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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战败线饲兽(路人x吴帅去势洗脑灌精)

 

天庭底蕴丰富但也并非源源不绝,有些上古流传下来的荒兽仙材在经年累月的使用下已经变得稀缺,有些被天庭圈养的上古荒兽荒植甚至快要绝种,蛊方虽然可以不断推算出新的,可有些仙材就是无可替代,就像炼制定仙游必须的太古之光,或多或少,一定要有,但好在天庭对于血道研究同样深入,也想出了不少办法。

这次从仙墓中苏醒的蛊仙对血道颇有研究,正好又俘虏了小魔尊方源与他的分身,这等阶下囚自然可以随便使用,于是在这位天庭蛊仙的提议下,那新生的龙人吴帅被带了出来,琥珀龙瞳的英武男人因为洗脑仙术的缘故,即使没有被绑缚住也乖乖跟着来人走,全然不顾前方会是怎样的地狱。

天庭蛊仙嫌他底下两根龙茎毫无作用,而且还有所谓龙人当兴的预言,绝不可能让吴帅留种,若只是直接切走,那治疗的时候就会恢复,天庭绝不可能留一点儿可能性,于是商量之下,硬生生给吴帅割去了柱身龟头,只剩根部产精的睾丸,将这两颗东西往腹腔那儿推,如所谓缩阳入腹一般,刻上阻碍生长的仙术纹身,这样一来即使吴帅受了治疗,这儿也会保持原样。

龙人作为奴道异人,荒兽对其有天然亲和力,虽说方源那具至尊仙胎受孕的机率也很高,但更适合用在人类子嗣身上,至于要传承荒兽血脉,还是吴帅更适合一些。

但吴帅那儿的确生得太小,稍微硬挺粗长一些的阴茎都吞得艰难,血道蛊仙扒开他的小屄细细检查了一番,那穴口都被撕裂了几次去看里面甬道子宫的形状模样深度与大小,吴帅疼得出了一身的汗,覆盖肌肉的英俊男人含着眼泪,天庭蛊仙却根本视而不见,甚至都没给他治,任由那朵绽开出血的肉花暴露在空气中。

吴帅想将外翻的软肉给推回原状,他那手一碰就痛得吓人,天庭蛊仙看他这副样子就骂着让他别装纯,明明这具身体是被炼制出来的,却还要往底下装个穴,普通男人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所以就是为了去吃精去求苟合之事才弄出来的东西,早就被人操坏操烂好多次了,还遮遮掩掩做什么。

这句话倒是冤枉吴帅了,他的确性经验不足,之前大多都是在被折磨,真正床笫之事实在不了解,天庭蛊仙怎么会听他的话,当下冷酷地将他两条腿打开,左右绑缚上的绳子往不同方向施力,刚开始还好,后来只听得吴帅胯骨咯吱作响,被撕开的花穴又遭遇二次伤害,哭出更多血水来,凄凄惨惨好不可怜。

这样的动作反复来了好几次,说是在给吴帅开胯,否则他那小小肉道可经不住几下弄。

懵懵懂懂的吴帅身体本能觉得危险,可精神却反应不过来,张嘴痛呼被骂了之后就不敢再叫,深怕后面吃不到精水没法给天庭做精盆生孩子,胯骨骨盆都快骨裂,疼痛逼得他咬住下唇一并滚了血出来,偏偏天庭蛊仙就是不让他好过,掐着机会狠击了几下大开的屄口肉唇。那握紧拳头之后凸出的骨节抵进柔软的穴里,被淫水浇了,这下弄得天庭蛊仙更加生气,连着捶了好几下,将娇嫩的小地方给毁了个干净。若不是双腿合不拢,吴帅早就蜷缩着在地上翻来滚去,蛊仙看他忍得如此辛苦,心里得了乐,等到把吴帅松开时,那狭小肉口早已不成样子,活脱脱被连续不断的拳头揍成了糜红一片肿着的软烂泥泞。

