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给妈妈洗X清理【热水冲B 手指玩B s 给儿子表白】
裴钰把瘫软无力的夏芙抱进厕所,将他放在瓷白的浴缸里,撑开他黏糊糊的水灵屄口,还有零星的白絮混着淫水涌出。
他拿起淋浴的喷头,对准他水灵的花穴。温热的水浇在他有些发肿的小逼上,发出咕咕的声音。
“啊…好烫…小钰不要…”夏芙屈起双腿,柔软的手指搭在儿子挽起的白皙手臂上,试图阻止他。
他娇嫩的小屄挨操后变得格外红肿,敏感又脆弱,漂亮的小肉花鼓鼓胀胀的,根本经受不住水柱的冲洗刺激。
“不烫的妈妈,要把小穴洗干净呀,你稍微忍耐一下好吗?”裴钰柔声安慰道,在他手上刻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可是小逼好痛,都肿了……”夏芙委屈地皱着眉头,眼尾耷着,像一只受到主人虐待的小狗。
水温明明就很合适,裴钰调的档位很轻柔,水流缓缓泻出,一点儿也不会痛。
夏芙就是这样一个娇气的小婊子,渴望男人的安慰怜惜,喜欢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来博取同情,如果还能得到一个吻就再好不过了。
裴钰哪里会知道他的小心思呢,还以为妈妈真的很痛,他心疼地亲吻夏芙靡红烂熟的逼口,满怀歉意地说:“可是如果不把精液清理出来,不然妈妈就会怀孕,裴颂也会发现的……”
这番话一下子将夏芙从交欢后的温存中拉出来,乱伦和偷情的现实令他坐立难安。
他将头埋进儿子宽阔的怀里,无助地咬着手,将细如葱白的手指咬得发红,“怎么办小钰,老公会生气的,他会不要我的……”说着说着豆大的泪珠就落了下来。
“贱逼好脏,老公肯定会嫌弃骚货的,呜呜……”夏芙陷入了自厌自弃和被遗弃的恐惧之中。
“不会的妈妈,现在我们把小逼洗干净就好了,他不会发现的,妈妈不要害怕。”裴钰看见母亲对于被发现的恐惧,既心疼又无奈,他还不够强大,他无法完全占有母亲,只能当一个不光彩的。
“啊!不要…小钰不要打…”蜜桃颤动颠簸,翻起一波波肉浪,空气中弥漫着浓稠的熟妇的肉欲气息。
好羞耻,他才是母亲,如今却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被自己的儿子惩戒般地掌掴屁股。
夏芙涨红了脸,耳垂红得要滴出血来,“求求你,小钰,不要打妈妈了……”
面对母亲的求饶,裴钰心满意足地露出一个甜蜜的笑,他的面容姣好,灿烂得叫人移不开眼。
“妈妈知道自己哪儿错了吗?”他佯装生气,手上的动作仍在继续。
“呜…小母狗不该勾引小钰…不该发骚…啊…”夏芙的声音断断续续,像一块残破不堪的华美绸缎,纵使惨遭蹂躏,仍然散发出迷人细腻的光泽。
真是卑鄙,明明是裴钰逼奸自己的母亲,虽然到后来演变成了合奸,但再怎样也不应该是夏芙来认错。
“妈妈为什么要勾引我?”裴钰一定要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否则绝不会善罢甘休。
“因为…因为妈妈是骚货……”夏芙说着轻贱自己的话,祈求这场折磨早些结束。
“不,不对。因为妈妈爱我,所以才会勾引我。”裴钰纠正着愚笨迟钝的母亲,循循善诱。
“嗯…因为我爱小钰,好爱好爱哦…”夏芙声音颤抖,语气却无比认真,仿佛一个羞涩的年轻女孩在对心仪的男生表白。
他的脸颊还荡漾着醉人的潮意,梨涡深深地陷下去,只是眼睛却清亮闪烁,直视着自己的儿子,迷惑着裴钰的心智。
裴钰感到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是一个灌满水的气球,下一秒就要爆裂开来。
曾经,他飘拂的衣袂,眼尾的痣,委屈的神情,蹲下时优美的曲线……在裴钰眼里,都是对他赤裸裸的勾引。
他恨过怨过,为什么夏芙永远不自知地释放着自己的美丽,引诱他走入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
