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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娇软遭强迫

 

“唔嗯……不要、不要……”褚若努力偏头躲开身上男人的亲吻,浑身扭动着想从男人的桎梏中挣脱出来,却被一双铁臂箍得更紧,肥软的大奶子被人捉住用力揉掐着,瞬间就让他卸了力,只能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身材高大的男人粗喘着,甚至等不及将褚若抱进房间,在客厅里就猴急地扒了对方的衣服压在地上肆意抚摸,那身肥软的皮肉触感好得不可思议,他的手像是被吸了进去,一只陷在柔软的乳肉间,另一只挤进臀缝里蠢蠢欲动,脑袋还拱在褚若的脖颈间粘腻地亲吻着,俨然一副要将对方吞吃入腹的样子。

褚若害怕极了,这个男人不知道怎么闯进他家的,一进来就猥亵他,偏偏他这几天为了给老公办葬礼累得不行,浑身无力,轻而易举地就被对方压在身下没法动弹。

想到突然离世的老公,褚若甚至顾不得自己正在被人侵犯,眼泪又开始流个不停,这几日哭肿了的眼睛像鱼泡一样泛着红,脸颊和嘴巴都是肉嘟嘟的,看上去可怜极了。

听到抽抽噎噎的哭声,男人的动作一顿,紧接着放缓了力道,安抚似的舔掉褚若脸上的泪珠,亲了几口对方红肿的眼皮,说道:“别哭了宝贝,不就是老公死了吗?以后我来当你老公。”

“唔……你、你怎么知道?”褚若惊恐地看向男人,不明白对方怎么对自己的情况了如指掌,更用力地挣扎起来。

褚若比男人矮了许多,力气也小,这番动作与其说是反抗不如说是故意引诱,勾得男人本就硬挺的下半身变得更涨,一用力就挤进了褚若肥嫩的大腿根处,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的热度烫得他动作一滞,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身上的男人。

褚若受惊的时候不仅眼睛瞪得溜圆,嘴巴也张成一个小小的o型,嫩红的舌头若隐若现,下一秒就被男人含进了嘴里。

肥厚有力的舌头在褚若口腔里疯狂搅动,男人仿佛知道他的敏感点在哪里,一直往他喉咙处钻去,惹得他一边想要干呕一边又爽得头皮发麻,原本还有些理智的脑子这下彻底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下意识地搂住男人的脖子回应对方。

男人见褚若这么快就开始追寻快感,恨恨地咬了一口对方的下唇,心想这个骚宝贝还是这么骚,只要有人亲他对谁都能扭屁股!不由得用力揪了一把褚若的奶头,见他吃痛才骂道:“怎么这么骚?刚死了老公就勾引别的男人?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个荡妇?”

“啊!哈啊——哈、哈呼……”正吻得尽兴时被人打断,褚若本就觉得空虚,听到男人这么说更是委屈极了,嘴巴一瘪又想哭。他也不知道自己刚刚是怎么回事,虽然他的身体早就被老公调教得十分敏感,但他没想到自己只是被人亲一亲就想要发骚,身下的小逼也像闻到了老公的味道似的开始流水,可不就是个荡妇。

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背叛了老公,褚若更难受了,把身体缩成一团哭得伤心欲绝。但男人可不会放过他,反而变态似的兴奋起来,强硬地将褚若的四肢打开圈在自己身上,早已蓄势待发的鸡巴在滑腻的逼口蹭了蹭,猛地操了进去。

“呃啊——!什、好痛!呜……”褚若被这一下搞得猝不及防,娇嫩的肉穴只是入口湿了,里面还没有准备好,被突然闯进来的大家伙磨得生疼,颤抖地绞着肉棒不让它动弹。

男人可不管这些,小逼里又紧又热,他的鸡巴只是停留了几秒就开始大幅度地抽插起来,一下比一下深入,恨不得把穴道操成阴茎的形状。

“呜,不要、好痛……老公救我……呜唔……”褚若哭喊着想让男人把那根东西拔出去,对方却不为所动,操干的动作越来越大。要是老公在的话……“老公、老公……章清安……呜,你在哪里……”要是老公还活着的话,肯定会把这个混蛋打死的。

“宝贝,你老公叫章清安?”男人仿佛没有意识到褚若的心思,一边操逼一边埋在对方胸前吃奶,绵软的乳肉被他啃咬得满是青紫印记,听到名字才抬起头来,故意贴在褚若唇上说话,“真巧,我也姓章,宝贝就把我当成你老公吧。”

男人说完也不等褚若回答,自顾自地开始和他接吻,不停地把自己的口水渡给褚若,逼着对方吞下去,然后拽住那根缩起来的软舌含吮,吸得褚若头脑发昏才肯罢休。两只手也没有闲着,挑逗似的在褚若身上摸来摸去。

怀里的身体肥软白皙,每一处都是恰到好处的肉感,尤其是胸前的大奶子和饱满的臀肉,在长时间的玩弄下变得娇嫩无比,叫男人爱不释手,揉捏的力道越来越大,将人紧紧箍在身下,恨不得和褚若融为一体。

尽管心里十分抗拒,褚若的身体却逐渐被操熟,逼穴里越来越湿润,让体内的肉棒顺利地操到了子宫,甚至不知廉耻地用宫口去吸龟头,想要从对方身上榨出精来,那个没什么用的小鸡巴更是已经射了一次,夹在两人腰腹间被蹭得再次勃起。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击着褚若的大脑,让他在恍惚间将身上的男人错认成了自己老公,于是委屈地攀了上去,一边卖力地服侍着老公的唇舌,一边还要抽空呜咽两声,含含糊糊地跟老公诉苦,“唔……老公,呜……有人欺负我……”

“谁欺负我的宝贝了?告诉老公,老公帮你揍他。”此时的褚若半睁着眼,睫毛上还沾着泪水,丰润的嘴唇在他下巴上啵啵地亲来亲去,脸颊一片潮红,看得男人心生怜爱,下半身放缓了向子宫进攻的动作,手上打着圈地按摩着肉嘟嘟的奶头,操得温柔又深入。

褚若的脑子已经混乱到分不清谁是谁了,只知道老公突然不操他了,于是自己抬着屁股往男人鸡巴上撞,还撒娇似的咬了一口男人的下唇,笨拙地用舌头舔对方的口腔,发出粘腻的声音:“老公欺负我,唔嗯……小逼好痒,再、再用力一点……”

这个骚宝贝是他老公一手调教出来的,每次操开了就又水又娇,用无辜的语气向老公求欢,非得被操得全身脱力才好。男人自然也无法抗拒他,索性将褚若的两条腿向上推到身侧,发了狠一般全根没入又全根抽出,肉穴被奸得逐渐顺服,让那根粗壮的鸡巴毫无阻碍地操到子宫深处。

“糯糯真骚,几天没吃鸡巴饿了是不是?别急,老公这就喂饱你。”男人在操干了几百下之后停住,龟头抵在子宫壁上开始噗嗤噗嗤地射精,大量的精液将褚若的肚子塞得鼓胀,实在装不下的浊液从两人交合的缝隙处挤出来,随着小逼颤抖的幅度掉在沙发上,拉出一条长长的白丝。

“嗯哼——哈……呃啊……哈、哈嗯……老公好棒……”滚烫的精液射进来的那一瞬间,褚若感觉自己空虚了多日的心脏也被填满了,对老公的爱意几乎要满溢出来,尽管身体还在高潮的痉挛中,也努力地勾上男人的腰,像黏人的小兽一样搂着男人亲昵地接吻,浑身上下透着餍足感。

“老公……不要离开我……”

连日来积攒的疲惫加上高强度的性爱让褚若在身心放松后很快就睡了过去,脑袋埋在男人脖颈间,嘴巴微张,轻柔的呼吸打在那一片皮肤上,让男人觉得又痒又热,还没抽出去的肉棒叫嚣着再来一场。

但是摸了摸怀里仿佛消瘦了几分的身体,男人叹了口气,轻车熟路地将褚若抱进浴室清洗了一番,顺便趁人之危又在穴里射了一发,这才搂着人睡下。

男人侧躺在床头,抚摸着怀里即便缩成一团也执意贴在他身旁的褚若,笑得温柔又无奈,轻声说道:“我的糯糯这么傻,被人骗了可怎么办。”

清安有几分相似,褚若亲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老公已经死了,现在躺在这里的不过是一个陌生的强奸犯。

昨晚疯狂的记忆涌上来,砸得褚若脸色苍白,他想不通自己怎么会把这个混蛋错认成章清安,只觉得眼前的人面目可憎,连忙爬起来想要逃离这里。

褚若一路跌跌撞撞地穿好了衣服,甚至顾不上收拾什么东西就往大门跑去,但他太过慌张,搞出来的动静吵醒了熟睡中的男人,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在褚若面前,一把就将他扔回了床上。

“你、你……”褚若惊得说不出话,他只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明明上一秒都摸到门把手了,下一秒居然又回到了房间,这是什么魔术吗?!

浑身赤裸的男人带着还未清醒的慵懒,一手撑在床头居高临下地看着神色惊慌的褚若,淡淡地说道:“宝贝刚刚是不是想跑?”

由下而上的视角让褚若对这个男人产生了诡异的熟悉感,但强烈的恐惧让他无法分辨,凭着求生的本能回答道:“没有……我、我只是想出去,买点东西……”

“糯糯是个坏孩子,都学会撒谎了。”

男人压根不理会褚若的反抗,掐着对方的下巴和他接吻。那两瓣肥厚的嘴唇还沾着早安吻留下的水渍,亲起来水水嫩嫩,被男人毫不客气地含在牙齿间细细研磨,直到阵阵痒意让褚若开始颤抖,他才大发慈悲地入侵了对方的口腔,舌头灵活得像一条小蛇,在褚若嘴里翻腾搅弄,把香甜的津液都搜刮出来吞入腹中。

激烈的亲吻让褚若完全招架不住,欲拒还迎般地推着男人越来越靠近的胸膛,脑子里粘腻的水声让他浑身都使不上劲,最终还是被对方紧紧地压在床上。

男人的手也不安分,三两下就把褚若刚穿好的衣服扒了下来,发现对方只穿了外衣外裤,心里的火气更盛,攥着肥软的乳肉质问褚若道:“怎么不穿内衣?!骚货!是不是想出去勾引别的男人?”

“不、不是,呜……”娇嫩的大奶子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力道,疼得褚若脸都皱起来了,“内衣坏了、坏了,啊……轻一点,呜……”昨天男人太着急了,褚若的衣服都被扯得七零八碎,他又着急逃跑,只能捡起还算完好的几件穿在身上,哪想得到那么多。

但男人根本不讲理,惩罚似的用膝盖抵在褚若的阴户处,凸起的骨节用力碾过阴唇,几下就让那条肉缝开始充血红肿,包不住的阴蒂怯生生地探出头来,同样遭到了恶意的对待,被磨得几乎要破皮。

这番动作让褚若又痛又爽,小逼不知廉耻地吐出水来,更方便了男人欺负他,折磨得褚若哭得更大声,愤恨地捶打着男人的后背,“呜啊!——好痛、好痛!放开我,呜……你个混蛋!”

