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男友闹分手吃
温馨的房间里飘荡着淡淡的菜香,言朝乖巧的坐着沙发上,怀里抱着一只巨大的毛绒玩偶,他低头双眼盯着地面,神色黯淡,长长的睫毛垂下,眼睛里仿佛沁着一层水雾雾蒙蒙的,瘪着嘴,身上的那股委屈的气息仿佛要凝结成实质。
不开心,言朝他很不开心,连带着一直蹲在他面前的男人心情也跟着郁闷起来了,他手里端着粥小声的诱哄着“宝宝,多少吃一口嘛,你不是最喜欢海鲜粥了吗?”
言朝自认为很凶狠的瞪了一眼男人,偏过头冷哼一声“不要。”
白嫩的脖颈随着他的动作露出,落入陈锦生的眼里,少年先是用那湿漉漉的眼睛看了自己一眼,随后露出了修长白皙的脖颈,上面还留着昨天的痕迹点点猩红,存在感十足。
陈锦生感觉自己被勾引了,暗哑着声音“宝宝你真可爱啊。”
他黏黏糊糊的凑到言朝跟前,双手紧抱着少年的身体,低头吻向少年软嫩的唇瓣。
“你干什!”话还没说完言朝的声音就被迫封住,男人干燥的唇瓣摩擦着他的唇齿,宽大的舌头塞满了口腔,吸允着他的唾液,少年抗拒的推着男人的身体,却被更加用力的抱紧。
男人大力的亲吻着,欺负的言朝头脑发昏,脖颈无力的后仰,宽大的舌头搅弄着口腔它在言朝的口腔里兴风作浪,逗弄着少年的舌尖。
亲了好一会,直到言朝浑身软趴趴快要喘不过来气后陈锦生才松嘴,轻啄着言朝的脸颊,陈锦生的眼里是抑制不住的喜爱。
他宠溺的说道:“宝宝快吃饭吧,粥就要凉了。”
此时此刻也不知道言朝是想起了什么他更委屈了“我都说了不吃,陈锦生你欺负我。”
“不行,必须得吃。”陈锦生的声音不自主的冷了下来,言朝年纪小比起正餐更喜欢零食炸鸡一类的,偶尔吃一次还好但言朝却是个喜欢把零食当正餐的主,这样长期下去怎么行身体怎么受到了,陈锦生不得不严肃一点。
言朝撇了撇嘴不管不顾的闹了起来“我都说了不吃不吃!陈锦生,你这个老男人一天天就知道欺负我,我要和你分手,分手!”
老男人三个字噎的陈锦生喉间一梗,无法否认,无论如何也无法否认这个事实,他比言朝大了十多岁,他已经三十三了,而言朝还是个小孩子。
陈锦生有点生气不只是因为老男人三个字,更是因为言朝说要分手,这个两个字怎么能这么轻易的说出口啊,言朝宝贝不行啊,我们不可能分手,我们这辈子也不可能分手,我喜欢你,你也必须得喜欢我。
言朝一直在观察陈锦生,看着男人越来越可怕的眼神,言朝不由心生退缩,但是想想任务,不行他今天一定要和陈锦生分手。
陈锦生是属于主角受的,他只是一个出现在陈锦生回忆里让他不再相信爱情的恶毒男配,作精前男友,虽然陈锦生对他很好,但他就是个不知满足的白眼狼。
这么一想言朝闹得更欢了“陈锦生,你这个老男人,你就是馋我身子,天天就知道做做做,天天就知道欺负我,分手吧老男人。”
耀武扬威张牙舞爪的样子活像一只冲你斯哈的小猫咪,而陈锦生就像是被欺负的铲屎官。
高大的男人叹了口气,他握紧言朝的双手,和言朝对视着“宝宝,把话收回去,你不能随便说分手,万一真的分手了该怎么办啊。”
言朝眨眨眼“我是认真的,你对我一点都不好,我腻了,我想和你分手。”
言朝感觉到自己说完这句话后周围的空气都冷了很多,面前的男人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对方低着头碎发垂下遮住了男人的神情。
没关系吧,应该没关系吧,言朝咽了咽口水,随后就看到陈锦生忽然暴起把桌子上的粥扫落在地。
“不想吃,就不吃了,我们来吃其他的。”声音冷冰冰的,看着此刻暴怒的男人言朝生起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果然言朝的预感灵验了,陈锦生把他压在身下,身体陷进柔软的沙发里,男人撕扯着他的衣服。
