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这是你应得的
松月生握住风满的手,轻轻蹭着,恬不知耻地说:“我想找到你,并不是要伤害你。”
“你是变态吗?!啊?”风满觉得松月生天生克他的,一见面就能惹他生气,“你真牛逼啊松月生,你到底还有多少阴招还没使出来的?啊?”
松月生蹙眉,突然一把抱起风满,把他压在沙发上,老旧的布艺沙发腿发出吱呀的响声,风满陷进沙发里,仍旧瞪着松月生。
松月生压制着风满,嘴唇印下来,贴在风满的锁骨上。
“别生气。”
又是这样!
风满的怒火烧到了大脑,他瞪着松月生,恨不得松月生立刻消失在他面前,和他在同一个空间里令风满变得十分地暴躁易怒,且不冷静。
“我不喜欢威胁你,我们有更好的相处方式。”松月生牵着风满的手,强行跟他十指相扣,“你为什么一直要逃避呢,甚至为了躲我跑回老家?”
风满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他看着松月生:“所以?你觉得还有什么更好的方式处理我们之间的这笔烂账?!让我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这辈子都在你莫名其妙的监视里度过吗?”
“你留在我身边,你想干什么我不会干涉你,只要你坦诚告诉我,我会全力支持你。”松月生垂下眼,抚摸风满长出了些胡茬的下巴,手指上戒指触感冰冷,“接受我,不反抗我,我会让你幸福,会全心全意爱你,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任何东西。”
风满勾唇,冷漠地问:“是么?那我不爱你,这也可以?”
松月生停了片刻,然后慢慢低下头亲在风满唇角:“我不在乎你爱不爱我,你被禁锢在我身边,也无法碰别人了,我就当你爱我又怎样。”
松月生看着风满淡下笑意的脸,轻轻捏住他下颌。
他的语气仍旧像在与情人爱语,说出的话却将风满推下悬崖:“风满,谁让你当初招惹我,这是你应得的。”
风满默默注视着松月生,松月生也深深地看着他,风满突然意识到他们之间已经跌入了一个死循环,彼此都无法说服对方。
现在自己的生活已经完全被这个人侵蚀融合,无论尝试过多少办法都无法把他甩开,既然都走到了这一步,自己又为何要跟松月生争个头破血流?
风满率先移开视线,说:“我不想跟你争,松开我。”
松月生何其聪明,立刻从风满的话中听出了妥协,眼神一下子亮起来,垂头印上风满嘴唇。
他说:“我好想你。”
风满感觉唇上柔软的触感,像蛇鳞盘踞,松月生收紧手臂,一下一下抚摸着风满的背,风满屡次惊叹于松月生的情绪转换,也讶异他既然能够把吃软不吃硬做到此种极致。
但好像,自己也是。
松月生感受着风满身体在自己怀抱里的反应,在感觉到他默许了自己的亲近后,打算一举攻陷,松月生探出舌尖,刚舔到风满嘴唇,就被他推开。
“差不多就行了,我现在没有心情。”
松月生看着风满,思忖片刻,没有逼他,松开风满坐起来。
风满也坐起来,注意到了松月生唇边晕掉的口红。
风满擦了擦自己的嘴唇,指尖也沾上了红,难道从刚才开始自己就一直这样一嘴口红在风逐翼面前晃荡吗?难怪风逐翼问出那种话,任谁看这两人都不是纯洁的朋友关系吧?
风满觉得头疼,蹙眉问松月生:“你化妆了?”
“嗯,我前天刚从法国回来,然后有一场活动,一结束我就立刻赶过来了。”松月生喝了口水,喉结上下滚动,“开了十二小时的车。”
风满蹙眉:“你自己开车过来的?”
“对啊,我想切身体会一下你的感受。”松月生放下水杯,扭头跟风满对视,“为了摆脱我,直接从医院离开,什么都没带走。我去医院的事被家里知道后强行被召回待了两周,是因为知道你什么都没带走,只是单纯想要出去散散心。但是我给你发信息才发现你换了号码,我回到杭城时发现你家里都是搬家公司的人,他们跟我说,你要把房子卖了。”
风满抿唇。
“从你出现在我面前开始,我就从没有想过伤害过你,你追我的时候你告诉我你很喜欢我,愿意跟我在一起,但你在知道我也喜欢你后却决定离开我,在我彻底离不开你之后。”松月生把玩着手上的戒指,轻轻笑了笑,“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在外面工作,和你分开时你从不会告诉我你在做什么,不会主动发消息,也不会发照片。我只能找人跟着你,看看你在干什么。你可以为任何事分心,就算你那个弟弟那样伤害了你,你也还是为他做了那么多,每个月都会去看他;我和你朝夕相伴,你有什么事从来不会找我,只会找罗究。我不喜欢别人分散你的注意力,所以我只能自己争取机会。”
“可是我不会跟你生气,”松月生再次压上来,“爱人之间就是这样的,就算你伤害了我,我也不会记恨你。”
风满从未真正恋爱过,从前的关系里他都是被动的那方,跟松月生在一起之后从未把他当过自己的所有物,自然不会像情侣之间那般相处。
但松月生竟然一直认为他们俩是“爱人”吗?