吴帅站都站不稳,本该操纵龙宫在战场上拼杀的英武男人半被拉拽着往目的地走,他不知要面对什么,看见了比他大上许多被天庭用蛊虫催至发情摆出交媾姿势的太古荒兽。

他不会说拒绝,洗脑仙术牢牢也冲刷着他的自我意志,纯粹是本能不愿,那太古荒兽虽是也被缩了身形但还是太大,几乎将他整个笼罩住。

血道蛊仙将他重新吊起,吴帅肉穴大敞,两瓣高高肿了的阴唇肉再也护不住什么。

几位同僚前来查看太古荒兽的繁衍情况,还没进这饲养之地,就已经察觉了空气中的淫靡气息,有洁癖的那位当即皱了皱眉,叹了一声这奴兽未免太管不住自己了。

被附加了仙术的绳索将吴帅绑在体型庞大的太古荒兽腹下,悬空的原因让龙人使不上力,全身上下唯一支撑点就在荒兽可怖阴茎上,牢牢堵在他的阴道中,可太大了,大到肉花即使挨了揍变得柔软异常也还是撑得变形出血,灌了好几波像高压水枪般喷入的精液之后窄小宫腔撑得几欲坏掉,腹部被阴茎与精水撑得好似七八个月大小,吴帅一见有人来,张口想要求饶,挣扎着要从鸡巴上下来,反而因为动作将体内巨物含得更紧。

荒兽鼻息连连,显然还在情动中。

“看来一切很顺利。”

天庭蛊仙如此评价着,又是捏碎一只专门催发荒兽情欲的血道蛊虫,只因荒兽受孕也艰难,吴帅身体并非像至尊仙胎那样道痕不互斥,所以要反复灌上更多才能保证中奖。

吴帅子宫太小,粗硕巨型的阴茎光是龟头进去就挤了个全无缝隙,淫靡小穴抽插间带出情水精液的泡沫,有人抽抽鼻子问怎么还有腥臊味,那血道蛊仙脸上表情一下变得不耐又烦扰,抱怨说是吴帅兜不住自己的尿,也吃不住荒兽的尿,全都喷出来了。

不但是精水,荒兽排泄出来的尿水同样烫坏了孕育生命的宫腔,当时不知荒兽还会射尿进来的吴帅哭得极为惨烈,他本来就是方源分身,又经历梦境中龙人吴帅的一生,性情自然也有坚强隐忍,只是荒兽的尿水——他本该做天庭的精盆,现在又成了荒兽尿壶,要用孕养子嗣的地方去盛根本盛不下的尿水,他硬生生看着自己的肚皮被除了精液之外的东西撑得高高隆起,简直像怀了双胎在里面,荒兽往里排了尿也不停下,继续抽插那个令它爱不释手不忍离开的温柔穴儿,宫腔再也承受不了,逮着机会将尿水与精液的混合物给挤出去,在地上落了可怖一滩,这般根本不可能怀上,难怪天庭蛊仙如此生气。

若是吴帅被人类好好疼爱,此番被连番开穴变得肥厚滑腻的膣肉早就乖顺贴心得不得了,光是插进去都会又吸又吮要着高潮,定是处让人无法忘怀的温柔乡。太古荒兽虽有灵智,但被天庭囚禁饲养与催情之下更多充斥的是本能怨恨,只想给身下雌兽好看,兽物根本不知疲累,吴帅挂上来之后都从未休息过,饮食一概只能靠宫腔吃精,那又不是消化器官,也同胃部不相通,那空空如也的胃与肠被迫让了位置给撑得透明水球完全没了弹性的狭小子宫。

“不……太满了……呜呕……”

英武男人张口吐出来胃液胆汁,头上龙角眼中瞳仁皆是狼狈不堪,雌穴红肉松松垮垮随着荒兽每次阴茎进出被带出来又捅回去,他想摸摸自己鼓起的肚子,偏偏双手双脚都被仙术绳索给缚住,脊背贴在荒兽腹下,动弹不得,只有被肏撞得往上摇晃的滚圆腹球时不时还要被鸡巴捅插涌动的精水摇得变形,沉甸甸往地上坠着,他已经无法再射精,只能用女穴高潮,脑袋越发空空,全是本能反应。

同伴问蛊仙如何才能确定吴帅受孕,那蛊仙笑了笑,回答只要吴帅产乳喷奶出来,那多半就是结了胎。

却不曾想龙人饱满胸乳上是凹陷下去的乳头,没人替他舔弄吸出的话要出奶可比普通胸乳更难些,不过即使知道了,天庭蛊仙大概也不愿意自降身份去服侍一只母狗精盆,只要被肏弄得够久,那乳儿迟早会自己流奶出来的。