言朝大声的叫嚷着:“陈锦生你个混蛋色魔,一谈分手就要操我。”
陈锦生一手抓住言朝的双手,另一只手扒开了言朝的裤子。
“宝贝你说错了话,我当然要惩罚你啊。”言朝的裤子褪下露出来白嫩纤细的两条腿,言朝的腿上还带着暧昧的咬痕吻痕,陈锦生的手指缓缓探入粉嫩的穴口,刚刚探进去柔软湿润的肠肉就迫不及待的迎了上来紧紧的包裹着手指,明明昨天才刚刚操过今天就又恢复了以往的紧致度,和他的主人一般无情。
陈锦生纤细冰冷的手指在言朝的后穴里搅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轻轻碰一碰就水流不止的骚货,还想分手离了我谁能满足你啊。”
听到声音的言朝气愤的脸都红了,咒骂一声混蛋,偏过头不再吭声,但那些话却无法否认,陈锦生的手指修长在后穴里抽插很轻易就能碰到言朝的敏感点,修长的手指在凸起的那一块打转,又爽又痒,言朝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身体也跟着颤抖,一股淫水便忍不住喷出来,好爽。
在后穴里抽插两下,草草的扩张后,陈锦生便握着自己梆硬的鸡巴,将鸡巴抵在水润润的后穴上。
滚烫的龟头贴在后穴处,菊穴忍不住吞吃吸吮,饥渴难耐渴望着鸡巴能操进来。
言朝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很奇怪,浑身滚烫,仿佛有蚂蚁爬一般瘙痒难耐,后穴忍不住又缩了缩,吞吃着那一点龟头,想要好想要。
陈锦生低头埋进言朝的胸口,含住粉嫩的乳尖,温热的口腔含住乳尖,陈锦生的手在言朝的上下点火。
不对劲,浑身上下都不对劲,想要,他想要更激烈的性爱,想要那滚烫粗长的鸡巴操进来,想要滚烫的精液喷进肠道,好空虚,真的好空虚,陈锦生只顾着在他的身上点火,却吝啬的始终不肯把鸡巴操进来,过分好过分又在欺负我。
似乎察觉到言朝的不耐,陈锦生挺了挺胯,大半个龟头被后穴吞了进去,他冷声问道:“宝宝,还分手吗?”
言朝没说话,眼神迷离,连舌头都吐出来了半截,骚浪的样子,陈锦生简直喜欢极了这幅样子的言朝,但又恨极了他的倔强。
将整根鸡巴操进去,他掐着言朝的脸咬牙切齿的开口“宝宝,不许提分手了,再有下次我就操死你。”
“把你操烂,让你只能待在床上,用精液和尿把你的肚子灌大,让你像个孕妇似的。”
陈锦生胯下的动作始终没停,像个打桩机似的,把鸡巴整根送进去在抽出来,如此反复,看着言朝因为他的动作颤抖,被他玩到高潮。
嗯哼……哈好满,轻点,哈。”粗长的鸡巴整个操进后穴里好满足,好涨啊,言朝感觉那根鸡巴快要操进他的胃,操破他的肚子,又粗又长,每一动作他的身体都会跟着兴奋,快感顺着腰间一点点上涌,好爽好奇怪。
言朝的身体忍不住颤抖,浑身上下只剩下快感,陈锦生的鸡巴一直顶着肠肉的凸起操弄,柔软的肠壁紧紧的吸吮着陈锦生的鸡巴,仿佛在祈求他的精液一般。
一股股淫水浇在马眼上,陈锦生用力操弄着言朝的后穴,胯间拍打着臀肉,整个房间里都是啪啪和咕叽咕叽的水声。
言朝尖叫一声鸡巴忍不住泄了出来,白色的精液落在白嫩的小腹间,他的身体还在颤抖,后穴里的软肉也忍不住痉挛紧紧的包裹着鸡巴,这个时候陈锦生的鸡巴抽插鲜红肠肉也跟着出了穴口,好爽,要烂了……要被操烂了。
“言朝,你可真骚啊。”高潮中的言朝眼神迷离,舌头留在外面,口水眼泪一起流下,看的人蠢蠢欲动。
陈锦生低头吻向言朝,他将对方的舌头含进嘴里吸吮,身下的动作也没停下。
他抽插了很久,仿佛是真的想把言朝操死一般,胯快速的抽插着,言朝的屁股早就被拍打的猩红一片,后穴也变得红润肿胀,今天的陈锦生格外爱咬人,言朝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全身都是吻痕咬痕,言朝毫不怀疑如果可以陈锦生是真的想把他拆吃入腹。
