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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皇子十七

 

祥鸣宫富丽堂皇,就连砖瓦都是琉璃装饰。大胤国所有的珍惜之物几乎都当今圣上胤启禛送到了这里。

在漫天大雪中,伏跪在祥鸣宫院里的孩子却与这瑰丽的宫殿形成鲜明的对比。

那孩子的身量看起来在不到十岁,一身破布粗衣、瘦骨嶙峋,衣不蔽体的蓝缕下,尽是密麻的针眼和被虐打的淤青。

他嘴唇发紫,小脸煞白,身体不住的发抖。即便如此,也能看出这孩子长了一副好颜色,只是神情有些木讷。

在这样的冰天雪地里,已经跪了近半个时辰的他,膝盖好似失去了知觉。

祥鸣宫内燃烧着上等的银丝碳,把屋子里烘的暖洋洋的,

孙贵妃打了个呵欠,被两个丫鬟扶着、缓步从内室走到大堂。

身姿曼妙,腰软拂柳,已是三个孩子的母亲,本是明艳的长相可偏偏又让人觉得柔弱可怜,真真是一个美人。

她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看着刚刚染好的嫣红蔻丹的指甲,心情还算不错。漫不经心的抬眼看向屋外,似乎这才想起院中跪着的人。

“呀~春香、秋文,你们怎么办事的?十七皇子金尊玉贵,要是跪坏了身体我这个母妃可是要心疼的。”

与孙贵妃主仆十几年,不肖主子再多说什么,春香秋文立马走到十七皇子身前,两人各拽住十七的衣领,将人往殿内拖去。

路上的石子灰尘将跪的发僵的膝盖擦破了皮,不少砂石陷进了皮肉中,拖行出一条长长的血迹。

腿伤成了这样,十七的表情也毫无变化。不知是已经习惯不吭声还是膝盖真的被冻伤暂时没了知觉。他毫不反抗,也不敢反抗,如提线木偶般像物件似的被扔在孙贵妃面前。

春香面脸嫌恶的拿出帕子擦手,“每次碰你这不男不女的怪物都让人恶心。”

秋文虽然没说话,但同样的擦手嫌弃动作也表明了她的态度。

十七颤巍巍的爬跪起来,对孙贵妃行叩拜大礼,“贱种谢贵妃娘娘赏赐。”

孙贵妃不说话,十七是不能起来的,否则对于不听话的他,将会是让人难以忍受的惩罚。

他就只能跪着,连抬头的权利都没有。

十七看着洁净的地面,头晕目眩。

他感觉院子里的冷风把自己本就不聪明的脑子又给冻得迟钝了,他心想赏赐什么呢?这么多年,贵妃娘娘赏赐的东西可太多啦。

拿针扎他的手指是赏赐,与狗同食一饭是赏赐,深夜里被泼冷水是赏赐,饿到昏厥也是赏赐……

今日,赏赐衣衫单薄的他在这样寒冷的冬天跪在外面,却又“心善”的没有要了他的命。

但是,今天又是为了什么会得到赏赐呢?

十七觉得自己愚笨的小脑袋瓜永远想不出这个答案。

他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念着,[十七不怕,十七不痛,嬷嬷说过十七是乖小孩,忍一忍就过去了。]

“唔!”

正自我安慰的十七只觉头皮一紧。

大太监李福禄此时抓住他的头发,控制着让十七被迫抬头看向首位的孙贵妃。

“嘿嘿嘿……”

李福禄邪笑出声,另一只手掐住十七的下巴,“娘娘,细看下来这个小杂种长的是真不错。各方送到九千岁那里的人,成年的全都死了,孩童倒是活了不少。把这小杂种收拾干净送给九千岁,还有这世间罕见的双性身子,定能讨得司秦的欢心,咱们小主子的太子之位就更稳啦。”

十七听不懂李福禄的意思,看到李福禄在笑,表情木讷的他,扯开嘴角对孙贵妃露出一个傻笑。

“你确定?这小杂种除了脸蛋好看点可一无是处,真会有人喜欢他那诡异的身子?更何况他现在还是半个傻子,大字不识一个,别再得罪了九千岁。”

李福禄松开十七的头发,小步踱到孙贵妃跟前,就地跪下给孙贵妃捶腿,谄媚道:“娘娘,傻有傻的好处,不会喊疼不会告状,最是安全不过。那九千岁再厉害那也是跟奴才一个样,都是缺了根的阉人。这缺东西的人,自然对多出了东西的人感兴趣。更何况,这小杂种再不堪,那也是龙椅上那位的儿子,把这样的身份人压在身下欺负,嘿嘿,谁不心动。”

孙贵妃伸出食指娇媚的戳了一下李福禄的脑门,“就你机灵,那这事就你去办吧。要是办砸了惹着了九千岁,本宫可唯你是问。”

“喳!娘娘,您就瞧好吧,我保证办的漂漂亮亮的!”

