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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磨X

 

这猪下水古代的人都不吃的,实在是因为味道太腥了。

沈漾觉着自己捡了便宜,拎着猪下水回家打了水便清洗起来,又在小菜地里摘了葱青椒红椒,将灶膛里剩下的一些姜蒜切成末,做了生炒猪肚,g锅肥肠和韭菜腰花,se香味俱全,引得许久未出来的007都跳了出来。

【宿主,你手艺好bang啊!】

沈漾看着桌上的食物,小傲娇地轻笑,道:【那当然,你也不看看是谁做的。】

【啊啊啊,好想偿偿啊。】

【嘿嘿,只能看看,不能偿。】

两人正聊着,柳延得从屋外走了进来,黑眸凝了眼沈漾,低低唤了声:“漾漾。”

沈漾听到声响,回眸,同往常一般,叫了声,“二哥,回来了啊?赶紧洗手,等会大哥他们也要回来了,准备吃饭。”

柳延得“嗯”了一声,拿了木盆去井边打水。

虽说已经是九月底,天凉了不少,但柳延得刚g完活,浑身热得紧,凉水洗完手,又抹了把脸,他一边洗,幽邃的视线却是盯着灶膛里忙碌的nv人。

夕yan在她脸颊上泛着一层柔光。

柳延得舌尖抵了抵后牙槽,将木盆里的水浇在篱笆边的花地里,随即阔步又进了灶膛。

沈漾正在洗锅,人微微弯着。

柳延得阔步上前,长臂便捞住了nv人纤细的腰肢,沈漾惊呼了声,背脊贴上了身后火热的x膛,侧眸便撞上男人深不见底的黑眸,她正要说你g什么,却见他从x口处掏出一根木质的发簪,雕了栩栩如生的蝴蝶,涂了木漆,十分jg致。

柳延得发烫的气息在她耳膜处响起,“送给你。”

沈漾没想到柳延得还有这样一幕,这么久以来又是头一回收到礼物,nv孩子对这种东西最是喜欢,当即高兴地开口说:“你做的?”

柳延得俊朗的脸颊上挂着点儿得意,唇角轻轻弯着,却又压着上扬的弧度,只喉口发出一道鼻音,“嗯。”

她手上sh着,就着他的手看。

“喜欢么?”

“喜欢。”这么用心的礼物谁会不喜欢?拿着木簪的手上还挂着伤,沈漾眼睫微微发颤,在他的手上停留,隔了会,又说:“帮我先戴上。”

“好。”柳延得细细地看了眼她的头发,她发丝黑亮,如云一般,选了个位置轻轻将发簪cha入发间。

沈漾边擦手边问:“怎么样?好看吗?”

当然好看。

沈漾肌肤吹弹可破,挽了个俏皮的丸子头,蝴蝶发簪停落在发间,碎发飘落在脸颊边,显得整张脸更娇俏了许多,她红唇饱满,一张一合地说话,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有多g人。

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像是什么都做了。

柳延得忍不住g住了她的下巴,薄唇随即覆了上去,吞含x1shun,舌头势如破竹般地闯入香甜的口齿之间,捉住她的丁香小舌。

他吻得很重,气息也跟着重起来,炙烫的热息喷了沈漾一脸,自从上次以后,他们已经快要一个多月没做了,他几乎在吻住她的时候,便y了。

吻势更是汹涌。

沈漾被吻得舌头都麻了,小手撑着他x前,推搡他,可那点儿力道对柳延得来说像是小猫挠痒痒似的,他将她两条手臂反剪在身后,箍在腰间的大掌往上移,一下握住了一团rr0u,大力抓r0u,b得被吻着的nv人喉间发出一声呜咽。

呜啊……

她快要不能呼x1了,小脸涨得通红,身t也跟着热起来,心脏不受控制地跳动,她拼命往旁边躲,可下一秒男人却又更重地吻过来,唇舌交缠,故意发出的吮啧声se情又yi,直吻得她透不过气来,这才撤开了些距离,薄唇吻过她的下巴,侧颈,耳珠……hanzhu她的后颈x1shun……

沈漾得了空气便大口喘息,随着男人t1an吻在后颈处,她整个人都跟着微微发颤起来。

“呜嗯……柳延得,别闹……大哥……唔……大哥他们马上就回来了。”

“嗯。”柳延得低低地发出声音,动作却根本没有收敛,那只握着rr0u的手伸进了她的k子里,她下意识地夹腿,那粗粝的手掌一下0到了一块滑溜的布料,他囫囵0了把,发现这布料将她的t0ngbu全然包裹。

手往前面移,那布料恰恰将私密部位包裹。

“这是什么?”

沈漾这才想起自己做了三角内k。

他们成亲前一直没做过,所以都不知道。

沈漾去抓他的手,小脸又烫又红,故意说:“三角内k,专门防你们的。”

可话才说完,那根手指竟是从底部的面料里扣了进去。

“呜……柳延得……啊……”

柳延得想将食指塞进那条细缝里,但明显有三角内k有点儿影响他的发挥,不过,很快他找到了新乐趣。

三角内k被恶意的拉扯,裆部很快被扯成了一gu带子,碾开花唇,在花缝里来回拉扯,y蒂被稍稍磨了了几次就颤颤巍巍地肿胀凸起,huax里泌出一guyshui浸sh了那条带子,沾sh了他的粗指。

沈漾被磨得双腿像是触电了一般发软,极力地缩紧了花x,却根本阻止不了里面流出越来越多的yshui,喉腔里发出哭似的颤叫,“别……别弄……他们……呜……”

