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房间,他领她坐到沙发上,给客房服务部打电话点了一瓶年份香槟,要求立即送上来。他挂上电话,穿过双扇门走进另一个房间,片刻后拿着一个装满白色粉末的塑料袋、一根吸管和一把小刀回来了。
他在玻璃茶几上撒上几行可卡因粉末,把吸管插进鼻子,低下头,猛地吸了一行。“呜哈!”他高声喊道,“呜——哈哈!我告诉你,这可是最好的!全纽约最好的!”他递给她一根吸管。
她刚试探性地吸了一下,门铃响了。
“别担心,我不会让任何人进来!”
罗密欧起身去了门口,给了服务生小费,回来时手上多了一个银托盘,上面有一瓶放在冰桶里的香槟、两只酒杯、一碗坚果和一碗橄榄。他把托盘放在桌上,紧挨着可卡因,吻了下她脖颈,坐在她身边。
突然,他夺过吸管,用力吸了一行,接着又一行。他狂乱地喊着,一把将她扯了起来,开始疯狂地吻她。
她很是惊慌,试图后退,“嘿!温柔些,好吗?”
“别让我温柔。我知道像你这样的婊子想要什么!”他含糊不清地说,“你喜欢来硬的,是吗?”
“不。”
他猛地掀起她的裙子,摸她的内衣。
“嘿!”
他突然用力把她推开。她跌跌撞撞,靠到了墙上。他用身体紧紧压住她,扯下她的内裤。
“住手!”她越来越害怕。
他如恶魔般狞笑着,目光在酒精和毒品的作用下呆滞空洞,“你不是想这样吗,婊子?你想让我对你猛干,不是吗?你喜欢来硬的。”
他用一只手把她摁在墙上,另一只手解开裤腰带。他眼中的疯狂着实吓坏了她。
她一头朝他的鼻梁撞去。他踉跄着后退几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鲜血从鼻子里汩汩流出来,但他一脸茫然。她又抬起右脚,用鞋尖狠狠踢中他下巴。他的头猛地往后一仰,闭上眼睛,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喉咙里发出响亮的呼噜声。
她打着哆嗦,摇摇晃晃向前走去,意识到自己喝得太多了。她低头看他,他已晕了过去,但仍有呼吸。她从沙发上抓起手提包,摸了摸火辣辣的头,再次瞥了他一眼,快步走到门口。
但她停了下来,意识到面前有个绝好的机会。她转身穿过双扇门,进入一间带步入式衣帽间的大卧室,四处寻找他的钱包。床边金属皮革架上有一个半开的行李箱。她翻了一遍,在箱底找到一包装满白色粉末的塑料袋,密封得很好。
她回头看了看,紧张极了。不如拿走吧。下定决心后,她把它放入手抓包。接着她鬼使神差地跪在地上,掀起床罩。
她看到一个路易威登大行李箱。
她跑回门口。罗密欧仍然昏迷不醒。她又回到床边,拉出箱子,弹开两个搭扣,掀开盖子。
尽管醉意未消,她仍兴奋得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