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言朝感觉自己马眼隐隐犯痛,他已经射不出来了,但身体里的快感还在源源不断的上涌,男人的鸡巴在他的身体里,言朝忍不住了。
“不行了,我不行了别操了,受不了了小穴要烂了。”重重的一下,陈锦生的鸡巴抵在前列腺上,小小的凸起被顶弄的肿胀不堪,此刻陈锦生的鸡巴抵在上面,感受着柔软滑嫩的肠穴吸吮着鸡巴。
“射了……哈……我要射了,宝贝好好的收下。”滚烫精液喷在前列腺上,滚烫浓烈,一个激灵言朝忍不住了,尖叫着再次高潮,马眼又酸又涨好像有什么要涌上来。
又一股精液拍在前列腺上,好棒好爽,与此同时言朝的鸡巴也射了出来,不过这次不是什么浓郁的白色精液,而是水状的,涓涓的水流从马眼里流出,言朝满身狼藉的躺在自己的精尿了,不过此刻的他也没办法在意这些了,他已经爽的晕了过去了。而陈锦生看到这一幕却是更加兴奋了,眼角都带着红晕。
第二天醒来言朝感觉自己的全身几乎都已经散架了,腰部又疼又涨,双腿都没知觉了,那个该死的疯子,昨晚他明明已经说不行了不行了却还是疯了似的不肯放过他,最后他甚至都没有感觉了,只能任由陈锦生在他身上动作。
而那个昂贵的沙发言朝是再也不想看到了,扔掉必须扔掉,一想到昨天晚上的疯狂,射出来的精液甚至是尿液全部落到沙发上言朝就觉得羞耻。
言朝的浑身赤裸,一只手臂牢牢地拦着他的腰,看着男人英俊的面庞,还有对方平稳的呼吸,言朝气得牙痒痒恨不得踹死他,我这么辛苦,而你却睡的这么香。
言朝偏过头喃喃一声,要不是我现在没力气了,我一定踹死你。
艰难的将陈锦生的手臂移开,言朝撑着身体想要缓慢的坐起来,臀部慢慢动作,忽然言朝浑身的身体一僵,回头看着睡的香甜的陈锦生气的说不出话来。
“妈的。”这个老不死的竟然,竟然把鸡巴塞进他的穴睡觉,不可理喻,疯子,言朝软着腰一点点把鸡巴拔出,随着他的动作一直被鸡巴堵在肠道里的精液淫水也一股脑的喷了出来,软嫩红润的小穴被鸡巴撑开,粘稠的液体从缝隙里一点点的流出来,顺着大腿一点点滑落。
言朝双手捂住嘴生怕自己发出声音,身体忍不住打颤,腰身软了又软随着啵的一声陈锦生的鸡巴和肉穴分开,大股大股的乳白色液体喷出,言朝轻哼一声,浑身上下都软了,趴在床上,缓了好一会
回头再看一眼在睡梦中无知无畏的人,言朝实在忍不住了,长腿一伸直接把陈锦生踹了下去。
迷迷糊糊的陈锦生因为剧烈的疼痛终于清醒,他摸着发疼的额角,抬头就看到一脸愤恨的言朝,还有那因为抬腿而露在他面前的双臀。
白嫩的双臀遍布青紫,乳白色的精液挂在上面,中间粉嫩的穴还没合拢能看到鲜红的肠肉还有缓缓流下了的精液。
又色又漂亮,陈锦生的喉咙滚了滚,眼神炙热,又黑又长的鸡巴高高翘起,他看着言朝的样子竟然又硬了。
“宝宝怎么了。”
“妈的,陈锦生你还敢问,你个色魔你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吗!”言朝从手边随便拿了个东西朝陈锦生砸了过去。
陈锦生偏过头,陶瓷水杯落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他也不生气,凑到言朝的跟前低声下气的诱哄着。
“宝宝,你要小心点万一伤到自己怎么办啊。”他抚摸着言朝的头,干净利落的黑色短发很是柔顺,言朝瞪向他的眼睛也很可爱,言朝的眼睛又大又圆,棕黄色的瞳孔努力瞪着你,眼睛里是强装出来的凶狠,好凶啊,更喜欢了,陈锦生抱住言朝,幸福感几乎要溢出来了,这是谁家的小朋友啊,这么可爱,原来是他家的啊。