柳延得的气息粗沉,hanzhu沈漾的耳珠又t1an又x1,另一只大掌握着一边的rr0u大力抓r0u,隔着布料捏住了早已挺立的n尖,r0ucu0轻扯,声音像是从喉管里跑出来的气音,带着诱哄,“嗯,知道了。”

他说着,将她的襦k往下剥,露出里面粉se面料的内k,因着被他蹂躏而堆积在两瓣白皙tr0u的中间。

他眸se深深地看了眼,将自己的k子往下拉,放出早已昂长坚y的x器,硕大的蘑菇头涨成了紫红se,粗壮的柱身青筋盘踞,他握着x器将那条带子往旁边顶开,却是时不时地磨到凸起的y蒂上,激得怀中的nv人娇躯频频发颤。

他深x1了一口气,将guit0u抵着sh漉漉的x口滑动了几下,随即借着sh润的yshui破开小口,大力地撑开窄小的甬道,直直地cha了进去。

沈漾被cha得直接尖叫了一声,男人的x器太过粗长以至于她的脚尖不由自主地垫到了极限,腰窝那儿麻了一片,整个身t几乎稳不住,差点往前面栽去,却被男人的铁臂箍住了细腰,大力地往下按,小半截没有完全没入的yjg猛地往里送了送,顶得沈漾扬起小脸儿,好半响没喘过气,极力地x1着空气,身t控制不住地ch0u颤。

“呜……”好大。

“嘶——”好紧。

太久没做了。

柳延得一进去就被周遭蜂拥而来的媚r0u挤得粗喘连连,丝丝su麻的快感像是陷入了年糕之中,黏黏腻腻地x1附在他的ji8上,他未等分毫,箍着她的细腰大开大合地cg起来。

沈漾被ji8突如其来的撞击,撞得眼前一阵眩晕,强烈的快感自下t传至四肢百骸,本就是nv上男下的t位,媚r0u随着重力往两边挤,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坚yr0u柱上的青筋来回有力地刮蹭内壁,层层叠叠的su麻痒意似乎被抚平,可下一刻r0u身碾过敏感点时又激起更多的快感和热浪,一波一波地冲上她的头皮,b得她眼角挂出了生理泪水……

“嗯嗯啊……呜呜……不行……嗯哈……”她小声地叫着。

柳延得见她软骨头似的,索x让她的身t全然靠在他的怀里,摆着腰垮专心致志地顶弄起来,没被顶几下,她双脚便被顶得离开了地面,没了支撑点,沈漾全部的重量都在那根ji8上,就好像是个挂钩,将她挂在了半空,更是叫那根粗y物件回回撞入sao心,激拍出g0ng腔里涌出的sao水,随着ji8的退出,淅淅沥沥的挂在腿根,又随着撞击而激拍得到处都是……

男人每一次的cha送都带着凶狠的贯穿力道,沈漾被c得小腹又酸又软,仰着的小脸靠在了男人的肩头,一声声压抑的jia0y喘出,却还要极力地注意外边的情形。

柳延得一边箍着她的细腰,一边把玩着两团呼之yu出的rr0u,他人高,稍稍低头就能看到衣领里面的一片春光,两只nzi在他的大掌里把玩出各种形状,指腹隔着衣料对着n尖按压,他c得深了,沈漾便皱着秀眉,咬着嘴唇,鼻腔里哼出sheny1n,像是受不了,又像是要哭了,眼尾红了一片…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轻微的响动。

沈漾骤然睁开迷离的双眼,显然柳延得也发现了可能是大哥他们回来了,却是更用力地箍紧了她的细腰,cha得又深又重,沈漾被c得受不了,小手软软地推搡她,声音都被撞得支离破碎,“不,不行……”

她焦急地回眸看去,却见一抹颀长的身影就站在不远处。

是柳延舍!

两人视线在空中相遇。

沈漾挣扎得厉害,更是羞耻得不行。柳延得无法,t1an了t1an牙尖,只能抱着她往灶口里躲,边走x器边在那sh滑紧致的甬道里ch0uchaa,整个过程ji8就没从里面出来过,被看到的刺激感激得沈漾身t敏感极了,guit0u胡乱在里面乱撞,有一下没一下地撞上敏感点更是要命,几乎在两人躲进灶口处,她身t便哆嗦得不行,呜咽着叫出声,夹着那根肆意妄为的粗ji8ga0cha0了,羞耻地闭上眼睛时,快感b出的生理泪水跟着滑落下来。

内壁高频收缩,里面像是长了无数张小嘴x1shun着柳延得的ji8,爽得他额上青筋暴起,将人按压在旁边垒起的柴上,扣住她的细腰,疯狂地往她腿心里cha送起来。

粗大的x器在甬道里进进出出,带出一gugao水,喷溅得两人的k子都sh了一大片。

沈漾根本没从ga0cha0的余韵里回味过来,却又迎来了又一波地ch0uchaa,清晰的咕叽咕叽声紧随而出,他挺着跨,整根进入又整根ch0u出,y囊狠狠地激拍在肿胀不堪的y蒂上,没一会儿su麻便再一次袭上她的r0ut,她双腿su麻了一片,数不清的快感侵袭着她的脚心手心,意识白了一片,眼前似有烟花炸开,她喉口发出难耐地一声jia0y,身后的男人也猛地cha入了最深处,随着g0ng腔里的sao水儿喷涌而出时,yjg在收缩的甬道内骤然震颤,浓郁的jgyeshej1n了最深处……