可现在,他心存感激,他心甘情愿地上钩,如果坠入深渊时他能牵着母亲的手,那他一定会从容赴死,毫无怨言。
他伏倒在母亲脚下,再也无法起身。他愿意亲吻他的裙边,抚摸他的肌肤,攫取他阴穴里的花蜜,用他的阴茎去丈量他的痛苦欢愉,用他的唇齿去收藏他的性感妩媚。
哪怕他们的感情是一颗稍纵即逝的流星,短暂地燃烧发亮,然后陨落,他也会如获至宝般地珍重爱惜。
他轻轻吻上他眼角漆黑的痣,如同对待一颗价值连城的宝石。
“我也是,我也好爱好爱妈妈。”
裴钰给夏芙清洗干净后就要回学校了,他担心自己留在家里会引起裴颂的怀疑,夏芙又是个胆小心软的性子,很容易不打自招。
他不想让妈妈担惊受怕,更舍不得让他为难。他也恨自己的无能,为什么不敢直接向裴颂挑明。
夏芙哪里会让裴钰离开,他高潮了好几次,全身发麻,正处在满足惬意的情绪中,恨不得挂在儿子身上,轻嗅他的沐浴露香味,躲进他温暖的怀里眯上一会儿。
见裴钰要走,夏芙牛皮糖一样粘着他,紧紧环住儿子结实的臂膀,“小钰不要走嘛,留下来陪妈妈好不好……”
他红润的嘴唇不自觉地翘起,饱满圆润的唇珠似一块珠玉,欲拒还迎地晃着手。
真是个会撒娇的小荡妇。
“对不起妈妈,如果我不走裴颂会怀疑我们的,不要让他发现我们的秘密好吗?”裴钰耐心劝慰道,像一个充满耐心的家长。
裴颂是他的死穴,一听见老公的名字,夏芙就变得乖巧懂事了。就算他再怎样蠢笨,也知道这件事是绝对不能让裴颂知道的。
可他哪里会应对这种情况呢,他只是一个淫荡的骚货,不擅长编造精巧的谎言来掩盖禁忌的偷情。
夏芙惴惴不安地待在卧室里什么也吃不下,如同一只即将被猎人捕获的可怜幼兔。
他很难说清自己对裴钰的感情,究竟是越界的母爱还是单纯的情爱,亦或是掺杂了爱情的亲情。
他背叛了裴颂,可为什么一个人不能同时爱两个人呢?他对老公的爱是真,对儿子的爱难道就是假的吗?
他太贪心了。
他失魂落魄地洗完澡,穿上睡衣。佣人看他头发湿漉漉的呆坐在客厅里,担忧地劝道:“太太,不吹头发容易感冒的。”
夏芙点点头,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他闭上双眼,真的好累。
裴颂在晚饭前回到家,他敏锐地察觉家里的氛围不同于以往,妻子和他之间隔着一层暧昧不明的屏障,尽管他还是得到了夏芙的问候和亲吻。
这让他很不爽,他讨厌患得患失,他必须彻底拥有夏芙,他会给他一切,但同时他也必须是妻子的一切。
丰盛的晚餐无人问津,夏芙只夹最近的一盘菜,象征性地表示自己还在吃。
“不想吃就别吃了。”他粗暴地打断夏芙拙劣的表演。夏芙拨弄米饭的动作一怔,有些后怕地放下了筷子。
裴颂起身坐到了沙发上,他翘起腿,身后倚靠的米白色皮质和他的黑色西装形成强烈冲突。
裴颂抱着手,锐利的下颌线和轻微上挑的眼角流露出他的不满,以及自信。
好像在宣告:一切还在他的控制下。典型的上位者姿态。
夏芙知道自己是无法瞒天过海的,即使他不告诉裴颂真相,他也无法装作若无其事。
“过来。”裴颂声音冰冷,显然是以平静掩饰怒火中烧。
夏芙言听计从地放下筷子,他知道今晚不会好过了。
“爬过来,狗是不会走路的。”
夏芙顺从地跪下,双膝抵在冷硬的地板上,郑重又虔诚地爬向裴颂,满眼崇拜和畏惧。
好一只听话的小狗,生来就没有锋利的爪牙,无需驯化就成了裴颂最忠诚的性爱娃娃。
可冷酷的主人却不会因为宠物的服从而心慈手软。
“把头低下,我不想看见贱狗的脸。”裴颂风轻云淡地吐出残忍的字眼。
夏芙几乎是瞬间就红了眼眶,老公一定是嫌自己太丑了吧。是啊,他已经老了,今天还瞒着老公和小钰偷情,自己心虚的样子一定很难看。
裴颂知道夏芙喜欢仰望自己,这是他十年如一日的信条,他虽然享受妻子的痴迷凝视,但也可以随时剥夺这份权利——这是对不听话的母狗最大的惩罚。
夏芙可怜巴巴地跪在他脚下,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还不敢有怨言。
“还穿着衣服干什么?你今天是想造反吗?”