言朝被男人强行抱着怀里,坐着男人的大腿上,双臀紧贴着男人的滚烫,好奇怪言瑾不自在的动了动身体,挣扎两下。
陈锦生的呼吸愈发沉重,凸起的鸡巴变得肿胀,他抱起言朝,大步向浴室走去。
忽然被抱起的言朝有些无措,陈锦生的双手拖着他的屁股,像抱小孩一样抱着他,言朝的双手死死的扣进陈锦生的后背。
“你干什么啊。”
陈锦生大步走着滚烫的鸡巴顶着屁股上“带你洗澡啊。”
那天之后言朝就开始了自己的作精之路,饭太烫了不吃,饭太凉了不吃,饭不冷不热不吃,陈锦生回来早了要闹,回来晚了也要闹。
而每天经历这些的陈锦生表示这真是甜蜜的负担,老婆这么粘人还要傲娇不愿承认能怎么办啊,宠着呗。
丝毫没想过言朝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和他分手。
言朝白嫩的脚丫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不远处堆放着陈锦生给他准备的拼图玩具,言朝无聊的拨弄着拼图。
“半个月了,陈锦生他怎么还没提分手啊?系统你提供的方案是不是有问题啊?”
半晌系统有点迟疑的开口了“不应该啊,原主就是通过这种方式和主角攻分手的啊,宿主是不是因为你太心慈手软了,还不够作啊。”
言朝思考了很久好像是这样的啊,原主比他更喜欢钱,比他要更加盛气凌人只要陈锦生稍不如他的意就要闹分手,也正是这一次次的压迫不肯低头让陈锦生厌烦最后和他分手。
而且原主为了钱不择手段,甚至在分手后还偷了陈锦生公司的机密卖给对家公司,成了让陈锦生不敢谈恋爱的源头,果然是我做到太差了。
“谢谢你,系统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言朝站起身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到书房,砰的一声打开门,陈锦生正在看合同因为突如其来的变故抬起头,他带着金丝框的眼镜,以往锋利的眼神变得柔和了许多。
有些惊讶于言朝竟然会来书房找到,要知道自从那次他和言朝在书房的落地窗前做了一次之后,言朝就再也不往书房来了,看见从书房里出来的他都是绕道走的,仿佛得了什么ptsd真可爱。
“怎么了?宝贝。”言朝双手掐着腰特别大声的说“陈锦生,给我钱。”
陈锦生摘下了自己的眼镜放在一旁“嗯?怎么了宝贝,有什么想要的东西直接和我说我叫人给你送来。”
言朝很委屈的控诉着陈锦生“我不要东西,我就要钱,哪有你这样的啊,你包养我却一直不给我钱,毕业后也不允许我自己去工作,哪有我这样子穷酸的金丝雀啊,手上一点钱也没有。”
越说言朝越觉得他就是被压榨的小可怜而陈锦生就是超级过分的资本家一直剥削他的血汗钱,言朝越说越觉得自己理直气壮,连腰杆都挺直了。
“我不管,你要是不给我钱,我就和你分手。”
陈锦生笑了这幅自以为把人拿捏住了的傲娇小表情到底是和谁学的啊,走过去把言朝抱进怀里,双手托着言朝柔软的小屁股,让言朝坐在他的怀里,大手抚摸着言朝的头,嗅闻言朝身上淡淡的香气。
“好好好给,你想要多少啊,宝贝。”言朝眨了眨眼,要多少合适呢?生活在末世中的懵懂小丧尸并不清楚这个世界货币的意义,他那个地方都是以物换物,食物是最重要的货币,而刚刚穿过来的他还没机会了解这个世界货币就被陈锦生包养了,过上了衣食无忧不用为钱财发愁的生活。
所以包养一个人到底要多少钱呢?言朝的下巴抵在陈锦生的肩膀上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里也没说原主每次都要了多少钱啊?而在原主的记忆中几万块钱就已经很多了。
言朝思考了很久小声的说道:“十万?”
