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弢深吸一口气:“就让他以为我是为了将来的发展出国了,以后我们有机会再见面的时候他也不会觉得生疏或者尴尬,更不会觉得有所亏欠,这件事情就永远烂在土里吧,就让这件事成为爷爷奶奶和我的秘密行吗?”
韩弢看着贺奶奶:“奶奶,你比我了解贺铭玺,知道他知道之后会怎么做,所以求您给我一个机会吧。”
贺奶奶沉思了一会,然后点头:“好,奶奶答应你,这件事情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
过了没多长时间贺家的家庭医生到了,给贺铭玺打了退烧针,贺铭玺睡的迷迷糊糊的被贺奶奶叫醒了,贺铭玺睁开眼睛就看见韩弢正扒在自己睡觉的软塌边上看着自己,贺铭玺忍着身上的酸疼看着韩弢惊讶的问:“你怎么来我家了?”
韩弢趴在坐在厚厚的地毯上趴在软塌上:“发烧了怎么没告诉我?”
贺铭玺发烧烧的全身酸疼难忍,贺铭玺换了一个姿势半躺着:&ot;实不相瞒,我前几天发情期,在医院快乐的度过了隔离期,每天无所事事跟着他们几个玩游戏,扯皮。前天回家了,昨天无缘无故的开始发烧,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就烧的迷迷糊糊的了。&ot;
韩弢看着贺铭玺轻声问:“难受吗?贺奶奶说你从昨天到现在一直都迷迷糊糊的。”
贺铭玺看身边除了韩弢没有别人凑在韩弢耳边轻声说:“难受,我现在全身酸疼,针扎一样,你说会不会是发情期的问题?来来来趁着没人你咬我一口,救我脱离苦海。”
韩弢被贺铭玺说的心里难受,韩弢咽下所有苦楚笑着对贺铭玺说:“在你家里呢,克制点,怎么这么久没见了。刚见面就想占我便宜?”
贺铭玺瞪大眼睛看着韩弢:“谁,谁占你便宜了,再说了,你咬我为什么在我家里就不行?”
韩弢伸手摸了摸贺铭玺的头,咽下心里的酸楚温柔的对贺铭玺说:“还能因为什么,我的信息素对你来说其实并没有用,只是能抑制而已,它没办法让你的腺体成熟。”
贺铭玺不耐烦的挥手:“抑制也行,老子不想遭罪了,这比我刚分化那时候还难受,我现在全身用不上力气,酸疼难忍还头疼,别墨迹赶紧过来咬我一口。”
韩弢红着眼睛看着贺铭玺:“耍流氓呢?占谁便宜呢?我的犬牙我做主,大夫说了想要腺体慢慢成熟就不能再做标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