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燕小乙闯范府查伤打赌输给范闲被抽P股和T缝
夜里皇宫有刺客,那人腰后中了燕小乙一箭,竟顺利脱身。
长公主笃定那刺客偷听到了她与庄墨韩的密谋,要求燕小乙一定要亲自捉拿。燕小乙则告知长公主,那刺客看身形,极有可能是范闲。
“中了我的箭,就算是大宗师也会带伤,刺客是不是他,一看便知。”
随后,燕小乙得了长公主的谕旨,清晨便赶来范府查伤。
这一边,范若若正焦急地守在哥哥房内。
范闲嘱咐过她,在他回来之前,无论谁来,都要装出他在卧床休息的样子。
即便她已经叮嘱过下人不要来打扰哥哥,但燕小乙毕竟是受长公主的指示,他进了范府的大门,不顾下人阻拦,径直地往后院冲。
若若听闻此时,连忙来到哥哥门外,燕小乙已经大步跨到门前了。
“范闲可在里面?”
“是,哥哥还睡着,身子也不大舒服度,晚些再说吧。”
燕小乙见她神色紧张,便觉得事有蹊跷,果然,他提耳一听,这屋里并没有人的呼吸声。
“若若小姐,对不住了。”
他伸手粗暴地推搡着若若的肩膀,可若若生怕哥哥的事情败露,用手死死地抓着门栏。
眼看焦灼之际,屋里竟突然传来范闲慵懒的声音。
“若若,让他进来吧。”
房门大开,范闲正歪斜着靠在床上,一副宿醉后的倦态。
见到哥哥神不知鬼不觉地回来了,范若若松了一口气。
“若若,你出去吧,我和燕统领聊聊。”
她点点头,出去后带上房门,屋里只剩下他和燕小乙。
“把衣服脱了。”燕小乙盯着他。
“刚才宫里有刺客,那人腰后中了我一箭,必然有伤,你若问心无愧,便掀开衣服给我看看。”
“燕统领这是在怀疑我?”范闲似笑非笑。
“不,我觉得就是你。”
燕小乙的双眼射出老鹰一般凌厉的光泽,而范闲瞧了瞧他,只是咧嘴一笑。
“好啊,燕大统领。”
“我们来打个赌,如果我把衣服掀开,里面有伤,你立刻就可以把我送去刑部,送去鉴察院,若是没伤……”
范闲坏笑着轻哼两下。
“你就要跪在地上任我惩罚。”
“你说什么?”
“你一大早闯进我家里院,还推了我妹妹,现在又诬陷我。”
他伸出手指,一桩一桩地细数燕小乙的罪证。
“你要是不敢赌,那你请便。”
范闲一副挑衅的模样看着他,但燕小乙心里笃定那刺客就是范闲,于是立马应了下来。
傻鱼上钩,范闲从床上起身,连蹦带跳地来到燕小乙面前,掀起自己的衣服,转着圈地给他看了一遍。
那细窄的腰上皮肤完好,没有一丝伤痕。
“这…这怎么可能?”燕小乙不敢置信。
范闲仰天大笑,拍了拍燕小乙的肩膀。
“燕统领,赌品怎么样啊?自己跪吧。”
燕小乙万没想到自己会错怪范闲,现在被激到这个节骨眼上,只得愿赌服输。
他缓缓弯腿,单膝跪地。
“求婚呐?燕统领,两条腿都跪好!”
他看了一眼范闲得意的样子,咬咬牙,两腿跪直。
范闲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来到他身后,从他背着的箭篓里抽出一只羽箭,用手指摩挲着箭杆。
“啧啧啧,不愧是燕统领的兵器,这品质实属上乘。”
他拎着箭头的那一端,挥着手臂甩了两下,发出咻咻的声音。
“把裤子脱了吧。”
范闲故作轻松地说道,燕小乙则抬眼惊诧地看着他。
“燕统领,愿赌服输哦~你要是懒得动手,我帮你脱也行~”
“不必。”
燕小乙咬牙切齿地蹦出二字,他像是下了十二分的决心,把裤子褪至膝弯。
范闲直接用脚踩住他的后背,将他压伏在地上,整个人呈出跪趴的姿势。
“范闲,你不要太过分!”