“宝贝不乖,自己做错了事怎么还骂老公?”男人一把扣住褚若的手腕,将对方的手臂上拉放在头顶,低头堵住褚若的嘴热烈地吮吸起来,直到身下的人快要窒息了才松开。今天的褚若实在太不听话了,又是逃跑又是撒谎,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男人心里想要囚禁对方的欲望再一次冒了出来,像杂草一样疯长。

“糯糯,宝贝,老婆……”男人每喊一声,嘴唇就往下一寸,滑腻的舌头一直舔到褚若艳红的乳尖,像是黏在上面一样不停地含吮着,烙铁似的阴茎也不知什么时候钻进了逼口,正在缓慢地插入肉穴深处。

“宝贝要听老公的话,不然老公会把你关起来,从早到晚都吃宝贝的奶、操宝贝的逼,在宝贝肚子里射精,射得肚皮都要撑破了。

老公会一直操宝贝的,操到宝贝光吃老公的精液就饱了,小逼闻到老公的味道就开始发情,变成专属于老公的骚货。

怀孕了也要挨操,宝贝肯定不知道吧?怀孕会让你变得更骚,就算老公不操你,宝贝也会自己摇着屁股吃鸡巴,小逼这么骚,要吃好多精液才能吃饱,宝贝就一直坐在老公鸡巴上,老公想拔出来都不行。

等宝贝怀得再久一点,这对奶子就会涨奶,宝贝肯定会涨得很难受,每天都要求着老公帮你吸出来,吸得奶头都快烂掉了还不停地往老公嘴里塞,真是骚透了。”

褚若能够清楚地感觉到男人粗壮的肉棒在穴里抽插,硕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破开了子宫,用马眼亲吻着娇嫩的肉壁,刺激得他逼肉都开始痉挛,像无数张小嘴在吸着体内的阴茎,淫水流得更加欢快。

男人的头还一直埋在褚若胸前,一边絮絮叨叨地述说着自己的妄想,一边仿佛印证般地嚼吃着奶头,舌尖一下一下地戳着乳孔,恨不得现在就从这里吸出奶来,把褚若变成只知道挨操的淫娃。

呃啊……太、太爽了……过量的快感让褚若根本意识不到自己面临的危险,甚至以为自己真的变成了男人口中的骚货,抱着对方的脑袋将饱满的乳肉压在他脸上,双腿勾在男人腰上,随着操干的动作晃动着,悄悄让阴蒂在对方腹肌上摩擦,留下一点粘腻的痕迹。

“老公……嗯哼——”章清安本就不是什么温柔的人,褚若的身体已经习惯了激烈的性爱,对这种爽得飞起但不够凶猛的做爱方式有些不满,习惯了之后就开始哼哼唧唧,“快一点……小逼好饿,要吃老公的精液……”

褚若被操得脑子混沌,但依然记得自己老公在床上最爱听什么话,撒娇似的吐着舌头呻吟,全身的皮肤都泛着红,像一块草莓味的软糖。

男人最受不了褚若主动勾引他,手口并用地玩弄着大奶子,下身操干得越发用力,囊袋打在阴户处发出啪啪的声响,逼口挤出一圈白色的沫来,沾在黑色的阴毛上显得无比色情。

男人将褚若紧紧地抱在怀里,那身肥软白皙的皮肉严丝合缝地贴在他身上,像遗失多日的心脏重新嵌回他体内。

漫长又凶狠的操弄让褚若爽得翻白眼,逼肉熟练地裹着鸡巴绞吸,终于在龟头操进子宫的时候把精液榨了出来,滚烫的浊液让他浑身都暖洋洋的,露出痴迷于快感的神色,活像一个吸人精气的妖精。

“糯糯……我的宝贝……真骚……”

男人的不应期短得不可思议,才停了一会儿又埋在肉穴里开始抽插,龟头一直卡在子宫里搅动满腔的精液,操得褚若话都说不出来,一张嘴就是甜腻的呻吟,还要被男人吃进嘴里。

或许真的是打算实现自己说的话,男人一直将褚若箍在床上做爱,不断地用新的精液挤掉旧的精液,让褚若本就圆润的肚子涨得像怀胎三月,人也被操昏了几次,然后又在身体的晃动中醒来,被迫承受着男人永无休止的欲望。

褚若做了个梦,梦里他像是漂浮在大海上,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将他托了起来,温柔的海浪舔舐着他的身体,湿滑的触感从脸颊一路蔓延到脚背,他以为是海水就没有理会,结果身上的水波缠得越来越紧,肺里的空气几乎全都被挤压出来,窒息的恐惧促使褚若挣扎着醒了过来。

他看到自己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腰上和腿上缠了好几条漆黑的章鱼触手,随着他的清醒,那种被缠绕、被吸附的感觉也越发鲜明,褚若甚至感觉自己的奶头和阴蒂上都贴着吸盘,像婴儿吃奶一样嘬吸着他,带来一阵又一阵的快感。

腰腹以下都变成触手的男人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么可怖,见褚若醒了便一脸愉悦地凑了上来,像品尝什么美味似的舔着褚若的嘴唇,直到把那两片丰厚的唇瓣舔得红润水亮,才伸舌往口腔里探去。

“什么……啊——!唔嗯!”嘴唇上传来的痒意让褚若因为过于惊恐而停滞的脑子恢复了运转,刚想要尖叫就被男人堵了回去,舌头交缠的触感让他想起梦里那个舔遍他全身的东西,不由得浑身战栗。

男人驱使着触手将褚若紧紧裹住,全部的感官都附在对方身上,让他瞬间就发现了褚若的抗拒,于是不满地抬起头来,用一根滴着黏液的腕足替代自己的唇舌挤进褚若嘴里。

“唔、唔呜……”不!好撑……那根腕足将他的口腔塞得满满的,前端较细的部分疯狂地往他喉咙里钻,褚若感觉自己的嘴巴快要撑破了,粘稠的液体一路滑进他胃里,他本能地想要呕吐,却被蠕动着的触手堵住无法动作,难受得他狂翻白眼。

濒死之际,褚若突然开始觉得热,胃里的灼烧感很快就传遍了全身,他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皮肤已经开始发红发热,骨头都要被酥化了似的,下腹处的存在感尤为明显,肉穴里瘙痒无比,连子宫口都悄悄地张合起来。

好热、好痒,呜……救、想要大鸡巴……老公……

男人像是听到了褚若的心声一般,大发慈悲地将触手从他嘴里撤出来,凑上前用亲吻安抚褚若躁动的欲望。“乖宝贝,老公这就给你。”

话音未落,一个比褚若之前吃过的肉棒还要粗壮许多的物体就闯进了他烂熟的小逼,长驱直入操到了最深处,强硬地撬开宫口挤了进去,仅仅是头部就将小小的子宫塞满了,涨得褚若叫都叫不出来。

因为有了触手的协助,男人可以同时照顾到褚若的所有敏感点。

一根缠在褚若胸前,饱满的乳肉被挤压得从边缘溢出来,被情欲染上一层粉色,两点娇嫩的奶头被触手上的吸盘精准地含住,吸盘外侧一圈尖利的牙齿用刚刚好的力道啃咬着乳粒,让他在舒爽的同时不至于感到疼痛,微弱的电流刺激着褚若的大脑。

另一根死死地贴在褚若的阴户处,尖端吸在阴蒂上,毫不留情地将那个小东西吸得红肿涨大,连带着逼穴里也绞动起来,一边承受着猛烈的操干一边犹不满足地含吮着生殖腕足上凸起的筋脉,然后换来更凶狠的鞭挞。

还有一根圈在褚若腰上,像一条有力的臂膀将他的上半身托起来,稳稳地接受着男人的冲击。

褚若从来没有过如此密集的高潮,他眼前是模糊而绚烂的色块,随着身体的晃动而闪烁,令他头晕目眩,犹如置身天堂。

源源不断的快感让他浑身潮红,藏在触手下的皮肤更是被勒出了深深的印记,乳头和阴蒂被吸得又红又透,几乎要破皮了。甚至还有触手缓慢而坚定地开拓着他的后穴,在品尝到肠肉的湿热紧致后更是发了疯地往深处钻。前面的小逼已经彻底失控,褚若感觉自己身体的水分都变成了喷射而出的淫水,粘腻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让他觉得自己就是那个拍在岸上的浪。

他的身体和意识仿佛分处两个世界,不断蒸腾的情欲烧得他脑中一片艳色,只能痴痴地盯着天花板,恍惚间觉得自己正在被一只巨型章鱼所吞噬。

男人此刻比吃了无数祭品还要满足,他从褚若身上得到了无限的快感,对这个只属于他的人类拥有浓郁的占有欲,不仅要占据褚若的身体,还要占据他的所有感官,就连对方的眼神不放在自己身上都感到嫉妒。

于是男人俯下身将褚若紧紧地拥入怀中,亲昵地吻了吻对方的太阳穴,舌头舔过薄薄的眼皮,在脸颊上留下一道濡湿的痕迹,最后才将那两瓣水润的唇含进嘴里,温柔且细致地舔吻起来。

唇舌相交的美妙触感让褚若感觉到了爱意,完全不去想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了,只把身上的男人当成自己的老公,抱住老公的后背哼哼唧唧地宣泄情绪。

“唔……老公……呜嗯……坏掉了、坏了……”褚若隐约意识到自己失禁了,肉穴里再次喷出清液的同时,尿孔也跟着流出了一股淡黄的液体,羞耻感后知后觉地卷上来,逼得他开始掉眼泪。

褚若只有在临近生理期的那几天才会用女穴尿尿,平时跟老公做爱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所以此时更觉得自卑,怕老公嫌弃他变态,殊不知他老公才是最变态的那个。

“宝贝,你怎么会坏掉呢,老公不会让你坏掉的。”

男人用细小的触手将褚若的整个肉逼都包裹住了,比他自己还要早一点发现他喷尿的事情,兴奋得生殖腕足又涨大了一圈,和后穴里的那根以同样的频率操着褚若,操得他没有精力去想其他事。

“乖宝贝,知道老公想吃糯糯的骚水了是不是?喷了好多,老公肯定帮你吃得干干净净。糯糯以后都用小逼尿尿好不好?宝贝漏尿的样子好骚,老公好喜欢。”

“呜……不、不要……”褚若知道自家老公最喜欢玩弄他,刚结婚那会儿没日没夜地做爱,搞得他肚子里全是精液,每次刚换了新内裤就又被打湿了,这会儿要是答应老公的要求,说不定他以后都要在内裤里垫上东西才能出门,实在是太羞耻了。

褚若扭着头不让男人亲他,男人也不恼,像是看穿了他的小心思似的哄他:“糯糯,宝贝,老婆,反正糯糯前面的小鸡巴也没什么用,每天都是小逼在流水,有什么关系?”边说还边动了动缠在褚若阴茎上的触手,让那个射了太多次只能断断续续地滴着腺液的小东西朝主人点了点头。

“呜——!你放开——!呜,坏蛋……”脆弱的阴茎已经受不了任何刺激了,稍微动一动又挤出稀薄的精液来,褚若只觉得自己要被榨干了,愤恨地捶打男人。

男人完全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将褚若的双手卷起箍在头顶,依旧粘腻地吻着他,“糯糯又在口是心非了,唔,小逼吸得那么用力,老公这就射给你。”

随着大量的精液射进子宫里,褚若发现自己的身体又开始发烫,那口骚浪的穴本来应该在吃到精之后得到满足,现在却一边被精液涨得难受一边痉挛着,不顾高潮的强烈刺激,拼命用宫口去套弄软下来依旧分量十足的腕足头部,快感无限延长,褚若只能翻着白眼承受。

爆炸般的愉悦让褚若无意识地挤出了生理性泪水,男人追着他的眼泪舔,将褚若的整个脸颊都舔得水嫩红润,呢喃般地说道:“糯糯给老公生个孩子吧,这次一定可以的,生个像糯糯一样可爱漂亮的孩子。”

啊……不行的,生不了……

褚若的脑子里掠过一些画面,很快又抛之脑后,沉浸于海浪的包裹中。

男人尝到了用触手玩弄褚若的美妙,连着几天都把褚若箍在床上不停地做爱,变成章鱼形态以后他更加不需要休息了,现在他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让褚若怀上他的孩子,于是变本加厉,从早到晚都将生殖腕足放在褚若体内,把射进去的精液堵得死死的。

而褚若的身体也早就被男人的体液改造了,尽管他自己还没意识到,但他的子宫已经学会了吸收精液,往往休息几个小时就能把肚子里满满当当的浊液吸收得七七八八,然后饥渴地等待下一次吃精。