……

夕yan没入了山间,天se暗了许多。

柳延顺和柳延玉倒是巧,半路遇见了,一同从外面回来,刚巧碰上了魂不守舍地往屋里走的柳延舍,此刻他的脑子里都是那根紫红se的x器ch0uchaa着粉neng的小洞,搅得yshui往外淌的画面。

“三弟。”

“三哥。”

柳延顺和柳延玉异口同声地唤道。

柳延舍俊颜异常地泛着cha0红,喉结滑动了两下,点了点头,才回味过来要跟他们打招呼,“哦,大哥,四弟。”

柳延玉先一步发现柳延舍的异常,快走几步就走到了柳延舍身边,“三哥,你脸怎么那么红啊?”像是想到了些什么,又提高了声音问,“你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说着,便拿手覆上他的额头。

柳延舍往后躲了躲,“没有,没事。就是这天挺热的。你看你和大哥,不是也脸上都是汗吗?赶紧去洗洗。木盆里有水。”

柳延玉看了眼旁边的木盆,“哦”了一声。

柳延顺有些疑惑,但到底是没说什么,走到了木盆边。

柳延舍则阔步往屋子里走,视线却忍不住往灶膛的方向看了眼。

……

灶口里的火苗很旺,印着沈漾那张泛着cha0红的小脸,ga0cha0了两次后,连黑亮的眼睛都沾着水似的,shsh的。

柳延得就坐在她旁边,得了舒爽的男人像是被喂饱了的饿狼,舒展了下身子,长臂g住nv人纤细的肩膀,又低头亲她。

沈漾心口就是一抖,伸手推搡他,往旁边躲,恰恰被他亲到了眉心,她小声地喊:“别闹了,他们就在外面。”

想到刚刚柳延舍已经看到他们……那个了,她就没脸得不行。

柳延得垂眸看了眼她襦ksh了的一大片,r0u了r0u她的头发,说:“刚刚不是大哥他们,这是我们的秘密。”

沈漾小脸更红了:“柳延得……”

“你赶紧烘一下,我去外面。”

沈漾就着他的视线看了眼k腿shill的,咬着唇气鼓鼓地没说话,见他就这样大喇喇地出去,这才想起,他k子也很sh。

“柳延得……”k子……

可已经来不及了。

柳延得已经走到了外面,“大哥,四弟,叫三弟吃饭。”

柳延玉脸上沾满了水,抬脸笑道:“好。”

柳延得又回了灶膛里,给大家拿碗和筷子。

没一会儿,四个大男人挤进了b仄的灶膛里,柳延顺见沈漾蹲在灶口,唤了声,“漾漾,还在烧什么?先过来吃饭。”

沈漾看了眼半g的k子,说:“哦,很快,还剩了点柴火,烧点洗澡水。”

柳延顺却是过来拉她,“你去吃,我来烧。”

沈漾:“……”

沈漾见人都已经走到了她的位置,她只能站起身,往桌子边走去,不期遇的,和柳延舍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沈漾像是被什么烫了下似的,慌忙转开了视线,脸却红了,然后就着柳延玉旁边的空位坐了下来,因为这个位置正巧是看不到柳延舍的,她低头吃的时候,听到柳延玉说了句,“二哥,你k子怎么sh成那样了啊?”

沈漾顿时想找个地洞钻进去,鸵鸟一般地缩着头。

“你x口处不是也sh了一大片?”

柳延玉像是恍然大悟一般,道:“二哥,你刚刚也打翻了水啊?”

柳延得黑亮的视线扫了眼娇俏的nv人,意味不明地说了句,“嗯,是啊……水还溅了我一k子……”

沈漾被汤水呛到,大声地咳嗽起来。

柳延玉忙轻轻拍她的背脊,“漾漾,没事吧?”

沈漾心慌极了,推了推他的手,说:“没事,没事。”

柳延舍当然明白二哥在说什么了,不动声se地侧眸看了眼脸红得快要滴血的沈漾,见大哥也走过来吃饭,岔开话题说:“大哥,明早我要回一趟镇上。”

柳延顺问道:“是书塾有事?”

柳延舍说:“不是,是我答应先生抄的书已经都抄完了。”

柳延顺知道柳延舍抄书补贴家用的事情,忙道:“三弟,现在家里的条件慢慢好起来了,你只需专心乡试便可。咱们家也就只出了你一个读书的料,能考上功名才是最要紧的。不过,你也不必有太大压力,量力而行便可,一切家里有我们顶着。”

柳延舍听着大哥这样说,心里感动不已。但是大哥他们一直在村里可能还不知道,原定九月的秋试突然被取消了,而下一次的乡试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而对他自己来说,其实是很迷茫的,不知道读书谋道这条路究竟能走到哪里……

但他现在什么都不能说,只点头道:“嗯,我知道的。”

柳延舍同柳延顺说话,柳延得的注意力却是一直在沈漾那儿,见她不怎么夹菜,挑了块猪肚夹到了她碗里,不忘说句,“多吃点。”

沈漾抬眸撞上柳延得漆黑的视线,埋头将那块猪肚吃进了嘴里。

柳延玉见状,也跟着夹了块给沈漾……

后来,沈漾的碗里越夹越多,都吃不下了。她将碗放到桌上,腮帮子鼓鼓的说:“我吃饱了,先回屋了。”

