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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

 

他一个没背景没身份的小保镖,还又是这种身体,柳淮操了也就操了,他连个诉苦的地方都没有。

若是真的惹得柳淮火了,要他悄无声息的消失也是可以的。

不过柳淮还在兴头上,当然是不会要他的命,也就发狠的操他,听得他哭叫得声音嘶哑,身体毫无抵抗之力,柔软的穴口紧紧吸附住自己那根。

到底是处,就是又紧又青涩,再加上跟那些高级会所的人不一样,没经受过调教,一点经验都没有,

柳淮就喜欢他的纯粹,就像吃野味那样新鲜刺激。

他越野,柳淮就越有劲,满满的征服欲。

也亏得是他,才让柳淮觉得有激情多了。

以前道上火拼的时候,柳淮就强暴过敌对帮会的一个少年。

那时候两个人都年轻,十几岁的年纪。

对方不服柳淮,破口大骂,柳淮也是个暴烈的性子,当着一众人的面将人强了不说,最后还一把刀从人下体捅了进去。

人是死了,满地的血,柳淮却很兴奋,目露凶光的笑了开,一口的白牙,森然的笑意看得人头皮发麻。

杀鸡儆猴。

周围的人都看傻了眼,觉得他就是个疯子,癫狂得很,却也是更加怕他。

现在凭柳淮的势力要杀个人也不算困难,就是警方那边交代起来麻烦。

玩也不可能像那样玩。

有的人,柳淮光是插进去就哭了,扭扭捏捏的,实在是扫兴。

归根到底,就算是改头换面当了斯文人,骨子里的残暴还是难以磨灭的。

柳淮就很中意凌危,要他当自己陪睡的小情人,只是走形式的问问而已,他同不同意哪里重要。

反正还不是被柳淮给操了。

“嗯啊……别顶、别顶那哈……嗯……不……”

仅仅是被连顶了几下宫口,凌危就通红着脸,叫得厉害,后穴里的水越灌越多,时间一长,屁股里也都是水,肚腹又鼓了起来,涨得难受。

柳淮还专门碾弄着他的宫口,逗他。

“一会儿我要射里面去,不过你最好别怀了,不然处理起来麻烦。”

“呜呃……啊啊……”

对方没心没肺的话语里毫无道德底线,彻头彻尾的恶人。

他视线模糊的看着旁边的镜子,恍惚中发现了有什么红点在闪来闪去的,顿时身体一僵,急喘了几声,无助的又挣动了两下。

柳淮看着他脸色变了,眼底有着惊慌,更是凉薄的笑道。

“放心,360°无死角呢,高清无码,肯定能把你下面拍得仔仔细细的,到时候也给你看看。”

“不哈……不要……别拍啊……不……啊嗯……”

他根本都不敢相信,对方强暴他,竟然还全程开着摄像机录像,下体完全裸露在外,两腿大张着,屁股里塞着水管,花穴都被操得肿烂了,两瓣花唇更是外翻着,充血发紫。

那张被情欲肆虐得微微扭曲的脸,毫无遮掩的露在外面,被摄像机拍得清清楚楚的。

耳边都是自己的喘息声还有抽插的水声,柳淮还在笑他身子很嫩,水多。

“我只操处,你运气好,要钱的话我都付。”

他羞愤又无助,被柳淮顶得说不出话来,对方在纵情挺动后,真的射在了他体内最深处,不少精液都流进了宫腔里,他哭叫得声嘶力竭的,不只是因为被射进了最里面,还有肚腹胀得快要爆炸了。

柳淮揉了揉他的屁股,干脆抽出管子来,把他按趴在浴缸边,从后插了进去,连他后穴也一并操了。

这处比前面还紧,肉棒往里一捅,箍得都发疼,里面的水被挤了出来,他叫得惨烈,还被柳淮掐着脸抬了起来。

“表情挺生动啊,比那些拍片的演的都好。”

他哪里是演,实在是又痛又难耐。

花穴还热辣涩痛,后穴又被强行插入,那根不住地在里面抽动,臀肉被撞击的啪啪作响,他看到镜子里的红光闪烁着,想必是在仔细地拍他含着那根丑陋的棒子吞吐的画面。

他愤恨地摇了一下头,臀肉红了一大片,柳淮在他屁股上拧了一把,颇有几分满意。

“肉挺有弹性的,平时都去哪里健身的?”