男人的体液看似普通,其实催情效果极强。褚若这几天就像坠入了奇幻的梦境一般,体内的欲望比以往二十多年加起来还要强烈,就算小逼被操肿了也不觉得疼,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就要缠在男人身上求欢,连后穴都被操成了一张艳红的小嘴,媚肉外翻,不吃点什么就瘙痒得不行。

褚若丰腴的身体被触手缠绕着托举起来,沉甸甸的大奶子被玩弄得又大了一圈,乳头浑圆肥大,被男人触手上分泌的液体泡得湿漉漉的,散发着情欲的味道。下半身门户大开,两张小嘴都被操得糜烂,淫水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不停地往下淌,嫩红的阴蒂像颗小果子似的缀在逼口外面,惹人怜爱。

“哈哼——嗯哈……呼,老公、老公……”在重力的作用下,男人操得格外深入,两根粗壮的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快速碾过每一处敏感点,全根抽出又全根没入,褚若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要被顶破了,身体的晃动让他一片晕眩,只想让老公安抚一下他。

男人一眼就从褚若布满情潮的脸上看出了他的小心思,将褚若的双腿拉得更开,凶狠地往小逼上撞了几百下,直操得褚若连连哀叫,这才将生殖腕足埋在他体内开始噗嗤噗嗤地射精。

“噫呀——嗯哼……呜……哈呼,慢、慢一点……呜唔……”褚若被这突然的攻势搅得脑子混沌,男人还故意松开了圈在他胸前的触手,一边欣赏着乳波摇晃一边粗喘着在他体内射精,把他肚子里灌满以后才肯将褚若抱住和他接吻。

男人似乎渴了许久,一缠上去就吸住褚若的舌头不放,不停地搜刮着对方口腔里的唾液,发出啧啧的嘬吸声,还不忘黏黏糊糊地夸人乖,“唔,宝贝好甜,老公怎么都吃不够,舌头好骚好软……小逼怎么又漏了?就这么喜欢被人吃舌头?骚货!”

“嗯呼……哈、哈啊……喜欢老公……”褚若已经习惯了自己完全嵌在男人怀里的感觉,只觉得欲壑难填,像条蛇一样攀在男人身上怎么都要不够,也听不清老公在说什么,强烈的快感几乎要将他融化。

男人知道褚若已经熟透了,浑身都是不自觉的骚浪劲,被操得没了力气还要努力地把手臂圈在他脖颈上。脸贴脸的距离让男人清楚地看到褚若眼皮上抹了胭脂似的粉嫩透红,水润的眼睛半睁着,满是性爱中的愉悦,勾得男人更用力地吻他,恨不得将人吞吃入腹。

湿滑的触手代替男人的唇舌在褚若嘴里模拟性交的频率快速抽插着,粘腻的吻一直向下延伸,舌头带来的快感比身上缠绕的触手要小得多,但褚若却觉得男人每舔过一处就在那里点了火,烧得他神志不清,身体下意识地扭动着迎合对方的动作。

男人亲得啧啧作响,用唇舌膜拜着褚若的全身,将粉嫩的皮肤亲得更加艳丽,最后停在褚若的小逼上。这口肉穴已经被操得糜烂,抽出性器后依然有一个合不拢的小洞,呼吸似的微微张合着,连里面的媚肉和穴壁上挂着的淫水都看得一清二楚。

男人粗喘了几声,刚射过没多久的生殖腕足又开始蠢蠢欲动。但他现在更想好好品尝一下这个嫩逼的滋味,于是不顾叫嚣着的性器,驱使触手让褚若重重地坐在自己脸上,含住阴唇用力吸了一口,激得褚若尖叫一声,甜美的淫液在男人嘴里爆开来。

“唔,糯糯的水好甜,喷了好多。”男人一边嚼吃着褚若的逼肉,一边还不忘夸夸自己的骚宝贝,炙热的鼻息打在敏感的阴蒂上,阴道抽搐着又涌出了一波淫水。

嗯哈……老公好会吸……褚若的嘴被堵住发不出声音,只能卖力地舔着口腔里的触手向男人传达自己的愉悦。肚子里含不住的精水都化作一团暖流,止不住地往下坠,被蠕动的穴肉碾磨成淫液然后灌进男人嘴里,而那根粗厚的舌头也十分热情地还给他更多快感。

“真是一口好逼,糯糯好乖……怎么这么骚,老公都吃不完了,唔……骚货!越吸喷得越多,以后天天吃逼,把宝贝的逼吃烂!”

男人被褚若穴里散发出的香甜气息迷得神魂颠倒,嘴里絮絮叨叨地说着骚话,吃逼的动作却一点都没耽误,舌头把逼口沾着的水全部捞进嘴里,叼着两瓣唇肉吸到红肿,然后钻进肉穴深处搜刮淫液,卷着舌尖去操小逼,时不时还吃两口肿大到几乎透明的阴蒂。

褚若几乎是隔几分钟就潮吹一波,下半身早已酸软,肥软的阴户更用力地陷进男人嘴里,被对方百般折磨。

翻涌的情潮中,褚若感觉自己已经融化在男人腹中,皮肉溶于湿滑的黏液,骨血化作一滩潮水,灵魂就飘荡在其间。

就在褚若以为自己要飞起来的时候,吃饱了的男人最后吸了一口骚逼,将憋了许久的性器操了进去,龟头卡在子宫口,结结实实地将褚若锁在了自己身上。

这一次男人操得格外慢,粗长的性器从头部开始一点点碾过穴肉,深深地嵌入子宫搅动几下,又缓慢地抽出来,每移动一点就有无数的媚肉吸附上来试图挽留他,湿热紧致的感觉让男人爽得头皮发麻。

“哼嗯……老公、老公……快一点,呜……好痒……”

这样缓慢的性爱让小逼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胀满的感觉,褚若几乎能在脑海中描摹出男人性器的形状,但与此同时空虚感也越发明显,那根丑陋的大家伙抽出去时似乎连他的快感都夺走了,折磨得褚若几欲发狂,哭着求男人快点操他。

但男人置若罔闻,触手死死箍住褚若试图往他下身撞的动作,嘴上吃着褚若饱满的乳肉。这对大奶子被冷落了许久,原本被吸出来的痕迹都有些淡了,男人索性自己种下新的印记,卖力地在肥嫩的奶肉上嘬吸,时不时留下几个齿痕,让两团乳肉显得更加色情。

“嗯哼——老公好会吸,哼……奶子好痛,呜嗯,老公舔一舔……”褚若被胸前的唇舌抚慰着,一时忽略了小逼的饥渴,只觉得奶子涨得发疼,抱着男人的头让他吃得更用力一点。

男人用舌头裹住肥大的乳头含吮着,手上还抠挖着另一只奶子的奶孔,细密的疼痛感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褚若的呻吟声越发软糯甜腻,胸口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褚若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摇晃着,眼前斑斓的色彩晃得他脑子昏沉,一团白光在脑中爆炸开来,等他意识到的时候,乳白的液体已经喷了男人满手,散发着奇异的奶香味。

男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了一下,随之而来的便是狂喜。

“糯糯,我的宝贝,你喷奶了!”男人兴奋得触手胡乱挥舞,将房中的物件打得七零八落,而他全然不顾,将褚若缠得更紧了些,让怀里的人除了头部以外几乎没有任何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恨不得就这样将褚若化在自己胃里。

但男人舍不得,他只是发了狂一般地操着褚若,粗壮的性器几乎要把那口嫩逼给撑破了,每一次抽插都将唇肉撞得红肿糜烂,两人交合处汁水四溅,每一滴淫液都被攀附在褚若阴户处的触手吃得干干净净。

“噫呀——!老公、老公……呼……嗯哈——”褚若有些受不住这般猛烈的攻势,连声音都变了调,口齿不清地喊着老公,一边觉得自己要被操死了一边又爽得如同置身天堂。漆黑的触手好似每一根都有了自己的生命,死死地缠在他身上吮吸,褚若感觉自己的每一寸都在发烫发热,他已经分不清愉悦和痛苦,只知道自己在和老公抵死缠绵。

“乖宝,糯糯,老婆。”男人的语调近乎痴狂,用和下半身截然相反的温柔力度吞咽着褚若的奶水,嘴唇贴在乳头上呢喃道,“你怀孕了,怀了我的孩子,我好开心。”

初乳的分量并不多,男人几口就吃没了,却依旧含着奶尖不放,越发急躁地嚼吃起来,将那两颗娇嫩的肉粒磨得破了皮,唾液混合着血水被吞下,将男人的欲望烧得更旺。

“哈啊——哈、哼……老公……”老公在说什么呢……褚若努力转动着迟钝的大脑,男人最后一次在他体内射了精,难得没有用性器堵住肉穴,而是用另一根头部圆钝的触手卡在逼缝里防止精液外流。

直到体内的欲望逐渐平息,褚若才终于拼凑出了刚才听到的语句。老公说他怀孕了,他怀孕了?怎么可能呢?医生明明说他怀不了的啊!

褚若因为连续高潮而呆滞的双眼恢复了一些神采,一边回忆着以往他和老公为了怀孕所作的努力,一边盯着和他脸贴脸躺在床上休息的男人。那些可怖的黑色触手像蚕茧一样把他们两人包裹起来,密不通风的窒息感压倒了他。

褚若这才意识到,他被一个怪物囚禁在房间里操了不知道多久,他怀的是怪物的孩子!

这个事实惊得褚若连叫都叫不出来,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剧烈的心跳连带着他的身体也开始颤抖。看着一旁似乎陷入睡眠的男人,褚若小心翼翼地动了动,身上的触手又紧了几分,将他刚生出来的逃跑心思给堵了回去。

褚若不敢再动,僵着身子等了许久,听着身旁男人的呼吸声逐渐变得绵长,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力道减轻了些,连忙轻手轻脚地逃出男人的怀抱。

他浑身赤裸地站在镜子前审视自己,原本白皙肥软的皮肉满是艳色,青紫暗红的痕迹层层交叠,干涸的乳汁挂在胸前,腿缝处沾满了乱七八糟的液体,还在缓慢地流着浊白的精水,俨然一副被操熟了的模样,让他光是站在那就透着一股媚意,无端地勾人心魄。

褚若的睫毛颤了颤,不愿再看自己这副淫荡的身体,垂下眼摸了摸绵软的肚皮,他不知道那个怪物为什么会说他怀孕了,他的肚子还看不出来什么,但子宫却在隐秘地往下坠,让他浑身发麻,热烈的情欲差点又烧了起来。

他不敢再在这里待下去了,腿脚发软地穿好衣服,随便收拾了一点东西就往屋外走。不知为何,褚若每走一步都觉得身后有股强大的吸引力在召唤他,他像个深陷泥潭的旅者,好不容易挣脱了泥泞来到门口,却怎么也打不开大门。

褚若以为是自己力气太小了,现在他手脚都使不上力,肚子里有什么东西拽着他往下倒,他好不容易才撑着柜子站起来,拿到钥匙颤巍巍地去开门,但奇怪的是,锁孔似乎被堵住了,钥匙死活插不进去。褚若趴在门上用指甲抠锁孔,明明什么都没摸到,怎么会插不进去呢?他不信邪地又试了好几次,急得满头冒汗,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糯糯,你在干什么?”

褚若的动作瞬间僵住了,艰难地转过头来,就看见男人的上半身几乎顶到了天花板,下半身是盘踞在一起的粗壮触手,将室内的光挡了大半,神色晦暗不明,连空气都凝滞了。

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胆子,褚若硬撑着没有昏过去,眼睛疯狂闪避着男人的视线,吞了一大口唾沫才开口:“我、我想起有、有点事要、要办,都、都待在家里好几天了,那个,公、公司都要辞退我、我了。”

男人没有说话,漆黑的触手在地板上蠕动,褚若甚至能听清黏液在地上滑行的水声。男人弯下身子直勾勾地盯着他,眼底浓得要滴出墨来,“宝贝,你都一年没去上班了,哪来的公司?”

