,随后太子脖子带血灰溜溜地离开。

“啧啧啧,太激烈了太激烈了,也不知道这云国皇子,受不受得了。”

“太子离开的时候怎么脸色更不好了?”

“废话,这还不到一盏茶,太子他不太行啊!哪个男人受得了这个?”

“嘘,这是你我能说的?”

……

第二天,云楼就病倒了。一方面是有点生气,另一方面,他觉得景见贤的布置要起作用了,得做点准备。

而昨天告状的新兵则是心惊胆战,因为他发现,汤洒的地方,还剩着些食材,被野鸡吃了一些,那野鸡死了!

这事,自然也就传到了齐瑛那里。

难堪的滋味他很久没感受到了,这次来势汹汹。他来到云楼马车边,却不敢上去,在车外徘徊。

云楼被车外的脚步声吵得心烦:“来道谢就不必了,离我远点就是谢礼。”

脚步声停了,云楼以为他走了,毕竟是太子,哪里做过热脸贴冷屁股的事。

结果,过了一会儿,那声音还在:“你生病了?我让人来看看?”

“拜殿下所赐。”他冷漠答道,又补充道:“我自己就会医术,不劳费心。”

他想这次该走了吧。

没想到过了一会儿,这人还在!

“你是怎么知道锅里有毒的?”怕被嘲讽,太子卑微地加了句:“我的亲兵野外经验很丰富,很多毒物都知道。”

“想知道?”

“嗯。”

云楼挑眉,上钩了。他将两个早就准备好的锦囊从窗户递出去。

嘱咐道:“红色的锦囊,会告诉你原因。看完再看紫色的。”

“你这是?”

“太子大智,看了就明白。好了,我累了。”车马劳顿还吹了凉风,云楼是要好好休息,毕竟山雨欲来,戏台子已经搭好,他随时恭候唱戏的云翳。

云翳动手了。

通过原着剧情,云楼知道,云翳和各个国家主权者,都有点暧昧。那么景见贤留下的记号,十有八九是在针对自己,而对齐瑛影响不大,毕竟他要“统一”各国,还得靠他的追随者。

当然即便云翳有志气,准备将他和齐瑛一网打尽,他也有的是办法应对。

那么云翳绝不会在山谷动手,因为要留给齐瑛逃生的机会。否则峡谷里,前后一堵,都得死得透透的。

开阔的地方也不会,这样,也需要大量人手。齐国境内,先不说有没有这么多人,就算有,暴露这么多势力得不偿失,也没有必要。

如此一来,纵观整条路线。即将通过的岔路就是最合适的地方。

一条路通向山顶悬崖,方便对自己进行追杀,一条路给齐瑛逃命。

云楼笑得意味深长,只是不知道这条给齐瑛的生路,是不是对方自作聪明的绝路呢。

喊杀声从岔路的山道上袭来,众多刀兵冲下山,硬生生将太子轻骑与质子的车队冲散。

但刀兵好像对质子毫无兴趣,直直地朝太子亲兵追去,不一会儿,两支队伍就失去了踪影。

“这……”景见贤知道这是云翳派的人马,见人都去追齐瑛了,他终于放下心来。“殿下,这应该是齐国内部争斗,我们从这条路走,远远避开吧?”

云楼仔细观察景见贤,他似乎并不知道云翳与自己的仇怨,不过,现在下定论还为时尚早。还要再考验一番。

遂吩咐道:“见贤,你让人把这些药粉撒在我们待会儿经过的地方。”

“是。”虽然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但殿下自幼研究医术,他对殿下还是很信任。

质子队伍都是一些普通的侍从和小官员,突逢刺杀,本来很是慌乱,却见八殿下处变不惊,甚至还能云淡风轻地处理后路,众人都稍微冷静下来,随即快速从另一条路离开。

至于太子齐瑛是死是活……他们巴不得齐瑛死了。

可是万万没想到,就一盏茶的功夫,那些刀兵竟然去而复返,一路跟着他们追了过来!

而这条岔路的尽头居然是悬崖!

众人面如死灰,有几个胆小的已经吓哭了。

景见贤也一脸震惊:“你们不是刺杀齐瑛的吗?”

为首的刀兵显然认识景见贤,略带歉意地说着狠厉的话:“对不起了景公子,但主人说,除了八殿下,其余的人只要放下武器投诚,我们都欢迎。”

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大多数侍从官员本就没什么战斗力,以为今天就交代在这儿了。他们又不是八殿下的人,能不死当然还是活着好。

对方首领话音刚落,大多数已经连滚带爬跑去对面了。

剩下几个略一犹豫,也咬咬牙走了过去,如此还剩下景见贤和一个小侍从没有动。

云楼颇有些闲情逸致,坐在车辕上,望着他两:“你们怎么不过去?”

景见贤:“对不起,殿下,此事我有罪,我愿随殿下赴死。”他眼中是一种信仰碎裂的失望和绝望,晦暗无光。

云楼心中颇为感概,一心以为的白月光,结果是条毒蛇,还为此害了自己和他人性命,绝望也是人之常情。

不过能陪他留下,也算是敢作敢当。

他又看向侍从:“你呢?”

侍从一脸迷茫又忐忑:“其实,我……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保护殿下。”

云楼扶额,真是又傻又诚实。

“可是,跟着我,你会死。”

侍从难过得快哭了出来:“我不想殿下死。”

行吧……就还挺可爱的。

云楼看向对面的背叛者们:“你们确定,这些人会放过你们?”

对面的人俱是一震,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几个人比较胆大,开口:“殿下对不住了,我们也不想死!”