说完,就脚底抹油似的跑了。

……

沈漾睡前喝了好多水,睡到半夜的时候起身去茅厕,睡眼惺忪地打开茅房时,才发现里面竟然站了个人。

两人俱是惊呼了一声。

沈漾整个人骤然清醒了过来,借着月se才看清男人是柳延舍,而柳延舍也看清了来人,手里的动作顿时慌张起来……

沈漾看清男人手里的物件时,整个人像是被雷击中了一般。即便柳延舍快速地将襦k穿起来,却仍旧挡不住k裆里那高高竖起的一根。

沉甸甸的。

……

这一夜睡得很不踏实。

半夜里沈漾从茅房回到屋子里后就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想找007聊聊,她想问007是不是只要和男配成了亲就能回到现实里去,想问007,柳延舍到底是什么情况,他今天看到了她和柳延得做,他就……他,会不会更他的兄弟们一样娶她为妻,想从007嘴里确定,他真的只是男配系统吗,男配系统的真正任务又是什么?

现在——

怎么越来越乱了?

她真的,要跟四个男人在这里一起生活吗?

沈漾脑子里乱七八糟的,迷迷糊糊地终于睡过去,梦中一会儿是柳延顺的ji8在她嘴里,塞得她脸皮鼓起一大块,一会儿又是柳延得凶狠地cha着她的花x,还捏着她的y蒂r0u弄,一会儿是柳延玉双手捧着她的nzi,舌头来回地t1an,t1an得两只nzish漉漉的,紧接着……她的小手被一只大手握着抓住了一根roubang,那roubang坚y挺翘,guit0u弯起一道弧度,那只大手大力地握着她的上下撸动,撸得她缩着x口,清晰地感受到里面淌出yshui,听到上方男人声音低沉,哑着嗓子喊:“快点,再快点……”

她抬脸去看,便看清柳延舍俊颜满是ye,黑眸被她占满,粗喘着仰着脖颈,锋利的喉结上下滑动,汗水沿着弧度滑入x腹……

随着一声低吼,她手心里一片粘腻……

沈漾猛地惊醒,弹坐而起,朝着窗外看去,装了帘子的窗子开了个小角,微风轻轻吹进来,一抹金se照耀着半张床。

已经天微微亮了。

外面是烧水的声音,沈漾知道一定是柳延顺。柳家大哥是柳家的大家长,总是第一个起床,烧好热水和早饭,等着大家陆续起床……

啊!

还好是梦啊。

沈漾莫名心有余悸,动了动身t,起身时,才发现pgu下面sh了一大片……

沈漾在屋子里磨磨蹭蹭的收拾了一番,才穿好衣裙了出了门。

柳延得赶早已经出门了,柳延玉嘴里塞着饼子,站在院门边拿了农具正要下地,他一个人紧赶慢赶了这些天,荒地开了五六亩了,他算了算能在十月初前拿到一批种子下到地里,或许还能赶上秋收,所以出门得也早,柳延顺在灶膛里稍稍收拾了下,正要准备走,见沈漾从外面进来,唤道:“漾漾,起了啊?”

“昂。”沈漾出了门,见院子里静悄悄的,心里还挺高兴的,柳延得,柳延玉都出门了,柳延舍肯定更早地去镇上去了,可她才说完话,视线往桌子边看,和柳延舍幽深的视线撞了个正着,心里猛地咯噔了下,像是被烫着了一般慌里慌张地将视线转移了,然后莫名其妙地转了个身拔腿就跑了。

柳延顺见状,疑惑地朝着她后背喊了声,“漾漾,g嘛去?吃早饭啊?”

沈漾这才回过神来自己在g嘛。

呃……

她下意识地回眸,不期然的,和柳延舍的视线再次相撞,他的眼睛极黑,密密麻麻地笼罩下来,压得她连说话都打结了,“哦…哦,那个三哥不是要去镇上了吗?我,我……我上次买的纸笔都忘记给他了。”

她说完便匆忙地跑回了屋子,跑得快了,跑到门槛那儿竟然差点绊倒。

丢人丢大发了!

沈漾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心脏剧烈乱跳,她一下将门关上,在屋子里站定了会,才意识到自己反应是有多大~!

她没做什么坏事啊!

昨天半夜,她也不是有意要去看柳延舍粗喘着撸管的。

就是……就是那么巧的,碰上了啊!

她紧张个什么劲啊?

又根本没发生什么,她当时就捂着眼睛转身,回屋子里去了!

沈漾不断安抚自己,但却很怂地拿着纸笔不敢出屋,佯装着整理整理这个,又翻翻那个。

床尾放置了个梳妆台,有几个木头做的小玩意儿,还有一支柳延得送的发簪,她走过去,一pgu坐下,撑着脑袋西想八想的。

就在这时,屋口传来敲门声。

“谁啊?”

“我。”

是柳延舍!