自从和章清安结婚以后,褚若就变成了全职家庭主夫,每天在家照顾老公,原先的朋友也一个个断了联系,生活圈子只有章清安。但这个人怎么会知道?难道他跟踪自己?褚若惊恐地瞪大了双眼,看着对方慢慢伸出手来想抱自己,连忙瑟缩了一下,掏出提前藏起来的小刀抵住自己的肚皮,眼里带着泪花还要梗着脖子威胁男人。

“你别碰我!你敢过来我就杀了你的孩子!”

虽然褚若不知道自己肚子里到底有没有这个怪物的小孩,但对方显然很在乎这件事,应该能够成为他的筹码。

褚若的手颤抖却坚定地对准了自己,见男人没有要停下动作的意思,他又将刀往前送了几分,那把刀是放在厨房用来切肉的,锋利无比,仅仅碰到刀尖就划破了他的皮肤流出血来,但他毫不在意。此刻褚若心里满是恐惧和愤恨,以及被迫背叛老公的悲痛,他宁愿在这里死掉,去地狱忏悔。

男人终于顿住了,鲜血刺激了他怒火沸腾的大脑,找回了繁殖期丢失的理智。

章清安叹了口气,心想完蛋了,本来只是打算借着这个机会跟褚若玩一次强制的戏码,谁知道复活消耗的力量让他提前进入繁殖期,发了疯似的箍着褚若做爱,而且还用原型让褚若怀了孕,肯定把他的糯糯吓坏了。

为了降低褚若的戒备,章清安变回了人类的模样,默默后退拉开距离,大脑疯狂运转想着该怎么解释,结果话到嘴边又变得干巴巴的。

“糯糯,你别害怕,我就是你老公,我没死。”

褚若简直要气疯了,这个怪物从一开始就用低劣的手段强迫他,骗他叫老公,他还傻乎乎地真的把对方当成了章清安,但那也是因为他自己神志不清醒,现在都这种情况了,他居然还在说这种鬼话!

“你、你混蛋!”褚若气得都结巴了,偏偏又不会骂人,只能怒瞪着这个不要脸的家伙,“我老公只有一个!他已经死了!我亲自给他办的葬礼!”

褚若激动得攥紧了刀,肚子上又划出几道血痕,看得章清安心疼死了,却不敢过去制止他,只能放缓了声调安抚对方,“宝贝,你别激动,我真的是你老公,我们清安悄悄松了口气,暗自把自己的脸一点点调回复活前的样子,本来是为了增加情趣才换了张脸,没想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现在老婆都不认他了。他一边懊悔自己这几天的糟糕行为,一边温柔地讲述着只有自己和褚若知道的事情,以此挽回对方的信任。

直到把两人的日常说尽了,褚若还是呆愣着,章清安索性开始回忆他们之间的性爱,从清安连忙捡起来丢到远处,心疼地抱住自己的宝贝哄他。

“乖宝,不哭了,不哭了,老公在这呢。”

“你放开我!你骗我!呜唔,我、我以为你死了……呜哇,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我、我真的想跟你一起死……”

褚若不知道他现在应该庆幸老公没死,还是应该恨这个家伙骗了他还欺负他,他一直都全心全意地爱着老公,却压根没想过会遇到这么离谱的事情,以为自己被怪物侵犯了的恐惧还残存在身体里,复杂的情绪揪得他心脏发疼。

章清安把褚若紧紧地嵌进自己怀里,在如此近的距离下,他将褚若的心声听得一清二楚,但却毫无办法,只能一遍一遍地吻着他。

褚若哭了很久,他这几天受了太多委屈,痛哭一场后就昏睡了过去,章清安把他抱回房,怜爱地将人搂在怀里。为了显示两人的亲密,他把褚若刚穿上没多久的衣服又扒了下来,手脚并用地缠了上去,感受着皮肤相接的暖意,发出一声喟叹。

房里的淫靡气息积攒了太多,章清安一闭上眼,脑海里就浮现出他和褚若在这里疯狂做爱的场景,再加上软玉温香在怀,胯下那根立刻变得硬挺,直往褚若腿心里戳。他忍了忍,心里默念老婆才哭了一场再做肯定会翻脸的不能再做了,但睡梦中的褚若埋在他颈边动了动,鼻子可爱地抽动了一下,嘴巴一瘪似乎又要哭,看着又乖又好欺负,章清安就不打算做人了。

他一边想着自己就亲亲摸摸没事的,一边低头舔了舔褚若肥嘟嘟的嘴巴,刚才哭得太久,连唇上都沾了眼泪,吃进嘴里咸滋滋的,章清安干脆又把人抱进了浴室。

上一场欢爱的痕迹让褚若浑身都脏兮兮的,章清安仔仔细细地给老婆洗干净,对方依旧没有醒来的意思,于是他的动作越来越放肆。

男人坐在浴缸里,将自己熟睡的宝贝放在身上,那口肥嫩的逼穴正好卡住勃起的阴茎,爽得他鸡巴又涨大了一圈,迫不及待地寻到褚若的唇和对方接吻。他将那两瓣唇肉含在嘴里细细地吮,过足了瘾才伸舌钻进去,睡着的褚若听话极了,顺着男人的力道乖乖张开嘴让对方亲,滑嫩的舌头被捉住百般玩弄,脸上憋出一片红晕,又色又可爱。

窒息感让褚若皱了皱眉,即将从睡梦中醒来的那一刻,章清安松开了他的唇,像哄小孩似的抚着他的背让人接着睡,褚若傻乎乎地以为危机解除了,头一歪开始打呼噜,水润的嘴巴微微嘟起,看得章清安忍不住又凑过去啵了一口。

顺着刚才接吻流下的唾液,章清安从褚若的唇角一路亲到奶尖,那两颗艳丽的红果早就挺起来了,像小石子一样在他胸前戳来戳去,淫荡得不得了,必须要放进嘴里好好教训一下。

男人一口含住挺翘的乳尖,奶头软糯可口,乳肉香滑得像果冻,吃得满口生津,舌尖顺着乳晕划几圈,牙齿抠弄着奶孔,再用力一吸,丰沛的奶水就涌了出来,被章清安大口大口地吞咽下肚。另一只奶子也在男人手掌的玩弄下开始出奶,章清安舍不得浪费如此美味,捏着两个乳头往中间扯,一起塞进嘴里吮吸,大掌握住乳根按揉着,香甜的奶汁就像喷泉似的灌进他嘴里,咕嘟咕嘟的吞咽声回荡在浴室里。

上边吃着奶,章清安也没冷落了自己的鸡巴,借着水的润滑在褚若逼穴外缓慢地磨蹭,龟头顶开肥嫩的唇肉,滑过阴道口,直接撞上阴蒂,马眼在娇嫩的肉珠上亲两口又退开,一下一下把小逼搞得汁水泛滥,粘稠的清液还没裹上肉棒就化在水里,穴里依旧可怜兮兮地吐着淫水试图挽留那根大家伙。

褚若感觉自己正泡在温泉里,浑身暖洋洋的,奶子和小逼像是被人握在手里温柔地抚慰,爽得他骨头都要酥了。但是他很快就不满足于此,身体里的瘙痒越来越浓烈,小腹像是烧起来了似的,明明察觉到有一根粗壮的鸡巴贴在穴口,但就是不插进来,穴道绞紧了却什么都吃不到,空虚感逼着他醒过来。

一睁眼就看到章清安正埋在他胸前痴迷地吃着奶子,褚若下意识地想抱住老公让对方疼疼自己,脑子一转就想起刚刚发生了什么,瞬间冒出一股火来,揪住男人的耳朵让他松开。

男人立刻吃痛地抬起头来,见褚若正鼓着腮帮子生气,更觉得那张肉乎乎的脸可爱死了,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凑上去亲亲小脸又亲亲小嘴,还要黏黏糊糊地喊宝贝你醒了。

褚若被章清安的不要脸惊到了,虽然他们是很相爱没错,但是上一秒还在玩弄他欺负他,下一秒就趁他睡着做这种淫乱的事,简直是、简直气死人了!褚若用力掐了一把男人的侧腰,正准备扶着浴缸站起来,子宫里却突然一酸,腿一软就又趴回了男人身上,嫩穴狠狠地擦过肉棒,立刻潮喷了一波,嘴里发出一声淫叫。

“呀啊——!嗯……呼、呼……怎么、肚子好酸……”

“宝贝,你怀孕了啊。”章清安满足地揽紧了自投怀抱的褚若,继续用鸡巴磨穴,咬着耳朵和老婆说话,“肚子里的宝宝说想要吃爸爸的精液,糯糯不会不给他吧?”海怪的孩子需要的能量惊人,身为普通人类的褚若没办法给他提供营养,就会不断地迫使母体发情,寻求父亲的精液喂养。

“哈、哈啊——”褚若努力地绞紧双腿,穴道里蠕动着又挤出一波淫水来,拉成长丝勾勾缠缠地绕在身下的鸡巴上。此刻他的嗅觉也变得十分灵敏,不仅能闻到自己身上的奶腥味和逼穴的骚味,还能闻到那根肉棒正在散发诱人的气味,恨不得塞满上下两张嘴。

褚若知道肯定是自家老公搞的鬼,他一边生气一边又不得不屈服于欲望,半抬着眼看向章清安,圆润的眼睛显得媚气十足,对男人的渴求都快溢出来了,还自以为强势地说要惩罚老公。

“呼、嗯哈……你太坏了,我、嗯呼,我要惩罚你……”

这幅又浪荡又要装清纯的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章清安强忍住扑倒他的欲望,笑眯眯地问他要怎么惩罚自己。

“嗯……就、就罚你绑在床上,嗯哼……只准我动,你不、不准碰我!哈……”

章清安二话不说就同意了,于是两人随便擦干了身上的水就又回到床上,男人任由褚若拖着软绵绵的身子把自己双手绑在床头,看着宝贝气喘吁吁的模样,还贴心地问需不需要自己帮忙,结果自然是收获了一个白眼。

男人毫不避讳地张开双腿向褚若展示自己硬了许久的阴茎,见褚若迟迟没有动作,甚至晃了晃下半身示意对方快一点,那股诱人的气味又浓了几分,让褚若腿心一酸差点倒在床上。

褚若不满地瞪了章清安一眼,慢慢地从床头爬到男人腿间,那根紫红粗大的鸡巴他看了无数次,却清安的视角根本看不到小逼发骚的景象,但他看着褚若潮红的脸,眉眼温顺又勾人,那根艳红的舌头在同样艳丽的嘴唇间出没,裹着他的鸡巴来回舔弄,丰满的唇时不时嘬两口肉棒,只觉得鸡巴快爆炸了。

但他还记得褚若绑住了自己的手,于是恶劣地将一条腿挤进褚若胸前,一抬脚就用脚背盖住了那口骚穴,用力地碾磨起来。

“哈啊——!”褚若被这一下磨得腰又软了下来,重重地坐在男人脚上,穴肉痉挛着喷出了更多水,“嗯哼……哈、哈呼……说、说好了不准,不准动的……嗯——”

“呼……宝贝,你只绑了我的手,没说不准动脚啊。”章清安粗喘着,脚背上滑腻软嫩的触感让他立刻回忆起那口逼穴的美妙,鸡巴在褚若嘴边跳了两下,显得更加可怖。

“嗯……那、那就让老公玩一下……”褚若整个脑袋都埋在男人跨间,鼻息间都是引诱他发情的腥臊味,边说话边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睾丸和阴茎,已经没法思考了。他遵从自己内心的欲望,挪了挪屁股让老公的脚趾卡进逼口,上面依旧迷恋地吃着鸡巴,下半身已经开始自发地操穴了。

操!没想到褚若居然这么骚,章清安爆了句脏话,脚趾使劲抠着不知廉耻的骚逼,恨不得把它抠烂才能止住这股骚劲。

“怎么这么骚?吃老公的鸡巴还不够,还要用骚逼吃老公的脚,就这么欠操?”

