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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窗上()

 

寂静的夜掩藏不了暧昧的呻吟,似夜间勾人魂魄的魅妖,又似旁若无人追求所爱之人给予的欢愉而放肆。

溪鸣背靠着宸阳被压在落地窗上,头后仰着脆弱无力般靠在宸阳肩膀上,双手紧紧扶着锁着他腰肢的双臂,随着肏弄不时颤抖。

舒服又难挨,溪鸣喘息着轻轻祈求:“嗯嗯嗯………宸阳……慢…慢些……受不住了……”

宸阳含住他绯红的耳垂含糊不清低沉道:“吃不下了?”

明明如此温柔的询问着,身下沉甸甸的性器却毫不留情的再次全部没入汁水淋漓的花穴中,带着粘腻情色的水渍声碾着肉壁插入子宫,而后小幅度高频率地耸动。

溪鸣战栗着蹙眉,浑身酥软,手无力地动了动,来到被插的穴口,捂住被肉棒撑得高高鼓起的阴蚌揉了揉,连声音都透着不堪承受的哭腔。

“……这个身体唔嗯……还是第一次……”

遥想当年,与宸阳第一次欢好的时候,宸阳怜惜他甚至连一根都是慢慢适应的,如今这般,第一次就吃下两根,溪鸣心理上能承受,生理上却刺激得频频痉挛高潮,小腹更是酸麻酥胀,每时每刻都在高潮的巅峰徘徊。

“啊啊嗯嗯嗯……好夫君……宸阳……骚穴……骚穴要坏掉了……”

宸阳低笑了一声,将他压得更紧,入的也更深:“吃得这么欢,怎么会坏掉?”

溪鸣雪臀后翘,迎合那骇人巨物在穴里肆意奸淫,嘴上却似哭非哭道:“太大了……穴要撑坏掉了……”

宸阳狠狠一入,子宫痉挛着喷出大股大股的蜜液,在子宫紧紧包裹肉棒时,强忍不舍抽出来半截:“那夫君拔出来,让你歇一歇好不好?”

溪鸣被那一记狠入干得潮吹,骚穴里喷出的浪汁全部浇在蛰伏在甬道里的肉棒龟头上,轻轻一动便是糜艳至极的水声。

“不……”

早已习惯了被宸阳不分昼夜地激烈疼爱,哪怕如今这具身子是第一次,他也再回不到当年纯洁的时候了,如今只有食髓知味,只想一刻也不分离,不管是心,还是身体。

宸阳靠近他的唇,故意将灼热呼吸喷洒:“宝贝儿,大声一点,为夫听不见。”

溪鸣用还在战栗的骚穴轻轻套弄肉棒,夹着肉棒扭动腰肢,双腿打着颤并拢夹紧,一手摸到硕大鼓胀的囊袋温柔爱恋地抚摸:“不要出去……继续肏我…夫君……”

似妖似魅,不堪承受是他,肆意引诱也是他。

宸阳深吸一口气,恨不得放开了肏得他放声哀泣,但理智告诉他暂时不可以,这具身体毕竟还是第一次,能吃下两根做到现在这种程度就是极限了,再不知轻重的话,会伤到溪鸣。

得再等等,等他们这两具身体完全磨合,届时,哪怕溪鸣哭着说不要他也不可能停下,一如他们之前的每一日。

溪鸣见他不动,从落地窗反光只看见他的神色,立刻明白了他的担忧,心里甜胀如蜜,软臀往肉棒送去,将沉甸甸的性器纳入体内,贴着矫健的胯部后软绵喘息道:“夫君……夫君多肏肏骚穴……很快就适应了……”

宸阳在他脖子上咬出一个显眼的痕迹,眸光一闪,想到什么,说道:“这里的手机可以录像。”

虽暂时不能放开了做,宸阳也不打算就这么松开溪鸣,上一次的第一次,两人都没有经验,那时也没有现在这么多花样,所以也没想过留下影像,来到这里后倒是给了宸阳许多启发。

一想到能将溪鸣今后每一次欢愉时高潮时的样子录下来,他就硬得发烫。

溪鸣无有不应,别说录下他被肏的样子,只要看的人是宸阳,哪怕让他张开双腿,让镜头探入穴里录下穴肉淫浪收缩的样子也没关系。

宸阳隔空取来手机,打开录像,溪鸣双手撑着落地窗,塌下腰翘起插着骇人巨物的软臀:“要夫君的肉棒……肏进子宫里来……唔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夫君!夫君!”