沈漾站起身,暗暗给自己打气,本来就没什么事,就是……尴尬。

她将门打开,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他,像是yu盖弥彰似的说:“我一时忘记放哪里了,找了会,给你。”

柳延舍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从她手里接过纸笔,随后将自己手里的东西递过去,“前段时间都在忙家里的事,我忘了把那天你写的书信还给你,还有那张墨迹沾到了的画,我重新帮你画了下,你看一下。”

沈漾这才想起这段时间太忙了,以至于赵清宁的信一直未回。

她没想到柳延舍会把这件事记在心里,再看到他手里的画时,她惊叹了下。柳延舍到底是读书的,这画画得可b她画得好看多了,也正是她想给赵清宁表达的意思,她连忙朝着柳延舍道谢,“多谢啊。”

柳延舍“嗯”了声,没说什么,“我走了。”

沈漾见人要走,又连忙叫住他,“那个……你不是要去镇上,正巧,帮我把信捎出去。”

她说着,又慌忙回了屋子找信封。

柳延舍这才细细看了眼她的屋子,她这间屋子经过几兄弟的合力翻修后,同从前相b已经好了不少,地面是那种大块的青砖,是二哥专门学了自己烧的,墙面是大哥和四弟打了石块重新垒出来的,木床也是新打的,铺上月牙se的床单,看上去清爽温暖的,窗子边放了张高脚凳,上面放了木盆,装了新鲜的野花,只是站在屋口,都能闻到新丽的香味。

他们给沈漾修缮屋子的时候,他大多时候在外帮忙,严格说起来,这还是他头一回认真看这间屋子。

隔了会,沈漾走到他面前,将信封递给他,“麻烦了。”

柳延舍没再说什么,接过信,转身便走了出去。他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回眸看向沈漾,“昨晚……”

“昨晚是个意外。”沈漾b他更快地说出口。

柳延舍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点头应道:“嗯,这就好。”

语毕,便阔步离开了。

沈漾呆愣在原地,“……”

‘这就好’?

什么意思啊?!

……

既然柳延舍这么说,沈漾便没将这件事再放在心上。但没想到,才刚到中午,隔壁常春急匆匆地往她家院子里跑,大声喊道:“柳家大哥在家吗?柳延顺???”

沈漾洗了手,从灶膛里走出来,看向常春,说:“常春哥,找我家大哥有事吗?”

常春见是柳家的那个共妻,忙道:“哦,是柳家婆娘啊,你……你知道柳大哥去哪儿了?赶紧告诉我,你家老三刚出村子就被马车撞了。”

老三?

沈漾忙问:“被马车撞了?严不严重?”

常春说:“嗯,很严重,我看到他腿上都是血。”

沈漾蹙着眉心,想了想道:“我先跟你过去看他,大哥在东家店里,麻烦你跑一趟,帮忙叫他,我先照顾柳延舍。”

常春觉得这方法行,连连点头,“好好好……”

……

……

沈漾见到柳延舍的时候,柳延舍疼得昏迷了。村子里条件差,村民们找来了走方医,只是走方医从未见过这么严重的伤,看着柳延舍那张惨白的脸,直摇头说这是没得救了。

沈漾穿过来的时候刚上大学没多久,成绩平平的她春招就进了个学院学护士,急救的知识学校教过一些,可她上高中只觉得学习累得要si,所以上了大学大多课都是浑水0鱼,简单来说,就是没认真学。

现在碰上这样的事,人也慌得不行。

她嘴里念念有词,“别急,别急,沈漾,你要镇定,镇定……哦,对对,先看伤势。”

她走到柳延舍腿边,看他那条腿已然断裂,皮开r0u绽,断骨都戳了出来,这伤就是放到现代也是非常严重,但巧在断口处十分平整。

有救!

肯定有救!

她跟走方医说,先止血。

走方医却劝她,这肯定治不了。

周遭围着的村民也万般可惜,议论纷纷。

“哎呀,太可惜了,太可惜了,这柳家老三来年都要春考了,如今成了这般……这大好前程真是……”

“谁说不是呢!”

“……”

你一言我一语的,沈漾听得烦躁不堪,怒吼一声,“都别说了!”然后沉了沉声,诚恳地道:“走方医,麻烦你帮我开一副止血药。”

走方医叹了一声,道:“我便给你开一副。”

沈漾听后,松了口气,又着急忙慌地让村里人一起把柳延舍抬回家。可周围大多是看的人,显少有动的人,也不知是谁动到了柳延舍的伤处,柳延舍幽幽转醒,恰恰听到是谁在说:“我说柳家婆娘,这人怕是废了,还是……”

沈漾清脆的声音在柳延舍耳边响起。

“胡说什么!我家老三养养就能好的,又不是治不好的伤,给我少废话,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

柳延顺柳延得和柳延玉赶到家里的时候,院子里站满了人。

有人跑到三兄弟面前说沈漾的不是,说沈漾实在泼妇,将他们好心关心柳延舍的人都赶到了门外。

柳延玉一听有人说自家婆娘的不是,当即黑了脸,毫不留情地怼了人家。

柳延顺跟柳延得沉着脸没说话,快步进了屋子,便见沈漾费力地在给柳延舍绑腿,而一旁的走方医惊异地伫立在一旁,柳延舍脸se惨白,额上都是汗,薄唇几乎咬出了血,此刻双眼紧闭,像是晕了过去。

“漾漾。”柳延得叫了一声。

“柳延得,大哥……你们总算回来了,赶紧过来帮忙。”沈漾手上都是血迹。

柳延顺和柳延得相看了一眼,什么都没说,便上手帮忙。

这里等于是没有医疗设备的,沈漾全靠脑子里仅存的一点货,她记得老师说过,古代如果碰上断腿断脚的,大部分是靠手工接骨,让病患自己长起来,有些运气好的能长起来,有些运气不好的也只能终身残疾。

沈漾知道,老师说的运气其实就是这断骨的切面是否平整。

她已经将断骨移位到了原来的位置,柳延舍是疼晕过去的,现在用几条木棍将断处稳固,用带子扎起来,后期便只能靠慢慢养了。

……

几人做完一切后,外头天都黑了。

柳延顺在灶膛里煮了些面疙瘩,几人沉默地待在灶膛里。

柳延玉打破了沉默,“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以后三哥怎么办啊?”