“哈呃……不、不要你管啊……”

他喘息着骂了出来,柳淮就喜欢他这倔脾气,捏了捏他的腰,觉得他锻炼得还不错,就是瘦了些,不过屁股倒是挺翘的,股沟深,操后面也得劲。

本来柳淮也没想到他前面有张嘴,当时将他压在车上,就想操他后面的,这下倒是有了意外惊喜,更不可能随便放他走了。

“怎么不要我管,你这以后天天都得陪我睡呢。”

“我不嗯……我不做了啊……放手唔……我、我不要你的钱哈……嗯……”

他费力的想要直起身,却又被柳淮按了回去,狠顶了几下,喘得急促。

柳淮声音一沉,也不笑了,只淡淡的警告他。

“一会儿拍出来的录像,我可以寄给专门拍这种片子的公司,送你去那边拍片子赚钱,怎么样?”

“你……唔……你当真……啊……”

“怎么,又想要告我,你上哪儿告我?嗯?”

柳淮用力抽动了几下,穴心都被碾透了,敏感点又被青筋急速刮过,他经受不住,性器里精液合着尿液一起喷涌,花穴里也止不住地喷水,里面的精液跟着淫水一起涌了出来,被完整的拍了下来。

“嗯啊……混蛋哈……我嗯……”

从眼角滚落下的泪水彰显了他的绝望和屈辱,柳淮畅快的挺动着腰胯,就算是看着他股间有血丝淌落,也没有要放轻动作的意思。

粗长的柱身上缠绕着红线一样的血丝,引得柳淮更加兴奋。

常年混黑道的人,就喜欢见血。

柳淮早年就是个人狠话不多的,提刀就砍,脾气火爆,招惹不得。

现在成熟了,性格看起来是随和了,话也多了,人也爱笑了,周身的戾气仿佛都被平和的日子给消磨干净了。

可此时面对着无力反抗的凌危,柳淮是眼神幽暗,嘴角带笑的逞凶。

将人在浴室里操了一通后,又拖去了卧室里,窗帘都没拉上,就将人按在落地窗上,从后按着,插进花穴里狂顶,凌危被挤压在透明的玻璃上,楼下要是有人,一抬头就能看到被操弄得模样,他身上就穿着湿淋淋的白衬衣,还被撕得破烂,两颗乳头硬了起来,红嫩嫩的,一掐就会出水一样。

裸露在外的花穴被肉棒乱搅一通,边缘处都是白沫。

柳淮就站在他身后,扶着他的腰肢,胯部不住地挺动着。

他湿濡的手指在玻璃上抓出白色的水痕来,很快就消散了。

高瘦的身躯在魁梧的柳淮面前,还是显得有些单薄了。

“嗯啊……不、够了哈……”

眼角都干涸了,两腿踩在地上软绵绵的,花穴都被捅插得麻痹了,没有了那种撕裂的胀痛感,竟是微微的酥麻,那种陌生的快意令他更是无所适从。

他不敢相信自己被强暴得久了,还能有快意,只能说柳淮经验老道,对方顶弄得速度很快,一点都不带疲倦,只是出了点热汗,粗壮的手臂掌控着他的身子,连连顶弄。

他手腕上都是领带勒出来的於痕,即便被松开了手,也做不到反抗,只能虚虚地攀附着玻璃。

卧室里也有摄像机,一刻不停的拍摄。

对方这般恶趣味,他是彻底落了把柄在人手里。

连着两个多小时的录像,全是他被柳淮操弄的不堪入目的画面。

到最后柳淮还拿过了桌上的黑色胶带,贴在了他乳头上,那两点都紧绷了起来,被胶带贴得很紧,撕下来的时候还不知道会有多疼。

他仰躺在床上,两条腿被压开在自己头顶两侧,可谓是韧性极好,柳淮也不怕把他骨头给搞断了,凭借着自己的喜好,将他的腿大压开,胯间那根涨得很是粗大,怎么说也有个二十几厘米,直捅进去,就剩两个囊球在外面,他抽噎着,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柳淮一顶他就抖,性器在空气中一晃一晃的,洒落着液体。