在他眼里,他们之间不只是游戏吗?
风满原本就被酒精熏过一遭的心脏开始慢慢动摇。
“我不明白你说的,你从接近我就别有用心。”风满被逼到沙发角落,刺猬下意识蜷起身体,用身上的刺自卫。
“是,我在更早之前就知道你,但那时我还没来到中国发展,所以我向人打听你,打听你的公司,以便我日后接近你。”松月生按住风满后腰,阻止他退后的动作,“这算别有用心吗?如果争取爱情也被你说成别有用心的话,你说算就算吧。”
“那风宜的婚礼”
“我不知道你会在,我在婚礼上见到你时,认为是上天注定。”松月生眯了眯眼,“那天你也一眼就看到我了,不是吗?”
松月生的话将风满拉回两人,他们悄无声息的脱队了。
山里几乎没什么人,松月生的手在接住风满下岩石后就没松开,十指跟他紧紧相扣,支撑着他在曲折的山路里行走。
两人很快找到了一处小瀑布,水从顶上流下来,汇成一个直径三十米的圆形小溪。
松月生身上的背心外套都是风满的,他脱了外套和水靴,穿着衣裤直接进到水里。
风满站在水边看他。
松月生攀在石头上,抬手摸风满的腿,长发被浸湿,整个人在阳光下都变得亮晶晶的,漂亮得不像真人,像是生长在这片水域的妖精。
风满蹲下去,松月生便撑着身体往上,精准地亲到了风满嘴唇。
水声遮盖了隐秘的唇舌交缠的水声。
风满骤然失去平衡,噗通一声被水妖拉进水里。
溪水并不深,松月生和风满都能踩到底,松月生在水下暧昧地用下身顶顶风满:“害怕吗?”
“泽路会带着那些老板走好走一点的路,来这瀑布的路很难走,他们不会过来。”风满脱下湿透的背心,直接把手伸到了松月生裤子里,“来,给我看看你有多主动大胆玩得开?”
溪水碧绿清澈,能够清楚地看到水下光景,正午的阳光正好,不至于在水里会冷,松月生只拉下风满裤子,露出下身,将风满翻过去,让风满能攀着岸边。
松月生把手指插入风满后穴时,溪水也涌进去一些,风满攀着石头,将脸埋进手臂,后颈被松月生一点点吻过去,呼吸逐渐变得急促,等到扩张得差不多了,风满感觉自己的后穴也被水填满了。
插入的过程比在床上更生涩,为了不被松月生过大的性器撑破,风满竭力放松肌肉,松月生进去一点便停下来,掰过风满下巴跟他接吻。
“疼不疼?”
风满闭着眼,眼睫轻轻颤抖着,强忍不说话。
水面荡开波纹,从两人身体周围,一圈圈蔓延。入侵的过程比任何一次都要漫长,松月生温柔地抚慰着风满的前端和身体,在风满慢慢放松下来时挺身而入,进入了大半根。
“哈啊!”风满的腰软下去,被松月生紧紧箍住,紧致的甬道绞得松月生有些失控,他重重往前一顶,停下来,和风满深吻。
“唔”
可能知道不会有人听见,就算发出声音也会被瀑布声掩盖,风满的喘息比以往更多,他每喘一声,松月生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就变得更大一点。
溪水是凉的,身体却烫得要死了,松月生却迟迟不动,风满只能自己握着下身撸动起来:“你在干什么?”
松月生垂眸注视风满,溪水折射阳光,像是宝石一样闪耀,映得风满的脸也变得很亮,水汽沾在他的短发和皮肤上,每一寸肉体都带着诱人的情欲。
松月生蹭了蹭风满脖颈。
“喜欢你。”
风满一怔。
“怎么看都看不够,一见到你眼神就移不开,不想让别人看到你”松月生每说一句,便往里重重顶一下,风满的喘息被顶得支离破碎,悦耳的水声带来情欲和松月生暗哑的声音,“想要把你变成我的私藏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