“这就过分了?”
范闲撩起他挡住屁股的后衣,掀至腰间。他俯下腰,用箭杆在燕小乙浑圆结实的臀上敲了敲。
“先抽十下,为的是你擅闯我家内院。”
啪!啪!
范闲抡圆了胳膊,韧性极好的箭杆咻咻地抽在燕小乙的臀上,赤裸的屁股上瞬间浮出两条好看的红印。
这箭杆的威力,怕是要比家法藤条还要痛上十倍,但燕小乙一声未吭。
“不愧是身经百战的燕统领,这点疼对你来说应该不算什么吧。”
啪啪啪啪!
范闲飞快地抡着手臂,死命地抽完这十下。他手法还算考究,燕小乙的屁股上均匀地布满十道红痕,微微肿了起来。
“接下来这十下,为的是你推我妹妹。”
啪啪啪啪!
范闲抽得又很又急,他看到燕小乙暗暗攥紧了拳头。
“燕统领,我下手没轻没重,你要是疼就喊出来,这屋里没别人,我不会笑话你的。”
范闲一边讥讽他,一边狠狠抽着他的屁股。
这十下过去,新伤叠旧伤,有几处抽得狠的,已经开始淤血。
“最后这十下,为的是你冤枉我。”
范闲倒拎着羽箭,将它竖了起来,笔直地敲在燕小乙的臀缝上。
“范闲!”
燕小乙怒斥一声,范闲低头看去,他耳朵已经染上了红晕。看来是被抽了屁股缝,而感到又羞又恼。
“哎,燕统领,最后十下,难不成还想毁约?”
“愿赌服输,愿赌服输啊。”
范闲一边说着,一边用箭杆轻敲着他的屁穴,惹得那里不自觉地收缩,让堂堂七尺男儿臊得脸红。
啪!
箭杆重重地抽在臀缝中间,燕小乙竟没忍住拱起了腰,但随后又被范闲踩了下去。
“塌腰撅胯,不然我怎么抽啊。”
他故意地踩紧燕小乙的窄腰,让他把屁股撅得更高,暴露出敏感的屁穴。
啪!
啪!
啪!
范闲抽地不慌不忙,但每一下力道之重,足以让燕小乙发颤。
燕小乙强忍着不发出一丝声响,但浑身已是大汗淋漓。不单单是因为疼,只是这个羞耻的姿势,又被抽打如此羞人的地方,让他无地自容。
最后十下抽完,范闲贴心地为他提上裤子,整理好衣服,扶他起身。
“最后一项……”
“你还有完没完?”
燕小乙双眼怒瞪,范闲立马赔笑着拍着他的肩。
“别急啊,就最后一步了。”
“想必若若还在我门外候着,你待会儿出去的时候,跟她道歉,还要说明,你的屁股已经被我教训过了。”
“你!……”
燕小乙拿手指他,被范闲一把接过了手,将它按下。
“愿赌服输,愿赌服输。”
范闲把刚才抽他屁股的羽箭放回箭篓,为他打开房门,果然如他所说,若若还在门外等着。
燕小乙瞪了他一眼,走出房门,几步便迈到范若若面前。
他浅行一礼。
“若若小姐,方才是我唐突了,给你赔罪。”
若若看着傲娇跋扈的燕统领在自己面前这般姿态,惊得她张口结舌。
“燕统领,把话说完呀~”
范闲靠在门框上,贱兮兮地提醒着。
燕小乙低垂下头,低声地说着:
“刚才,你哥哥已经惩罚过我了,他…他打了我的屁股。”
若若惊得捂住了嘴,不敢置信地看向哥哥。
范闲冲着她嘿嘿一乐。
“还有屁股沟和屁穴哦~”
听到这话,燕小乙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往脸皮上涌,燥热得难受。
他再也呆不住,转身快步离开范府。
京都城内,漫天飞书,每一张白纸黑字,都在痛斥着长公主的卑劣行径。
其用词之不雅,控诉之激昂,让百姓们将信将疑,茶余饭后皆津津乐道。渐渐地,京城内都在讨论长公主与北齐大家庄墨韩的私情。
此等笑柄,差点让范闲在家里笑掉大牙。
正当他得意之际,陈萍萍突然出现在房门口,吓了他一跳。
“您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啊。”
陈萍萍反客为主,自己推着轮椅来到屋内,从袖口掏出一张宣纸,递给范闲。
他接过一看,这正是京都内漫天挥洒的飞书。
“害,这个我早看过了。”
“是你做的。”
陈萍萍似笑非笑,阴沉沉地盯着他。
“您无凭无据,这可不能乱说。”
“你手里的就是证据!”