明明只是加快了速度,和刚才一样的力道,可看着宸阳将手机一路从他潮红的脸移到两人性器结合的地方,溪鸣便止不住舒服地呻吟。

想被宸阳肏,想被录下每一次和宸阳做爱的样子,也想看宸阳痴迷他的样子。

肉棒不知多少次没入子宫,宸阳突然很想看看,自己的性器待在溪鸣子宫里的样子

一定,糜艳不可方物。

带着强烈侵占意味的手掌抚摸溪鸣被肏地凸起的小腹,一下一下不轻不重的按压,爱抚,而后毫不犹豫地来到结合处,强势地插入两指,一道灵光顺着缠绵悱恻的甬道一路溜进子宫,停留不散。

溪鸣咬住下唇,蹙眉呻吟,纤细腰肢扭动似躲似迎,最后泄出一道哭腔,软绵绵地在跪倒之前被宸阳一把捞回来抵在窗户上。

溪鸣能清晰的感觉道体内那道微热的灵光在子宫里恍如实物一般流窜,探索他最私密的每一处。

“是唔……是什么……”

话音刚落,那灵光分裂成两团,一团留在体内,一团从小腹而出,落在窗户上。

宸阳抱着溪鸣后退坐在沙发上:“一点小把戏,别怕。”

溪鸣因为姿势被入得深极了,再次忍不住哭腔:“啊……太深了…”

宸阳低哑的问道:“有多深?”

溪鸣颤抖着:“到子宫里了唔………”

宸阳抬起他的下巴:“宝贝儿,看窗户上。”

溪鸣含着泪意抬头,顿时睁圆了眼睛,再也移不开眼睛,只见窗户上那道灵光化为一道满月圆,圆圈中间,赫然是一根骇人巨物被包裹在层层叠叠媚肉之中的淫靡场景。

“唔!!宸阳!……”

宸阳双臂环住他的腰:“看,还没到子宫里宝贝儿。”

溪鸣时隔多年再次因为害羞而红了脸,绕是他们早已做过千万次,可如这般,亲眼看着肉棒如何在自己体内肆意抽插,霸道占有,也不禁浑身发烫,心跳失速。

“宸阳……”

宸阳收紧双臂,控制灵光在溪鸣体内游走,那灵光走到哪里,窗户上那灵光便显现出哪里的风景。

溪鸣看着那灵光从粗壮的茎身,一点一点来到抵着宫口硕大无比的两个龟头,熟魅的穴肉层层叠叠地蠕动挤压,那灵光仿佛也被推搡着,仿佛沾了潮露,越发粘腻。

宸阳顶弄两下,龟头戳弄宫口:“现在才要弄你的子宫了,宝贝儿很期待吧,都馋得喷汁了。”

溪鸣看着灵光中的景象,呼吸越发潮热,呻吟也越发绵长勾人:“肉棒……肉棒顶到宫口了……”

他红着脸,起伏身子套弄肉棒,看着灵光中被龟头顶开小口的子宫,露出些许得意,又有几分难耐的表情:“唔……肉棒是我的……”

宸阳锁着他的腰配合他的动作:“是你的。”

溪鸣一手扶着他的手臂,一手隔着肚子抚摸凸起的小腹,撒娇般喃语:“只有我能吃……嗯……”

宸阳用龟头抵住宫口,低沉喘息,喃喃细语洒在他耳畔:“只能被你吃,宝贝,吃紧些,夫君这就肏进你的子宫,把你肏哭!”

溪鸣颤了颤,看着灵光中被龟头入了一半的宫口,双腿用力分开,完全不留一丝遮挡:“进来……要被肉棒肏开子宫唔!!”