花穴被撑得太满了,里面的液体反而流不出来了,他两手抓扯着床单,面色绯红又滚烫,双眸已经迷离,俨然已经被操昏过了头了。

“嗯啊……唔……”

嫩肉已经变得软烂,糯叽叽的吸附着肉棒讨好的吞吐,柳淮大手卡着他的脸,瞧了一番,更是又开起了玩笑。

“没准去拍片还真能赚钱呢,要不把你送去高级会所也行,那些变态就喜欢你这种。”

“不哈……停、停啊……”

他都没听懂人的话,只是本能的拒绝,下体钝疼得想要裂开,后穴被挤压着,也是肿痛难忍。

边缘处都是细小的裂口,柳淮那根玩意儿又粗,还不用润滑,直接捅,人疼的没晕过去都够难忍了。

可柳淮就是要他疼的,搓搓他的锐气,要他好好记住教训。

他被操得狠了,就只能喘息,身体被随意摆成各种高难度的姿势,连接的筋腱都像要被扯断。

“啊啊……唔……不、不要了……”

对方足足搞了他三个小时还不够,还将他锁在了惩罚用的电椅上,线点贴在他乳头上,花穴和后穴里都有精液,湿嗒嗒的的,被塞了线进去,铃口上也缠绕着线,双手双脚都被锁在椅子上。

电流一通,他被电得浑身抽搐,都叫不出来了。

柳淮裸着上身,松松垮垮的穿着裤子,点燃了烟,吸了一口,悠闲地吐了一口烟圈,欣赏着他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模样。

全身的敏感点被电流击中,他双眼翻白,痉挛不已,似乎他真的死了,也只是被对方轻描淡写的吩咐下人往后院一埋,充作花肥的程度。

“好好想一想,我提出的条件,什么时候想好了,就喊一声。”

柳淮舒爽完了,还将烟头按灭在了他身上,他更是一抖,下体淅淅沥沥的流出浑浊的液体。

对方咧着嘴一笑,随后进了浴室,放松的清洗身体去了,哪还管他死活。

一坏到底的霸刀,只会折腾小保镖,摧残人的身心。

此为商稿,感谢老板,不喜勿入。

“嗯哈……唔……不要了嗯……”