不过吴帅的子宫显然也快到极限,那肚皮上都隐隐出了可怖青筋,也算是这只荒兽每发射出的精液虽力道很大,量却不算非常多,又被挤出来不少重新换新的灌进去,给宫苞喘息机会,才能撑到如此地步,如果不是这样,那肉色水球的腔体早就裂开坏掉了。

“太……太满了……”

龙人眼泪也坠朝地面,他好想下来,才开口断断续续说了几句话,就又是呕了一波胃液,抽抽噎噎,倒挺像初孕之后的反应。

天庭蛊仙见他子宫装不下了,便给他换了位置,用肠穴去装,这纯粹就是在折磨他,后穴又没有受孕的功能,谁知那蛊仙说后面操松些,前面就能空出更多位置来盛放精液,真是歪理,可吴帅还没说出拒绝的话,猛地抽出的荒兽阴茎带出来宫腔无法吃下的精水,原本那肉花松脱应该像喷泉般涌出,可牢牢记得要给天庭做精盆的吴帅还是努力去忍了,只是效果不佳,随着他抽抽噎噎的哭喘呻吟往外如涓涓流水般落下去。

下一秒又被推着用肠穴吃荒兽阴茎,吴帅摇了摇头表示拒绝,琥珀龙瞳已然看不出焦距,血道蛊仙揉了揉吴帅漏了精液消下去些的肚腹,男人的反抗全被忽视,前后两穴彻底开了花。

甚至连休息的时间都不让吴帅下来,原本应该喂些饮食,但肠腔倒灌精水之后充实了胃部,血道蛊仙也就不再管吴帅这方面。

那浓重的交合气息一连持续了四五天才结束,吴帅被放下来时连卵巢都肿着,精液被挤出去不少之后甚至没在他被撑得肌肉松垮的肚腹上掐出其中类三角的子宫形状,若不是吴帅终于被肏得出奶,天庭蛊仙还不愿放他下来,只是吴帅宫腔狭小,荒兽胎往往比正常胎儿大上许多,直接坠下来压迫着膀胱尿囊与敏感处,血道蛊仙没了办法,还是给吴帅挂了个同本体一样的项圈锁链,时不时牵着他出来爬上几圈保持运动,但龙人性淫,这遛圈反而落一地淫水尿液出来,还每每被人嫌。

龙宫之灵只认龙人,天庭准备将其作为礼物送给龙公的遗腹子,所以现在控制权短暂还在吴帅手中,到后期根本被怀胎肚腹压出的快感逼得迈不动腿走路时就会被安置在里面,倒是不着寸缕,饱满胸乳一挤就出了奶水,英武无双的脸上全是潮红媚意,骨架生得大,所以又比本体更为丰满,又没了阴茎,远远望去真如熟透的产妇人妻,这般风情,还引得不少天庭蛊仙惦记上了。

秦鼎菱满含笑意地看着面前的翩翩郎君,这人年纪不大,却已经是七转蛊仙,额头龙角正是龙人证明,今日他从秦鼎菱手里接过了仙蛊屋龙宫,未来就是这龙宫之主。

“龙生,你做得很好。”披着金光流转宽大披风的秦鼎菱本身就已经算是高挑,可被她叫做龙生的男人还要更高,介乎于青年与少年之间,正是人生最好年华。

他正是龙公之子,龙生。

龙人本是天生奴道,但因为天庭安排,龙生主修的却是梦道,只因秦鼎菱深知凤金煌虽是大梦仙尊种子,可却不是那么信服于天庭,过去就已经出过一个红莲魔尊,秦鼎菱自然不会将所有可能都压在凤金煌身上,正好龙生在梦道上颇有天赋,天庭又利用方源那梦道分身为其炼制了梦道仙蛊做了本命,于是就成就了龙生。

至于预言中关于大梦仙尊性别这一问题,多的是手段,若是凤金煌背离天庭又或者成尊失败,那龙生自然就会顶替而上。

交接仪式结束后,龙生与左右道喜的天庭蛊仙一一还礼,老前辈们知道他是龙公之子,因为龙公功劳对他多有爱护,而青年一辈中他待人接物彬彬有礼又温和内敛,不似龙公那般锋芒毕露,反而更像他的母亲。