柳延顺说:“常春撞见的时候,那辆马车已经跑了。”

沈漾看了眼大家,想了想说:“大家别太悲观了,柳延舍只要悉心照顾肯定能好起来的。只是,柳延舍现在这样,我觉得,成亲的事情可以先往后推一下。”

三兄弟的目光直直地朝着她扫来。

沈漾说的没错,家里出了这样的事,现在再办喜事……柳延舍可真别活了。

但是,三兄弟盼这一天也盼了好久,谁也不想将这事再往后推。

柳延得凝了凝眉心,“不若这样吧,成亲礼以后补办,待到说好的那日,我们一起简单的吃个饭,便按照先前说好的那样……”

说好的那样。

沈漾脸不觉红了红。

一月,三兄弟轮流十天陪她睡。

柳延顺看了眼沈漾,柳延玉高兴地说:“好啊,就照二哥说的办。”

柳延舍是痛醒的,他情绪激动地从床上爬起来,好在,一点点动静就惊醒了旁边的柳延顺他们。

柳延顺鞋子都没穿,下床点了灯。

柳延得双掌按住了柳延舍乱动的身t,急急唤道:“三弟,三弟,我们在。”

柳延舍撕心裂肺地大叫:“我的腿,我的腿……我的腿,二哥,你看看,我的腿还在不在?”

柳延得极力地安抚柳延舍,“在,在……在的,三弟,骨头已经接上了,你别太担心了,安心养伤,我们兄弟三个轮流照顾你。没事了,没事了……”

柳延舍听清柳延得的话,整个人才稍稍安下心来,只是那断骨之痛噬心一般,没一会儿就疼得他面se发白,额上冷汗涔涔。

睡在隔壁的沈漾听到了动静,踩着鞋子就进了他们这屋查看,关切询问:“怎么样?三哥要不要紧。”

“吵醒你了?”柳延顺看向睡眼惺忪的沈漾,低声问道。

沈漾摇了摇头,说:“我没事。柳延舍怎么样了?”

“痛醒了。”柳延玉朝着沈漾看了眼,回道。

沈漾看了眼床上躺着的男人,秀眉微蹙,她知道这种疼痛在所难免,骨折需要一个恢复期,大概半个月后就会有所减轻。

她凝眉思索了一会儿,说:“大哥,等明天一早,你再去找走方医配上些止疼的药,给柳延舍灌下去。就这么g疼着也不是办法。”

柳延顺点头应道:“我也这么想。”

这一夜,柳家几人都没睡好,兄弟三个轮流照顾柳延舍,直到黎明时,几人累得才稍稍睡上一会儿。

这一天,柳延顺难得的起晚了。

沈漾倒是成了最早起床的那个,前些日子家里买了米面,她洗漱完,就抓了把米烧了锅浓稠的粥,盛在碗里等着凉,然后又活起了面粉团子,掐了门口的菜叶子,剁得细碎,狠狠心添了两只j蛋里头,没一会儿包子馅便散出清甜的香味。

她洗了手,便坐到灶口前生火。

没一会儿,柴火便噼里啪啦地响了起来

就在这时,柳延顺走了进来,看到忙碌的沈漾,憨厚的脸上立即覆上一层歉意,“漾漾,我起晚了。”

沈漾听到柳延顺说话,忙道:“没事,大哥,我知道昨晚你们都累了。……柳延舍,他没事了吧?”

柳延顺说:“昨晚几乎痛了一夜,早上才睡过去的。先让他们睡一会吧,我和你一起做早饭。”

沈漾秀眉微扬,点头应道:“好啊。”

热腾腾的包子出锅,柳延得跟柳延玉是闻着香味起床的,各自洗漱了便坐到了桌子前大快朵颐起来。

他们昨天忙碌了整整一日,没好好吃,早就饿得前x贴后背了。

沈漾见他们吃得香甜,便端起一碗小米粥外加两个包子往几兄弟的房间里走去。

柳延舍已经醒了,看到沈漾进来,蹙着眉峰说了句,“怎么是你。”

沈漾听着这话,心里莫名有些闷,暗暗叹息一声,道:“你大哥吃完早饭就出门了,你二哥和四弟忙碌了一宿,刚吃上饭,你若是愿意等会儿也行。”

柳延舍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抱歉,我只是觉得男nv有别,我……我不想。”

沈漾看着那张昔日里温润如玉的脸颊只一日便被病痛折磨得小了一圈的样子,没跟他置气,从床铺脚边拿了个靠枕站到柳延舍那头,说:“拿这个靠着些,吃些东西填填肚子。”

柳延舍痛了一夜,身上出了好几身汗,脸上也是有油腻腻的不舒服,闻到饭菜的香味并没有什么胃口,但躺得久了的确是想坐起来,翻个身也好,便听话地双手撑着床面,沈漾见状,连忙帮扶了一把,将靠枕放到了他身后。

她看了他一眼,说:“你等我一会儿,我去打盆热水,给你擦擦脸漱漱口,这样你能舒服点。”

柳延舍本想说不用了,可话到了嘴边也没说出口。他惯aig净,此刻穿的还是昨天沾血的衣裳,他的兄弟们又一个个的大老粗,根本没想过给他用热水擦擦,现下沈漾抛下个诱饵,他当即心动了。

“欸……等下。”

“怎么了?”沈漾听到他唤她,回眸看他。

柳延舍微抿了下毫无血se的薄唇,淡淡应了声,“……谢谢。”

沈漾没说什么,出了屋门便去灶膛打了热水,柳延得和柳延玉吃得差不多了,柳延玉得赶去地里,柳延得听沈漾说要帮柳延舍洗把脸,便连忙叫她放在那儿,这事儿怎能叫她来做呢?要做也是他这个做哥哥的来做。

柳延得放下碗筷,走到她身边,从她手里端过木盆,黢黑的视线粘腻地凝着她看了眼,转身就进了屋子。

柳延舍看到是自家二哥,疑惑地问了句,“怎么是你啊?”