甚至有人说道:“要不是你我们也不会背井离乡,到这里来!都是因为你!”

云楼定定地看着他们:“如果我们坚持一下,未必没有生机。”

“怎么可能!我们有几个有还手的能力?求求你了八殿下,放过我们吧!”

云楼沉默了,好像是接受了自己孤立无援的处境。

对方首领看戏看够了,咧嘴一笑,残忍嗜血:“八殿下做人真失败啊,几个衷心的人都没有,那么,送他们上路。”

投诚的人还没来得及庆幸,便见许许多多的头颅滚落在了地上,上面有庆幸,有惊恐,有还没反应过来的冷漠……

热血撒了一地,刚刚还活生生的人,就这么身首异处。

侍从吓得发抖,景见贤脸色苍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云楼本就病弱,看不出反应,竟是最平静的那一个。

“主人说了,死人才能保守住秘密。”首领哈哈大笑,颇为恶意地说:“八殿下好像并不吃惊啊?好歹护送了你一场,怎么也不提醒提醒你的侍从们呢,未免也太过冷血了?”

说完,首领自己先笑个不行。

[“说实话,男神这里是不是太冷血了,看人去送死?”

“圣母婊滚一边去,别人要他死好吧,这些人先背叛了男神!逻辑因果搞搞清楚好不好!”

“就是就是,别说男神不知道这个傻逼这么丧心病狂,就算知道了,他凭什么救这些背叛者!?”

“这么多人命,生死攸关,求生本能背叛也正常哦,可是奚楼冷眼旁观,还是很贱呢。”

“楼上你双标得贱不贱?噢,我可以让你去死,但你必须救我是吧?”

“我不管,我还是觉得奚楼能救不救很冷漠,哪怕是出言提醒一下。”

“笑死,你就知道那个变态要杀人了?还出言提醒。”

……

云楼看着首领目露不忍:“可惜了。”

首领:“一群没骨气的背叛者有什么好可惜的,八殿下你一会儿就去陪他们了,哈哈哈哈哈。”

“看在你们几个还是条汉子的份儿上,老子给你们留条全尸。”

云楼勾唇一笑:“我是说,可惜了,如果他们坚持一会儿,哪怕就挣扎着和你们对峙一会儿,就不用死了。”

“你在说什么屁话!八殿下不会吓疯了吧。”首领嗤笑。

“还看不清自己的处境吗?”身后传来太子齐瑛的声音。

首领大惊回头,却见齐瑛和他的轻骑去而复返。

随即他又冷静下来:“怎么,太子舍不得八殿下,来英雄救美了?我能追杀你一次,就能追杀你第二次!”

“运功试试?这次你怕是追杀不了了。”云楼一只手撑着下巴笑道:“这一招瞒天过海,瓮中捉鳖的连环计怎么样?”

“什么?!”首领大惊,随即和他的根班儿们,全部软啪啪地摔倒在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首领不甘心。

景见贤恍然:“是那些药粉?”

云楼没有回答,却赞许地看了景见贤一眼,他深知反派死于话多的道理,果断道:“太子天下先拿下他们再说?”

齐瑛眼神复杂的看了眼云楼,指挥亲卫,把失去战斗力的刀兵们全部拿下。

变故突起,倒地不起的首领挣扎着运转内功,刹那间扑向车辕上的云楼。

奚楼没想到,首领竟如此的敬业,他虽察觉到了首领的举动,但奈何自己身体实在废柴。只能吩咐小零用能量保护好自己的身体,便随着首领一起掉下悬崖。

身后传来,几人撕心裂肺的呼唤。

“八殿下!”

“云楼!”

“质子!”

奚楼感叹这次确实是失算了,只希望他们能早点找到自己吧。这副身体实在是经不起折腾,再缺个胳膊,少个腿,后面搞颜色都有心无力了。

他苦笑,早知道还不如用能量修复一下体质,这一波血亏。

***

云国。

云翳看到齐国探子传回来的消息,气得将信纸捏作一团。这个云楼竟然识破了他的计划,扮猪吃老虎是吧。

想起齐瑛,这个自己苦心经营多年,埋下的棋子就这么废了,说不定还要受到报复,云翳就觉得浑身更疼了。

云楼你该死!

处处与他作对,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云翳思考了一番,写信给苗国太子苗戈。

信中道,他愿意借道给苗国偷袭齐国,条件是要杀死云楼。

云翳的幕僚劝道:“殿下为了杀云翳付出如此大的代价,是否……”

云翳阴恻恻地道:“当然不,待苗戈杀了云翳,借道我国与齐国交战,我们再出手,轻则两国两败俱伤,重则……”

“重则,我们可趁机攻入苗国,一举多得。”

“殿下英明!”

***

幸好崖下有深潭,还有个快死的首领垫背,加上能量的保护,奚楼感觉身体倒不算很差,除了腿部却传来剧痛……

这具身体这些天透支了很多,他吃力地游向岸边,也不管别的便沉沉睡去。

至于用能量治疗或者修复一下受伤的腿什么的,奚楼表示那也太浪费了,反正是全息世界,人不死,能搞就行。

于是,很久没有感受感冒的奚楼,在全息世界里,体验了一把高烧昏迷不醒。

“真狼狈。”冷淡如金玉碰撞的男声响起。

来人袖口绣着银色祥云,他看着受伤昏迷的云楼端详了一阵,嫌弃似地把人弄到垫子上,拖着垫子的一个角,向前走去。

云楼是被疼醒的。

梦里似乎有人用鹅卵石大的硬币给他刮痧,刮个不停。

他说疼,别刮了,那人非不听,还更使劲了。

给他气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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