他正是要去寻在绣楼中的母亲,曾经在五域留下赫赫凶名的小魔尊方源。

知道他要来,已经有人提前让他母亲好好收拾了一番,姣丽无双的男人套着绣有暗纹的宽袍外套,鸦羽长发已经垂至脚踝,正半靠在榻上,与龙生同样颜色的眸子里看不见焦距,身体时不时痉挛颤抖两下,脸颊也浮出轻飘飘的红色。

“母亲。”

龙生叫得亲切,他见方源这披散头发的模样,便拿了梳子与发带来将少年身量的母亲揽进怀中一点一点理开长得太长的头发。

天庭也不会特意给方源剪发,于是就长了这么长,他问母亲要不要将头发修短些,这样打理起来也更方便。

“剪发……”

方源重复了一遍龙生的话,这般呆呆的模样完全人畜无害,他挣了挣,不愿在龙生怀中,龙生也不恼,任由方源动作,男人从半躺的姿势变成爬上床榻,跪坐着将龙生揽进怀里,又把他当成了孩子似的抱着。

这个动作,龙生将方源敞开领子里那鼓着的乳肉弧度与糜红乳头都给看遍了,母亲身上溢满奶香,显然又在哺乳期,龙生忍不住想起了自己那些同母异父的兄弟姐妹,尤其是平日里尤为能靠近母亲的那位血道妹妹,看着就有些碍眼。

方源垂下的头发挠着他的脸,痒痒的,龙生用手指饶了绕,母亲轻轻拍着他的背,哼着些他听不懂的歌,母亲有些呆傻,平日里清醒的日子不多,但对他很是喜欢,明明有些熟人都已经认不出来了,却痴痴地对他笑着。

第一次见方源的时候,男人问他的名字,他疑惑不解,却好好回答了对方的问话,俊美绝伦的少年将那个天庭给予他的名字咀嚼几遍,露出春风似的温柔笑容,将他的名字轻轻念出,龙生并不认识他,却也能感觉到血缘的吸引,就到了只披着纱衣的方源身边。

他闻见了奇怪的味道,湿淋淋黏糊糊白浊的东西挂在方源身上,龙生去过天庭许多地方,见过许多人,但还是第一次见到关在绣楼里被天庭其他人喊是母狗精盆的男人。

秦鼎菱知道他见到方源之后并没有责骂他,只将这男人过去所做的事情全都展示给他看,龙生这才知道男人是他的母亲。

真是奇妙,一个男人也能做母亲,他甚至还有兄弟姐妹。

自那天起龙生便时不时来一趟,母亲每每见到他似乎就会更清醒一些,想要将他抱在怀里,甚至有时候还想将出奶的乳儿往他嘴里塞,似乎是想要把过去没能喂到他嘴里的奶水给喂掉。

他故意将那嫩滑乳肉给咬出血来,母亲也依旧笑着,一副只要有他在怀中就很幸福的妈妈模样,看得龙生心里也柔软下来,用舌头小心舔去那些血,让妈妈将他搂得更紧些。

只是今天母亲身上还有别的味儿,他便伸手去拉方源的衣服,想要找找那股味道到底是留在了哪块地方——乳首,腰腹,背脊,还是私处,精液的气息太浓厚,他这年轻人怎么可能闻不见,而且母亲还时不时发抖两下,搞不好那将他生下来的地方还含着些不该带着来见孩子的肮脏玩意儿呢。

他问方源是不是这样,妈妈底下是不是已经湿透一片,怎么能这样来见他。

这些话都带着热气落在方源敏感的皮肤上,床榻空间有限,他又不愿意放开怀中的孩子,这个从他肚子里诞生的宝贝,只避无可避,脸上潮红越发明显,但昏昏沉沉不甚清明的脑子里也知道作为母亲不能在孩子面前表现得过于淫荡,于是敛了心神去忍体内流蹿的快感——那些人说等他见完孩子,就要更努力去吃精怀胎,塞着玉势在穴里,等会就方便进入,就哄着方源含了根将他小腹顶出隐约弧度的假鸡巴。