褚若听不清男人的话,他正卷着舌头往马眼里钻,那点腺液根本填不饱他的肚子,子宫沉甸甸的,喊着要吃老公的精液,所以他卖力地伺候着肉棒,希望老公快点射给他。

男人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边抠逼一边挺着鸡巴往他喉咙里撞,把褚若撞得上颚发麻,但却诡异地愉悦。

即将射精的那一刻,章清安猛地挣脱了手上的束缚,一把捞起褚若坐在自己身上,肉棒凶狠地操进子宫深处噗嗤噗嗤地灌精,嘴巴堵住褚若的唇,渴极了似的疯狂搜刮对方口腔里的唾液,连满嘴的腥味都觉得是甜的。

噫呀——!一声尖叫堵在喉间,褚若被男人突然的动作送上了极致的高潮,无人抚慰的胸前喷出乳白的奶汁,两人交合的缝隙间源源不断地流出淫水,混合着淡黄的尿液,将逼穴染得又骚又艳。

各种性爱的味道交织在一起,混合成了催情的气息。

章清安射完之后立刻把褚若放倒在床上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两人的上半身紧紧拥抱在一起,唇舌无休止地纠缠,下半身打桩一般交合着,速度快到将褚若白嫩的腿根撞得绯红。没有人在意肚里的孩子怎么样,只知道疯狂地做爱。

又昏天黑地地在房间里窝了几天,章清安突然说他要回老家一趟,褚若连问都没来得及问一句,就被他带到了海边。

这是一处无人知晓的海岸,遍地都是峭立的礁石,海水深不可测。褚若迷茫的脑子终于转过了弯,回想起自己曾看见过的章清安变成怪物的模样,不敢置信地看向对方:“你、你不会是要……”

章清安不知何时又将下半身化作了触手,其中一根悄悄地环上了褚若的腰,然后冲褚若一笑,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就带着人往海里跳。

海水瞬间灌满了褚若的口鼻,求生的本能让他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却被触手缠得更紧,肺里的空气挤压出来变成一连串气泡,褚若几乎摸到了死亡的边缘,然后被章清安渡过来的一口气拉了回来。

褚若对章清安的依恋在这一刻爆发到了极点,他反手抱紧对方,疯狂纠缠着章清安从他嘴里汲取氧气,随着他们下降的深度逐渐升高,水压也越来越重,就在褚若觉得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周围突然出现了一个真空地带,他感觉自己浑身一轻,于是睁开眼观察发生了什么事。

章清安带他来到了深海,所谓的老家其实是一个海底洞穴,洞口有一层透明的薄膜隔绝海水,洞内的石壁散发着幽幽的蓝光,可见度极低,但对章清安来说已经足够。

褚若依旧惊魂未定,他看着洞口外幽深的海水,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却觉得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远处传来庞然大物的鸣叫声,未知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的心神,叫他不敢再想,只能死死地埋进章清安怀里。

章清安能感觉到褚若在发抖,他原本并不想让褚若跟他一起回来的,但是孩子离不开他,他又必须回来恢复能量,只好委屈褚若在这里跟他待一阵子。

“糯糯不怕,老公在这呢。”灵活的触手三两下就把褚若的衣服扒了下来,让两人毫无阻碍地贴在一起,蓄势待发的性器就卡在褚若腿心处慢慢磨蹭起来,其他触手也没有闲着,将褚若的四肢都圈在怀里,吸盘像婴儿的嘴在吮吸皮肤,留下密密麻麻的印记。

章清安捧着褚若的脸让他抬起头来,温柔的吻一一落在他的眉眼、脸颊和唇角,炽热的气息让褚若在冰冷的海底感觉到一丝暖意,不由自主地开始回应对方。

褚若反客为主将自己的舌头往章清安嘴里塞,他发现对方的体液会让他变得很舒服,胃里变得暖呼呼的,于是努力搜刮着唾液,舌尖一直往章清安喉咙里钻,急切得不得了。上面的嘴稍稍满足了,下面的小逼也开始发骚,含不住的淫水将性器染得湿滑无比,随着他扭腰的动作滑向逼口。

这番求欢的动作看在章清安眼里简直像一只发情的小狗,他知道褚若现在很不安,于是任由对方摆布。一只手挤进两人身体中间,握住饱满的乳肉揉捏,指甲剐蹭几下乳头就让那处挺立起来,被覆上来的细小触手缠住吮吸;另一只手往下半身钻,找到露出来的阴蒂掐了一把,将那个小肉珠捏得红肿涨大,惹得褚若喷了一波水。

“呜……”褚若的脑子晕乎乎的,他的身体还残留着死里逃生的战栗感,又被眼前的快感淹没,几乎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觉得章清安摸得他好舒服,于是努力地将一身肥软的皮肉往对方怀里挤,甚至嫌触手缠得不够紧,自己抓起来往腰上绕,直到两人中间没有一丝缝隙才肯罢休。

饥渴的肉逼不满于性器只在外面磨蹭,扭动几下找准了角度就往下坐,龟头碾过层层叠叠的媚肉一路操到子宫口,爽得褚若头皮发麻,一边卖力地套弄着鸡巴,一边吐着舌头呻吟,愉悦的泪水挂在眼角,看得章清安更想欺负他。

“糯糯好骚,才半天没吃鸡巴就饿了?”章清安亲昵地在褚若身边耳语,含着对方肉感的耳垂嚼吃,声音几乎要拉出丝来。

与此同时,他的双手也没有停下玩弄奶子和小逼,两团乳肉被挤压得变形,他的手就陷在软肉间抠挖着奶孔,另一只奶子则被触手缠住,刺激得褚若开始喷奶。

香甜的奶水在两人身体间流淌,章清安直接抹了一把涂在阴唇上,试探性地往逼口送,“肚子里的宝宝还没吃过糯糯的奶呢,老公帮你喂奶好不好?”

粗壮的性器将肉穴塞得满满当当,章清安的手指进得很艰难,于是更用力地亲吻褚若,揉捏奶子试图让对方放松下来,大拇指和食指搓着阴蒂让小逼持续流水,中指打着圈地按摩着穴口边缘,渐渐地竟然真的将一根手指挤了进去。

这让章清安更加兴奋,阴茎又胀大了一圈操进子宫里,中指卡在肉穴边缘缓慢地进出,将穴道开拓得柔软又紧致。

下身的鼓胀感引起了褚若的不适,畸形的小逼本来就已经吃鸡巴吃得很辛苦了,老公还要往里面塞东西,真的会破的。他一边害怕自己被操坏了,一边又控制不住地期待起来,嘴里哼哼唧唧地吸着章清安的舌头,脸上的神色分明是痴迷和情动。

“老公……哈唔……要、要破了……噫呀——”

察觉到褚若适应了以后,章清安变本加厉地用极细的触手将逼口撑开,两指并拢沾着奶汁抽插起来,故意和性器保持着不同的频率,让褚若感觉像是有一大一小两根鸡巴在操他。

“哈啊……哈……”褚若被操得浑身无力,连最爱的接吻都撑不住,脑袋歪在章清安脖颈处,收不回的舌头贴在对方锁骨处有一搭没一搭地舔着,小腹一阵发酸,肉穴很快就痉挛着高潮了,源源不断的淫水涌出来,上一波还没结束,下一波已经涨满了子宫,随着操干的动作带出体外。

“糯糯好棒……”高潮让小逼吸得更紧,章清安将龟头深埋进子宫里,马眼张合着开始射精,本就塞满了各种体液的肚子几乎要撑破了,难受得褚若呜咽起来,屁股扭了几下却又舍不得老公的鸡巴,委屈得哭了满脸泪水。

章清安只好哄他,温柔地亲着褚若薄红的眼皮,舌尖一点一点地将眼泪舔掉,轻声说肚子里的宝宝很快就会吃掉精液的,肚子一会儿就不涨了。

褚若对老公的信任已经到了盲目的地步,因此对他说的话都深信不疑,吸了吸鼻子,眷恋地缩在对方怀里等待性爱的余韵散去。

然而,随着快感褪去,褚若的其他感官又恢复了运转。在这海底洞穴里,他只能勉强看清自己和老公的轮廓,两人现在完全是靠触手悬在空中,虽然没有海水包裹,却让他十分不安,深海的静谧和深邃逐渐蚕食着他,令他恐慌。

“呜,老公、老公,操我……”

褚若完全无法忍受自己的皮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现在只能依赖老公,于是一遍又一遍地向对方索求,试图用极致的愉悦来掩盖恐惧。

这一举动极大地取悦了章清安,他心底泛起变态的占有欲,微笑着满足了褚若的所有请求。

亚斯卡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认识到皇帝陛下的无情,只是因为他是个雌虫,就可以枉顾他为帝国立下的军功,像打发流浪者一般被许配给臭名昭着的子爵。他甚至没有得到一个婚礼,就被亲卫队监视着搬进了雄虫家里。

瑞索拉?阿斯德雷子爵,帝国最出名的花花公子,容貌艳丽但私生活混乱,据说他家里的雌侍已经有几十人,只是迫于家族的压力才将雌君的位置空了出来,而现在,亚斯卡成为了那个倒霉的雌君。

“上将大人!现在逃还来得及,您难道真的甘愿成为那个家伙的雌君,一辈子被困在这里吗?”

亚斯卡看了看他最忠心耿耿的副官,笑得有些苦涩,“艾拉克斯,你知道的,陛下是不会允许皇室出现丑闻的。”

原本还愤愤不平的艾拉克斯立刻变了脸色,他和亚斯卡从小一起长大,在他心里,亚斯卡并不是什么上将大人,更不是什么大皇子,而只是他的兄弟。但他也清楚地知道,皇帝陛下将皇室的权威视作至高无上,哪怕是他的孩子,也必须为了皇室的脸面而牺牲,雌虫就必须嫁给雄虫,当初让亚斯卡从军已是特例,现在他在战争中成为了残疾,已经是废弃的棋子了,能够发挥的唯一作用就是与贵族联姻。

亚斯卡见艾拉克斯沉默不语,就知道他已经想清楚了利害,于是上前给了他最后一个拥抱,转身进入了阿斯德雷家的府邸。

按照帝国律法,结婚的,雄虫耐心十足地爱抚着自己的雌君,湿漉漉的痕迹布满了亚斯卡的胸前。瑞索拉用舌尖挑起羞涩的乳头,尖利的牙齿研磨着肉粒,让雌虫发出难耐的喘息声。雄虫的手在对方柔韧的腹部摸了一把,握住那根分量不小的肉棒,缓慢地撸动起来。

为了摆脱雌虫的命运,亚斯卡自成年以来就在军队里生活,他严于律己,从未尝过情欲的滋味,偶尔有生理需求也是自己快速解决,因此稍稍被挑逗就反应强烈,大腿随着瑞索拉的动作而颤抖,很快就在对方手里泄了出来。

“哈啊……哈……”射精的快感让亚斯卡脑子混沌,从脸颊到脖颈红了一片,饱满的胸前不停起伏,两颗被嚼得肿大的乳头还沾着水渍。

瑞索拉将雌虫射出来的精液全部抹在对方的后穴处,手指按揉着穴口让那处放松,然后挤进去一根手指温柔地开拓着。他俯下身亲了亲亚斯卡通红的耳朵,声音直接钻进对方脑海里,“接下来该我了。”

“嗯哼……”亚斯卡尚未意识到危险,顺着对方的力道将双腿圈在瑞索拉腰上,后穴里的手指逐渐从一根变成三根,紧致的穴道被驯服,潜藏的敏感点也被雄虫找到不停地给予刺激,让他的下半身越来越酸软,偶尔像装了弹簧似的扭动一下。