陈锦生抚摸着言朝头发的手一顿,十万?他的宝贝还特意跑过来问他要,陈锦生有一瞬间的无语凝噎,十万连那地上被随意扔弃的玩具都不止这个价格,他用金银珠宝豢养出来的金丝雀第一次开口向他要包养费,就只要十万,怎么显得这么可怜呢?
陈锦生还没说什么,言朝脑海里的系统先发出了爆鸣般的尖叫“不对,不对宿主,这是一篇霸总玛丽苏文,霸总你明白吗?就是特别有钱的人,就是你们末日里拥有一整个超市的有钱人,你就大胆的管他要钱,让他觉得你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人好让他讨厌你,从而和你分手。”
言朝清了清嗓子说道:“刚刚我说错了,我要一百万。”
陈锦生拿出了一张卡递给了言朝“这是我的工资卡,全部都给你。”
陈锦生低头在言朝的脸上烙下一吻“宝贝时间不早了,包养费你也拿到了,我们该做点正事了吧。”
言朝看着手里的卡,就一张破卡就想让他主动献身有点过分了吧,嘛算了就给他一点甜头。
“系统这样就应该算是完成任务了吧。”脑海里系统迟疑的应答,应该是成功了,还有一半系统没说出来,就是陈锦生他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不耐烦的样子,相反感觉他很适用呢。
那张言朝费劲吧啦要来的银行卡被他随意的扔在桌子上,他坐着椅子上无聊的翻弄着合同,看不懂看不懂好复杂深奥的样子。
“啊,好无聊啊!”陈锦生刚刚说要给他一个惊喜然后就神神秘秘的出去了,也不知道他要搞什么,反正不会是什么好事。
言朝坐在椅子上仰头看着天花板,砰的一声门被打开了。
“亲爱的,我们来试试这个吧。”陈锦生手里拿着一件简陋到有些可怜的衣服。
看到衣服的言朝气急脸上的染上了红晕,他直接抄起手边的合同就朝嬉皮笑脸的陈锦生扔去“混蛋,要穿你自己穿,滚!”
最后经过陈锦生长时间的威逼利诱,言朝还是穿上了那件可以被称之为情趣内衣的衣服。
白色的蕾丝布料包裹着言朝的胸膛,粉红的乳珠挺立着将内衣顶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一副要漏不漏的样子,下身更过分一小块布料刚刚好包裹住言朝的鸡巴,两条丝带被绑成蝴蝶结落在言朝的臀瓣上,像一件待拆的礼物。
“真漂亮啊,我就知道这件衣服肯定很适合你。”言朝只觉得陈锦生眼瞎,他一个男生穿着女式内衣怎么可能好看,算了陈锦生是个变态本来就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看他。
言朝的小腿有点颤抖,他被压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被蕾丝包裹着的乳尖贴在窗户上,有点凉,这里是二楼,楼下的人只要抬头就能看到他现在的情况,穿着情趣内衣浪荡的模样。
言朝站在落地窗前身后传来了咕叽咕叽的水声,言朝身下的肉棒顶起那一小块布料,抵住玻璃上,低哑的呜咽声从言朝紧咬的唇瓣中传出。
“嗯哼……不要……不要舔了。”
言朝的眼睛忍不住红了,眼眶周围都湿润了,从嘴里吐细细的喘息声,柔软的舌尖一直往菊穴里面钻,好奇怪的感觉,柔软的舌头十分灵活在菊穴里乱钻,陈锦生将脸埋进言朝的屁股里,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菊穴里,菊穴忍不住收缩。
“陈锦生,你别这样好奇怪啊。”陈锦生死死的扶着言朝的腿将脸埋的更深了,高挺的鼻梁陷进软肉里,舌尖抵住凸起的前列腺扫荡。