龟头完全撑开子宫,龟头埋入,被包裹得严严实实,仿佛子宫已经变成龟头的样子,不,不是仿佛,在灵光中,溪鸣能清晰的看到,子宫含着两个龟头,被撑出龟头的形状,似是可怜极了。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时是多么的极乐,包裹宸阳的性器,于他而言是最甜蜜的事,这代表着他们互相占有,染上彼此的味道。

“进来了……好满……”

宸阳浑身绷紧,肉棒越发滚烫,陷入最绝美甜蜜之处,又怎么舍得再拔出来,所幸溪鸣对他总是予取予求,哪怕他此时坏心眼的故意在子宫里用龟头用力碾压,厮磨,溪鸣也只是含着泪潮红着身子呻吟,丝毫不曾挣扎拒绝。

可越是如此,宸阳却更想欺负他,想看他被肏弄得受不住时哭泣,想看他潮吹时不受控制本能得紧紧抱住自己痉挛,想看更多更多

于是溪鸣很快发现,体内的性器开始开始进攻,从甬道,到子宫,每一寸都被硕大肉棒撑得满满当当,一点空隙也不留。

肉棒抽插着带出水声,看着灵光中被蜜液浸泡的肉棒,溪鸣潮红的双眼甜甜弯起,听着清晰的水声,越发饥渴。

“夫君……重一点……唔嗯嗯嗯……好舒服………”

宸阳自然求之不得,粗壮的茎身用力送入,同时扶着溪鸣的腰狠狠一按。

溪鸣只觉眼前一片空白,脑海中唯有被肉棒霸占至灵魂一般的绝美快感,甬道内痉挛抽搐,而他整个人也被肏出痴态,殷红熟透的红唇张开,晶莹的唾液沿着嘴角滴落,绯红双眼失神得望着灵光中失控的纠缠。

宸阳抵着甜蜜的挤压用力抽插,龟头又快又重地肏弄子宫,子宫数次潮喷浇透性器,滑腻的抽插再没有一丝一毫的阻碍。

太过欢愉,溪鸣哭出声来:“宸阳……宸阳……太舒服了……肏得好快……夫君……哥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骚穴被夫君肏化了……”

宸阳一口咬住溪鸣的脖颈,粗重的喘息全部喷洒在他颈侧,溪鸣一边哭,一边温柔地搅紧蜜穴疯狂套弄肉棒,任痉挛的蜜穴仿佛哭泣一般不断溅落蜜液。

“夫君!!夫君!!!射……射给我!嗯嗯嗯嗯啊啊啊!!!!”

蜜穴受虐一般,在酸软至极中狠狠迎上濒临爆发的性器,然后在默契中不再撤开,让肉棒狠狠碾磨。

“啊啊啊啊啊啊夫君!!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熟悉的喷射,被灌满的餍足愉悦,娇嫩的子宫贪婪吞咽,不想放过一滴,却因为到底是第一次,只堪堪含住了一半。

溪鸣喘息着放任精液留在甬道里,反正,只要宸阳不拔出来,精液就不会流出来了。

唔…这个世界需要灵气,流出来或许会好些。

可,好久没吃到宸阳的精液了,就让他自私一点,这一次的就不要流出去了。

宸阳抱着人顺势躺到,侧身将溪鸣严严实实的抱入怀里,两人就着这个姿势温存,灵光移至两人眼前,画面里依旧粗壮的性器仿佛暂时歇息的恶龙,此时静静蛰伏,却依旧可怕得紧。

不过包裹它的人不止不怕,反而欢喜极了,温柔缱绻的夹住它轻轻厮磨侍弄,仿佛用蜜穴吃着可口的糖果。

宸阳纵容着他的动作,揉捏着殷红的乳尖,时不时拉扯起来,肆意亵玩,而溪鸣微眯着氤氲的双眸,挺起胸膛,一手覆在宸阳手背上,随着他的动作玩弄自己。

不必言语,两人早已对彼此熟悉万分,此时无声胜有声,很快,喘息声再起,伴随着甜腻的爱语,淫靡的水声,客厅里的灯亮了一整夜。

清晨,溪鸣恍惚着看初阳升起来。

从昨夜开始,宸阳的肉棒就没有从他体内离开过一刻,此时蜜穴酸软酥麻得快要融化一般,舒服的让他呜咽着长长呻吟一声

“嗯……宸阳……天……天亮了…唔啊啊啊……深………”

宸阳扶着他的下颚吻住他,舌头伸进去搅弄,溪鸣小巧的喉结不住滑动,然后任由宸阳化为原型的龙舌伸进喉咙里舔舐自己。

“唔唔………”

迷迷糊糊中,溪鸣软绵绵的迎合着想到,宸阳能化为原型,看来在这个世界也不是凡人,初泽这个小家伙,竟能以他们的头发创造出拥有他们能力的生命,天赋简直比当年的自己还可怕。