瑞索拉的阴茎尺寸不小,为了让亚斯卡顺利接纳自己,他花了很长时间让后穴适应被插入的感觉,直到穴肉已经足够柔软湿润,雌虫甚至开始不自觉地晃着屁股吞吃他的手指,他才替换成了自己怒张的肉棒。

硕大的龟头缓慢地碾过穴肉,一直钻进肠道深处,亚斯卡几乎以为自己的肚子被捅破了,异样的饱胀感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瑞索拉安抚般地亲吻着他的唇,一只手揉捏着雌虫软弹的乳肉,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断臂,下身坚定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全根没入全根抽出,意图让后穴记住他的形状。

“哼哈……嗯……”两人交缠的唇齿间泄露出亚斯卡饱含情欲的呻吟,他察觉到自己体内雌虫的天性正在被唤醒,这本该让他产生抗拒,但瑞索拉的温柔极大地抚慰了他,让他下意识地追逐着雄虫的气息,将对方紧紧拥住。

清晨,多年来的生物钟将亚斯卡唤醒,察觉到身旁的陌生气息,立刻摆出防卫的姿势,腰腹部的酸痛感却让他的动作一滞,这才想起自己昨晚度过了怎样的一夜,不由得浑身涨红。他完全不敢相信昨晚那个放荡又黏人的雌虫居然是他自己,原本的生涩都在雄虫温柔的抚慰下化作柔软的迎合,房间里充斥着他不知廉耻的呻吟声,让他稍一回想就觉得脸红耳热。

亚斯卡略显局促地窝在瑞索拉怀里,想着今天还要去军部报道,于是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腿从对方的大腿间抽出来,察觉到后穴里有什么东西滑了出来,很快又被揽着腰顶了回去,迫使他发出短促的叫声。

“唔——!什么……”亚斯卡的疑惑尚未出口就被另一副唇舌堵住,那根滑腻的舌头带着属于雄虫的气息塞满了他的口腔,熟练地掠夺他的唾液,将他的舌尖吮得发麻才肯松开,缓慢地舔着他的唇瓣。

瑞索拉垂头亲吻自己的雌君,晨勃的性器本能地在对方后穴里抽插,用慵懒的语调问他,“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哈啊……唔,别、今天还要去,去军部……”

白日宣淫对亚斯卡来说太过羞耻,他艰难地躲避着瑞索拉的吻,后穴努力收缩想让对方出去,却没意识到自己含了一夜的肉棒,后穴变得十分敏感,一番动作下来反而被快感折磨得更加难耐。

“军部?”瑞索拉眯了眯眼,对于亚斯卡在他们新婚第二天早上就要抛弃他去工作这件事感到不满,但还是选择尊重他,于是克制地亲了亲对方右眼的伤疤,将性器退出来,甚至体贴地替亚斯卡擦干净穴口的水渍,这才说道:“去吧,今晚早点回来。”

眼见雄虫真的放开他去了浴室洗漱,亚斯卡心里生出微弱的失落感,但并未说什么,穿好军装就出门了。

刚走进军部,亚斯卡就敏锐地察觉到周围看向他的视线有些异样。

他一回到帝国就被皇帝陛下软禁在宫中,直到昨日搬进阿斯德雷府邸才与艾拉克斯短暂地见了一面,对方显然没来得及向他讲述军部的现状,他今天也只是打算来军部汇报上次战争的情况,为什么这些虫看他的眼神仿佛他是个不速之客?

亚斯卡疑惑地蹙了蹙眉,径直走向自己的办公室,却发现本该属于他的座位上坐着帝国的七皇子——艾纳。

正在处理公务的艾纳见他进来愣了愣神,发觉亚斯卡板着脸不太开心的样子,连忙站起来歉意地笑了笑,“抱歉,亚斯卡,我没有想到你会突然过来,父皇说你昨天刚成婚,需要再休息一段时间,所以让我暂时帮你处理一下工作。”

“父皇是怎么说的?”

“父皇说,让我在亚斯卡婚假期间暂代上将一职。”

帝国子嗣单薄,每个雌虫成婚后都会获得一个月的婚假,而在此期间雌虫要尽可能地与雄虫待在一起,为怀孕做准备。尽管亚斯卡是上将,也依然享有这个权利,虽然他可能很快就不是了。亚斯卡并不傻,他知道皇帝陛下口中的暂代不过是借口,他现在只是一枚弃子,军部的力量迟早都要交出去的,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他的父皇甚至不愿意给他留出告别的时间。

看着眼前不知为何有些愧疚的艾纳,亚斯卡在心里叹了口气,他们明明是兄弟,却因为他多年的军队生活而变得疏远,以至于艾纳跟他说话居然要看他的脸色。

亚斯卡努力让自己的表情变得柔和一些,“父皇的选择是对的,如果不是你提供的情报,我们没办法击毁联盟的星舰,更不可能逼得联盟统领落荒而逃,你值得一个上将的头衔。”他对权力并不执着,无论谁在这个位置上,都是为了帝国。

但艾纳显然并不这样想,他始终觉得自己这样做是夺走了亚斯卡多年的心血,对方表现得越坦然他越良心不安,于是急切地向亚斯卡表达着自己的本意并不是为了谋夺上将的地位,他只是暂代职务而已,等亚斯卡复职之后,这个办公室还是属于他的。

亚斯卡一直听闻艾纳是个天真善良的雌虫,两年前艾纳进入军部时他还让艾拉克斯私下多多关照他,现在看来可能是关照得过分了,这样怎么能带领军队?亚斯卡有心让艾纳认清皇帝陛下的意图,甚至教导对方如何成为一名合格的指挥官,但他并不擅长做这种事,而亲卫队发现他离开阿斯德雷府邸后已经追了过来,他只好把人托付给了其他军官。

看到亲卫队以后亚斯卡就明白了,皇帝陛下并不希望他再出现在军部,短时间内他甚至无法再离开阿斯德雷府邸。

带着被禁锢自由的落寞,亚斯卡推开大门,迎面看到一群穿得花枝招展的雌虫正在哭哭啼啼地收拾行李,有几个虫还扒在沙发边祈求雄虫的怜惜,场面十分混乱。

沙发上正襟危坐的瑞索拉上一秒还冷着脸,下一秒看到亚斯卡进来就笑得异常愉悦,忙不迭地过来抱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工作都处理完了?”

“嗯……”亚斯卡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被撤职了,于是将话题转向屋内的雌虫们,“这些是?”

“是家里之前的雌侍们,我把他们都遣散了,他们正准备走呢。”瑞索拉说话时一直盯着亚斯卡,想从他脸上看到一些不一样的反应,但对方只是点了点头,连话都没多说一句。这并不是瑞索拉想看到的模样,他将亚斯卡抱得更紧了些,“你就不问问为什么?”

亚斯卡已经决定暂时维持好皇室和贵族的联姻,此刻正在回忆自己曾学过的如何服侍雄虫的技巧,对瑞索拉的问题感到十分不解,“我是你的雌君,我不能对你……雄主的行为有任何质疑。”

这个回答本该是所有雄虫喜闻乐见的,但瑞索拉却皱了皱眉,捏着亚斯卡的下巴逼迫他和自己对视,“我只会有你一个雌虫,你可以对我提出任何要求,无论是否合理。”

这话如果是出自其他雄虫之口,或许还有可信度,但瑞索拉的私生活一直是贵族们的笑谈,这般深情的话听上去充满了哄骗的意味,亚斯卡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应承的话。

“看来你不信我?”亚斯卡的欲言又止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瑞索拉轻呵一声,直接将人带回了房。

“我们来继续早上没做完的事吧。”

瑞索拉很喜欢亚斯卡的军装,这身衣服衬得他修长健壮,看上去非常美味。所以他只是脱掉了两人的下装,将自己勃发的性器与对方尚且软绵绵的阴茎贴在一起,直白地传达着自己的欲望。

“我以为昨晚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看来还不够。”瑞索拉并没有等待亚斯卡回应的意思,他将人压在床上,用强势的亲吻表达自己的不满。虽然他知道在亚斯卡心里,军人的服从大于一切,他也知道自己不可能一见面就让对方爱上自己,但昨晚两人的交合太过融洽,他本以为自己遣散雌侍的举动会让亚斯卡动容,这个雌虫却依旧一副木讷的模样,实在令人不爽。

“唔……”亚斯卡还没能学会在亲吻中换气,他在瑞索拉的攻势下几近窒息,嘴里纠缠的舌头柔软粘腻,搅得他的脑子也黏糊糊的,情欲从下腹部翻涌上来,让他迫切地想要宣泄。

只是接吻并不能满足瑞索拉,他伸手摸了摸亚斯卡的后穴,发觉那处依旧温顺地吸着他的手指,便顺势挤进了两个指节开始扩张。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从紧绷的军服下摆钻了进去,在亚斯卡的腹肌上调情般地抚摸,直到感觉对方的腰开始颤抖,才大发慈悲地握住了那根半硬的鸡巴。

瑞索拉用四指握住柱身,大拇指搓着龟头,随意撸动几下就让亚斯卡完全勃起了,腺液染在腰腹处,色情粘腻。亚斯卡根本无力招架瑞索拉的动作,随着他的频率摆动着腰身,尽管察觉到了后穴的异样,也依旧放任自己和雄虫贴得更加紧密。

“唔啊——!哈……”亚斯卡青涩的鸡巴很快就射了出来,瑞索拉捞了一把他的精液沾在唇上,又一次深深地吻了下去,满口腥臊的味道让雌虫有些抗拒,但很快就沉沦于唇舌交缠的美好触感。

见亚斯卡逐渐适应了自己的节奏,瑞索拉终于忍不住,将对方的双腿向上压在胸前,鸡巴长驱直入操进了穴道深处,柔软湿润的肠肉吸得他头皮微麻,发出一声喟叹。

“明天应该不用去军部了吧?那就在家好好陪陪我,好吗?”

瑞索拉近在咫尺的眼眸因为情欲而亮得惊人,亚斯卡说不出半个不字。

“哈啊——不、别碰那里……”亚斯卡跪趴在床上,身后的雄虫仿佛不知疲倦般操了他一晚上,粗长的性器在他体内全根没入又全根抽出,湿润的肠道被碾压得更加敏感,粘腻的水声让他大脑昏沉。

“要、要破了……”亚斯卡从未想过做爱是如此折磨人的一件事,潮水般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将他淹没,逼得他流出泪来。

瑞索拉全然不顾他的求饶,像得了性瘾似的压着自己的雌虫不断索求,从亚斯卡的后颈一路亲吻到腰腹,常年的训练让亚斯卡浑身都覆盖着紧实的肌肉,腰身却显得过于细窄,两枚腰窝恰好能让瑞索拉的拇指陷进去,仿佛他天生就该被人掐着腰操弄。

“呜、呃!”亚斯卡的泣声被雄虫堵了回去,对方将两根手指塞进他嘴里搅弄,含不住的唾液顺着瑞索拉的手臂滴落,被另一只手接住抹在他乳肉上,湿滑的触感让雄虫的亵玩变得更加色情,饱满的胸肌在瑞索拉的玩弄下逐渐软化,不断积累的快感拖着他的身体往下坠。

瑞索拉只觉得亚斯卡的每一寸皮肉都散发着惑人的气息,那口肉穴已经学会了在他抽出肉棒时挽留他,紧致的媚肉吸得他头皮发麻,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地操进穴道深处,用滚烫的精液灌满雌虫的欲望。

“亚斯卡……你好美……”瑞索拉的唇停在那截断臂上,他对雌虫残缺的身体充满了变态的怜爱,小心翼翼地亲吻着粉嫩的皮肤,鸡巴却操得一下比一下重,恨不得将亚斯卡钉在自己身下。