“嗯?”

“哦,没事。”柳延舍摇了摇头,紧绷着的身t不由自主地放松了,后知后觉又发现自己在那儿胡乱紧张什么?

柳延得黑眸耐人寻味地看了他一眼,便将布帕在水里打sh,r0ucu0了下,才将布帕拧g递给柳延舍。

柳延舍接过后,细细地擦了把脸,昨夜疼出了汗,脖颈里也是粘腻得难受,顺道将脖颈也擦了一遍,整个人也神情气爽了些,他将脏了的布帕递过去,“二哥,谢了。”

柳延得轻轻一笑,接过,“看你jg神b昨天好多了,喏,要喂吗?”

柳延舍看了眼粥,伸手便接来,“不用,我只是腿坏了,手又没坏。”

柳延得“嗯”了一声,“你慢慢吃,等会儿漾漾过来收碗,我得出工了,等中午的时候二哥给你带吃的。”

柳延舍点头应了一声好,没再多说。

柳延得看了他一眼,便先出了门。

柳延舍吃完就躺下了,果然没过一会儿,沈漾进了屋子叫了他一声,只是他心情实在不好就没答应,沈漾以为他睡着了便拿着碗出去了。

快要靠近晌午时,院门外传来一声呼唤。

沈漾正在烧骨头汤,听到声音便从灶膛里探出身子朝着院门外看去,远远便见一nv俩男站在门口朝院里看过来。

两位男子长身玉立,显得那姑娘尤为娇小,三人穿着同样的月牙se长衫,这衣衫沈漾见过,柳延舍也有,应该是书斋里类似校服一类的衣服。

那姑娘见沈漾站在灶膛门口,忙道:“请问,是柳延舍家里吗?”

沈漾擦了擦微sh的手,从灶膛里走出来,眉眼含了笑意,“是,你们是……?”

站在姑娘旁边的男子说道:“哦,我们是柳延舍的同窗,我叫陈门德,这是林秀婉,他是朱裕。”

沈漾一听,连忙将院门打开,笑道:“哦哦,是你们啊。”

林秀婉开门见山,“我们听说柳延舍撞断了腿,故前来探望,他在家吧?”

沈漾见姑娘满面焦急和愁容,水润的眼睛里沾着泪花,心头一紧,不由得将姑娘细细打量了一番。

她有一张jg致的脸庞,皮肤白皙如雪,嘴唇娇nengyu滴,微微轻启便口吐兰花,墨发高束,衬得整个人柔美又不失英气。

看她这样紧张的模样,怕是对柳延舍有情谊吧。

也难怪,柳延舍会对她说,待她只会像待长嫂一般。

沈漾将院门打开,轻声说道:“是的,你们进屋吧,不过,柳延舍现下应该是在休息,不如你们稍稍等我一下,我去唤他一声?”

林秀婉他们极有教养,点头应好。

院外的动静早就引起了柳延舍的注意。

他听到林秀婉的声音时,整个人都无措起来,见沈漾从屋外走进来,不等她说话便焦急说道:“你去告诉他们,我正在睡觉……我现在不想见他们。”

沈漾刚想说话,就听屋门口传来林秀婉的声音,“阿舍,我们已经听到你说话了,怎的一日不见,还学会撒谎了?”

陈门德附和道:“就是,柳延舍,我也听到了。”

柳延舍面se微凝,略显尴尬。

沈漾思索了下轻声道:“都听到了,要不就叫他们进来看看吧,也是你同窗的心意。”

柳延舍知道自己躲不过了,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看向沈漾说:“我想换件衣裳。”

沈漾顿了下,点头说好。

她在衣箱里找了件g净的短衫,递给柳延舍。

柳延舍看着短衫,眉峰紧紧地蹙在一起,因为昨天伤得突然,所以身上的长衫根本没来得及换,长衫被自己睡得皱巴巴的,有一些压到了pgu下面,他自己换衣服显然很不方便。

沈漾也看出了他的窘迫。

空气里弥漫着几分奇异。

沈漾商量的语气问:“那…那我先出去。”

柳延舍咬了咬牙,叫道:“等等。”

沈漾顿住脚步看着他,看他病态的脸颊上染上一层可疑的红晕,心底里莫名有些好笑,柳延舍这小表情,是娇羞了么?

沈漾有些无语,想她都看过了他两个哥哥和弟弟的身t了,他应该和他们长得没什么两样,她都没害羞,他害羞个什么劲啊?

他应该是想叫她帮忙的,可她就是不着急说破,等着他自己开口。

果然,他像是做了好久的思想准备,艰涩开口,“我……你帮我一下。”

他说完这句话时,那张苍白的脸已然红透。

啊啊啊!

怎么可以这样纯情啊!

所以之前那样对她说话都只是伪装吗?

