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过几年说不定还有什么新东西出来,以前的被子还是全新的,要怎么办?
扔了可惜,存着占地方,就算是拿出来用,也只能拆棉花了。
“乡党,九十条,钱是个碎碎的事。”
卖被面的老板也开始劝了:“我看,一个大(父亲,二大就是二叔)两床就行了,九十床被子太多了。”
“你以为我没钱?”
“不是钱,你知道九十床被子堆起来有多高?”
“多高?”
“差不多三层楼吧。”
买被面有点傻眼了,光想着现在手上有钱了,怎么也在风光一次。
九十床被子。
此时脑海之中想想,用小四轮拖拉机的拖斗,至少也要装三车斗,也未必能装下。
似乎、好象,真的有点多。
听人劝吃饱饭。
最终,这位买了六条被面,张建国也放弃了十八条被面的想法,买了一床龙凤呈祥,一床鸳鸯戏水。
机绣便宜,手绣的贵。
而且贵不是一星半点。
张建国还是买了手绣的。
机绣的最贵的,新流行两米宽的才十五块六,手绣的最便宜一米五宽的一百二起步,绣的特别复杂的,三百元挡不住。
满花大龙凤,张建国花了五百八十块。
老板一边数钱一边说:“以前,这种就敢进一面,摆个排场。有人看没人买,买不起。老祖宗的东西好起来,贵的要死。听说临安那边,有出口的,用了金丝银线,一个被面卖到几万块。”
“钱清,没错。”老板将钱装进口袋,然后找了一块纯白的棉布给张建国把被面包好。
“走了。”张建国接过,装进自己的帆布背包里。
话说临安与平江,都有超一流的手工被面,几万块不算最贵的。
十万美刀一幅被面,谁敢想。
真是应了刚才老板那话,老祖宗的东西好起来,贵着呢。
不是张建国舍不得花钱,是白蕠认为不合适,毕竟杨柳与许正阳的工作性质,不适应买那种。
这不是谁出钱,或是有没有钱的问题。
但也有例外。
楚军兰有一件大婚时将会用到的凤冠霞帔,现在还是半成品。有照片在西方大洲的新闻中出现,甚至有西方大洲的王室表示,不在乎是穿过的,开价二百万美刀求购。或是希望生产的厂子接受订制,如果愿意加上一些他们想要的风格,二百万美刀起步,可以谈。
三年,需要至少一百位工匠,三年的手工。
二百万美刀,不谈。
价格太低。
也只有头顶一块布的土豪,不搞价,只要你们能够作出来,钱不是问题。
西方大洲,还是没这个魄力。