不愿意让孩子看到自己身上痕迹的小妈妈方源只摇头,那双没了焦距的眼睛隐隐又要滚出眼泪来,龙生在心底叹一声,难怪那么多人都窥伺着他的母亲。

于是他也乖顺听话,不去扯母亲的衣服,反而将之前的问题拿出来,问方源能不能替他剪发。

“我想要给母亲剪发。”

他一说想要,母亲就听懂了,已经除了自己的身体之外什么都不剩的方源想要满足最心爱孩子的愿望,便说了好。

这都是近几个月来方源开口说的第一句带准确意思的话了,那道洗脑仙术会随着不断高潮而愈发加深,龙生听有些人说以前母亲还会说话,甚至还娇气地骂人,现在全都看不见听不着,心下有些遗憾,替方源剪发的时候忍不住扯了两下那鸦羽柔顺的发,母亲依旧没责怪他,将他所有任性给全部包容了。

有时他心血来潮,没有告诉任何人就悄然造访关着母亲的房间,但这儿总是灯火通明,来往的男人也大多不同,龙生故意敲了敲门,问里面的小妈妈方源睡了没有。

正肏着方源的蛊仙只以为是情趣,故意撞得更重,又慢慢磨着早就开发得熟透随便戳弄抽插两下都会高潮的婊子身体,问方源怎么不应外面的话。

孩……孩子在外面……

脑袋缓慢转起来,方源子宫都抽搐起来,眼上泪水滚下更多,却吸了吸鼻子,将被鸡巴干得绵软勾人的声音弄得正常些,回答了龙生的话。

“我想见母亲。”

龙生这样说,那门儿根本就没锁没关,他只需轻轻伸手推开,就能看到沉迷于男人阳根不能自已高潮迭起的母亲,就连一小条缝隙里他也瞧见隐隐绰绰方源淫荡至极的身体,但他依旧彬彬有礼,甚至挂着从方源那里学来的微笑,一副乖乖孩子的模样。

自然是被方源拒绝了,几乎挤不出一句完整话的小妈妈还被男人抱了起来双腿悬空着不了地,哭着喘着说不要太深,又勉强组了拒绝的话装作自己还是矜持守身如玉的模样不让孩子进门。

“可是我很想母亲。”

龙生站得笔直,房间缝隙中透出的灯火将他的龙瞳照得闪闪发光“为什么妈妈这个时候总不愿见我呢?”

他说话的语气里都带了可怜兮兮的味道,可若是看到他的表情,就只觉得那儿戴了一张不会变化的面具,龙瞳中的火是冰川底下的冷焰,想要将方源活生生烧死在里面。

方源回答得支支吾吾,被情欲搅碎融化的大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听得背后蛊仙一直在笑,不能让孩子看到这样淫荡的景象,作为母亲,不可以,不行……这样的念头不断冒出来,方源猛地听见门那儿传来声音,就突然失禁高潮了个稀里哗啦。

龙生当然没进去,他只是轻轻碰了碰门罢了。

龙生异常惊慌地冲进了方源的房间,可怜的小妈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到龙生的表情,慌里慌张地将孩子搂在怀里,断断续续艰难地拼着通顺的话语,问孩子发生了什么事。

年轻的孩子涨红了一张脸,咬着唇,想要张口说话,又忍了回去,只会哭着。

小妈妈方源更是焦急,他疼爱这个头胎生下来的孩子,这重逢的孩子向来对他温柔,又十分听话,于是更加担心,越发哄着念着不成调的歌和话,想要把龙生遇到的难题给安抚下去。

谁知龙生捉了他的手摁在自己胯下,那儿硬得厉害,孩子越发哭得凄惨,说自己中了敌人的仙道杀招,下面就一直硬着,他不知道怎么办。

“母亲,我会死吗?”

他自小就一直按照天庭的行为准则做事,所以到现在都未自渎过,所以根本不知道这是阴茎的勃起。

“母亲,你救救我吧。”

龙生的哭声不止,那迷雾般的脑袋里有一段同样的记忆,躺在床榻上浑身是血的方源动弹不得,腹腔那儿痛得厉害,勉力伸手抓了披着金色披风的女子的衣袖想要看看那个皱巴巴的裹在襁褓中哭得正厉害的孩子,却被冷冷拒绝了。

“魔头也配看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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