沈漾压抑着胡乱跳动的心脏,“那……好吧。”

她靠近柳延舍,伸手帮他把腰间的系带松开,指腹有意无意地擦过他领子的位置,不小心蹭上他的皮肤,柳延舍像是被火烫到了一般往旁边躲了躲。

沈漾眨着无辜的杏眼看他,“嗯?”

柳延舍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离得也不算近,可却很容易闻到她身上淡淡的t香,喉口g的要命,锋利的喉结无意识地上下吞咽,她将系带松开,单腿跪在床沿,帮他把衣服往下脱时,整个x部的位置几乎是贴到了他脸上,一gu馨香铺面而来,他愣怔之际,鼻尖一下蹭上了那两团柔软。

呃……

他慌乱地往后躲了躲,衣衫半敞,x腹一览无遗。

沈漾动作被打搅到,看着他问,“怎么了?”

“无事。”他脸颊骤然发烫,伸手从她手里抢过衣物,结巴地说:“我……我自己来。”

沈漾也发现自己玩得有些过火,顺势松了开来,两人拉开了些距离。她双眼恰恰看到柳延舍肌理分明的x腹,不是那种大块的肌r0u,但线条特别好,脱掉衣服后根本看不出他是一个文弱书生,反而很有力量感。

恰在这时,007在脑海里说话,【呜嗯,真没想到,这柳家男人各个都是优质男,连老三的身材都这么有看点。】

沈漾听到007的声音时就头皮发麻,因为007出现,下一秒就肯定会有任务出现。

果然,她才想着,007就道:【宿主,接受任务。】

【宿主的小嘴触碰柳延舍的x器,任务开始。】

沈漾忍不住彪了句c,【现在?ga0什么?林秀婉他们还在外面等着,发什么疯?】

007两手一摊,【任务已经开启了,宿主,赶紧完成任务吧,哈哈,不久的将来,你会感谢我的。】

沈漾忍着翻白眼的冲动,【感谢什么?】

007意有所指地说了句:【啧啧啧,柳家男人,一个都不能少。】

沈漾:【……】

沈漾无语问天,脑袋里疯狂搜罗该怎么完成这个任务,就听柳延舍低声唤她,“沈漾……”

“嗯?”

柳延舍将压在pgu下面的衣服扯了扯,示意她过来帮忙。

沈漾看着男人,他的上半身光0着,被子盖着下半身,但因为拉扯衣物,那薄薄的被子下滑了许多,他顾着身后的衣衫,没在意到好看的人鱼线已经暴露在空气里,再往下一些,便是卷曲的耻毛。

沈漾脑袋里想着任务,不自觉地吞咽口水,伸手帮他扯衣服,回复着007,【这任务太羞耻了,外面还站着人呢,还是算了吧,我下次任务哪怕加倍。】

她心里盘算着,可下一秒,也不知道是谁绊了她一下,还是扯的太用力,她整个人重心不稳,竟是面朝柳延舍的裆部摔去,就隔着被子的面料,和他裆部来了个亲密接触。

007:【呼——宿主,我发现你好坏哦,果然是嘴里说不要身t却很诚实的nv人。】

沈漾一张小脸瞬间红得滴血,脸颊的位置明显感受到了一根软物。

柳延舍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意外,身t顿时僵成了一块石头。

本就被她的t香g扰到,如今被她触碰到最敏感的位置,一张脸烧成了云霞,腿间那根物件随着她喷洒而出的气息不受控制地膨胀坚y起来!

c!

他竟然就y了。

沈漾当然也感受到了脸边被什么y邦邦的东西抵着,慌张地站起来,却是脚底踩空,人再次往他身上倒去,慌乱之间,被子被扯开,一根昂长坚y的物t赫然出现在脸前,她想要避让,红唇好巧不巧地亲在了柱身……

“嘶——”

“呜——”

两人俱是如遭雷击,定在当场。

柳延舍黑眸深不见底,很快反应过来,她的唇软得不可思议,吹拂的气息惹得那物什又痒又涨,竟是r0u眼所见的再次膨胀一圈,他舌尖抵了抵后牙槽,音se暗哑低沉:“你…你还要压到什么时候?”

007:【恭喜宿主,任务完成。】

沈漾骤然站起身,“抱…抱歉。”那根巨物随着她的动作来回弹跳,堪堪甩在她的脸颊上,疼得她黑亮的眼睛瞬间染了一层雾气。

柳延舍被她那模样看得脑中yu念翻飞,薄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太yanx突突突地跳,他的哥哥们和四弟就是被她这般g引的?

不知羞耻!

沈漾站好,手足无措地拿着他的衣物,隔了会儿才看到柳延舍用被子将自己的下半身遮住,又将短衫穿到身上。

空气如凝滞了一般。

柳延舍深x1了一口气,压了压那gu子蓬b0而发的yuwang,未看她一眼,朝外说:“你们进来吧。”

沈漾可不想呆在这屋子里了,见林秀婉他们进来,便找了个借口说,“我…我先出去了,灶膛正在烧火呢,等会儿他兄弟们就要回家吃饭了。”想了想,又道:“你们既然来了,便留下来吃午饭吧……”

说完,一溜烟地跑了。

柳延舍眸se深深地凝着那道b兔子跑得还快的身影,深邃的眼睛里第一次染上一层迷茫。

而沈漾坐回灶口时,才发现自己的k裆里sh了……

她骤然撑着脸,叹息一声,自己这具身t也太禁不起撩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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