说完,李福禄就喊上两个小太监,架起地上的十七退出去了。

十七茫然,这些大人说的是什么呢,他一点都没听懂。

身后,孙贵妃的身影渐行渐远,传来她和丫鬟们的谈笑声。

孙贵妃喝了口茶,不急不缓道:“也不枉我留住了这贱种的命,养了他这些年,如今倒能派上用场。”

“要奴婢说呀,是娘娘心善,一个早就该死的下贱胚子生的怪物。所以,福报这不就来了嘛。”这是秋文。

“就你嘴甜。”

这样暗无天日看不见前路与光明的日子,从十七出生就开始了。

十七皇子没有名字,他的生母何采薇不过是宫里最低等的洗衣丫鬟。

何采薇的样貌十分清秀,认识她的人都说她与孙贵妃有三分相像。孙贵妃是胤启禛的青梅竹马,年少月光。在他还是一名平平无奇的皇子时,为了势力,迫不得已娶了大将军嫡女薛宁薇,并承诺一生一世一双人。

胤启禛登基为帝,薛宁薇自然成为了皇后。薛家的权利和声望达到顶峰。

皇权不可侵犯,再加上之前不能与爱人相守的痛苦,登基隐忍三年,胤启禛在羽翼丰满后的法地揉捏起来,之后松开阴蒂,用指腹不停地摩擦阴蒂的表皮,把阴蒂的包皮一层层的推上去,露出那颗赋满神经的小籽。

“啊唔唔……”受不了,不要这样揉,别揉那里呀……

从包皮脱离出来的蒂籽被迫的亲吻司秦的指尖,一阵阵难以形容的剧烈酸爽的快感刺激着司元的感官,情欲的眼泪自动从眼角滑落,他捂着的小嘴吸起气来喘息着。

随着司秦手指揉弄蒂籽的速度加快,力度加大,体内的快感也成倍的增长着。

“啊!不…”那样敏感的蒂珠怎么能掐呢……轻点呀

蒂籽被司秦的手指掐住不说,还拧了一下。两个指尖似乎是发了狠,把阴蒂捏的扁扁的,用力的捻着,似乎要将它碾成皮搓成棍。

又疼又麻,可痛麻过后又很爽。

骤然剧增的快感在全身蔓延,强烈到让司元想要高声尖叫。他还有的一点理智告诉着他不能叫出声,他只能不断扭动身体意图逃过蒂籽被掐弄带来的快感。他的脊背不自觉的绷紧,大腿不禁夹住司秦的的手,可屁股却晃动着仿佛是在淫荡地迎合。

司秦看着淫态尽显的司元,知道他就要高潮了,于是欺负蒂籽的指尖摩擦幅度更大也更快了。他恶劣地用坚硬的指甲去挤压蒂籽,戳弄蒂籽,指腹还会不时的搓一搓,直把那敏感娇嫩的蒂籽磨搓的红肿发圆,一时片刻缩不回包皮里了。

“呜啊!”蒂籽被玩了不到一分钟,司元大声的呻吟声就从他的指缝溢出。他的身子瞬间软了下来,塌陷着肩头软软的靠在司秦的身上,捂住嘴的手也放了下来,面目潮红,眼神迷离,大口喘着气。

花穴里涌出一大股淫水,染湿了司秦的手。

“元元可要小声些,那么好听的声音叫外人听去了,哥哥都不知道该找哪个拈酸吃醋。”司秦的手却并未抽出,说罢便一口含住了眼前肉嘟嘟的白莹耳垂,吸吮轻咬,舌尖亲昵的呷弄着。