“不行……哪里不行……里面不能舔……嗯哼。”殷红的肠肉紧紧的咬住陈锦生的舌尖,颤抖着肠道里不停的分泌着肠液,腥臊的淫水顺着言朝的大腿下流,陈锦生宽大的手握着言朝的鸡巴,一下下的撸动着。
言朝被玩弄的腿都软了,大股的骚水喷出被陈锦生吞下,舌尖在里面翻腾了个够,将肠道玩弄得湿软潮红,陈锦生这才抬起头来,喉结滚动,他帮言朝换了个方向,将他抱起。
柔软的臀尖贴在冰冷的窗户上,冰的言朝的身体颤了颤,言朝忽然被抱起害怕的揽住了陈锦生的脖子。
“别……别这样,会被看到的。”粗大的鸡巴顶在穴口处,言朝没说两句话陈锦生的鸡巴就草了进去,粗大的鸡巴上青筋暴起,直捣黄龙,如果此时有人在这里路过刚好抬头,就能看到别墅的二楼,白嫩的臀部被挤压在玻璃上,中间青紫的鸡巴进进出出,高大的男人像个野兽般正抱着一个漂亮的男孩做爱。
言朝紧紧的抱着陈锦生,手指用力抓住他的肩膀,连指甲都陷进去了,留下一道道红痕,陈锦生双手拖着言朝的大腿,一点点的下放柔软的肠肉将鸡巴吞进去紧紧的扒着陈锦生的鸡巴不放。
陈锦生缓慢的动作着,一边做还不忘记问一句“宝宝,老公的鸡巴好不好吃?”回应他的只有一声不要脸,还有肩膀的刺痛,言朝用力咬住他的肩膀。
鸡巴插进呼呼冒水的骚穴里,言朝整个人悬空,双腿被陈锦生拖着,臀尖抵在玻璃上,全身的支撑都在吞吃着鸡巴的小穴上,因为重力的缘故鸡巴进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鸡巴头抵在结肠口处,言朝只觉得害怕,好深鸡巴进的好深,好像要把他草穿一般,陈锦生只是轻微动作言朝就跟着颤抖。
肠肉紧紧的包裹着鸡巴随着陈锦生的动作跟着移动,这个感觉好可怕,言朝忍不住叫嚷“不行……这样子不行,太深了。”
陈锦生继续动作着鸡巴泡在满是淫液的肠道里,结肠口死死的闭合着,他开始疯狂的耸动着,言朝感觉自己的肠肉刚被拽出穴就又被操了回来,鸡巴顶着结肠一下又一下,房间里回荡着肉体与肉体相贴的啪啪声。
最初的不适褪下,淫荡的菊穴渐渐的感受到了快感,一缩一缩的想将卵蛋也一并吞下,骚浪的肠液糊满了陈锦生的鸡巴,随着男人打桩机般的动作变成绵密的泡沫。
陈锦生对着结肠口撞击了很久终于打开了一个小口,鸡巴在言朝的肠道里乱撞,搅弄,鸡巴整个操进小口,肠口紧紧的箍住陈锦生的鸡巴,他仿佛操进了宝贝的小子宫里。
剧烈的快感顺着脊椎上涌,灌满大脑,好可怕,好爽,言朝双眼失神,结肠口被操开的快感让他感觉不到任何,微张着嘴,一滴口水顺着舌尖滴下。
臀尖撞击着玻璃发出砰砰的声音,陈锦生快速的挺胯,小口紧紧的箍住鸡巴仿佛飞机杯一般,为他的鸡巴做按摩,鸡巴抽出结肠口也跟着动作,言朝有一种自己的肠子要被拉出来的感觉,好可怕。
“嗯……啊啊啊啊……不行,不行了肠子要坏了,老公……老公饶了我吧。”言朝从未感受过如此激烈的快感,他甚至有些恐惧,指甲死死的陷进陈锦生的血肉中,白嫩的脚指都蜷缩起来,肠道剧烈的涌动着,他好像高潮了。
大鸡巴的心思太坏了,一个劲的顶弄着言朝的敏感点,让言朝一直高潮个不停,言朝嗯哼哼一直在尖叫,陈锦生抓住他的头发,言朝被迫扬起头和男人接吻。
呻吟声全部被堵在嘴里,宽大的舌头在他的嘴里胡闹,吸吮着言朝的口水。
“我喜欢你,宝贝,我好喜欢你。”陈锦生一边呢喃着一边顶弄,动作激烈用力的仿佛彻底把言朝当做一个飞机杯般,言朝的小腹都跟着酸胀,但快感还是络绎不绝的向他袭来,他仿佛落入了快感的欲海里,一直高潮菊穴紧缩着,淫水浇在龟头上,言朝的双腿紧紧的圈住陈锦生的双腿,高潮了,他又高潮了。