原来陈萍萍早已委托鉴查院八处主办亲自彻查此事,八处虽不起眼,但平日里管的都是书报刊印,对纸张材质和各个书局的进出货最为熟悉。
这纸张的材质并非上品,再加上散布全城的数量,很快就锁定到范家的澹泊书局。
“这件事,背后的人是你。”
陈萍萍笃定地说道。
范闲看事态已是纸包不住火,索性也摊牌了。
“对,是我。知道这件事的人多不多?”
“不多,我按下了。”
陈萍萍语气轻松,他摇着轮椅来到范闲面前,仰头看他。
“其他的事,我来帮你解决,但是我这里的责罚,你终究是逃不掉的。”
“罚我?您为何罚我。”
“你懂得用计谋对付长公主,这做的不错,但漏洞太大,还需谨记,下次不要再犯。”
“如果最先查出此事的人不是我,而是别人,你可想过后果?”
范闲说不出话来,这件事上,确实多亏有陈萍萍相助。
陈萍萍见他不吭声,便转动车轮,背过身去,用后脑勺对着范闲。
“你自己想想,想好了,就趴到我膝盖上来。”
范闲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如陈萍萍所说,这顿罚怕是躲不掉。
但是细想起来,挨一顿打,就能委托他平复身后的麻烦事,也算是划算。
范闲没多想,直接掀起后衣,趴伏在陈萍萍瘫痪的双腿上,手肘撑在轮椅的扶手处。
陈萍萍见他趴好,一把就扯掉了范闲的下衣,他从自己身后掏出一把黑檀木戒尺。
木质的触感从身后传来,范闲回头看过去,不觉惊呼。
“陈院长,您怎么还带家伙啊?”
陈萍萍笑笑,用戒尺拍了拍他。
“都说了是责罚,总不会太轻。”
话说完,戒尺啪地一声抽在范闲的屁股上。
圆润的臀肉被抽得凹陷进去,颤了一颤,瞬间显出一道深红色的印记。
陈萍萍的责打,出手就是八分力,从来不会由轻到重地递进,丝毫不给对方适应的过程。
啪!啪!啪!
戒尺一下一下地抽在屁股上,看似是两边一起抽打,其实靠在外侧的臀肉被戒尺的顶端打着,着力更重。
几下抽下去,范闲明显感觉两边痛得不均匀,他情不自禁地侧偏过身子,想让里侧的屁股蛋多承点力。
但这个歪斜的动作,在陈萍萍眼里就是态度敷衍,不愿认真受罚。
“挨罚时还想着躲闪,你真是长不大。”
陈萍萍一只手紧紧按住范闲的窄腰,将他的身子扶正。挥着戒尺的手臂举得更高,抡圆了揍在通红的屁股上。
“哎哟!”
范闲被抽得惊叫一声。
这一下子,疼得他浑身直冒冷汗,被狠抽过的地方,简直痛到骨子里。
啪!啪!啪!
每一下的力气都比先前大的多,范闲心里想着,陈萍萍怕是快用了十成的力气。
戒尺从上至下,每一下红印都互相挨着,直到把整个屁股打完一遍,就再从下往上折返。
几番下来,范闲的屁股又饱满了一大圈,挺翘的臀肿胀滚烫,热辣辣的痛,被戒尺抽得红里泛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