“唔——”新生的皮肉比其他地方要敏锐百倍,亚斯卡被密密麻麻的痒意逼得塌下腰来,翘起的臀部直往雄虫跟前送,用服软的姿态偏头看向瑞索拉,“求、求你……呜嗯——”嘴里含着的手指让他没办法好好说话,只能含糊地吐出几个字,用眼神传达着自己求饶的意思。

亚斯卡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他金黄的瞳孔泛着水意,褐色的伤疤圈起一池春水,分不清是汗还是泪的液体滑落到他高挺的鼻梁上,红润的唇微张,脸上的表情分明是在说不想要了,舌头却下意识地舔着雄虫的手指挑逗对方,又骚又纯情。

瑞索拉的心狠狠悸动一下,就着相连的姿势将亚斯卡翻过身来,双手揽着对方的大腿向两边压,俯身吻了上去。

雄虫的吻温柔且占有欲十足,他含着亚斯卡丰厚的唇瓣细细舔弄,直到听见对方喉咙里发出难耐的闷哼声才长驱直入,舌头缓慢地侵略着雌虫口腔里的每一处,最后卷起那根缩在角落的舌头吮吸,啧啧作响的水声粘腻又漫长。

极尽缠绵的吻让亚斯卡喘不过气,本就昏沉的脑子更加混沌,他垂着眼看向自己的雄虫,对方近在咫尺的脸泛着情欲被满足的红晕,一边用力地吻着他一边贪婪地将他所有的反应收入眼底,那双墨绿的瞳孔无限放大,涌动的欲望像是恨不得将他吞吃入腹。

这一刻,亚斯卡深切地意识到,他正在被瑞索拉所需要。

不知道第几次昏过去又醒来,亚斯卡被蒸腾的热气熏得忍不住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趴在浴缸里,身下是温热的躯体,后穴还塞着对方的手指。

“醒了?”瑞索拉偏了偏头亲昵地吻上亚斯卡的唇,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一只手放在雌虫腹部按揉,一只手在穴里抠挖,他昨晚射进去太多精液,不弄出来的话会很难受。

“唔……”亚斯卡浑身都没力气,敏感的肠肉食髓知味地吞吐着雄虫的手指,后穴流出的液体化在水里,又被更多的水填满甬道,让他以为自己即将迎来下一轮操干,于是不自觉地露出示弱的神色,“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瑞索拉怎么会看不出亚斯卡的心思,他的唇舌辗转于雌虫的脸颊,在对方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上嘬了一口,含糊地安抚道:“不来了,给你清洗一下,肚子太涨会难受的。”说着又将雌虫向上抱了抱,细密的吻盖上脖颈,留下一连串暗红的印记。

直到肚子里的精液被清空,自己也被雄虫擦干身体温柔地抱回床上,亚斯卡才明白他们在浴缸里做了什么。身为雌虫,他从来没听说过有雄虫会在婚后最适合怀孕的时期主动将精液引出来,他们的结合本就是为了生育,不停地做爱直到怀上虫蛋,才是雄虫的本能。

亚斯卡知道,雌虫不能对雄虫的任何事产生质疑,但他内心深处还有一丝期待,或许完成孕育子嗣的任务之后,他还能回到军部。于是他在脑海中斟酌了一番语言,最终还是略显笨拙地开口:“你、你不想让我给你生虫蛋吗?”话一出口,亚斯卡就知道自己逾矩了,但又不知该如何挽回,只能默默地闭上嘴。

“不,现在还不是生孩子的时候。”

瑞索拉正在整理衣物,他准备出去一趟,因此并未注意到亚斯卡僵硬的脸色。他在床边穿戴整齐,俯下身亲了亲亚斯卡的额头,轻柔地哄他,“昨晚辛苦你了,乖乖在家等我。”

一辆飞车悄无声息地来到皇宫外围,身材高大的雄虫走了下来,早已在此等候多时的艾纳又高兴又担忧,先是冲上去与雄虫亲昵了一番,随后便皱眉同对方说了些什么,但雄虫毫不在意,反而拥住艾纳边吻边进入车内,他们许久未见,雄虫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

那辆飞车涂装了隐形外衣,自以为十分隐蔽,却不知道瑞索拉在不远处将他们的举动看得一清二楚,甚至知道他们在飞车里干些什么,于是嗤笑一声,“你催着我过来就是为了让我看这个?”

瑞索拉身边并没有人,他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像是得到了什么回应似的,挑了挑眉说道:“我说了我不会管的,我只要亚斯卡。”

与他交谈的另一方又说了些什么,瑞索拉受够了对方若有似无的威胁,不耐烦地打断它,“啧,那就等他来了再说。”

沉默在双方之间蔓延,见对方又准备使出杀手锏,瑞索拉摆了摆手,终于还是妥协了,“好吧好吧,我会做的,我可不能让他妨碍到我和亚斯卡。”

瑞索拉没有偷听别人做爱的兴趣,他单方面结束了这场对话,回到自己的府邸。

雄虫出去的时间并不长,浑身酸痛的亚斯卡还窝在床上。身为军雌,亚斯卡心理上无法接受自己在床上浪费一整天,但是高强度的性爱让他彻底没了起床的力气,只能默默地躺着恢复体力。

于是瑞索拉一进房间,就看到亚斯卡在床上躺得板板正正,像是在军队里接受特训,连睡姿都不能有一丝松懈。

雄虫有些好笑地凑过去亲了亲亚斯卡的唇,对方受惊地睁开眼,双手下意识格挡在身前,撞得瑞索拉痛呼一声。

“嘶——!上将大人这是要谋害亲夫?”

“啊!不。”亚斯卡看清瑞索拉的脸,连忙起身想看看有没有伤到对方,却被雄虫压了回去。

瑞索拉三两下剥掉自己的外衣,抱着亚斯卡开始睡回笼觉,“睡吧,我的亚斯卡。”

雌虫感觉到自己的四肢被对方紧紧缠住,耳尖泛红,但他张了张口,说出来的却是,“雄、雄主,我已经不是上将了……”如果让皇帝陛下听到瑞索拉的称呼,可能会误以为他对军部的力量依旧虎视眈眈,那就麻烦了。

“嗯?”正在酝酿睡意的瑞索拉思考了几秒才明白亚斯卡的意思,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好的,你不是上将,你是我的雌君。”

雄虫将他的伴侣抱得更紧了些,心下感叹,还是自己的雌虫好,又乖又可爱,那些不懂珍惜的人总有一天会受到惩罚。

亚斯卡被迫过上了居家生活。

那天从军部回来以后,皇宫亲卫队直接守在了家门外,亚斯卡的光脑也被强制断联,甚至连他和艾拉克斯的秘密通讯都被禁止了。他不知道皇帝陛下为什么做得如此绝情,他明明只是失败了一次而已。

但再去想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现在亚斯卡更烦恼的是如何才能做一个合格的雌君。在军队里的那么多年,亚斯卡一直都是靠营养液生活的,他只听说那些贵族的雌虫们会亲自下厨来俘获雄虫的心,却不知道这件事居然这么难!

厨娘萝拉有些担忧地看着亚斯卡,几次想要从他手里接过工具,却被对方阻止了,“雌君大人,您这个样子下厨实在太勉强了,还是让萝拉来吧……”

“不,我再试一下。”亚斯卡不知道第多少次将精心配比的调味料倒入锅中翻炒,然后掐着时间把菜盛出来,一碗色泽油亮的炒肥肥兽肉就出锅了。亚斯卡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肉有些硬,味道也是正常的,但确实称不上美味,这让他感到挫败。明明每一个步骤都是按照食谱来的,还有萝拉在一旁指导,怎么就是做不好呢?

外出归来的瑞索拉循着香味走了过来,见亚斯卡又在厨房里钻研厨艺,连忙过去查看他有没有伤到自己,最开始雌虫说要给他下厨的时候他还挺高兴,结果当场就因为一只手忙不过来把自己给划伤了,一边流血一边跟他道歉,把他心疼坏了。

瑞索拉左看右看没看到亚斯卡身上哪里有伤口,这才放下心来,“亚斯卡,不是跟你说了手不方便就不要进厨房吗?我并不需要你为我做这些。”

“对不起……”亚斯卡听出雄虫的责备,自己也确实没有做饭的天赋,于是愧疚地低下了头。

萝拉见两位主人之间的氛围不妙,连忙端起刚才那碗炒肥肥兽肉,“瑞索拉大人,您看,今天雌君大人做得很成功呢。”

嗯?瑞索拉偏头看了看,确实比一开始做的要好很多。他接过萝拉递来的筷子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于是奖励般地亲了一口亚斯卡的侧脸,“我的雌君真棒,这么快就学会了。”亚斯卡被他夸得耳根都红透了,他还不太适应在仆人面前如此亲密的行为,下意识地往一旁躲了躲,反而让瑞索拉起了逗弄的心思。

“不过……”瑞索拉顺势搂住自己的雌虫,凑近对方耳边说道,“我更想吃你。”末了还用舌尖舔了舔亚斯卡的耳垂,一触即分,却瞬间点燃了雌虫全部的羞耻。

“你、雄、雄主……”亚斯卡连脖颈都开始变红,神色慌乱地看一眼雄虫又看一眼萝拉,落在瑞索拉眼里更让他食指大动,于是也顾不上许多,直接将人拽进了房间。

刚进房门,瑞索拉就迫不及待地将亚斯卡压在墙上,唇舌覆在雌虫的耳后,温柔地舔吻着对方泛红的皮肤,直到将这处舔得足够艳丽,才转而含住亚斯卡的耳垂,轻轻啃噬着那块软肉,舌尖顺着耳廓描摹,湿漉漉的触感和水声让亚斯卡回忆起他们之间的性爱,腰部不自觉地变软。

瑞索拉敏锐地察觉到了雌虫的变化,一手托着对方的腰,另一只手从对方身后钻了进去,边揉边往自己身上压,胯下鼓胀的一团直白地宣告着他的欲望。

与此同时,瑞索拉的唇也没有停下,像巡视自己的领地似的在亚斯卡的脸上游走,他尤其喜欢亲吻对方右眼的伤疤,那是雌虫在战场上杀敌获得的功勋,一想到曾经的上将大人正雌伏在自己身下,瑞索拉心里就会燃起征服的快感。

雄虫将那处月牙般的伤疤舔吻了无数遍,陈旧的疤痕被唾液泡软,亚斯卡甚至觉得自己眼下是不是长出了新生的皮肉,不然怎么会敏感到只是瑞索拉的舌尖掠过都能产生电流。过于频繁的刺激让亚斯卡有些难耐,忍不住睁开眼睛讨好地看向雄虫,生理性泪水让他眼里像是盛满了碎金,漂亮得不可思议。

毫无疑问,瑞索拉被蛊惑了。

他带着雌虫倒在床上,三两下扒光了自己的衣服,却只将亚斯卡的下装褪去,两根勃发的性器贴合在一起,连颤动的频率都无比契合。

因为进来得太过匆忙,亚斯卡身上还系着围裙,厨娘的尺寸放在他身上变得紧绷。瑞索拉起了色心,一只手从腰部钻进去,边摸边解开亚斯卡的衬衫,另一只手将雌虫的大腿架在自己肩膀上,俯下身暧昧地贴上对方的唇,“这件围裙让你看上去好诱人,不脱了好不好?”