他的指腹继续抵着被淫液泡得水润饱满的肉蒂,嫩红的蒂籽颤巍巍的,他猛地开始抖动手腕揉按娇嫩勃起的肉蒂打转。阴蒂上一刻还在高潮,这一刻还在被揉按,一点缓冲的时间都没有给到阴蒂和司元。

花穴里的淫液像是汩汩的泉眼,不停的往外溢着淫液。

“不啊…哥哥…受不住…呜呜…哥哥饶了我呀…”司元可怜兮兮的小声啜泣呻吟,他的身体里还尽是高潮带来的快感余韵,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些快感来的远比之前更为汹涌。全部意识都集中在阴蒂上快感的他没有发现马车已在不知何时停了下来。

腰肢被司秦紧紧箍住无法逃离的他,腰枝乱颤地扭动着,双腿发颤发软,只能被动的享受着滔天般的快感,继续被司秦的五指山肆意虐玩。

花穴里涌出的那些淫液沿着股缝沾湿了菊穴,现在不仅是底裤被淫水浸的更湿,整个下体都变得粘腻不堪。

‘轻微的疼痛让元元更舒服’这句话反复在司秦脑海里出现,让他手下的动作愈发狠厉,却也不会伤到司元。以前诏狱里那些牙尖嘴利的犯人哪个不是他审的,他的手可以精准的控制着想要的力度。

没有人天生就是喜欢疼痛的,即使是轻微的疼痛。在司秦还是奚翎轩未曾习武时,儿时的他,手破了个皮都能嚎上半天,那狗哭狼嚎的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断了腿。那娇气的样子,气的他爷爷老太师抄起棍子就想揍他。所以,他才有了武林盟主作为干外公,那完全是被他爷爷一脚踹过去的,就是为了让他以后长成顶天立地的大丈夫。

初元元在情事上喜欢轻微的疼痛,这简直就是讽刺,刺的司秦在听到元元说出这句话时心里一抽一抽的疼。因为元元以前被孙贵妃他们虐待的太狠了,疼痛变得习以为常,所以尽管这些年元元过的很好,但那些疼痛已经变成骨子里的一种潜移默化的记忆。

就像那些娈童和青楼里的娼妓,第一次会很疼,第二次还是很疼,可是慢慢的,疼着疼着就习惯了,他们越来越适应接客的同时也开始享受那些疼痛,从疼痛中生出难以言喻的极致快感,变得不再像自己。

司秦深谙人体的每一处构造,挽着剑花将一个人的二百零六块骨头剔得干干净净对他来说一点都不难。

指腹上黏腻的触感和被揉熟了的蒂籽在他看来还不够,他还想让司元更快活。他用力捏住阴蒂的根部,似乎是想将那颗蒂籽从阴蒂中挤出来一样。

司秦再用指腹摸摸蒂籽,确认蒂籽的位置,接着抬起中指,狠狠的向蒂籽抽了下去。细微的啪啪声一下一下在司元的裤子里响起,手指抬起时每每把司元的裤子撑起一个尖锥子,随着粗糙的指腹落下,直打的肉缝里的淫水飞溅。

司秦的唇松开了司元的耳垂,仔细看去,能看到红红的占满津液的耳垂上有着两个小小的牙印。

“呜呜…坏掉了…阴蒂坏掉了…恩…哥哥…呜呜…”司元被玩弄的像是丧失了反应能力,可马上又剧烈的扭动起来。他的小腹突然涌上一股酸胀感,那酸胀感似是尿意,往阴户汇聚而去。

“不…哥哥…不要了…快放开我……要尿了…不哈…啊啊!”

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司元全身紧绷,蜜穴和菊穴剧烈的收缩,他的头向后仰,双眼失神,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微张的红唇中流出,顺着下颌滑入了优美的脖颈。

阴蒂下方的小阴唇里,女穴尿眼打开,如呲尿一般喷出一股热烫骚甜的阴精。湿热的液体喷湿了司秦的手,司秦一直未曾触碰的阴茎,也射出一股浓稠的白精。

阴精射完后,司元如同一幅被玩坏了的样子瘫在司秦的手臂上。

缓了好一会儿,司元才回过神来。

回想自己刚刚做了什么的司元一下抓住司秦的衣襟,脸颊发红发热的埋在司秦的胸膛上。棉裤的裆部已经全部被阴精浸透,如尿裤子的小儿一样,让司元修羞的不能自己。

“哥哥,都怪你,让你停你不停,呜呜…都失禁了…裤子尿湿了,还怎么去赏梅啊……”司元的声音带着哭腔,委屈巴巴的怨着司秦。也许是心里作用,他甚至觉得整个马车内部都是他的尿骚味。也是这时才发现,马车已经停了。