房间里急促响起的喘息声,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在意。

窗帘紧闭的空间里有些昏暗,床上仰躺着的人,双手被手铐紧锁在镂空的雕花床栏上,两条长腿更是被大拉开,捆缚在床柱上,四肢大敞的承受着操弄。

胸前红嫩的乳头被黑色的锯齿夹子紧咬着,高高肿起,白皙的肌肤上全是性虐的痕迹,大腿内侧好几个被烟头烫伤的红痕。

腿间的花穴正含着狰狞的肉棒在吞吐,不止如此,他后穴里还塞着一根大号的按摩棒,开关调到了最大,震动得嗡嗡作响。

他承受不住这样的侵犯,声音破碎的哭喘。

两根粗大的柱体在嫩穴里捣弄,淫水直冒,他觉得胀痛,却又抵挡不住敏感点被碾弄的快意。

汗湿的头发紧贴在脸颊上,他双眸都被泪水给浸透了,倔强的骨头都被一点点磨碎。

柳淮在那天强暴他后,就把他扣了下来,锁在房间里,肆意侵犯调教。

他这样青涩的小处男,最是好玩,柳淮很喜欢,玩起来也是毫不收敛,各种各样的情趣玩具都往他身上试。

按摩棒几乎就没离开过他的后穴,一刻不停地震颤着,他前列腺被一直顶,止不住的就射了,到后头没货了,就只能射尿,从马眼和花径里一起流出来,淅淅沥沥的。

柳淮还给他看录像,笑他上面的嘴硬,下面的嘴却是软得很,随便搅弄一下就出水。

他骂不出来了,就只会哭,整个人无精打采的。

连着好几天他就没有下过这张床,柳淮不给他吃的,就让医生来给他注射营养针,他被这样锁在床上,毫无尊严的被人看了个光。

甚至在打针的时候,他屁股里还塞着按摩棒,前面的花穴才被操过,都还合不拢,嫩肉全翻了出来,里面精液直涌。

医生对他的痛苦视若不见,公事公办的给他打了针,他难堪却又无从求救。

没有人会理睬他。

柳淮从最开始问过他要不要当陪睡后,过后就不再问了,兴致好时才会问他一些隐私的问题。

问他年龄,家里几口人,以前是做什么的。

他一概不答,嘴硬得很。

柳淮也不生气,手上夹着烟,就往他身上摁,他凄哑的叫着,目眦欲裂,像是恨不得从柳淮身上咬口肉下来。

那样的眼神只会让柳淮更兴奋,笑着就往他花穴里一捅,操得他喘叫连连。

两根棒子在柔软的穴内乱插,他不再紧致如初,夹得柳淮发疼,刚好到紧紧包裹住那根的程度。

柳淮很满意,说他天生就是骚货,就等着被自己操。

他满面泪痕的发出啜泣,腿根都在抖,柳淮死碾他的宫口,每次都要射进宫腔里才算完。

大量浓稠的精液灌了进来,不消几次,肚腹就胀得鼓起。

前面的肉棒不再抽动了,后穴的按摩棒却是疯狂的转动震颤,穴心都要给他顶穿。

他哭的喘不上一口气,柳淮还笑着伸手去撕贴在他胸前的胶带,撕扯的疼痛激得他拼命收缩穴口,牢牢夹住那根不放。

细腻的绒毛都粘连在胶带上被扯了下来,乳尖一片通红,还硬得发胀。

“夹这么紧,小处男,没吃过棒子?”

柳淮的话下流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脸,他羞愤的张嘴就想要咬对方一口,却是被一把掐住了脸。

“这张嘴也想吃?”

“唔嗯……混蛋哈……”

他骂出这么一句,柳淮倒是真的从柜子里摸出来一个口珈,正中间一根粗长的玩意儿,直挺挺的立着,他很是抗拒,可身体却动不了,柳淮掐着他的脸,硬给他塞了进去,随后将链子给他扣了起来,严严实实的。

“呜呜……?”

眼角的泪水滚落了下来,他三张嘴塞着三根棒子,每一张嘴都被撑到了极致。

柳淮还不满意,在他乳头上拧了一把,轻描淡写的看着他身体一颤。

“穿几个环吧,你这柰子。”

“唔……?”

他看着人笑得人畜无害的,大概也是想不到文明法治的社会里,还会有这样的变态,偏偏还被他遇上了。

柳淮在上他的那天晚上就往他账户上汇了一千万,他每个月的工资也只是给他那个月的零花钱。

不管哪一笔对他来说都是天文数字了。

他打一辈子的工也赚不了那么多钱。

妹妹才上初中,以后花钱的地方还多。

早前他家庭还算幸福美满,爸妈意外去世后,留下他和妹妹相依为命,失去家中顶梁柱,他就自己顶上,给妹妹撑起一片天。

可说到底他也是一个涉世未深的青年。

打工和摆摊时的酸甜苦辣跟真的黑暗完全不值一提。

至少他没想过柳淮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强暴他,囚禁他。

其他人又是怎么做到视若不见的?

“嗯呃……?”

糜烂的花穴再经受不住一丁点的碾磨了,那地方从开苞那天就在不停的被使用。

柳淮拔出来时,也会往里面塞两个跳蛋折磨他,他被快感侵袭得快要疯了,累积的欲望无处可去,堵在身体里全然成了痛苦。

他都分不清自己失禁了多少次,全身一直都汗涔涔的,像是汗液都被熬干了那样,发烫发热,脱水到不行。

只有昏睡过去时,才有片刻的喘息机会。

柳淮要是忙着处理事务,丢他在床上,他还能够多睡一会儿觉。

对方一回来直接就将他从床上拎起来折腾。

才不过几天的时间,他就瘦了。

本来就骨骼纤长,这下看起来更是有些羸弱了。

肌肉的密度跟柳淮更是无法相提并论。

他一身的青青紫紫,在那偏白的躯体上格外的引人注目,一眼就看得出,遭受了非人的虐待。

柳淮可不懂什么温柔,一身的狠劲,总算不用收敛了。

那样压抑着本性,装得斯文的样子,还是有些厌倦的。

他越是不服软,柳淮就越是感兴趣,抓着他的头发,皮笑肉不笑的夸他。

“年轻就是好,我那会儿也跟你一样,初生牛犊不怕虎,觉得谁都不能拿我怎么样。”