高抬腿的姿势让亚斯卡下身的春色显露无遗,雄虫的肉棒正抵在他穴口蓄势待发,亚斯卡哪里说得出半个不字,又羞耻又有些期待地亲在瑞索拉嘴角上,用行动代替回答。

瑞索拉一眼就看穿了对方的欲望,在性爱中越来越坦诚的亚斯卡让他的情欲愈炽,于是用力吻上雌虫的唇,两根舌头狂热地纠缠起来,明明双方都在拼命汲取对方的唾液,黏糊糊的液体却越漏越多,肩颈处的不适感让亚斯卡闷哼一声。

瑞索拉不得不松开对方恋恋不舍的舌头,一路嘬吻着替雌虫清理唾液的痕迹,双手在雌虫胸前四处作乱,握住饱满的奶子揉搓起来,两颗肉粒早已在雄虫的爱抚下勃起,被雄虫夹在指间不停地拉扯抠挖,好似要从里面抠出什么东西来。

与此同时,瑞索拉的下身也在小幅度地冲撞,粗壮的鸡巴拍打在亚斯卡的会阴处,龟头在穴口处蹭来蹭去,有几次亚斯卡都感觉自己要把那根东西吃进去了,湿滑的腺液又让它溜走,激起一身颤栗。

几次三番的期待落空之后,亚斯卡终于反应过来雄虫在故意捉弄它,羞恼地看向瑞索拉,却正对上一双含着促狭笑意的眼睛。

“怎么了?”

“雄主……”亚斯卡难以抵御对方被欲望浸润的墨绿瞳孔,偏头避开视线才敢开口,“怎么还不进来……?”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从耳朵到脖颈都是通红的,活像只煮熟的虾子,惹得瑞索拉笑出声来。

“呵。亚斯卡想要什么可以自己来取。”雄虫将双方的位置调转,自己半靠在床头,让亚斯卡坐在他身上,紧紧贴合的下半身就着这个姿势厮磨一番,磨得亚斯卡大腿发抖,腰身也控制不住地下塌,被瑞索拉抱了满怀。

“哈啊——嗯……”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亚斯卡缓了好一会儿才理解雄虫的意思,与瑞索拉仅有的性爱中,他从来不是主导的那一方,光是想一想自己在雄虫身上不知廉耻地扭动的模样,他都觉得全身发烫。

但瑞索拉显然不打算给他拒绝的机会,一手从后背向下摸到亚斯卡湿润的穴口,另一只手攥住了对方临近高潮的肉棒,贴在雌虫耳边笑得满是愉悦,“亚斯卡不想要吗?小穴都在吃我的手指了,肯定是饿坏了吧?”

两根细长的手指在肉穴里浅浅地戳弄起来,湿热的媚肉好不容易才尝到滋味,立刻迫不及待地蠕动起来,然后涌现出更多空虚,穴道深处泛起痒意。亚斯卡忍不住抬了抬屁股,悄悄地将雄虫的手指含得更深一些,恨不得让对方钻进去抠挖他的骚心给他止止痒。

瑞索拉想看的可不止是这种程度,他用力撸动起雌虫的肉棒却禁止对方射精,插在后穴里的手也收了回来,托着亚斯卡的后背和他接了一个长长的吻,然后在情色的喘息声中再次问道:“我的上将大人,真的不想要吗?”

“呜……要、我要……”亚斯卡从喉咙里发出屈服的呜咽声,他已经被烧灼又无法满足的情欲冲昏了头脑,努力撑起身体调整姿势,让雄虫滚烫的鸡巴卡在他股缝间,偷偷喘了口气。他很想就这样坐着拿鸡巴磨穴,肉棒的温度烫得他好舒服,但是肚子里实在太痒了,他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微微翘起屁股,自己扒开肉穴对准硕大的龟头往下坐。

短暂的几秒钟在亚斯卡意识中被拉得无限长,他翻着白眼在脑海里描绘自己主动吞吃鸡巴的模样,肉棒把他的穴口撑到了极限,饥渴的肠肉翻涌着迎接等待了许久的性器,层层叠叠的媚肉将那根鸡巴的形状描摹出来印在亚斯卡脑子里,就连凸起的青筋都一清二楚。直到张合的马眼终于亲到穴道深处,亚斯卡才放松下来,将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上去,龟头重重地操到了搔痒处,爽得雌虫尖叫一声。

“啊哦——!哈嗯……哈、哈啊……”好爽……亚斯卡有那么一瞬间不知道自己置身何处,穴道深处涌出的大量淫水让他的屁股滑得差点坐不住,下意识地拽住雄虫的手臂,将自己固定在对方身上。

因为有围裙的遮掩,瑞索拉并没有看到骚穴吞吃肉棒的全貌,但这样半遮半掩的风情反而让他更加兴奋,托抱着亚斯卡上上下下地操干了几十下,直到雌虫憋狠了的鸡巴射出浓稠的精液才停下,继续哄骗对方,“小穴吸得好紧,我都动不了了,亚斯卡自己动一动好不好?”

“哈……哈啊……哼……?”延迟了许久的射精让亚斯卡的脑子越发混沌,连如此明显的骗局都无法分辨,他缩了缩穴肉,发现体内的鸡巴确实没了动静,于是十分自觉地开始扭动腰身,龟头抵着骚心来回碾磨,爽得不能自拔。

“好乖……好骚啊,我的上将大人。”

“呜……雄主……再、再……哈啊……”坐着的姿势让亚斯卡十分费力,他曲着腿不停地做着蹲起的动作,腰越来越软,穴里也被操得发酸,终于在一次重重的落下后没了力气,趴在瑞索拉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瑞索拉偏头亲了亲亚斯卡,将他脸上因愉悦而涌出的泪水与汗液舔得一干二净,然后才笑着问他:“这么快就不行了?小穴还没吃饱呢。”说着还恶劣地挺了挺腰,龟头抵在肠壁上转了一圈,磨得雌虫浑身一抖,嘴里发出变了调的呻吟。

“嗯哈——哈、哈啊……”亚斯卡只觉得自己的腹部一直在往下坠,过量的快感化成淫水从后穴涌出,泡得他和雄虫相连的部位暖呼呼的,让他忍不住索求更多的爱抚。

亚斯卡将那截断臂搭在瑞索拉的肩头支撑自己,另一只手拽着雄虫的手往自己胸前钻,几乎是贴在对方唇上轻语:“摸摸我……唔,奶子好痒……”瑞索拉呼吸间吐出的气息也足以让深陷情欲的雌虫感到迷醉,他一边用近乎呢喃的声音诉说自己的渴求,一边迷恋地含吮着雄虫的下唇。

如此近的距离下,瑞索拉看到亚斯卡连眼皮都是潮红的,原本英挺的五官因为动情而变得性感,时不时探出来的舌头又软又艳,勾得雄虫一把扣住亚斯卡的脑袋吻了下去,舌头在雌虫的口腔里掠夺,手上也没闲着,隔着围裙用指甲剐蹭早已挺立的乳头,柔软丰盈的乳肉被揉搓得变形,再被粗糙的布料磨得发烫发胀,反而让亚斯卡更加难耐。

“唔哈……呜、不……不要磨了……”奶尖实在过于敏感,细微的痛感都能被无限放大,亚斯卡一边舍不得和雄虫唇舌交缠的快感,一边又忍不住小声控诉,嘴唇若即若离地贴在瑞索拉的唇上,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

“脱掉、脱掉好不好……”亚斯卡以臣服的姿态仰望着瑞索拉,上吊的眉眼饱含情欲与渴求,“想……想和雄主贴在一起……”

“当然可以。”为了奖励亚斯卡的诚实,瑞索拉慢条斯理地解开了系带,将那块单薄的布料扔掉,让对方和自己毫无阻碍地相拥在一起。眼见雌虫的神情开始变得愉悦,他又得寸进尺起来,抓着两瓣浑圆的屁股在穴里浅浅地操弄,却谎称自己腾不出手,要亚斯卡自己把奶子送到他嘴里吃。

雌虫对雄主的话言听计从,努力挥舞着断臂将乳肉挤压在一起,另一只手托举着奶子往上挪。瑞索拉也十分配合地低下头来,一口就含住了艳红的乳珠,舌头在乳晕上划着圈地挑逗对方,惹得亚斯卡更用力把奶肉往雄虫嘴里挤,只想让对方好好给他止止痒。

送上门的美味让瑞索拉欲罢不能,绵软香甜的味道在他嘴里爆开,含吮的力道越来越重,灵活的唇舌在奶子上留下许多红痕。阵阵酥麻感逐渐侵蚀了亚斯卡的大脑,后穴里节奏缓慢的律动完全无法满足他此刻高涨的欲望,他控制不住地在雄虫怀里扭动起来,努力地把自己嵌进对方身体里。

这般欲求不满的姿态极大地取悦了瑞索拉,他翻身将亚斯卡压在身下,扛起对方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不顾雌虫的惊叫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尽情地享用着这具身体,“亚斯卡好骚啊……奶子还没吃够呢,小穴又痒了,怎么这么骚?想被老公狠狠地操对不对?哼……吸得好紧。”

湿润紧致的肉穴在强烈的攻势下变得越发柔顺,肠肉如同无数张小嘴吸附在鸡巴上,爽得瑞索拉头皮发麻,操干的力度越来越大,恨不得将两个囊袋也塞进去。

亚斯卡被操得不停往上蹭,头抵在床头,穴里凶狠的抽插搅得他脑子混沌,听到雄虫说自己没吃够奶子才回过神来,伸长了手去勾瑞索拉的脖子,“吃……给雄主吃,还不够,还是痒……呜……”

雌虫此刻的眼神毫无焦距,只能模糊地看见他的雄主背着光,明明什么都看不清,却能感觉到那双墨绿的瞳孔死死盯着自己,视线几乎要把他烧穿。

见对方迟迟没有俯下身来,根本没有意识到危险的亚斯卡以为是自己不够诱人,张大了嘴给雄虫看自己含不住的唾液,柔软的舌隐没在唇齿间,“亲亲我好不好……?”

瑞索拉感觉体内有根弦崩断了,亚斯卡伸手向他索求的模样像极了堕落的神明,而身体的残缺让他多了一丝脆弱和惹人怜爱,引得凡人奋不顾身地扑上去与他欢爱。

雄虫当然也这么做了,他压上去的动作急切又凶猛,舌头却极尽温柔地与亚斯卡纠缠,一手掐着乳头,另一只手向下滑,攥住那根被冷落了许久的鸡巴大力撸动起来,吸着雌虫甜美的舌尖还要怪对方太会勾人,“唔……好甜,好会吸,这张嘴怎么比小穴还要骚,怎么都吃不够。”瑞索拉动了动腰,将埋在穴里的肉棒又往深处送了些,肚子里异样的鼓胀感让亚斯卡想要尖叫,却被雄虫堵了回去,“舌头伸出来,对……真乖,要给亚斯卡一些奖励才行呢。”

瑞索拉放在雌虫下半身的手紧了紧,大拇指揉搓着马眼,手掌在柱身上不停地滑动,流出的腺液在手里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堆积的快感很快就让亚斯卡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将交合处染得无比粘腻。

高潮让亚斯卡控制不住地颤抖,瑞索拉捞了一把精水喂进雌虫嘴里,自己也将嘴唇覆上去同他接了一个腥臊又美味的吻,大手掐着对方的腰,在痉挛的肉穴中猛烈操干了几十下,这才射出了今晚的第一泡精液。

“唔呃——好涨……哈、哈啊……”又多又浓的浊液烫得亚斯卡直翻白眼,哭叫着用后穴潮吹了一波,却被精液堵得淫水倒流,过量的液体将他的肚皮撑起一个略显圆润的弧度,窒息般的快感让亚斯卡头晕目眩。

好漂亮……瑞索拉露出变态的痴迷神色,他爱极了亚斯卡情动到极致的模样,那往往说明他正掌控着对方全部的欲望,无论是愉悦还是脆弱,都能够填满他膨胀的占有欲。

雄虫好心地埋在肉穴里不再动作,温柔地舔干净亚斯卡的泪水,舌头顺着咸湿的汗液一路滑到对方残缺的手臂上。这截断臂实在太过惹人怜爱,做爱的时候总是卖力地挥舞着,瑞索拉知道它的主人肯定很想触碰自己,于是主动亲了上去,唇舌碾磨着粉嫩的皮肉,细致地吻过每一处不平整的地方,似乎要将骨血都拆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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