“傻元元,你潮吹了,那是你喷出的阴精,不是尿,元元的肉茎不是射精了吗,怎么的还会小便。”司秦轻笑出声,闹着司元的笑话。

司元像是只鸵鸟一样,不敢抬头,倒是不哭了,可仍是鼻子抽抽搭搭的埋在司秦胸前。

“元元快活吗?我们元元真是天赋异禀,要知道床笫之间很少有女子可以潮吹的。”司秦揽着司元腰肢的手上移,揉着司元的头发问道。

司元不语,发出一声轻哼的声音便不理司秦。

下次再也不随便撩拨哥哥了,哥哥太厉害,他就像哥哥手里的一只小舟,哥哥想收拾他太容易了。

司秦看着司元害羞的可爱样子,笑的胸腔都震颤了,但又不敢笑的太大声,怕惹司元生气。

司秦把手从司元的裤子里拿出来,尽量不让手上的淫液和阴精碰到司元的衣服。

“元元,座子下面有一口小箱子,里面有一套你我的备用衣衫。哥哥手脏,元元把衣服拿出换上,咱们就继续出发。今日必定让你看到的满园的梅花。”

司元“奥”了一声,软着腿从司秦的腿上下来了。忍着股间的潮湿不适感,他蹲下身子翻出了他的衣服。碧色的长袍不用换,只需把亵裤、云锦棉裤换下即可。

司元坐在司秦身边,将靴子脱下。撩起衣袍,把裤子褪下。

在裤子褪到他的小腿时,司秦在司元眼前蹲了下来。他双手帮着司元把裤子拽了下来扔在一个空箱子里,盖好盖子推至左侧的座子底下。

紧紧着,司秦不慌不忙,用揽着司元腰肢的那只干净的手,从自己怀里掏出一方素灰色的手帕,“元元的屁股湿漉漉的,穿上新裤子难免会不舒服,哥哥帮元元擦一擦。”

相较于身上的棉衣把人裹得暖呼呼的,马车里的温度就有点低了。司元脚趾缩了缩,腿上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一看司秦那晦涩不明的目光就知道司秦说的擦擦可能没有那么单纯,再加上司秦那一只沾满他蜜液的手,修长的手指好像还闪烁着淫靡的光,司元心里发颤。

连那张只对他清润儒雅的面庞,司元都觉得不怀好意。

事实也的确如此。

司秦捏着手帕,先擦过司元的阴茎,在擦龟头时,还特意将包皮剥开,隔着手帕握住龟头仔细摩擦了一番,帕子把马眼里的精水吸的干干净净。

司秦用的帕子都是专门从江南那边运过来的,由上等的桑蚕丝所织,端的是柔软无比。可即使如此的布料,帕子的纹理对于缴纳的阴户与没了包皮的龟头来说,都显得粗糙。

帕子擦到阴户时,司秦掰开那两片大阴唇,把帕子挤到唇缝里,慢悠悠的擦拭,每一丝淫液都没有放过。阴蒂受到了格外的优待与照顾。帕子卷成一个小长条,反复在蒂籽上擦过,将红肿的阴蒂变的更加肿胀不堪。

“哥哥别…啊…别这样擦…又要流水了…”司元颤着大腿小声淫叫着,再擦下去,怕是屁股下面的座子也会被洇湿。

“好不容易把元元的阴精擦净了,但是淫水怎么越擦越多,哥哥帮元元堵起来罢。”说着,司秦用帕子擦了擦司元湿漉漉的臀缝,把菊穴周围擦干,便将帕子抵在了女穴的穴口,中指按着帕子,旋转着将手指和帕子一同塞进了花穴里。

“什…什么?哥哥,不要…唔…”

司元顿时明白了司秦的险恶用心,原来哥哥打的是这个主意。他立即并紧双腿夹住司秦动作的手,想要阻止司秦继续塞帕子的举措。可他哪是司秦的对手,司秦一只手轻松的按住了司元的一条大腿,让司元毫无办法。