“哈嗯……放手啊……”

他已经很虚弱了,医生给他注射的营养针到底比不上食物,他饥饿又虚脱,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只觉得腰以下的部分酸痛得像是断掉了。

两手被手铐给勒出了鲜明的红痕来,但在全身密密麻麻的痕迹中,已经不显眼了。

柳淮熬着他的身心,料想着他总会有撑不下去的时候。

可他倒是很倔,凭借着一身倔强,无论如何都不愿意顺从柳淮,他只需要服个软,讨好对方一下,说不定就能吃上顿热饭,睡个好觉了。

然而他棱角都还没被完全磨平,就算出社会早,但到底是和平年代,最多是尝尽了人情冷暖,苦辣酸甜,跟柳淮这样早前就在黑道混的人相比,纯粹是小巫见大巫。

那可真的是在刀口上舔血,一个不小心就会没命。

吃不饱穿不暖算什么,脑袋系在裤腰带上,那才叫与天争命。

可能是在那样的环境中习惯了精神紧绷,从不懈怠的状态,这样一放松下来的平和日子,柳淮反而不习惯了,总想寻求些刺激。

普通的解决欲望,根本满足不了柳淮的那种征服欲,就算是谈好了生意,悄无声息的将对手投了海喂了鱼,也不会感觉到快意。

他需要的是新鲜感,还有少年时期的那种敢闯敢打的意气风发。

现在身边的人都是一堆圆滑世故的老狐狸了,谁不是戴着一张面具的,逢人就三分笑。

他也是。

笑得温文尔雅的,再戴副眼镜,看起来就像是名牌大学毕业的高干,富家子弟。

哪里能想到他是那种背景闯出来的。

凌危跟他年轻的时候的确是有几分相似的,那样的桀骜不驯。

只要一跟对方接触,就能回想起曾经的日子。

热血沸腾,充满了干劲。

可以说他对凌危不仅仅只是单纯的玩弄,想要对方当自己的床伴,玩腻了就丢那种。

在凌危身上,他感觉到了那种独一无二的朝气。

不是所有人都有的坚韧。

有太多的人被权势、金钱,一压就倒,一碰就碎。

凌危看起来落魄,却是铁骨铮铮。

那双眼睛里的光亮从来都不曾熄灭。

他感到难以言喻的兴奋。

沉寂已久的兴趣还有征服欲涌了上来,只想着宣泄而出。

反正对方也不是脆弱得折腾一下,就支离破碎的类型。

年纪轻轻,却是韧性极强,敲打不断。

以柳淮的身份,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也有嘴上喊着宁折不屈的,随便一吓却是破了胆。

凌危就是这样才好。

至少柳淮不会随便就失了兴趣。

不过这样的平衡总归是有打破的一天。

已经数不清被关在房间里多久了,原本整齐的短发也长长了,遮盖住眼睛和脸颊,显得有些脆弱。

凌危又瘦了一些,好在柳淮不再只给他打营养针了,大发慈悲的让下人一日三餐照常给他送去。

除了不给他衣服和自由,其他日常生活所需的一样没少。

只是他的手机落在了柳淮的手里,对方要他解开锁来,他却是不愿意。

而且他也是例外,不用指纹锁的,柳淮拿他没辙,要他说出密码,他咬着牙,喘不过气了,也不松口。

其实柳淮大可以随便找个人来把锁撬开,但那还有什么意思,柳淮就是要他自己说出来。

逼着他,承受不住了,崩溃的敞开内里。

可他出奇的能扛,柳淮便威胁他。

“你要是不解锁,我就把你送去拍片的公司,拍那种片子怎么样?他们现在刚好缺个5p的主角,我看你去了正好合适。”

那上扬的嘴角满是不怀好意,他通红了眼,想着无论如何都不能把小妹给牵连进来。

之前柳淮就给他看过转账汇款的记录。

钱到了小妹的手里就行。

况且小妹对他的工作一概不知情,对方就读的私立中学,平时也都是住校,被学校保护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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