只是这能力必须加以管控了,他们便罢了,若是将旁人也造个一模一样的出来,只怕认为初泽心怀不轨,让别有用心的人知道了,也会招来祸端。

“唔!!唔嗯嗯嗯嗯!……”

猝不及防,宸阳突然故意重重的在子宫里捅弄,溪鸣眼里含着泪,嘴里含着龙舌痉挛着本能的挣扎。

宸阳霸道地一手死死锁住他的腰,一手用力按住阴户,将阴户紧紧按在肉棒上,肉蒂被夹在指缝中蹂躏,溪鸣受不了地将雪白臀肉贴着身后宸阳的胯部想要躲一躲,却被那大手亵玩得更加过分,溢出的潮液将宸阳整个手掌湿透。

溪鸣挣脱不得,泪珠从眼角滑落,熬过尖锐的快感,将蜜穴搅得更紧。

定然是因为他出神了,宸阳故意折腾他,坏家伙。

宸阳眸中滑过笑意,胯下却不怎么收敛,甚至越发粗暴,肉棒在穴里捅弄的水声清晰得整个房间都能听到。

因为天色大明,灵光中的影像已经不怎么清晰,但仍旧能隐约看见两根巨物插入抽出的动作。

太难挨了…

想更粗暴一些,将他肏疯也无妨

清晨了,周围的邻居陆陆续续出门,楼下的公园里有老太太老爷子们打起了太极,慢慢的,又有父母送孩子们去上学,年轻人出门上班。

他们在三楼,只要楼下的人抬头驻足,便很快就会发现他们

溪鸣将喉咙里的龙舌咽得更深,身下蜜穴拼命搅紧,腰肢晃动,断断续续的发出可怜兮兮的呻吟:“嗯唔……唔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宸阳知道他这是在讨饶了,希望自己快些射给他,想到溪鸣如今受不了太漫长的欢爱,并且今天还有他的课,宸阳便随了他的愿,胯下陡然撞击地砰砰作响,最后更是将溪鸣整个人抵在落地窗上发狠蹂躏。

被肏得饱满红润满是汁水的阴蚌紧紧贴着落地窗,蜜液沾上去,很快汇聚成淫靡的水痕,混合着浓白精液顺着滑落。

溪鸣渐渐失控,战栗抽搐,双臂后翻紧紧搂住宸阳的脖颈,好似痛苦至极的无声哭叫着痉挛。

明明楼下那么多人,他却没有一丝一毫的顾虑,断断续续的呻吟那样好听,根本不怕被发现他此时多么淫荡的吃着男人的肉棒。

宸阳的舌头在他喉咙里疯狂搅弄,胯下沉甸甸的肉棒连根没入不再拔出,囊袋紧紧贴合湿漉漉的蜜穴恨不得也挤进去。

溪鸣用尽力气沉下腰用骚穴吞吃肉棒,白皙的双腿颤的止不住发抖,小腹凸起肉棒可怕狰狞的形状,骚穴疯狂搅紧将肉棒夹得严严实实,子宫含着两个龟头痉挛着收缩。

宸阳额头青筋突起,不再克制,就着这个深度在娇软的子宫中碾压着宫壁喷薄而出。

两人同时发出欢愉至极的声音,溪鸣更是舒服得连连潮吹。

甜美的高潮过后,宸阳慢慢将龙舌收回,胯下却还埋在穴里不肯出来。

溪鸣失神地喘息许久,待终于缓过来,看着落地窗上倒映的宸阳,情不自禁的落下一吻。

宸阳将他搂进怀里,用满是情欲未退的嗓音说道:“亲窗户做什么,亲我。”

溪鸣柔和深情的笑了笑,于是侧仰起头张开嘴,宸阳顺势吻住,两人的舌头粘腻纠缠,许久后气喘吁吁地分开。

溪鸣轻轻扭腰,让肉棒从穴里脱离,肉棒带着过多的淫液溢出,顺着腿根往下流,他颤了颤,深深喘息了两下:“今天有课,难得体验凡间生活,别错过好不好?”

宸阳将他打横抱起进了浴室,含笑道:“夫人发话,哪敢不应?”

