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白昊离开秦岭。
九厂，在太阳升起的时候，有一个升旗的仪式。
今天，升两次。
在毛熊人的居住区，有一个雕像，是白昊从二毛家买回来了。
尼古拉的雕像。
在这个雕像前，多了一个石柱，石柱内有一个铜盒。
许多毛熊人围在这里，将他们心中的那面旗升起，然后再落下，叠好，放在那个石柱内的铜盒里，封存。
但，更多的毛熊人，却是提着自己的饭盒，淡漠的往研究所或是大学走去。
包括阿斯扎列维奇和瓦利列，都是淡漠的群体之一。
第一七一三节 加班的人
是毛熊的贵族们毁了毛熊。
他们的心在几年前就已经失去了热量，哀莫大于心死。
来到食堂，阿斯扎列维奇取了一份报纸，不是外面的报纸，是九厂内部的报纸。
夏国语、毛熊语的他各拿了一份。
阿斯扎列维奇翻看着夏国语这份，将毛熊的语递给瓦利列。
两人看的同一篇新闻。
新闻的内容就是在简单的讲述白昊对哈毛的影响，以及哈毛未来可能发生的变化。
此时，哈毛还是凌晨，哈毛比京兆这边天亮晚四个小时。
冬天，风雪不小。
哈毛许多大城市的街道上，都排起了长队。
自楚军兰来到哈毛，新闻上就出现了一个声音。
之前，毛熊的大贵族们在胡整，让许多人冬天连一块黑面包都没有，现在毛熊分家了，大家还在使用毛熊布，如果那些大贵族继续胡整，那么手中的毛熊布变成废纸要怎么办。
所以，哈毛发行新币。
哈毛坚戈。
自己来保护每一个普通的钱袋子。
同时，允许少量兑换夏国币。
哈毛，此时多了一样他们从来没有过的东西，票本子。
票本子上，从粮票、杂粮票、肉票、豆票、布票等等，一应俱全，但凡是生活必须品，都可以在票本子上找到相应的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