夏芙闻言赶紧解开衣服,他没穿内衣,白嫩的双乳一下子蹦了出来,粉红的乳头羞涩地挺立着,上面却有几道大煞风景的红痕。
其实裴钰已经很小心了,不在母亲身上留下印记,他不是那种为了一己私欲而让夏芙陷入不利境地的人,他知道裴颂的手段。可面对朝思暮想的人,在淋漓的性爱中难免忘乎所以。
夏芙当然意识到了身体上的痕迹,他大脑一片空白,被老公遗弃的恐惧快要将他淹没。
他突然灵机一动,捧起自己的奶子诚恳地向裴钰说道:“对不起老公,贱货在你离开的时候忍不住发骚,自己玩了淫荡的身体,请老公惩罚。”
他的语气和态度都无可指摘,仿佛说着什么要紧的事,内容却下贱得不可思议。
裴颂来了兴趣,妻子很少敢偷偷玩自己的身体,那毕竟是他的所有物。
“说清楚点,到底是怎么玩的。”他恶劣地弯起唇角,屋内紧张的气氛也缓解了不少。
夏芙知道今天难逃一劫,他绞尽脑汁地编造起一些淫荡的话语。
“我醒来闻见老公的味道就好渴哦,下面很痒,小逼想老公的大鸡巴了。”
夏芙咽了咽口水,继续费力地说道:“嗯…我把老公买的蓝色的玩具拿出来,开了最大档,只用了一分钟就喷了,好没用……”
“小逼麻麻的,阴蒂也肿了,有些痛,幸好我垫了尿垫,没有把老公的床弄脏,真的流了好多水……”
夏芙颠三倒四地说着胡话,偷偷观察着裴颂的表情。他不动声色,不知道信没信妻子的蠢话。
“奶子涨涨的…贱狗想着老公的手,用力地揉,把奶头捏得好痛,忍不住又高潮了呜…好舒服……”
“贱狗知道错了,不该在老公离开的时候发骚,下次再也不敢了……”夏芙紧张地扭着手指,把
白皙的指尖都掐红了。
裴颂依然默不作声,像一尊雕塑沉默地坐着。
夏芙慌了神,顾不了太多,他拉下丈夫裤子的拉链,半硬的巨物“啪”地打在他的脸上。
原来裴颂早就有感觉了,像刻在血液里的密码,无论在一起多久,淫贱的妻子总能轻易勾起
他的欲望。
裴颂很爱干净,就算是私处也注重清洁,并无异味。夏芙用细白的双手才勉强握住傲人的阴茎。
属于丈夫独特的气味让他着迷,像狗闻到了主人的气味,带给他家的归属感。
他伸出猩红的舌头,仔细伺候着这根熟悉的鸡巴。他太渴望了,从丈夫勃起的性器中嗅到病态的甜蜜,搜寻被爱的证据。
贱死了。
他任由粗长的性器在自己脆弱的口腔中肆意横行,不放过任何角落。从囊袋到睾丸,他用自己的唾液给阴茎挂上一层透明的糖水。
这是属于小狗的领地意识。
确保阴茎被充分润湿后,夏芙小心翼翼地将它放在自己的乳沟中,他调整了一下奶子的位置,就开始轻轻摩擦起来。
他用手托着两团绵软的乳房,不敢有丝毫懈怠,因为紧张而用力地扣着滑嫩的肌肤,饱满的乳肉上显出了丝丝青红的血管。
大概是痛的,但夏芙却顾不上自己,他有节奏地挺动着身子,化作一个敬业的人形飞机杯。
沉甸的奶肉和硕大的阴茎给他造成了不小的难度,他有些支撑不起两者的重量。
“嗯…老公…能不能动一动…贱狗力气太小了。”他自责的像要哭出来一样。
裴颂也没有再为难他,“好心”地直起身子,开始主动操作这个娇气的飞机杯。
他猛地捏住晃动的奶子,粗暴地摩擦着硬得发红的阴茎。
夏芙吃痛地皱起眉头,男人的力度和自己完全没有可比性,他担心自己的奶子会被老公捏坏。
好热,好烫,快要喷射的性器又涨又硬,像烧红的铁。夏芙感觉皮肤快要被灼伤了。
可他不敢乱动,他已经做了很多对不起老公的事了,如果再服侍不好他,自己还有什么价值呢?老公又凭什么留着自己这个没用的废物呢?