只是在浴室里依旧占足了便宜,最后还在溪鸣穴里放了一根从前以他的尺寸雕刻的玉器,这玉是三界难寻的宝物,温养身体的效用只要人没死,它便能将人恢复原样,如今却被拿来做了这种淫玩的东西,让人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心痛气愤。

所幸不会有人知晓,溪鸣也不在乎,任由宸阳将它连根没入自己体内,轻喘过后合上腿夹好。

不过宸阳这坏家伙,这种东西竟然归置在神魂中随身带着,真是越发厚脸皮了。

虽然这样想,可心里却是甜蜜的,也十分愿意接受宸阳这些霸道侵犯,不让蜜穴有一刻空隙。

今天溪鸣的课很满,不过上午倒是只有一节课,上完之后被第一天来时认识的那个同学拉着去吃食堂。

同学叫林慕,非常热情,热情得溪鸣不好意思拒绝,于是便跟着去了。

打好饭菜,手机铃想起来,溪鸣看了眼,便眼神柔和的接起来:“教授~”

宸阳被他叫得心思旖旎,呼吸都顿了顿:“在哪儿?”

溪鸣缓缓坐下,体内的器因为姿势将宫口顶开一道缝隙,他双眼中顿时氤氲起来,坐得越发小心翼翼:“在六食堂,和同学一起吃饭,要过来吗?”

宸阳揉了揉鼻梁,看着电脑上学生发来的论文,面露菜色:“不了,现在吃不下,晚上回家再吃吧。”

看着这些狗屁不通的论文,名满三界的宸阳仙官也气得够呛。

溪鸣笑了笑:“好,晚上一起去买菜。”

宸阳又嘱咐了几句,溪鸣一一回应后恋恋不舍的挂了电话。

林慕从端着盘子坐下后就全部听在耳朵里,此时脸上挂着震惊,钦佩,以及深深的崇拜:“你竟然真的把教授拿下了!你们还!还同居了!溪鸣同学,你也太不仗义了,咱们还是不是好朋友,你居然都不告诉我!”

这才多久啊,这俩人进度是不是太快了?

溪鸣无视他的震惊,笑着将自己盘子里阿姨多打的鸡腿夹给他:“吃了我的鸡腿,就不要计较了,而且也没有瞒着你,我们都同进同出了,是你太迟钝而已。”

林慕挠头想了想,还真是,他最近几天忙着写论文,写得别说头发,头皮都快被自己挠秃了,哪有空关心别人。

他凑近溪鸣,狗狗祟祟的问道:“你们到哪一步了?打啵没?还是就牵牵手?”

溪鸣一下子回想起昨晚,宸阳的性器进入他的体内,眼尾不自觉染了些绯红:“你话太多了,快吃饭。”

林慕宛如八卦之魂上身,双眼发光的说着:“说说嘛说说嘛!大家都是男人,怎么能因为招的也是男人就不好意思了,快快快,给哥说说,教授他的胸肌是不是特健美?你有没有上手摸摸?”

溪鸣给他逗笑了:“牵手了,也打啵了,胸肌也摸了,手感很好,瞒着您老人家的好奇心没有?”

林慕嘴角要弯到外太空了:“啧啧啧,想不到啊,溪鸣同学,看着多纯洁的娃,没想到下手如此快狠准,佩服佩服!嘿嘿嘿,咱俩是好兄弟,那教授,不得管我叫声哥啊~”

溪鸣无奈的摇摇头,看来刺激不小,人都傻了:“下午最后一节课正好是宸阳的,你可以试试去让他叫你哥。”

林慕立刻闭嘴,埋头吃饭。

活着不好吗?

溪鸣这见色忘友的家伙,这么护夫,过过嘴瘾也不让。

下午,溪鸣和林慕坐在后排,宸阳在讲台上念起了学生的论文,那篇论文角度之清奇,用句之滑稽难得一见,惹得教室里笑声不断。

除了林慕,林慕的头已经快埋到地上了。

那篇论文就是他的。

溪鸣难得怜悯的看了他一眼,估摸着林慕此时恨不得离开这个世界,拍了拍他的肩膀:“人的一辈子很短的,很快就过去了。”

林慕哭得咬牙切齿,抬头控诉:“别人家的男朋友都爱屋及乌,你家男朋友倒好,生怕我不自己藏起来,溪鸣你没了,没我这个朋友了,今晚我就移民,咱俩从今往后天各一方,你不要想起我!”

溪鸣忍着笑:“行了行了,回头让他请你吃好吃的行不行?”