薄薄的一层帕子一被手指顶入花穴,就被淫液泡透了。司秦就把手指拿出来,花穴里的帕子凹着一指粗的洞,司秦便捻起帕子的一角,向花穴里的帕子怼过去,没几下就把凹进去的帕子填满了。

可是手帕在外的部分还有很多,司秦把塞进穴里的手帕捅了捅,让手帕往洞口深处去,给穴口腾出点位置。

手帕塞进了一半的时候,司秦终于停下了,“好了元元,穿裤子吧。若不是怕车里太凉冻着你,我必不会如此简单的就放过元元。”

“你欺负人…”司元夹了夹腿,穴里塞着手帕的感觉并不好受。如果这都是‘简单的’,他不敢想象‘不简单’会怎么样。

穿戴好后,司秦掀开窗帘散去马车里的味道。两人拿着温水壶下了马车,把手洗净。从下车到走的那两步路,司元全程姿势别扭,股间的异样感太难忽视了。

马车停在一处荒无人烟的小径,无咎在大约百米外的距离,倚着枯树擦剑。嘶,这剑擦了近两刻钟,下次给督主赶马这事,他可再也不想干了。

寒露院落座在城郊的一座矮山上。

山叫静山,不高,也就七百多米。春夏时苍翠连绵,冬有腊梅秋赏红叶,实乃绝美之地。但地势险峻,主峰巨麓峰俗称“鬼见愁”,不少游客失足坠落。

一入冬,山上的树木便经常挂满寒霜,有时还会有雾凇奇景,因此曾有文人雅客、高官要员在山上建了几座宅子。后来不知哪一年,那些宅子被打通串联,不合适的地方被推倒重建,将长有梅树的那一大块地全部笼罩围了起来。

寒露院这个名字是便梁朝的一个帝王所题,已经存在五百多年了。朝堂风波诡谲、战火灾祸似乎都避开了这个地方,仿若一处无人打扰的世外桃园。

在寒露院的背面还有一座寺庙,曰明觉寺,其存在的时间比寒露院更久。大觉寺的高僧明德游行到此,在此盖了个座小庙,广收弟子。寺庙不大,但宝相庄严,灵验得很,每年都有不少人前来礼拜,也有不少人来还愿。寺庙没有扩大,可佛陀的雕像却由泥石慢慢变成金身。

申时近三刻,督主府的马车行至山脚下,无咎拿出脚踏凳放置车门边,静候马车里的主人下车。

司秦率先下车,一直期盼看梅花的司元却别别扭扭的不肯下来。

司元也不想这样,他被司秦收拾一顿后,一路都老老实实的。但塞在穴里的帕子却并不是如此,刚开始还好,只是异物感。可随着帕子把穴里的蜜液全部吸收后,就不太好了。

本是宣软的手帕变得湿漉漉滑腻腻的,再加上被浸透淫液后变得很有重量,只要穴口稍微放松,帕子就会滑出去一点。

原本没被塞进穴里干燥的那一部分,也没能完全幸免,有一小半也都湿了。这原本也不紧要,可有一小块的水汽被体温蒸发后,黏腻的淫液似乎变成了胶水,干涸后粘在了没有阴毛的女户上。

司元现在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一动,就要夹紧穴口,否则湿帕子会从穴里滑出来,那样裤子就会被帕子沾湿,淫液的骚味可能也会散发出去。可他也只是昨夜刚被开苞,根本不会控制去夹女穴,便只能夹紧腿。

不动,就不能下车,上不了山,就赏不了梅。

司元红着脸,羞赧的不行,频频看向无咎。

无咎尴尬的干咳一声,抱着剑运气轻功就不知跳到哪颗树上去了。

司元这才出声,对着马车外的司秦嗔道:“司秦,你把帕子拿出来。”

司秦笑笑,他家小孩儿生气了,气的连哥哥都不叫了。这样生动活泼的司元,可真好。

司秦重新进了马车,弓着腰把闹别扭的司元抱起来,抱着人下了车,“元元不气,看,这不就下车了。”

司元更气了,睁着滴溜溜圆的眼睛瞪了司秦一眼,鼓着腮帮子,手指静山,“还得爬山呢,喏,那么多台阶,你快拿出去,我都没法走路了。”

司秦把司元放下,蹲下身,“哥哥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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