他趁机盯着裴颂看了个够,他抿紧的双唇,额头上一层薄汗,因为快感而发红的眼角,明明那么冷的人,却显得好色情。
夏芙看呆了,老公好帅,他突然不合时宜地脸红起来,这张脸他一辈子也看不够。
终于,裴颂进入最后的冲刺,夏芙的身体像一只海上的帆船一样四处漂泊,伴随着男人的节奏起伏。
一声闷哼,一大股粘稠的精液射在夏芙雪白的前胸。
二人皆是大汗淋漓,夏芙歪斜地跪在地上,眼神放空,白稠的精液从胸前缓缓滴下,溅起一朵朵涟漪。他还没来得及缓过神就感到一股温热的水流从头顶流下,顺着发丝流经他的全身。
是尿液,裴颂把自己刚刚使用过的飞机杯又当成了新鲜的肉便器。
物尽其用,一举两得。
丈夫的尿液毫不怜惜地洒在夏芙的眼睛里,他被迫闭上了双眼,又自觉张开嘴,热情迎接男人的羞辱。
略带腥味的液体喷洒在他的全身,他却不嫌脏,只觉得好舒服,像浸泡在一汪热腾腾的爱泉中,快要融化的满足,像是新生。
真幸福啊。
两个人就这样完成了对互相的标记。
夏芙以裴颂想象不到的速度成熟着、馥郁着、腐烂着,像一颗熟透的苹果,散发着酒糟的邪恶气息。当他嗅到一丝带着麻意的醇香时,却为时已晚。他不设防地醉倒了,臣服了,无力抵抗了。
夏芙的胸部丰满圆润,像充盈着两袋丰沛的奶水,和纤细的腰身极不匹配,可这并非他的过错。他羞于拥有饱满的身材,仿佛是他淫荡的佐证。同龄男生狎昵的目光让他不适且恐惧,还好有裴颂,他是可以完全信任这个男孩的,像幼时那样。
裴颂也褪去少年的青涩,周身散发着一股上位者的气定神闲,清冷但凌厉。唯独对夏芙,在平静之下涌动着其他的东西。
夏芙十八岁生日,陈慧坚持给他买了一条定制的浅蓝色礼裙,是他一向心仪的颜色。他化了淡妆,黏腻的唇釉和白色的细高跟让他很不适应,像刚刚长出双脚的人鱼,被抛掷在一个不属于他的世界。裴颂父母很体贴地没有请其他人来为夏芙庆生,他们知道他害羞怕生。
在富丽堂皇的餐厅里他感到不自在,手心渗出细密的薄汗,掌心突然覆上一层冰凉,裴颂自然地握住他的左手。夏芙侧过头看他,他只是望着前方。
陈慧和丈夫送给夏芙一套钻石首饰,被夏芙珍重地收藏在柜子里,直到有了裴钰他才经常佩戴,小钰喜欢看妈妈戴闪闪发光的东西。
夏芙洗完澡已经十一点过了,他吹干头发,脱下浴袍正准备换上睡裙,门被轻轻打开然后关闭上锁,一气呵成。整套动作连贯利落,不带一丝迟疑。
他的动作还定格在从衣柜取出睡裙的瞬间,慌忙中随手拿起一件衣物遮挡住身体。裴颂倚门而立,眼神依旧冷洌。
“小颂…有事吗?”夏芙柔声问道,空调冷气和生物的本能让他瑟瑟发抖。
“生日快乐。”裴颂冷静地送来迟到的祝福,在夏芙生日快要过去的傍晚。
“谢谢小颂。”夏芙笑了,眉眼耷拉向下,明明很娇憨,但那股骨子里的糜烂和媚态不设防地显现出来,房间里溢出淡淡的酒精味。
裴颂呼吸一滞,又来了,这股阴魂不散的味道又开始侵占他的生命。
开阔敞亮的房间,夏芙却只贴在衣柜的一扇门边,窝在小小的角落里。他好像只要一点养分和空间就能盛放。
他的头发垂在胸前,还带有丝丝水汽。刚出浴的脸颊红晕翩飞,白皙的小腿线条柔美笔直。他就安静地站在裴颂对面,近乎赤裸,裴颂不言,他便等待,皮肤在冷气下泛起紫红。
裴颂不疾不徐地坐在床边,未等他开口,夏芙就自觉坐在他腿上,这是二人的相处模式。夏芙骨架小,一把就能抱握住,他存在的最有力证明不是自身重量,而是怀抱他的手。
裴颂揭下他的衣物,这具畸形的肉体横陈在他眼前。双乳浑圆挺翘,樱桃大小的乳头缀在粉色乳晕上,未经哺乳就已具有熟妇的光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