林慕抹了把虚无的眼泪:“我要吃海鲜!最贵的那种!”

溪鸣好笑地点点头:“行~,吃最贵的。”

下课的时候,林慕是跳着走的,高兴得完全忘了上课的时候如何悲痛。

学生都走光了,溪鸣悠哉悠哉坐着,宸阳来到他面前俯下身亲了一下:“那小子一直粘着你。”

溪鸣抬眸戏谑的看着他:“你这醋吃的可真是越发没边儿了,怎么?堂堂宸阳仙官还怕被一个小男孩儿比下去?”

宸阳不屑的一笑:“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儿,我自然是不怕的。”

溪鸣点点头:“是啊是啊~,我家夫君的毛可是长齐了的,怎么会吃小孩子的醋呢唔!”

戏谑的话刚说完,宸阳干脆利落的封住他的唇用力纠缠,未了觉得不够,还按住溪鸣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溪鸣被吻得身体发软,含着玉势的蜜穴隐隐开始发烫,难耐地呜咽,嘴角被吻得溢出唾液。

夕阳的余晖落入教室,撒下一片浓烈的橘黄,两人在夕阳的光晕中吻得越发难以分舍。

半路上转头回来想拉上溪鸣一起去图书馆的林慕被惊呆在门口,傻傻的看着两人用吻让对方染上失控的欲望。

来不及震惊,林慕看见教授将溪鸣压在桌子上,那双看着禁欲修长的手此时肆无忌惮的伸进溪鸣的裤子里,下一刻,溪鸣便喘息着难耐的昂起头,似难受般轻轻蹙眉,整个人布满熟透的媚态,仿佛浇上蜂蜜的兰花,既是绝顶的清雅,也是绝顶的魅惑。

林慕震惊过后,爆红着脸转过头,转头之前不忘默默把门带上。

溪鸣这小子,看着那么清纯,没想到私下里居然是这一款的,啧啧啧,教授怕不是乐的心里开了花了。

他走后,宸阳拉下溪鸣的裤子,轻声笑道:“还挺识趣,比家里那小子懂事多了。”

溪鸣双眼氤氲,想起以往与宸阳亲热,被初泽那个小家伙撞到不知道多少次,一开始宸阳还强忍着拔出来,到最后宸阳干脆不管了,被子一遮,不把他射满,根本不会退出去。

双手环住宸阳的肩,主动分开双腿,笑道:“泽儿是个孩子,你怎么还更孩子计较,再说…哪一次你真的停下了唔~”

宸阳拉下拉链,两根巨物弹出来,紫黑发烫,又硬又大的可怖,他握住肉棒鞭挞溪鸣湿漉漉的阴户,蜜液随着鞭打与肉棒黏连出淫靡的丝线,声音也在教室里回响。

“臭小子就是故意的。”

溪鸣呼吸渐渐不稳,肉棒鞭挞着花蒂,快感断断续续,让人心慌意乱:“唔……谁…谁让你总欺负他啊嗯!!宸阳!”

宸阳环握住两根巨物将龟头一起没入蜜穴,蜜穴拼命紧缩,而后缓缓放松承受入侵:“叫老师!老师现在要惩罚你,你是老师的,知道吗?除了我,谁也不能一直赖着你。”

溪鸣喘息着,环住他的肩的双手下压,对他献吻:“我是老师的,身体,心,乃至灵魂唔!”

宸阳一个全部没入,却不动作,紧紧压在溪鸣身上,胯下深深顶开子宫,将龟头塞入子宫里:“好乖。”

溪鸣痉挛着狠狠颤了颤用,挨过没顶的欢愉:“你也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说完,双腿环住宸阳的腰,攀着宸阳的肩主动小幅度扭动起来,让肉棒在子宫里打转:“肉棒是我的……”

一手摸到饱满的囊袋:“精液也是我的…”

来到心脏处:“心,也是我的啊嗯!……嗯嗯啊…老师…子宫…子宫里好舒服…”

两人从不吝啬于将对彼此的占有欲宣之于口,那些于旁人而已是负担的情绪,却是两人最欢喜的蜜糖,每每说出来,总会让彼此更快乐。

正如现在,宸阳听完后,可怖的性器越发骇人,却让溪鸣更加欢愉。

宸阳再不克制地重重沉腰,听着子宫内部被自己肏弄出的声音,愉悦地亵玩起溪鸣的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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