小穴紧缩着,陈锦生鸡巴挺弄几下,饱满的卵蛋紧贴着言朝的菊穴,闷哼一声,他将精液送进了结肠。
陈锦生宽大的手轻抚着言朝的小腹,看着那块皮肤因为他的动作颤抖不已。
“小肚子都凸起来,好像怀孕了似的。”
十分随意的把刚刚新要来的银行卡扔进抽屉里,言朝瘫在床上似乎失去了梦想。
系统怯生生的开口“宿主你还好吗?”
“你说呢?”言朝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只是分个手就这么难呢?直接提分手会被操,找麻烦搞事情陈锦生也不觉得烦,反而觉得他可爱,要钱,要一次就要做一次,言朝感觉自己的腰都要断了却还没听到自己想要的消息,那一抽屉的卡他实在不知道有什么用,陈锦生都不叫他出门,那卡在他这里也只是摆设。
终于言朝忍不住发问了“系统你确定你真的没问题吗?”
系统也很郁闷“明明流程都是一样的啊,别人都分手了,为什么到你这就不行了。”
“要不我们试试最后这个吧,男主们都有超级高的占有欲,你给他戴绿帽子他肯定忍不了,到时候分手还不是手到擒来吗?”
言朝听着这个计划总感觉不太对,但是仔细想想又好像没什么问题,凭陈锦生对他的在意程度肯定忍受不了他红杏出墙,总感觉怪怪的。
“系统你确定这个计划靠谱?”系统十分自信的打包票“那肯定的啊,我都穿了几百个世界了,我还不清楚这些吗!”
言朝翻了个身还是觉得不对,但系统这么自信应该是他的错觉吧“好吧,计划确认了,但还有个问题我找谁出轨啊?”
这下连系统都沉默了,计划是很好但是没有能实施计划的人啊,言朝的交友圈实在是太简单了,上学的时候陈锦生包养了没钱上学的言朝,资助他直到毕业,然后马上就把言朝叼回了自己家,言朝除了能偶尔和陈锦生回一趟家见见年老的母亲,陪陈锦生出差,就没怎么出去过,认识的人也早断了联系。
可以说言朝的圈子除了陈锦生再也没有任何人了,想找个出轨对象都找不出来。
忽然系统灵机一动“我们可以去会所啊,去找鸭子啊。”
好像是个办法,但就陈锦生那粘人样,他有机会出去找鸭子吗?
听到言朝心声的系统大手一挥“这个你不用担心,过几天陈锦生就要去出差了,他要去谈一个很重要的合作,要走半个月左右,你拒绝他不跟他去,之后还不是想怎么就怎么样了。”
言朝翻身,成大字型躺在床,身体微微动了动,露出的皮肤上密密麻麻的全是红痕,他一定要和陈锦生分手,不仅是为了任务,更是为了自己,在和陈锦生这样子纠缠下去言朝感觉自己都有精尽而亡了。
大厦总裁办公室里陈锦生手里拿着合同面前摆在电脑,在工作和言朝之中他义无反顾的选择了言朝,看着电脑监控里愣神的言朝,陈锦生浑身都散发出黏腻的幸福感,老婆好可爱啊。
这个时候门被敲响了,一个身材纤细高挑俊郎的男人走了进来。
“总裁,这是合同。”男人穿着一身白衬衫,袖口被挽起露出来白皙的手腕。
陈锦生拿过合同,头也不抬“行我知道了,出去吧。”
如果此刻言朝在这里一定能认出这个浑身散发着高冷气息的美人是谁,陈锦生的秘书,也是原里的主角受温砚。
如系统的话,陈锦生真的出差了而且一走就是两周,好不容易脱离了陈锦生这些天他可谓是放飞自我了,去了很久没去过的游乐厅,玩电子游戏,看,可谓是把陈锦生的话全部忘掉,直到陈锦生打来视频,他才想起来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
电话那头男人笑的灿烂而又危险就差把自己很生气三个字写在脸上了,他开口就是质问“朝朝,宝贝你还记得之前答应过我什么吗?”
言朝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指一副心虚到极点的样子结结巴巴的开口,声音细小如蚊“要按时吃饭……不能熬夜……出门要报备……还……还有每天晚上要和老公视频通话。”
陈锦生在那头笑的很开心“记得很清楚嘛,宝贝那这几天的报备呢?视频呢?”
在言朝越发心虚的情况下陈锦生再次开口声音里带着深深的埋怨“宝贝这几天玩的很开心嘛,完全把我这个老公忘到天涯海角了。”
陈锦生越想越生气,宝贝在国内玩的不亦乐乎,而他在国外只能像个孤寡老人看着监控对面的男孩因为他不在而肆无忌惮的玩耍,想等晚上老婆打来电话再好好的腻歪腻歪,谁知道他老婆把这件事情忘得一干二净,陈锦生很生气但看监控老婆已经睡着了,他又不忍心打电话过去吵醒他,只能自己闷闷不乐的等到天明。
第二天还是没收到电话报备的陈锦生心里生起了一股郁气,他倒是想看看自己不提醒老婆,他到底什么时候能想起给自己打电话,结果就是三天过去了别说报备了,陈锦生连个毛都没收到,最终陈锦生还是忍不住了,他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他老婆是真的一点不想他。
没关系……没关系的他想老婆就好了,只要老婆还是他老婆就好了……
然后放弃较劲给言朝打去了视频,没办法天天只能看监控解渴,他已经好久没有听到老婆的声音,看到老婆叫他老公了,他实在是受不了了。
视频一接通就看到了言朝低头一脸心虚的样子,看样子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陈锦生随意说了他几句再开口声音就不自主的软了下去了。
“最几天怎么样啊?没人陪你会不会很孤单啊?身体怎么样啊,有没有胃痛啊,你有胃病自己要注意点别乱吃东西,沈助理送的饭要全部吃完,别因为不好吃不想吃就不吃了,别以为我不在就可以肆意妄为了,餐厅里有监控,我会看着你的。”
“我知道了。”言朝还有些开心以为陈锦生的说教终于要结束的时候,对方再次开口了。
“老婆,还记得之前的规矩吗?”言朝猛的抬头就看到了陈锦生那冷硬着一张脸,浑身散发着不容拒绝的气质。
陈锦生说的规矩是很早之前的事情,那时言朝和陈锦生爆发过一次激烈的争吵,言朝毕业了也厌烦了这个男人,用激烈的语气想和陈锦生分手,那一次分手闹得很难看,那个年级的他年少气盛更本不允许自己被关进笼子里做一只金丝雀,逃跑争吵最后一次怒极的陈锦生定下了这个规矩,两人做了个昏天地暗,那一周他连衣服都没穿上过,最终分手的事情也不了了之。
陈锦生准备两个箱子,一个箱子里是各种奇葩的道具,提高敏感度的润滑油,带刺的按摩棒,尾巴样式的肛塞,吸奶器,还有各种各样言朝叫不出名字的玩具,而另一个箱子里全都是陈锦生写下的他想做的各种py,犯错就要惩罚,而惩罚就要在箱子里选。
言朝有些蔫吧,干巴巴的说“记得,做错了事情要惩罚。”
“还记得就好,自己去箱子里选一个吧。”陈锦生的声音传来代表着此事再无商量的余地。
言朝很想拒绝但是拒绝的代价更大,他只能跑到箱子前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